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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骄-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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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脚就踹上了王万。
围观的人都愣了,就连苏槿愣了一下,这下她是真着急了。
“云清。”
李荷连忙拉住她,“槿儿,别去。”
紧接着苏峰、苏林也上去帮忙了,最后连苏北都参与进去了。
十几个人在门口打在了一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可是头一遭见祁云清打人。
贺向西在家听人说王家和苏家打起来了,不想管这个烂摊子,就说身体不舒服没来。
有了人帮忙,王家压制不住苏汉了,苏汉因为挨了揍,这会心情不大好,把王家往死的揍。
王家人多但压不住苏家,毕竟苏峰学过招式。
何况他没有留情。
最后王家倒在地上哎哟哎呀的叫。
苏峰见差不多了,就收手了,苏汉打累了,也停下手,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暴躁道:“他娘的!敢围打老子,老子弄死你们!”说着狠踹了地上的人。
苏槿连忙走过去,拉着祁云清的手,细细打量他,担忧道:“云清,你没事吧?”
他脸颊有轻微的青痕。
“没事。”
许是怕王家的人又爬起来打人,祁云清揽着她往边上靠了一些。
苏槿转头打量苏北、苏峰了,两人也没啥事,最惨的还是苏汉,右眼都被打肿了,额骨都青了。
估摸着是刚才围殴的时候。
打不过,骂不过,王老头子心里的那口郁气出不了,指着苏汉苏峰他们道:“你苏家欺人太甚。”
许是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爹!”
“老头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王家匆匆忙忙离开苏家门口。
屋内
桌上的菜又重新热过了一次。
苏汉坐在最上方,苏宁氏、李荷坐在左边,苏槿、祁云清坐在右边,苏北、苏樱坐在下方。
苏汉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腊肉吃,随后瞥他们没吃,“吃啊,愣着做啥。”
他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龇牙咧嘴。
心里又把王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瞥着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苏槿心里复杂,不过这股复杂持续了几秒就消失殆尽了。
紧接着听到苏汉又道:“你盯着老子作什么,老子才不会给你夹菜!”
一脸她想得美的模样。
苏槿:“……”
她收回了视线,抬手夹了一筷子黄鳝给李荷,又给祁云清夹了一筷子。
最后自己夹了一筷子吃,很嫩,比鱼还嫩。
见她吃了好几筷子了,苏汉刨着饭咧起了嘴巴。
之后一桌人很安静,吃完后,李荷帮着苏宁氏洗了碗。
回到家,天色已经漆黑了。
屋里点着油灯,微暗的视线。
苏槿拿了膏药,用指腹沾了一些,微微弯腰,轻轻抹上男子的脸颊。
对上男子温润的脸庞,她想到他今天打架的模样,有几分痞气。
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轻笑了出声。
“嗯?”男子低沉不解的询问声。
“云清,不像书生了。”她的语气有几分打趣。
知道她说的是何事,祁云清轻啄了她的唇,“早就想了。”说着大手揽上她腰。
下一秒,她就坐在他的腿上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认真但:“云清,谢谢。”
男子的眼神有些幽暗了,低哑着声音,“怎么谢?”说话间大手开始不安分了。
……
一早
祁云清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此时苏槿已经穿好衣裳在梳头了。
下一秒,他往苏槿胸间瞥一眼,似乎比以往……
苏槿寻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顿时侧过身避开他的视线。
她脸颊隐隐发烫了。
前几日柳刘氏给了几个内衣,她洗了,晒了两三日才干透了。
今日想着就拿来穿上了,没想到祁云清一眼就发现了。
祁云清走过来放下木盆,接过她手里的木梳,熟练的盘了头发,随后腾出一手,从木匣子拿了一根彩簪插上。
“面放酸还是放辣椒?”
闻言,苏槿想了一下,“我想放辣椒。”
最近口味有些奇怪,一会想吃酸一会想吃辣,但真到要吃的时候,又吃不了多少。
她伸手接过祁云清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娘醒了?”
“嗯,去河边洗衣裳了,让我们先吃。”
祁云清伸手探了探她腰带的松度,察觉有些紧,就重新系了一下。
……
到了绣云坊已经辰时过了。
柳刘氏嘱咐赵巧儿将店铺照着,就带着苏槿和祁云清进的内屋。
放下帘子后,柳刘氏压低声音道:“卢贾中风死了。”
苏槿心一惊,卢贾怎么就死了。
她沉声道:“怎么回事?”
