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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间小农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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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老妪看到紧闭的大门，心里有点发憷，但看到里面的装饰装修，看起来是那么的朴素，但其中蕴含的奢华又是不可言喻。
这是她一生看过最奢华的房子，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房屋。想到这个房子，还是她外孙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自豪与自满。
她想，既然是她的外孙的，那就是她的。以后她也能跟城里的老太太一样，有丫鬟使唤，有下人伺候。出门时何等的风光无限。
想到这里，她那已经有些坨的背，好像也瞬间挺拔了不少。
踩在姜家那白花花的白瓷地板上，她之前还小心翼翼的，但看到下人们好像都已经见怪不怪的表情时，又故作不在意。
只是，小眼神却贼溜溜地到处乱看。不管看到什么，都一脸的贪婪。
姜家的下人们教养得很好，并没有表示出鄙夷之色。因为姜瑜儿是郡主，来姜家的人，地位都不是很低，所以，他们也没有学会那种趋炎附势的性子。
看到姜瑜儿跟姜子苏带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妪进来，他们也没有说站着围过来观看。他们该做什么，还是依然有条不絮地去做好自己的事情。
老妪被请到了姜瑜儿家的客厅里，阮婶不明所以，让人给老妪上了一碟糕点，还送来了一些茶水。
这么精致的糕点，老妪哪里有吃过。看到糕点就狠狠地咽了几下口水。
“你先吃点东西咱们再慢慢说。”姜子苏很不客气。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外婆，那对自己的母亲不管不问，自己跑去嫁人了。自己也就对她没有义务及必要赡养。
老妪得到了应允，迫不及待地抓着糕点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吃了两块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放下已经咬了一半的糕点，轻咳了两声后：“你是叫子苏是吧？”
姜子苏点了点头，但依然面无表情。
老妪又看了看姜瑜儿，问道：“妞妞，你弟弟呢？”
姜瑜儿眉头微微一皱，自己乳名，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她知道也不奇怪。只是，问弟弟又是几个意思？
阮婶也有些微微皱眉，这人是谁，没人知道，也没有出现在姜家过。
“子铭在学堂上学。”姜瑜儿说的很随意，但也有些考量，这人究竟是来打什么主意的。
“上学好啊！你大舅家的表弟也在学堂上学，只是上的是村学，他也想去镇学，可惜家里没有银子。”老妪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不停到到处瞟。
姜瑜儿把她的动作全部都看在了眼里，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似的。
而姜子苏则是一脸的不赖烦。如果说，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外婆，那丢下嗷嗷待哺的母亲就另嫁，这就是不对。
让母亲跟着祖姥姥一起长大，最后嫁给父亲。父亲因为打柴的时候受了伤，最后因为没有银钱医治而死。而母亲，却因为小时候跟着祖姥姥吃了不少苦。组姥姥身体不好，母亲小小就要跟着村里的那些妇人做针线活拿到镇上去卖，卖粮回来两人嚼用。
可能是因为学做针线活的时候年纪太小了，所以早早的眼睛就不好使。爹死后，娘因为负担不起兄妹三人，后来生了一场大病，而已跟着父亲走了。
而眼前这个老妇人，以前在自己无父无母的时候没有能前来帮助一下自己，现在却在妹妹都定亲后，就上门来认亲，这是几个意思，姜子苏不知道。要不想去过问，也不想去知道她来这里的意思。
姜瑜儿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请问，你家住哪里？”
妇人很明显不知道姜瑜儿为什么这样问，但想都没多想，就开始说了起来：“妞妞，你是不知道。自从你外公去世后，你祖姥姥害怕我分了家里的财产，早早就把我打了出去。她一个人带着你娘，把家里的所有银钱都花光了，最后还逼着你娘去做针线活去卖。后来你娘嫁给了你爹，有了你们几个……”
姜子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问道：“我娘还在嗷嗷待哺的时候，你丢下我娘嫁给了别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门外那个自称是我舅舅的人，年纪应该比我娘年轻一两岁吧？如果说，你真的是我祖姥姥打出去的，那请问一下，一个刚跟自己的骨肉分开的母亲，如何能说嫁人就嫁人。难道说，你就没想过，回去争取一下，争取一下我娘的抚养权？”
“还有，你说我组姥姥让我娘做针线活上镇上去卖了来养我祖姥姥，那请问一下，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受苦了，但你却在一旁袖手旁观，你这样的母亲，请问一下，天下又有多少？你看到我娘那么辛苦的时候，你心疼吗？那时候，她才多大？”
“还有，如果说，这些你都是逼不得已，那我问问你，我娘家人后。我爹因为砍柴受伤不治生亡的时候，我娘一个人，眼睛有不是很好，带着我们兄妹三人受苦受难的时候，外婆你再哪里？”
“还有，我娘后来重病，随我爹去了。留下我们兄妹三人，饱受饥寒的时候，外婆你又在哪里？今天，我不想追究你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家，我也不想去问你来的原因。但有一点，请你搞搞清楚，从里放弃我娘的那一刻，你跟我娘就再没有任何一点关系。而我们现在，也只是跟我娘有关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姜子的话说得很狠，但他真的在心疼自己的母亲，为何会有这样的生母。
