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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极品大丫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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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摘下面具,恢复了容貌,眼眸里,含着泪水:“父王,是我,我是李承乾。”
“你,你是承乾?”太上皇的眼睛猛然间睁得大大的:“你,你没死?”
“那日,太子哥哥的府内忽然涌来御林军,将哥哥的家人全部诛杀,我侥幸逃脱了,去了玉伦宗,父王,我好好的。”他说不下去了,握着父王冰冷的手:“……父王,你答应我,也要好好的……”
“父王,好不了了……承乾,不要恨你母亲,她有难言的秘密……牵涉到上一代……”
“不,父王,是母后,母后残忍屠杀自己的孩子,这笔账,迟早要算……”
“不,听父王的话,她情非得已,她比你们更难过……”
他一阵狂咳,忽然,咳出一颗血红的珠子,浮现在空中,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孩子,快,快吞下它……”
“这,这是什么?”
“吞……吞了它,别让它的光芒泄露出去。”
眼看那珠子的红色光芒越来越强烈,李承乾不再多想,抓住珠子,吞了下去。
然后,那缕红色的光芒已经泄露出去,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还有女王的呵斥声:“去太上皇那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乾,快走,快走……你是父王唯一的骨血了,你要活下去,听话,快走!”
“父王,这红珠子到底是什么?”
“是你的身世,以后机缘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快走!”
他已经风雨飘摇,支撑不住了,然而还在撑住最后一口气,叮嘱儿子,李承乾含泪,披上了猎袍,身影立刻隐没,看着他的身影隐身,太上皇长长吐出一口气,眼里出现安慰的神情,恰好此刻,女王一步闯入,四处查看,眼神带着狐疑,一步走到太上皇的面前:“你在和谁说话?”
“和被你杀死的皇子们说话,他们都说,让我不要放过你,他们死的冤……你害怕吗,我不信,你不会害怕……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忽然一口气上不了,胸膛剧烈起伏,终于,闭上了眼睛。
在角落里的李承乾,咬着自己的嘴唇,差点呼喊出来,但他知道,他不可以,他不能,他是父王唯一的希望,他要活下去。
他转身悄然离开。
或许是察觉到什么,女王的目光朝他刚才站立的角落看去,那里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她的眉毛挑起,大喊:“传国师,传国师,去见见新科状元水墨君。”
披上猎袍的李承乾,很快,就回到了府邸。
还有一些宾客没有走,包括赵冷玉,依然还在等他,见到他回来,一把抓住他:“怎么样,见到了吗?”
“见到了,我要换衣服,等会宫内有人来,你要配合我一下。”他低声嘱咐,急忙去换衣服,夏颜已经在等他,给他换了状元的红袍,他在身上撒了点白酒,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赵冷玉的声音:“国师大人,你怎么来了?”
李承乾抓着酒壶走了出去,跌跌撞撞的,还真像一个喝酒喝醉了的酒徒。
“国师大人,你来了,你来晚了,罚酒三杯。”
闲云君奉旨前来,他的速度自然是极快,只可惜,披上猎袍的李承乾,快走一步,才能正好的掩饰自己。
一袭黑衣的闲云君,目光阴沉地落在李承乾的身上:“怎么,状元爷没有在大堂和宾客一起饮酒作乐,在内室做什么?”
王子秀能言善辩,他摇着折扇说:“国师大人,是上门来查案子的吗,可有圣旨?难道状元爷上个厕所,也要向你汇报不成?”
闲云君勃然大怒:“本国师前来,自然是奉旨办事,哪里轮到你这个小人说话?”说完,隔空伸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将王子秀的脸庞打肿了。
王子秀可不是省油的灯,大喊起来:“国师,你竟然敢打人?”
“我不仅敢打人,还敢杀人,怎么,你要不要试试本国师的灵力?”
李承乾大怒,把酒瓶子一砸,所有醉酒的人,顿时都酒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大堂上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王子秀是本状元的同门师兄,不是什么小人,怎么,国师,你依仗权势,闯入我的府邸,想要欺辱本状元吗,既然如此,那就一战,我并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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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灵力与她的灵力相撞,却飘下一把粉末
闲云君看着李承乾,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无论我回答我是谁,你也不会信。”
赵冷玉在他身边说:“闲云君,陛下有什么圣旨?”
