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妃:王爷清醒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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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贺之前以为没有丝毫希望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下开心地不知掩饰：“这样自然最好，若真是不认识的，也就不打扰了，若是真认识，咱们回来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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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南宫家的人？

　　　　李氏跟着京兆尹的二夫人姚氏在胭脂铺里。

　　　　“李姐姐，上次你绣的那个花样啊，我穿出去了，人人都说好看，我一定得谢谢你，看中什么就告诉我，我送给你。”姚氏指着柜台上的胭脂，“他们家的胭脂不错，擦上去特别均匀，流了汗也不容易花。”

　　　　李氏忙道：“我在家里也无聊，顺便找些消遣罢了，不需要什么谢礼的。”

　　　　“要的要的，你要是不收，我可不敢再找你帮忙了，你可知道，你那手艺啊，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家来，我实在是欢喜得很，可你若是什么都不收，那倒显得我是个专门来占你便宜的了，这要是你家女儿问起来，岂不是心中对我就有了偏见？”姚氏是个能说会道的，说得李氏不挑倒不好意思了。

　　　　“那……就这个吧。”李氏平日里也不爱打扮，反正她也不跟内宅中的姨娘夫人争宠，打扮得花枝乱颤也没人看，所以平日里只是将自己打扮干净就好了。

　　　　她见那个胭脂包装也简陋，想来不值什么钱，便选了一个。

　　　　姚氏赶紧又挑了两个：“你怎么也是侯爷夫人，将来睿王妃的母亲，怎么能用这些次货，你要是喜欢，我就送了，再加两个。”

　　　　说着，也不顾李氏的反对，就立刻付了银子。

　　　　而在胭脂铺对面，南宫贺的马车已经停了很久了。

　　　　南宫玉忍不住推了一下父亲：“爹，你也看了好久了，到底怎么样啊？”

　　　　南宫贺终于回过神，叹口气：“还记得我上次说见到一个跟你姑姑长得有几分神似的妇人吗？”

　　　　南宫玉一愣：“爹……你，不会说是霄霄娘吧？”

　　　　南宫贺点点头。

　　　　“爷爷在外面有私生女吗？”南宫玉叫起来。

　　　　“闭嘴，别胡说八道，没大没小的！”南宫贺怒斥女儿。

　　　　南宫玉低了头。

　　　　谁让之前说凤霄霄姐弟都有南宫家的血统，而李氏又跟她姑姑有几分相似，那很难不让人想到是她姑姑的姐妹啊！

　　　　南宫珏看看南宫贺，帮妹妹解围：“叔父，不如让霄霄帮忙约一下看看，也许她娘真的跟我们南宫家有一些联系，毕竟当年我们也有一些人在外面的。”

　　　　南宫贺点点头：“确实，看她的年纪，倒是跟你姑姑差不多，也许真的跟我们南宫家有些渊源。”

　　　　南宫玉忽然兴奋起来：“哇，如果真是如此，那霄霄岂不是跟我们有了亲戚关系？”

　　　　“只是这么怀疑罢了，一切还没定论呢。”南宫珏赶紧给妹妹泼冷水，免得她希望太大，到时候失望就不好了。

　　　　南宫玉嘟嘟嘴：“难道你不希望有个像霄霄这么厉害的妹妹吗？”

　　　　“也许是你的长辈呢？”南宫珏哭笑不得。

　　　　辈分都还没论呢，南宫玉就已经安排上了。

　　　　也许，李氏真的跟茹姑姑只是人有相似罢了！

　　　　南宫贺有些不情不愿地放下车帘子，看身后的两个小辈一眼：“先回去吧，找霄霄商量一下。”

　　　　若不是因为霄霄之前千叮万嘱，他此刻是真的很想立刻跑到李氏面前问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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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蹊跷的身世

　　　　“你们真觉得我娘是南宫家的人？”凤霄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虽然之前设想过这个可能，但现在别人告诉她，她还是会觉得十分意外。

　　　　“只是有这个可能。”南宫贺看她一眼，“跟我那个走失的妹妹，眉宇之间实在是有几分相似。”

　　　　凤霄霄抿嘴，认真想了想：“我先回去找个时间探探我娘的口风，到时候再安排相见，你们看如何？”

　　　　“应该的。”南宫贺表示非常理解，“不要吓着你娘。”

