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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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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想到什么,她道:“你休息会,我去把菜炒了。”
这会肚子没刚才疼了。
祁云清脸色沉了沉,同时按着她的肩头,“菜用不着你炒,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总是喜欢硬撑,似乎就像没相公的寡妇。
他极其不喜欢这样的她。
“月事来了。”
尽管两人做过最亲密之事了,苏槿说起这个也有几分不自然。
随后转移话题道:“娘回来了吗,我找娘有些事。”
“还没,可是要月事条,我去拿。”
祁云清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翻了一会,拿出了一个灰色的布包,打开全是崭新的月事条。
苏槿接过时,还怔愣了一下,没等她问,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前些日子上镇上买的。”
随后他坐在床边,大手捂上了她的肚子,轻轻揉了起来。
盯着男子专注低垂的俊颜,苏槿眸子染上了许些水花,但很快就压下去了。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问道:“好些了吗?我去给你熬红糖水。”
随后他扶着她躺下,然后盖好了被子才走了出去。
……
李荷回来时,就瞧见了苏槿脸颊绯红坐在桌子旁,瞧着有些不正常。
想着最近正是变季之际,她担忧道:“槿儿,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探了探苏槿的额头。
“没事,娘,只是有些热。”
苏槿想到刚才祁云清帮她换月事条,她脸又臊红了几个度。
余光瞥了一眼祁云清,他依旧神色淡然,挽起袖子摆放碗筷。
……
用过饭后,李荷便回屋做绣活了,没过一会就瞥见祁云清端了一盆什么去了茅厕,依稀瞧见是红色。
她蓦地心漏了一拍,以为是他山上受伤了,连忙跑了出去,“云清,你是不是……”
突然瞥见他盆里的东西,声音就停下来了。
当她没问。
她老脸有些臊得慌,过了几秒,故作镇定道:“娘去洗。”
“不用了。”祁云清说进了茅厕。
……
一天下来,苏槿什么事也没干成,要不是躺着睡觉,要不就坐在祁云清的旁边,看他抄书。
此刻夜色正浓,差不多快到午夜了。
睡梦中的苏槿,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身侧,空无一人。
她睁开了眼睛,随后撩来了床幔的一角,临窗的书桌还点着油灯。
以她这个角度只瞧得见男子挺直的背影,以及半挽的青丝。
“云清,这会很晚了,该睡了。”
“还有一会,你先睡。”
祁云清扭头看了她一眼,又道:“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苏槿披了件外套下床,走到他旁边坐下,眸光落在他有些泛青的手,一看就是被冻僵了。
十月中旬的夜已经如同寒冬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手,果然很凉,没等她说什么。
祁云清很快的拿开了手,温和解释道:“太凉了,不要碰。”
苏槿抿了抿唇,又握上了他的手,双手轻轻揉和,“手都冻僵了,为什么不休息。”
………………………………
第一百零一章变故
祁云清神色蓦地柔和一些,很快他又收回了手,“没事,已经习惯了。”
许是怕她遭凉,他便收起了笔墨,随后跟她上床睡觉。
开始祁云清刻意离苏槿有些距离,等感觉身上的寒意褪尽了,才伸手搂过她,照往常吻了她的发顶,合上了眸子。
黑夜中的苏槿眼底尽显复杂,过了几秒,双手搂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
昨日睡太多了,苏槿没到天亮就醒了。
身旁的男子还在熟睡。
她轻轻的从他怀了脱离,下床后出了屋子,去了茅厕换了月事条,然后去厨房温水洗脏的月事条。
现在手里是捏着几个钱,但能节约一些是一些,何况明年云清就要童试了,需要银子的地方多的去了。
只是刚烧好水,还没来得及洗,就见祁云清进了厨房,许是才睡醒,他声音带着几分干哑,“我洗。”
苏槿连忙拒绝道:“云清,别,脏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有尴尬。
她昨日也不知道他会去洗这种污秽的东西,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他洗。
女子眼神闪躲和不自在,带着几分小女人的羞涩,祁云清唇角扬了扬,“只要是你的,都不脏。”
紧接着他又道:“早晨冷气重,回被窝待着。”说完端着木盆去了院子里搓洗。
亲眼见有个男人替她洗月事条,苏槿莫名有些心酸,上辈子若是有他,她何苦拼命。
……
一辆马进入月牙村,最后停在了小祁家门口。
马车内走出了一名清秀的书生,他步子微急,没敲门就大步进了院子。
此刻苏槿正给人结算银钱,听见声响,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惊讶道:“安路哥,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同你说。”柳安路语气微微有些急切。
苏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后将银钱递给了祁云清,让他帮忙结算。
然后带着柳安路进了主屋,门只是虚掩了一些。
院子里的妇人一个个伸着脖子朝屋子看去,穿着暗红色的妇人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祁云清,试探道:“云清那人是谁?”
