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妃:王爷清醒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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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安排好了？”墨梓夜略略歪头看她一眼，“我真是看不透你，你一个姑娘家，竟然领兵打仗这种事都会？”

　　　　“小时候有兴趣，就看书学学。”凤霄霄还是将给梁帝那套说辞说给他听，“反正家里书多得是。”

　　　　“可那只是纸上谈兵。”墨梓夜说完这句，挥挥手，“算了，我找你来不是为了此事。”

　　　　凤霄霄松口气：“睿王爷是找我有其他事情要谈？”

　　　　墨梓夜叹口气：“我们之间，大可不必如此生分。”

　　　　“君臣有别，礼不可废。”凤霄霄回答得有理有节。

　　　　墨梓夜万般无奈，叹口气：“禁卫军统领一职，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让皇兄收回成命。”

　　　　“不必了，我乐意之至。”凤霄霄的答案也是让墨梓夜有些惊讶。

　　　　“你要搞清楚，你若是当了禁卫军统领，以后可能要经常吃住在军营之中，那都是些糙老爷们，你能跟他们同吃同住？”墨梓夜拼命给她泼冷水。

　　　　“放心，这些事不难。”她前世可都是这么过的，有什么难的？

　　　　墨梓夜皱眉，连这样都不能让她打退堂鼓吗？

　　　　“你要考虑清楚，你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整日在军营中混，影响了清誉怎么办？”

　　　　“反正我从来没想过要嫁人。”上一辈子，经历过就够了，这一辈子，她只想要一个人，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就够了。

　　　　嫁人这种事，她不想再考虑了。

　　　　墨梓夜却是气结，咬牙切齿地半天才道：“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婚约的。”

　　　　“王爷若是觉得我的清誉有损，影响了王爷的形象，我可以去叫皇上取消我们的婚约。”

　　　　“你去求皇兄？”墨梓夜准确地抓住她语句中的重点。

　　　　“恩，皇上说，如果我想接触婚约，随时都可以去。”

　　　　墨梓夜深吸口气：“皇兄真的这么说的？”

　　　　凤霄霄点点头。

　　　　墨梓夜气结：“你们二人就如此编排好了？”

　　　　凤霄霄继续点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解除我们的婚约？”墨梓夜没好气。

　　　　“如果你遇到了合适的人，我随时可以解除。”

　　　　“那如果一直没有遇到呢？”

　　　　“那就等你彻底信任我，知道我和你的合作关系是牢固的，到时候再解除就行了。”凤霄霄一脸无所谓，“反正我并不打算嫁人，我不急。”

　　　　墨梓夜：“……”

　　　　“忽然觉得，我若是一直不信任你，也挺好的。”良久，墨梓夜忽然冒出了一句。

　　　　凤霄霄一愣，什么意思？

　　　　“时间差不多了，你回侯府看看你的母亲和弟弟吧，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有一阵子要忙。”墨梓夜却没有回答，只是转移了话题。

　　　　可凤霄霄心中还有疑问未解：“你还没回答我，什么时候你知道你皇兄有危险，而且这么顺利抓住奸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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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只是风俗

　　　　“因为皇兄要选太子。”墨梓夜简单解释。

　　　　凤霄霄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暗语？”

　　　　“不，皇兄曾经给过我承诺，虽然我不愿意成皇太弟，但他一定会跟我商量立太子的人选，只要我不同意，他就不会选那个人当太子。”

　　　　不会吧？

　　　　凤霄霄睁大眼：“连这种事，皇上也让你决定？”

　　　　墨梓夜默认。

　　　　这个皇上，是不是太依赖这个弟弟了？

　　　　“所以，墨玉晗，没有机会当太子。”墨梓夜忽然冒出一句，“知道这个消息，你应该很高兴吧？”

　　　　凤霄霄愣一下：“我为什么要高兴？”

　　　　“他曾经抛弃了你。”

　　　　“就算他不退婚，我也迟早会提出退婚的，既然都想到一起去了，只消他以后不要时常来恶心我，他当不当皇帝，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墨梓夜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她还以为这女人不想嫁人是因为被墨玉晗伤透了心呢。

　　　　“听说……你以前还绣过荷包送给他？”

　　　　凤霄霄有些头疼，原主干的那些事，还真是她的一生黑。

　　　　“年纪小，不懂事，以为未婚夫都应该有那些东西。”