　　　　凤霄霄叹口气，只觉得担子重了不少。

　　　　可想到李氏可能和南宫家有关，自己身上可能切切实实流着南宫家的血，她忽然有些期待起来。

　　　　倒不是觉得可以攀附上南宫家这么显赫的人家了，只是在接触过南宫玉兄妹，听说了南宫家的这些事迹之后，她切实感受到南宫家是个很开明又民主的大家庭。

　　　　如果李氏身后有这样一个通情达理又团结友爱的娘家，她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还能收获不少亲情，比起这处处都是牛鬼蛇神的凤家来说，简直就是从地狱到天堂的区别了。

　　　　这件事，她确实应该着手安排起来才行了。

　　　　只是……万一南宫家的人搞错了呢？

　　　　她又怕给了李氏太大的希望，到时候她心理上会承受不来。

　　　　听李氏说，当年她是阮氏从阮家带过来的丫鬟，是父母双亡，所以才一直跟在阮氏身边，即使后来阮氏把她“卖”给了凤宁，她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现在说起来的时候，还时常说，不管如何，当年总是对她有恩的。

　　　　凤霄霄决定先从打探李氏的出身开始。

　　　　这件事……怕是要找白骏帮忙。

　　　　“我是天下第一神捕，就是天下第一神探，没有我查不到的消息。”这种事对白骏来说实在是简单的很，很快就有了消息，而且非常显摆地在墨梓夜在场的时候说了出来。

　　　　“我去查过，阮氏嫁给你爹之前呢，有两个贴身丫鬟，就是她身边的两个婆子，生下你那个大哥凤子砺之后，有一天忽然从娘家带了一个丫鬟过来，那就是你娘，当时应该十六岁。”

　　　　凤霄霄认真想想：“对，我娘说，她十六岁父母双亡，夫人见她可怜，从娘家将她接了出来。”

　　　　白骏笑起来：“可这世袭的包衣奴才，不应该跟着主子的姓氏吗？怎么姓李？”

　　　　凤霄霄一愣。

　　　　她原本的灵魂就来自一个平等民主的世界，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可对奴隶制度却并不是很上心，听到白骏一提才想起来这其中确实有蹊跷。

　　　　“我去打听过，阮家当时确实有个姓李的老家丁死了，被抬了出去，不过我找当年跟他一起在阮家干了四五十年活计的那些婆子们问了，这个家丁的娘子，几年前就死了，也没听说她生了什么孩子，可是那一年，忽然听说他有个女儿，但也没见出来奔丧，只说是伤心过度，病了。”

　　　　既然在阮家干了四五十年，怎么那些跟他公事的人就没听说过他有个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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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莫名其妙的女儿

　　　　再则说了，李氏当年进定远侯府的时候是十六岁，按这个年纪算，如果她真的是那个李姓家丁的女儿，那就应该是他在职的时间里生的，怎么整个阮府的时候会不知道呢？

　　　　这太奇怪了。

　　　　“想要知道，有一个人，你们应该见见。”良久没开口的墨梓夜忽然开口。

　　　　凤霄霄一愣：“你知道？”

　　　　“不止知道。”墨梓夜挥挥手，胡潜很快带上来一个老者，“这是阮家以前的老管家，我找到也没多久。”

　　　　白骏忍不住叫起来：“墨梓夜，你使诈，我找了他好久都找不到，原来是你藏起来了？”

　　　　墨梓夜淡淡地看他一眼：“技不如人，就该服输，不该自取其辱。”

　　　　“你……”

　　　　这两人，又来了……

　　　　凤霄霄扶额，看那位老者道：“老管家，您可是知道些什么？”

　　　　那老者应该早就知道了他们在查这件事，当下客气地道：“老朽姓齐，你们叫我齐老儿就行了，不必客气。”

　　　　“齐老爹有劳了！”凤霄霄赶紧加了一句。

　　　　齐老爹道：“当年我在阮家做了二十多年的管家，后来年纪大了，自觉不中用，便离开了阮家，不过那阮家的那些人啊……”

　　　　他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叹口气：“当年怕小老儿乱说话，抓了我老娘当人质，这么多年，我也不敢成亲，怕有了亲人被他们报复，还是睿王爷，帮我找到了老娘，还带我入了王府干活，让我可以送了我娘最后一程。”

