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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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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船骸也快沉了。”
玉兰点了点头,便向上空发射了一支烟火信号,不一会儿三只鬼面雕便飞来将她们接走了。
这边,炎千释搂着唐浮时,一直以自己的灵力输入她体内,帮她调息,压制毒性。南里泽见邪月夫人她们撤退了,满
是遗憾地叹道,“没拿到解药便叫她们跑了。”
炎千释淡然看了他一眼,“不妨事,有人可以替你们解毒。”
说着,他便要先带他们回去,唐浮紧紧抓着炎千释的袖子,“等一下!御琳儿,御琳儿还在那边……快去救她……”
炎千释抬起手指,轻轻挡住她的唇,“我都知道了,别担心。我会去救她的。”
他先带着他们所有人,瞬移到附近的一个无人海岛上,然后又独自去唐浮说的那位置附近寻找御琳儿的下落。炎千释
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就见木平驾着灵兽来了。
原来木平接到炎千释密语传音,才赶紧赶了过来。
传送这么多人需要炎千释跟凤冉两人合力开启阵法,而凤冉又不在身边,所以炎千释只好折中,将大家先安置在这岛
上,等人都齐了再一起回去。
木平先替唐浮解了毒,又替南里泽拨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不住地摇头。
南里泽忍了许久,针被拔出之后,才呕出一口血来。
唐浮回头看到南里泽受伤如此,不免有些内疚,要不是自己大意中了毒烟,也不会累得他为了护住自己,而中了暗
器,又受了内伤。
习武之人,最忌就是伤及经脉,皮肉之伤都是小事,若内伤调理不当,可能会留下终身的后遗症。
“对不起。”唐浮诚心实意地向南里泽道歉。
南里泽轻轻一笑,“不妨事,还死不了。”
木平在边上,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若不是你命大,方才你已经死了十次八次了。”这银针上本身是淬过毒的,
要不是南里泽自己封住了穴位,护住了血脉,不管是毒素还是银针本身,在他体内转上一个小周天,都绝对暴毙而亡。
身为药师,木平最恨的就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
南里泽自己当然知道其中凶险,不过他不想让唐浮觉得内疚。他保护她,并不是要她感谢自己,或者对自己抱有这种
歉意,只是他发自内心想要这么做而已。
偏偏唐浮听到木平这么说,更是觉得歉意,许是她被保护得太好,所以才忘记了实战时的许多要素,不仅自己中招,
还连累队友。
一想到这里,她悔恨心念起,神情落寞着,看得南里泽忍不住心疼,刚想伸手去安慰,被木平一把按住,“你别动
了,躺好!虽然现在无大碍,但余毒尚未清,大意不得。”
听到声音,唐浮也不由得扭头过来劝他,“听话。”
南里泽乖乖躺好,微笑着望着唐浮。
唐浮两个字,抵得过自己唠唠叨叨废半天的话,木平的目光不禁在他们俩之间走了个来回,大约明白了些什么,于是
便故意挪了挪身子,挡在唐浮面前。怎么说,唐浮也是他家少主的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觊觎。
虽然少主吩咐过,要他好生照顾这位“客人”,但他也有看好少夫人的责任跟义务。
南里泽见他杵在自己跟唐浮中间,皱起了眉头,挥手让木平往边上去点。木平却似乎看不懂他的意思似的,继续检查
着他身上的伤势。
海岛岸边忽见炎千释带着一群姑娘回来了,她们都是第一次被人带着如此穿梭于不同空间,有的惊奇不已,有的则是
头晕目眩,还有的就在边上扯着炎千释的袖子不肯撒手。
炎千释落地之后,一把拨开边上的御琳儿,朝着唐浮几步奔了过来。
“怎么样?你没事了吗?”
木平赶紧回道:“少夫人的毒已经解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在场的
人,又忍住了。
炎千释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她身子可还有不适之处?”
木平寻思了一下,才解释道,“并不是,不过属下还要替这位南里公子治伤。”
他几分生硬地转了话题,炎千释心急看唐浮,所以并无深究。
“好,那你替他好好医治。”
炎千释看都没看南里泽一眼,就牵着唐浮去到一边,“让我看看,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唐浮情绪有些低落,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摇了摇头。炎千释倒也不是信不过木平,只不过事关唐浮,他便是要
亲眼看过,才相信。
他拉着她,仔细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确定是无外伤,气色看起来也比刚才好了许多,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看来,我不该放你自己出来,以后不管你去哪儿,我都得跟着才是。”
见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唐浮不禁失笑,“可是这次是你我分别都有正事要忙,你又该如何跟着我?”
炎千释微微低头,几乎都要触到她额头,“所以我才要千里迢迢赶到你身边,因为我听到你的呼唤了。”
唐浮笑容更浓了,“胡说,我哪有呼唤你?”
