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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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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冉研究咒法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居然利用妖魄让人死而复生,不由得有些震惊。
过了一会儿,那少年在空云道长的怀里渐渐苏醒过来,似乎还没有恢复意识,空云道长将他放到一边,免得他惊慌。
这时,远处草丛边上的小路传来呼唤声,由远及近。
“大少爷!”
“公子!”
来自两个不同的声音,却像是忽然唤醒了凤冉的记忆一般。他自幼年时便常跟在父亲身边东奔西走,那时父亲身边的
一个随从,秦伯总是唤他“大少爷”,而另外唤着“公子”,年轻一些的声音,正是自己的书童凤薛。
空云见有人近了,过去背起还未清醒的炎千释,以轻功一跃而起,踏在草丛之上,渐行渐远地消失在夜空中。
凤冉才看清楚刚才起死回生的少年,正是当年的自己。
那一刻,他几乎是不敢相信,这一段记忆,他从来不都记得。只是自己小时候明明没有打通过任督二脉,也从未习
武,却在后来忽然发现自己拥有很强的灵力,他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奇迹。
他本来早该在十多年前就死去,原来这一切,都是拜炎千释所赐。
一时之间,他心情极度复杂。
那他到底算什么?是炎千释的分身?还是只是替他人保管妖魄的容器?
“凤冉。”
有人唤他,他忽然抬头,却发现场景已经变成白天,而且到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这还是在幻境之中,炎千释一身
红衣站在自己面前。
再次看到他,却让凤冉实在无法友善。
“这幻境是你造的?”他冷冷地问道,“请你速速放我离去。”他实在不想再跟炎千释有什么瓜葛。
“也许是我造的,但是连我自己都困在这里,又怎么放你出去?”炎千释苦笑着,回答道,语气却不似开玩笑。
凤冉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什么意思?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
炎千释却转身望着对面山上飞流直下的瀑布,瀑布底下是一片湖泊,而湖面上正映着一道七色虹光。
“谢谢你。”炎千释这句话没头没脑的。
他没好气地问,“你谢我什么?”
炎千释回头对着凤冉友好一笑,“谢谢你让我知道,她还活着。”
凤冉皱起眉头,马上他意识到是自己被吸进炎千释的这幻境之中时,被炎千释看到了自己的记忆。这一招,他以前常
在审讯疑犯时用。
若幻境之主愿意,除了随意查看被带入幻境之人的记忆,甚至可以在自己的幻境中随心所欲,改造对方的记忆。就算
是杀人,中幻术之人也毫无破解之法。
除非中幻术的人灵力高过幻境之主,才有可能主动从幻境中脱身。
眼下看来,炎千释是从他记忆里知道了唐浮中了移魂大法,真身已经变成了“哥舒芸儿”。
凤冉依稀记得,在天牢大门前,炎千释狂性大发,灵力暴增之后失去控制,杀光了面前所有人。可为什么随后就编织
了一个幻境,让凤冉看到了当初十几年前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自己跟炎千释的渊源,甚至看到了炎千释的真身。
他不太自然地笑了笑,“方才你给我看到的,是我们的过去?这么说来,你不是人?”
炎千释回道:“你也不是。”
这话倒是让凤冉无从反驳,过去有太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法解释,比如说他发现自己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总
是听母亲说起,或者家里年长一些的仆人,嬷嬷谈论着,但具体他的童年是如何,他竟然丝毫回想不起来。原来真正的凤
冉在那一年早就已经死去,是炎千释的妖魄帮他保住了性命,残存了下来,但是后来他的性格渐渐由原先对父亲百依百顺
的贤孝子,变得叛逆,阳奉阴违,爱耍些小聪明,自视甚高而从骨子里傲慢起来。
这些跟炎千释不无关系。
他不想再深究这些问题,便问炎千释,“怎么,你的妖魄打算要收回去吗?”
