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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本风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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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随即又兴致勃勃地聊起念心的出身、简历与作品等等相关的一切。

    梅飞飞心中发笑,这群女人里有未婚的也有已婚的,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对帅哥总是会有着天生的好奇与兴趣。

    她见众人正聊得起劲,已经没有人再理会自己,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去。接着拿出昨天没审完的稿子,认真地看起来。

    第二篇稿子才看了一半,办公室里原本叽叽喳喳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安静了。梅飞飞疑惑地抬起头,只见张风海领着林文鹤正从门外进来。

    张风海笑眯眯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指了指身边的男人,向大家介绍道:“各位同事,这一位是新任的总编林文鹤,也就是知名作家念心。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开始上任了。大家鼓掌欢迎。”

    掌声立刻响起。

    其实不用他说,大家都已经猜到林文鹤的身份,女人们的眼光若是有实质的重量,林文鹤这时只怕早就被压垮。梅飞飞心里这样想着,唇边不禁浮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林文鹤在张风海介绍之后就有节有礼地向众人点头示意,但突然之间目光却落在了毫无防备的梅飞飞身上。像是看出了她唇边微笑的用意,他的目光里顿时有了一种无奈而了然的笑意。

    梅飞飞一怔,张风海却已经领着林文鹤开始一一认识编辑部的成员。

    转了一圈之后,终于来到她面前。

    梅飞飞从座位上站起来。她一身职业女性的打扮,有别于昨日晚宴的高贵优雅,今天的她在俏丽之中又凭添了几分知性美。

    “这位是梅飞飞,林总编昨晚已经见过了。她是我们今年新聘用的编辑,虽然年轻,却是才华出众,十分能干哦!”听得出,张风海言辞之中满是褒奖。

    林文鹤笑着点头:“看得出来!”说着伸出右手,笑得别有深意:“你好!梅,飞,飞!”他似乎是有意地将三个字重重念了一遍,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进脑海。但梅飞飞心里有数,他是在笑她:早知今日重逢,当初又何必用化名?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她心中暗叹,面上却仍是礼貌的微笑,伸手与他相握,若无其事地道:“你好!林总编!”

    他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指,梅飞飞感觉到,他的手很凉,带着一点点湿意,但指腹很柔软很细腻,正如它的白皙纤长一样文质彬彬。

    **

    过了元旦,张风海正式退休了。退休之前,又摆了几桌酒席,单独宴请总部的同事。

    他向来深得人心,今日要走,大家免不了轮番敬酒,依依惜别,一顿饭吃到了九点多钟,接着又去KTV。也难为他这么大年纪还陪着众人狂欢,显然也是极不舍得大家。

    梅飞飞一直对人多喧哗的场合不太感冒,随大家在KTV坐了一会儿,便瞅着个空儿,单独与张风海告了别,自己偷偷地溜出来。这时其他人玩得正在兴头上,也没人注意她的离场。

    出得K厅,看看时间已是近十一点,公车已经下班了。她正纠结着是走回去还是打的回去,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梅飞飞!”

    她回过头去,果然,--林文鹤!

    这几天他一直在忙着尽快接手总编的事务,并没有找过她,两人偶尔碰面也是一笑而过。今晚张风海的饭局他也来了,只是照例没有与她太多接触。此时,她没想到他会追出来。

    林文鹤上前两步,他的身高不及傅远,但也比梅飞飞高出一截。她只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林总编!”她微笑着道。

    他略略撇了撇嘴,随即笑道:“现在不是在杂志社,不用这么客套吧?还是……”他背起手来,拉长了语气,“我应该叫你,飞歌?!”

    梅飞飞但笑不语。

    林文鹤收起了玩笑口吻,认真道:“没有再联系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一怔,随即摇摇头,笑道:“你是大作家,忙是当然的。”对他的杳无消息,她原本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对于与他的重逢,确实在震惊之下有几分反应不及罢了。而且,目前来说,他的身份是她的上司。下属与上司的关系如果太过密切,有时也是职场的一种禁忌。

    “这几个月确实很忙。但是,我真的没有忘记与你的约定。”他诚恳地解释,“我一直想着,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再放次大假,再与你把臂同游苏杭。只是没想到……”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梅飞飞明白他的意思。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林文鹤嘴角弯弯,“缘分这东西,就是上天给人类的一种礼物吧?”

    “也许。”她笑笑,低下头,心中暗想,至于礼物是好是坏,那倒是难说了。

    他没有在意她答得随意,又问:“你住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住得不远。”

    “已经很晚了,”林文鹤强调,又补上一句,“这是G市,可不是在西塘。”

    一句话顿时勾起了梅飞飞对西塘的无限怀念。在那样一个安逸悠闲的小镇,确实不用担心晚归的安全问题。

    “那好!”她微笑起来,“有没有兴趣,陪我走走?”

