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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为你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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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现在是朋友,离了婚还是可以维持友谊吧,你吃醋的模样好像小孩子。”
“你在骂我幼稚?”
“讨厌,你嫌我比你老了。”
“才没有!”
“你明知道我很在乎的。”
“我才不在乎!”他说完,与杨俐对望,自己都觉得好笑。“我们的心似乎都不够踏实。”
她依住他肩头。“我喜欢你,圣理。我不想否认过去的感情,因为那确实是我的经历,但也真的已经过去了。我有恩恩的监护权,但是不能剥夺冠威爱他的权利,他们毕竟是亲父子,你……能了解吗?”她仰首,询问地看他。
季圣理沉默了会儿,点头。
“除此之外,我和冠威没有其他牵系了。如果你吃醋,那很莫名其妙,然后我们会吵架,我嘴笨又吵不赢,就会很委屈,我不喜欢这样。”
“我在胡思乱想?”
“对。”
“对不起,我反省。”
“好。”她释怀地笑。
她光明坦荡的样子真令人对自己的小心眼感到羞愧。
“温先生——我会与他和平相处。”季圣理虽然这么说,心里的迷疑仍难削减,这是男人的直觉,一种属地被侵的警讯。
温冠威真的没有企图吗?
第七章
超奇怪的画面。
因为恩恩说希望和爸爸妈妈一起共进豪华晚餐,为了宝贝儿子的心愿,温冠威跟杨俐都必须出席,而有杨俐就少不了季圣理,于是形成现在四人聚坐的场景。从阖家团圆的角度来看,怎么都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为什么他要在这里?或者,这家伙怎不识相点滚呢?季圣理和温冠威同时认为这顿饭有对方存在是很杀风景的事。
“季先生,上次的误会很抱歉,是我失礼了。”温冠威落落大方,展现音乐家的修养。
季圣理可没忽略他带刺的目光,客套地牵扬嘴角。“哪里。”
“请你体谅我做父亲的心情,不要放在心上。”
“我明白。”
“是吗?那太好了。没做过父亲的人是不懂得当父亲的,我还担心以你的年纪要体会我的感受可能有些困难,看样子你思想比较早熟。”
季圣理放下酒杯。除非他是傻瓜才会听不出言下之意,受不了,都这年头了,思想古板的人种还是很多,又一个拿他年纪作文章的人,想拉开他和杨俐的距离。肤浅!会作这种逻辑思考的通常都是四肢发达的典范或者私心作祟——温冠威八成是后者。
“你说的很对。智慧是与智商成正比,和年龄的增长倒不一定有关系。”他笑笑。
“我是比较早熟。”
温冠威的眸光变暗,冷望着他,淡淡一笑。“听小俐说你是位建筑师。”
“是的。”
“真是青年才俊,我在世界各地也认识不少建筑界的朋友,看过许多顶尖的设计,也算薄有研究,希望有机会能欣赏你的杰作。”
“你客气了。”
“但愿不会失望才好。”
心里就算再不爽,季圣理还是非常高杆地保持脸上笑容。“彼此彼此,我一定也会拜聆温先生“世界级”的演出。”“音乐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懂了。”
“关键主要在于演奏者的技巧。”
听不见对话内容的人一定以为正在进行愉快的交谈。两人都非常有礼地微笑,话中的暗刺却一根也不少,较劲意味浓厚。
温冠威有企图,他现在十分确定。
这个季圣理很不容易应付。
最尴尬的人莫过杨俐了,这种对立的场面正是她最害怕见到的,季圣理容易吃醋,温冠威担心儿子叫别人爸爸,两个男人都不可能喜欢对方。
她觉得自己好像夹心饼干。
“有没有人要冰淇淋?”她决定缓和一下气氛。
“我要!”恩恩举手。
“我也要。”季圣理道,很捧场。“鲜纯草莓加香槟葡萄加瑞士巧克力口味。”
“那就要三份。”
“两份。”温冠威向服务生更正,转过来佯怒地对杨俐皱眉,又宠爱地微笑。“你体质属寒,现在又是冬天,吃什么冰淇淋?不可以。”
杨俐妥协地收手,像听话的孩子。“我忘了,那我的不用了。”
“你不能吃冰?”
