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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春庭看月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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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北漓能一举拿下恒州城,可却在神降山一带惨败而归。

    至于惨败的原因月瑾不大清楚,因为北漓军回来的第二天,她就被送上了前往寒酥和亲的马车。

    “他还活着!他在哪?”萧永清十分激动。

    “活是活着,但……”黎槊面露难得。

    “他是不是面色蜡黄,消瘦异常,还时不时会突然暴躁?”月瑾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怎么知道的?”萧晗曦吃惊地望着她,“莫非……是你干的?”

    “这是中蛊毒的最基本表现了。”月瑾接着道。

    北漓曾以制蛊毒闻名与天泽,她虽然不会那些蛊毒的制作方法,这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可蛊毒不是被禁了吗?”

    淮醉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他本以为在北漓人在云尧城中使用蛊毒是传言,先前所说也不过为了吓唬下月瑾罢了。

    “明面上是这样,但其实……”

    听到月瑾这么说,淮醉心中的那丝希望破灭了。

    他伸手摸了摸怀中的发带,那是从民坊中发现的,挂在屋正中。

    就像是……故意要他看到。
………………………………

第32章 联手(新年加更3)

    一直半跪在地上的黎槊抬起头,注意到淮醉的手暗中摸索着,他瞬时起身,长剑出鞘,架在淮醉脖子上。

    “你想做什么!”他呵斥道。

    淮醉面不改色,大大方方地抬起手,发带从他手中飘落。

    “这不是城西胡同那几个乞儿的东西嘛!”月瑾一惊。

    淮醉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月瑾想都没想回答道:“哎呀,就我遇见你的那个晚上……”

    见萧永清眉头越锁越紧,苏念急忙轻咳几声提醒。

    “晚上出府可真有闲情逸致啊。”萧永清似笑非笑地看着月瑾。

    月瑾避开他的目光,思考着如何作答。

    萧永清冷哼了声,转头对黎槊吩咐道:“送晗儿回清河公主府。”

    萧晗曦看热闹正在兴头上,听他这么一说,不乐意了,道:“皇兄,我不想回去……”

    她话还未说完,苏念在旁边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听话。

    她又睁着眼睛望向黎槊。

    黎槊已经觉察道话题的风向不太对劲,后面恐怕是他这样的外人不该听的了,便对萧晗曦行了礼,抱歉道:“公主殿下,请吧。”

    随后,萧永清遣散了所有下人,屋中只剩下四人。

    萧永清走到桌边坐下,接过苏念递给他的茶盏呷了口,道:“你夜里出府做什么?”

    “本来是白天出门的,但走迷了路,就……”

    “是吗?”萧永清放下茶盏,“那怎么本王听说,太子妃与人在旧城楼私会呢?”

    听到这话,刚坐下的月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向后缩了下。

    不料,她忘了板凳并无靠背,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萧永清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最好别在本王面前耍花招,不然阎王爷都不敢收你。”

    在月瑾看来,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最不能惹,一种是严于律己,另一种是言出必行,而萧永清同时占了两点。

    “白尘你别听别人瞎说,那个人是我……”淮醉道。

    “呵,淮醉。”萧永清冷笑道,“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主意打到本王这了。”

    “那完全是场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哦,那你先解释下为什么宵禁时你会在外面呢?解释不清,本王治你的罪。”

    “我那不是嘴馋想喝酒了嘛……”

    说出的话已覆水难收,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月瑾内心反而格外平静,站起身毕恭毕敬道:

    “太子殿下,私自出府的是我,欺瞒巡防的是我,通宵不归的还是我。这一切都与他人无关,什么惩罚由我月瑾一人来担。”

    她不怕死,但怕连累别人,更怕看着别人因她而死。

    “你很在意他?”

    “谈不上,至少他能听我说下去。”

    “你是在指责本王喽?”

    “不敢。”

    “你好大的胆子!”萧永清一拳砸在桌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永清……”苏念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干嘛非把他拉上?淮醉抱着胳膊退到一旁,这下他想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你是太子妃,你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是不是把太子府拉下水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萧元浊,既然您这么憋屈,那现在就可以把我休掉!”

