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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春庭看月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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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那堆东西直到傍晚,才有侍女进来通报苏侧妃来了。
幽南把苏念引进来,月瑾向她身后张望,却没看到小皇孙。她见苏念一进来便盯着自己,奇怪地问:“怎么了?”
苏念没说话,指了指嘴角。
月瑾这才发现嘴角沾着方才吃点心的碎末,连忙拿手帕擦了去,再抬头发现苏念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苏侧妃好生无礼,竟到这时才来。”月瑾道。
“请太子妃见谅。”
苏念倒也不解释,那双黑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透亮的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看着有些许委屈,让人心生怜爱。
“没事没事,坐吧。”月瑾本想故作严肃逗弄她下,苏念这一反应倒让她装不下去了。
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她了。
苏念和月瑾想象中不大一样。
月瑾之前一直以为,能得到专宠的女子必定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和勾人心魂的媚骨,可这两个词与苏念毫无联系。
这倒不是有意贬低,苏念其实长得蛮好看的,也仅是好看而已,放在别处或许尚可,但在云尧这种群芳争艳的地方实在算不上出彩。
简单闲聊了会儿,月瑾依然没见着什么乳娘嬷嬷,寻思着如何委婉问起小皇孙的事。
苏念先开了口:“太子妃莫急,殿下带阿宸出府游玩去了,算算时辰也快回来了。”接着她对身旁着青色袄裙的侍女吩咐道:“若芽,把账目交给太子妃吧。”
若芽把一叠书册放在桌上,恭敬谦卑:“太子妃,这是府中各项事物支出的明细,请您过目。”
月瑾随手翻了下,一页页上均是密密麻麻的小字,琐碎却不凌乱,看得出苏念之前将这府宅管理的井井有条。
幽南忽而道:“苏侧妃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苏念沉默了片刻,掩嘴轻笑道:“瞧瞧我这儿脑子,若芽,你快回去把府印取来。”又看着月瑾微微颔首道,“要麻烦太子妃稍等一会儿了。”
“等?娘娘等你的时间还少嘛!”幽南瞧着苏念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若太子妃不愿等,那明日我再派人送来。”
“你分明是不想交权!”幽南断定道。
“好了,幽南。”月瑾轻呵止道。
今日所做不过想在府中树些威信便于日后布局,与苏念关系太僵于她而言毫无意义。
再说,她本就为苏念而来。
见若芽还未回来,月瑾让侍女小蝶去取茶来。
“这是北漓的别枝,与寒酥茶品的清香甘甜略有些区别,不知是否对口味?”月瑾呷了口茶,闭上眼品味其独特的苦香。
“既是如此,定要好好品尝。”苏念从小蝶手中的茶盘上取来茶盏,笑着把茶送到嘴边,她向杯内喵了一眼,脸色瞬间变的煞白。
茶盏从苏念手中滑落,摔了个粉碎。
“怎么?苏侧妃竟这般嫌弃。”幽南没好气地道,“可我们北漓呐,就这种茶,爱喝不喝。”
苏念双手扶住桌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月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地上茶盏碎块中,竟扭动着只食指粗黑身红头蜈蚣。
“呀!”幽南脸色一沉,先令人清除了去,而后斥责道,“是谁干的!这东西若是食入,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方才是谁奉的茶?”
小蝶忙伏在地上:“是……是奴婢。”
“为何如此?”月瑾板住脸问。
“娘娘明鉴呐,娘娘!”小蝶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奴婢经手之前特意检查过,绝不可能有这等毒物,除非……除非……”
幽南走到小蝶面前质厉声道:“快说,娘娘问你话呢!”