“季先生不知道?!”温冠威“非常”惊讶的样子。“小俐身体上要注意的地方还有很多呢,比方吃虾子会过敏,喝气泡饮料容易胃酸,搭飞机一定要带晕机药,还有不敢坐摩托车等等,这些都是她的弱点。”他洋洋洒洒列了一串。
季圣理是真的都不知道。她不敢坐摩托车?那他上回不把她给吓坏了!
“偏偏她又迷糊,以前都得要我提醒,这是身为丈夫的重要工作。”温冠威继续说着:“可能你们认识不久吧,所以这些事没告诉你。”
这家伙故意的吗?一副炫耀的语气。季圣理不管他,拉着杨俐。
“我会好好记住的。”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注意。”她又不是小孩子。单身这三年不都过来了吗?何况当年温冠威总是在国外跑,哪真有什么时间照顾她。
“你的身体也是我的责任,你的健康就是我的幸福。”季圣理好自然就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
“你……”杨俐红了脸,忍不住窝心地笑了。
看在一旁的温冠威眼里着实很不是滋味,原来她就是这样子给人迷惑的!
四周悠缓的音乐此时结束,小提琴有力的弦音响起,轻扬的旋律继而飘转,回荡人心。
温冠威精神一振,惊喜地看着杨俐。“小俐!”
“这曲子——”
“你还记得吗?”
干嘛,发生什么事了?季圣理左右看看,不知道又有何状况。
“这是佛俐兹。克莱斯勒的小品“爱之喜”。”看他的音痴样,温冠威索性解释,带着缅怀幸福的表情。“我和小俐相识的第一首曲子。”正是当年他在演奏会上的开幕曲,也揭开他和杨俐的爱情。
“妈,那儿有人在跳舞耶!”恩恩兴奋地指着中央舞池。
温冠威露出期待。“季先生,不好意思,我的“前妻”借一下好吗?”
“做什么?”
“我想请她跳舞。”
“跳舞?不要,我不想。”杨俐一听马上摇手。
“有什么关系呢?出来吃饭放轻松点,我们以前不也常这样。恩恩,妈妈跳舞的样子很美喔。”
“真的吗?”
“想不想看?”
“想!我想看妈妈跟爸爸一起跳。”恩恩很难得有如此渴求的眼神,摇着杨俐。
“妈妈去嘛。”
“这……”她迟疑地望向季圣理。如果要跳舞,她想跟圣理跳。
这是她和温冠威的定情曲,意义非凡,他心里不酸才怪。
“好呀,饭后运动有何不可,我也想看。”偏偏季圣理表现出来的和心思完全不一样,大方得很。
原因很简单,并非他风度太好,而是他不但是乐痴,更是个舞痴!
何况恩恩都开口了,季圣理怎么好扫兴,破坏已经不很和谐的气氛,只好忍痛将她割让几分钟了。
“小俐。”
杨俐于是伸出手,让温冠威握住。相偕步入舞池,他们的形影相称,舞步有着久远的默契,果然如温冠威所言——相当地优美。
要说季圣理不吃味是骗人的,他眼光紧紧随着他们移动,在乎得半死。
必须承认,他怕温冠威。
他占有太多优势了!在他出现之前,季圣理如沐春风,正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得意的男人,情路丝毫不见阻碍。但是温冠威一现身他就莫名其妙硬生生地给比了下去,认识杨俐没有他久,了解杨俐没有他多,尤其他们做过三年夫妻,共有一个儿子……环境完全有利于他,加上季圣理看穿了温冠威此番回国的意图——他要妻儿重回身边。
杨俐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他有好强的危机感!
许是感受到他的不安,恩恩圆圆的眼睛瞅着他看。季圣理手肘勾成圈圈,绕住他肩膀。
“恩恩,你今天都没和我说话,还生叔叔的气?”
“没有。”
“那你干嘛不理我?”
恩恩从自己杯中挖一匙吃剩的冰淇淋,放到季圣理的杯子里。“分你。”
用这个和好?有点恶心,不过他还是很感动。“谢谢。”
“不客气。”恩恩示意他将注意力拉回舞池中,分享美丽的画面。“叔叔,爸爸和妈妈是不是跳得很好看?”
“……嗯。”这是季圣理最不想承认的。
“童话故事的王子跟公主一定也是这样。”恩恩稚嫩的脸上写着幸福,一种期盼已久的满足,小脸忽然一整。“如果爸爸回来就好了。”
季圣理怔愣,低头看他。
“那么爸爸和妈妈我就两个都有了,别人不会再笑我。”
“恩恩想要爸爸?”
