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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庭满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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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辈暂且收手,我这就过来。”宁翊回道。
东长老一声哨响,那些小矮人又立马往山顶跑了回去,他们动作极快,在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了。
宁翊见小矮人撤退后,提着一口气往东长老那边飞去,长风看到后心里十分担心,他说道:“公子,我一起。”
宁翊说:“不用,就在原地等着我。”宁翊心里清楚,作为东长老心十分孤傲,不至于在暗处下手。
“你有何话,赶紧说吧。”东长老脸色依然不善
宁翊倒是不紧不慢:“我有一个事情想跟南宫无双合作。”
“合作?什么合作?”东长老有些不耐烦,他心里想这个小子莫不是趁机想拖延时间。
谁知宁翊接下来说的一些话,让他脸色突变。
“悬明画在我手里,我可以借机让南宫无双名正言顺的当上鬼派掌门。”宁翊答道。
东长老见这个年轻人完全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时有些震惊,但也随即淡定地说道:“你怎么会有悬明画,年轻人莫说大话。”他显然是不信。
宁翊嘴角依旧挂着笑:“我是有条件的,悬明画,我只是借南宫无双一用,但他必须解开画中谜题。东长老作为江湖前辈,跟了南宫燕不少时间,如果连南宫前辈的遗言都不遵守的话,那还谈什么江湖道义?”
“悬明画上有一幅字,只有两行话,你可认得?”东长老问道。
宁翊说:“行入山水间,纵得一逍遥。”
东长老听到这两句后,表情微变,他重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一身白衣,面容俊秀,还喜欢挂着笑,没想到却是如此的藏而不漏。
“你的话我会如实的告诉给掌门,也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但若是撒谎的话,我定饶不了你。”东长老表情略狠地说道,说完便打算离开。
宁翊回道:“那当然,留下解药再走。”
东长老本就不想招惹宁府,此时也借机撤退了,撤退前给了宁翊一包药丸。
这时,梨落的马似乎是呛了一些迷烟进去,有些受惊,开始狂躁起来,紧接着就从官道里冲了出去。
宁翊看到之后无比的慌张,他大声喊道,“梨落。”说完就飞快地使轻功跳到自己的马上,追了前去,边追还边说:“段二,长风,你们赶紧把我娘送回去。”
段二、长风两人听到宁翊的话后,只好遵守吩咐,带着一行人护着宁国公夫人的马车往前面去。
长风吩咐几个一等的侍卫,对他们说:“去保护公子。”
那几个侍卫急忙回道:“是!”
宁国公夫人此时急忙从马车中探出头来,马车飞快地往前奔去,她心里也十分的着急,派去了那两个丫鬟也骑着马,跟在了梨落的马车身后。
她看着自己家儿子如此担心的模样,心里对一些事情也了然了,看来,自己家儿子,的确是对这位江姑娘上了心。
马车上,梨落紧忙扶紧马车的扶手,她此刻心底十分紧张,坐在一旁的玉竹和槐花,也紧紧的扶住两边。
赶马车的人是一位四十左右的老汉,小豆子被留在了谭山寺,这位老汉此刻汗涔涔直流,丝毫不敢懈怠,他使尽最大的力气,想把马控制住,但无奈,这匹马是一匹上好的宝马,发起力来十分厉害,纵然他是一个老手,也没有办法,将它控制住。
马车的不远处,是一个极陡的转弯,按照这么奔跑的速度,很有可能在哪转弯的时候,马车撞到山壁而翻倒。
两名侍女紧紧地跟在梨落的马车后面,但她们的速度实在是很难跟上。
宁翊从她们身前冲了过去,他一身白色的身影,让那两个侍女十分震惊。眼看着马车就要转弯了,宁翊,一个蜻蜓点深点水,借力从自己马上飞扑到了马车上。
本来他试图骑到马身上将马控制住,但这马十分失控,纵然宁翊的习武多年,也无法立马将它控制住,他只好拔出手中的短剑,飞快地把缰绳斩断。
马车失去绳索后,扑倒在地,里面的人翻了出来。
见是梨落,宁翊赶忙双手将她牢牢的接住,后面跟来的两个侍女也紧忙将玉竹和槐花抱住,几人都没有受什么重伤。
梨落正想感谢宁翊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臂上渗出了不少血。她急忙说道:“你受伤了。”
