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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本风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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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睁大了眼,惊疑不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不确定究竟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然而,这的确不是梦!
门外一阵阵的骚动声中,傅远的声音像是穿透了遥远的时空,清晰地传来:“飞儿!飞儿!你在哪里?快出来!飞儿……”
梅飞飞不及细想,从床上一跃而起,随手捞了件外衣披上,立刻打开了房门。这一打开,便惊呆了。
只见旅馆的走廊里脚步匆匆的尽是住客,一个个拎着行李,衣裳不整,没人理会她的愕然,瞬间已经走了个干净。
这是一栋四层楼高的小建筑,梅飞飞住在三楼最靠里的小房间,傅远仍然在喊她,但却不知是在哪一层。这时她大声回应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说着,快步走向楼梯。
所经之处,全部的房间已经人去楼空。她心中蓦然有了极不好的感觉,忽然间又惊又怕。脚下步子加快,越发大声地喊道:“傅远!你在哪儿?我是飞儿!我在这里!”
走廊里只亮着一盏小灯,一个人迎面冲来,看不清容貌,但梅飞飞却一眼认出,是他!是傅远!
“出什么事了?”她只来得及问了一句,便被傅远脸上惊急惶恐的神色吓住了。--除了那日的婚礼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表情。
傅远已经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力道之大,使得她一个趔趄,随即便淹没在他铺天盖地的气息里,一时之间,耳畔只剩下他“呯呯”作响的心跳声。而他紧紧抱着她的高大身体,竟然在微微地颤抖。
“怎么了?”梅飞飞惶惑地问。
傅远这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松开她,急急地说了声:“快走快走!”说完,扯了她就往楼梯的方向冲。
梅飞飞着急地道:“哎,我的行李……”
话音未落,突然间,一阵山摇地动,整个楼房都开始晃动起来。两人立即站立不稳,同时摔倒。危急之中,傅远身子一偏,抱住她就地一滚。
梅飞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
身上不知哪里传来一阵剧痛,梅飞飞呻吟一声,睁开眼来,却只见到一片黑暗。
“飞儿!”傅远疲惫却惊喜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就在脸颊一侧。
又是一阵剧痛,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傅远又紧张地问道:“痛吗?哪里?”黑暗中有一只大手轻轻地伸过来,碰了碰她,又缩回去,像是怕弄伤了她。
梅飞飞这时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是遇上地震了。两人定然是困在倒塌的房屋里。她定了定神,忍痛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脚……让我感觉一下。”说着,动了动左脚,似乎没事,再动右脚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旋即咬紧了唇。
“怎么样?”傅远焦急地道,“是脚吗?伤得厉害吗?”
她渐渐适应了黑暗,这才感觉到两人所处是一方狭小的空间。在危急之中,傅远抱着她滚到了墙角。墙倒下之后未没有完全碎裂,恰好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隙,将两人护在其中。但这充满了血腥味的空隙也仅容两人并肩躺卧,根本调不了头,无论是她还是傅远,都无法弓起身去察看脚上的情况。
梅飞飞叹了口气:“是右脚,好像……被压住了。动不了。”
黑暗之中看不见彼此的脸,但她能感觉到傅远怔了怔,旋即小心地道:“很痛吗?”
“不……不动就……不痛……”她故意轻描淡写地道。
一只手准确地摸上她的额头,他苦笑道:“不痛怎么会一头的冷汗?你就是爱逞强……”
梅飞飞一怔,也笑了:“什么也瞒不过你……啊!”她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楼塌之时,是他将她护在怀里啊!“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她着急地问。
“我没事……”他低低地说。
“真的没事?”她不太相信。
“真的!”他肯定地重复,“比真金还真!”
梅飞飞忘了脚上的痛楚,轻轻一笑,稍稍放下心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她又问:“你怎么会来?”
他叹了一声:“这一年的这一天,Y市有地震,你不知道吗?”
她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我怎么会知道?那时我只知道天天想着做什么饭菜,哪里关心这些……”这句话里原本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但此情此景,说出口来,却多了几分调侃。
然而,傅远的声音里还是带着歉疚:“我不知道,原来你的日子过得那样单调……”
“你何必歉疚?”她静静地说,“虽然单调,但我是心甘情愿的。”
傅远沉默着,大手悄悄地伸过来,在她手上轻轻地握了握,像是表达某种感动。但旋即却又松开。
梅飞飞却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立刻感觉到他的手紧了一下。
“明知有地震,为什么还要来?我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傅远的声音有些微弱,但一字一句,却带着穿透力:“飞儿,我说过,如果有一天,这世上再没有人爱你,那一定是因为,我不在了……”
这句话,是在前世的新婚之夜,他对她许下的承诺。她曾经为此感到无比幸福,也曾经对此感到无比失望。不知为什么,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仿佛像是一个漫长的故事,终于有了最美满的结局。
她不禁湿了眼眶:“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好好活着,净做这种傻事干什么?”