    “求之不得!”他微一颌首,笑容在霓虹的光彩下分外迷人。

    **

    “我听张风海说,你是今年才来应聘的,难道后来你还是一直在游荡吗?”林文鹤好奇地问。

    “是啊!前后有一年时间吧!”她淡淡地笑。

    “看来去了不少地方啊!”他感慨一声,“你是G市人?”

    “不是。”

    “那为什么会回G市呢?去了那么多地方,难道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吗?还是因为习惯了这里?”他问,随即又道,“我看了你的简历,你是Z大毕业的。”

    梅飞飞笑了笑,对此毫不意外,点头道:“是!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这里。”

    林文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淡淡地道:“我却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话语中有一丝苦涩的味道。

    她立刻察觉到,不由转头去看他。他苦笑道:“我其实就是G市人。”

    梅飞飞恍然大悟:若他是G市人,那么他所说的前女友和好兄弟,当然也是G市人,而且应该正在G市吧?难怪他会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这里。

    “如果不是社长非要我来做这个总编,我根本就不想回来。”他略仰着头,似乎在抬眼看着漆黑的夜空。

    路灯辉光暗淡,梅飞飞看不清他表情,只能劝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也说了,缘分是上天给人类的礼物吗?既是上天的礼物,那么就不是轻易能得到的。也许你和她缘分已尽,那么即使擦肩而过,也可能互不相识。”

    他扭过头,深深地看她一眼,黑亮的眸子里因为带着笑意,所以光彩照人。“你说得对!倘若有缘,即使只是一眼,也可能相伴一生。”

    他的目光与言辞都让她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为了掩饰这种不安,她只好转开话题:“你真是G市本地人吗?我那时居然没有听出你的口音。”

    他哈哈一笑:“那是当然!谁叫我从小语文就学得特别好呢?对了,还有一件事,恐怕你也不太清楚吧?”

    “什么事?”

    “我也是Z大中文系毕业的哦!”

    梅飞飞吃了一惊:“什么?”

    林文鹤似乎觉得她吃惊的样子十分有趣,莞尔一笑:“我毕业得早,后来又去了北方读研究生。所以说起毕业院校,自然就不是Z大。你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虽说念心这名字十分响亮,但Z大中文系培养出来的人才也太多了,梅飞飞也没有一一关注。

    这时,她不觉笑道:“这么说,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兄’?”

    “师妹好!”他毫不客气地应道。

    不得不说,一提起同校之谊,梅飞飞便觉得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看他应得这么痛快,她撇撇嘴,摇摇头,故作不以为然:“你倒是认师妹认得挺快,难道不知道,前辈们一直告诫我们,要‘防火防盗防师兄’么?”

    林文鹤眼中笑意盈然,脸上却摆出正经的模样:“不对吧?前辈们的原话是‘赏花赏月赏师妹’啊!”

    梅飞飞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自从林文鹤走马上任,梅飞飞发现,但凡社里的未婚女子,特别是还没有对象的女孩,明显变得更会打扮了。办公室里八卦多,但每日必有的话题,一定是林总编!

    的确,林文鹤相貌出众,才华横溢,以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做到总部总编,又是个知名作家,这样的男人谁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有时候想一想,梅飞飞对抢走他女朋友的男人还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够挖到林文鹤这种高富帅的墙角?

    梅飞飞如今也该是要找对像的时候了,虽然她自己对这种事完全无感,但母亲却时不时地在电话里和她唠叨这些。

    这些年,母亲如前世一般嫁给了那位牙医,生活幸福安泰。只是前世梅飞飞早早嫁了人,母亲自然不用像现在这样操心她的终身大事。

    自从那晚送她回家,林文鹤就时不时地约她吃饭逛街什么的,她常常是推辞,偶尔也赴一下约,总之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她能隐约感觉到他有一种特别的心思,但佯做不知。只因为,她还不能肯定自己的心!

    感情上受过两次伤害,一次送命,一次伤脚,如果仍然还是那么单纯无知,那她实在枉自两世为人!

    现在的她不敢再轻易地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感情,也不能再轻易地混淆好感与爱情的定义,偶尔看到好男人的动心,她已经能够淡然处之。因此,对于林文鹤的接近,她并不十分接受也不十分排斥。

    也许这些并不是根本原因。在她的心底,隐约还有着一个期待,只是这个期待的念头,她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有人曾经说过要来G市,她还记在心里。

    **

    他终于要来了!