　　　　凤霄霄眯起眼睛看着墨梓夜，这个男人，似乎任何事情都未雨绸缪。

　　　　阮家……他应该是关注很久了吧？

　　　　他是战神，阮家也是武将世家，手中兵权在握，这些年拉帮结派，又和侯府结了亲家，阮氏那几个兄弟娶的也是名门望族的闺秀，早已形成一股势力。

　　　　现在听墨梓夜的做派，这朝廷恐怕盯着阮家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我娘的事，你都知道吗？”不过现在顾不上这些，问清楚李氏的身世最紧要。

　　　　“知道知道。”齐老爹道：“当年这事儿可是我一手办的，那时候老李刚死了没几天，阮家小姐，也就是你们侯府的大夫人，忽然就带回来一个十六岁的姑娘，长得还不错，可人就是懵懵懂懂的，一问三不知，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怎么问都想不起来。”

　　　　李氏……失忆了？

　　　　“后来小姐说，就让我们说这姑娘是来阮家为老李奔丧的，是她的亲闺女。”齐老爹说到这里冷哼了一声，“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信，那老李头都快七十的人了，在阮家干了五十多年的活儿，怎么能冒出个十六岁的闺女？！”

　　　　“就没人怀疑什么吗？”可是后来这事儿不还是这么定了吗？

　　　　齐老爹叹息一声：“我们都是奴才，主子让怎么做奴才就怎么做，不敢多问，我见阮小姐对那姑娘还算不错，也就没放在心上的，下人的故事，传个几天也就没人提起了，又不是京城的什么富贵风云人物，传不了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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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忘了

　　　　这个故事，怎么越听越玄乎呢？

　　　　“那这么说起来，我娘的身世，恐怕只有阮氏知道？”凤霄霄皱了一下眉头，“恐怕，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墨梓夜看着她：“你觉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凤霄霄不解。

　　　　“你娘十六岁的时候，你那位大哥好像刚好一岁。”

　　　　这……

　　　　凤霄霄脑中灵光一闪：“也就是周姨娘进门的那一年，阮氏得不到我父亲的关爱，所以想尽各种办法，先是想让自己拥有美貌，又想让我娘拴住父亲的心？”

　　　　那一年，就是赵申鸣说的，他从南宫家偷盗了一些秘笈，阮氏抓了南宫家出逃的叔公老朱的儿子和私奔的南宫茹，从他们身上，获得了各自想要东西。

　　　　南宫玉兄妹的叔公，南宫玉兄妹的姑姑……

　　　　南宫家只有这两个人和阮氏他们有交集，而显然凤子砺的灵根也不是自己的，很可能是南宫茹的。

　　　　很早的时候，凤霄霄就觉得，以阮氏的心狠手辣，可能早把南宫茹杀了。

　　　　老朱儿子之所以活着，是因为他的灵根被赵申鸣拿走了，赵申鸣并没有阮氏那么工于心计并心狠手辣。

　　　　可是……

　　　　“我与阿茹虽然二十年不曾相见了，可一个人的容貌，即使变老了，也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南宫贺却是摇头否认了她的想法，“我不会认错，你娘确实和我妹子有几分相似，可却确实不是她。”

　　　　南宫贺说得如此肯定，而且当年南宫茹离开南宫家的时候已经十六岁，十六岁到三十六岁，这个时期应该是脸部变化不会太大的时期，不可能完全变成两样。

　　　　南宫贺和南宫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就算过了二十年，也不可能完全将她认作另外一个人吧？

　　　　凤霄霄叹口气：“我去问我娘吧。”

　　　　**

　　　　之前她问李氏关于她和子冀一周岁道场的事情，其实已经让李氏有几分不安了，现如今得找个更婉转的法子来问她这些。

　　　　凤霄霄叹口气，认真想了想，如果李氏真的是南宫茹，当年那个大胆追求爱情到可以跟人私奔的姑娘，现如今就变得如此唯唯喏喏的妇人，这变化也似乎有些大了。

　　　　她有些同意南宫贺的想法，李氏，绝不可能是南宫茹！

　　　　“娘，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的侯府跟着大夫人的吗？”之前凤霄霄没有认认真真问过她，这也算是第一次。

　　　　李氏愣一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前几日在睿王爷府里见到一个人，他说他曾在阮家当过职，就说起了你。”凤霄霄随便诌了一个理由。

　　　　“哦！”李氏点点头，“那人可说是谁？”

　　　　“姓齐的，当年还当过大房的官家。”

　　　　“哦，齐官家，我记得的。”李氏忙点点头，“他人挺好的，当初我爹死的时候，都是他帮我操办的，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了。”