炎千释也弯了嘴角,“是吗?可是我确实听到了,你嘴上没说,可心里有念着。”
一时,唐浮竟然也无言反驳,她确实在心里有念着他。
见唐浮沉默了,雪白的脸颊上吟出春花一般的粉色,炎千释几分得意地笑出声来,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他才不顾周围
人的眼光,若是可以,他愿这一世都不再放开。
南里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内心如同在滴血,唐浮在他面前有过很多,也曾害羞地红了脸,但眼底里却从不会有那种
温柔跟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他真是羡煞了炎千释,居然可以独占佳人芳心。
而木平看着自己主子,这对鸳鸯如此恩爱缱绻,也不由得露出笑意,心里是祝福的,只是他又想到刚才替唐浮把脉时
的脉象,不由得有些担心。
他暗暗寻思着,看来是要先找个机会单独跟唐浮好好说一说,以她的通情达理,是会明白的。
千里之外,玉穹皇宫太和殿内,国师尹子虚与六王爷御子灏一起来觐见。
御逸尘正为御无涯不肯上当而犯愁,轻蔑笑着与尹子虚说道,“国师,你看这御无涯野心勃勃,满口仁义,却也不过
如此,宁舍弃自己女人,也不肯交出镇国玉玺。”
尹子虚回头看了一眼“御子灏”,才对御逸尘说道:“皇上,臣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御逸尘打量了一下他身后的御子灏,自从自己登基之后,这六弟一向深居简出,甚少入宫主动来朝见。这次倒是稀罕
了。
他挥了挥手,“那六弟你先退下,朕还有要事跟国师商议。”
尹子虚扯起嘴角,诡笑道,“不,皇上,此事还需六王爷相助,方能事成!”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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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转危为安
听了尹子虚的话,御逸尘半信半疑,又仔细看了看御子灏。
御子灏恭恭敬敬地俯着身子,从入来,头一直都没抬过。
当初御逸尘还未对外宣布先帝死讯的时候,御子灏就伙同亲舅舅等人一起合谋准备揭发自己的罪责,要不是自己先人
一步,早已行动,恐怕就要被这小子阴了。
如今他只不过是碍于声名,才不对御子灏动手。
再加上御暖儿出事之后,外界传言不断,他更不能轻易有所动作,否则皇室萧条的罪名,就要扣在他头上了。
从做王爷那时起,御逸尘就是极爱脸面的人,虽然背地里坏事做尽,但每每都把干系撇得很净。
“你倒是说说,如何非我六弟不可?”御逸尘几分狐疑地反问道。
尹子虚跟御逸尘简单解释了,如今御子灏已经彻底归顺,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御逸尘的事,而御无涯自小跟这兄弟亲
厚,若是由御子灏出面,诱其上钩,自然不会不奏效。
经尹子虚亲口保证,御逸尘才勉强相信。
不过为了保证计划周全,在尹子虚带着御子灏出殿之后,御逸尘立刻让人去召来皇甫剑,他要再进行一道双重保险。
在宫门口,尹子虚对“御子灏”交代道:“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
“师尊请放心。”“御子灏”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却被尹子虚眼神一扫,吓得赶紧改口,“国师请放心。”
望着他上了出宫的马车,尹子虚脸上才露出若有若无的笑。
他这般费尽心思的,不是为了帮自己的徒儿重生,也不是为了帮所谓君主伐异,他只是不想御无涯那些人好过,只是
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过去的自己,还是太心慈了些。
***
凤冉同空云道长一起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
唐浮惊得赶紧迎了上去,伸手要扶他们,而空云反扶住她的胳膊,笑道:“不必担心,这些不是我们的血。”
凤冉在边上一脸的哭笑不得。
他还是第一次见空云道长这般充满戾气,本来还想着说去帮忙的,结果是差点被殃及池鱼。他一向甚爱干净,却只能
先将就着这身衣服,卷着袖子站到了炎千释边上,语重心长地提醒道,“你这丈人脾气也不是太好,自求多福吧。”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凤冉指空云是炎千释的老丈人,也不为过。
炎千释轻轻一笑,应道,“我又不会犯错,有什么好怕。”
凤冉摇头笑他,趁机又揶揄了他几句。
此间一团和气,御琳儿才别别扭扭地走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凤冉已经注意到她,便故意开声问道:“小郡主,有
何事?”御琳儿认得凤冉,见他问了,就想请他们帮忙去寻御菲儿回来。
虽然之前御菲儿自甘堕落,但她毕竟是自己亲妹妹,不可能扔下她不管。
空云道长刚要开口,被凤冉一个眼神阻止。
凤冉继续说道,“你当真要我们去寻她回来?不管她之前做过什么。”
御琳儿瞪着凤冉,“那是自然,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镇安王府的血脉,我身为长姐,也不能让她这样流落在外。”御
琳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姐姐!”