    萧永清没说话,冷冷地盯着月瑾。

    话都说到这层面上,月瑾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不知道您在生什么气,有些话今天干脆放到明面上来。”

    顿了顿,她接着道:“虽然是我死皮赖脸的要嫁给您,但您看不上我我一点儿也不生气。知道为什么吗?

    “之前苏念问过好几次,我的回答都一样,因为那就是原因。”

    萧永清向苏念投去询问的目光,苏念犹犹豫豫挤出几个字:“她说是因为我父亲。”

    “这话什么意思?”萧永清蹙起眉头。

    “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保护好他的女儿。”月瑾拿起桌上的茶壶,在两人复杂眼神的注视下,仰头喝了两大口。

    嘶,真烫。

    滚烫的茶水让舌头已经麻木了,她缓缓吐出后半句话来:“那人叫苏昱,平渊王苏昱,我的心上人。”

    风从窗口徐徐吹来,晶莹剔透的帘珠在阳光里折射出炫彩的光晕。

    楼下传来阵阵歌声琴音,屋内倒显得静的可怕。

    各怀心思的四人相视无言,谁都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淮醉清了清嗓子,对萧永清道:“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她嫁给你是因为看上了你家妃子的父亲。”

    萧永清亦觉此事难以理解。

    “那不就和你没啥关系嘛?你生什么气?”

    “不能说没关系。”苏念道,“永清还是要面子的好吧?太子妃与人夜里私下见面的事若是传出去,可不光彩。”

    “弟妹,相信我,白尘他生气的肯定不是这个原因。”淮醉大致理清的思路,内心竟有些高兴。

    萧永清叹了口气,道:“尚御史那边给父皇递了折子,说太子府窝藏北漓奸细,意图谋反。”

    “谋反?”淮醉肆意大笑,“你需要谋什么反,最后这帝位不都要交到你手上的。”

    见萧永清不苟言笑地望着自己,他突然止住笑问:“陛下不会信了吧?”

    “不好说,这段时间林老先生抱病休假,朝堂上风向大都往一边倒。三人成虎,父皇恐怕已半信半疑了。”

    “你们在这儿讨论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被人听到……”月瑾想到萧永清在和园灭口一事,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怕。”苏念把桌上的摆件翻过来,指着上面的“楚记”字样道,“这楼是我娘家资产。”

    淮醉注意到萧永清的自称转换成我,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我淮醉平生最看不惯那种颠倒黑白的小人,更不忍心兄弟蒙冤,包在我身上。”

    “条件呢?”

    “哎呀,和兄弟谈条件就太不够意思了。”淮醉顿了顿,“我那个通缉令是不是可以撤了?”

    “撤不了,官府那边发的。”

    “可我是被冤枉的啊!”淮醉抱怨道。

    “那就证明下,只要你能揪出真凶,我保你无事。”

    “那就说定了。”淮醉顺了只茶盏与萧永清碰了下杯,一口饮尽,“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

第33章 提点(新年加更4)

    “既然如此,我们先来分析下目前情况如何?”萧永清提议道。

    苏念伸手敲了敲桌腿处。

    不多时一名小厮出现在房门口,道:“苏爷,有何吩咐?”

    “拿四宝来。”

    咱们楼里有这菜吗?小厮一脸茫然,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此四宝指的是文房四宝。

    小厮捧着文房四宝走进来,目光落在淮醉身上,心中纳闷着:这经常来找涴娘的常客么,他怎么和自家姑爷那么熟了?