一句话,提醒了李承乾,说:“对,陛下深夜让你造访,到底有何圣旨?”
闲云君踌躇片刻,陛下确实是让他调查一下,水墨君晚上可有披猎袍出门,但并无正式口谕,而是让他悄然调查。
见他脸色犹豫,李承乾冷笑一声:“看来是没有了,国师大人,你上我府门,殴打我的师兄,这笔账,你说我该如何和你算计?”
闲云君淡淡一笑:“本国师,打了就打了,怎么,你还想打回来?”
李承乾看了一眼夏颜,夏颜与他心意相通,猛然间就出手,灵力暴涨,手指微弹,一道凌厉的灵力掠向闲云君,将他的黑袍吹飘起来,可毕竟,两人灵力相差实在太远,闲云君长袖一挥,轻易抵挡了她的攻击,然而,第二道攻击却猝不及防,他的灵力与她的灵力相撞,却飘下一把粉末,纷纷扬扬洒落一地,闲云君面色不变,踏后一步,那些粉末竟然也跟随而上,他不知道那粉末到底是什么,几个起落,人已经在门口落下。
门,怦然在他面前关闭。
李承乾也知道,自己拿着灵力高深莫测的闲云君根本无法,毕竟,他是自己的师尊梅溪君那一辈分的,他们只能算是他的晚辈。
所以,将他逼出府门,倒也算是羞辱,将他殴打王子秀的事情,扯平。
闲云君站在门口,其实,这小小府门,在他眼里宛如无物,但他也不想在此刻,与水墨君为敌。他朗声说:“水墨君,陛下交代,京都事已了,水墨君,可以启程回玉伦宗了。”
显然,他的意思,就是女王的意思。
看来,女王对武状元,还是心存猜疑,将他逐出京都,倒也算是一种礼貌。
夏颜嘟囔:“这陛下,还真的是喜怒无常,昨日还称赞武状元是人中龙凤,今日就想将他赶出京都。”
赵冷玉怒斥:“陛下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吗?”
夏颜也怒了,她本也是女王,虽然年轻,但自认明君,哪里能忍受得被人奚落:“做错了,议论都不可以?”
“你敢!”赵冷玉就去拔剑,夏颜手指一道灵力飞出,将她的剑“锵”的一声打落在地。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离开京都就是,原本,这京都,我也不想再做停留。”
父王已经驾崩,留下“身世之谜”让他自己去破解,他也觉得此地毫无眷念之处。
人群自然散去,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双腿盘起,感受那颗血色珠子在自己的体内,屡次催动,却毫无任何反应,好像并没有被激活,依然在沉睡的状态。
也是,父王体内含此珠多年,却从无任何人察觉,显然,也是此珠没有被激活。父王在临终前,把此珠吐出来,交给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此珠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系?母后与父王的那番对话,又是什么意思?一切的一切,好像与父王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祖奶奶有关系。
祖奶奶这个人,多年来,宫内毫无任何讯息,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问过父王,为何从没有见过祖奶奶的陵墓和画像,当时父王脸色剧变,还让人将自己打了一顿板子。显然,祖奶奶,在宫内是禁止提及到的人物。
他这么沉思着,天空蒙蒙亮了,忽然,窗前传来鸽子的声音。
他打开窗,一只羽毛洁白的仙鸽落在他的手心里,竟然是梅溪君放来了信鸽。
“逍遥宗召集仙宗各年轻天才前去阶下仙训,你等代表玉伦宗自去,一切小心,历练一番。梅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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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马车已经被一道阵法给控制住
翌日一早,众人饭毕,风大朗已经将玉面马车备好。
“这阶下仙训,到底是个什么鬼?”王子秀嘟囔地问。
战七七回答:“你们是今年才算正式入门的修士,自然是不知道,阶下仙训是每隔三年,仙督会召集管束的仙宗各派优秀杰出的弟子,进行训诫,一方面,是让各派弟子比试学习进步,一方面是施以威压,树立仙督的权威。现在少年榜上,前三甲的都是逍遥宗的弟子,而少年榜的弟子,也都是在阶下仙训上历练出来的少年修士,巩固仙督的统御而已。”
李承乾问:“现在少年榜前三,一直都是逍遥宗的人?”
