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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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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刚亮,炎千释与唐浮已经到了云家介绍的这昌梨园,这是皇都里最出名的戏园子。每逢年中,都会开始扯着旗
号,拉着车队在玉穹各地巡演,一般到了年尾才回皇都,接受达官贵族的邀请,入门入户去唱戏。
这一回算是特例,还不到年尾就结束了巡演的行程,即刻就要奉旨入宫,替当年的纯贵妃,如今的太后唱戏。
班主姓岑,是个精瘦的中年人,年轻时候还是个角儿,后来嗓子倒了,才转到幕后,做起了班主。丁香不知道用了什
么把戏,岑班主对炎千释他们俩很是客气,亲自带着他们参观了一圈,还把写戏文的老周叫出来,要他专门替他们俩写一
出戏。
唐浮一听,脸都绿了,跟老周说,“不用这么麻烦,我们都是初学,唱功很一般。”老周点着头,“那就写场武戏好
了,唱文少一些,念白多一些。”
唐浮哭笑不得,炎千释倒是有些期待看着唐浮粉墨登场的模样。
他们又绕到了后台,参观各种行头,上妆画脸。岑班主又回头打量了他们俩,“你们俩都生得十分俊俏,上了妆,唱
旦角,一定比女人还要女人。”
唐浮是女扮男装,听了这话倒没什么感觉,炎千释一听,脸上表情就有趣得多了。他本来自小听得最多的,就是说他
生得太美,让女子都自愧不如,不由得有些厌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唐浮望着眼前的家什,有了主意,“不如来试试吧。”
炎千释见她是玩心大起,果断不配合,“好,我替你来画。”
唐浮不依不饶的,“反正晚上都要画上的,不如我先替你画。你再替我画。”
炎千释早就看穿了她,一把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要画一起画。”
岑班主没看明白这是哪一出戏,反倒呵呵乐着,“好,你们先试试看吧。”说着,就先从后台退出去了。唐浮拿起粉
盒,对着炎千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别怕,我是美妆达人,绝对不会把你画丑了的。”
她一手拉着炎千释,把他按在凳子上。那些粉扑,刷子化妆的工具实在太古朴,她都看不上,干脆用手指来,直接沾
了脂粉,就往炎千释脸上抹。根据她前世的现代经验,有些化妆品通过手指的温度,能够更快地上妆,达到比较自然的效
果,当然像这种唱戏的浓妆,其实不需要太过的技巧。
只不过在具体实施的过程里,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吸相对,她的手指轻触着他的肌肤,虽然是隔着一些粉彩妆底,但
还是清晰地能够辨识到对方的体温。
她盯着他的脸,起初确实是按照花旦的妆容,在认真给他“上色”,但渐渐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直勾勾地注视着自
己,反而让唐浮有些不太自然,啧了一声。
“老盯着我做什么?”
炎千释抿嘴一笑,“让你画好,我也要替你画。”
“你会吗?”唐浮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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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黄雀在后
炎千释摆出一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的表情,不作答。
后台里的光线暗淡,所以虽是白日里,都掌了灯,照的整间屋里都一片暖黄色。上完底妆之后,白玉面人儿一样的炎
千释,还真是有趣。唐浮忍住笑,在勾勒他的眼线时,特意用了现代的化妆技巧,故意让他的眼形改得更加妩媚了一些。
上胭脂的时候,又不似传统那般鲜艳,如此混合之后,倒有点像视觉系美人的风格。
一时三刻之后,才终于完工了。唐浮望着自己的杰作,本来带着几分捉弄他的心情,想把他往女里女气画,结果反叫
她觉得原来男人扮起女人来,还可以这么好看的,一点都不矫揉做作,反而有几分英气。
唐浮仔细琢磨着他的脸,时而蹙眉,时而凝神,须臾之后有了主意,“我知道了!是眉毛!”