    心中虽有所疑问,可他深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我先来。”为了表现自己合作的诚意,淮醉抢先道,“首先,是我接到了封未署名的信要我回元尧,我以为是白尘寄的就一路奔袭,换了十几匹马呐,后来知道并非如此。然后我就……”

    “说重点。”见淮醉滔滔不绝地说着,萧永清提醒道。

    “那就是未署名的信和乱七八糟的信,以及被冤枉。”

    “我这边的话,《天泽志》初本中的一册丢失,林老先生遇刺。”萧永清说。

    月瑾补充道:“加上和园走水,以及……幽南。”

    苏念在一旁听他们的讨论,在纸上勾勒出事情大致的情况,并圈出其中重叠处。

    “淮公子,你从接到信到赶回云尧用了多久?”苏念问。

    淮醉搬着指头算了算,说:“记不太清了,大概一周左右吧。”

    “那你从北漓过来呢?”苏念转头问月瑾。

    “一个半月的样子。”月瑾估计着给了个数。

    “一个半月?”苏念不解,“为什么会这么久?从恒州采购的花酒运送至楼中也最多二十日。”

    “哦,因为我有些晕车加上水土不服,中途在好几座城中都做了停留,其实赶路时间并没有那么久。”月瑾解释道。

    “那你还记得是哪几座城吗?”苏念接着问。

    “我只记得在绥城停的最久,莫约有五日。”月瑾顿了顿,“当是我还很奇怪,过了绥城就是云尧,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休整。幽南和我解释说,是为了以最好的状态进元尧,我也就没多问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就是在绥城,他们给了我份寒酥各皇子的资料册,那几天我无聊就翻那个了。”

    “这属于皇家机密了,怎么会出现在绥城,还被编成册了?”苏念有些惊异。

    萧永清果断地说:“看来绥城需要重点关注下了。”

    “淮公子的两封信可还有存留?”苏念问。

    淮醉从怀中取出信放在桌上,苏念探了下信纸道:“果然如此。”

    “不妨大胆猜测下。”她放下手中的笔道,“北漓为了《天泽志》以和亲为借口进入寒酥,并在沿途安排了人手窃取情报,直至入京。

    “而得知此消息的寒酥内应,将《天泽志》失窃推给被他们引回,有盗圣之名的淮公子。

    “但就在他们准备把《天泽志》送回途中,遇上了回京的黎小将军。”

    “这说不通啊,《天泽志》有什么神奇之处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再说随便嫁祸个人都行,为什么非要把我拉进来。”淮醉十分不解。

    萧永清沉思了下,道:“丢失的那册全名为《天泽志·异兽集·北漓篇》,其间记录了多种蛊毒虫的培养方式。

    “自几十年前天泽大战结束后,随着蛊毒被禁,此书也被列入禁止复刻的书目,唯有初本保存在寒酥。”

    “说的你好像看过一样。”淮醉戏言,“说到底就为了个传言这般折腾。”

    “我还真看过。”萧永清不慌不忙地接道,“其实这册初本,是十一年前我大哥外出游历时带回来的。”

    他顿了顿,看了淮醉眼道:“至于你,估计是因为鹿鸣堂的藏书阁,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若随便找个人顶替,很容易就会怀疑到北漓使团的头上,风险太大不合算。”

    “幽南会是主谋吗?”月瑾犹豫着说出口。

    苏念摇摇头:“应当不是,若她真是主谋,拿到《天泽志》后就该离开了。”

    “说的也是……”月瑾声音越来越低,突然一拍脑袋道,“不对,他们是冲寒酥帝位来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萧永清蹙起眉头,道:“为何如此确定?”

    “那天幽南和我说,未来寒酥皇帝要流着北漓的血脉。”

    “呵,荒谬。”萧永清冷笑了声,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攥紧了,“明面上挟天子以令诸侯,背地里用蛊毒镇压,可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既然基本确定对方的目的,那接下来就是解决他们的时候了。”淮醉有些跃跃欲试,“谢谢居然有些激动呢。”

    “我们在明,敌在暗,小心为妙。”萧永清提醒道。

    淮醉大大咧咧地拍拍萧永清肩膀道:“白尘啊,你知道你这个人现在最大的毛病在哪不?”