“是啊,实力上,据说确实是逍遥宗遥遥领先,不然如何维护逍遥宗仙尊之首的地位?”
忽然,他们听见马蹄声声,只见一个红衣女子飘然而来:“奉圣旨,武状元水墨君接旨。”
啊呀,怎么又是赵冷玉?
这女王又想什么了,又来一番折腾吗?
李承乾不得不下跪接旨。
竟然是女王让赵冷玉,跟随李承乾去逍遥宗参加阶下仙训。
原来,虽然仙宗与朝廷各安其职,但为表尊重,逍遥宗的阶下仙训也会告知朝廷,往届仙训,朝廷不过是勉励褒奖一番,但这次,竟然派了赵冷玉前去查看。
这女王还真的有些不同,连仙宗之间的事情,也插手一番了。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李承乾皱眉心想,女王野心勃勃,强塞个赵冷玉给自己,一方面也有监视之意,或许,女王还在怀疑自己。
也是,猎袍有隐身功能,若女王猜测那日太上皇驾崩有人隐身出没,那自己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
只可惜,她派错了人,赵冷玉自然不会为难自己,就是她灵力普通,带着真的是一个麻烦,还得照顾她。
几人怏怏地坐上玉面马车,马车顿时腾空而行,赵冷玉十分惊讶:“这马还能在空中飞驰?”
夏颜讥讽:“大统领,你怎么和乡下人一般缺少见识?你以为仙宗和你们凡夫一样,马只能在地上恢恢地跑马?”
“你说谁没见识?”赵冷玉嗓门拔高了:“我是大统领,你这是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我是仙宗弟子,是修士,不受你们朝廷管辖。”
“你是李承乾的武婢,就是一个婢女,我是李承乾的表姐,你得尊敬我。”
“就不尊敬你,你奈我何?”
两人吵着吵着又要动手了,李承乾揉着太阳穴,心想麻烦大了,两个女孩脾气都大,这一路吵下去,可怎么办?
王子秀说:“啊呀,你们别吵了,打起来,这马车飞这么高,无法保持平衡咱们都得掉下去摔个半死。”
“闭嘴。”两人同时冲他嚷嚷起来。
王子秀不得不闭嘴,眼神委屈,战七七忍住笑,看了他一眼,女人吵架,你也去招惹,这不是自己自取其辱吗?
行了一段时间,那玉面马虽然奔腾很快,但毕竟,他们是少年心性,想来此刻各宗的人马也还在路上,所以他们见地面风景优美,王子秀提议休息一夜,明日再启程。
玉面马缓缓飘落在小树林里,在地上开始奔跑,他们一路行来,瞧见了一个精致的县城,出现在眼前。
县城写着三个字——落霞镇。
听见这名字,就觉得很绝美。
然而,他们刚入县城,就出来几个衣裳呈七彩色的少年修士,将他们的马车团团包围。
倒霉的王子秀脑袋刚伸出来,一剑就劈了下来。
“yin贼,速速来受死。”
王子秀急忙缩回头,大骂起来:“瞎了眼吗,老子都还没成亲,怎么成了yin贼了?”
李承乾凭借精神力感知,马车已经被一道阵法给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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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有一缕黑气在弥漫
夏颜只得挑开车帘,说:“我们新来乍到,道友,你们是何方门派?”