若炎千释把妖魄收回去,那凤冉肯定就不会再存在在这世上,妖魄是他续命的灵丹。可笑的是,他本人竟然毫不知
情,这段记忆想必也是被空云道长封印了起来。
炎千释摇了摇头,“不,说起来你倒是帮了我,大约是我的神识崩溃之后,自动形成了一个幻境,做为保护自己的手
段。但是神识却以为你也是我,所以把你也吸了进来,一同保护了起来。”
“这叫保护?这是禁锢!”凤冉不客气地说道。
“不管是什么,总之,因为你的出现,才让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想起了许多事情。”炎千释说着,又转头望向幻境里
那湖面上的七色虹光。
“哥舒芸儿已经死了,是被人暗算。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她几乎没有一点灵力。”炎千释似乎有些内疚,他把真正的
哥舒芸儿想象成一个无辜者,受到自己牵连才会遭逢不测。
凤冉抱起胳膊来,许是看到炎千释如此痛苦,让他心里也有些不适,“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了。你不必太自责,她
本来就没安好心。”
接着,他向炎千释解释了唐家血案都是因哥舒芸儿一心要复仇,才挑拨了晋王御逸尘布下陷阱,赫州铁矿那条线索,
根本也就是御逸尘故意放出风来,做为诱饵,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去上钩。要不是炎千释身手好,恐怕也逃不出来。
“我想他对付我,肯定不止是因为唐家。”炎千释一提及御逸尘,双眸里闪现出一阵杀意。
“眼下看来确实如此,不过最无辜的应该是她吧,说起来我挺佩服她的,比你冷静多了,面对如此血仇,也能压下杀
人的冲动,而要正面还击。”凤冉说的“她”,自然指的是唐浮。
只有在谈论起唐浮时,这两个男人才难得态度一致,脸上都泛起温柔。
炎千释回忆起一些画面,轻声叹道,“她确实很坚强。”但在说话间,又忍不住重重叹息,心里无比遗憾,在她最需
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不在她身边。
凤冉这时突然想起来了,他在进入幻境之前,唐浮被赵大全所伤,已经昏厥过去。她自从到了哥舒芸儿的身体里,灵
力大不如前,为了救炎千释,才强行使用灵力。这种做法,对自身伤损极大,灵修者的灵力等级需要长年累月的修炼才能
递增,不同能力的灵力可以施展不同的招式,若强行使用更厉害的招式,而空耗自己的灵力,犹如将己身置于火上炙烤,
着实是拼命。
一则是他担心唐浮,二则他若是不从幻境中出去,其他的人看到的便是凤冉本体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眼下的状况,
瞬息万变,也不知道御逸尘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
“你当真没有办法解开幻境?”凤冉追问着。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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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诸相生
晋王御逸尘得到消息,天牢出事了。
炎千释带着人来劫狱,杀光了所有前去阻拦的御林军跟羽林卫,连副统领赵大全都命丧当场。不过所幸人犯没有被劫
走,已被就地正法。只是炎千释不知所踪。
另外,主审兵部尚书凤冉及几位官员受到牵连,都受了些伤,程度不等,而前来劫狱的一行人,只逃走了炎千释一
人,其余都已经被诛。
御逸尘听完大喜,这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他对自己父皇处处偏袒炎千释一直十分介怀,几年前就开始着手对炎千释做调查。年初东乾那边的皇子出生之后,继
后郑惠姝派了杀手来玉穹暗杀炎千释,刚巧御逸尘派了人跟踪炎千释。
杀手被炎千释击退之后,落到御逸尘手里,才让他知晓了炎千释的身世之谜。
自那时,御逸尘与郑后做了交易,助她除掉炎千释,同时等郑后的亲生儿子登基为东乾少帝时,也会支持御逸尘为玉
穹皇帝。
唐家一事虽说是御逸尘为讨好哥舒芸儿而开始的一系列行动,但其实根本只是为了打击炎千释的开始而已。御逸尘的