老妪被姜子苏说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她也就释然了。起身，想要上前去拉姜子苏手，却被姜子苏给躲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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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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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苏，外婆知道你在怪外婆当初没有伸出手来帮你们，帮你娘。可当时外婆也是有苦衷的……”老妪一脸心痛。可姜子苏却不买账。
他的母亲，他永远记得。她眼睛不好，却在父亲去世后，为了撑起整个家，依然还是做着针线活。哪怕一个手帕才几文钱，她也在坚持。
现在想想，母亲真的活得很累。很行苦。
村里的老人都说，有的人，天下劳苦命，而他的母亲，真的是天生劳苦命的人吗？
他不信，他觉得，他母亲的不幸，其实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所谓外婆的女人给害的。
如果当初，她能带着他的娘一起出嫁，或者把他的娘养到大，他现在应该很乐意养这个老妇人。
给她养老送终，他姜子苏自认为还是能做到的。只是，想到她丢下年迈的婆婆个幼小的幼女就嫁给了别人时，姜子苏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
记得娘亲说，她嫁给父亲没有多久，祖姥姥就病逝了。也因为娘的娘家没人了，姜子苏兄妹几个也就没有想到去认亲什么的。
现在突然间出现一个女人，说她是自己的外婆，姜子苏怎么都接受不了。也无法忍受。
“别拉我。你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们小小失去父母，我的弟弟妹妹因为没有吃食，上山挖野菜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呵呵！”姜子苏真的是有些气急攻心。姜瑜儿看到哥哥这个样子，心里一阵心痛。
上前拉了拉哥哥的衣袖道：“哥！”
“妞妞，别怕。你是哥的妹妹，以后，不管姜家怎么样，也不管将来哥怎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我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个女人一样，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眼前的老妪年纪不是很大，也就是五十多岁的样子。
如果是生活在现代，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有的还在工厂打工。或者是在街上做保洁员。
“哥！别说了，咱们先听她怎么说！”姜瑜儿还是很有耐心的，可能是因为这不是自己的亲人，还有那素未谋面的母亲。所以，她没有姜子苏那么痛。
而姜子苏，看到眼前这个女孩子。他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妹妹。只是，躯体是他妹妹的。
而他的妹妹，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如果说，他的爹娘还在，他的妹妹依然会活得好好的。而不是眼前这个，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但他却很是喜欢的妹妹。
老妪见姜子苏油盐不进，只能把目标转向姜瑜儿。只是，姜瑜儿表面看起来毫无好处，可如果说要说腹黑，那是十个姜子苏也不是对手。
姜子苏可能也是因为家里大哥的原因。所以几个弟弟妹妹很是尊敬他，敬重他。
又因为这两年来，以领头人物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渐渐地产生了不好叫做气质的东西。
上位者的气质，其实，不是说一定要是皇帝什么的。它可以是像姜子苏这样的小平民，做点小买卖。养上一批工人。
人就是这样，当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为了生活，你能低声下四地去求取别人，为的就是能活下去。
但如果你拥有了这些，你以一个领导者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你身上的气质，也会因为你的学识，你的生活履历，慢慢提升起来。
阮婶刚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妪是谁的时候，还以为是姜瑜儿做的那些收容所，那些老人前来感谢姜瑜儿的。现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眼里心里都是打心底里的瞧不起她这样的人。
她也是做母亲的人，她就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受半点委屈。
即使过得不好，她也要把自己的孩子带在自己的身边，看到她健康成长，将来是否能嫁个富贵人家，这个她不奢求，只求她恩给你过得健康快乐。
“老爷，夫人！”就在这时，门外的下人看到皇帝跟李贵妃来了，上前招呼了一声。
这个称呼是姜瑜儿跟他们说的。靳是大月国的皇姓，她不敢说，什么靳老爷，靳夫人。只能让家里的下人们称呼其为老爷夫人。
而皇帝跟李贵妃进入客厅，整个客厅就好像装上了一层黄金似得，有了不一样的提升。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的高贵，那是无形中就能体现出来的。
而有些人，就如人家骂人多，即便是穿上了龙袍，你也不像是太子。
老妪见到了皇帝跟李贵妃，顿时跟焉了气的气球，蹦跶不起来了。
姜瑜儿跟姜子苏都朝两人行了礼，也随便拉着老妪行了个不文不武的礼。姜瑜儿其实不想管她的，但如果她真的是自己这个身子的外婆，那这个时代的株连制度，就要连累到自己一家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脑袋，还有这条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小命，她还是得好好珍惜一下才行。