她拍着手,决定要替他再修一修眉毛,也没跟炎千释多解释,就自作主张拿来小夹子,要帮他拔掉眉尾那多余的部
分。炎千释无力反抗,其实也是任由着她胡闹,几分宠溺得随她折腾去了。
“要是修成柳叶形的飞眉,那就完美了。”唐浮一边说着,一边动手。
丁香在外面跟戏班里的人打好关系,顺便也套套近乎,正聊得正欢呢,就听到屋里面传来不可名状的呼叫声,似吃
痛,又似隐忍,一声接着一声,还带着几分压抑跟暗爽。
“他们可能是在练功,没关系,没关系。”丁香跟边上的人打着马虎眼,心里却在嘀咕,这对鸳鸯还真是大胆。
炎千释好不容易熬过了唐浮的所有工序,听她宣告一声大功告成,才长舒一口气。
她拉着他过来窗前的镜子边,让他自己看一看这新模样。炎千释望着镜中的人影,哭笑不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这
是谁了。”不过他倒没忘记约定,趁着唐浮还笑盈盈地凑在边上看自己的反应,一把将她捉进怀里,“现在该轮到我替你
画了。”
方才替别人画,自己是挺开心的,这会儿唐浮乖乖坐好不动,让炎千释来给自己画时,才觉得原来真的会尴尬。
尴尬的是她自己,炎千释倒是挺欢喜的。只是唐浮有些意外,他也会这种女子细活,慢慢扑粉,仔细上妆,连握笔的
手势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力气大了,自己的脸就会破个窟窿似的。
她忍不住打趣,逗他,“你握眉笔的手势怎么这么熟?是经常偷偷给自己画,还是给别的女子画?”
虽是一句调侃戏语,倒惹得炎千释来了认真劲,轻轻扳住她的脸,说道,“除了你,我不会再给别人画眉。”
唐浮虽未回话,但脸颊的温度已经有所上升,炎千释望见她害羞的样子,也故意说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会害
羞?看来是我的错,情话跟你说得确实太少了点。”
两个人都扮好了之后,岑班主刚好很是时机地从外面绕回来,还特意带回园子里的名角儿过来指点指点他们俩。那位
角儿在戏班子里唱正旦青衣的,与他们见面时,穿的是常服。
岑班主介绍道,“这位便是咱们昌梨园头牌名角儿,文思明,文老板。”
这位文老板,面容俊朗,一点也不显得女气。
唐浮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心里想着,虽然比起炎千释,还是要差一点,但能长成这样,已经算是人间罕有了。文
思明的目光倒是一直盯着炎千释的脸看,对他这个“改良版”花旦面妆十分感兴趣,“你的这个妆可是自己画的?”
“我画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唐浮不解地问道。
“不不,挺新鲜的,但又挺好看,下次也来帮我画画吧。”文思明把唐浮当做是新入行的小角色,几分吩咐下人的口
吻跟她说着。
炎千释却一把将唐浮揽到自己边上,不客气地说道,“她不会替旁人画的。”
文思明从岑班主那儿也是得了一些消息,大约知道他们俩的身份都很贵重,且给了戏班子不少的赞助费。其实昌梨园
以往也遇到过这种事,有钱人家的子弟突然心血来潮要到戏班子里学戏,给班主塞点好处,就能进来,混个几天觉得辛苦
拍拍屁股又走人的多了去。
文思明见炎千释这么护着唐浮,盯着他们俩的目光就变了些意味,然后化作一个礼貌的笑,“失礼,是在下唐突
了。”
等文思明跟岑班主出去之后,唐浮才扭头对炎千释确认:“他刚才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她现在可是“男子”身份,而文思明还故意在她跟炎千释之间看了个来回。炎千释毫不介意,轻哼了一声,“管他误
不误会,反正你不许再给别人画!”