目标从来都是为了夺到那把龙椅,任何可能阻碍他登基的障碍,他都不遗余力地清除掉。
炎千释跟御无涯不同,御无涯虽有军功,但平时并无什么大的功绩,在朝中也没什么人气,但炎千释就不同,从小做
为玉穹皇帝的义子,在宫中培养长大,且还有在军中为将军的大哥炎右安,已故的父亲也是两朝元老,在朝中有不少人跟
炎家都有交情。
单是这些,就已经让他没办法轻易动他了。若是炎千释质子的身份被曝光,那恐怕就更没办法下手,而今次天牢劫狱
事件,简直是天赐良机,让他不仅可以对炎千释发难,甚至可以将炎家一锅端。
御逸尘正乐滋滋地想象着自己美好的明天时,又见手下还杵在跟前。
他已经汇报完了主要事件之后,还有些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御逸尘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耐烦。
“确实还有一事要向王爷禀报,这个……”手下人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芸儿公主不知怎地也去了天牢,听说
也受了伤,但是……”
“什么?怎么不早说!现在她人怎么样?”御逸尘拍了案几,站起身来。
那手下皱紧了眉头,他该如何交代芸儿公主不知去向这件事呢。
刑部那几位小吏虽说是目睹了全程,但都有些吓傻了,一问三不知。那主审的凤冉虽然也是幸存者,但据说如今还在
昏迷,早被随从送回府中静养。自己品介低微也不好多去打扰。一时之间,竟然无人知道哥舒芸儿的去向。
御逸尘见手下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更是大怒,“还不快去给本王找!多派些人手,生要见人,死
要见尸!”
“是是!”那手下才赶紧如蒙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哥舒芸儿虽是燕歌第一美人,在御逸尘眼中也不过是优于一般的绝色女子,能让他心动,却不能让他心乱。得之,锦
上添花,不得,也不过如此。天下美女又不尽在此一人,他日他荣登大宝,还愁找不到美女吗?
只不过在这个即将成功的节骨眼儿上,哥舒芸儿突然的失踪,让御逸尘心中蒙尘一般,略微不快。若是被他发现,是
谁在背后搞鬼,一定不会放过他。
***
终于出了皇都远郊,差不多算是离开皇城的范围了。
炎右安勒停了马,向后望了望,让后面的人跟紧一些,不要掉队。自从他接到凤冉的消息,让他先携带家眷以及安
平,离开皇都,随便找个地方先安置下来,这地点连凤冉自己都不能知道。他就立刻安排了人手,带了全家一起离开了。
虽然他们已经连夜赶路,走了两天三夜了,但此刻万万不能停。
队伍中间的马车车厢里坐着三个女人,炎老夫人,真娘,还有安平。车窗帘子忽然撩了起来,真娘探出头来,对炎右
安说道,“公子,能稍微停一下吗?夫人有些不舒服。”
炎右安打马,调转马头跟了过来,在马车边上查问情况。
“怎么回事?”炎右安从车窗外看了看里面,母亲的脸色确实有些发白,似乎有些难以支撑的样子。
真娘几分担心地轻抚着炎老夫人的后背,望着炎右安,“连日赶路,我们都有些吃不消了。莫说……”她话未说完,
也怕老妇人听着不高兴。
虽然炎右安带真娘回炎家时,就跟母亲言明了,这女子是自己要娶的人,但真娘却一直以炎右安婢女的身份自处,在
炎家里住了这么些日子,一点也没有大少奶奶的架子,对炎右安的称呼也从未改过。跟在炎老妇人身边,也算是尽心尽力
地服侍着。这准儿媳妇,让炎老妇人这么挑剔的人,也没话说。
看来继续赶路,恐怕也不太好了。
炎右安这才不得已叫停了车马,到了前面的一处小林子里面,稍微休息一会儿。
说来,也实在是难为她老人家跟着一起奔波,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要过了这一段,到了安置的地方,就可以好
好休息了。
炎右安在母亲身边,跟前跟后地小心伺候着。
趁这机会,其他随从也在小树林里稍微修整。而安平,却打起了主意。她此时虽是炎家的阶下囚,但毕竟说来她也是
皇族血脉,即使没有郡主封号,她也是出身镇安王府,这些人怎么能跟她比。
上路前,炎右安就交代了让真娘看着她。
真娘看着柔柔弱弱,却是会武功的,不仅封住安平几处大穴位,让她除了轻微的动作之外,比如喝水吃食,根本没有
力气做多余的事情,更别说逃跑了。
安平心道,要拿下这真娘,看来就要从炎老妇人入手了。
