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妃:王爷清醒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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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了？

　　　　梁帝愣了一下，赶紧道：“让他们进来。”

　　　　墨梓夜和凤宁联袂前来，倒是难得一见的场景，但想想，墨梓夜可是凤家三小姐的未婚夫婿，现在萧贵妃和端王已经快倒台了，以凤宁的性格，攀附上铛爷一点都不奇怪。

　　　　阮父想到这个可能，顿时胡子都气歪了。

　　　　他的宝贝女儿才关了多少天啊，现在还在受苦，他的女婿就琵琶别抱了……

　　　　他才不会管用词是不是准确呢，反正在他眼里，凤宁就应该护着他女儿一辈子。

　　　　如果不是这个世道三妻四妾合法，他又是个男人，不然连凤宁娶妾，他都觉得是大逆不道的。

　　　　他的女儿，自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和母亲！

　　　　其他人背叛了她，都应该去死！

　　　　“臣弟见过皇兄。”墨梓夜看看梁帝，再看看萧家和阮家两位大家长，淡淡笑道，“臣弟听说萧国丈和阮将军为阮奇统领之死闹得不可开交，臣弟作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这双骑营之事也是臣弟分内事，所以特地来见皇兄。”

　　　　梁帝一见到他，顿时感觉有了主心骨一般：“铛来得正好，你说此事如何办？”

　　　　“刚刚臣弟与定远侯商议，由臣弟带队前往侯府查探，动静不会闹得太大，亦不会乱翻东西，只悄悄进去查探，若是无事便是最好，若是真有事……皇兄再做定夺如何？”

　　　　梁帝看向凤宁：“定远侯也是如此想？”

　　　　凤宁忙道：“既然有人指证臣府中，臣为表清白，也只能求皇上派人搜府，若是搜出人来，臣愿接受任何惩罚，若是没有搜出人来，还请皇上还臣清白。”

　　　　凤宁虽然一直低着头，做谦逊的涅，心中却早已将阮父这个老匹夫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自己女儿做的那些事他自己不知道吗？

　　　　现在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显然就是故意找茬报复了。

　　　　若不是墨梓夜刚刚找他，分析其中利害，他差点你就要上了这老匹夫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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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就在刚刚，墨梓夜拉住了凤宁，让他即刻进宫。

　　　　“你若是不进宫，这萧家和阮家，怕是要将脏水都泼到你头上了。”墨梓夜非常好心地提醒。

　　　　凤宁不解：“与下官家何干？”

　　　　“有人说在凤家看到过杀害阮奇的凶手。”

　　　　这话凤宁自然也听到了，顿时大怒：“清者自清，下官没有做过。”

　　　　“凤侯爷怕是要自证清白才行。”

　　　　凤宁愣：“如何自证清白？”

　　　　“就由本王请旨搜查，不弄乱府内一草一木，若是派其他人，凤家怕是要被抄家。”

　　　　凤宁迟疑：“铛爷……这是要护着凤家？”

　　　　墨梓夜笑道：“我与霄霄即将成亲，将来凤家便是她的娘家，如今端王不受宠，便是本王的好机会，本王也不消未来王妃的娘家获罪。”

　　　　这话倒是说到凤宁心坎上了。

　　　　凤霄霄那丫头不懂时局，但铛爷不会不懂。

　　　　早听说皇上有意封他当皇太弟，只是他一直不愿意。

　　　　在凤宁看来，这种机会哪有人会不愿意的？

　　　　不过就是时机未到罢了。

　　　　现在端王失宠，朝中皇子都未成年，正是铛爷上位的好时机啊。

　　　　凤家势力不弱，加上铛爷早些年在朝中的势力，想要站稳皇太弟之位，没有什么难度。

　　　　凤家若是在这个时候能帮他一把，将来凤霄霄当了铛妃，很有可能就是皇后了。

　　　　他是皇后的爹，也就是国丈，前途不可限量。

　　　　想明白这一切的凤宁，自然是非常开心地接受了墨梓夜的建议。

　　　　反正他肯定家里是没有那个所谓的凶手的，让皇上派人抄家，不如高风亮节一点，主动提出让皇上还他清白。

　　　　一来洗刷一下之前阮氏凤子砺和凤凌月三人在梁帝面前留下的负面印象，二来也算是正式和铛爷结成了同盟军，凤家又多了一个靠山，三来也算是帮皇上解决了一道难题，连皇室都会觉得他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大局，在梁帝那边的印象可谓是十分良好了。