他的身子动了动,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接着,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沾到了她的潮湿,又温柔地拭去。“傻瓜,你若不在,我的爱又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梅飞飞哭道:“那么,若是你们都不在了,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又有谁来爱我?”
“别哭了……”他有些吃力地揽她入怀,低声道,“飞儿,乖!我会在,一直会在……”
两年多来一直苦苦压抑的痛苦、寂寞、孤独、空虚、疲惫……在这一刻喷涌而出,化作委屈歉疚的泪水奔流而下。
她侧了身紧紧回拥着他,放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要说那话伤害你,也不是故意要推开你!我不是不能原谅你,而是不能原谅自己!我不是不能接受你,而是无法接受背负这么多罪孽的自己啊!你难道不明白,文鹤是我害死的!安迪是因为我才发的疯!而你……这么多年来,你越是这样为我做傻事,我心里越是歉疚越是害怕!我好害怕,有一天,你也像他们一样,一去不回,到时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呢?”
她哭得涕泪交零,全无形像。他却轻轻地笑,吻着她的泪水,满足而安心,直以她渐渐安静,只剩下哽咽,这才低低地道:“飞儿,你这样说,我可以理解为,你终于愿意再一次接受我了吗?嗯?”
“嗯?”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心中的悲伤似乎正在消散,一种新的希望渐渐萌芽。随着林文鹤的死去,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有能力去爱了,也许,生活将永远如行尸走肉般继续下去……但是,此刻,她却蓦然发觉,原来,爱一直不曾远离。
“远……”她抖着声音唤道,像是抑制不住心里汹涌的情感。
然而,正在此时,她忽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手上似乎有些湿滑的感觉。她疑惑地摩挲一下手指,立刻被一种可怕的想法击中了!
“你受伤了!”她几乎是肯定地惊喊。
不错!她的手一直揽在他的腰背上。刚才情绪激动没有察觉,这时才发现,触手尽是一片湿滑粘腻!那是鲜血……
“我没事……”他低低地道。
“这么多血,还说没事!”她惊惶地哭道。
该死!她为什么到现在才听出他声音中的虚弱!她收了手,不敢再去碰他的背,却又急切地想知道,到底伤成怎样。可是这个傅远,一定不会说实话!刚才,她怎么就会相信他!他明显地还在流血,却又究竟流了多少血!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他的手轻轻地捉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不让她再碰触自己。“没事,别哭。很快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手里闻到刺鼻的血腥之气,让梅飞飞猛然打了个冷战,她使劲地深呼吸,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她把手上的血渍在自己身上擦干净,想了想,抓起他的手腕,去摸他的脉搏,结果却更令她忧心如焚。傅远的脉搏跳得很快,而且再不如往常那般强劲有力,常识告诉她,他的情况不好,很不好!
她咬了咬唇,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于是移了移身子,把衣服慢慢地脱下来,用牙齿咬着,撕成两块。
“远,我帮你把伤口先包扎一下。”她轻轻地唤道,说着,再次伸出手,摸索着在他背上一寸寸地探寻。
做这一切的时候,傅远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微微地“嗯”了一声,十分微弱。
梅飞飞吃了一惊,另一手立刻摸上他的脸,入手一片冰冷。
“远,你说话!”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也颤抖着,“和我说说话。”
傅远又“嗯”了一声,低声道:“我没事呢!只是有点累……”
“我知道,我知道……”她继续在他背上摸索,又问道,“你和我说说,是怎么找到我的?”
“怎么找到啊?”他似乎笑了一下,“我一直跟着你啊,当然能找到。”
黑暗之中,她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来,却笑着道:“原来真的是你!其实我早感觉到了,只是……”
“我明白。”他说,“你只是不想面对。一切不能再回头,对吧?”
一切不能再回头,这句话,是她出走前留下的信,想来他早就看过。是啊,不能回头!但她也忘却了,要向前看。
只这么一走神,傅远又不说话了。这时候,她已经摸到,他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有几道特别的深,特别的大,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摸,到底有多深多大。于是把撕开的布块盖上去,再想从他身子下面绕出来,却因为转不了身,使不上劲。
她锁紧眉,试图把被压住的右脚抽出来,但略一动便是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想来是骨头断了。咬了咬牙,一狠心,她用尽全力一抽脚,只听隐约一阵碎石滚动的响声,钻心的剧痛立刻使她咬破了嘴唇,发出一声闷哼。
傅远猛地一动,像是睡梦中被突然惊醒,旋即扶住了她,惊声问道:“怎么了?”
