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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簪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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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言谈间,玉枝也悄然无声的走了过来,陶弘景所言,她自也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谢徵侧首,望见她站在那里,顿时怔住,“玉枝……”

    玉枝低眉,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失落,她随后又抬眸看着谢徵,冲她笑道:“无妨,奴就是个粗人,不在乎相貌。”

    谢徵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皱着眉头,说道:“不如,我带你去茅山,去找孙老先生,说不定,他有法子。”

    玉枝强颜欢笑,道:“娘子啊,奴都不在乎这张脸了,您还担心做甚,若是再有人拿刀在奴脸上划上两刀,奴也不会多言,左不过就是怕疼罢了。”

    她说完,又冲谢徵笑了笑,而后又向陶弘景作揖,而后摆了摆手里的小瓶子,乐呵呵的说道:“有劳太医令相救,这瓶玉颜膏,奴拿走了。”

    陶弘景目中含笑,也点了点头,玉枝这便拉着谢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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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珠胎

    萧映的伤势已然痊愈,便从宫里头搬出来,回了临川王府居住,自回府以后,依旧像往日那般,过着声色犬马,骄奢淫逸的生活。

    那刺杀沈文和的黑衣人,在玉枝手底下逃了一个,直奔临川王府去了,彼时萧映正纵酒贪欢,黑衣人至此跪地,禀道:“殿下,卑职失手了。”

    “失手了?”萧映原本左拥右抱,颇是快活,一听到这话,便发起怒来,他拍案而起,骂道:“废物!一个文弱书生都对付不了,本王要你们何用!”

    黑衣人低下头,说道:“原本卑职是可以得手的,可他与山阴县主在一起,山阴县主身边有个高手,卑职便……”

    未等黑衣人说完,萧映便抢了话来,诧异道:“你说什么?他同谢徵在一起?”

    黑衣人回道:“卑职原本不识山阴县主,可那个女子,她同谢大司马长得相像,卑职便斗胆猜测,她就是山阴县主。”

    “有意思!”萧映吊儿郎当的晃着上半身,而后又冲着左右两边拂袖,斥道:“起开!本王要进宫一趟。”

    左右两位香肩半露,妆扮妖冶的舞姬连忙起身,弓着身子退至两边,萧映于是匆忙出了门。

    荀氏端着普洱茶从长廊上走过来,至此时萧映已经走了,她便只能端着托盘,望着萧映走远的背影,她秀眉微蹙,轻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自己的可怜而叹息。

    一众舞姬从屋里走出来,见临川王妃站在门前,一一行了礼,荀氏看着她们,脸上愁容愈显,她不能数落她们,更不能打骂她们,只能和和气气的对她们说:“辛苦你们了,去领赏吧。”

    她出身颖川荀氏,乃名门之后,父亲是散骑常侍荀伯玉,母亲出身河东薛氏,舅舅是河东王薛安都,姨母是先太长公主身边的女史,且不说她是受过礼教的,更何况夫为妻纲,夫为主,妻为从,是每个女子自小就该深谙的道理。

    如今嫁进王府来,与一众姬妾共侍一夫,也在三纲五常之中。

    呵,夫为妻纲!夫为妻纲!

    “谢王妃娘娘,”一众舞姬皆已退下,这时丫鬟又匆忙来禀报:“王妃娘娘,卢娘子来了。”

    “代辛妹妹来了!”一听说卢代辛来了,荀氏立时舒展了眉头,欢欢喜喜的迎到前院去,果真就见她的表妹卢代辛正站在客堂内等着她。

    “代辛妹妹!”荀氏一进客堂便亲切的唤了卢代辛一声,而卢代辛见着她,也忙走过来,轻声细语的唤道:“元恒姐姐!”

    她走到荀氏跟前,才想起忘了行礼,于是忙蹲下身子,毕恭毕敬的称呼:“见过王妃娘娘。”

    “诶呀,快起来,快起来,”荀氏托住卢代辛双臂,将她扶起来,笑说:“你与姐姐何须这般客气!”

    卢代辛直起身来,说道:“姐姐既是临川王妃,小妹见着姐姐,礼数总还是不能免的。”

    一说起这吃人的礼教,荀氏便深感头痛,她苦笑道:“礼数礼数,又是礼数!你我姊妹,谈什么礼数。”

    卢代辛被她讲得说不出话来,只天真无邪的看着她,却见她低眉,似乎很不开心,便问:“姐姐似乎有心事?”