　　　　“你现在才十四。”难道现在年纪很大吗？

　　　　“总之我以为那是风俗。”凤霄霄解释很牵强，但墨梓夜已经很想喷茶了。

　　　　不知道他那位好侄儿听到这个答案之后会不会吐血啊？

　　　　要知道墨玉晗也是个自视甚高的人，据查证，凤霄霄给他送荷包的时候，他可是很是得意了一阵子，现在也成为了她到处讽刺这个小庶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笑点之一。

　　　　而且，他不止一次地表示，凤霄霄现如今成为睿王妃的人选，估计也是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段，怕是总了比荷包厉害了千百倍的礼物给睿王爷呢。

　　　　自从凤霄霄和墨梓夜离开京城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个传说早就在帝京城穿得纷纷扬扬了。

　　　　哪家的大家闺秀会在成亲之前，跟着未婚夫单独出门，一走就是一个月的？

　　　　古人讲究的就是婚前夫妻不见面，都说婚前夫妻见面会不吉利，这小妮子倒是一点都不怕，只一心巴结着睿王爷，是生怕他丢弃了自己，找到新欢，影响了她自己的地位吗？

　　　　可墨玉晗之流若是知道，一直都是墨梓夜主动拉着凤霄霄同行的，怕是下巴都要惊得掉到地上了。

　　　　“所以说，其实皇上并没有立太子的心思？”凤霄霄得出结论。

　　　　墨梓夜点头：“他其实还在等我答应，当然，我对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实在没有兴趣，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要我去争，我便去争。”

　　　　“与我何干？”凤霄霄翻了个白眼，“那你又如何得知是陈国奸细所为？”

　　　　“帝京城中我还是留了一些人，自从皇兄放出需要立太子的消息，那些皇子妃嫔们便都一个个坐不住了，当搅乱了一池春水的时候，自然就会有一些有心人，前来拉拢他们想要拉拢的人，乱了春水，才好瓮中捉鱼。”

　　　　“所以……你其实一直都知道？”

　　　　“事情紧急，知道得不算详细，一直到我跟你分开，去了虎贲营的路上才将一切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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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只可意会

　　　　墨梓夜在帝京城的情报机构，恐怕是世人难以想象的庞大了。

　　　　从皇宫到郊外虎贲营和西甲营，以他的速度，不会超过一个时辰，但他经历差不多四五个时辰才回到皇宫，中间一定是去打探情报去了。

　　　　“内贼你是真的没抓到吗？”凤霄霄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他有那么厉害的情报系统，为什么会连个内贼都抓不住呢？

　　　　更何况，陈国的奸细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

　　　　“确实没有抓到。”墨梓夜很肯定地点点头。

　　　　“是不小心吗？”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墨梓夜给的答案模棱两可，但凤霄霄还是更倾向于否定答案。

　　　　那个内贼，一定是一个容易动摇梁国国本的人，所以当墨梓夜说出那人并没有被抓到的时候，梁帝甚至连追究的兴趣都没有。

　　　　想来，梁帝心中也是有人选的。

　　　　凤霄霄没有再细问，一个月过去了，她心中对李氏和子冀也是十分想念的，凤子砺应该已经回家了，接下来凤家全家会如何对待他们母子三人还未可知。

　　　　她必须先回家一趟，做好万全的准备。

　　　　**

　　　　一个月没回家了，凤霄霄是从后院回去的，没有经过大门，所以她进入院子的时候，凤家前院根本不知道她已经到了家里。

　　　　反正，李氏和子冀先看到她才是最重要的事。

　　　　无尘和胡潜先见到的她，二人都是十分兴奋。

　　　　“三小姐，你可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无尘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姐姐呢？”

　　　　“她和大部队在路上，我和睿王爷先回京了。”凤霄霄一一解释，见到久违的亲人，她也是很高兴的，“我娘和弟弟呢？”

　　　　“他们好着呢，也有人来闹腾过，不过有胡大哥在，他们连咱们秋衡院的门都进不了。”无尘一蹦一跳，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们也就只能在院子外面叨叨咱们的不是，就是前日，大公子回来了，跑到咱们院子门口叫骂了半日。”

　　　　“都骂些什么？”

