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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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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苏槿的眼神,她神情自然道:“你黎大叔记错人了,下次还给他。”
“不过这银簪挺好看的,过几个月娘存了银子给你打一根。”
见李荷完全没有往男女之事方面想,苏槿也没有点破。
点破了不过是给李荷徒添烦恼。
祁山的死讯一日没有传回,李荷守的便是活寡。
寡妇再嫁虽不被人看好,但也是能再嫁,不过只针对于死寡。
其实她倒是希望祁山是死了,否则对李荷和祁云清就太残忍了。
她微不可见叹了一声后,便低头琢磨瓷瓶的图案。
临近黑夜,才琢磨出敲定了瓷瓶的图案。
既然瓷瓶的图案出来了,接下来做瓷瓶就要提出日程了。
……
天色微明,苏槿换上了祁云清买得衣裳,便往镇上赶。
她在村口坐上了周阿爷的第一趟驴车,此时人还不多,只有四个人。
其中有马王氏和王贺氏,两人瞧见她上了马车,眼神明显的恶狠狠。
苏槿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闭上了眼睛假寐,气得马王氏和王贺氏的脸都歪了。
这小蹄子,打了人还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够恶心人的。
不过两人想起黑夜之中那双幽深清冷的眸子,打了个冷颤,识相的没有再出言讽刺她。
镇上
苏槿下了马车,便去了绣云坊,结果不见柳刘氏,她冲着里面的门帘喊了一声,“婶婶,在吗?”
过了一会,门帘被撩开了,里面出来了一名男子,他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白,嘴唇没有血色。
这时,他手放到唇角,低声咳嗽了几声,带着几分压抑的模样。
过了几秒,他才看着她道:“娘出去办事了,估计等一会才回来。”
“安路哥,你受寒了?”苏槿问道。
之所以喊他安路哥,是因为柳刘氏要求的,说她喊的公子太过于生疏了。
柳安路轻“嗯”了一声,同时眸光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似乎比前些日子黑了几分,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有几分倦色,但眸子清亮有神。
他温润道:“没睡好?”
这几日做香水,都熬到了大半夜,她早晨起来特地热敷了一下,不过也只消了一些。
也不知云清会不会瞧见,估计瞧见后又该冷脸了。
想到这里,她唇角勾了勾,但很快恢复如常,“夜里太热了。”说着将食盒放在旁边。
她又道:“安路哥回里屋躺着,我照铺子就成。”
柳安路轻点了一下头,转身进了里屋,但很快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往常柳刘氏算账的地方。
苏槿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未再多说什么。
没过多久,柳刘氏提着东西急急而来,瞧见苏槿在招待客人,眼睛一喜,但此刻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她走到柳安路面前,打开手中的食盒,端出里面的药碗,“路儿,趁热喝了。”
随后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似乎没之前汤。
她神情明显松了一口气,柳安路从小身子都不好,一旦生病,起码要大半个月才好。
柳安路合上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柜台上,温和的安慰道:“娘,我没事。”说着端上药碗一饮而尽。
等客人走后,苏槿朝两人走了过去,“婶婶。”说着将收的钱放在了柜台上。
柳刘氏瞧着她,面容染上了几分真切的笑容,“小槿,今日怎么来了。”
“我来镇上办些事情。”苏槿紧接着又道:“婶婶可知何处有做瓷窑?”
“瓷窑?”
柳刘氏轻念了一声,垂下眸子想,过了几秒,道:“出镇往右走半个时辰,有一处瓷窑。”
“你去瓷窑做什么东西吗?”
苏槿也没瞒她,大概的跟她说了一下,随后从怀里摸出一个很小的竹瓶递给她。
柳刘氏打开塞子,不用凑近,也能闻见那股自然的香味,淡淡的,如同夏日的野菊。
原本菊花是有几分苦涩的气息,这里一点都闻不出来。
“这香水真好闻,比我闻过熏香的味道还好。”
苏槿笑了笑,解释道:“熏香能安神,香水只是增加香气,各自的作用不同。”
紧接着又道:“家里没有瓷瓶了,便用了竹筒带给婶婶,还希望婶婶不要嫌弃。”
………………………………
第七十二章云清,你怎么在这?
