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小农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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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事事不如意人愿的，比比皆是。就如姜瑜儿，一个厨艺白痴。她能做出麦片来才怪了。

　　　　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之后，村民就开始了育苗的准备。田里也该是放水淹田的时候了，姜瑜儿也不例外。不过，好在，他们家田地不多，也就那么一点点田。

　　　　在放水淹田的时候，她还特意让长工们在田坎上，放了些细细小小的缺口。以便于以后放水捞鱼使用。几个长工先是不明所以，但作为别人家下人，依然要听取主人家的话。

　　　　在自己家田里，圈出来一小块做育苗用。其余的，放了水。

　　　　转眼间，已是二月，年前种的冬小麦，以成黄橙橙的颜色，麦穗儿一吊吊，一扭扭地高挂在麦头。看得村民们眼睛都直了，这冬天种的麦子，还真有收成呢！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暗嘀咕，等今年秋收后，一定也要种上一茬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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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探学

　　　　长工们也很是疑惑，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听说，冬天种麦子的。但这也不由得他们不信，看到自己手里割着的麦子，背上背着的麦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当然，这个消息，也没逃过洛云硕的耳朵。当然，还有一个人。

　　　　麦子收上来后，姜瑜儿想了想，已经快一个月没能见到哥哥弟弟了。说真的，跟他们俩分开，她还真不习惯了好久。现在想想，也是时候，该去看看他们了。

　　　　虽然送他们上学的时候，有给哥哥留了十两银子。但谁没个朋友玩伴的，请请朋友吃个饭什么的，还是很有必要的。交代了一下长工们，让他们驾着牛去田里耕地，她则是跟着二叔家的牛车，去了镇上，看哥哥弟弟。

　　　　去的时候，还特意把那本自己写出来的弟子规给弟弟带了过去。她希望，她的弟弟能好好读读这个，学学规矩。也要去看看，弟弟都有些什么课本，如果可以，她还想给他买些三字经什么的。哥哥她倒是不担心，不管怎么样，哥哥虽然才十几岁的孩子，但她能感觉得出来，哥哥是个正直的人。

　　　　弟弟是个聪明人，但心态不对。现在还小，得给他掰过来。老人说，三岁看到老。其实，这一切，都取决于，你跟什么样的人生活。

　　　　孟母三迁，就是个很好的教育材料。

　　　　到了镇学，她先把给长衫买的礼物给送了过去，又给哥哥弟弟的夫子送了礼物。这才去见了哥哥跟弟弟。

　　　　“姐！姐！姐！”小子铭快一个月没见到姐姐了，现在一听说姐姐来看他了，那股子兴奋劲儿，是怎么都挡不住的。大老远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咳咳！”姜阿毛在一旁，咳了两声提醒他，注意场合！

　　　　姜子铭才不管哥哥什么意思，看到姐姐，他什么都顾不上，就想抱着姐姐，好好亲热一番。想也不想，哒哒跑过去，抱住姐姐的腰身，说什么也不放手。

　　　　姜瑜儿看到他，也很是高兴。看着抱着自己不放手的弟弟，她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问道：“想姐姐了？”

　　　　小子铭把头埋在姐姐的身上，闷闷地点了点头：“嗯嗯！”

　　　　不一会儿，姜瑜儿就发现自己胸口上的衣服有些热热的，湿漉漉的。在看弟弟一耸一耸的小肩膀，她知道，小家伙是哭了。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小家伙还真没跟自己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以前哥哥不在家，都是他陪着她下田，上山的。后来，哥哥回来后，他就沦落到在家看家。但每天也都能看到他，触摸到。现在突然间分开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这么大的孩子，能习惯才怪。没哭着喊着要回家，已经算是很坚强的孩子了。

　　　　姜阿毛本想训斥几句的，但被妹妹比了个手势，又停息了下来。“怎么来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对着妹妹淡淡的宠溺。