    “没有,”荀氏唯恐被卢代辛察觉不幸,忙又展露笑颜,她拉着卢代辛坐下,言道:“妹妹快坐下,同姐姐说说,这阵子在建康住得可还习惯?”

    “自是习惯的,舅父舅母待我极好,常与我念叨姐姐,这不,妹妹我,今日便受舅母的托付,过来看望姐姐了,”卢代辛说话时,眼中含星,既可爱又讨喜。

    卢代辛的母亲,亦出身颖川荀氏,正是荀伯玉一母同胞的妹妹。

    荀氏又问:“我父亲母亲,身体可还康健?”

    卢代辛还是个孩子,说起话来不会拐弯,便直言道:“舅父身体一向极好,舅母……还是老样子,时常心悸头晕,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荀氏放宽了心,欣慰道:“那就好,你回去嘱咐我母亲,叫她没事的时候常来王府走动走动,你也一道过来,我是最喜欢同你说话的。”

    卢代辛点了点头,道:“姐姐放宽心,我回去啊,定拉着舅母过来看你。”

    宫女上了点心来,卢代辛随手拿起有一块尝了尝,这不尝不要紧,一尝,竟反胃干呕起来,荀氏一惊,忙站起来给她拍了拍背,说道:“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吐起来了。”

    “我……我……”卢代辛是知道自己因何而吐的,她却不敢说出来,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想必是吃坏肚子了。”

    荀氏一听,赶忙吩咐丫鬟:“来人!快去请太医令来!”

    卢代辛大惊,忙不迭将丫鬟叫住:“不必了!不必了!我只是吃坏肚子了而已,没什么了不得的,何须姐姐为我请太医令。”

    荀氏眉头一皱,察觉了不对劲,想她这表妹一向身体好,以前可从未听说她生什么病,怎么如今就……

    “代辛妹妹,姐姐有一事问你。”

    卢代辛心中不安,不敢与荀氏相视,便只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回避了她的目光,“姐姐请说。”

    荀氏略带试探的问:“你可是……有了心上人了?”

    卢代辛心里头“咯噔”一下,连忙冲荀氏摆了摆手,慌张的回道:“没有没有,姐姐莫取笑我了,我平日呆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中也不曾为我说亲,我又何来心上人。”

    一见卢代辛这般慌张解释,荀氏作为过来人,便什么都猜出来了,她看破不说破,只提醒道:“没有就好,这世上,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你可千万要擦亮眼睛,莫看错人,免得错付终身。”

    她说话间,脸上尽是失意,适才一番肺腑之言,既是在警告卢代辛,也是埋怨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姐姐说得是,妹妹记住了,”卢代辛心不在焉的,唯恐被荀氏看出什么来,她心知,荀氏忽然问她有无心上人,这绝非偶然。

    卢代辛说罢,就端起茶盅,慌里慌张的喝了一口茶,而后又放下茶盅,紧接着假意望着外头的天,说道:“诶呀,天色不早了,姐姐,我怕是得回去了,改日再来同你叙旧。”

    荀氏颔首,叮嘱道:“路上小心。”

    卢代辛只答应了一声,而后便急急忙忙走了,荀氏望着她的背影,又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希望你没有看错人。”

    荀氏如今是不知道卢代辛的心上人究竟是谁,她若是知道了,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段孽缘再继续下去。

    同义兴公主这样阴狠毒辣的妇人争夺一夫,轻者,自己去死,重者,全家一起死。

    卢代辛离开临川王府,并未回舅舅家,却是直奔城西白杨街沈府去了,走了一路,一路都摸着肚子。

    沈文和从石城山乘牛车离开,也并未回将军府,而是进了西篱门,往东拐,亦来到了位于白杨街的私宅。

    他来得早了些,卢代辛才出了门去,听丫鬟说,她去临川王府看望表姐了,还没回来,他便只好坐在卢代辛房中,边看书边等她,丫鬟进屋来,在橱柜里拿了一提药包走,沈文和见了,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丫鬟答:“这是卢娘子吃的药。”

    “药?”沈文和愣了一下,追问道:“她病了?”

