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小农女-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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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脸，恐怕也接受不了吧？

　　　　只是，她却接受了。

　　　　现在的她除了不能下床自由走动外，什么都能做。

　　　　她教晴儿练字，教晴儿唱歌，教晴儿画着她那十分抽象的画。

　　　　她的到来，给晴儿带来了不少欢乐。这也让秦老心里十分满足，他救了一个他觉得是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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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秦老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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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瑜儿好像看到了秦老，朝老人家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秦爷爷！”

　　　　秦老朝姜瑜儿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姜瑜儿的话。上前：“今天感觉怎么样了？”他问的是姜瑜儿的伤势。

　　　　她虽然醒来得很快，但身上那几乎都已经骨折了的身子，哪里说好就能好的？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她这一身的伤，别说是一百天了，就是一年，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养好吧？

　　　　姜瑜儿笑了笑道：“感觉还不错，除了不能下地走路，还有左手举起来的时候也十分吃力外，其他觉得都没什么不好的。”

　　　　老人伸出手，扣在了姜瑜儿的脉搏上，把了一会儿脉后，起身道：“确实好了不少，但也不能大意。”

　　　　姜瑜儿点了点头，笑着道了声谢：“谢谢秦爷爷！”

　　　　秦老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女道：“晴儿去给瑜儿拿件厚实点的衣服来吧！这山谷里虽然比外面暖和一些，但也不能得了风寒，你这身子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谢谢秦爷爷，我知道的。”对于关心自己的人，姜瑜儿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笑容，也从来不会驳别人的好意。

　　　　看着晴儿一蹦一跳地跑回屋的动作，姜瑜儿笑了笑道：“晴儿真幸福，有您这样的爷爷！”

　　　　是的，她很羡慕别人有爷爷，因为，她的爷爷，也是这样的。只是，她的爷爷跟晴儿的爷爷唯一不同的是，秦老对晴儿是绝对的宠爱，而她的爷爷是为她指导一些他觉得正确的方向，让她去走。

　　　　秦老没问过她的家人，但看到她羡慕的眼神，还是说了一句：“有啥好羡慕的，你也有爷爷疼着呢！”

　　　　姜瑜儿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惨淡，她抬头看着秦老道：“我没见过我爷爷，也没见过我父母！”

　　　　秦老一听，顿时知道了，她是孤儿。或者说，父母早逝。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她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而他呢？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失去的是儿子儿媳。

　　　　好在，他还有个孙女陪着他。

　　　　只是，等他走了，他的孙女又会有谁来给他照顾？

　　　　晴儿太过于单纯，将来自己不在了，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想到了这里，他看了看眼前这个比晴儿小上一岁的女孩子，心里顿时有了想法。只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相信，他提出来的要求，姜瑜儿一定会答应，就冲他的这份救命之恩。

　　　　姜瑜儿不想聊那么伤感的话题，立马转移了话题道：“秦爷爷，这山谷里的花，都是您种的吧？”她算是发现了，这里，出了这几间小茅屋，找不到另外的屋舍了。

　　　　而且，这山谷里的花，看似杂乱无章，但仔细一看，又好像透露着其他看不懂的秩序。

　　　　老人也抬头看了看那些花，点了点头道：“是啊！人老了，没其他事，就种种花什么的了。这样以来，既可以打发时间，还能为晴儿找点乐子。”

　　　　姜瑜儿不置可否，但她知道，老人这话，绝对不是真的。他们就爷孙俩，没有其他人。听晴儿说，她么去过外面。想必是晴儿很小的时候，被秦老带进来的吧！

　　　　眼前这片花海，会不会金庸里的桃花岛是一回事，有其他阵法吧？

　　　　当然，这些只是她想想，因为，她坐在轮椅上，根本没办法下地去实践她自己的想法。

　　　　她笑了笑，对秦老道：“秦爷爷对晴儿真好！难怪晴儿看起来是这般的单纯天真。”其实，站在养成的角度来说，姜瑜儿是不赞同秦老的这种做法的。

　　　　他跟晴儿比较相差几十岁，如果有一天，他撒手人寰了，晴儿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生活？