　　　　爹？

　　　　“那个你爹……哦，应该是外公，那外婆呢？”

　　　　李氏摇摇头：“其实我不太想得起来了，听人说，我娘很早就过世了，我也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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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见面

　　　　“那外公呢，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凤霄霄试探着问。

　　　　李氏迟疑片刻，又摇摇头：“其实……我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就没有一点和外公相处的记忆吗？”

　　　　李氏依然摇头：“他们说我因为父亲过世伤心过度，忘记了一些事情。”

　　　　“所以十六岁之前的事情，你其实都想不起来了是吗？”

　　　　李氏点点头：“是，所以大夫人当年怜惜我，将我带到了侯府。”

　　　　大抵是想到了自己在侯府二十年的遭遇，李氏脸上便有了几分悲戚之色。

　　　　后面的事情，凤霄霄也就都清楚了。

　　　　“十六岁之前的事情，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凤霄霄看着李氏，实在很想到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氏却是摇摇头：“真的不记得了。”

　　　　“一点模模糊糊的印象都没有？”

　　　　李氏认真想想：“关于你外公，我真的没有印象。”

　　　　“不是外公，你想想看，那些事情都是阮氏告诉你的，她有没有可能是骗你的？”

　　　　李氏一愣：“她……骗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骗你能做什么，可你觉得，大夫人真的是个善心的人吗？”

　　　　这……

　　　　李氏陷入沉思，良久才道：“许是……人心会变。”

　　　　“不！”凤霄霄摇摇头，“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不然谁也改变不了她。”

　　　　李氏沉默不语，叹口气：“我想不出来，像我这样的人，一个侯爷夫人到底有什么可图的。”

　　　　凤霄霄趁机道：“娘，你明日跟我出去见个人吧，指不定能知道答案。”

　　　　“是吗？”李氏一脸疑惑，“是什么人？”

　　　　“阿玉的父亲，哦，你可能见过，他说他之前在布庄见过你的。”凤霄霄先给亲娘打预防针，免得她到时候吓着，“他说你长得很像他的一位故人，我就想着，兴许他知道你二十年前的事情呢。”

　　　　“故人？”李氏认真想了想，“我想起来了，那日跟姚夫人在布庄确实见到一个男子拉着我，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登徒子，可他又跟我道了歉，莫非那就是阿玉的父亲吗？”

　　　　“正是！”凤霄霄点点头。

　　　　李氏有些慌起来：“哎呀，那这么说起来，那日娘岂不是失仪了？”

　　　　“没有没有，是他认错了人，吓着娘了，他还很担心娘受了惊吓呢。”

　　　　“那倒没有。”李氏赶紧摇头，“光天化日的，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再说我身边还有其他人，是不怕的。”

　　　　那就好！

　　　　凤霄霄认真打量李氏，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性子似乎越发外向开朗了，朋友也更多了一些，胆子也比之前大了许多。

　　　　虽然不至于到脱胎换骨的程度，但毕竟还是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个变化是可喜的。

　　　　所以她大胆地提出了建议：“这样吧，阿玉兄妹也想正式拜会一下我的长辈，正好她爹也来了，明日就到天香楼摆一桌，大家就当是相互认识认识，将来在大街上见到了，也不至于闹什么误会。”

　　　　李氏倒是没反对，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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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银子

　　　　“就是这人家这么大老远来的，应该我们做东。”李氏看看自己家中，叹口气，“天香楼，有些贵。”

　　　　凤霄霄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并没有给过李氏体己的私房钱。

　　　　虽然每次离开之前都会给无忧无尘留好家用备用的银两，可却从来没有单独给过李氏钱。

　　　　李氏这种性格，就算是知道无忧无尘只是睿王爷给的丫鬟，她也不可能主动去问她们讨要银子的。

　　　　“娘，我有钱。”凤霄霄之前拿过梁帝的赏赐和俸禄，都是靠自己能耐赚来的钱，而且还不少，给了无忧无尘她们一部分留作家用后，其实还剩下不少。

　　　　她之前是不敢给李氏太多钱，怕她被凤家那些人欺负，现在看她性子也转变挺大的，出门交际也要钱，确实是她思虑不周了。

　　　　“娘，这是三百两银票，你先拿着，不够就问我要。”凤霄霄拿出银票递给李氏，“跟那些夫人出门的时候，千万别省着，显得咱们小家子气。”