梅飞飞额上冷汗滚滚而下,咬紧了牙把这一阵巨大的痛苦熬了过去,这才喘着气笑道:“自由的感觉真好!”说着转过了身子。
傅远已经明白过来她做了什么,又是心疼又是内疚,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伸手替她抹去头上的汗水。
“你能动一下身子吗?”她试探着问,“我暂时给你包一下伤口,这样血可能会止住。”
傅远原本已经疲乏至极,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动了动,居然将身子撑起一些。梅飞飞快速地将布条穿过,他又重重地躺回去。
她一边调整着布条的位置,然后收紧,一边又唤他:“远,痛不痛?”
“不痛……飞儿,我想睡一会儿……”
“别睡!”她的动作停下,抚他的脸,“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会重生的?”
“我也不知道啊……有一天,我记得我好像是喝多了……然后,一觉醒来,就躺在自家的床上……”
“那你重生后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也是高三吗?”
“嗯……高考前不久……”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也是重生的?我好像从来没有在你面前露过破绽啊!”
“这个……我不告诉你……”
她已经帮他包紧了几处大的伤口,能不能止住血,却只能听天由命了。她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远,我有点冷,你抱着我,好不好?”
他的手软软的,但是动了动,还是搂住了她。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又问:“我记得你以前其实不太爱和我说话的呀,为什么,这一世,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
“因为……我看了你……电脑里的文档……你有这样的习惯,我居然……等你走了才知道……你不会……怪我吧……”
“你真傻啊!我怎么会怪你!难道你不知道,我写下那些,原本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看到吗?”
“啊……我确实太笨……”他的声音又低下去。
梅飞飞不依不挠地摇晃他:“远,我再问你,那一年,你为什么没有给我送生日礼物?”
“我送了啊……是托艾洁……给你的……”
“没有啊!艾洁根本提都没提!我还以为她早忘了我生日!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恍然地道,又问,“那么LOVECORNER餐厅里,又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捉住了我的手……”
这些问题,其实早就在梅飞飞心里盘旋多年,她原以为再没有机会了解真相。
“远,不要死,好不好?”
“好……”
“你刚才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如果你答应我不死,我就再接受你一次。”
“真的?……”
“嗯!但你要是敢死,我就再也不原谅你!即使我也死了,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问我,梅飞飞,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啊?我一定回答说,傅远还欠我一个承诺没实现!”
“什么……承诺……”
“他答应过我不死的……”
“飞儿……”
……
**
梅飞飞睡得好舒服!
还没有醒来,已经感觉到阳光在脸上懒洋洋的调戏,鸟儿在窗边叽叽喳喳地说着**的话。她忍了又忍,想把这个舒服的懒觉继续下去,但是,忽然,一股食物的香气,顽皮地钻进鼻子里,立刻引起肚子的一阵热烈回应。
这觉没法睡了!
她哀叹一声,终于决定爬起来……等等!这是什么状况?!
她猛地睁开眼,所见景致令她顿时停了呼吸。
这是……在她的卧室!不不!不是……而是……准确地说,是她曾经在B市与傅远两人的卧室!
她从床上跳起来,愕然地低下头,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再张口结舌地环顾四周,她和他的婚纱照,还在床上挂着,两个人的笑容幸福得流着蜜!
她摸摸额头:没发烧!又掐了自己一把:好痛!
她不是与他一同被埋在偏远的Y市的某个不知名的倒塌的房屋下吗?最后的记忆,是一片黑暗……这么说,她又回来了?
第二次重生带来的震撼,已远不如第一次!她的大脑很快接受了这个认知。
但是,傅远呢?
她忽然有点害怕。如果只是她回来,而他没有回来,那,怎么办?好吧,虽然这一个傅远其实也就是那一个傅远,但是……
房间门轻轻一响,在她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开了。
看着光脚站在床上发呆的她,傅远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宠溺的微笑:“终于睡醒了啊!小懒猪!”
“啊?哦……”她愣愣地道,不确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哪一个傅远。
他身上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看起来阳光俊朗,缓缓地走近,美好得不太真实。伸出手,让她扶着下床来,接着柔声道:“快去刷牙,我做好了早餐。”
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又令梅飞飞怔愣了许久。做饭?他会做饭的吗?
“怎么了?”傅远有些诧异地道。
“啊,没,没什么……”她扶着他的手下床,随即匆匆忙忙地逃进浴室。
冷静!她需要冷静!也许洗把脸,能让她把眼前这一切弄明白!