　　　　姜瑜儿拍了拍弟弟的小脑袋，抬头看着哥哥道：“家里麦子收完了，想着也没什么事了，就来看看你跟子铭。”说完，看了看怀里的弟弟，又道：“哥，你们过得怎么样？在学堂，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看到妹妹一脸关切的样子，姜阿毛心里暖暖的。以他们家的家庭，来镇学上学，肯定是要受到不少鄙夷的目光的。更何况，他没兄妹三人还没了父母。

　　　　在学堂里，各种各样的目光，他没有一种没见过。什么同情的，什么可怜的，什么鄙夷的，什么嫌弃的……他都见过，只是，他不想让妹妹担心。摇了摇头说：“没，我跟子铭都很好！”

　　　　其实，听了姜瑜儿的话，怀里的姜子铭哭得很欢了。只是，他没哭出声来。想来，在家里，在村里，没人会这样对他。可到了镇学，他所受到的，却是这辈子以来，最多的冷眼。这也是，为什么他看到姐姐，会忍不住哭起来的原因之一。

　　　　姜瑜儿见他不愿说，也不再多问。只是，从包里拿了一本书，还有一些笔墨纸砚，递了过去：“哥！这些都是学习必备的。你跟子铭也别省着，该用就用了。”顿了顿，她又说：“家里一切都好。那块荒地已经开出来了，等树叶在捂一段时间，也就可以把小麦种下去了。”

　　　　“嗯！”姜阿毛听了妹妹说这些，他其实很想回去看看，心里也是对妹妹满满的愧疚：“辛苦你了。”

　　　　姜瑜儿眉头一皱，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道：“哥！咱们是一家人，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见！”

　　　　姜阿毛也是一怔，随即笑了笑道：“是，是哥哥的不是！”

　　　　姜瑜儿看他这样，这才笑了出来。

　　　　“妞妞姐，妞妞姐！”大老远的，姜瑜儿也听见了一个声音，不是小栓子是谁？二毛上的是乡学，这小子可是跟着哥哥他们来了镇学呢！

　　　　看着他满头是汗地跑了过来，姜瑜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就闲不住。你看你这满头的汗，去哪里野了？”

　　　　栓子憨憨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道：“我帮别人做事去了。”

　　　　姜子铭一听，也顾不上自己湿漉漉的大眼，抬起头就跟姐姐告状了：“姐，你不知道，小栓子总是被那些人叫去做那些又累，有重的活路！”

　　　　姜瑜儿一听，心里顿时不高兴起来，难道说，现在的小孩子，都学会了攀龙附凤了？她抬头看向哥哥，看见哥哥满脸的无奈之色，她一把把满头是汗的栓子拉了过来。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个勤快的，但也不是没脑子的，只是……

　　　　“栓子，你跟姐说，是不是他们逼你的？”姜瑜儿阴沉着一张脸。虽然不是她的亲弟弟，但也是她的亲堂弟。他们是来学堂读书的，不是来受别人指使的。

　　　　小栓子人小，被姐姐这一问，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来镇学的时候，家里人交代过他，让他在学堂里，要跟其他学子好好相处，别跟他们闹矛盾，凡事忍一忍，让一步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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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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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探学与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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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说了，镇学里的这些人，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他们村子里出来的，能不惹事就别惹事。子铭有大堂哥，他家，他只是一个人来这里。而且，子铭脾气不好，那些人指使不动他。

　　　　背地里，他们欺负过子铭。他能帮的也帮着，因为他们是兄弟。这些事情，他不能跟堂哥说，堂哥也不好过。他可听见过很多人在背地里说堂哥坏话呢！

　　　　现在被堂姐这么一问，他即使想装，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他也装不出来。眼泪一急，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姜瑜儿见了，哪里会不明白。伸手把他也揽了过来，伸出有些因为干农活，有些粗糙的手，轻轻给他把眼角的眼泪拭去。道：“栓子，你要记得，你是来学堂读书的。不是来给人当下人使唤的。二叔二婶能让你跟二毛哥上学，实属不易。要知道你们在学堂里给人跑腿，干活。那还不如回家帮忙着种田。”感觉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重了，她又柔声道：“以后，不管是谁，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能对他们屈服。知道吗？你只要记住，你来学堂，只是为了读书就够了。”