　　　　“听不太懂，说是什么爬得高就摔得重，还说什么，以色侍人，不能长久。”无尘一脸懵懂，“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真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不是什么好话，不懂也好。”凤霄霄笑起来，“对了，他还说了其他什么？”

　　　　“不是好话小姐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无尘一脸的忿忿不平，“他说他这次回来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到时候让咱们一个个都翻不了身，再也动不了他。”

　　　　这是一副“今日你对我爱答不理，明日我要你高攀不起”的意思么？

　　　　凤霄霄笑：“最近端王常来吗？”

　　　　无尘点点头：“前院的事小姐临走的时候让我不要多参和，不过我还是留意着的，每次端王来，云芜院那边，就恨不得叫全京城都知晓二小姐有多么受欢迎，别说是侯府内了，就是侯府外面，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现在满京城都知道端王一次次地往侯府跑，都是为了二小姐呢。”

　　　　这倒是阮氏他们的办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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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当年的事情

　　　　“还有还有，都说皇上要立太子了，很大可能是端王，现在人家都拽起来了。”无尘说到这里是越发气愤难忍，“小姐你知道，有一次我难得去前院拿东西，遇到那位端王殿下，就好像他真的已经是太子了一般，架子都摆起来了，这种人若是真当了太子，咱们大梁才会完蛋。”

　　　　“放心吧，皇上有慧眼，能辨别忠奸的。”她也只能透露这么多了，墨梓夜信任她，才告诉她那么多朝政的内幕，她总不能立刻就随口泄露出去了。

　　　　“哎，夫人和二公子！”二人走了一阵，就看到李氏和子冀正好出门来，一眼就看到了。

　　　　虽然李氏说了很多次，让无尘不要叫她夫人，但无尘就是不肯改，坚持说这是睿王爷的意思，阮氏虽然偶尔讽刺一句，但也没人敢让她随意改口。

　　　　“霄霄，你可回来了。”李氏上前拉住她的手，眼看着就要哭。

　　　　好在子冀蹦蹦跳跳地围着凤霄霄转：“姐姐姐姐，你这次跟睿王爷去于州是不是把大哥哥赶回家了？”

　　　　凤霄霄笑：“那是他自己没有办好事，所以才被睿王爷惩罚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睿王爷真是太厉害了，下次姐姐若是还跟睿王爷出去的话，能不能带上我？”

　　　　“可是子冀还小呢。”凤霄霄刮一下他的鼻子，“跟着我们出去会有危险呢。”

　　　　“子冀已经很大了，自己不怕危险。”子冀摇摇头，一脸的小大人状。

　　　　这可怜的孩子，跟她一样，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个天生没有灵力的废材，若是他出生能有个二三级的灵力，又是个儿子，在凤家的地位就会相当不同了。

　　　　凤霄霄忽然想起，南宫玉说她并非天生没有灵根的人，而是好像被人移植走了。

　　　　那会不会，子冀的灵根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呢？

　　　　“娘，有件事我想问你，你一定要仔仔细细认真的回答我。”凤霄霄拉着李氏进房内，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生我和弟弟的时候，从怀孕到生产，都是怎么度过的，有没有特别奇怪的事情，你仔细回想一下？”

　　　　李氏愣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情愿：“你问这些做什么？”

　　　　“这对我，可能对子冀也非常重要，你一定要仔细想清楚。”凤霄霄非常严肃，倒是看得李氏也不敢再扭捏下去了。

　　　　想起当年的事，李氏先是落了泪。

　　　　“当年我只是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夫人待我，倒也还算不错，只是侯爷并不是那么趁心，总是朝三暮四的，我进府的时候夫人刚生下大公子，周姨娘也刚进了门，夫人整日以泪洗面。”

　　　　“多年之后，她怀了二小姐，便来央我，去伺候侯爷，免得侯爷再另觅新欢，我是抵死都不愿意的，可没想到，夫人在我饭菜中下了药，我迷迷糊糊地就进了侯爷的房，便有了你。”

　　　　说到这段往事，李氏还是异常难受。

　　　　凤霄霄知道，别说这个时代，便是在她前世那个时代，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失去了贞洁，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可有些事，她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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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黑暗过往

　　　　“那有我之后呢？”凤霄霄拉着李氏的手，试图给她一点温暖，“娘，你不用伤心，我跟弟弟都大了，但你这些经历，对我们都很重要，我有意见重要的事情可能跟这个有关系。”