孤男寡女光天化日之下共处一室,说没什么,恐怕都没人信。
难不成真像谣言说的那样?
想到这里,她眼神燃起了一股八卦气息。
祁云清蹙了蹙眉,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眼见气氛不对,李荷连忙笑着同人解释道:“他是绣云坊掌柜的儿子,许是帮柳掌柜带什么话。”
说着暗地拉了拉祁云清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冲动。
这些妇人嘴碎,若是闹起来,指不定能传成什么样子。
最边上的牛家阿奶笑着打圆场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得赶紧结了银钱,又上山一趟。”
其他人闻言,纷纷收起了八卦的心思。
……
屋内
“今早官差将我娘带走了,说是香水出了问题,我娘一口应下了是她做的。”
柳安路不知为何,他看着女子白净俏丽脸庞,他心里的那股不安渐渐平息了。
苏槿面色微变,来不及细想,“我们立马去县城。”说完走到柜子处拿了许些银子。
这时,祁云清推门而进,瞥了一眼她的手,轻声问到:“出了何事?”
苏槿手紧了紧,但神色还算正常,“没什么事,就是婶子的衣裳赶制出了一点小问题,要我帮忙去看看。”
“云清,你帮我看着家里。”
她现在摸不清是什么状况,不会将云清扯进来。
祁云清蹙了蹙眉,显然有几分不信,“我同你一起。”
“云清,娘一人在家忙不过来。”
苏槿见他不语,强装镇定,语气轻松道:“等我一会回来炖鱼头汤喝。”
凝视了她半响,祁云清才点了点头。
……
一路快马加鞭,到县城时午时已过两刻。
这个时候的县城依旧热闹嘈杂,但苏槿此刻显然没有心情看这些。
再过了一会,到了衙门。
衙门门口了放了栅栏,两人进不去,但也没看见里面在升堂。
苏槿走到大鼓旁边的官差,眉眼含笑,“差爷,能否问一下今日上午被抓来的妇人在哪?”说话间从怀里拿了五两银子出来,悄悄地放在他手中。
官差低头瞥了一眼,被白花花的银子刺了一下眼,随后视线扫过周围,见没人注意,才将银子捏紧。
“在牢房关着,还有一个时辰才升堂。”
“能不能让我们探望一下?”
“大人说了,不许有人探望。”
“差爷,那妇人是我娘,我们就看一眼,不会给你添麻烦。”
苏槿从怀里又拿了五两银子悄悄递给了他,轻声道:“还请差爷行个方便,苏槿感激不尽。”
官差犹豫了,过了几秒,咬牙道:“看在你们孝心有佳的份上,我就破例带你们去,不过是你们苦苦哀求我,我于心不忍才带你们去见。”
“是差爷心善。”苏槿附和道。
几人进了衙门,从左边穿过大堂,假山,最后行了半刻钟,停在了一间密闭性很严实的石房。
“他们来看今日那名妇人。”
随后官差对着守门的狱差附耳说了几句。
过了几秒,穿着藏蓝色短打的男子粗声道:“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
说着抬手让另外一个人带他们进去。
牢房并不大,只有十间左右,大多数都是空着。
走到最里处,苏槿和柳安河瞧见了缩卷在角落的柳刘氏。
柳安河蓦地上山,扒着木栏,着急的喊了一声:“娘,你怎么了?”