可小蝶时不时用余光瞥向苏念,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看出她的异样,月瑾和声道:“别怕,有什么都着实说。若有冤情,本宫定还你清白。”
听到这话,小蝶深吸一口气仿若鼓起巨大勇气般,抬手指向苏念道:“都是苏侧妃指使奴婢的。”
“如此于我有什么好处呢?”被指认的苏念很是平静。
“这……”小蝶低下头,“奴婢不知道。”
苏念浅笑道:“你当然不知道。”
月瑾诧异地望向苏念,隐约间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便清清嗓子道:“你想解释什么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念不慌不忙地起身,屈膝行了个福礼,“问心无愧便好。”
“二等侍女小蝶有卖主求荣之嫌,先罚半年俸禄,降为末等杂扫侍女。”月瑾按了按额角很是头疼,事情还未明了她不想罚苏念,可不罚又显得有失偏颇,一时难以定夺,“至于苏侧妃……”
“阿娘。”
忽而,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月瑾的思路,紧接着她便见一团冲进来直直扑到苏念身上。
看来,这就是小皇孙了。
………………………………
第18章 分道扬镳
“既然瞒不住了,那便直说好了。”幽南无声地笑着,一步步靠近月瑾。
“月瑾,你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都是北漓皇室赐予你的,没有北漓皇室你不过就一生在寒酥的北漓杂种。”
“幽南你怎么可以……”
“难道我说错了吗?”幽南故意加重了语气,接着道,“顺和公主,你身为和亲公主,本当为国效力,可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你嫁的是寒酥太子,你不想着怎么巩固地位,反而天天护着苏家的小贱人。”
幽南绕到月瑾背后,低声道:“你不会忘了吧?当年平渊军是怎么对待你,对待北漓的。”
“我当然记得!”听到幽南提起平渊,月瑾抑制不住内心迸发的情绪,“没有北漓皇室会怎样我不知道,但如果当年没有平渊王,我早就死了。”
“平渊王,呵,原来如此。”幽南在脑海中回想了下这个名字,笑道,“难怪你要来啊,还真是知恩图报呢。”
“我……”
“没关系,我们可以不动苏念,但未来的寒酥皇帝要流着北漓的血脉。”幽南顿了顿,“你觉得这个交换条件如何?”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寒酥会让流着异族血的人登上皇位?”月瑾反问道。
“那就让他们只有一个选择。”幽南的紫色眼睛里流露出阴险的神色,与她那张秀气的脸极不协调。
“你必须和寒酥太子生个孩子!”幽南用命令的口吻道。
“可我不愿意。”
“棋子没有选择的权利!”
耳畔传来鞭子的呼啸声,待月瑾反应过来,幽南已趴在几步之远的地上。
红杉捏着鞭子冲幽南碎了口唾沫,道:“敢阴我?给你点教训尝尝。”
幽南挣扎着爬起来,道:“你能做什么呢?杀了我,然后杀了顺和公主,再向北漓宣战?你们敢吗?”
红杉知道自己在言语上胜不过幽南,反而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僵局,索性扬起鞭子向幽南甩去。
幽南从袖中甩出把小刀,趁红杉躲闪的空挡,迅速翻过栏杆,消失在夜色中。
/
天刚蒙蒙亮,惊魂未定的女眷们大多一夜未眠,她们坐在长廊中等待放行的消息。
黎槊带着几位老嬷嬷走来,他道:“昨夜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现得到命令,出园时要进行细致检查,希望诸位配合。”
听说要搜身检查,女眷们都不大乐意了。
有位女眷道:“这不就是在怀疑我们吗?到底什么人下的命令?”
“是哀家的命令。”康太妃在几位娘娘的陪同下昂首走来,“怎么?对哀家的决议有异?”
“臣妾不敢。”
“既然大家都同意,黎大统领,那就开始吧。”康太妃对黎槊示意了下。
女眷出园在有序的进行着,月瑾把头靠在廊柱上发呆,她实在无法理解幽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是说她就从没真正认识过幽南。
苏念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道:“我听红杉说了幽南的事,难过的话就记住。”
月瑾本以为她会说些安慰自己的话,没想到她居然要自己记住,便随口说道:“今天来和我说话的人中,你是第一个要我记住难过的。”
“她们都要你别难过,对吧?”