唐浮微微一愣,炎千释怕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耍起小性子来,还有点可爱的感觉。等她明确答应了,他才露出微笑来。
***
当晚,昌梨园进宫去,是到了太后的宁寿宫里献艺。
入了宫之后,戏班子的人还在侧殿里准备的时候,炎千释、唐浮还有丁香就悄悄离开,解开行头,露出里面提前换上
的夜行装。炎千释对宫里的地形是相当熟悉,由他带路,保准他们在漆黑无月的夜里也不会迷路。
而丁香跟着他们走了没多久,就神色异常,唤住前面两人。
“你们俩先去,我有些事要去另外个地方。”
唐浮很奇怪,丁香一向做事很有分寸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要自己行动。再加上他们入宫的时候,炎千释也已然察觉
宫里的防部有所变更,而且是经过灵修者施术布下了结界,再三叮嘱要她们多加小心。
镇国玉玺还没到手,前面的情况也不知道。
丁香也不多解释,就朝着相反方向去了。
唐浮对宫里的路不太熟,但丁香去的那个方向,她依稀记得,那边似乎是尹子虚的宝华法殿。
炎千释看出唐浮的担心,劝道,“我们这边再快一点就好,先去拿了东西再回头跟丁香汇合。”唐浮也同意了,他们
趁着夜色,到了凝香殿。
原先是这一间在先帝那个时候是冷宫,但到了御逸尘这里,他把后宫的大部分妃子都清理出去,太后挑了一些以前跟
自己有过过节的妃子去给先帝陪葬,剩下的无儿女的基本上都被送出宫去了,没人知道她们最后到底被安置到什么地方,
或者是否还活着。
御逸尘做梦都想不到,当初兰贵妃从先帝那儿得到了镇国玉玺之后,交给了自己的侍女,偷偷藏到了凝香殿里。
前些日子,御无涯反复琢磨母妃临死前跟自己说的话,他知道母亲不可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随便沉到什么香湖里去,
所以那句话一定是暗示,是句隐喻。
本来御无涯也没能想到这个地方,只不过一段儿时记忆,让他顿悟。那还是他尚且养在兰妃身边的时候,有一次他跟
兰妃一起经过这凝香殿。兰妃感慨冷宫里的女子,说这地方就是一片死海,进去的人就已经像是堕入冰冷的水底,再无还
阳的可能了。
凝香殿在更早的时候,本来也是个好地方,但却因为所住的美人,犯了些事情,接二连三搬进来的新人也会闹些小灾
小难的。有人说这里不吉利,后来才做了冷宫。
如今人去屋空,在夜里,更显得几分阴森。
御无涯也没交代会藏在哪里,他们进来之后,只能自己找。
“来藏东西的时候,这里还是冷宫,还有人在。一定是藏在平时怎么都不会有人接触到的地方。”唐浮分析着,炎千
释赞许地点了点头。他们俩一人搜屋里,一人搜屋外。
不一会儿,炎千释从凝香殿的匾额里找到了一个包在锦缎里的盒子,打开来一看,果真是镇国玉玺。倒是出乎意料的
顺利。炎千释把东西递给唐浮,“收好。”
正当他们准备出去接应丁香时,就听见有人过来。
凝香殿门口探出半个身子,接着那人倒在了地上。唐浮定睛一看,确是丁香,且她浑身是血。唐浮来不及多想,几步
冲了过去,扶起她来。炎千释在后面刚要喊她,却未出得了声。
唐浮扶着丁香,见她奄奄一息,“怎么回事?什么人伤了你?是御林军?”
丁香望着她,“我遇到一个很厉害的高人,差点没逃出来。你们快走,回去告诉主人,海棠不行了。请他想想办
法。”
唐浮皱紧了眉头,“海棠?海棠也来了?她怎么了,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忽然她低头看到了丁香脚踝上的缠着一截黄红两色编织而成的细绳,是被灵力加持过的,而且上面还有一些秘法,所
以丁香才这么难受。她身为妖灵,如同被烧红的铁链栓住了似的。
唐浮想替她解开,但怎么都解不开。
唐浮回头望着炎千释,“你可有办法?”