闻声,柳刘氏抬起头来,眼眶通红,“路儿,小槿。”语气带着颤抖之音。
明显吓得不轻。
狱差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然后守在外面。
苏槿握着柳刘氏颤抖的手,安慰道:“婶子你不要怕,等会升堂时,你照实说,你只是帮带之人,县令大人不会拿你怎么样。”
“可是小槿你怎么办?”
柳刘氏忍着害怕摇了摇头,她要是想供出苏槿早就供了,何必等到现在。
苏槿莫名鼻子一酸,但面色依旧如常,她笑了笑,“婶子,我自有法子。”
紧接着她问到:“对了,婶子可知香水出何种问题了?”
一路上她都没琢磨明白,香水无毒无添加,按理说是不会有害。
除非有人动了这香水的心思。
………………………………
第一百零二章银子比嘴巴管用
闻言,柳刘氏面色凝重几分,瞥了一眼门口狱差,声音轻了几分,“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官差提了几句,说是于宅的于夫人抹了香水,当场就昏了过去。”
昏了?
香水又不是毒物,就算是过敏者也不会当场晕厥。
这其中恐怕有“鬼”。
苏槿心里微微思量了一翻后,倒是松了一口,“婶子若是信我就安心在这待着。”
见她笃定的样子,柳刘氏莫名的心安了,“好。”
随后看向一旁的柳安路,语气带着几分安慰道:“路儿,别担心,娘不会有事。”
她相信苏槿。
……
于宅
门口的小厮听见有人敲门,出来瞧了一眼,见是一对年轻俊美的“夫妻”,语气还算温和,“有什事?”
柳安河上前做了个拱,“能否见一下于夫人?”
闻言,小厮直接拒绝了,“我家夫人正在病中,不便见人。”
苏槿跟着上前一步,恰到好处的温婉一笑,“我们确实找于夫人有急事,能否劳烦你替我通报一声?”说着塞了一两的碎银给他。
这年头银子比嘴巴管用。
小厮低头看了一眼,犹豫了,没有立马回绝她,过了半响道:“我家夫人昨日已经昏迷,到现在还未醒。”
说完停顿了几秒,又道:“不过我们老爷在家中,你们真要有急事,我就给老爷通报一声。”
“那就麻烦你了。”
苏槿点了点头。
此刻,于宅书房
于庞海正在琢磨那独特典雅的方形白玉瓷瓶,低头又闻了闻香味,实在不知如何制成。
他于家世代经营香料,可以说整个青县没有谁的香料比他家更好。
前些日子夫人拿了一瓶所谓的“香水”回来,远远便能闻见淡而不俗的香味,而且香味不易消散。
可比香囊好太多了。
他是商人,自然发现了其中的商机,私下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原来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布庄流出来的。
他也没找人去谈这门生意,因为他还不屑于同一名妇人谈生意。
这时,小厮来报,“老爷,有对年轻夫妻有急事找夫人。”
“不见!”
于庞海不耐烦的道了一句,随后想到什么,沉声道:“等一下,带他们去大厅。”
大厅
于庞海进来时,不知为何第一眼便将视线落在了那名穿着粗布的女子身上。
倒不是女子容貌长得过于俏丽水灵,而是她面对他没有局促不安,反而有种淡然却不失凌厉的气息。
好熟悉。
他看了几秒,便收回了视线,走到了上方的坐下,慢慢抿了一口茶,做足了架子才道:“你们所为何事?”