　　　　凤宁打着如意算盘，此时此刻，他的表白也让梁帝感觉到了几分宽慰。

　　　　到底是老臣子，世袭的侯爵，觉悟就是高，关键时刻拎得清，看得开，知道为国牺牲。

　　　　当下，梁帝已经做好了褒奖他的准备，不过面子上还是要保持中立，对墨梓夜道：“毕竟是侯府，搜查的时候务必要小心谨慎，最不可惊扰了府内女眷。”

　　　　“臣弟府中有灵修的丫鬟婆子若干，可做搜查内院之用。”墨梓夜早就想好方案了。

　　　　“去办吧。”梁帝很欣慰，看看萧家和阮家二人，心中顿时越发愤懑起来。

　　　　这两个当爹的都没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儿，还有脸跑到宫里来闹腾，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一个个的不消停。

　　　　可想想阮家到底是功勋卓着，萧家如今又是新贵，还要用他们来瞧朝中老臣，心中也是无奈：“二位爱卿不如现在宫内休息片刻，静候消息。”

　　　　不想阮父不依不饶：“皇上，此事关乎我阮家声誉，还请皇上许老臣与铛爷一同搜查定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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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梁帝皱眉，墨梓夜冷声道：“阮将军是在怀疑本王会偏私？”

　　　　阮父低头：“老臣不敢，不过……铛爷毕竟是凤侯爷的乘龙快婿，未免他人说闲话，老臣觉得，还是应该有第三人在场才是。”

　　　　墨梓夜皱眉：“本王自然会带不少府兵前去，怎说没有第三人？”

　　　　“谁不知道铛爷是大梁兵马元帅，别说府兵，就算是老臣，也是王爷的下属呢。”阮父话中有话。

　　　　墨梓夜心中冷哼一声，这老狐狸说什么属下，也没见他对上司多尊重。

　　　　阮家仗着自己几代战功已经嚣张很久了，他们觉得就算是皇室也要让他们三分，却不懂得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道理。

　　　　墨梓夜看看皇上，叹口气：“皇兄，若是阮将军不嫌累，自是可以跟臣弟一同前往侯府。”

　　　　都闹到这个份上了，梁帝不同意也只能同意，当下还感激地看了墨梓夜一眼。

　　　　他这个弟弟，这个时候还要被一个老臣要挟，要是换了其他皇子之类的，怕是早就气炸了。

　　　　可惜了，他的儿子中，竟没有一个比得上他这个亲弟弟的，最遗憾的是，墨梓夜志不在皇位，这大梁的未来，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

　　　　墨梓夜带着阮父前往凤家。

　　　　彼时凤霄霄正在秋衡院内陪母亲和弟弟，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皱眉。

　　　　那家伙通知她今日回京，必然是有事要办。

　　　　之前说要抄家，这是这定远侯府的家岂是这般好抄的？

　　　　关于萧家和阮家吵架吵到朝堂上的事，今日在帝京城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凤霄霄也有所耳闻，没想到晚上就直接闹到凤家来了。

　　　　“小姐，奴婢刚听说了，铛爷带人抄家来了。”无忧急匆匆跑进来。

　　　　“他还真要抄家啊？”凤霄霄皱眉，“是正大光明来的吗？”

　　　　“自然是。”无忧点头，“还带了几十个丫鬟婆子的，不过都配了兵器。”

　　　　这个凤霄霄知道，墨梓夜手上有一些江湖势力，几乎是梁帝默许的事情，平日里养在别院，男男女女都有，这次带了女人来，自然是要搜内宅的。

　　　　看上去，应该是得到了皇上的准许的。

　　　　“侯爷也一起回来了。”无忧再加一个消息，“对了，阮家的那个老将军也来了。”

　　　　“大夫人的爹吗？”

　　　　听说今天吵得阮家和萧家两家的家主都跑去宫里了，没想到阮父居然还参与抄家凤府？

　　　　难道他和萧家闹翻了不止，还想将阮家和凤家的关系也搞僵吗？

　　　　南宫茹有些登：“这府中怕是不安宁，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难道真要抄家？”

　　　　众人正谈论着，就看有个面生的婆子进来通知：“侯爷有令，让各院的人都去前厅，皇上下了圣旨，大家都得去，一个都不能留。”