　　　　栓子抬起头，一双通红的小眼眶就这样看着姜瑜儿，道：“姐！他们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人家，咱们惹不起！”

　　　　姜瑜儿见他这样，也明白，恐怕是来的时候，家里人给轧制过的，不然以她对小栓子的了解，他人虽然勤快，但也不应该是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人。

　　　　“栓子，你要记住。别人有权有势，那是别人的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他们能有今天的生活，也不过就是投胎投得好，投了个好一点的父母。咱们通过咱们的双手，努力了，将来，自己的孩子，也会有这么一天。”

　　　　说完，又看了看哥哥：“哥！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做自己就够了。”

　　　　姜阿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一心只顾着死读书，都没好好去关注一下同在学堂的两个弟弟。让他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也很难受。现在听妹妹这样一说，他一时也找不到话来说些什么。

　　　　姜瑜儿把两个弟弟拉着，叫上哥哥，走到了一旁的树荫下坐下。把自己给他们带来的吃的，一一拿了出来，递给他们。这些，是她从镇上买来的糕点。她是个厨艺白痴，做出来的饭菜，也就堪堪能填饱肚子。

　　　　栓子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见到吃的。擦掉眼泪，笑着接过堂姐递过来的吃食，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笑着说：“姐，这糕点真好吃。”

　　　　姜子铭也学着他的样子，咬了一大口说：“嗯！真好吃。”

　　　　姜阿毛就要斯文很多，他默默地吃着手里的东西，看着弟弟妹妹的互动，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意。

　　　　“哟！这不是那几个土包子吗？”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间在几人身后响起：“就这，我家喂狗的都比这个好！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居然跟宝贝似的，吃得那么香！”

　　　　姜瑜儿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姜阿毛脸色也不好看。两个小的，一个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另一个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往姐姐身边靠了靠。

　　　　姜瑜儿假装没听见似的，看了几人一眼，说：“吃你们自己的，管他什么疯狗在乱叫。”

　　　　那人一听，不乐意了。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肖大少爷，居然有人说你是疯狗呢！”

　　　　“就是，不知所谓的土包子，乡巴佬！”

　　　　“……”

　　　　听着这一声声附和的声音，姜瑜儿想，刚才说话之人，一定是某个比较有权势一点人家的孩子吧！只是，这样的人品，他的父母在，很不觉得应该好好教育一下吗？

　　　　几人听了姜瑜儿的话，还真什么话都没说。栓子抬眼，偷偷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堂姐，接着就是子铭，看他一点都不受影响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又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那个被姜瑜儿骂着是狗的男子见几人不理会他，顿时不乐意了起来。在几人身后咆哮道：“唉！我说你们几个土包子，是耳聋了吗？本少爷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姜瑜儿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给哥哥弟弟们递着食物。

　　　　那个少爷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冷落，气急败坏地上前，一脚踢在姜瑜儿买来的糕点上。成功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这才得意洋洋地站在一旁，好像说：看你们不理本少爷，本少爷就不给你们吃的样子。

　　　　姜瑜儿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谁家的疯狗，也不栓好，出来咬到人怎么办？这时代又没疫苗什么的，要是得了狂犬病，这可治不好！”

　　　　“你……你骂谁疯狗？”那人气急，一只手伸了过来，指着姜瑜儿的鼻子问道。

　　　　“呵呵！我能说谁？这随便踹别人东西，乱叫别人，辱骂别人，不是疯狗的行为是什么？”

　　　　“本少爷看你是找死！”说完，一手抬起，就要往姜瑜儿脸上挥去。只是，姜阿毛又怎么能看到别人欺负自己的妹妹，伸手，二话不说，自己抓住了那只要打下来的手。

　　　　姜瑜儿却把哥哥拉倒了身后，道：“哟！这就承受不住了？骂别人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别人是否能承受得住？”

　　　　“尔等贱民，也配叫人？”男子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谁知道，姜瑜儿不怒反笑了：“呵呵！我们这样的高级生物是人一点也没错。只是，你真的确定，你是人吗？”