“我不用,你留着卖好了。”柳刘氏连忙推辞,她心知这玩意估计也不便宜。
同时看向苏槿,眼神闪过一丝赞赏,随后看了一眼旁边依旧看书的柳安路。
可惜了,不是自家的儿媳妇。
希望未来的儿媳妇有苏槿一半的聪慧能干。
“婶婶收下吧,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苏槿怕柳刘氏不懂,便拿过香水教着她用了一遍。
柳刘氏推脱不掉,再加上这香味她实在喜欢,也不再推辞了,笑着收下了。
“我带你去瓷窑。”
“不用了,婶婶,你还开着铺子。”苏槿笑着拒绝了。
这时,突然响起一道温润的男声,“我带你去。”
柳刘氏转头看向柳安路,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他平日性子冷淡,从不爱管这些事。
不过她也没多想,只是神情稍微一些担心道:“路儿,你还生着病。”
“不碍事,我们坐马车去。”柳安路合上书籍,拍了拍衣裳站起身道。
“安路哥,不用了。”
苏槿不想麻烦他,其实也有几分避嫌的心思,毕竟她已经为人妻了。
她虽不拘泥这些,但这里不同现世,一丁点之事也能被人说得天花乱坠。
她还是不要给云清招惹上一些不好的名声。
“窑子多是男子,你一人去,不太安全。”柳安路语语气淡然,却又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闻言,柳刘氏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瞥了眼苏槿,模样当真是俏。
这年头虽不说乱,但也不安宁,前些日子镇上某家的女子被外来的杂皮给玷污了,那女子不堪受辱,投河自尽了。
那家人去县城报了案,但那些杂皮早就逃远了,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随后她重重点了点头,附和道:“路儿说得对。”
紧接着又道:“那我让九叔送你们去。”说完便急忙出了铺子。
“婶……”
苏槿刚想喊住她,就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
马车行驶在大道上,速度不快也不慢。
马车两旁的窗帘被撩开,里面的景象旁人一看便清楚。
一男一女分别坐在一方,女子看着马车假寐,男子则目光看向窗外。
这时,响起男子压制的低咳声,“咳……咳。”
苏槿蓦地睁开眼睛,见他原本苍白的脸色被憋红了,瞧着有些难受的样子。
她犹豫了几秒后,拿过一旁的水壶,打开塞子递给他。
饶是这种情况,柳安路也不忘跟她说了一句些,然后才接过了水壶喝了。
随后苏槿伸手将马车窗帘放了下来,视线也跟着暗了。
“我没事,撩开吧。”柳安路伸手又撩开了帘子。
知道他避讳的是男女之防。
苏槿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反问道:“安路哥,难不成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成?”
闻言,柳安路抬眸看向她,紧接着眼神浮上了许些笑意,但很敛下了眸子遮住了。
他摇了摇头,声音温润,“我一男子倒不怕,但槿儿是女子,名声马虎不得。”
“清者不惧流言。”苏槿浅抬手将车帘又放了下来,坐回了原处。
柳安路怔愣了几秒,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好一个清者不惧流言。
她不像畏畏缩缩的女子,倒是有几分男子的洒脱和豁达。
……
到了窑子。
柳安路首先下了马车,下意识的想抬手掺扶苏槿下来,却刚抬起又放下了手。
他细微的动作,被一旁的九叔瞧见了,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几分深意。
苏槿刚下了马车,一股热浪传来,就这么一会,额头冒出了许些热汗。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窑子,没等苏槿看清窑子的样子,就被人遮挡住了视线。
盯着面前的肉墙,她微微仰着头看着他,“怎么了,安路哥?”