    梅飞飞站在机场的旅客出口,心情有抑制不住的紧张与隐隐的期待。时隔一年半,傅远终于结束了B市的求学生涯,要来G市了。

    她已经等了半个钟,一遍又一遍地看手机。听到广播报道来自B市的飞机已经到达之后,先是舒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从下机,到拿行李,到出站,应该不会太长时间吧?十五分钟,不,也许二十分钟之后,她就能见到他了。

    自从一年前她路过B市与他见了一面之后,便只是互通电话和邮件,有时在QQ上聊聊天。为了提前毕业,他全心扑在学习上,所以也未来过G市看她。如今一年不见,不知彼此是否都添了些岁月的苍桑呢?

    傅远拖着行李箱,一眼就看到出口处站在人群里的梅飞飞。

    一年不见,她的头发长了,职场生涯为她添上几分白领的成熟风韵,终日与文字打交道的工作又令她带着一些书卷气。比起大学时代的清纯,她变得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正徐徐地盛开,绽放出一种诱人的风采。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尤如辉光璀璨的宝石,闪烁着既夺目又迷人的光芒。

    她也看到了他,立即向他挥挥手,脸上喜色盈动,笑容如花绽放。

    “飞飞,我来了!”他心中默默地念了一句,五年来的愿望终于成真!看着她灿烂的笑脸,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弯,拖了行李箱,快步向她走去。

    二十米,十五米……

    若不是出口外的人不能进来,傅远毫不怀疑,此刻梅飞飞早就飞奔而来。

    十米,五米……

    眼看两人已经近在咫尺,傅远已经听见梅飞飞喊了他一声:“傅远!”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欣喜与激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在身后也传来一声呼唤:“傅远!”

    他身躯一震,没有回头,先去看梅飞飞。果不其然,她明媚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随即脸色变得沉郁了。而原本挥舞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然后,缓缓放下。

    “傅远!”身后的人又唤了一声。

    她的眼神冰冷疏离,默然不语地盯着他。傅远不顾身后的人快步走近,上前一步正要说话,梅飞飞已经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傅远着急地想追,却被机场检票人员拦在了出口处。而等他检完票出得站来,她已经不见踪影。

    “傅远!”身后那人再次追上来。

    他只得叹了口气,回过身,脸上表情冰冷:“艾洁!”

    **

    “你来做什么?”他冷冷地问。

    “只许你来G市,就不许我来吗?”艾洁涩然笑道。

    他点点头:“好,那请自便吧!”说着举步就走。

    “傅远!”艾洁快步绕到他身前,挡住他去路,“你就这样对我吗?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

    “利用?”傅远冷笑,“艾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里谈得上什么利用?”

    艾洁的脸色立刻白了:“是,是我心甘情愿帮你追求梅飞飞!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来G市,却不告诉我一声?难道,难道我们不是老同学、好朋友吗?”

    “老同学?好朋友?”傅远紧紧地盯住她,唇边泛起的微笑带着莫名的寒意,“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现在,我不管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行踪,也不管你为了什么原因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希望你今后也能牢牢地记住这一点。我们只是同学、朋友,请你不要做出什么过份的事,让我们连这么一点关系也维持不下去!”说完大步离去。

    艾洁被他一番话震得呆立当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

    **

    看到尾随傅远而至的艾洁,梅飞飞立刻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心凉!

    她怎么会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呢?

    想起来,自从大一时与傅远和解之后,就再未与艾洁联系过。两人只是在每年寒暑假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即使见面也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不知为什么,傅远也从来不和她提艾洁。他不提,她当然更加不会提。

    自重生至此,她始终不能从心底再次接受这个昔日的好友,就像不管与傅远的关系再如何亲近,她也不能再把他当成爱人。

    此时此刻,她从机场快步而出,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是失落吗?--她猛然意识到原来这个艾洁还是存在于她与他之间。

    是庆幸吗?--原本已经不太坚持的那个决心,突然之间又变得坚硬如铁。

    是心痛吗?--为了某种愿望的落空。

    是茫然吗?--为什么前世的恩怨与今生的情感再次搅成一团?

    又或者,是淡淡的吃味?--当她看着艾洁千里追随……

    心里乱得没了头绪,拧着眉,垂着头,她只顾一通瞎走。突然之间,眼前一暗,“嘭”地撞上了一堵肉墙。猝不及防之下,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失了重心,一跤跌坐在地下。

    ------题外话------

    咳,我猜今天有人想拍小洁……

 第五章 秘密的透露【手打VIP】

    “飞飞!怎么是你?”梅飞飞正跌得头晕眼花,那人惊呼一声,竟是熟悉的声音。还未抬头,那人便一个箭步上前,蹲下身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伤到哪儿了吗?”