　　　　她不知道秦老是什么打算，但别人的事，她还是别问为妙。兴许，秦老早已经有了打算，她再问就多此一举了。

　　　　谁知道秦老听了姜瑜儿的话，却惆怅了起来。这是姜瑜儿在这里快两个月的时间里，第一次从老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是啊，她这样，以后我走了，谁还会这般宠着她？”他那浑浊的眼神，好像更加浑浊了。

　　　　“也许，我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的。”老人有些沮丧。姜瑜儿想到的问题，很明显他早已经想到，只是，这十几年来都这样过了，他一时间，尽然找不到了突破口。

　　　　姜瑜儿见不得他这般模样，笑着安慰道：“其实秦爷爷不比担心的，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还没到最坏的一步，会好的。”

　　　　听了她的话，老人也只是笑笑，没有多余的话。

　　　　佝偻着他那已经风中残烛的身躯，回屋去了。

　　　　晴儿拿着衣服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姜瑜儿，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爷爷呢？”

　　　　姜瑜儿指了指屋子道：“回去了呢！”

　　　　这时，一声不和谐的咕噜噜声响起，姜瑜儿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知道她肯定是没吃早餐，肚子饿了。

　　　　结果，她还没开口问，晴儿却已经开口在抱怨了：“爷爷也真是的，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做饭啊？”

　　　　是的，这十几年来，老人心疼孙女无父无母的，把她养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小姐，手不提重，身不扛重。就连做个饭，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肚子饿了，也只知道让爷爷做饭。

　　　　看到这样的她，姜瑜儿真的为老人担忧了。这样的孙女，也难怪老人会是那般神色。

　　　　她拉过晴儿的手，笑道：“咱们家晴儿都是大姑娘了，怎么就没有想过要给爷爷做饭吃呢？”

　　　　谁知道晴儿听了她的话，歪着脑袋想了半响后说道：“我不会，爷爷也不让我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不无委屈之色。

　　　　姜瑜儿一愣，随即也就明白了过来。老人是心疼孙女，什么都不让她做。现在，养成了她理所应当的性子，也养成了她什么都不会干的性子。

　　　　她笑了笑道：“晴儿想不想爷爷高兴一下？”

　　　　晴儿一听，眼睛一亮，蹲下身子问姜瑜儿：“瑜儿，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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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晴儿做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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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瑜儿点了点头，让晴儿把耳朵凑过来，她跟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晴儿笑得眉眼弯弯。很明显，姜瑜儿的话，她很喜欢。

　　　　午饭后，老人背着采药的背篼上山去了。家里就剩下姜瑜儿跟晴儿。

　　　　晴儿贼兮兮地凑了过来，笑道：“瑜儿，爷爷走了，咱们开始吧？”

　　　　姜瑜儿点了点头，任由晴儿推着她朝厨房走去。

　　　　她也不会做饭，或者说，她煮的饭菜，也只能说熟了，要其他的香味，那可能还真有些难为她了。但也总比什么都不会的晴儿强。

　　　　她在一旁指挥着晴儿刷锅洗碗，做饭。

　　　　等老人回来的时候，给老人一个惊喜。因为，她今天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老人的失落。如果晴儿给他做了一顿饭，不管好坏，晴儿也算是有了改变。这会给老人一个信号，一个能让他看到希望，看到晴儿成长的希望。

　　　　两人一个是完全生手，什么都不会，另外一个半吊子，到会不会的。很快，整个厨房被弄得鸡飞狗跳的，但晴儿依然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姜瑜儿看到这样的景象本来已经没了兴趣，但也不好打击到晴儿的自信心。耐着性子，陪着她做好了一餐半生不熟的饭菜。

　　　　秦老回来时，放在灶台上温着的饭菜被晴儿给端了出来：“爷爷，看，这是我做的，我一个人做的。是不是很惊喜，嘻嘻，来，这里坐，这里坐。尝尝看，是不是很好吃！”说话间，已经拿起筷子，给老人夹了一筷子姜瑜儿勉强能认清原材料的菜。