炎千释过来伏低身子,检查着丁香腿上的绳子。唐浮抬眼看到丁香来的路上全是斑驳血迹,用不了多久巡逻的侍卫肯
定会发现的。
“带着丁香先走!我来垫后!”唐浮如此决定。
炎千释出奇地没跟她反驳,便抱起丁香走了。
唐浮试着运起灵力,逆冰化水,冲洗着路上的血迹,一路倒随着血迹来到了宝华法殿门口。难道是尹子虚伤了她?唐
浮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踏进了宝华法殿内,居然没有道童看门,畅通无阻。
进了大殿之后,她忽然看见尹子虚掐着炎千释的脖颈,站在自己对面,“若这个人死了,你可会回心转意?”唐浮瞪
大了眼睛,几乎是吼着,“放开他!”
可话音刚落,尹子虚的手上使了劲,只听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炎千释脖子歪到一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耷拉着脑
袋。接着尹子虚松开手,就见炎千释像个布偶一样,落到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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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困局
唐浮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没有气息的炎千释,红了眼睛,“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之间,就算没有别人,也是不可
能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怀里的人突然开了口,“现在已经明白了。”
唐浮忽然惊醒,一切原来只是一场幻境。她怀里空空如也,而且身处之地也不是宝华法殿,或者说不是她原先看到过
的那地方,倒像是一个地下的宫殿。
除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尹子虚,四周围再无别人。
他不知何时施了幻术,把自己引到这里,但可以肯定的是,丁香应该真的被他抓住了,而丁香说的话也许是真的,海
棠也许也被他所伤。
唐浮知道眼前的尹子虚,早已经不是她的挚友,而是她的敌人。她警惕地盯着他,却见他缓缓朝自己走了过来。
“月儿,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失望。”他依旧用着熟络的语气跟自己说着话。
唐浮冷笑一声,“有我对你失望的程度那么深吗?”
“要不是我用了移魂大法,替你换了身份,你早就死在天牢里面了!”尹子虚提高了声音,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是我求你的吗?我让你替我换了吗?”不提这个,唐浮还没那么气,他擅自改变了她的人生,她还没找他算过账
呢。
尹子虚微微一笑,身形一闪,突然贴到了唐浮眼前,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唐浮挣扎了两下,便陷入了他的禁锢之术
中,不能动弹。就是这一招上一次让唐浮差点不能脱身,可是这一次无人来救,她自己又能如何自救呢?
“很好,你已经恨我入骨了吧。这样也好,不能爱,恨着也好。”尹子虚魔怔了一般,喃喃地说道,目光里闪现过凶
光,“先前给你看到的幻象,你放心,我会尽快实现。这辈子,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
说着,他松开手,化作一道白烟消失在唐浮眼前。
而这个地方,四周都是石壁,找不到机关的话,肯定找不到出口。最让唐浮担心的是他方才说的那句话,是在意指要
去杀了炎千释吗?若她是中了幻术,被幻境引到这里来的,那炎千释应该还在凝香殿附近,或者已经来找自己的路上了。
比起自己被尹子虚困死在这地下石室之中的败局,她更为炎千释忧心。如今尹子虚的功力更胜以前,也不知道他都练
的是些什么邪术,一出手,自己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恐怕炎千释也不是他的对手。
她暗自祈祷,希望炎千释到别处去找找,不要来这里,不要跟他撞上。
炎千释眼见着唐浮中了幻术,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幻象,竟然让她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他刚想上前阻止,却被一道无
形的空气墙挡了下来,这个下幻术的人灵力之高超,瞬间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虽然上一次,炎千释也很好奇,唐浮跟那个国师尹子虚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似乎是旧识。但根据炎千释的了解,国
师跟唐家是没有什么关联的,而且唐浮从浮离谷回到皇都之后,进宫的次数很少,也根本没机会跟国师有什么认识的时
间。
到底尹子虚为什么会打起唐浮的主意来,是御逸尘的意思还是其它?他不得而知,眼下,最要紧的是将人救出来。
炎千释运起灵力打算追踪着唐浮的下落,他飞身跃到最高的启明殿屋顶房梁之上,再环顾一圈,却竟然毫无发现。这
内宫城被人下了一圈的结界,也阻碍着灵力的探识。若他对幻术的研究再深些,就好了。
这个时候要是凤冉在,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炎千释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主意来,深锁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另外一边,宁寿宫的戏台子上第一场已经唱完了,文思明下了台,就开始卸妆。岑班主在边上一看,急了,“文老
板,这后面还有两出呢,您不换行头,怎么卸起妆来了?”