“苏槿见过于老爷。”
苏槿淡然一笑过后,直接道明来意,“今日东家被官差带进了衙门,苏槿敢请于老爷高抬贵手。”
“哦,原来你们就是害我夫人之人。”于庞海又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
“于老爷,大家都是聪明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苏槿笑了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于老爷不过是想要香水的方子,只要于老爷肯让衙门的放了东家,我就交出来。”
“倘若我说不呢?”于庞海被人看穿了,眉间透露有几分不悦。
苏槿面色未变半分,“于老爷应该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你我最好,倘若等会县令大人升堂,少不了请大夫走于府一趟。”
于庞海眉头紧皱,他被人威胁了,他声音沉了几分,颇有些威慑,“你当我于家怕?怕的话就不会这样做了!”
“既然于老爷执意如此,苏槿就不再多言,告辞。”苏槿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抬步离去。
正当要踏出大厅,身后传来男子低沉声,“来人,拦住他们!”
看着面前带棍的小厮,柳安路面色阴沉,他挡在了苏槿前面,“于老爷这是何意?”
于庞海冷呵一声,“我于庞海虽没多大的权力,但要几个人死还是做得到。”
毛都没长齐的丫头,还敢威胁他?
柳安河手紧了紧,刚欲开口说什么,苏槿轻微拉了拉他的袖子。
随后听见她道:“我夫君现在就在衙门,倘若我们久久不归,他必会报官。”
“如今是太平盛世,死了两名平民百姓,其中的严重性,相信于老爷心里应该明白,轻者散尽家财,重责秋后斩立决。”
大厅一时死寂。
于庞海眸子微眯,在考量她话的真实性,倘若真是如此,他还真不敢。
因为青县衙门的大人向来清正廉明,贿赂根本行不通,到时候的结果就像她说的一般,要么死,要么家财散尽。
无论是何种,他都承受不起。
过了半响,他抬手道:“来人,去给衙门报个信,就说夫人醒了。”
“大夫说不是香水的缘故,而是因为身子虚弱才昏了,还请他们放了那位妇人。”
……
过了一刻钟,小厮带着柳刘氏来了。
于庞海放下手中的茶杯,“这会你该拿出方子了吧。”
只见,苏槿淡然道:“于老爷说笑了,我们哪有什么方子。”
一听这话,于庞海脸色一变,“你戏弄我?”
“来人,围住他们!”
顿时从外进来了一大群带棍的家丁。
柳刘氏被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柳安路挡在她的前面,警惕的看着他们。
反观苏槿轻笑了一声,“于老爷,不必心急,香水确实没有什么方子,只需要花瓣反复蒸煮,捞取浮在上面的花油就成。”
不过是差了一道工序,没有那道工序,时间一久香水会便臭水。
她苏槿的东西,想要也要看托得稳不!
“当真这么简单?”于庞海怀疑道。
“于老爷一试便知。”
闻言,于庞海丢下一句话便走了,“看好他们!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放他们走!”
……
此时的衙门。
正在打盹的衙役,耳边突然响起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请问今日抓来的妇人在何处?”
衙役蓦地清醒了,抬头一看,便愣住了。
这男子长得好生俊俏,五官分明,特别是那一双微挑丹凤眼,深沉却又清亮,就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泉,一袭细麻蓝色直襟衬得他身姿挺拔。
这人竟然比秦家三郎还要俊上几分。
………………………………
第一百零三章冷战
“请问今日抓来的妇人在何处?”
祁云清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又重新问了一遍。
衙役立马收回视线,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刚放了,抓错人了。”
之所以明白他问的是谁,是因为今日只抓过一名妇人。
闻言,祁云清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又道:“可知他们去何处了?”