领头的少年修士,头束金冠,容颜俊美,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龄,只觉眼前一亮,目光定在夏颜的脸蛋上,他一直以为车内的是yin贼,哪里知道,出来的是一个女孩子。
“道友,我们是七彩宗,在去参加阶下仙训的路上,你们是来自哪家宗派?”那少年身边的一个青年修士见夏颜以“道友”相称,文质彬彬地回答。
“我们是玉伦宗的,也是去参加逍遥宗派的阶下仙训。”
车帘挑开,李承乾和战七七、王子秀、赵冷玉、风大朗,纷纷跳下马车,在来的路上,夏颜也接了展展,所以一只小香猪,也从马车上跃了下来。
看到李承乾他们几个,穿着玉伦宗的白袍,气宇不凡,七彩宗的少年修士面色缓和说:“我是七彩宗的少宗主齐一凡,路过落霞镇,这里的镇长说,镇上已经失踪了好几位少女,隔日找回,都衣衫不整,神志不清,我们在这里耽搁几日,就是观察是否有陌生人出入,是否是yin贼,道友勿怪。”
李承乾用精神力观察,感觉这落霞镇藏着一缕诡异的血腥气,摇摇头:“我看,非是陌生人,真正的贼人,应该就隐藏在镇内。”
齐一凡冷笑:“这落霞镇里都是熟人,许多人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几代,镇长说,多年已经没有出现陌生人落户,又怎么可能是镇上的熟人作案?”
仙宗各弟子,都心高气傲,何况是少宗主,自然是谁都不服谁。
而且齐一凡虽然年少,现在已经是五级初阶灵力,天赋卓绝,他自然识得李承乾毫无仙根,不明白他为何竟然是这玉伦宗弟子里为首的,更不明白,玉伦宗怎么派遣一个毫无仙根的人去逍遥宗参加阶下仙训?
赵冷玉到底是大统领,指挥调度能力超凡,她说:“别站这里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然后查访案情。”
她一身鲜明的红衣,腰带上佩戴着朝廷的令牌,齐一凡诧异地问:“朝廷里的人,竟然也要参加此次阶下仙训?”言语间颇不以为然。
赵冷玉懒得理会这些初出茅庐的少年修士,他们回到玉面马车上,朝镇上行去。
只听身后又传来吆喝声:“下马下马。”李承乾回头一看,见又是一队外地商人进镇,齐一凡又拔剑将他们赶下马车检查。
小镇越走越深,那缕血腥气也越来越浓重,李承乾问他们:“你们可否察觉了异样?”
王子秀他们摇摇头:“就是觉得不安。其他没什么。”
的确,用肉眼观看,小镇虽然此时人烟稀少,但门户敞开,小商小贩还在沿街摆摊,看上去一片祥和的气氛。
只有夏颜,与他心意相通的缘故,皱眉说:“总感觉有一缕黑气在弥漫。”
落霞镇,到底有什么,吸引了妖孽呢?
他们打算在一处高档客栈落脚,风大朗拿出纹银百两,说:“掌柜的,我们包下整个客栈。”
掌柜的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银两,眼睛都直了:“可本客栈已经有人先住下来了。”
风大朗说:“难道这么多银子也不够你请他们出去吗?我们这么多人,需要每人一间上房。”
“够,够!”那掌柜地说:“实不相瞒,我们客栈那批客人,每晚很晚才回,实在不堪惊扰,而且又出手吝啬,每餐只吃面条,早就想请他们离开了。”
“掌柜的,你说谁吝啬?”只见齐一凡带着众人回来,听到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是路上丢了银两,现在没多少银两了,若我银子还在,怎么会吝啬?”
王子秀多嘴的毛病又出来了:“还仙宗的弟子呢,连自己的银子都看不出,丢了银两,还敢说大话在这抓yin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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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那诡异的血腥气,在东南方向
齐一凡怒了,细皮嫩肉的脸孔涨的通红,看得出来,他平素在七彩宗里,一定是备受宠爱,这次出来历练,江湖经验不足,结果丢了银两。丢了就丢了,大家都不敢说,却让玉伦宗的奚落,颇有些受不了。
“先来后到,你凭什么赶我们走?”齐一凡怒斥。
“拿银子说话啊,你都没银子了,还住上房,能住多久?”风大朗显摆地抛抛手里沉甸甸的银子。
掌柜说:“这位小公子,你们也拖欠上房银两两天了,这样吧,银两我们不要了,你们退房吧!”
七彩宗的一个少年说:“这怎么办,被赶出去,我们去哪里住?”
“岂有此理,你们镇长请我们查办案情,现在你们竟然不让我们住客栈,我们又怎么能查办案情呢?”齐一凡质问。
掌柜的说:“你们查办多日,什么线索也没有,每天只蹲在镇门口查人,惊扰了多少路过这里的外地人,减少了我们的客流,还住什么客栈?”