当初她还是安平郡主的时候,跟这炎夫人也打过不少照面,也算是有些交情,只是一路上被真娘盯得紧,她也没机会
跟炎夫人说话。趁着真娘替炎右安准备食物,炎右安又去四周查探环境,安平慢慢地朝炎夫人边上挪了挪,堆着笑,“炎
夫人,说来,我们也算是旧识了。”
炎夫人虽然平日里对朝政之事不闻不问,但受到其夫君炎威的影响,也算是个懂的大是大非之人。她对着安平客气地
一笑,“我们炎家与唐家当然是世交,这关系在郡主嫁到唐府之前便已经有了。不过唐府已经不复存在,而郡主你也不再
是郡主了。”
一番话说得安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嘀咕这老太太也是难对付,看来拉关系这个法子是行不通了。
她便开门见山直说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出身镇安王府之人,当今圣上乃是我堂兄。你们这么绑了我,就不怕被问
罪吗?”
炎夫人轻蔑一笑,“本夫人虽然懂的不多,但还知道诬陷朝廷命官这一项罪名,重则足以杀头论之。”
这老妇人软硬不吃,反让安平吃了瘪,半天说不出来话。
***
画面回到皇城之中,宫城内宝华法殿里,尹子虚正在闭目调息。
如今他的灵力已剩下三成,炎千释居然能伤他至此,而且还不是正面攻击,只是他暴走时波及到他而已。回忆起当时
的场景,竟然会让他额上冒汗,不由得有些后怕。倘若当时自己退得慢一些,说不定就……
原本他的计划是杀掉真正的哥舒芸儿,一来是挑拨激化炎千释与御逸尘之间的矛盾,二来也是绝了唐浮的念想,身体
都没了,她也别想再做回唐浮了。往后不管她要做哥舒芸儿,还是做银月,他都可以陪着她。
这次受伤,才让感觉尹子虚的身体已经行将枯朽,得尽管再服用一次血丹。但用血丹,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最完美
的方法,就是找一个年轻的替身。
至于找什么人,这个就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每次他用移魂大法之后,都要休息一阵子才能再用,而且每次都会消耗大量灵力。眼下他的情况,就算找到合适的替
身,他也无法再用移魂大法。
正在他苦思良策时,听见门口清脩的声音,“公主,师尊正在闭关,不便相见。”
御暖儿的声音,“放心,我就是带了些点心过来,放下我就走了。不会打扰师父的。”
清脩有些无奈,小声嘀咕着,“公主送的那些点心师尊又不喜欢,何必呢。”上次她送来的那些点心,师尊看都没看
一眼,就全让殿里小道童们拿去分了。
两人在殿门口拉扯了一阵子,一个不让进,一个非让进。
几个回合下来,清脩最后落败,御暖儿成功进来了。
御暖儿熟门熟路地进了内殿,便看到尹子虚坐在罗汉床上,正在打坐,但脸色却不是太好。她放下食盒之后,赶紧过
来坐在师父边上,“清脩说师父闭关,怎么师父在这儿坐着,脸色还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尹子虚见避不过她,只好睁开眼睛,淡然一笑,“没事。师父年纪大了,有些病痛是在所难免的。”
“师父年纪才不大!”御暖儿立马反驳道,她抬头望着尹子虚的那张脸,确实看起来如二十多岁一般,不显一点老
态,虽然满头银丝鹤发,却让人觉得倒有几分仙气。
尹子虚看小孩儿一样的眼神望着御暖儿,笑道,“你父皇还是太子时,我便已是国师了。”
可以说,他是看着御暖儿长大的,当初答应收她为徒,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情,现在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但御暖儿确
实长大了,出落成婷婷少女,且也算是个美人。想来她正式与“哥舒仁显”完婚之后,搬出宫外去,自己这做师父的责任
也该到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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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恶之源
御暖儿听了尹子虚这话,似乎有些不高兴,起身来,重重叹了口气,“师父总拿我当小孩子看。”
尹子虚并未否认,御暖儿见他没有答话,又转身坐回他身边,几分试探地问道,“若是我不嫁人了,师父你说好不
好?”