可是,她没能弄明白。
坐在餐桌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傅远把白粥和小菜端出来,然后给她盛粥,放到她面前,然后自己盛粥,在她身边坐下,把菜夹进她的碗里。
她隐约觉得,这是和她一起经历了生死的那个傅远,但又心慌意乱地不敢确定。
直到傅远被她盯得喝不下粥去,清了清嗓子,放下碗,坐直了身子,问她:“飞儿,怎么了?我做的早餐不好吃?”
她摇头。
他挑眉,摸摸自己的脸:“我胡子没刮干净?”
她摇头。
他拧眉,凑近了看她:“你不舒服?生病了?”
她还是摇头。
“那,到底怎么了?”傅远在胸前抱起双臂,脸上流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梅飞飞终于嚅嗫着问:“你……也回来了吗?”话一出口,她懊恼得想立刻咬掉自己的舌头。眼前这人若是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她送去看精神科?
谁知,傅远很认真地问:“从哪里回来?”
她瞥他一眼,低下头,咽了咽口水:“咳……Y市……”
傅远沉默了,缓缓地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梅飞飞不敢抬头,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出来。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弯下来,从背后搂住她,把头轻轻挨在她脸颊一侧,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淹没。
“你说呢?”他低低地道,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耳垂上。
梅飞飞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心里的喜悦像狂潮一般汹涌而至。她猛地转身,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抱住,混身发抖,不能自制。
上天,究竟是给了她多大的恩惠!
**
LOVECORNER餐厅,音乐轻柔地响着,橙色的灯光渲染着恋人们美丽的爱情。
她与他相对而坐,桌上的饮料已经见底,而她却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
傅远抬腕看了看表,终于有些不耐地道:“艾洁,今天叫我出来到底是什么事?飞儿还在等我回去。”
“傅远,这些年,你过得幸福吗?”她不答反问。
“这是什么话?”他淡淡地道,“我和飞儿已经走了十年,怎么会不幸福?”
“可是,你不觉得,现在你们之间的关系,太冷淡了吗?”
傅远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点点头:“不错,我是有过这种感觉。但是,那时是我不懂,现在我却已经明白了。”
艾洁一阵怔愣:这,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想了想,她试探着问:“你明白什么?”
“我以前认为,我和飞儿在一起这么久,其实应该是彼此相知甚深,极有默契才对。但是,我现在明白,原来人与人之间是需要交流。如果缺乏沟通,哪怕是双胞胎做不到心心相映。以前,我和飞儿就是交流得太少,我总以为她什么都知道,她也以为我什么都明白,其实我和她早已相离得太远。而且,我也不应该把她关在家里,在家呆久了,难免会寂寞,难免与社会脱节。”傅远顿了顿,看看艾洁吃惊的脸色,笑了笑,继续道,“以后,我绝不会再犯这些错误。”
艾洁哑口无言,低了头,神色有些落寞,轻轻地道:“如果你能懂这些,为什么不能懂我?”
傅远拧了拧眉:“什么?”
艾洁猛地抬起头,眼中似有泪光闪烁:“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着你,难道你真的不懂吗?”
傅远的微笑收敛了,有些严厉地说道:“艾洁,你不觉得对我说这种话,不太合适吗?如果,这就是你今天约我出来的目的,我想我应该走了。看在你和飞飞相交多年的份上,这句话,我会当做没有听过。”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艾洁却更快地站起来,上前一步拖住他的手,哀声道:“不!别走!”
傅远冷冷地回头:“放开!”
艾洁正要再说,一眼瞥见那个人已经进来,忽然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更大声地哀求道:“傅远,你不能这样丢下我!”
“哟?这是怎么了?”梅飞飞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眼神在艾洁紧搂着他不放的双手上溜了一圈,瞬间变得像刀锋般凌厉,狠狠地剜了傅远一眼。虽然明知是艾洁主动,但心里仍然不那么是滋味。
餐厅里的人早已对他们行注目礼,傅远无奈地苦笑。
艾洁像是才发现梅飞飞进来一样,猛地松开了傅远,神情惶惑而不安:“飞飞……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梅飞飞故作不解,“你们之间有什么吗?”
艾洁眼中闪过愕然之色,突然之间,原本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来。
梅飞飞根本不去看她,只将傅远拉到一边,替他掸掸身上弄皱的衬衫,略带责备地道:“原来你在这里!不是说好回家吃饭的吗?我今天做了你最爱的清蒸鱼,现在可好,都凉啦!”
傅远歉然道:“艾洁有事找我,我原本打算说完就回去的。没想到……”说着为难地看了艾洁一眼。
“哦?是这样?我刚才也是接到她的电话,说有事找我呢!我只好匆匆地出来,只给你留了张便条。”梅飞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走回刚才的位子坐下。抬头看见艾洁还杵着,又笑着招呼道:“艾洁,过来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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