“前几日卢贾突然中风,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卢家人说是被人迫害,后来查到了镇上那群小杂皮身上了,最后又扯上了蒋棋。”
“不过吴亭长没有证据,就定不了罪。”
闻言,苏槿心松了一口气,随即柳眉又蹙了起来,不解道:“蒋棋怎么会跟这事扯上关系?”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柳刘氏刚张口又合上了,抬手撩了一下帘子,铺子来了一名妇人。
她又放下帘子,声音压得更低了,“你不知道,蒋棋以前也是小杂皮,偷鸡摸狗的事都干,只是最近变了。”
最先她见蒋棋时还有些诧异,但见他行事有礼,再加上苏槿和蒋棋交好,她也就没说什么。
这样一说,苏槿隐隐就猜到了蒋棋为什么跟卢贾的事扯上关系了。
八成是她的缘故。
紧接着柳刘氏又道:“吴亭长来询问过我,我将卢家威胁的事给说了。”
“吴亭长来问过小槿没?”
她早就想给苏槿支了声,但吴亭长嘱咐过她,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不得出镇。
………………………………
第二百八十五章贼喊捉贼
“昨个来了。”苏槿柳眉蹙了蹙,心里寻思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回春堂走一趟。
不然这心安不下。
她抬头看向祁云清,摸着肚子道:“云清,我肚子不太舒服。”
倒不是不信柳刘氏,而是她现在也不确定是个什么情况,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否则说漏嘴了,蒋棋不好脱身了,李荷少不了要被牵连。
对上她微眨的杏眸,祁云清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就掺扶着她的肩膀,“我带你去回春堂瞧瞧。”
……
回春堂门口站着两名别刀的人。
苏槿和祁云清对视了一眼,蒋棋应该是被监视了。
这时,蒋棋送一名老者出来,瞧见他们了,没有以前过分的亲切,语气不轻也不重,“来看病?”
估摸着是为了避嫌。
“身子不大舒服。”
苏槿点了点头,随后细细打量了他几眼,他面颊清秀泛着正常的红润,想来没遭什么罪。
她坐在了看诊处,将手伸给了他,蒋棋细细给她把了一下,顿时面色沉了几分,“摔了?”语气夹着一丝担心。
苏槿还没开口,旁边的祁云清就道,“前几天不小心摔了,喝了两天的保胎药,现在怎么样?”
“胎心还是有些不稳。”
蒋棋原本是想问苏槿怎么没调理好就上镇了,但转念一想,就猜到了原由。
他抿了抿唇,“我开几副补药。”
苏槿收回手,将袖子撩下来,温声道:“严重吗?”
蒋棋明白她这句严重是指卢贾的事,他余光扫了一眼门口的两人,摇了摇头,“不严重,静养几日就好,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我来给你把脉。”
“那就好,谢谢小大夫了。”苏槿感激道。
之后蒋棋开了药,苏槿和祁云清付了银钱就走了。
……
一刻钟后,吴家
听完了手底下的人禀报后,吴刚敲了敲桌子,这样听来蒋棋和苏槿他们的关系只是一般。
那他的猜想就不成立了。
又进入了死胡同。
他揉了揉眉心,“卢贾的尸体仵作验没?”
“卢家不让验。”杨子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
“说是想让逝者安息,而且听他们那个意思好像不追究卢贾中风的事。”
吴刚皱起了眉头,对卢家的行为感到不解,最先还吵吵嚷嚷说卢贾被人迫害了,现在找了一个想要逝者安息的由头。
怎么看都有鬼。
但卢家不愿意追究这事,他就算是亭长也不能强求,除非上报给衙门,强制性的办案。
“盯紧卢家的人。”
“是,亭长。”
等人走了,吴齐氏才从内屋出来,伸手给吴刚揉了揉肩,“还没头绪?”
“嗯。”吴刚揉了揉眉心。
“绣云坊那小娘子我见过,心地善良,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再说了卢贾出事,她根本就没在镇上。”吴齐氏帮着苏槿解释了几句。
吴刚诧异的看着吴齐氏,她很少帮人说话这些,以往有些人提礼来,她也没有说过半句。
“她找上你了?”
“没有,就是喜欢那孩子。”吴齐氏摇了摇头。
苏槿要是为了这事早上她,她反而不会帮忙。
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
紧接着她又道:“卢家人不让验尸,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卢贾中风也跟卢家人脱不了关系。”
“这年头贼喊捉贼的人不在少数。”
“贼喊捉贼?”
吴刚轻念了一声,随后脑子闪过一道灵光,“我这就去县衙。”
“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们在家小心一些。”
……
对于吴齐氏的帮忙,苏槿并不知情
回了绣云坊,苏槿同柳刘氏说了一会话,就和祁云清驾着马车回村了。
两人刚进村,就被人喊去贺家了。
王家去贺家要公道了。
怕是为了那几亩苞谷苗。
两人到的时候,场面还算安静,苏汉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一个狗尾草。
苏家其他人没来,估摸着是怕来了,反倒影响苏汉的“发挥”。
“王家说槿丫头指使苏汉破坏苞谷苗。”贺向西看向苏槿道。
“老子都说了,是老子自己做的事,干这臭丫头什么事。”苏汉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在地上,不耐烦道。
“闭嘴!”