　　　　李氏深深看她一眼，最近女儿的变化她也看在眼里。

　　　　以前那个凤霄霄，真的是被她养坏了，性格脾气都完全想她一样的懦弱。

　　　　现如今女儿认识了睿王爷，性格也发生了转变，这样的转变，她这个当娘的也是很欢喜的。

　　　　也许在骨子里，她年轻的时候也想过这样恣意自由地生活。

　　　　但阮氏告诉她，她本是阮家包衣奴才，又十分不祥，出生之时父母就双亡，多亏了遇到心善的主子，也就是阮氏，才得以在阮家生存下来。

　　　　当然了，她对这段记忆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最多的记忆，便是十五岁就跟着阮氏在定远侯府，阮氏也一直没有关心过她的婚事，当然了，她自己也并没有留意这些。

　　　　等到了二十岁，年纪拖大了，阮氏又忽然要将她许给凤宁。

　　　　她心中是万分抗拒的，奈何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如此，一旦失去了贞洁，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嫁给这个男人度过一生。

　　　　“我怀了你之后，夫人很高兴，立刻让人去告诉了侯爷知道，侯爷却觉得是我算计了他，十分生气，只放下话，若是生下儿子，才能给我名分，若是生的是女儿，我顶多就算是个通房丫头。”

　　　　提起那段黑暗的过往，李氏还是叹息了一声：“不过我怀着你的时候，夫人待我是真的很不错，一直给我吃各种补品，时常会找大夫来帮我看诊，生怕我有个什么闪失，而且当时那位经验老道的大夫曾经还跟夫人说过，我这一台是个女孩儿，但夫人待我的关心却从未少过一分。”

　　　　凤霄霄皱一下眉头，阮氏……实在不像是这么心善的人。

　　　　“那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不好的？”凤霄霄忽然想到一个时间点，阮氏既然是在李氏怀孕的时候还待她很好，那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大概你出生一周岁之后吧。”若不是女儿问起，李氏倒是还真的还没有将这个时间线捋一捋。

　　　　“自从你出生开始，其实夫人自己也是刚生产不久，可我坐月子的事情，她都是亲自安排的，还时常来探望我，给我送很多下奶的汤水，还跟我说，就算侯爷不要我，她也会留我们母女在她身边一辈子的，我当时还十分感激她呢。”

　　　　凤霄霄一脸不屑：“就算她是真心待你好的，当初她在你饭菜里下药，让你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之后做多少事都弥补不回来的。”

　　　　李氏叹口气：“我不过是个奴婢，哪里敢反抗，主子待我好一些，便感恩戴德了。”

　　　　“再后来呢？”

　　　　“你满周岁的时候，夫人做主，还在云芜院给你办了个抓周宴，侯爷虽然并没有参加，但也算热闹，该有的都有了，还请了个道长为你做法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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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欠下了人情

　　　　“道长，什么道长？”凤霄霄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某个点。

　　　　“我也不认识，听夫人说，是从很远的地方请来的，非常有名，他给你做了一天一夜的道场呢，你就哇哇直哭，看着我心疼，可夫人说，法事做完了，你这一辈子就无病无痛了，再也不会有灾祸，我想着为你好，便只能跟着在一旁掉眼泪，没敢把你抱回来。”

　　　　凤霄霄大概有些明白了，那个道士，恐怕就是她灵根缺失的关键。

　　　　“那子冀出生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自己也是天生废材，凤霄霄实在不相信，老天这么不公平，这全府上下个个都有灵根，唯独她和弟弟没有。

　　　　他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一个个天资独特，他们母子三人一个个过得苦兮兮的，虽然胆小懦弱，却也与人为善，老天却这么不开眼，一点恩赏都不肯给他们。

　　　　听凤霄霄问起来，李氏才想起来：“嗯，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我扶着你爹爹回房，便有了子冀，阖府上下都看不起我们母子三人，也是大夫人在我快要生产的时候，给我找了大夫又找了产婆，子冀周岁的时候，她还请了那个道长来给子冀也做了一场法事呢。”

　　　　又是那个道长，又是法事！

　　　　凤霄霄有些明白了。

　　　　她和子冀恐怕从来都不是废材。

　　　　不止不是废材，他们的灵根恐怕从一出生开始就遭人觊觎了，而那个道长，便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