女子俏丽的容颜,放大般的映入眼底,柳安路神色不知为何恍惚了一下。
下一秒他淡淡的移开了视线,温和带着几分低哑的声音,“将图纸给我,我进去替你谈。”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粗狂的声音,“你们是谁!来窑子做什么!”
苏槿反射性的就歪着头看了一下,依稀瞧见大汉光着膀子远远走了过来。
下一秒,一只大手蒙住了她的眼睛,“闭眼。”
柳安路做完这一切,神情明显愣了,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此时,窑子的门口站在一群书生,其中一抹身子比旁人冒出一些,他丹凤眼微微眯上,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嫂子,柳兄。”男子的声音极其熟悉。
闻声,柳安路蓦地抬头看向门外,对上男子幽深的眸子,他感受到了一丝丝寒意。
同时,苏槿连忙往后挪了一些,然后转过身,一眼便触及那么人群中最耀眼的男子,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云清。”
停顿了几秒,她又道:“云清,你怎么在这?”明明没做什么,她心底却升起一股心虚。祁云清深邃的眸子沉了沉,紧接着朝她走了过来。
他面色看不出喜怒,语气更是平淡温和,“每个月夫子便会带着我们出来一次。”
沈辰不想让他们一股劲的死读书,对于其他的虽不说要会,但多少是要知道一些,不然跟书呆子有什么区别。
莫名苏槿感受压迫和危险,她往后挪了几分。
谁知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手一把揽过她的腰,他微微用力往身前一拉,两人便紧紧靠在一起了。
她刚想往后退,就见祁云清清冷眸子看了她一眼,她犹豫了一下,便老老实实的呆着。
紧接着祁云清又道:“今日麻烦柳兄了。”
他没有质问,也没有询问,似乎是知道今日之事。
只有苏槿知道,祁云清此刻是憋着气,因为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
“不麻烦,刚才无意冒犯了,还请祁兄见谅。”柳安路顺着他的话应道。
祁云清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但若是细听便能察觉其中的冷意。
这时,大汉走过来了,打量了祁云清他们身上的学服,立马咧着嘴道:“你们是私塾过来的书生吧,敢快进来。”
苏槿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祁云清的大手便按她头往他胸膛靠着,随后听见他道:“能否劳烦大叔穿上衣裳,多谢。”
………………………………
第七十三章云清,放开我
闻着男子独有的书墨气息,苏槿的脸莫名的红了,想往后退,腰间的大手却紧紧的禁锢着她。
她低语中夹着一丝提醒道:“云清,放开我。”
祁云清仿佛置若未闻,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听话。”
大汉瞥了一眼他怀中的女子,连忙点了点头,随后连忙去嘱咐其他人也穿好衣裳。
过了好一会,祁云清才放开苏槿,紧接着低头看了她一眼,其中的深意,苏槿心里自知。
他生气了。
“嫂子,你来这里做什么?”沈谦走了过来,目光扫过柳安路和苏槿两人,最后落在祁云清的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说祁云清被带了一顶帽子。
祁云清的脸色蓦地沉了沉,下颚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的异样,苏槿自然是察觉了,她主动捏了捏他的手臂,随后举止大方回道:“来办些事情。”
随之一大群书生走了过来,其中就有杨聪。
不知为何,她感觉杨聪不敢直视她。
或者是不敢直视她身边的男人。
不过她也没多想,随后她扭头看向祁云清的侧脸道:“云清,你去忙你的事情,我去找窑子的东家。”说着示意他放手。
虽然是夫妻,但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还是有些别扭。
“我随你一起。”祁云清反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见两人走后,柳安路的脚下意识就抬起,但想到什么又放下了脚。
他目光停留在那抹娇小的身影,几秒后,他转身出了窑子,回到了马车内等候。
男人的心思,男人自然清楚,沈谦倒不觉得柳安路的心思龌龊,毕竟苏槿这样的女子值得人爱慕。
……
大汉听说他们要找东家谈生意,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去喊了东家。
东家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脸色黑红,鬓角已被汗水打湿,一身藏蓝色粗布麻衣,依稀可见其中的泥渍。
大概刚才应是在做事。
他见苏槿愣了一下,很明显愣了一下,他还没见过女子来谈生意的。
不过还是邀请他们去了内屋随后倒了两杯茶给他们,“是粗茶还请见谅。”
“东家,客气了。”
苏槿象征性抿了一口,随后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随后直接道明来意,“东家可会做这样的瓷瓶?”