　　　　“这……我不能要啊。”李氏赶紧推出去，“钱我还有些……”

　　　　“你能有多少？”凤霄霄失笑，“每月二两月钱吗？”

　　　　一年才二十四两，十年都到不了三百两。

　　　　更何况，他们秋衡院总是被人欺负，也不是每个月都能拿到月钱的，怎么跟外面那些受宠的夫人姨娘比？

　　　　人家买盒上好的胭脂都几十两银子了，李氏每次出去都会很寒酸吧？

　　　　李氏被凤霄霄这么一怼，倒是没了底气，只是讪讪地道：“娘也花不了多少钱的，你经常跟睿王爷还有宫玉姑娘他们在一起，他们一看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你也总不好让人家花钱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就算李氏再懦弱，那护犊子的心思还是和天底下的母亲一样的。

　　　　她这样胆小的性格，当初凤霄霄被凤凌月毒打穿了琵琶骨的时候，她都可以一房一房地去求其他姨娘，去拉阮氏和凤凌月的鞭子。

　　　　其实作为一个母亲，她虽然没有为母则刚，但她确实已经十分尽力了的。

　　　　“上次皇上赏了我万两白银，后来当禁卫军统领的时候也有俸禄，娘，你放心吧，银子足够用，我给你三百两还是怕你丢了，以后不够用，尽管问我拿就是了，将来我还会赚更多银子的，虽然未必能比得上阿玉和睿王爷他们，但也绝对不会让你为了钱发愁的。”

　　　　她现在已经五级灵力，虽然约是到后期升级越难，但以她的努力和勤奋，加上前世的经验和天赋，相信一定不会需要花费太长的时间就可以再次突破更高的级别。

　　　　而这次回来，梁帝已经几次提起，让她入宫伴驾，听墨梓夜的意思，应该是有新才差事要叫她办，不过因为之前灵根还没回来，所以墨梓夜都帮她推辞了。

　　　　这些日子，她又忙着李氏和南宫贺相见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考虑过这个。

　　　　等这边事情了却一下，倒是确实可以和墨梓夜商议一下进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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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探一下灵根

　　　　天香楼，顶楼雅座。

　　　　南宫贺和南宫玉兄妹二人就坐在李氏和凤霄霄对面。

　　　　隔间内，白骏，栾雪灵和墨梓夜坐了个小桌子。

　　　　和白骏坐一张桌子，墨梓夜是千万个不愿意的。

　　　　但好在白骏脸皮一向厚，他不介意。

　　　　算了，主要还是怕凤霄霄他们母女二人遇到什么问题，众人都不放心，就跟着一起来了。

　　　　“姐夫，白神捕，雪灵姐姐，你们都在啊？”凤子冀不知从哪里跑上来的，忽然出现在三人面前。

　　　　白骏叫起来：“你怎么上来的？”

　　　　“我跟楼下的掌柜说，我姐姐是睿王妃，他就让我上来了。”

　　　　白骏：“……”

　　　　“你的人，得好好管管啊，不然谁都能冒出皇亲国戚。”白骏看了一眼墨梓夜。

　　　　墨梓夜淡淡地道：“我的人，我跟我的掌柜都交代清楚了，他不会认错人的。”

　　　　原来人家早就未雨绸缪了。

　　　　白骏没占到便宜，只能侧耳听隔壁房间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没说话？”栾雪灵也支起脑袋听，“是发生什么了吗？”

　　　　“有动静了！”白骏终于听到声音。

　　　　**

　　　　隔壁间，凤霄霄帮南宫贺倒了茶水：“贺叔叔，这是我娘。”

　　　　话音刚落，却见李氏竟落下眼泪来。

　　　　“娘，你怎么了？”凤霄霄满脸不解，怎么好好地就哭起来了？

　　　　难道娘认识南宫贺？

　　　　“不知道，我一见到这位老爷，眼泪就不由自主落下来了。”李氏自觉失态，赶紧擦了一下眼泪，对凤霄霄不好意思地解释。

　　　　南宫贺有些奇怪地看着李氏，忽然叫了一声：“阿茹！”

　　　　李氏猛地一惊，竟顺口应了：“嗯？”

　　　　随即她才反应过来：“嗯嗯，我……我不叫阿茹，我夫家姓凤，娘家姓李的。”

　　　　“哦哦！”南宫贺忙正襟危坐，“不知……可否冒昧问一下，夫人的闺名是？”

　　　　李氏看一眼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