宁翊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被划了一道口子,他摇摇头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
“不行,这些伤口必须立马处理。”梨落刚说完,槐花便送来了一个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包,里面的药品可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梨落十分仔细地帮他清理伤口,宁翊胳膊虽有些发疼,但此刻却是甘之如饴,十分地享受,他看着梨落蹲着给他包扎的脸颊,她睫毛长长,甚至可以看到脸上的一些小绒毛,她似乎长大一点,五官更加的精致可人,一头乌黑的长发,丝丝分明。
“你在看什么?”感受到宁翊的眼光,梨落抬头问道。
“在看一个小丫头,好像一夜间长大了。”
梨落听到此话后,看到宁翊的眼神里盛满了温柔,专注地看着自己,她突然有些不自觉地用力,宁翊瞬间嘶牙道:“哎呦。”
梨落急忙说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两人对看着笑了起来。
宁翊受伤,再加上天气已经全黑,一群人决定在山中过夜。几个丫鬟找了些干柴,不一会儿火就烧了起来,宁翊动作熟练地点火,看起来极为麻利。他和梨落两人在火光前低头想着心事,相继无言。
这种时刻梨落不想主动讲话,火光衬得她的侧脸微微发红,睫毛长长地垂落下来。
“你是怎么认识玉鼠的?”见几个丫鬟侍卫在一旁研究烤鸡,就他们二人在此,宁翊抬起头,突然问道,他目光灼灼。
“我么?”她睁大眼睛,有些惊愕,感受到他的目光后,梨落清清嗓子开口说道,“在我爹的牢狱里。”
“你居然还会去牢狱这种地方?”他脸上带点一丝笑意。
“自从阿娘去世,爹爹怕我一个人伤心难过,便让我跟着他在衙门公干,有时遇到一些难审的犯人,也会跟着爹爹去监狱。在衙门里我都是刻意打扮成哥哥的模样,所以一般大家也没察觉出我是女孩子。”梨落语气平缓,似乎并未觉得自己有何不妥之处。
天气已转入秋分,傍晚林间的风抖动着树叶,一圈又一圈,她双手抱了抱,声音幽然,“那个时候苍山玉鼠已经是江南一带很有名的江湖大盗,专门劫富济贫,却在一次行动中落入了我爹爹的圈套,被关在衢州大牢里。因为这人相当有意思,我又敬佩他的为人,便时不时给他带一些吃的,他喜欢我酿的梨花酿,时常边喝边跟我讲一些江湖趣闻。后来,后来是因为一个赌约,他收我为徒。”
梨落似乎想起当年的情景,有些发呆,停顿了下来,摆弄着手中的木棍。
“所以这个赌约你赌赢了。”宁翊接话道,他隔着火光看到对面这个姑娘正看着前面发呆,黑发垂落,衬得白净的脸更加的玲珑剔透,她衣裳有些单薄,时不时用手抱着自己。
宁翊突然有些发愣,犹豫自己要不要将外裳脱下来给她,又想到她是一位未出阁的女子,这样做十分唐突,便拨动棍子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恩,”梨落没有否认,“当时衢州发生了一起命案,一家酒楼伙计的娘子在与人偷情的客栈里被杀,那位死者的家属站出来指责是那名伙计杀的人,说他经常喝完酒后对他娘子拳脚相踢,而且没有人能证明他当时不在现场。”说着梨落突然意识到,在宁翊面前讲这样的案情十分难为情。
“所以你赌的是,凶手不是那个伙计。”宁翊很自然地接过话,似乎没觉得有何不妥。
梨落耳根一红,垂下头说道:“恩,此案的关键是那名伙计和那位情夫,情夫在赶到客栈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被发现遇害了,在那之前,他一直在码头搬运货物,有码头的伙计可以证明,此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名伙计,伙计在审理过程中也承认,自己在他娘子遇害前便知道他们偷情的事情,但因为顾及自己的面子,才一直没有声张。”
宁翊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他用眼神表示肯定,中间并未打断,只时不时接一些话,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他说:“如此,那名伙计是凶手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树林里的光越来越暗,远处似乎有动物的嘶吼,风萧萧簌簌,时不时穿过他们头顶,梨落倒也不觉得害怕,想着此刻索性无聊,便继续讲下去。她接着说道:“的确如此,不过我在翻阅案卷的时候,有一些地方着实奇怪。”