“当然想啊。”
他再人小鬼大,也只是个六岁小孩,当然也渴望有小孩最需要的一个完整的家庭。
季圣理端凝着他充满希冀的眼睛,忽然明白了,恩恩……是故意配合温冠威的?
“你希望爸爸和妈妈在一起?”
恩恩用力点头。
“叔叔……也可以当恩恩的爸爸。”
他仰起小脸,和季圣理认真的眼睛对望,心中的天秤摆上两个人——“不要。”※※※“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和你跳舞还得先征求别的男人同意。”温冠威搂着杨俐,无奈地笑道。
“时间总是会带来变化的。”杨俐说。“我们的人生都不一样了。”
“在我眼中你没有变,一直都是我认识的小俐。”
“冠威——”
“我知道。”他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想说什么了。“我让你为难了是吗?我不是故意的,小俐。你也知道我们在一起能聊的就是过去共有的回忆,那些对我而言是很难忘的,我一直珍惜,今天的聚会我觉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就重提往事,不是存心害你困扰的。”
“你明知道这些“回忆”圣理都无法加入。”
“如果季先生有任何不悦,我很抱歉。”他语态诚恳,不过这并不能够解释他和季圣理话锋的对仗。
“你不喜欢他,对不对?”杨俐坦白地问。
废话!
“可能是危机意识作祟吧,我有点不安,怕在恩恩心中的地位会动摇,被人取代,所以言语上难免不客气了些,我对他没有成见。”
“你的地位不会被动摇的,你永远都是恩恩的父亲。”
温冠威颇为感激地点头。“听到这句话真好,谢谢你,小俐。我会调整的,不会再有方才的失言。”
他求好的温和姿态让杨俐放心了许多。她最需要的就是他们双方善意且理性地尊重彼此的存在,温冠威现在就很有风度地表达这分意志,她相信季圣理也不会有问题。
“冠威,我也要说谢谢你。”
他微笑。“为什么?”
“虽然夫妻的缘分尽了,但是我们还能拥有友情,这很可贵。”
他一静,心中愧感。“小俐,是我对不起你,我——”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是我们缘分浅薄,我没有怪过你。何况你留下了恩恩,他是最棒的礼物。”
“我希望你幸福。”
“我会的,谢谢你的祝福。”
祝福?他是……温冠威唇一凛,看着曾经是他所有的妻,如今只能作朋友的女子,他晚了一步回来,现在拥有她的——是别的男人的胸怀。
就只差一步……他默默揣着心思,扬起了嘴角,尽量让笑容看起来真心自然。“是呀,祝你幸福。”
舞曲已尽,短暂的旋律如他们短暂的婚姻,有过交集,也已结束。
杨俐转身走回座位,她的笑脸对着季圣理,只是距离有点远,他没有回应,她也看不见他黯然的神情。※※※晚上恩恩就到温冠威那儿去了,他答应为儿子拉一首卡通歌。
季圣理搭杨俐的便车回家。难得没有恩恩卡在中间作梗,他却反常地不把握良机,一路沉默,气氛煞是郁闷。
“圣理,你是不是不开心?”杨俐问。
“没有。”
“可是你从上车到现在一直不说话,在想什么?”
他支着下巴。“我在想,自己有多少胜算。”
“胜算?”
“对呀。”败数这么多,不想办法扳回怎么行,连恩恩都表明立场了——站在他亲爹那边,季圣理只能自力救济。“我太喜欢你了,把你让出去我会很痛苦的。”
“让给谁?没有人要抢我。”
“当然有。”
“你说冠威?圣理,你还在烦恼?”
“他曾是你丈夫,你会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都这么明显了。
“你太敏感了。”这却是杨俐的回答。
“我没有喔。”
她可以理解他的不安情绪,心里也有一丝被珍视的甜蜜,不过他的怀疑着实有点无理。“圣理,如果冠威还想要我,当年我们不会离婚。”
“人的想法会改变。”
她叹息。“你知道我不能拒绝他的接触,恩恩需要爸爸。”
他知道,他也明白,这个身份是他永远也无法替代的!血亲——是世上最牢紧的牵系,不可能断,也不可能换。
就因为这样他才处境堪虞。
“我看到你们跳舞的样子了。”
“跳舞?是你鼓励的。”
“我可没鼓励他把手搂在你的腰上。”
“跳舞本来就会这样。”
“我也没有鼓励他搂得那么紧。”
“你果然在吃醋!”