　　　　“每一个人都要去吗？”凤霄霄顿时有些为难了，“胡潜的人怎么办？”

　　　　胡潜也听到消息过来了，笑道：“王爷早就提前告知了属下，属下将人整顿，也带到前厅去，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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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看来有内部消息啊！

　　　　凤霄霄打量一下胡潜，看上去确实早有准备的样子，那她就放心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墨梓夜计划的一部分了。

　　　　凤霄霄母子三人，同秋衡院的丫鬟婆子侍卫，一起到了前厅，之前偌大的前厅早已被堵得满满当当。

　　　　“人都在这里了吗？”阮父看着在场的人。

　　　　“除了您女儿，都在了。”凤宁老老实实回答。

　　　　阮父哼一声：“既然说都出来，那我女儿为何自然也可以出来。”

　　　　“皇上下旨终身囚禁，自然不能违逆。”凤宁解释。

　　　　“哼，你就是不想让她出来罢了，若是想让她出来，自然有的是办法。”阮父显然不服。

　　　　凤宁低头，似乎是接受岳丈的训斥，心中却对阮家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

　　　　要知道他女儿给自己给凤家惹了多少麻烦，现如今他能重新得到皇上的看重已经不易，这个时候居然还要来谴责他没有为他犯事的女儿求情，也着实是有些不要脸。

　　　　“这件事，早些了断才好。”墨梓夜适时地出来说话，让二人的谈话终止。

　　　　于是凤宁对墨梓夜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不少。

　　　　毕竟是要当凤家女婿的人，到底还是向着凤家的。

　　　　凤霄霄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这二人何时狼狈为奸的？

　　　　一个带兵来抄家，一个居然还感激涕零，这是演的哪一出呢？

　　　　“铛爷，老臣跟着你们一起。”阮父态度强硬。

　　　　墨梓夜笑道：“阮老将军要跟倒也无妨，只是本王的人会分几个院子同时清查，不知老将军要跟哪一队？”

　　　　阮父一愣，他又没有分身术，自然不可能都跟上。

　　　　“哪队搜查云芜院？”

　　　　墨梓夜也不隐瞒，指着几个人道：“这几个，会去搜云芜院。”

　　　　“那老臣便跟着他们吧。”

　　　　谁都知道他是想趁机假公济私去见见阮氏，不过大家都没有戳穿。

　　　　他既然想见女儿，便让他见见，心愿得偿，才不会胡乱闹腾。

　　　　墨梓夜很快地看了一眼凤霄霄：“凤统领，此事牵扯到双骑营的一桩命案，你作为双骑营统领，理应参与其中，若是遇到与营中案件有关人等，你也好指认，跟本王一起走吧。”

　　　　这家伙找理由真的是非常冠冕堂皇。

　　　　于是屋内一片羡慕妒忌恨的目光。

　　　　尤其是凤凌月，那眼神几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凤霄霄忍不住偷偷瞪了墨梓夜一眼，这家伙分明就是在帮她树敌啊！

　　　　可是她确实是双骑营的统领，就是那么巧，她今日也刚刚好在家，当然是必须做这个见证的。

　　　　“是，既如此，王爷想看何处，下官紧随王爷便是。”算了，就算不树敌，这家里也没几个她的朋友，多几个敌人也不多。

　　　　“那就，先去秋衡院吧。”

　　　　凤霄霄：“……”

　　　　这家伙最偿的就是秋衡院了，结果抄家第一个也要去秋衡院，那地方有没有问题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但是她偏偏还不能拒绝，谁让他手中掌握着大梁的兵权，她对他只能俯首听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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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秋衡院，凤霄霄和墨梓夜大眼瞪小眼。

　　　　“没事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反正也没外人，凤霄霄说话自然有些不客气。

　　　　哪有这样的，带她过来，结果就坐在屋内干等着，也没说让她做什么。

　　　　“只是怕是站在原地会累。”

　　　　凤霄霄：“……”

　　　　“我去陪我娘和子冀。”凤霄霄起身就走。

　　　　“等等。”墨梓夜叹口气，“你不想第一时间知道密道的事？”

　　　　于是凤霄霄又坐了回去。

　　　　“耐心等着，有消息立刻会有人来报，你若是在前厅，少不得那些人又要找你说些无聊的话，这里耳根清净些。”

　　　　凤霄霄不同意：“那我娘和子冀岂不是被人围攻？”