文思明微微一笑,“没事儿,岑班主,你瞧那些娘娘们,有几个是在认真听戏的,下面几出,你随便找几个上去唱唱
不就得了。今儿我嗓子不舒服,再唱嗓子就要倒了。”
说着,文思明继续自顾自地擦着脸上的粉。
岑班主脸色虽然不好,但文思明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说不唱那就不唱了,刀放在他脖子上也没用。好歹在太后面前也
算是给自己撑过了点面子,他也不好再逼迫文思明,毕竟昌梨园还指望着他来赚钱呢。
文思明一面卸妆,一面抬头来,望着西北方向源源不断涌动的灵力,嘴角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暗道,“居然
在这种地方,能碰上此等好戏,怎能错过?”
***
唐浮已经试了一百多种方法,还是找不到机关。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如万蚁啃噬着她所有的耐心。她忽然抬头望向角落墙壁上的壁灯,跳动着的小火苗,虽然光芒
微弱,但一直保持着不灭。这说明这石室看似完全封闭,但其实是通风着的,否则这火苗不会一直这么跳着。
她再试着运起灵力,想千里传音密语给炎千释,却发现根本无法用灵力探识术,找不到他的半点痕迹。
这结界的力量实在太强了,她有些沮丧地蹲坐在地上。
当她的手掌放在地面上时,指尖无意中触到冰冷的石板一块一块之间的缝隙里有些微尘土。这里有土!她忍不住翘起
嘴角。
虽然她的灵修术,是以冰系为主,但土系也并没有少下功夫。
只不过因为换了身子之后,逐渐适应的过程有些长,让她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的招数。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两个手掌都按在地面上,发动了全部的灵力,结界的力量感觉到唐浮在其中运起灵力,就随之进
行反束的抑制。
就好比一只妄图从笼中飞到外面的小鸟一般,它越是用力闪动着翅膀,撞到束缚的笼壁时,就会越痛苦。
灵力的束缚虽是无形的,但却是有反噬力。唐浮的灵力较之以前,虽没有百分百恢复,但也是恢复了七八成,她的脾
气又是那种不会轻易认输。
在破结界的灵修术里面,用土系的灵力确实要比冰系效果更佳,胜算也更大,而且她现在的处境,这一招几乎是她所
有的希望了。
她的心里不断地涌起不好的念头,想象着炎千释跟丁香在外面已经遇到了危险,被人重重包围,九死一生。
所以此刻,她就是要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一定要从这里出去!
她全心全意地施展着土系灵力,似乎将这石室也稍微撼动了几分,但是也仅仅是几分而已。在她未察觉的时候,鼻血
悄然滑落,滴到她腰间的镇国玉玺的袋子上。那滴血隔着外面的布包袱,跟木盒子,却像是被里面的东西迅速地吸了进去
似的。
这一切发生得十分突然,而唐浮正集中精神,寻找着突破口,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
镇国玉玺在木盒子里忽然发起光来。
唐浮原本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似的,飞来飞去徒做挣扎都找不到任何出口,但是忽然下一刻却发现东南一角似
乎有光芒在指引着自己。
她努力将所有的灵力都击向了那个方向。
石室下面的土壤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召唤一样,推动着石砖发着轰响,躁动地要冲破一切阻碍它们的东西。唐浮惊喜地
发现结界的力量变弱了,她竟然可以轻易地打开缺口。
而在那个方向的光亮越来越强,照得唐浮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但那团光芒之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个黑影出现。她盯着
那影子,有些警惕,还以为是尹子虚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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