　　　　这是白菜，可惜已经变了颜色。姜瑜儿不知道秦老是否能吃下去，但她却十分肯定，为了自己的生命健康，绝对不敢吃。

　　　　谁知道老人一阵错愕后，随即而来的是一脸的欣慰。他拿起筷子，夹起了晴儿给他夹的白菜，放入口中。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给咽了下去。

　　　　看到姜瑜儿直心疼老人的胃。

　　　　然而，不知所谓的晴儿依然一副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爷爷，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听出来赞扬的话：“怎么样爷爷？好吃吗？”

　　　　老人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嗯，很好吃！咱们家晴儿终于长大了，开始学做饭了！”老人十分欣慰，哪怕这顿饭，可能是他平身吃过最难吃的饭菜。

　　　　但吃再嘴里，他除了欣慰，还有幸福。

　　　　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亲人了，晴儿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血脉。而如今，她长大了。她开始学会懂事了，老人心里是满满的感动。

　　　　就在他感动之际，一直得意洋洋的晴儿却给自己也夹了一块兔子肉放入嘴里。还没开始嚼食，就已经脸色大变：“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这般难吃！”

　　　　随即，又夹了一筷子爷爷说好吃的东西，也是同样的结果。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道：“好像盐放太多了哈？下次一定改，下次一定改进！”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饭菜给撤了下去。

　　　　回到厨房，她还不敢相信地又夹了一块饭放入嘴里，嚼食了一下，发现饭没那么难吃，只是好像这米有骨头似的，没平时的好吃。

　　　　一时间，晴儿还真有些沮丧起来。她好像，长这么大，就没做过一件正确的事情。

　　　　姜瑜儿摇着自己的轮椅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晴儿那张懊恼的脸。

　　　　她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气馁，万事开头难。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咱们只要心里想着这件事，就会做好的！”

　　　　晴儿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她那双明亮单纯的眼睛看着姜瑜儿，眼里充满的是渴望与希望：“真的吗？”

　　　　姜瑜儿点了点头，表示这是肯定的。

　　　　但晴儿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不管你多努力，有些事，就是办不好。就比如姜瑜儿，她种地是一把能手，也能说是一把好手。但在厨艺造诣方面，真的不咋样。甚至于，她做的饭，得到了姜家上下一干人的不喜与嫌弃。

　　　　他们都很郁闷，姜瑜儿几乎是什么都能做，唯独这做饭，好像跟她又仇似的，不管怎么做都做不好吃。能做出来的，也就算是熟了这一点而已。

　　　　现在，她还能这般大言不惭地教着晴儿，其实，也就是她能把饭菜煮熟，不至于放很多盐，也不至于让炒出来的菜半生不熟的而已了。

　　　　然而，什么都不知道的晴儿，听了她的话，顿时勇气十足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姜瑜儿很想说，你先别折腾了，等秦爷爷进来帮忙把今天晚上的晚饭解决了再说不行吗？然而，她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秦老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两人出来，撸起袖子进了门。

　　　　看到孙女那忙碌的身影，他很欣慰。这是她第一次想要做一件比较有意义的事情，平日里自己教她识药习武的，那些东西，对于从小就泡在里面的晴儿来说，已经是顺手拈来的事情了。

　　　　没事的时候，她也就跑到花丛中去摘些花回来。或者实在是太无聊了，就蹲在地上跟蚂蚁说话。

　　　　亲老一进来，晴儿就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小嘴：“爷爷！晚饭我来做，相信我，一定能做好的。”

　　　　老人笑了笑道：“按照你两这速度，老头我饿死了也等不到。我不帮你做，只是进来指挥一下，你做就行了。”说完，秦老还真弄了个凳子，坐到了一旁，一点要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晴儿见状，虽然也有些不高兴，但她也知道自己爷爷的脾气，说不走，那就不会出去的。

　　　　她只求，这次能做好，让爷爷刮目相看。

　　　　不一会儿，姜瑜儿就有些看不下去了，费力而又缓慢地摇着自己的轮椅出门了。把厨房留给那对爷孙俩去折腾。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着这自己住了近两个月的房间，还有刚才秦老跟晴儿的互动，她开始想家了。想哥哥，想弟弟，想家里的一切。