夏颜说:“唉,算了算了,就让他们住吧,我们挤一挤好了。王子秀大朗和战七七,你们三个人一间,李承乾一间,我一间,赵统领一间,一起4间有吗?”
“有有有。”
“还有,既然是道友,掌柜的,他们欠你们的银子,都算我们的,还有好吃好喝的,也给他们上一份,这100两应该足够我们这么多人住几天了。”
“是是是。”掌柜的眉开眼笑:“还是姑娘慷慨。”斜眼瞟了一眼齐一凡他们:“看看,小公子,这才是有钱人的做派。没银子,装什么大佬?”
齐一凡向夏颜道谢,安顿好行礼以后,夏颜他们坐下来吃饭,齐一凡他们坐在另外一边,上了许多好酒好菜,他们一扫斯文,大口大口吃喝,显然已经饿了一些时日。
此刻,窗外天空已经暗淡下来,夏颜感觉心里“突突”直跳,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觉得黑暗之中隐藏了什么。
果然,外面传来惨叫,旋即一个肥胖的老头一步踏入客栈,大喊起来:“各位修士,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我女儿不见了。”
齐一凡急忙冲到他面前:“欧阳镇长,你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间,我的小女儿茜娘在厨房里下厨给大家做饭,本来还好好的,一炷香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厨房里,还在烧饭,冒着热气,可人怎么都不见了。”欧阳镇长哭喊起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被毁了贞。洁,我全家可怎么活啊!”
李承乾释放精神力,察觉到那诡异的血腥气,在东南方向。
他指着东南方:“那是谁家的住所?”
“是,就是我家。”
李承乾说:“快,如果行动快的话,那妖孽应该还在欧阳镇长家里。”
“什么?”镇长差点瘫痪了:“我家,还有我的大老婆和小老婆在家,其他仆人都在外面房间里,没在内室,难道她们也有危险?”
赵冷玉怒斥:“哭什么哭,有你哭的功夫提防人家给跑了。”
她拔剑,领头就跑,到底是大统领,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了冲在最前面。
夏颜可不服输,手里的剑抛出去,踏剑而行。其他修士也纷纷如此,速度极快地来到了欧阳镇长家里。
这是一个四合院,青砖白墙,还有小庭院,显然这镇长家境还不错。
在门口,李承乾示意大家不要动手,他抬头,看着院子,已经被一阵黑气笼罩,显然,那妖孽,确实还在院子里。
一道苍老的声音飞了出来:“老夫在此,谁敢挡老夫的好事?”
李承乾冷笑起来:“原来是你这妖孽在这里,你吸取女子的元气,弥补自己的元气,这等卑劣手段也敢使出来。”
“哈哈哈,小子,你竟然看出来了?老夫在吸取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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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将那玄月,给我们灭了
齐一凡惊异地看了李承乾一眼,他还没去见过那几个神志不清的女子,怎么知道是吸取元气,而不是毁人清白?
“如果是yin/贼,断然不会让女子一直神志不清,即使是下药迷惑人,这些天也应该已经清醒,可一直神志不清,那分明是被人吸取了元气。老家伙,现身吧!”李承乾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果然遇见行家了,比那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强很多,可惜,你遇见的是老夫,一样让你有来无回!”说完这句话,那人忽然不吭声了。
齐一凡被这么一激,顿时大怒,他沉不住气,执剑喊道:“七彩宗修士,随我入府。”
他第一个朝前走去,手里的剑朝前,然而下一秒,只听“咚”的一声,整个人被反弹回来了,跌了个狗爬式。
夏颜急忙扶起他,说:“这府内布置了阵法。”
齐一凡的脸孔涨的通红,在如此美貌的女修士面前,丢了个大大的脸,他实在受不了这口气。他回头一看,看不出阵法。
李承乾却双手背负,精神力探查知道,这整座府邸,已经被阵法给笼罩了。
“小子,怎么,不敢进府了?哈哈,别耽误老夫吸取元气,这府内还多的是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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