　　　　“真不知道，学堂收学子，是以什么为标准，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学，我都有点为咱们大月国的将来堪忧！”姜瑜儿讥笑道。

　　　　这时，有人说夫子来了。姜阿毛他们几人脸上都出现了一丝慌乱。要会知道，来这里上学，他们可都不容易。栓子更是，死死地拽着姜瑜儿的衣角，好像说：姐姐，你别说了。

　　　　可是，盛怒中的姜瑜儿，岂是说罢就能罢的。她倒是想问问，这镇学是怎么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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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教训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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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达官贵人的孩子能上学，他们这些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就不能了？还是说，像眼前这样的人，是他们教育出来的结果？如果是，她不介意，把哥哥弟弟全部带走。给他们找个私人夫子回家教学。

　　　　“吵什么吵？这里是学堂，吵成这样，成何体统？”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听起来有些耳熟，姜瑜儿转身看了一眼，是孙长衫。

　　　　“孙长衫！”姜瑜儿点头打了个招呼。这一刻，她连平时最基本的行礼都懒得行，想到自己家哥哥弟弟在这里受的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干人见了孙长衫，都一一行了礼。

　　　　孙长衫一看，是那个说家里无父母的兄妹几人。说真的，一个女孩子还能把哥哥弟弟送到学堂，他对这样的女孩子，还是挺敬佩的。只是，眼前这又是哪一出？

　　　　“谁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孙长衫眉头一皱，问道。

　　　　姜瑜儿站了出来，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遍。然后抬起头，无所畏惧地看着孙长衫，问道：“长衫，民女有一是不明，想向长衫问个答案！”

　　　　孙长衫对刚才的事情已经很不满了，但见姜瑜儿这样一问，看了她一眼道：“你说！”

　　　　“所谓子不孝，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想问问，咱们的镇学，教出来的学子都是这样，动不动就仗势欺人？眼高于顶？作为一个学子，不应该是唯德学，唯才艺，不如人，当自砺？”姜瑜儿看了看孙长衫，又道：“都说：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长衫，您觉得民女说的，对吗？”

　　　　“住口，你个乡下贱民，这话……”刚才的男子对着姜瑜儿就是一番呵斥，却被孙长衫给打断了。

　　　　他抬起手，挥了一挥。认真地看了一眼姜瑜儿。听到前面的子不孝，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时，真想骂一句不知所谓。但听完她后面的话，居然有些哑口无言。

　　　　看着眼前这些学子，哪一个不时趋炎附势，哪一个学以致用了？难道，他们的学堂，真如这女子所说，教育出来的，都是这样的人吗？

　　　　“还有，我想说一句，将加人，先问己。己不欲，既速己。”姜瑜儿淡淡地看了一众自命不凡的学子们一眼，又说：“别以为自己投了个好胎，就在那里给我自命不凡起来。你们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你们的父辈给予你们的。我兄长，幼弟来这里，是想学点东西的，不是来给你们使唤的，也不是来给你们指指点点的。谁也没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姜瑜儿的话，让孙长衫眉头一直皱着没舒张开过。他看向姜瑜儿的眼神，是探究，是怀疑。

　　　　为什么哥哥弟弟都那么平淡无奇，他还特意试探过，两个孩子以前确实未受过教育。可这女子……

　　　　看到地上躺着的一本薄薄的书本，弯下腰，捡了起来。翻开，里面工工整整的小楷：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孙长衫一字字看着过去，心里的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述。这书，他没见过。可字字句句间透露，德行，言语，政事，文学，还有这粗糙的做工，一看就是个人手札。

　　　　“这是？”震惊过后，孙长衫扬了扬手中的书本。

　　　　姜瑜儿这才发现，自己的弟子规已经落到了孙长衫手里，脸色一变：“长衫，为人师长，难道不懂：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吗？”

　　　　这一刻但她，跟个炸毛的猫，见谁都心里不舒服。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刺耳。

　　　　“你……你个女子，好生不讲理。”一个蓝袍学子见姜瑜儿跟个刺猬似的，见谁都扎，伸着只手，指着姜瑜儿道：“你这什么破书，长衫从地上捡来的。什么叫偷？”