“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
杨俐一静。“我不要和你吵架。”
“很好,反正我家也到了。”
她停车,两人留在位置上,不动也不语。
季圣理真不喜欢这样,愈小心翼翼反而愈容易失去,他方寸渐乱。
“吵架也是一种沟通方法。”
“圣理。”她希望可以做些什么,只要让他安心。“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他专注地看她,半晌,轻轻开口:“我想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没有他?”※※※杨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已经回答过了。
季圣理几乎是一开口就马上后悔,他觉得自己很混蛋。问这种问题不仅表示对她没有信心,也失去了对自己的自信。
他愈来愈不对劲了,莫非真是缺乏考验?
“小季,你中午空出来的便当我就接收了。”小成推了椅子滑过来。
“我的便当为什么会空出来?”
他指指玻璃门边,颇为艳羡的表情,又滑回去。
“圣理。”
杨俐!他对小成比了个OK的手势。
“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来找你。”杨俐一身素白,搭着酒红色的毛料外套,外套上是他送的果冻别针。
季圣理瞪着那颗小巧可爱的粉红心,牵起她的手,带她到附近的公园去。
他的手心很暖,力道很牢,杨俐跟在他身后,终于问:“你失踪好几天了,为什么?”那晚之后他就没再现身,害她担心出了什么事。
季圣理停下来。“我心虚。”
“干嘛心虚?”
他转身。“你没生气?”
“没有。”
这就是杨俐,她有最柔软的好脾气,所以他更觉得惭愧。“我说了很过分的话。”
她看他一眼,沉默下来。
果然伤到她了。
“我要去巡一处工地,陪我好吗?”他问。
“好。”
这件案子是一处住宅社区,刚好中午了,工人们都去休息用餐,监工也不在,一片空荡荡。
“圣理,没有人。”
“没关系。”他计量了梁柱的高度与隔距,拉着她往里走。“上去看看,小心!”
地上散实着许多装饰的瓦片和磁砖,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杨俐差点踩到一只玻璃瓶。
“施工中,请多包涵。”
她笑笑,却见季圣理弯下了身。
“上来。”
“圣理!”
“上来嘛,我还没有背过你呢。”他自顾自将她揽到肩背上,就这样勤奋地爬上楼梯。
“放我下来,好丢脸喔!”杨俐低喊。
“才不会。”
怎么不会,让旁人看到一定会被笑的,她还怎么做人。不过……他的背靠起来真的好舒服,很宽、很平。拗不过他的坚持了,杨俐慢慢搂住他颈子,把脸贴在厚软的羊毛背心上,隐约听着季圣理平稳的心跳。
幸福的触感,层层酝酿。
“我很重?”
“有一点。”
一般男人敢说这种话大概都会得到一记爆栗作报答,而杨俐只是轻笑。“你真诚实。”
“真的只有一点点。”他又走了两步,停住。
“这个窗户好特别。”她注意到,是八角形的。有棱有角的形状并不突兀,反而与空间形成一种奇异的协调。
“玻璃更特别,是新进材质,利用折射的原理可以强化及减弱不同时间的光线,使室内亮度均匀。”季圣理一边讲解一边走到窗前,玻璃窗上不甚清晰地映着两人极为亲密的身影。“抱歉。”他突然说。
“嗯?”
“我不应该问那种话的。我很不安,真的很不安。”爱情醉人也恼人,他不曾这样患得患失地。“温冠威的存在——令我紧张。”
“圣理。”她抱紧他。“你怕我不要你?”
“很怕。”他坦白。“我不是自卑,也不是多疑,只是他与你相识在前、相恋在前,我有一种落人一步的遗憾,我讨厌他知道的你比我还多,讨厌你和他共有的回忆比我还浓,我很介意,我不甘心——”
杨俐的食指伸到面前,点住他的嘴唇。
季圣理停住话,一会儿后。“我嫉妒,所以才会那么说,对不起。”
原来他是如此恐慌,因为太在乎她。
他却不懂呀,女人的心,一次只为一人悸动。
她将脸贴住他的面颊。“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他微微侧首和她目光相对,看到美丽的眼中漾满了回应他的深情。
“你安心了吗?”她牢牢勾着他脖子。
季圣理笑了,玻璃窗前映着他们相吻的甜蜜镜头。
第八章
“百货公司?”