见宁翊看着她,梨落说:“首先,在年初,那名伙计便知道他娘子偷情的事情,为何早不杀,晚不杀,偏偏要等到此刻动手,像他这样子擅长隐忍的男子,很难是由于突然情绪失控杀人,那位娘子死的时候恰好年关将至,一般来说,女主人突然没了,家里各种亲戚肯定会好奇,这个时间点动手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另外还有一点,此人当伙计多年,按照客人的说法,是个嘴甜手快灵活的,此人既然预谋杀人,为何不提前准备好自己不在场的说辞,一般杀人者都会在这一点上试图掩饰。”
“那也许是那天他受到刺激,情绪突然爆发失手杀人呢?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一个正常人发狂后的样子。如果他本来没有打算杀她,却一时发怒失手,由于他娘子死的突然,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短时间内找到自己不在场的证据。”宁翊很有耐心地跟她讨论起案情。
天色更加漆黑,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林间温度更低,他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梨落听完他的话后也不感意外,宁翊此人能组建一支这么强大的情报网,自然精明强干,洞察力惊人,她问道:“那如果排除这种可能性,还认为有无其他可能?
没想到这丫头突然考起自己,宁翊拨动木棍的手有些停滞,抬起头看着江梨落,脸上透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我猜,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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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打开心扉,你值得等待
火烧的很旺,梨落感到身上暖了一点,她接着说道:“恩,虽然不能否定第一种可能,但仅凭着不在场的证据,以及猜测或者人之常情来给人判刑,很难服众,我便想去找找第二种可能性的证据。”
“我将此案所有相关人员的口供重新对了一遍,发现那家店家老板说那天是因为没酒了,让那名伙计出去买酒。可令人奇怪的是,早在两个月前,买酒的伙计并不是他。这位伙计虽然手脚勤快,说话讨人喜欢,但平时极爱贪小便宜,还喜欢找人要回扣,如果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我肯定不会把买酒这样重要的活计交给他。”见宁翊听得认真,梨落说道。
“所以,你就把怀疑的对象转移到那家店老板身上。”宁翊将烧开的水用的水壶凉了一会儿,拿给了江梨落。
“恩。”梨落知道他的好意,也不推辞,接着说道,“后来,我去调查了那家老板的钱财积蓄,发现此人虽经营酒楼多年,却并无多少积蓄。此人虽已娶亲,但他娘子在老家同州照看老母,两人无儿无女,是靠亲戚的接济发了家,他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比较节省,按照道理,应该很有资帛才对。”
宁翊表示认同地点点头。
“后来调查出来的结果也果真是如此,那伙计的娘子跟那店家老板也是姘头,不仅平时自己喜欢花那老板的钱财,还用来接济另外的一个姘头,被那老板发现后,愤怒之下才设计杀人。”梨落用棍子拨了拨火,从容说道。
“所以我猜,那个伙计是被店家故意打发出去买酒,且是独自一人,所以没有人能证明他的行踪。”宁翊看着梨落把水喝完了,心中感到一丝开心。
“恩,”江梨落答道,“店家知道那名伙计自己喜欢收点小贿赂,怕被人发现,所以出门的时候,经常一个人都不带。”梨落说着继续用棍子拨了拨火。
“你果然心思敏锐,难道玉鼠会收你为徒。”宁翊接过水壶,突然夸道。
“论机智聪慧,我可比不上宁公子你,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还叫我小狐狸。”江梨落想起她第一次见宁翊的模样,在沈府花园里,他看起来像个不正经的翩翩贵公子。
“你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好像?”火光下,两人像朋友的闲聊。
宁翊笑道:“你不觉得我穿白色衣服像翩翩美少年么?”