月瑾点点头。
“那你现在还难过吗?”
月瑾又点点头。
“你看,不管怎样你都会感到难过,那我何必说这些没用的呢?”苏念目光眺望向远方,“如果她回来求你,说自己是有苦衷的,你会原谅她吗?”
“我……不知道。”
“昨天红杉发现我身边有个小宫女不守规矩,私自与外人勾结。她说他弟弟急需治病,迫不得已而为,求我原谅她。”苏念笑了笑,“反正时间还早,想不想去看个热闹?”
“不去。”
“真的不去吗?她说的有些事情还蛮有意思的,像什么情蛊虫之类的。”苏念拉了拉月瑾的袖子道。
听到这儿,月瑾内心动摇了,但她表面上仍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好吧,那我过去喽。”
见苏念起身准备离开,月瑾一把拉住她问:“在哪?”
/
走水的偏房中有股烧焦的难闻味儿,月瑾掩着鼻子从旁走过。
没想到刚入主屋,空气中竟有丝丝甜意,她贪婪的深吸几口,心情忽而愉悦了些。
苏念看到她这一动作,递给她块手绢道:“蒙上吧,那可不是什么好气味。”
月瑾讷讷地接过,手绢似乎被什么药汁浸泡过,带着草药独特的气味,一呼一吸间全入心间。
说不上难闻,只是月瑾不大喜欢。
很快,月瑾就明白苏念说的不是好味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看见屋中有一方小炉,炉上有只小砂锅,锅中不知在煮着什么,冒出灰黑色的烟。
昨日被幽南揪过领子的小宫女跪在一旁,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
屋中还有小太监,被手腕粗的麻绳束缚住手脚,在那扭动挣扎着,看起来十分痛苦。
想来这就是小宫女口中的弟弟了。
苏念从红杉手中拿过只小药瓶,问小宫女:“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知道。”
“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东西在寒酥是禁止买卖的吗?”
小宫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娘娘,奴婢也是为人所骗,奴婢再也不敢了。”
苏念叹了口气,道:“此物一但染上,非寻常毅力所能戒掉,你弟弟身子骨本就虚弱,你这是害他啊。”
一听这话,小宫女整个人都懵了,她慌乱地爬到苏念脚边,道:“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奴婢求您了,救救奴婢弟弟吧!让奴婢做什么都行!”
“不是我们不帮你,是帮不了你!”红杉把小宫女拉开。
小宫女的余光扫到月瑾身上,她扑过来,抱住月瑾的大腿道:“太子妃娘娘,幽南是您的人,您一定还有药对不对?求求您给奴婢好不好?”
“药?什么药?”月瑾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搞懵了。
“你弟弟现在的状况就是你给他的药导致的。”
苏念无奈地说,她发现小宫女此刻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不会的,那药很管用的。”小宫女信誓旦旦地说,“每次吃完药,他精神都会好许多。”
………………………………
第19章 达成一致
“那你自己看吧。”
苏念说着抬了抬手,有杂役前来为小炉换上了只新砂锅,锅中是澄清的水。
红杉将小药瓶中最后一颗药丸倒在手上,捏碎开来,粉末呈灰黑色,说不出的古怪。
两位健壮的杂役架起地上的小太监走到红杉身边。
她扯下蒙在小太监鼻口处的布条,捏了一小撮粉末粘在小太监的嘴唇上。
小太监的嘴唇动了动,突然睁大眼睛死死盯着红杉手中的粉末,发疯般的想要扑过去,无奈双臂被死死锁住,只能如岸上离水将死的鱼那样挣扎着。
红杉把粉末撒进锅中,灰黑色的烟顿时而起。
小太监目光转向锅中,眼睛里布满血丝,猛然间挣脱开束缚手脚都绳子,直直冲小炉而去。
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捞滚水中漂浮的残存粉末时,红杉甩出鞭子及时将他拉了回来,杂役扑在他身上将他按到在地,才总算让他安静下来。
小宫女震惊地看着小太监,她从没想过向来温驯的弟弟惊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她用颤抖地手摸了摸小太监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蜡黄的面色,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阿姐?”小太监露出困惑的神色,“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小宫女一把把弟弟抱住,哽咽道:“你怪阿姐吗?”