    丫鬟又答:“这倒没有,只听卢娘子说,这是补身子的药,她吩咐奴每天都要为她煎一碗,如今已吃了有小半个月了。”

    “哦,”沈文和思忖着点了点头,就冲丫鬟摆了摆手,道:“你去吧。”

    丫鬟颔首,这便拿着药包走了。

    沈文和坐在房中,又等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依旧不见卢代辛回来,便有些坐不住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撑着书案站起身来,两手背在身后,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忽见卢代辛床头放了个竹编无孔圆簸箕,里头放了针线顶针剪子,还有双巴掌大小虎头鞋,似是卢代辛亲手缝制,而旁边的被褥上还有两件婴儿穿的小衣服。

    沈文和走去一一拿起,见都是孩子穿的,又是卢代辛亲手缝制,心中便有些吃惊,又颇是不安,他低语:“该不是有喜了?”

    他惊得丢下手里的衣服和虎头鞋,转身就要往外走,未料才走到屋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见卢代辛走进院子,她脚步虚浮,似乎很是疲惫。

    可抬眼一见沈文和,顿时神清气爽,喜滋滋的唤:“沈郎回来啦!”

    沈文和如今只想躲着她,可明面上又不想叫她伤心,敷衍的应道:“嗯……代辛近日可安好?”

    “不好,”卢代辛走过来,一把扑进了沈文和怀里,她两手环抱沈文和腰间,巴掌大的脸贴在他胸脯,娇滴滴是说道:“见不到沈郎,一切都不好。”

    “乖,我这不是回来了?”沈文和脸上勉强有些笑意,卢代辛仰头看着他,道:“沈郎近日究竟在忙什么,为何总是不归家,是不是……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生意忙,总要奔走于扬州和豫州,我也是累得叫苦连天,今日还是抽出些空子回来看看你,马上又得启程去扬州了,”沈文和原计划是哄骗卢代辛,回来住两晚,后天启程去扬州,可如今卢代辛有了身孕,他不敢多留,只想着赶紧走。

    卢代辛又同他撒起娇来,道:“你才回来,怎么又要走……”

    “唉,”沈文和装模作样的叹气,言道:“生意太忙,我也没法子,不过,我这趟去扬州,过两日便回来了,到时可以常住一阵子。”

    卢代辛松开怀抱,眉眼含笑,满带爱意的看着沈文和,言道:“我有件事情,要告诉沈郎。”

    沈文和见她这般举止,已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他却佯装不知,问:“何事?”

    卢代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手摸了摸肚子,羞答答的说道:“我……我有身孕了。”

    果然!沈文和怔怔不语,卢代辛见他神色,委屈道:“沈郎怎么了?莫非不喜欢我腹中骨肉?”

    “不是不是!”沈文和反应过来,忙对卢代辛挤出一脸假笑,道:“我这是太开心了!我终于要当父亲了!”

    “那……沈郎,何时娶我过门……”

    这句话,卢代辛足足憋了三个月,直至今日才说出口,她好歹也是范阳卢氏之女,自是万不愿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同心上人来往的,何况如今又有了身孕,如今是还没显怀,可日子久了,总归是纸包不住火的。

    岂知沈文和听到这话,脸色即刻就僵了,他避而不答,只作势看了看天,着急忙慌的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得走了,再晚,恐怕就赶不上船了,代辛,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可要好生照顾自己,还有……”他犹豫的摸了摸卢代辛的肚子,继而笑道:“还有我们的孩子。”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连头都没回一下,卢代辛紧忙唤了他一声,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卢代辛很是失落,撅着嘴跺了跺脚,跟在她身边一直服侍她的丫鬟忙将她扶着,提醒道:“女郎当心身子!”

    “快备马车,我回舅舅家去,他们找不见我,又要多问了。”

    沈文和出了白杨街,忙不迭回了将军府,一想卢代辛已怀了他的骨肉,到这会儿还惊魂未定,这要让萧易夫那妒妇知道了还得了?

    而彼时萧映赶来含章殿,谢贵嫔正喂狗。

    萧映摒退左右,而后就向谢贵嫔禀道:“母妃,儿臣听您的吩咐,派人去杀沈文和了。”

    “得手了?”谢贵嫔语气平静,显得有些冷淡。

    萧映讪笑:“得手倒是没有得手,可回来的人告诉儿臣,说沈文和跟谢徵呆在一起,就是因为谢徵身后有个高手,把沈文和给救了。”

    “哦?”谢贵嫔愣了一下,犹如惊弓之鸟,即可回过头来,与萧映相视,她道:“他竟和谢徵呆在一起……莫非武陵王和太子联手了?还是他们两个私底下有来往?”