“对呀,我们要去看童玩展,妈妈也一起来!”
“这……”
温冠威兴奋地看她,带着期待。“好不好?我已经答应恩恩了,你也一块陪他吧。”
杨俐看看他,又看恩恩。
“妈妈来嘛。”恩恩摇她,一脸教人不忍拒绝的渴盼。
温冠威看她犹豫的样子。“是不是担心季先生,他会不高兴?没关系,那就不勉强了。”话是这么说,表情却很扫兴。
“妈妈!”
只是陪恩恩看展览,温冠威同行也无不妥,她相信这种芝麻小事季圣理不会计较的。
何况上回他也坦言告解了,不会再无端吃味,杨俐抱起儿子。“好啊,妈妈也陪恩恩去。”
“好耶!”
温冠威笑了,朝恩恩眨眨眼。
三人一同步出了家门口,刚离开不久,巷子口的角落内也走出一双红色鞋子,和一对带着怨意的眼睛,瞪视他们离去的方向许久许久……※※※
季圣理翻翻白眼,既不耐又无奈地。“为什么我得陪你逛百货?”
“陪我一下会死吗?”
“是不会,但是我非常地不情愿。”
马志□瞪他一眼,还是不肯放人。
“好啦,这么需要我一定有原因吧,到底要我陪你买什么?”季圣理只想早早摆脱她的纠缠,他还有要事要办咧。“陪我上七楼,男人的品味你比我了解。”马志□抓着他手臂,半强迫地勾住。
七楼是绅士馆。“你买男人的东西作什么?”
“送人呀。”她甜甜地笑说。
“志□,你有男朋友了?”他的声音终于有些精神。“恭喜恭喜!”
她的笑容拉了下来。“我交男朋友你这么高兴?”
“你不希望我给你祝福吗?你这年纪是该好好谈恋爱了。”
木头木头木头!她扁着嘴,既呕又气。“我爸过生日,孝敬他的啦。”
“老板?那你可得买份大寿礼,看他一高兴会不会比较有人性。”
“季圣理!”
他连忙摆摆手,顺便不着痕迹分开她的黏触。“开玩笑,开玩笑。”
马志□自己却忍不住偷笑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们的,他确实不是很善良的老板。”
“是个善良的父亲就够了。到了!”他先往前走。“麻烦你速度快点,我赶时间。”
“今天假日,你又没事。”
“谁说的,我很忙。”
忙约会,对吧!她跟到他身边,很是气闷。马志□怎么可能要季圣理陪她选个礼物就会满足,这是她的手段而不是目的,她后面还计划了许多节目,没料到的是他这么敷衍的态度,一副对她摆脱不及似的,怎不教她懊恼?
“我不管,你得都陪我看完。”
“大小姐!”
“花点时间你也这么委屈,别人想还轮不到呢,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她不满地埋怨,硬要赖着他。
季圣理不跟她拌嘴,反正已经被拉出来了,只好耐着性子陪马志□。见他似乎妥协,她也就开心地占据他的时间。
不过是个离过婚的老女人,论外貌论条件她相信自己都不输对方,马志□打定了主意要竞争,绝不退让。
恐怕今天要浪费掉了,季圣理百无聊赖地,直到被一抹熟悉的声音吸引。
“你帮我决定好吗?”
“那——黄色好了,比较有朝气,深色的花纹也不失稳重。”
“是呀是呀,先生,您太太的眼光真好!”销售小姐嘴巴很甜地奉承。
“那就要这条。”
季圣理循声走近,看见的是杨俐为温冠威选购领带衬衫的亲匿画面!
“黄领带应该配暗色系的衬衫吧。”
“这件?”
她看了一眼,拿起旁边的。“我觉得这件比较好。”
“小季!”马志□过来拉他。“怎么了?”
杨俐倏地转身,居然看到季圣理就站在眼前!“圣理——”
他眼睛望着她,又调向温冠威,对方平静的脸上是胜利炫耀的浅笑,心里有股火——难堪地往上烧。
“你毕竟为他流过眼泪。”※※※季圣理误会了!
因为温冠威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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