皇帝两人看也没看眼前这个老妪一眼，而是对姜瑜儿道：“福音，我们也来你们这里叨扰有些时日了。想来，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家里的家务事，还是得有个人在家主持一下才行。”
“是，老爷！”姜瑜儿不好说，要留下他们。而姜子苏，早就巴不得他们早日离开姜家。如果他们在姜家，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福音，有句话叫做，子不孝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所以，有些东西，不必在乎于礼教！”这是李贵妃说的。而姜瑜儿却直接就听懂了。
李贵妃的意思是，不必在乎那些虚名。即便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外婆，那也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
以前总听别人说，屋檐水滴旧坑，姜瑜儿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
你敬我一尺，我能敬你一丈。
反之，则会十倍奉还。
“夫人，既然是福音的外婆，也没有不养之礼。咱们大月国乃礼仪之邦，丢什么也不能丢了老祖宗的教训。”姜瑜儿笑着道，她知道，李贵妃是为了她出头。
李贵妃笑笑，道：“既然福音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合理，就做吧！没人敢说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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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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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成全。”姜瑜儿行了个谢礼。
“来人，把这位老人家请下去。”姜瑜儿叫了下人前来，把老妪带走了。
走的时候，老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觉腿都使不上来力气，差点就被吓尿裤子的感觉，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
其实，姜子苏跟姜瑜儿的气势也不是不大，只是他们都是她的外孙，她自然也就少了那份害怕感。
老妪被下人扶着走了很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惊扰了老爷夫人，福音罪该万死。”姜瑜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半跪了下去。
“行了行了！这里有没有别人，行礼这些的，也就算了。看你一脸的不情愿。”皇帝摆了摆手，他在姜家的这段日子，也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姜家的人不喜欢那些虚礼。
就连姜家的下人，也都是我行我素，只要高兴了就好。虽然这样，但做起事来，依然有条不絮的，这也是皇帝不得不对姜家人抱另外一种态度的原因。
他不是没去过其他官宦之间，他曾经，也去过一些普通的商人之家。可那些下人们，表面看起来是和谐了，可真能经得起探究吗？
“谢老爷不怪！”姜瑜儿起身，好皇帝还是行了个弯腰礼。这个她能做到，别说是这个时代，即使是自己的那个时代，这样的礼节，也是时常会有的。
“谢那么多，就多为咱们大月国做点事。”皇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姜瑜儿这样干实事的臣子。姜瑜儿虽然是郡主，一个女娃，但她所做之事，那哪是一般的臣子能做到的。
就比如，这余建县的老人养老问题，她就已经想到了。
而其他的地，别说是怎么做了。就是京城，也没有这样的条件。
而且，他来余建县转悠的这段时间，发现整个余建县的乞丐几乎都看不见了。而京城的大街上，他三五不时的微服私访，也能看到不少的乞丐。
“老爷，福音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能也只是分类之事！”姜瑜儿就知道，这皇帝肯定没那么好打发。
皇帝这个时候轻轻抿了一口茶道：“安置那些孤寡老人，也是你的分类之事？”
姜瑜儿一听，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事了。都说，手不摸虫，虫不咬手。她只是想为那些孤寡老人做点事，却忘记了这个时代跟自己的那个时代不一样。
那个时代所谓的慈善家大把的，而这个时代的慈善，都是表面工作，形式主义。如果说，真的有几个善人，没点底蕴的人家，恐怕早就被人给挤夸了。
姜瑜儿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她打着朝廷的旗帜。另外一方面，余建县的县令周志国，说好听了跟她是合作伙伴，说不好听点，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而周志国，家里人是高官。有些东西，京城有人好办事。而姜瑜儿这个有名无实的郡主则是需要官场有人。
她知道，自己要是跟京城的不管哪一家合作，人家应该都不会拒绝。只是，既然眼前有人可用，她为何要舍近求远？
她赶紧朝着皇帝一跪，姜子苏听了，心里也是一惊。阮婶看到两个主子都跪了下来，也就跟着跪了下来。
这几日，虽然没人跟她说这二人的身份，但看自己家主子对二人恭敬的态度，还有这些种种，她隐约间，还是猜到了些什么。
“老爷恕罪，福音只是不想看到那些孤寡老人，食不果腹。都说养儿防老，可有些老人，压根儿就娶不起。或者说，因为医疗有限，很多人得了一个不算是大病的病，没有银钱医治最后一命呜呼，留下的是男子，还有可能再娶的可能。这个时代对女子却十分苛刻，女子就应该守活寡一辈子。这样的人，年轻时，还能衣食无忧，但老了呢？福音之所以会这样做，也只是想要他们这样的老人，能老有所依。”姜瑜儿急急解释道。
历代君王皆多疑，她可不想不明不白死在别人的多疑之下。