    “儿臣也不知,只是听派去杀沈文和的部曲回来说的,不过,母亲放心,儿臣会派人查清楚此事的。”

    谢贵嫔深吸了一口气,嘱咐道:“杀沈文和的事,暂且搁一搁,弄清楚他们两个这鬼把戏才至关紧要,你派人去盯着沈文和,至于谢徵那边,她身边有个高手,不好盯着。”

    “是,儿臣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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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掌掴(上)

    百花生日,腊尽春回,天气渐暖,方褪去冬衣。

    邶美人一向喜欢弄些花花草草在屋中摆着,她闻知华林园的花开了大半,便携身边的女史江细珠,带着竹篮和剪刀过来裁花了。

    不巧谢贵嫔也来了华林园,她本也一心想赏花,却见花圃中每一株花上都有一根剪断的枝桠,枝桠上无一例外都是个整整齐齐的切口。

    这在常人看来,本不影响美观,偏偏谢贵嫔是个见不得瑕疵的人,她知有人裁了花,顿时冒了一肚子火,斥道:“是哪个手贱的狗东西把这花裁了!”

    彼时邶美人还蹲在前面,握着剪刀正剪下一株山茶花,到这时尚且不知谢贵嫔过来,也并未听到谢贵嫔破口大骂。

    直至谢贵嫔朝前走了几步,方才望见邶美人与江女史蹲在前面,主仆两人正背朝着她,她一时间也并未认出是何人。

    “是谁在那儿!”谢贵嫔言语中带着恼怒。

    邶美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谢贵嫔,心中大惊,连忙站起身来,而后向谢贵嫔跪地行礼,慌慌张张的说:“妾不知娘娘过来,妾该死。”

    谢贵嫔望见她身旁的竹篮里放满了鲜嫩娇艳的花,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摆着脸色,道:“这花开得好好儿的,你为何要将它们裁了?”

    “回娘娘,妾裁花是想……”

    不等邶美人解释,谢贵嫔便又抢过她的话,冷冰冰的问:“邶氏,你是哪儿的人?”

    听谢贵嫔问起这个,邶美人愣了一下,回道:“妾是越州人氏。”

    “越州邶氏?”谢贵嫔装模作样的思量了一番,而后就故意羞辱邶美人,说道:“本宫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家族?”

    可怜邶美人原本还以为谢贵嫔在关心她,听到这话才知,原来谢贵嫔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妾出身小门小户,并非士族,也……也不算庶族……”邶美人吞吞吐吐的答完,谢贵嫔继而又问:“本宫听说,你原是前朝顺帝刘准的姬妾,可是真的?”

    “是……”邶美人料到谢贵嫔定然又要以此来羞辱她,而后果然就听谢贵嫔冷笑一声,轻蔑说道:“你既是出身低贱,又是前朝余孽,这娇花,同你自然不般配的。”

    谢贵嫔说着,这就拎起一旁的竹篮,毫不留情的将里头的花尽数倒在地上,而后伸手指了指长在夹缝中的青草,继而说道:“本宫看,那几株野草与你倒是相衬。”

    邶美人低着头,不敢言语。

    谢贵嫔而后又是一声冷笑,便踩在洒了满地的娇花上走了。

    待谢贵嫔一行人走远了些,江女史忙站起身来,挽着邶美人的手臂,想将她扶起来,一面又安慰道:“谢贵嫔嘴毒心狠,她说的话,美人莫往心里去。”

    邶美人却是跪着不起,她侧首望着夹缝中的野草,自言自语道:“她说的没错,像我这般低贱之人,只与野草般配。”

    她说完,就爬向那几株野草,而后竟亲自用手去将野草给刨了出来,任凭江女史在旁相劝也不听。

    邶美人捧着那几株野草,意有所指的说道:“那些花多娇弱,稍不留神就死了,野草却是不同的。”

    谢贵嫔被邶美人败了兴致,便想离开华林园,回含章殿去,可才走出凤庄门,就见萧映找了过来。

    萧映唤道:“母妃!适才儿臣去含章殿,听她们说,您在华林园赏花,儿臣便寻来了。”