　　　　“放心，子冀是小孩子，不过他心智成熟，乱说话也不会怎么样，再说他们也不好抓着个孩子不偷，毕竟你爹还在前厅，你娘不回嘴，他们多说也无趣。”

　　　　合着搞了半天，就是怕她跟他们打起来啊？

　　　　凤霄霄不服，但也不走了。

　　　　她也确实想知道凤家到底是不是有密道密室。

　　　　“走吧。”见她怒气冲冲不说话，墨梓夜低声笑，拉起她的手。

　　　　“做什么？”她没好气。

　　　　“去云芜院。”

　　　　凤霄霄皱眉：“不是在这里等消息吗？”

　　　　“你不是说在云芜院听到金属的声音吗，也许密室在云芜院。”墨梓夜看着她，“看你的样子，也是坐不住的，不如亲自去搜。”

　　　　这倒是个好主意。

　　　　而且她听力确实比一般人要强，到时候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她可以用听的。

　　　　不过看墨梓夜的样子，似乎有些遗憾。

　　　　“原本想跟你安静地待一会儿……”他叹口气，然后走了。

　　　　凤霄霄：“……”

　　　　这家伙……

　　　　随即她便笑了起来，其实这男人一直找各种机会跟她独处的样子，也蛮可爱的。

　　　　改天可以给她个机会。

　　　　＊＊

　　　　二人很快到了云芜院。

　　　　阮父已经进去了，跟着阮氏父女相认，抱头痛哭。

　　　　这戏码凤霄霄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墨梓夜小声道：“这就是我不想让你太早来的原因，只是没想到这戏如此长。”

　　　　凤霄霄：“……”

　　　　阮氏不得出云芜院，正房上演大戏，所以进门的丫鬟婆子都是先搜了其他侧殿，等父女相会的大戏落幕，几个丫鬟婆子才走过来道：“王爷，只数房。”

　　　　“大胆！”阮父大叫，“这可是侯府正房正妻的房间，难道你们也想搜不成？”

　　　　明明就是他自己提出要搜侯府啊！

　　　　凤霄霄嘴角抽搐了一下，合着这位老人家只是想来凤家探望探望女儿罢了？

　　　　还闹到御前去，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老将军，既是皇上下令搜府，自然是应该每一处都搜到，老将军若是阻拦，本王不好跟皇兄交代。”墨梓夜先礼后兵。

　　　　阮父眯起眼睛，冷声道：“我女儿的房间如今再无任何摆设，空空荡荡，这一眼就能看到底，能藏什么呢？”

　　　　这倒是，之前阮氏房内的摆设已经被搬走了，毕竟凤凌月和凤子砺也不再住云芜院了，这里冷清地跟个鬼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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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但凤霄霄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大概是直觉，又或者，她过人的耳力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动静。

　　　　和之前离开云芜院的时候一样，她不是很确定。

　　　　好像差不多，也是金属的声音。

　　　　于是她缓缓走了进去，进了内室。

　　　　“你做什么？！”阮父大怒，“你这个小庶女，也胆敢私闯主母的卧房？”

　　　　凤霄霄冷声道：“阮老将军，我是双骑营统领，是协助铛爷来办理阮统领被杀一案的。”

　　　　“本将军还是一品大员，我说不许就不许！”阮父从来不讲理。

　　　　墨梓夜不咸不淡地开口：“老将军告老还乡多年，留给将军一品俸禄，乃是念在将军多年征战建立的功勋上，却并未濒老将军的官职，现如今，凤统领才是负责这件案子的人，若是老将军阻拦，那便是跟皇上过不去。”

　　　　他之前的客套自然都是假象，因为并没有触及太大的利益，这老头子愿意摆谱就让他摆，但现在他居然敢公然拦着他的人进去搜查，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阮父转头看着墨梓夜，似要发作，没想到墨梓夜全然不理会他，挥挥手：“都进去，听凤统领的。”

　　　　“是！”丫鬟婆子也不是真的丫鬟婆子，那都是他从江湖上搜来的人，自然都是听命于他。

　　　　“我看谁敢！”阮父真的急了，他想想女儿要在这里待一辈子，而且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尊重，顿时伤心欲绝，也豁出去了，当下就大喝一声，往阮氏卧房门口一拦。