她不敢相信地转身望去,御菲儿一脸的狼狈,被丁香跟小青搀扶着,走了过来。
原来凤冉在海面上发现了御菲儿飘在水中,他才遣丁香跟小青去救她上来。又因她衣裳都湿了,不便跟他们两个大男
人同行,特地才叫丁香跟小青留在后面陪着她,先处理好,再一同过来。
御菲儿从白公子那里央求到一道特赦,跟一个守卫一同坐小船出海去寻御琳儿。船没划出多远,那守卫心存歹念,开
始趁人之危,对御菲儿动手动脚,御菲儿万不得已才跳进了海里自保。
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获救,还能再见到姐姐。
经过生死劫难,姐妹俩重逢,禁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
最终,所有人平安返回山庄。御无涯见了这对表妹,不仅感慨万千,让她们稍作休息之后,便命人暗中送她们回皇
都。只不过镇安王府因血案已被封府,御无涯提前派人去军中通知了王叔镇安王,让他派人来接应。
镇安王御仲和接到消息之后,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真的活着回来了。
御琳儿跟御菲儿被接到了镇安王军中大营里,就住在离镇安王不足一丈远的帐篷里。他派人日夜看守着女儿,生怕她
们再次不见踪影。
父女一同用晚饭时,御菲儿才跟父亲说了当日镇安王府遭逢惨案时的细节。
她先被抓了起来,然后听见贼人在质问姑母安平郡主,为何不按时支付余下的钱款,为何要私吞金刚降魔杵。姑母支
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反而是苦苦哀求那些人。
虽然她听得不是很完整,接着就被人打昏了,但整件事再回顾一遍,不难发现这次镇安王府被人屠尽满门,大有可能
都是安平郡主惹下来的祸事,而且安平郡主背后跟御逸尘有所交易,也已是不争的事实。
御仲和沉默着听完女儿说的话,他也忆起之前安平一直跟自己挑拨是非,说了许多御无涯的坏话。虽然他一直是半信
半疑,但却从没有替御无涯考虑过,也未曾念及过他们叔侄的情分,而如今站出来帮自己找回女儿的人正是御无涯。
就算他再瞎,也能分辨得出来到底谁忠谁奸。
御仲和长叹了一口气,才让女儿放心,这件事他自有分寸。
***
山庄中,炎千释当真是累坏了,随便洗了一把脸,就倒在床上无生息地陷入了熟睡的状态。
唐浮在边上,扮起了贤妻的角色,替他把外袍解开,长靴脱下来,替他稍微擦拭了一下,才发现这人睡得是真沉,怎
么弄他都不醒了。
帮他把被子盖好之后,靠在枕边,唐浮听着他安静的呼吸节奏,望着他的侧脸,回想起凤冉跟自己唠叨,学着炎千释
大清早拍门的样子,微笑不自觉地便漫上了唇角。
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身旁一般,无限满足的幸福感。
被另外一个人如此牵挂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温暖。
越看他熟睡的样子,越觉得可爱,她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却被他睡梦里条件反射地一把抱住。
唐浮又羞又急,伸手用力想要推开,从他怀里逃脱。
却听他嘟囔似得说道:“只是抱一抱,再说现在我也累得有心无力,别逃,乖。”
唐浮仰起脸来,看他果然还是闭着眼睛,知道他是真的累了,有些心疼,但他这恨不得绑着自己不肯松手的模样,又
叫她觉得好笑。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安慰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精神好些,我们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自己都有些不
好意思了。
炎千释确实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唐浮如此许诺,也不禁轻轻侧头在她头顶上回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说好
了。”
即使如此,唐浮也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床上起身。
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摇头,从屋里退了出去。
她刚到院子里,就看木平来回踱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是南里泽的伤势太重了?”她想起木平之前替南里泽疗伤,说他需要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就把人一起
接到了山庄里。南里泽当时还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唐浮颇有些歉意,是自己打乱了人家的计划,也该正式向他道个歉什
么的。
“那位大人无事,只是……”木平一抬头,望见唐浮,欲言又止,让她更是好奇。
“你有话就别藏了,直接说呀,难道还是有人不让你告诉我?”
木平环顾了四下才压低了声音,“请夫人跟属下换个地方说话。”
唐浮见他神神秘秘的模样,便跟着他走了。
他们俩一前一后,来到小花园里,木平确认了周围无人,才深吸了一口气,对唐浮说道,“夫人,你可知道自己已有
身孕?”
唐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无需再回答,木平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木平又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继续说道,“这件事,本来我该第一时间禀明少主。但你又中过毒,肚子里的
孩儿……”
唐浮紧张地问道,“宝宝怎么了?”