    往常萧映皆在早朝前后过来给谢贵嫔请安,可今日时辰都过了,他却来此,谢贵嫔就问:“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萧映撒娇似的,走来挽住谢贵嫔的手臂,说道:“母妃前几日叫儿臣派人盯着沈文和,儿臣今日便是来复命的。”

    “哦?”谢贵嫔又来了兴致,就笑道:“说说看。”

    “儿臣派出去的人说,这几日,总看见沈文和去永修县侯府上,与谢徵纠缠不休,至于老五那边,也没见他同沈文和来往,所以,儿臣便猜想,那沈文和与谢徵,二人只是私下来往颇多,并非老五与太子联手了。”

    萧映有模有样的分析,谢贵嫔半信半疑,她的儿子,是什么样的头脑,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他说萧晔并未与萧赜联手,他是想信却又不敢信。

    她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萧映的信心,于是笑道:“好,母妃知道了,乖儿子,你上式乾殿陪陪你父皇去。”

    “是,儿臣这就去,”萧映行了礼,转身就走了。

    自上回救驾有功,萧道成看萧映可是顺眼多了,虽说还是不放心交给他些重任,可至少也不厌恶他了,这路,总归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少言啊,派人去请义兴公主来一趟。”

    “是。”

    自萧道成称帝以来,萧易夫与谢贵嫔向来没什么来往,顶多就是见了面弯下腰来向她行个礼,回回见面要么是在哪个宴席上,要么就是在什么典礼上,两人倒是从未单独碰过面。

    消息传到公主府,惊住了正吃晌饭的萧易夫,她一手端着牛肉羹,一手拿着调羹舀了一勺正往嘴里送,蔑笑道:“谢贵嫔?好端端的,她请本宫做甚?”

    她可是记仇的人,到如今还记着谢贵嫔当初派厨娘用腐烂的尸心捉弄她的事。

    刘女史站在旁边伺候着,摇了摇头,回道:“适才她宫里差人过来送的口信儿,也没说为的什么事,就说请公主去一趟含章殿。”

    萧易夫将调羹丢在未喝完的羹汤里,一旁端着托盘的丫鬟急忙凑上来,低着头,弯着腰,只把托盘伸过去,萧易夫而后就将汤碗放在了托盘上。

    “本宫倒要看看,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萧易夫说罢,拿帕子擦了擦嘴,而后就起身往外走。

    萧易夫赶到含章殿,就见谢贵嫔端坐在茶几前,正怡然自得的品茶,她于是欠身行了礼,直起身后便问:“贵嫔娘娘唤儿臣来,可是有什么事?”

    谢贵嫔先指了指对面的软席,示意萧易夫坐下,而后才搭话:“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公主,同沈驸马感情如何?”

    萧易夫坐下后,闻听此言,便冷笑了一声,说道:“儿臣与驸马感情甚笃,这与娘娘何干?”

    她自恃萧道成偏爱,从不把谢贵嫔放在眼里,说话时也尽显锋芒。

    谢贵嫔也亦是哂笑,“怎么无关?公主如今的驸马,曾经可是本宫的侄女婿。”

    “那又如何?且不说您的侄女如今已不在人世,就算她还活着,也早被驸马休了,”萧易夫说至此,忽然嗤笑,讽刺道:“难不成,娘娘还想把她的尸骨挖出来,同驸马结个**?”

    她说完,就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谢贵嫔见她无礼,只在心里骂了两句,脸上却还是带着微微笑意的,她淡淡道:“公主难道没见过那位山阴县主,谢徵?”

    一听谢徵,萧易夫顿时就变了幅脸色,她拉下脸来,活像个讨债鬼,好像谢贵嫔欠了她钱似的,“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她说完,就端起茶盅,小口小口的抿了一下。

    谢贵嫔嘲笑道:“看来公主还不知道,你的驸马这些日子,一直背着你在外头偷腥。”

    “你说什么?”萧易夫果然怔住了,她转了转眼珠子,一想谢贵嫔适才提起谢徵,莫非……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也万不敢相信沈文和背着她与谢徵偷腥,换句话来说,沈文和偷谁都行,就是不能偷谢徵!

    “你说的……可是谢徵?”萧易夫目光如炬,眸底忽然闪过一丝狠厉。

    谢贵嫔捕捉到她眼神变化,心中丝丝窃喜油然而生,萧易夫不知道沈文和与谢徵来往密切,看来此事真的与萧晔和太子无关,果真只是那两个人自己私下走得近而已。

    “公主真是天真,除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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