小太监摇摇头:“阿姐,我好难受啊,你让他们放了我好不好?”
“好,阿姐和娘娘说去。”
小宫女理了理衣服,端正地跪在苏念面前,道:“请娘娘开恩,放奴婢弟弟一条生路吧,奴婢的过错一人承担。”
“你会写字吗?”
“会,奴婢入宫前随家父习过字。”
“那就好。”苏念点点头,“你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我送你们走。但你弟弟的情况,做好心理准备吧。”
“奴婢谢娘娘开恩。”小宫女以头抢地,撞得咚咚作响。
片刻后,小宫女拿着张写满“罪证”的纸交给苏念,苏念扫了几眼后递给月瑾。
当看到这白纸黑字后,月瑾内心对幽南的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其中描述的事情很好的解释了幽南近期以来的反常。
最令月瑾后怕的是,其中竟提到小宫女曾看到幽南与一鬼面男子见面。
难怪那日,幽南开口就问有没有看到人,似乎就很确定那人定会追上她般。
若一切皆为局,那这盘棋是从何时而下,又是何人而下,赌注又是什么?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月瑾第一次如此迷茫起来。
她捏紧袖中的手,暗中下了决心,绝不能坐以待毙。
但她深知,仅依靠自己目前的能力是没有办法找到答案的,贸然行动反而可能被反杀,怎么办呢?
皇后的意图过于明显,她可不想牵扯入夺嫡这种麻烦事里;其他几个拉拢者,除了会说点好话外,都没什么真本事,并非良选
月瑾将目光落在苏念身上。
她主动向苏念伸出了手,道:“苏念,我们结盟吧。”
“结盟?”苏念没动,“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想请你帮我调查北漓的事,这对你们来说也有利不是吗?”
苏念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道:“北漓来的和亲公主,反过头去调查北漓的事情。”
“我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摆在明面上的棋子,还是个不听话的棋子。”月瑾顿了顿,“等他们找到替代者,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嗯,这理由不错,可还不足以打动我。”
“如果你帮我,我会将太子妃之位还给你。”
月瑾的用词颇为精确,她没有用“给”“送”一类的词,而是说“还”。
这次,她将苏念的心思拿捏的极为精准。
果然,苏念笑了起来,道:“月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这可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的事。”苏念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即便我有小皇孙,却只能是侧妃吧?”
月瑾是知道的,可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知道。
“因为平渊王,不,我父亲他……”苏念犹豫了下,缓缓道,“被定了叛国罪,苏家满门抄斩。”
叛国,月瑾心一拎。
恍然间,她又想起最后一次看到苏昱时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悲痛,有无奈,有不舍,唯独没有野心。
像他那样可以从路边救下他国孩子的人,怎么可能忍心去伤害自己的同胞?又怎么会踩着道德礼义去攀登权利之巅?
反正,她是永远不会相信的。
“你不会信了吧?”看着苏念的神情月瑾有些担忧。
“是的。”
“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父亲?”