尹子虚眉梢一动,虽说此事牵扯两国外交,这公主向来任性惯了,一时一个想法也不出奇,他便随口应道,“你不想
嫁便不嫁好了,找个日子自己同你父皇说说看,看他怎么罚你?”
若御暖儿当真要悔了婚事,最不济就是送假的“哥舒仁显”送燕歌。于他而言,说不定是好事,这件事自始自终,尹
子虚都只是看客而已。
御暖儿却因为师父这句话,动了别的心思,她伸手一把搂住尹子虚的腰,“师父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尹子虚微微一愣,他盘腿而坐的姿势,让他不方便躲开,一时由着她这样抱着自己,只是御暖儿突然而来对自己这份
眷恋,要从何说起。
他皱了皱眉头,“公主……”
御暖儿贴着他,用力摇头,“不要叫我公主,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就算尹子虚再迟钝,也不会看不出御暖儿这个样子是在对他暗示什么,他不仅有些动怒,且不说他从来没对御暖儿有
过什么想法,他心里的位置永远都是留给被他唤做月儿的少女。
他伸手按在御暖儿的肩上,要扶她起来。
御暖儿却不肯,继续抱着他。在她的心目中,师父虽然一直冷冷淡淡的,却教了自己许多真功夫,也是这宫里除了母
妃,一直待自己最好的人。连父皇恐怕都比不了师父在她心中的地位。
当她真的察觉到这一切时,才发现,自己想要共处一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师父。虽然她察觉到的有点太晚,但一
起应该还来得及。
尹子虚使劲推了她两下,竟然都没推动他,一时急怒攻心,喉头一甜,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御暖儿这才发现,原来师父受了很重的内伤。她一脸愧疚,赶紧松开手,“师父你怎么了?”她拿起帕子替他擦拭着
嘴角,看到帕子上的血迹颜色十分诡异。
尹子虚一把将她手里的帕子夺了过来,“不妨事,为师静养几日就好。”
“是谁伤了师父?”御暖儿追问着。
“没有谁,是练功时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尹子虚搪塞道。
御暖儿对于这个答案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有些担心师父的身体。
“你若无事,就先退下吧。”尹子虚抬起眼睛,望着她说道。
御暖儿知道自己不能再胡乱,便点了头,退出殿外。目送御暖儿出去之后,尹子虚撑着身体,站起来,用灵力传密音
给清脩,让他看好门口不要再让任何人来打扰。
然后,他自己便进了内殿的那间密室。
在这只属于他的空间,唐浮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逐渐有了血色。
那些药的效力,他最熟悉不过,算来,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她就会醒转。他脚步有些踉跄,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来。
唯有这一刻,世界于他才是安宁又美好的。
他多希望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心爱的女人跟他无忧无虑地生活,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实现这个简单的心愿而
已。为何她总是不理解自己呢?
他望着还在睡着的唐浮,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一切都怪炎千释。要不是炎千释的出现,她也不会受伤。
正在尹子虚望着唐浮,几近深情地诉说衷肠时,便听见外面清脩通报,说是晋王府的人来了,传话晋王要见他请他去
一趟。
御逸尘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尹子虚想了想,他带走唐浮时,应该无人看见,那想必是找他来商议对付炎千释之事。这
正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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