    萧永清推开他的手:“说。”

    “顾虑太多。”

    萧永清没反驳,他知道淮醉说的是实话。

    自登上太子之位以来,他便一改往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状态,时刻小心谨慎,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有时为了所谓的大局,竟开始和稀泥,那颗锄奸惩恶的赤子之心也不知丢在何处蒙尘。

    “当然,我不是说谨慎不好啊。”淮醉抑扬顿挫地说着,“只是人家都上门找麻烦了,你还闷不吭声,那不就是在自找苦吃。”

    萧永清轻笑起来,对淮醉抱了抱拳,说:“多谢淮兄提点。”

    “还有你弟妹。”淮醉转向苏念道,“有这么灵光的脑子,还有强大的靠山,你怕什么啊?”

    苏念低垂眼眸:“只是我的身份……”

    “心态要放平,莫让别人的话影响你。嘴碎的人那么多,管他们还不如考虑喝什么酒。”

    “我……会考虑的,多谢淮公子。”

    淮醉的目光落在月瑾身上,摸了摸自己下巴,道:“我其实蛮佩服你的,和北漓说断就断。”

    “他们没把我当自己人,我又何必亏待自己呢。”月瑾抿嘴苦笑。

    “那你在某些方面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呢?”
………………………………

第34章 自讨苦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淮醉支吾其词,“一直很固执啊。”

    “一直?”月瑾心中讪笑,“淮公子,我们可在别处见过。”

    淮醉躲开月瑾探究的目光,思绪片刻,张了张口却听楼下传来阵喧哗,接着便听到叮叮当当瓷器碎裂声。

    小厮用力敲了敲门,焦急地道:“苏……苏小爷,尚御史夫人带了一群人来封了咱们的门,非要见涴娘,还说若今日见不着那就不走了。”

    “尚家人又在作什么妖!爷爷我正想去找他算账呢,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淮醉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就要出门,被萧永清拦下。

    “来的是尚御史夫人,又不是尚御史,你去有何用?”

    “也是啊,我总不能打女人吧。”淮醉在屋中踱步,半天没想出对策,“那你说怎么办吧?”

    “这儿的老板都没急,出不了什么大事。”萧永清指了指出门查看的苏念道,接着他淡然地呷了口清茶。

    “再让她叫嚣会儿,等累了自然会消停。”苏念从栏杆边远远地望了眼,毫不在意道。

    “对了,你让客人从侧门出去吧。”想了想,她补充了句。

    “那……需要给他们点优惠什么都吗?”小厮提议道。

    苏念摇摇头:“不用,记得提醒门房那边,只有结清了账款才放行。”

    “可这样影响也太不好了吧,毕竟……”来这的不是有钱,就是非常有钱。

    后半句小厮没说出来,他觉得自家老板的行为有些不可理喻。

    苏念轻笑了声,道:“那就让他们抱怨去吧。”说罢,拢了拢披风走回屋去。

    “苏小爷,奴家是不是又给您添麻烦了。”涴娘在丫鬟的陪同下走进屋来。

    见到涴娘,月瑾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可人儿,仿若画中仙走入尘世间。

    从她深蓝的发色中月瑾确定涴娘是东海一带的人,可即便是在美人辈出的海国,她也绝对算得上出挑了。

    “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苏念道。

    “可是……”

    “苏爷苏爷,她已经开始拆桌子了。”

    小厮急冲冲地汇报着楼下的进程,他看看一楼的情况,再看看屋中闲聊的几人,可把他急坏了。

    奈何老板不发话,他也只能找了份纸笔来记录损坏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写了长长一条。

    淮醉给涴娘让出了位置,他一直默不作声地望着她。

    涴娘的玉手紧紧攥着衫裙,随着楼下声音越来越响,她也越攥越紧。

    “怎么?这楼里的人都死光了嘛?”尚御史夫人骂骂咧咧道。

    “看样子,御史夫人火气有点大呐。”苏念扶梯而下,却在最后一节台阶那止住脚步,“给御史夫人上点儿清茶,降降火。”

    “呵,一个不入流的侧室也配和我说话,更何况还是个……”尚御史夫人傲慢地抬起头,瞥了苏念一眼,勾起嘴角冷笑,“逆臣之女。”