贺向西呵斥后又看向苏槿。
苏槿摇了摇头,“贺阿爷,我那天已经说了算了,就不会作出这些事情。”
“不然那天我肯定会让贺阿爷给我做主。”
王家这是那苏汉没有办法,才把烂锅安在她头上。
这烂锅落她头上肯定是要赔钱,落苏汉头上就不一定了。
她停顿了一下,“贺阿爷,我小祁家不想参与这些事情,但别人三番四次胡说八道,我们小祁家也忍不下了。”
“索性贺阿爷和各位村里的伯伯婶婶们都在,那槿儿也想要个公道。”
她微微弯腰,“槿儿求贺阿爷主持公道。”
“云清媳妇,你放心,这事查明之后,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贺向西沉声道。
“谢贺阿爷了。”苏槿直起腰。
王家没想到小祁家竟然反咬了一口,王老头子脸色难看。
“你们王家说小祁家指使苏汉可有证据?”贺向西看向王家人。
王家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王老头子梗着脖子道:“那马是小祁家的!”
“那马不是我们的,是东家用来运送东西。”苏槿神色温和解释。
“不是你,苏汉怎么可能能遛马!”王老头子冷哼了一声。
苏槿并没有立马反驳她,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她开口道:“我怀了身子,云清要念书,我娘身子不不大好,马自然得让人遛。”
对比之下,众人觉得王家人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紧接着苏槿又道:“自古只有爹指使女儿,从没女儿指使爹一说,槿儿不敢做这种违背道德之事。”
“还请王阿爷以后说话三思,否则传出去,我肯定要被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众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何况苏汉那混头,苏强都不一定能管得住,苏槿能指使他做事了?
身为当事人的苏汉撇了撇嘴,臭丫头,你指使老子做的事还不少吗!
不过他才不会承认呢,他要面子。
“老子做事才不让人指手指脚,王家的,都说了是老子,有什么冲着老子来!”
………………………………
第二百八十六章槿儿,你不是寡妇
贺向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还嫌事不够乱?
说来也不怪王家气愤,三亩地的苞谷苗费了不少精力。
他想是这样想,但嘴里依旧呵斥王家,“王家的,你们还不清楚苏汉是什么臭德行?”
“你们别是见苏汉不好欺负,就欺负人家云清媳妇,做人可不能像这样混账!”
王老头子这下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照贺向西这意思是说他王家苞谷苗被毁,是活该?
他压不住心里的气愤,冲着贺向西粗声道:“村长!难不成我王家就得跟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一码归一码,苏汉毁了你王家的苞谷苗,我自会让他给个说法给你们,但这不是你王家乱安名头给小祁家。”贺向西板着脸道。
……
最后王老头子扯下老脸,当着全村的人给苏槿赔了不是。
至于苏汉本该赔王家三亩地的苞谷苗钱,但他说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贺向西拿他没有办法,征询了王家的同意,罚他无偿去修村子的路。
这对于苏汉来说不痛不痒,到时候挑两担泥巴去填就是。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至于王家的苞谷苗,贺向西召集了村里的人,询问谁家有多的苞谷苗,卖给王家。
倒是凑出了二百多根苞谷苗,一根一文,王家花了两百多文。
王家也顾不上心疼二百文银子了,挑着苞谷苗就去地里忙活了。
……
小祁家
这会李荷没在家,估摸着是出去干什么了。
苏槿倒了一杯水,递给祁云清,祁云清摇了摇头,温润道:“你喝吧,喝了去床上休息会。”
“云清,我不累。”苏槿眸子弯成了一道月牙。
“听话。”
对上男子不容拒绝的神情,苏槿面色无奈,照着他的话脱了鞋子,上床休息了。
祁云清弯腰扯过薄被给她盖上,“想吃什么?”说着轻吻了她光洁的额头。
“都可以。”
苏槿突然想到什么,“云清,明天娘生辰,你等会去把阿公阿婆他们接过来住几天吧。”
她停顿了一下,“把黎大叔也喊来吧。”
李荷的生辰是三月二十四日。
“这些事我来操心就行。”
祁云清本来也有这个打算,看着女子娇俏的小脸,轻叹了一句,“槿儿,你不是寡妇。”
她这心一天都闲不下来。
一听“寡妇”二字,苏槿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云清,你胡说些什么,我又没干什么事。”
“自从我怀了身子,就跟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你和娘啥事都不让我干。”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手,“云清,我没那么娇气。”
这段时间体重猛涨,怕是有一百斤了。
“听话。”
祁云清一点都没动摇,将她的手放回被窝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躺好,我去做饭。”
怕阳光耀眼,就放了一边的床幔。
……
屋顶刚冒上缕缕炊烟,李荷背着一篓子青菜进厨房,她担心道:“云清,没事吧。”
她气息微微不稳,显然回来得匆忙。
她一早去山里捡蘑菇了,下山碰见牛老婆子,才听说了贺家的事。
“没什么事。”
祁云清放下菜刀,接下篓子放在地上,随后扫了一眼里面的菜,“娘,哪来的?”