　　　　姜瑜儿自知有些理亏，但她也不好现在就承认自己的错。硬着脖子，硬是把那句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姜阿毛见状，上前行了一礼，道：“长衫，对不起。家妹是看到学生几人的情况，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还请长衫不要见怪。”

　　　　姜子铭跟小栓子则是一脸的崇拜，这真是他们的大姐吗？这么威武，就连长衫也敢骂？只是，看到长衫手里的那本书，不正是姐姐之前给自己的吗？怎么就落到了长衫的手里了？

　　　　孙长衫心里虽然很不悦，但还是忍住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确实是不问自取。哪怕这书是在地上捡起来的，但看旁边的东西，也不算是捡来的吧！

　　　　几个学子看姜瑜儿这牙尖嘴利地说长衫，脾气也都上来了。其实，也就是想在长衫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你个无知贱农，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吗？”

　　　　“就是，不知所谓！”

　　　　……

　　　　听着一声声的声讨，姜瑜儿无动于衷，淡淡地看了几人一眼，冷冷地一笑，还略带了些许嘲讽地笑了一声：“呵呵！”

　　　　一伙人不知道她这冷笑是怎么回事，只是，这样的笑，让一众人，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他们这些莘莘学子吗？可她凭什么？就凭她一介村姑？

　　　　“喂，你笑什么笑？”之前那个男子有些不服气起来。他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贫民了，跟街上的乞丐有什么区别？

　　　　“我笑你不知所谓！”姜瑜儿一点也不掩饰心里的瞧不起，开口道！

　　　　“你！”男子脸色一变。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也羞辱。

　　　　“你什么你？词穷了？”

　　　　姜阿毛见事情也差不多了，上前拉了拉妹妹道：“妞妞，别闹了。听话，回家去吧！”

　　　　姜瑜儿看了看哥哥一眼，最后乖乖地做个听话的小孩子，走到了刚才兄妹几人坐的地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所有人见状，还以为姜瑜儿是怕了。有些人气焰也涨了起来，朝着兄妹几人叫嚣着。

　　　　“喂，乡下种地的。你们来读什么书，不如乖乖回家，好好种你的田去。跑学堂来丢人现眼的，我都替你死去的父母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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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出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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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瑜儿本想就此作罢的，谁知道有些人不知道什么叫做“no　zuo　no　die。”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

　　　　“呵呵！”姜瑜儿冷笑了一声，把东西递给了两个弟弟，本想做人低调点不会死，谁知道装十三装到她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还是知道的。

　　　　这些人，摆明了，你哪里不痛，我就不踩哪里。现在，也是自己来踩踩他们的时候了。

　　　　虽然她不是什么很有本事的人，可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当时以全省前十的高分，被高校录取。要不是她一心在农业上，也不至于选择农业专业。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哪来的自信？”她冷笑着，看了周围这群人。自己要不是因为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在前世，好歹也算是个高材生。跟这些人比起来，真不知道他们拿什么跟自己比？

　　　　“你说什么？你个乡巴佬，无知的妇人！”那个男子脸色更加阴沉了。就连孙长衫听了姜瑜儿的嘲笑，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姜瑜儿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是真如你自己想的那般厉害，我在这里，出一个对子，你能对上来，我就把兄长幼弟，全部带走。从此不让他们踏入学堂半步。但是，你要是对不出来，对不起，以后请见到我的兄长幼弟，请夹好的你的尾巴，做人。”

　　　　“哼！”那人冷笑了一声：“就怕你到时候做不到。”

　　　　“呵呵！”姜瑜儿又冷笑了一声道：“你敢不敢赌？”

　　　　看她这般笃定的样子，那男子还真有些心虚起来。只是，在长衫面前，他不能丢了他们学堂的脸面不是。不然以后别人怎么看他们，耻笑他们堂堂一个学堂学子，竟不如一个种田农女。“本少爷有何不敢。你说。”

　　　　姜瑜儿又转头看了看孙长衫道：“还请长衫帮忙做个见证！”

　　　　孙长衫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子，究竟何能耐。

　　　　姜瑜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