“这句话莫不会是欧阳公子跟你说的吧?”
“你怎么知道?”
“口气很像他!”梨落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我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说话的气氛越来越好,梨落的心扉似乎被打开。
“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宁翊看了一眼梨落,回道。
“留仙楼是你开的?”梨落的表情中有了一丝期待,“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是你让人招待的么?”
宁翊笑道“你猜出来了?”
梨落的表情出现惊喜,她继续问道:“排名也是你想出来的?”
宁翊意有所指地点点头说:“其实我就是管管美食,开店管店的人,大部分都是长风。”
梨落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个掌柜是段二么?”
“你猜出来的?”
“还真的是?”
“你这个大骗子。”
·······
夜风阵阵,仿佛此刻,这两个年轻人才真正打开心扉。
京师朝堂,上午
今日朝堂中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他是一他是契丹的王爷,名叫耶律渠。
朝堂之上,显然,皇上和耶律渠两人聊得十分开心。
耶律渠虽说是辽国的王爷,但他从小学习大宋礼仪、诗歌,不仅写得一手好字,做起诗词来都不逊于大宋人。
论长相来说,他既有读书人的一股文雅之气,还真有草原汉子的英武,年纪不大,约二十五岁上下。
此时朝堂上相陪的,除了景澜,还有二皇子景沅,和三皇子景予。
这种机会,皇上在有意观察景澜的处世,便借机让景澜跟这位王爷多聊聊。景澜跟这位耶律王爷谈起了汉民与草原部落的异同之处,两人谈得十分深入,从两边的吃穿住行到图腾崇拜以及诗歌文化的比较,其余人则专注地在一旁倾听。
耶律渠观点新颖,且十分善谈,景澜好奇地问道:“不知耶律王子为何如此喜爱我汉文化?”
“其实这是跟我的叔父有关,他曾经爱上了一位大宋女子,但两人总是会因为一些文化和生活方式的差异而导致观念不和,最终没有走在一起。”耶律渠回道。
“哦?”景澜像是来了兴趣。
耶律渠接着说道:“后来,他下定决心研习大宋文化,这一研究下来就发现汉人文化之博大精深,我的这些所学所交都是拜我之为叔父所赐。”
“原来如此。”景澜点点头说:“有机会的话,孤倒是想跟耶律王爷一同切磋一下。”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当下切磋,如何?”耶律渠放下酒杯,双目炯炯地看向景澜,似乎是想试探他。
听到这句话后,晋王景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看向这个辽国的王爷。耶律渠这么主动,让景予心底来了兴趣,他独自饮了一口酒,他十分想知道,这个耶律渠是不是如同他表面上的这么友善。
景澜也没有想到,耶律渠居然会当面答应他的邀约,此刻他作为大宋太子,也不好胆怯,便不急不慢地问道:“不知道耶律公子想切磋什么?”
“今日前来,小王并没有多加准备,不如诗文如何?”耶律渠十分自信地说道。
“哦?不知道两位想以什么东西作为诗文主题?”皇上在上面问道,他显然对两人的切磋十分有兴趣。
耶律渠恭敬地回道:“不如我们就以这秋风为题,作诗一首,以当下之景切磋,如何?。”
景澜抬头看了看门外秋风阵阵,天下日渐萧条,便回道:“好,就以秋风为题!”
这时,景予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耶律渠说道:“景予斗胆相问,诗意之争,各有千秋,如何才定输赢?”