　　　　那么一大家子，知道自己出事后，他们又会是怎样的表情，怎么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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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晴儿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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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他，知道自己失踪后，会不会违抗军令？

　　　　她知道这个时代，军令如山。不，应该说，不管任何时代都这样。官越大，责任越大，身不由己的地方就越多，限制就越多。

　　　　她不希望他触犯军令，他身后还有那么多的人。还等着他一人为他们扛着呢！

　　　　不一会儿，思绪就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

　　　　直到晴儿跑进来，兴高采烈地推着她的轮椅，朝着外面跑：“瑜儿，我跟你说，这次我成功了呢！爷爷都说好吃，真的，这次我没骗你。”

　　　　话音落，姜瑜儿整个人跟轮椅都已经到了院落外面。

　　　　别看晴儿是个女孩，但常年习武的她，力气就要比姜瑜儿大上不少。没一会儿的功夫，姜瑜儿出现在厨房隔壁的小屋里。看着桌子上摆放好的菜一汤，姜瑜儿都有些诧异。她看了看晴儿，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晴儿一脸傲娇地看着她，好像在等着她夸她似的，挑了挑眉道：“怎么样，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很厉害？”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那色泽，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姜瑜儿不得不佩服，她真的很厉害。至少，自己就做不到。

　　　　晴儿坐在姜瑜儿的隔壁，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白菜道：“来，吃吃看，是不是好吃多了？”

　　　　姜瑜儿夹了一块放到嘴里，顿时眼睛一亮。如果这真的是晴儿做的，那姜瑜儿不的不佩服她学得快。因为，这味道，如果让自己来做，绝对不会做得这般好吃。

　　　　她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打趣道：“这真的是你做的？不会是秦爷爷做的，你端出来哄我的吧？”

　　　　“才不是呢！这真的是我做的，不信你问爷爷。”说完，转身对秦老道：“对吧爷爷，这些都是我做的对吧？”

　　　　秦老看到自己孙女这般主动，还做好了一件事。早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了。现在讲晴儿这么一问，也是点了点头。

　　　　看到秦老这般模样，姜瑜儿哪里还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这一顿饭下来，吃得最开心的，要属秦老了。其次是晴儿，因为，这完全可以算是她在厨房的处女作。

　　　　是夜，两姑娘躺在床上，晴儿翻来覆去睡不着，姜瑜儿也被她打扰到了。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她因为身体很多地方还没痊愈，所翻身什么的，难度很大。一般她都是平躺着睡。

　　　　听到她的话，晴儿一个轱辘翻了过来。黑夜里，她那黑黝黝的眼睛，已经没了光亮。但姜瑜儿可以想象得出来她的模样。

　　　　“瑜儿，你还没睡啊？”有人跟她说话，她很明显很高兴。

　　　　姜瑜儿很想说，就你这翻来覆去的动作，瞌睡再大的人，恐怕也睡不着吧？但她没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晴儿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似的，话入倒豆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瑜儿，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从小就跟爷爷住在这里，平日里采买，也是爷爷一个人出去，从来不带我。外面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很好，很好？”

　　　　姜瑜儿抬手，摸了摸这个与是隔绝了十几年的女孩头。她不仅仅是与是隔绝了，应该说，她就是个这个世界上的另类。

　　　　白毛女尚且跟着父亲生活了很多年，跟村里相处了十几年，可她呢？她所有的记忆，也就只有也要，还有这开满了花的山谷。

　　　　“晴儿想出去看看吗？”她问。

　　　　晴儿使劲儿点了点头，床都有些晃动，可以想象得出来，她用了多大的力。姜瑜儿想，她这一刻，应该是一脸的兴奋吧？

　　　　晴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么黑的天，瑜儿肯定是看不到的。又用鼻音应了几声：“嗯嗯！想出去看看！”

　　　　姜瑜儿想了想道：“晴儿，外面的世界跟这里不一样，但也有相同的，那就是吃喝拉撒睡。可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外面有很多人，有的人心底善良，也有的人，生性残暴。”

