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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太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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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沛冷着面色说:“娘娘蒙难,二皇子即将被软禁,短短一个月,后宫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绝不可能是贤妃或太玄公主办得到的。贤妃与娘娘斗了十几年,你我难道还不清楚她的斤两?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在宫里纵火,太玄公主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在宫里什么根基都没有,纵然想给她母亲报仇,也没这么狠的手段。”
左阁老不快道:“不是她们,还会是谁?段大人,莫不是你看到娘娘出事了,就想倒戈?”
段沛一拳捶在桌上,说:“左阁老,自我妹妹嫁给你,段左两家快半百年的交情,你如此说,也太过寒人心了!这次分明就是皇上动了杀心,你怎么还不肯相信?”
左阁老额头上的青筋渐渐冒出。
若真是雍帝的意思,他们的日子也要到头了。
段沛继续说道:“以前发生再大的事,皇上顾及着二皇子的颜面,总是给娘娘留有余地,可这一次,皇上不仅要了娘娘的性命,连二皇子都要送走软禁,可见真如二皇子所说,是娘娘犯了大忌!”
左阁老咬牙道:“那件事……绝不可能!娘娘绝不会做出那么荒谬的事!”
早在二皇子受卫闵氏威胁时,他就匆忙出宫告诉段沛关于左贵妃与人有私情的事,段沛当时已与左家秘密商议过。
但左阁老绝对不相信自家女儿做了丑事,认为是卫闵氏狗急跳墙的诬告。
但段沛显然更理智一些,说:“娘娘死前最后一次往宫外送信息,是送去白家的,这说明什么?不管你我信不信,皇上显然是相信娘娘失德了!之前不管是懿文娘娘的死,还是毒害太玄公主,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着,唯有这种事,伤到皇上自身颜面,还严重威胁到皇家子嗣的真假,皇上绝不会忍!皇上不仅容不下娘娘,现在也容不下二皇子,又如何容得下你我两家?我们百年的筹谋,都要完了!”
不仅是两家现有的根基会全部颠覆,至少在可见的三代人之内,都没有入庙堂、进后宫的可能,他们会成为京城和满朝世家的笑柄!
左阁老愤恨:“左家数代人为雍朝鞠躬尽瘁,之前为了二皇子前程着想,皇上要处置我儿,我也咬牙忍了,他现在难道丝毫情面都不讲,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
段沛笑道:“你跟皇上讲情面?皇上蛰伏这么多年,把你我都麻痹了。你不要忘了,当初他逼死帝师时是何等狠绝,又怎会与你我讲情面?近半年来,他斩杀致恒侄儿、夺我兵权、烧死娘娘、囚禁皇子,听闻你我安排在大理寺、刑部各处的官员,也即将被他一一除掉,你我再不反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你是说……”左阁老有些发抖。
段沛拍案道:“后宫私通、混淆皇家血脉是抄家灭族之罪,谋逆也是抄家灭族之罪,后者还有一线生机,这是他逼我们反的!”
左阁老沉寂良久,两家中年辈的老爷们也都屏息不敢作声,他们过惯了荣华富贵的日子,万万没想到竟然要走到谋逆这条路。
段沛起身逼近左阁老,低声说:“我段家就此收手尚有生机,你左家却只能拼死一搏,你还在犹豫什么?”
大冬天里,左阁老头上的汗涔涔的冒着,最终说:“顾侯率领亲军卫送二皇子去天津卫时,是我们最后的动手时机!”
顾南野在离开京城的头一天,抽空来了一趟体元殿。
曲慕歌有小半个月没见过他了,有许多话想问他,但看到他略显疲惫的脸,她又什么都不想问了。
顾南野在她的寝殿坐下,看着桌案上散放的书本,床头堆放的线篓,茶桌上吃到一半的点心,虽然稍显凌乱,但充满生活气息。
他说话都不禁轻了下来:“这段日子没时间管你,你这边没什么事吧?”
曲慕歌摇头,说:“最近宫里氛围不好,大家都闭门不出,我也没怎么出门。”
顾南野点点头,说:“我要去天津卫几日,我已经跟白渊回说了,他明天来接你出宫。”
曲慕歌隐隐有些奇怪,问道:“左婕妤已死,我留在宫中还是不安全吗?”
顾南野没有回答她,只是问道:“怎么?不想去读书了?”
“也不是……”
顾南野道:“你已晚去了半个月,小心明天先生罚你,你今日就赶紧看看书吧。”
他越不明说,曲慕歌越觉得有事要发生,难免忧心的叮嘱道:“那,你去天津卫要注意安全。”
顾南野难得主动问道:“担心我?”