“小王今日前来切磋,并不求输赢,只求放纵于诗文之间,图一个人生乐趣而已。”耶律渠看向景予回道。
“如此,那谁先呢?”景予继续问道。
“既然小王是客,那不如就小王先吧。”说完他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天色,并在大厅里踱步。
看着耶律渠深思的模样,景予若有所思,一个过于了解大宋文化的人并不一定会是朋友,也很有可能会是一条毒蛇,他始终对这人心存警惕,耶律渠来过大宋好几次了,每次来都有所求,而且此人对“人”的所求特别多,足以看来,此人是深思熟虑的。
他的所求,应该没有他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听完此人所作的诗句之后,景予愈发地相信自己的判断,此人心中心有大图,他在诗文中作道:“秋苗以苏,喜而有作。一夕骄阳转作霖,梦回凉冷润衣襟。不愁屋漏床床湿,且喜溪流岸岸深。千里稻花应秀色,五更桐叶最佳音。无田似我犹欣舞,何况田间望岁心。”
诗词作的极为讲究,且描述的是秋天久旱逢雨、喜得丰收的事情,是有暗示什么么?听说大辽国的皇帝最近得了重病,不知道这位耶律王爷频频来到大宋,是不是另有所图。景予心底已在不断地揣测。
景澜听完耶律渠所作之词后,也当朝做了一首,他本就贵气十足,此刻念了出来,让人觉得更是朗朗上口,他念道:“萧萧梧叶送寒声,江上秋风动客情,知有儿童挑促织,夜深篱落一灯明。”
朝廷是的大臣听到后,接连说道:“极秒!极秒!”短短几句,既写出了夏去秋来之感,也点出了他胸中的大爱,词淡意远,无声胜有声,两人立见高下。
吟诗结束后,两人将所作之诗词用毛笔写了下来,赠送给了对方,一场宴席下来,看似其乐融融,但各中其事,只有他们心里明白。
宴会结束之后,景予陪着景澜送走了耶律渠后,对着他低声说道:“太子,能不能去你院中一坐。”
景澜对景予一向是爱护有加,他回道:“只有你不嫌我那里清冷,随时都可以来。”说完就揽着景予的肩膀,朝东宫中走去。
站在他们身后的景沅,眼神中迸发着一种奇异的光泽,像是嫉妒,又像是冷笑。
景澜亲自沏了茶,他说道:“怎么样,我这里清冷吧?”东宫看着有些大,物件的摆放却是十分的清冷,仿佛住在里面的人,能感到明显的寒意,外人眼中,东宫主人,寓意着无尽的权力和无穷的宝藏,但景予心底清楚,这不是他向往的,他喜欢江湖,喜欢朝野之外,喜欢自由。
“恭喜太子找到心中所爱,我此次回京师,还没有好好地跟你喝一杯庆祝一下。”可以看得出来,此刻景予的表情是开心的,他心底是真心祝福景澜。
景澜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丝笑容,这段时间,他与宁语接触下来,两人已达形成了不少默契。在认定宁语为太子妃之前,他一直认为这是一场政治的游戏,但现在看来,太傅说的没错,宁语的确是更适合的东宫太子妃人选。
“今生能娶到宁语,也算是上天对对我景澜的眷顾。”景澜笑着说道。
听到此话后,景予点点头。
“我的婚事都定了,你呢?难道说,你真的要娶裴家的人。”景澜提到景予,他其实心底也知道,景予不喜欢裴佳,裴贵妃强行将二人绑在一起,所以,他很少看到景予脸上有发自内心的笑容。
景予颇为无奈帝一笑,他端起茶说说道:“我做了很多事情,一直想要摆脱裴家的束缚,包括我纵情于江湖也是,但现在看来,收效颇微。”景予接着说:“我不想要娶裴家的人,想跟他们划清界限,但母亲沉浸其中,她的想法很难被改变。”
“你担心裴家的人,会玩火自焚。”景澜问道,他们兄弟之间,一直都是知无不言。
景予点点头,他分析道:“裴伊自视甚高,他本想让裴祁轩去告发苏州盐务一案,没想到被蒋春河捷足先登。这下不仅没有扳倒沈府,反而让裴祁轩身上多了一些嫌弃,而且让沈家对裴家更为警惕了。”
“你虽然不在朝堂,但却对朝堂之事看得极为清楚。”景澜不禁欣赏道,“你没有同裴家的联合起来来对付我,这对于为兄来说,是最大的助力。”
景予说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好的帝王人选,所以,你一定要登上帝位,带我等开创一个太平盛世。我作为你的弟弟,会一直支持你。”
这振重的话语,既让景澜心中汹涌澎湃,又无比的温暖。景澜知道,他这个弟弟,看似冷漠、疏离,不解人意,但实则胸中一片赤子之心。他点点头道:“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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