　　　　“很多很多，我跟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很多东西，要知道亲自去试了才知道他的好坏。”姜瑜儿想了想，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花花世界，对于一些涉世未深的为来说，是吸引。但对于一些厌倦了的人来说，是恶魔。想要逃避。

　　　　而晴儿，是前者，她好奇外面的世界。

　　　　“真想出去看看！”她想象了很久，也没办法想象出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

　　　　“晴儿有一天会出去的。”姜瑜儿只能这么说。因为她知道，秦老年纪大了，晴儿迟早是要嫁人的。这里没有其他人，她能嫁给谁？

　　　　而且，她觉得，晴儿的人生刚开始，不应该被埋没在这个地方。

　　　　她最近也感受到了，秦老有一种会把晴儿托付给她的打算。

　　　　她的将来，应该会交给她。她虽然不知道为何秦老会有这样的打算，但直觉告诉她，秦老会这样做。

　　　　“真的吗？”晴儿听了姜瑜儿的话，一阵兴奋。

　　　　而姜瑜儿却不觉得，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如果晴儿跟自己出去了，这里就只有秦老一人。对于老人来说，儿孙绕膝是幸福，孤老终生是悲哀。

　　　　没有一个人不想自己老来儿孙满堂，也没有一个老人不害怕孤单。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晴儿的踪迹。这个平日里比自己起得还晚的女子，今天为何不在了姜瑜儿不知道，她坐在床上没人伺候，是没办法挪到轮椅上的。

　　　　曾一度，她认为自己的下半身会在轮椅上度过，但秦老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地听话，配合治疗，他会还给她一副健康的身体。

　　　　刚开始姜瑜儿不相信，因为，及时在其实那科学发达的世界，这样的事情恐怕都没有人敢打包票，或者说，她可能也就一辈子瘫痪躺在了床上。

　　　　但秦老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她的想法不真实。

　　　　因为，她的手，现在能动了。只是力气不大，这也是没有痊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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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秦老的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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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手能动后，她就对她的腿抱了希望。她不知道咯神医的医术是否也如秦老的这般厉害。

　　　　想到自己的腿终究会好，她也想请秦老给秦雨欣看看，看看她的寒疾是否能治好。只是，现在自己都出不去，她想了也是白想。

　　　　翌日一早起来，晴儿背着小背篼跑去地里摘菜，姜瑜儿却被秦老叫住到了跟前：“丫头……”秦老欲言又止。

　　　　姜瑜儿看出了他的难处，在轮椅上轻轻挪了挪自己那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屁股，笑着道：“秦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老人看了看姜瑜儿，最后欲言又止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是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秦爷爷跟我不必客气，有什么难处，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她笑着，心里在盘算着，老人会跟自己说什么。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却没有老人现在就会把自己撵出山谷，不说自己还重伤未愈，就说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她就知道，这个想法完全可以否决了。

　　　　老人看了看姜瑜儿，想了半响后，终于还是开口了：“丫头，你也知道，我就晴儿这么个孙女。年轻时得罪了不少人，后来成亲有了两个孩子，一个是晴儿的爹，另外一个是女儿。后来被仇家追杀，女儿失散多年未能找到，晴儿的奶奶也因此一蹶不起，最后郁郁而终。”

　　　　“我一个人带着晴儿的爹长大了，成了亲。原本以为平静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在晴儿满月的时候，仇家孩纸找来了。重伤的我，只能带着襁褓中的晴儿逃跑，而晴儿的爹娘，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那场追杀。等我带着晴儿回去的时候，他们双双被烧死在家里。”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他当时的悲伤。

　　　　原本是儿女双全，幸福美满的一家，最后应该仇家的追杀，小小的女儿就此与家人分别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妻子因此一命呜呼。儿子长大后，孙女的满月酒，应该是见十分喜庆的事情，谁知道却变成了儿子儿媳的死期。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老人，一生中，送走了自己的女儿，妻子，儿子，儿媳。最后剩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孙女，姜瑜儿可以想象得出来，当初要不是有晴儿，老人应该会去找对方拼命。

　　　　老人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