    “喂,她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府的人吧。”月瑾趴在栏杆上冲尚御史夫人喊道。

    听到这话,尚御史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待她看清喊话的人是月瑾后,讥笑道:

    “太子妃也在此啊,看来你们两人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呐。”

    “过奖,尚御史夫人也让人耳目一新。”苏念带着她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看似恭敬地行了个礼。

    “你……”

    尚御史夫人还想说什么,一旁的丫鬟小声提醒道:“夫人,咱们还是不要做太过了,她毕竟也是未来的娘娘。”

    “多嘴。”谁当皇帝还不一定呢。

    尚御史夫人还没傻到把心里话说出来的程度,她也象征意义上的回了个礼,道:“今日没想找你麻烦,识趣点别多管闲事。”

    又提高声音道:“把你们这儿的老板喊来?难不成家里死了人,忙着送葬去了吗?”

    这话骂的十分难听,像极了骂街的泼妇,可自诩高贵的尚御史夫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御史夫人好生傲慢,本王今日算开了眼界了。”萧永清冷冷地道。

    尚御史夫人一行连忙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太……太子殿下,小厮听到后忍不住腿一软,自家姑爷原来是当朝太子嘛?看来自己的情报实在是太落后了。

    “看来尚御史对本王的意见确实很大呐。”萧永清道,“前头参本王一本,这私下里就开始咒本王死了。”

    “没……没有,妾身不敢,妾身所说并非太子殿下。”

    “哦?这玉香楼是本王侧妃的财产,那你说的莫非……”

    萧永清步步紧逼,尚御史夫人开始慌了,她的计划从萧永清出现的那刻全部为化为乌有。

    她毕竟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短视女人,一生全栽在那尚府中,若她动点头脑,也不至于闹到玉香楼的程度。

    最可笑的是,她来踢馆子的原因是,听说涴娘还活着,那个曾经当着她面刺瞎双眼、还被扔进乱葬岗的小妾居然还活着。

    她是害怕,而怕的竟是涴娘可能会去找老爷指控她。

    尚御史夫人伏在地上浑身颤抖,此时她终于清醒了,方才被担心气晕的头脑重新运转起来。

    “起来吧,今日之事本王可以当做没发生,但……”

    “殿下有何吩咐,妾身万所不辞。”

    尚御史夫人不敢稍有懈怠,自知祸从口出,此事可大可小,全看太子殿下如何判断。

    “没那么严重,回去给尚御史带句话:希望他真的做到监察百官之职。”萧永清可以强调的“百”字,其意极为明显。

    尚御史夫人起身带人正准备离去,却被小厮拦下,小厮塞给她一份长长纸单,道:“麻烦御史夫人赔付本楼的损失,共计黄金五十两。”

    “五十两?”尚御史夫人不镇定了,“怎么会……”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说不出话来。

    小厮塞给她的纸单上,详细的列举了损坏的每一样物品的来源、年份与价格。

    尚御史夫人匆匆写下字据欠条,狼狈的离开了。

    淮醉在隔间看着这一切,嘲笑道:“尚御史这辈子做的最精明的事,就是找了个糊涂夫人,给我们省下不少麻烦。”
………………………………

第35章 自罚

    朝堂上一片肃穆,皇帝萧瑞看着林老先生手持笏板,昂首挺胸走到御前。

    “太傅有何指教?”

    林老先生站定,高举起手中的笏板,掷地有声地说:“老臣要检举滥用职权以及失职一事。”

    御史大夫尚岳捏紧手中的笏板,与一众同党暗中交换了下眼神。

    “是何人惹得太傅如此气愤?”

    自打萧瑞登基以来,虽说林老先生每日按时上朝,但从不过问政事。

    即便被刻意点名,也会一带而过,更别提直接检举他人了。

    “其一:当朝太子——萧元浊。其二:太子太傅——林成业。”

    此话一出,大臣们都不淡然了。

    这都什么事啊,谁不知道林老先生是站在太子那边的。

    再说,哪有自己检举自己的?

    立侍在殿前的大太监察喜呵了声:“肃静”。

    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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