苏念认真地说:“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并不是说我不相信就能改变的。”
“他绝对不会。”月瑾一字一句地强调。
“你比我了解他,不是吗?”苏念轻轻地说,“那年我四岁,是被家里的老嬷嬷偷偷带出来隐姓埋名才得以活命。
“最荒唐的是,直到三年前我才知道平渊王是我父亲,等待我的是追责。若不是殿下力排众议娶了我,现在我就能亲口问问父亲了吧。”
提起此事,苏念眼中流露出苦涩与无奈。
“我认识的苏昱,他绝不会这样做。”月瑾再一次强调道。
“同意。”
是萧永清的声音,月瑾和苏念都惊讶地望过去。
萧永清顿了顿接着道:“大哥说过,如果当年平渊王真想叛乱的话,现在的寒酥就该改姓了。”
大殿下。月瑾在脑海中思索了下,隐约记起在来和亲前查看的资料中说过,萧永弦是最有才华的皇子,也是最早被册立为太子的,但却自辞太子之位出家去了,至于原因那资料上没有详细记载。
“你们以后不要在外面讨论这些事。”萧永清提醒道。
除红杉外,此时尚在屋中的几位杂役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殿下怎么突然来了?”苏念问。
“你先和顺和公主回府吧。”萧永清对苏念说。
意识到萧永清想做什么,月瑾和苏念同时脱口而出:“殿下……”
………………………………
第20章 是否为爱
“麻烦你先带她回去。”这话萧永清是对月瑾说的,带着不容分说的意味。
月瑾还有些犹豫,红杉冲她摇了摇头。
苏念拉起月瑾,快步离开了那里。
直至上了马车,月瑾的手还有些发抖,她问苏念:“他真的要……”
苏念望向车窗外变换的街景,许久后沉声道:“想保守秘密的唯一办法,就是让知道它的人消失。”
/
这几日,太子府的人都注意到,自秋水宴回来后,太子妃与苏侧妃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虽说之前也没什么直接的冲突,但谁都能看出,苏侧妃明显在刻意避着太子妃。
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改变,版本可谓层出不穷。
两位当事人也不出来解释,更是为此事蒙上了层神秘色彩。
“成为茶余饭后谈资中的主人公有何感想?”苏念单臂放在桌上,撑着脑袋问。
月瑾不慌不忙地从小炉上取下茶壶,边沏茶边道:“是之一。”
苏念接过月瑾递给她的茶杯,手指在杯壁上摩擦着,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上,不知在想什么。
见状,月瑾拿过她的茶盏喝了口,又把先前放在自己面前的茶盏推给她,道:“放心,这次的茶里可没加小料。”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念道,“还有,你……不烫吗?”
烫,当然烫。月瑾吐着舌头,哈了几口气。
“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月瑾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的大致计划是什么。”
“计划?”
“看你这个表情,你不会没有计划吧?”
苏念觉得很不可思议。
月瑾挠挠头说:“这也不能怪我吧,幽南她也是突然就……我哪来得及准备什么计划。”
“行吧。”苏念轻叹道,“那你有什么线索没?别告我这也没有。”
“有的,有的。”月瑾忙把小宫女的手书拿出来,指着其中的一行道,“你看这里,提到了个地址,说幽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这里一趟。”
苏念让红杉取来云尧城的地图,查看一番后道:“从地图上这儿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民坊了,估计得去现场看看。”
一听这话,月瑾戳了戳苏念说:“那你帮我打个掩护呗。”
“不帮。”苏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月瑾我发现你有点执拗哎。”
“嗯?”
“这种事没必要亲力亲为吧?你去这儿看下,情况不对直接报给羽林卫好了。”后半句,苏念是对红杉说的。
红杉二话没说,转身出了门。
苏念笑了笑,对月瑾说:“我这人比较懒,喜欢找擅长的人帮忙。”
“那你是怎么认识各领域擅长的人呢?”月瑾好奇地问。
“几个金元宝的事。”
苏念说的轻描淡写,可在月瑾看来这简直就是在炫富。
月瑾知道苏家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她现在十分怀疑萧永清是看上苏念的钱了。
于是,她试探性地问:“你和殿下……”
“你可以理解为,官商勾结。”
这么直接地嘛,月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父亲啊?”
这话彻底把月瑾问懵了,原来自己一直遮遮掩掩的事在她看来,就这么无所谓?
“我也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它真的有答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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