李荷抹了一把汗,“你牛阿奶,等会我抓着干货给他们。”
随后扫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药罐,“大夫怎么说?”
今日苏槿和祁云清去镇上,就是说去看大夫。
“胎心有些不稳,不过没什么大碍。”
见她手上有泥巴,祁云清舀了一盆水给她。
这个季节的水已经不冰了。
李荷伸手接过,放在案板上洗手,想着什么道:“槿儿这些日子喝鸡汤也怕是腻了,下午我去孙大姐家买两只鸭子回来。”
孙大姐也是孙青的娘孙朱氏,年前她买了二十几只鸭子喂。
“等会我拿银钱给娘。”祁云清点了点头。
李荷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摇了摇头,温笑道:“娘还有银钱,云清你的银钱就先存着,以后孩子出生了,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娘现在还年轻,还能帮着挣点家用。”
想到什么,她声音放轻了许多,“你去码头帮工,娘又不是不知道。”说着看向男子的侧脸,欣慰又愧疚。
说到这里,她脸色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语重心长道:“云清,日子过得清贫点没关系,但一定不要忘本,这个家如今有这个样子,大半部分是因为槿儿。”
马上就要府试,府试过了就是八月的院试,院试一旦过了,就会走上祁山的路。
遭过一次,她心里害怕,更惶恐。
要是云清也如此,她坚持十几年有什么意思。
苏槿又怎么办?
祁云清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娘,我不打算上京念书。”
院试前十甲,是可以进入京城国子监念书。
门外的苏槿,脚步一顿,云清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打算去京城念书?
意思是云清过了府试有更好的念书环境?
她确实不太清楚这些,满心以为祁云清以后只能在县城念书,才会迫不及待的买了宅子。
一道温润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起了?”
苏槿回过神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见,抬步走进厨房,温笑道:“我一个人待着闷,听到娘的声音了,就想来厨房说会话。”
李荷也没接着刚才的话说了,宠溺的看着苏槿,“槿儿,想吃牛皮菜吗?娘等会用红辣子炝炒。”
“谢谢娘。”苏槿笑着点了点头,前两天吃过一次,这样想着就有些馋了。
“你这孩子,谢啥?先坐一会,午饭很快就好了,饿了就回屋吃几块米花饼。”
李荷说完后,拿了一个木盆,以及一棵牛皮菜出去理了。
苏槿坐在灶台口,见灶里的木块塌了,她弯腰用火钳又搭了一个架子。
瞥了她好几眼,见她神情有些绷,祁云清心知刚才的话她怕是听到了。
他抿了抿唇,将南瓜块切好后,压在甑子下,随后坐在她的旁边。
他抬手拿过她手中的火钳,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院试前十甲才能上京城念书,我不行。”
………………………………
第二百八十七章怕你被别人拐走了(感谢秋堂前的打赏)
苏槿抿了抿唇,县试能考第一,他的学识应该差不了。
再者沈夫子能把祁云清当做得意门生,肯定有过人之出。
“云清,你一定可以,去京城念书一听就好风光,到时候我也跟着沾光了。”
说着她笑了笑,“等云清高中了,就可以接我和娘去京城过好日子了,我就是官夫人了。”
她的语气故作轻松。
男子一时没有接话,灶里的火柴“噼里啪啦”声更加清晰了。
半向后,男子吐出两个字,“我怕。”
苏槿疑惑的望着他,“怕什么?”
她心里下意识就想到了祁山。
“我怕你被别人拐走了。”
他突然抿唇一笑,有一丝打趣的意味,但深邃的眸子全是认真。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子,他真想……
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有些僵的气氛,突然就缓和了下来。
苏槿哭笑不得,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云清,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别人。”
大手包裹她的小手,男子的眸子在火光下熠熠生辉,低沉富有磁性,一字一顿道:“你在哪,我就在哪。”
不是我在哪,你就在哪。
很显然将苏槿放在了首位。
苏槿心里微动,眼里算是复杂,下一秒,她仰头吻他,不过是新手,加上有些紧张,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对上男子促狭的眼神,她脸颊一红,刚想离开,脑袋就被男子的大手固定了,唇被堵住了。
她脸颊更红了,余光瞥着门口,生怕李荷这时候进来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头,示意他松开。
在她快要喘不上气,他才松开了,对上她杏眼含波,他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也随即幽暗了一些。
“为夫怀疑娘子在勾引我。”
苏槿这下连耳朵都红透了,颇为恼怒的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我去帮娘理菜。”
他太……
色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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