“莫着急,”她如此反应,木平也不意外,“如今妊娠时间不长,胎儿性命倒是无忧,但是就怕毒素滞留在孩子体
内,将来……”木平顿住了,不忍把话说得太明白,但是这话他又不得不说。
他身上的责任太重了,必须要把少主带回东乾,那可是未来大乾之主。
他深深地看了唐浮一眼,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假山后面阿喜偷偷捂住了嘴,才不至于让自己不经意间发出声音。偷听这种事被发现的话,大家都尴尬了。
唐浮愣在原地,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根据前世的基本医学常识,她也是有所了解的,在早期胚胎发育时,如果有问题的话,现代医学都很难检测出来,除
非到了后期,通过仪器做B超,还要验血验尿,各种化验,才有可能知道胎儿有什么问题。
但是也有几率是没有问题的,毕竟生命成长的轨迹并不是固定的。
而且这孩子的父亲是炎千释啊。
她叹了一口气,问木平,“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木平有些意外,唐浮居然很问出这么冷静的问题,他定了神,回答道:“几个月后,孩子长大一些,而后毒发,胎死
腹中,届时母体会大大受损,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唐浮补充道,“但这些,也有可能不会发生,对不对?”
木平咬着牙关,虽然从他药师的角度来看,的确也是有可能的,但他还有私心在。毕竟唐浮是中了毒,又解毒,若胎
儿受损,但又不致命,却生成个畸形或是怪胎,到时做为东乾太子的长子来到这世上,会遭受多少白眼跟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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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艰难之选
且不说那孩子的一世必定会艰辛万分,而且少主的颜面,东乾的颜面都要置于何地。
虽然残忍,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建议,“目前尚是早期,若夫人愿意替孩子做主,不如饮下落子汤,你跟少主还这
么年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何必拿这来赌。”
唐浮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动静,只是听说了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心中的
那份悸动,让她有些莫名地想哭。并不是伤心,而是一份感动。
前世时,她是银月,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今世里,她是唐浮,却与家人阴阳相隔,连面貌都换了他人的模样。
而她腹中却有一个生命,是与她所爱的结晶,却因为未来种种命运的可能,要提前终结在自己手上。
她于心不忍,于情难容。
木平也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劝道:“夫人莫嫌属下说话太过直接,这件事不仅仅是你自己,或是你腹中孩儿一条命这
么简单。少主的身份你也是清楚的,我劝夫人还是好好想想,在做决定之前最好不要告诉少主。免得节外生枝,或是伤了
你们二人的关系。”
唐浮微微皱起眉头,这件事若是瞒着炎千释,日后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想,可是不瞒着他,也许他会以自
己身体为重,不会要这孩子了。
“那我再好好想想吧。”她应了一句,转身就想离开,却步履踉跄,路都没看,差点被脚边石凳绊倒。
木平想伸手去扶,伸到一半,在空中僵住,只能目送她出了花园。
看着花园里的人都走完了,阿喜才从假山上跳了下来,转着眼珠,这下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赶紧去告诉阿爹。
***
接下来的半日里,唐浮做什么都没有心思,也总是走神。
空云道长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就说让木平来替她看看。她一听木平的名字,像是被刺到一般,立刻摆手,“不用
了,我没事。”
“精神不济,就去好好休息,免得炎千释那小子背地里说我坏话,他待你可是着紧得很。”空云半开玩笑地说着。
唐浮扯起嘴角,露出几分勉强的笑容,“知道了,师父不必担心,我真的没事。”
空云深知这小徒弟的性格,若是自己不愿意说,再怎么问,也没有用。只是眼下,他也不好直接再多问,便暂且先由
着她去了。
下午,御无涯接到御子灏派人辗转送来的书信,邀他两日后去秘密商谈,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告。
御子灏人一直被困在宫中,原先御无涯刚带兵回来,几次想去找他,都找不到他人。这次突然接到御子灏送出来的
信,御无涯甚是在意,一则是担心他这弟弟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二则更是怕他受御逸尘要挟。
于是他便召集了一众人去了议事大厅里商讨此事。
而唐浮则独自待在屋里,左右都不适,走出来到院中,也觉得不自在。阿喜坐在廊庑边上,两只脚光着,吊在院子
里,怀里正抱着一只地瓜,啃得欢,看见她进进出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便招呼道,“过来!过来!”
唐浮扭头一看,被她悠然自得的态度感染,不禁笑了出来,“我看这山庄上下,就你过得最是舒适。”
阿喜把地瓜递过来半只,“刚烤好的,趁热吃。”
唐浮这个时候什么都吃不下,谢过了她的好意,坐到了她边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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