　　　　还有，他们的灵根到底被移植到谁身上去了？

　　　　是凤子砺，还是凤凌月？

　　　　按时间推算，她的灵根被移植到凤凌月身上的可能性很高，那子冀呢？

　　　　子冀出生的时候，凤子砺都已经十几岁了，那时候早已有测灵师测过他的灵根，也已经定了性，他不可能在十四岁的时候再去要一个一岁孩子的灵根。

　　　　这不合理。

　　　　“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李氏看凤霄霄在沉思中，便以为自己没有提供什么有效的线索，顿时有些遗憾。

　　　　“我已经知道了很多了。”凤霄霄赶紧安慰母亲，“对了，这几日父亲在家吗？”

　　　　“在呢，前几日回来的，无尘还陪着我去堂前听了训话，听说因为你让你哥哥丢了官，他很是生气，好在无尘是睿王爷的人，胡潜又及时来解救，你父亲才不敢随意发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氏拉着她，似是有些害怕。

　　　　“不关我的事，是睿王爷的意思。”凤霄霄拍拍母亲的手，“娘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我自会跟父亲解释，反正你只要记住，这是睿王爷的意思，跟我没有关系。”

　　　　虽然墨梓夜是为她出气，但她不能在凤家人面前，特别是不能让李氏在凤家人面前承认此事和她有关，不然凤家人倒是不敢找她这个未来的睿王妃麻烦，却肯定会找李氏和子冀的麻烦。

　　　　凤霄霄心中暗叹一声，到底还是自己不够强大，需要靠外来的力量才能帮助到母亲和弟弟，她欠墨梓夜的这份人情，恐怕将来也有得她慢慢去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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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封了官职

　　　　“我去跟父亲请安。”凤霄霄起身，带着胡潜和无尘先往前堂而去。

　　　　凤宁是为了凤子砺的事情才回府的，得不到消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与其等他来找她算账，还不如她主动出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倒是李氏不放心，拉着她：“你父亲很是生气，万一他要对你动家法……”

　　　　毕竟凤子砺丢官的事情不是李氏直接造成的，加上有无尘和胡潜周旋，凤宁才放过她，可如今凤霄霄前去请安，那绝对是他宣扬父亲权威的好时候。

　　　　不管怎么样，父亲打女儿，在这个时代，是天经地义的，毕竟凤霄霄还未出阁，在家从父，出嫁才从夫呢，只要凤霄霄没嫁人，凤宁想要怎么折腾她都行。

　　　　“娘亲放心，我保证父亲不敢对女儿动手。”顶多责骂几句，少不了一块肉。

　　　　李氏知道如今她这个女儿有主意得很，也没见她吃过什么亏，便也放下心来，看着她离开。

　　　　**

　　　　凤宁专门的居所叫荣华居，据说是为了感恩大梁历代帝王给凤家的荣宠，特地取的这谄媚的名字。

　　　　凤霄霄让人通报之后，便进了内堂。

　　　　凤宁正在练剑，他是武人，一早起来自然是先练武，绝不敢有一日懈怠。

　　　　这也是凤家这么多年以来的组训，凤宁一直贯彻始终，也是凤家一直圣宠不衰的原因之一。

　　　　不得不说，凤宁真的是个非常用功的人。

　　　　据凤霄霄观察，她这个亲爹，先天修为其实并不算太强大，大概在二三级灵力的状态，还是通过多年自己的不屑努力耕耘，现在五十多岁，终于是爬上了六级玄灵的位置。

　　　　凤霄霄并没有打扰凤宁练剑，而是在一旁认真看完他刷完整套剑法。

　　　　剑气如虹，对于凤霄霄这种二级轻灵五级战气的半废材来说，还是有些震慑力的。

　　　　可惜了，她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凤家三小姐了，现在的凤霄霄，前世自己就是个强大灵修者，她什么世面没见过？

　　　　所以凤宁一套剑法练下来，凤霄霄在一旁看得脸不红心跳，更别说吓得瑟瑟发抖了。

　　　　几次凤宁的剑锋从她眼前划过，她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凤宁不敢杀她！

　　　　她可是圣旨御封的未来睿王妃，死在谁的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