    定睛一看,正是林文鹤。

    梅飞飞愣愣地看着他。只见林文鹤俊逸的脸庞此时写满了关心,眼神中流露着无限温柔,突然之间,她便红了眼眶。

    他顿时吓了一跳,紧张地道:“怎么了怎么了?真的伤了吗?在哪里?嗯?我看看……”说着伸手扶她起来,又手忙脚乱地去察看她全身。

    梅飞飞任由他一叠声地询问,一语不发,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掉下来。

    林文鹤扶着她,看她哭得厉害,平时的淡定闲雅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急得跺脚:“到底伤了哪里,你到是说一句话呀!算了算了,我们上医院云!”说着便要扶她离开。

    “我没事……”她终于哽咽着说了一声。

    “没事?”林文鹤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着她,“真的没事?”

    梅飞飞摇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她只是落泪,却一声不吭,完全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这种哭泣最是让人心疼。

    林文鹤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这个敢于孤身一人出去流浪的女子,此刻为何会脆弱至此。然而,看着她伤心落泪,完全没了平时的从容淡定,却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一根小刺扎中,立刻隐隐地痛起来。

    他轻叹一声,忍不住伸手将她轻轻环进怀中,柔声道:“哭吧哭吧!哭完就没事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背上像哄孩子似地轻拍着。

    梅飞飞立即感觉落入了一个亲切的怀抱,带着一种淡淡的木香味,心中压抑的情绪终于放松地流泄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任由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她无声地流泪,他紧紧地拥她在怀,两人在机场旁若无人的亲密,看上去倒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

    傅远的脚步停住了,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人,脸上是复杂难言的神情。难道,他又晚来了一步吗?

    **

    梅飞飞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终于把心中的情绪发泄了个够,这才渐渐收住眼泪,抬起头来看了林文鹤一眼,立刻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着,急忙退开一步,羞赧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随着她的离开,林文鹤心中蓦然有了一种失落感,但他只摇摇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

    梅飞飞这时才向周围看了看,吸了吸鼻子,抱歉地一笑:“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

    “谁没有个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呢?”林文鹤笑得宽容,“何况,你梅飞飞还会在意别人眼光的吗?”

    她会心一笑,眼睛仍然又红又肿,眼神中却又重新有了夺目的光彩。“我是不在意啊!但你呢?万一被熟人撞到,还以为我们俩……”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微笑,心头突然一跳,口里便没了下文。

    她清咳一声,转开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机场?”

    “我来送一个朋友的机。”他温和地笑道,“没想到却撞到了你。你呢?来送人,还是来接人?”

    梅飞飞顿时神情一黯,想起刚才看到那两人,唇边泛起一个苦笑,摇了摇头没开腔。

    林文鹤见她神色,便善解人意地问:“那么现在呢?我开了车来,要一起回去吗?”

    梅飞飞很快点点头,打起精神,笑道:“那好!”顿了顿,又道,“我请你喝酒!”

    **

    “花街”,G市最热闹的酒吧之一。

    G市的酒吧不同于西塘,繁华都市里有的是热闹,是喧嚣,是放纵,是堕落……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浮华灼灼……

    两人从酒吧里出来,梅飞飞已经脚步虚浮,虽然脑子仍然清楚,但酒精使大脑神经的各种反射都慢了一拍,这种带着晕眩又带着点迷糊的清醒感,实在诱人。平时不愿流露的情绪可以尽情表达,平时不便说出的话语可以随便倾诉,借着酒精的名义,可以不被任何人指责与怨怼。

    林文鹤却没喝太多。他倒是愿意陪梅飞飞一醉,但只喝了半扎啤酒,就被她将酒杯一手夺过。

    他不解地抬头,只见梅飞飞微眯了眼,一手抓着他杯子,一手在吧台上撑着脑袋,似醉似醒地盯着他:“林总编,你就适可而止吧!我可不想半夜又被人挖起来上医院,只因为你胃出血!”说着莞尔一笑,举起杯子一仰头,把他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个一滴不留。

    由于喝得急,酒水从她嘴角流出了一些,顺着雪白的脖颈,一直淌进领口。她一口气喝完,接着用手背在嘴边随意一抹。酒精烧得她双颊晕红,眼眸在黑亮之中又洇上了一层迷濛的雾色。放下杯,她仍然支颐倚在吧台上,慵懒之中透着风情万种,与平时的明丽鲜艳完全不同。

    林文鹤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瞥了一眼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唇边还晕着残酒的水渍,心中突然极想凑近去吻上一口。这念头使得他顿时口干舌燥,只能打个响指,让酒保送来一杯加冰的矿泉水,随即便迫不及待地灌了一大口,把某种强烈的欲望压制下去……

    此刻,夜凉如水,晚风多情,他扶着梅飞飞走在深夜的珍珠江畔,竟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才好。

    “喂,为什么不问问我原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买醉?”她忽然着酒意问道。

    “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他微笑。

    同样的对话,同样的两个人,时隔一年,醉酒的人却换成了她!

    她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好!那我现在想说了,你听不听?”

    “只要你说,我就听!”他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看了看路旁的石凳,便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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