谁知道，皇帝又发话了：“福音，你们都起来吧！我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我们到了余建县，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姜瑜儿站起来，问道：“请老爷直说。福音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听不是怪罪，姜瑜儿还是松了一口去。
“我们从踏入余建县，就发现，街上的乞丐少了。这是怎么做到的？”他很想问，是不是被驱逐了。
谁知道，姜瑜儿却开口笑了笑道：“老爷，这个您老可能有所不知。那些乞丐，很大一部分，那是因为生活所迫。他们没有土地，没有收入，只能依靠乞讨为生。而有些人，他则是好吃懒做，觉得乞讨也饿不死。这样的人，那就是没救之人。”
“但前者不同。他们属于失业人群。这部分人，只要合理利用，利用好了，他不仅仅能给别人减少负担，还能为国家创造价值。老爷，咱们大月的赋税，商人要上缴赋税，工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的，但其实，工人百姓都要赋税要上缴。”
“您看看，这工人给商人做工，给地主之家做工。他们所拿到的，不过算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赋税，但他们的东家，却把这部分赋税都算到了他们的头上。积少成多，上缴给朝廷的赋税，也就成了一笔很客观的收入。”
“而他们，及解决了他们的生存问题，还能让他们安居乐业。其实，百姓想得很简单，能吃饱穿暖。等温饱问题解决了，那就开始会想到生活质量，比如，医疗，比如娱乐。但这些，都是后续的处理。”
“这部分人群，合理利用好了。解决了失业人群的问题，也给国家坚决周边环境的治安问题。这些人温饱解决了，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去偷去抢。这人，只要有一个好的去处，正当的职业，有一双勤劳的双手。那谁没事，还喜欢在大街上，有了这顿，不知道下顿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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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陶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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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儿说得头头是道，虽然有些词皇帝跟李贵妃都听不懂，也会被姜瑜儿的话给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乞丐，可以合理利用起来。
“你是说？”皇帝突然间沉思了起来。
阮婶间没她什么事，轻轻退到了一旁，出门吩咐下人去准备些糕点什么的。还让人把那老妪给看好了，别到时候弄出了乱子来。
“以老爷之间，您觉得这事是否可行。福音只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是做好分内之事。”姜瑜儿的意思，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至于其他的，皇帝自己去考量。她做不了主。
确实，这个国家的主子，永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
如果是在哪个时代，什么官员领导人员的，都是为人民服务。服务于人民。
这个时代不一样，反过来的，百姓最终服务的，都是这些达官贵人，豪门贵胄。
皇帝想了半响，李贵妃只是在一旁喝着茶，摆弄着姜瑜儿家桌上的小摆件，研究着姜瑜儿家墙壁上那不伦不类的画。
最后，皇帝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块黄橙橙的牌子：“拿去！”
“嗯？”姜瑜儿呆愣了半响，也没能反应过来是什么。
李贵妃却笑着开口了：“福音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求这么一个东西吗？”
姜瑜儿大喜，感觉拉着哥哥跪下：“谢老爷！”
“拿去！不过，你答应了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皇帝看到姜瑜儿这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有些牙痒痒。但姜瑜儿说得对，大月，是该发展成为一个昌盛的时代了。
“多谢老爷。福音定会倾囊所授，绝不藏私！”其实，种庄稼这东西，藏不藏私，教不教的，只要有了先例，别人有胆子去尝试，你就不会种不出来的粮食。
除非天灾无法挽回，否则温饱不是问题。
“你先比急着高兴，你今天所说的，这个你给朕写下来。朕回去后，会带走。”皇帝看不得姜瑜儿这偷了油小老鼠的模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姜瑜儿现在有了免死金牌，哪里还有半分害怕的模样，顿时露出了她的本性。
“是，老爷。小的等会儿一定彻夜未眠也要把您的事情给处理好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没什么话。
姜瑜儿又让人送来了不少农家的东西，都是些百姓的小玩意儿送给李贵妃：“夫人，这些都是些咱们乡下的小玩意儿。福音看夫人喜欢，就让人去寻了些回来。希望夫人不要嫌弃才是。”
李贵妃是京城千金小姐出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还真是喜欢得不行。
姜瑜儿有让人去取来了一个陶笛：“夫人，这个是福音自己做的，音质虽然不是很好，但小玩意儿，喜欢夫人能喜欢。”这个李贵妃，跟姜瑜儿很是投缘。皇帝好几次吓到姜瑜儿，都是李贵妃出面帮忙解的围。
“哦？这是个什么东西？”李贵妃放下手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转身去看姜瑜儿手里的陶笛。
“这是一种乐器。只是我不专业，做出来的，音质没那么好！”姜瑜儿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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