金大窑伸手接过,看了几秒,眉头可见的蹙起,眼神却闪过一丝新奇和赞叹,“这图纸你从何处而得?”
“瞎捉摸出来的。”苏槿笑了笑,随意道。
金大窑显然不这么认为,瞎捉摸要是能瞎成这样,他早就家财万贯了。
这时,他才认真的打量起这位小娘子,相貌生得极佳,个子在女子中不算矮,也不算高。
最后视线落在她的一双似秋水的杏眸上,神色平淡无波,似乎有种饱经世事的感觉。
面对他的打量,她依旧不躲不必,目光平视着他。
这女子不简单。
下一秒,男子低沉的声音夹着几分警告,“东家若是做不了,我们就不耽误东家的时间了。”
对上他幽深的眼眸,金大窑莫名有一丝寒意,他掩饰性的低咳了一声,随后道:“没做过,但应该不难。”
以往的瓷瓶都是底圆肚,细圆口,这图纸上的是方型,瓶口有塞子。
“那就好。”
苏槿面色浮上了些笑意,又道:“不知东家的出价是多少。”
金大窑没有立马回她,而是再看了一眼几张图纸,要说这难就难在瓶子的图案上。
三张图纸三种图案,桂花、野菊花,还有一种他也叫不上名字,瓶底还落了一个认不到的“鬼画桃符”,不过却出乎意料的好看。
那是祁字的拼音,只不过被苏槿设计了一下,看着就像画符一般。
原本是想落祁,但考虑到祁云清的日后要入仕途,便算了。
虽然这个朝代没有说文人不能经商,但商人的地位在这个朝代依旧很低。
他沉思了一下,“白釉二十文,青、蓝釉二十五文。”
紧接着他又道:“这价钱是比寻常的要贵上几文,但小娘子应该也知道这个有有些难。”
“我也跟你保证成品会跟画纸上差不多少,要是小娘子不放心,明日你抽空来一趟窑子,看了成品后,我们再来讲生意?”
苏槿点了点头,“成品我要看,价钱就不讲了。”
随后她面色严肃了一些,“但是我有个条件,若是掌柜答应,这生意我们就长期做下去,若是不行,就当相识一场。”
“什么条件?”
“我要东家签份协议,不得将图纸流出贩卖,否则赔偿十倍的违约金。”
闻言,金大窑紧蹙眉头,颇有些为难:“窑子向来眼多嘴杂,我不会泄露,但保不准旁人会。”
他虽可以自己做,但一个人要做到什么时候。
“这就要看东家有没有想赚这一份钱的决心。”
苏槿停顿了一两秒又道:“东家若是答应我,明日我送东家两张花瓶的图案。”
她见过的文物花瓶不少,临摹两张出来,别人也不会知道是抄袭。
一听这话,金大窑眼神蓦地欣喜,“真的?”
倒不觉得她在忽悠他,花瓶不是在于其型,而是在于上的图案。
这女子瓶子上的图案有种独特的清雅,让人瞧着就喜欢。
他沉默了几秒,“小娘子明日看过成品后,我们再来谈这些,如何?”
且看明日的图纸,若是当真有用,他就得跟她谈生意了。
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苏槿又点了点头。
……
两人出了屋子,苏槿瞧着远处的书生门,正挽着袖子,用黄泥捏东西,手忙脚乱,一片狼藉,竟然觉得有几分滑稽。
“云清,你去吧。”
苏槿也不敢再耽误他了。
祁云清“嗯”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询问道:“晚上留在镇上?”