　　　　墨梓夜盯着阮父看了一眼，便直接下了令：“软老将军不忍女儿受罪，爱女心切，乱了心智，你们把他搬开吧！”

　　　　“我看你们谁能搬得动老夫！”当年阮父征战沙场的时候，也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此刻他对自己也是相当有自信。

　　　　然而凤霄霄还没出手，那几个丫鬟婆子已经率先出手，锁喉，抓手，抱腿，三个人就将他直接从阮氏卧房门口抬走了。

　　　　“爹，你们要对我爹如何？”阮氏急了，赶紧来看。

　　　　“你若识时务，便不要拦着。”凤霄霄见她先不去看阮父，却先走到房门口站着，心中越发觉得卧房有猫腻，于是出口警告。

　　　　“你凭你，也敢如此命令我？！”阮氏大怒，双手张开，“你若动我，我便撞死在这门口，看你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凤霄霄忽地笑出声来：“你不会不知道，我是最恨不得你死的人吧？”

　　　　阮氏：“……”

　　　　“还不快些撞，正好趁此一泄我心头只恨，反正只要不是我动的手，你的死便与我毫无关系。”

　　　　阮氏：“……”

　　　　“若是不撞，那我可就进去了。”凤霄霄摇摇头，她打赌阮氏惜命得很，不然普通人知道自己要终身囚禁于此，恐怕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

　　　　阮氏站着不动，凤霄霄便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于是阮氏忽然一个翻身抱住了她的腰：“谁都可进，唯独你不可以。”

　　　　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到底最后还是歪成了泼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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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凤霄霄暗自摇了摇头，暗中一个使力，阮氏便被一股无名的力道给推了出去，倒在地上，良久都爬不起来。

　　　　“凤统领请。”丫鬟婆子很尊敬地看着她。

　　　　凤霄霄点点头，抬脚走了进去。

　　　　阮氏的房内其实确实没什么东西了，连被褥都干净得要命，所有的古董字画摆设也早已消失殆尽。

　　　　一步了然，似乎真的没什么可看的。

　　　　遵循小心谨慎，不伤一草一木的原则，几个丫鬟婆子仔细看完，过来汇报：“好像并没有什么东西。”

　　　　凤霄霄是看着她们检查的，也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妥，心中虽然存疑，想了想，还是打算退出。

　　　　“娘，那床可真好看，要是我也有一张就好了。”同行搜查的有一对母女，离开的时候女儿一脸羡慕地看着阮氏的红木雕花大床。

　　　　凤霄霄忽然皱了一下眉头。

　　　　阮氏屋内的家具摆设都被搬走了，却唯独留了这张床，为什么？

　　　　当初把屋内陈设搬走是凤宁的决定，按说那日开始，他恨透了阮氏，怎么会让她留下这张床呢？

　　　　虽然说，现在穿上的云锦缎被早已被换成了普通的棉布被子，可这雕花木床放在这个房间里，实在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于是凤霄霄走了上去，左左右右仔仔细细敲了一下。

　　　　“可有什么不妥吗？”刚才那对母女中的母亲上前问。

　　　　凤霄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们噤声。

　　　　然后她将耳朵贴到了床柱之上。

　　　　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很轻微，但她听得很清楚。

　　　　“把床搬开！”她下令。

　　　　几个丫鬟婆子对视一眼，赶紧下手。

　　　　阮氏在外面忍不住叫骂起来：“皇上都下了令，不能动凤家一草一木，你这贱人是要拆家吗？”

　　　　“把嘴堵上！”墨梓夜听得有些不耐烦，索性下了令。

　　　　能动手的时候，他不太想动嘴。

　　　　累得慌。

　　　　于是阮氏被塞了一块抹布拖下去了，但屋内的丫鬟婆子却没有搬动那张床。

　　　　“奇怪，这床难不成是长在地上的不成？”有人叫了起来。

　　　　长在地上？

　　　　这床是连着地上一起做是吗？

　　　　凤霄霄眉头皱得更紧，索性将床上的被子都翻了开来。

　　　　床板也是做死的，居然翻不开。

　　　　果然是有猫腻。

　　　　凤霄霄仔细打量，她刚才把床检查了一遍，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机关并不在床本身，那么就在床以外的地方。

　　　　肯定在这个房间里。

　　　　因为那天她听到几乎相似的金属声时，阮氏并没有出过房门。

　　　　但是房内已经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了，于是凤霄霄一步步地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