“不知。”衙役摇了摇头。
其实他是知道于宅的人带走了那妇人,不过见过的事多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还是清楚。
黑夜渐渐垂暮,于宅
苏槿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里升起了急意,刚准备起身,于庞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沉声道:“还算是你们识相,不过我希望这香水除了我于家有,其余任何人都不要有,否则我于庞海还是有让几个人消失的能力。”
……
马车内,一片安静。
“小槿,这事都怪婶婶。”柳刘氏咬了咬下嘴唇,颇有些自责。
苏槿摇了摇头,“这事不关婶婶的事,倒是小槿连累你们了。”
“你打算怎么办?”这时,柳安路突然插话,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还未考虑好。”
苏槿望着马车窗外的月色,有些心不在焉。
云清和娘恐怕着急坏了吧。
之后又恢复一片寂静,几人心中各自装得有事。
回到镇上夜更深了,凉意更重了。
柳刘氏打算挽留苏槿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回。
苏槿委婉拒绝了。
柳刘氏也知她家中还有人等她,便不再挽留了,只好让九叔送她回去。
柳安路突然出声道:“天太黑了,我同九叔一起,路上的时候也有个照应。”
“好。”柳刘氏想着夜里确实不太安全,便点了点头。
马车缓缓前行。
苏槿和柳安路各坐一方。
柳安路视线落在女子身上,她头微侧,看向窗外,微弱的月光印在她的脸上,依稀可见她纤长的睫毛,一上一下。
半响后,男子温润的安抚声:“你不要怕,如今是太平盛世,他不敢贸然杀人。”
闻声,苏槿转过头来道了一句,“我知道。”
但心里却不这样认为,她在商场摸爬打滚了十几年,什么腌臜之事没瞧过。
商人只要涉及利益,手里沾几条无辜者的人命又如何。
当年她也曾当过无辜者,那一次她被人打得肋骨都断了好几根,要不是那些人误以为她咽气了,恐怕她也逃不了那一劫。
不知为何,柳安路觉得此刻的她有些悲凉之意,让人生出了几分心疼,他唇蠕动了几下,但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是时辰后,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小祁家的门口。
柳安路听着女子均匀的呼吸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立马唤醒她。
过了几秒,马车帘突然被人打开了,
微黄的灯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抬手放在了苏槿面前。
眼角这副情形,祁云清拿着提着油灯的手紧了紧,但面色却没什么表情,他唤了一声,“槿儿。”
苏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似乎瞧见了祁云清的重影,“云清。”
语气不同对旁人的疏离,似乎很是亲睐。
“嗯。”祁云清伸手将她掺扶下了马车,随后大手放在她的腰间。
苏槿此刻也没注意这些,而是对着马车内的柳安路道:“安路哥,天色实在太晚了,你和九叔在这住一晚可好?”
“不了,娘还在家里等着。”柳安路的视线不准痕迹从她腰间划过,随后放下了车帘,“九叔,走吧。”
“好。”九叔对着祁云清和苏槿笑了一下,随后驾马车走了。
过了几秒,祁云清眸光深邃,沉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声音如往常温和,却不知为何苏槿听出了一丝秋后算账的意味。
“镇上的事情耽搁太久了。”苏槿眼神闪躲了一下,颇有几分心虚。
这时,李荷走了出来,瞧见苏槿长松了一口气,“槿儿,你总算回来,云清都担心坏了。”
随后几人进了屋子,李荷苏厨房端了饭菜出来,以及一碗红糖水,“这红糖水云清都热了好几次了。”
苏槿瞥一眼此刻面色淡淡的祁云清,她能感觉到云清动怒了。
祁云清像似没注意她的视线,转身走到书桌处坐下,提笔抄写。
扫了两人一眼,李荷生怕她多心,小声解释道:“槿儿,你别同云清置气,云清他去镇上找了你一天,没找着你,心里估计是着急坏了,晚上也没用饭。”
云清他去过镇上了?
柳刘氏被官差带走的事情,他恐怕是知道了。
苏槿咬了咬下嘴唇,“我知道了。”
李荷也不打扰两人了,转身出了房间,替他们掩上了门。
两口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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