苏槿本想说不,却见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她微微沉默了一天,改口道,“嗯,我让周阿爷给阿娘带信。”
“那你在树下等我一阵。”
祁云清指着窑子院墙最边上的大树,也不知是谁系了一根秋千在那。
“嗯。”
随后苏槿走到秋千处,弯腰吹了吹板子上积满的灰,她坐下轻轻摇晃,目光自然落在不远处的男子身上。
………………………………
第七十四章迟来的……
他卷起袖子,手握着黄泥,动作虽然生疏,但却比起其他书生的手足无措,他显得淡定了许多。
似乎他从来都是淡定自若,真想瞧瞧他慌乱的时候是怎样的景象。
看了一阵,她便收回了视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秋千越荡越高,炎热的天气,有了许些凉意。
这时,金大窑出了屋子瞧见后,连忙大喊道:“小娘子,快停下,这秋千前些日子才断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绳子。”
也不知是谁将这断了的秋千打了个结又接上了。
闻声,苏槿刚想停下,下一瞬间,身子传来失重感,紧接着“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她头砸在了地上,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昏昏沉沉。
朦胧之间瞧见了男子极速的身影。
片刻后,祁云清来到她的身边,他顾不得手上的脏,一把扶起苏槿躺在他怀里,语气明显的担忧,“槿儿,摔到哪了。”
过了几秒,苏槿才摇了摇脑袋,视线清醒了一些,“没事。”
紧接着金大窑一群人围了过来,金大窑道:“小娘子,没事吧?”
“没事,让你们见笑了。”
苏槿顾不得身上的疼,靠着祁云清的掺扶,直起了身,随后拍了拍衣裳,故作无事道。
……
两人回到北巷已是午时了。
苏槿一进屋子,也顾不得床上有没有灰尘了,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刚才那一摔,当真是摔疼了,在路上也不敢说,这事当真有些难为情。
紧接着进来的祁云清,瞧见后脸色又沉了几分,他如何不知道她在强撑,一路上他有意掺扶她,可她都说不用,没事了。
在外人面上她可以坚强,可他是她的夫君,护她、疼她自是理所应当。
是不是他对她而言与旁人没什么不同。
过了几秒,他叹了一口气。
算了……
随后走到床边坐下,低沉问道,“哪疼?”
“没事,就是累了。”
苏槿实在是难以出口,她总不能说她屁股疼吧。
刚想到这里,一双大手便抚上了,苏槿身子蓦地一僵,与此同时响起男子的低沉的声音,“这里?”
苏槿头蒙在枕头里,闷嗯了一声。
下一秒,祁云清道:“脱了,我瞧看。”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蓦地转头看向他,见他神情不像似说假话,她有些慌了,“不用了,云清,已经不疼了。”说着她准备坐起身。
祁云清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大手探上了她的腰际。
……
一下午苏槿便躺在床上,祁云清坐在旁边守着她。
其实躺了一会她已经不怎么疼了,但她几次想起身,都被祁云清清冷的眸子给阻止了。
眼见天快黑了,苏槿道:“云清,我去做饭吧。”说着撑着床起身。
祁云清的视线从书上移到她的面容上,温润的声音夹着一丝深意,“就这样闲不住?”
苏槿自然知道他话里有话,定是询问今日她出现在瓷窑的事,原本还以为他忘了,没想到一直等着她“自首”。
“云清……”
话还没说完,便见他凑近她的脸,热气扑在她的脸颊上,“是银子不够花?”
“不是。”
对上他漆黑的眸子,苏槿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不自在的往里挪了一些。
祁云清这会心情实在算不了好,他等了一下午,想着面前的女子要是自动跟他坦白,这事就罢了。
一想到柳安路碰她,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大庭广众之下抢如此,倘若只有两人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声音又冷了几分,“你就这么放心跟别的男人共处一马车?”
见苏槿久久不回答,他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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