曲慕歌不知该不该如实说出自己心意,思前想后又怕自己太热忱引起顾南野的冷淡,便傲娇的说:“我才不是担心你,你又凶又厉害,满京城都找不到比你更危险的人了,我是替我二皇弟担心,他本就病着,你送他去养病,别把他吓得病重才好。”
顾南野笑着说:“也就你念着我危险,我的剑许久不见血,怕是有人已经不记得我顾南野是什么人了。”
曲慕歌见他如此自信,稍许安心了一些。
两辈子都在沙场上摸爬滚打的人,他怎么会怕京城的小风小浪?
翌日一早,白渊回果然来接曲慕歌出宫,同来的还有范涉水。
“范统领,好久不见。”曲慕歌自进京中毒昏迷后,就没见过范涉水了。
范涉水行礼道:“看到公主身体恢复如初,我心里总算是放心了。”
冯虎陪曲慕歌一起出宫,在旁边说:“范统领先前没保护好您,让您中了毒,很是被侯爷冷落了一段时间,还是顾夫人替他说好话,侯爷才重新把他调回京城。”
曲慕歌惭愧道:“是我连累范统领了。”
范涉水也不好意思的说:“殿下哪里的话,本就是我失职,以后属下必定更加用心的保护殿下安全。”
………………………………
第七十九章
白渊回在一旁一直没说话,他脸色苍白,身形也有些佝偻,完全不似之前的挺拔。
曲慕歌关心问道:“表哥,你上次挨了板子,身体好些了吗?”
白渊回声音嘶哑,说:“没事,皮外伤。”
曲慕歌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非常的嘶哑憔悴。
“你是不是还病着?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接我了。”
白渊回摇头道:“没事,我撑得住。”
曲慕歌不再多说,请白渊回一起坐上马车,赶紧去白家。
在马车上,曲慕歌偷偷打量白渊回,他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很让人担心。
按理说都已经过去二十天了,正是如龙似虎的年纪,白渊回又是习武之人,不该一点好转都没有。
“你身体真的没事吗?除了皇上罚的板子,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白渊回摇头,咳嗽起来。
曲慕歌叹了口气,让环环倒了杯热茶给他。
阔别一个多月再回白府,府中光景竟然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改变。
长房因白渊回被革职,气氛实在说不上好,陶氏迎接曲慕歌时,一直在强颜欢笑。
二房白闵氏也正病着,白灵秀在床前伺疾,只有白灵嘉来接曲慕歌。
大家兴致都不高,曲慕歌便一切从简,早早的就回了白玉堂。
她喊上白灵嘉回屋说话,问道:“表哥的锦衣卫之职被革除,对府里打击这么大吗?”
白家入仕的人并不多,男丁大多是在士林中有影响力的学者、大家,女子则嫁入宗亲豪门以维系各方关系。
这是白家一直在京城以文坛清流形象立足的策略。
一个锦衣卫的位子丢了,不会撼动白家的根基,怎么弄的满府萧条?
白灵嘉苦着小脸说:“大哥真的可怜,他被皇上责罚也就罢了,回家之后还被祖父关在祠堂里抽了一顿,不仅没让大夫医治他的伤情,还饿了三天。最后是大伯母哭着求着去把大哥带出来的,放出来时,大哥都烧糊涂了,养了这么多天,昨儿才能下床呢。”
白以诚对自己亲孙子都这么狠!?
看来是白渊回没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办事,彻底惹恼了家中长辈。
“你母亲呢?她身体要紧吗?”
白灵嘉说:“卫姨母和长风表哥死了,母亲很伤心,好多天没吃下饭了。”
在左婕妤死的这段时间,卫闵氏也在宫中被处决了,卫长风重伤不治,也死在了马场的马棚中。
曲慕歌说道:“卫家受左婕妤连累,已经救不了了,你劝劝你母亲,不要太自责。”
白灵嘉问道:“晓梦表姐还在教坊司,母亲还在想办法救她,真的救不了了吗?”
卫家知道了左婕妤和白彦私通的事,为了封锁消息,对于卫闵氏嫡系子女,皇上必然不会轻易放过。
曲慕歌摇了摇头,白灵嘉失望的叹了口气。
翌日,曲慕歌回无涯书院上课,简先生看到她便叹气说:“已开学半月有余,公主总算记得回来上课了,你这般怠慢,稚子都学的比你快了。”
曲慕歌赔笑道:“先生莫怪,实在是有些私事耽搁了,不过我已将《弟子规》背的滚瓜烂熟,不仅会背,还会解,先生可给我出些题做入学考试,学生也好对先生有个交代。”
见她如此自信,简先生便问:“好,那你说说‘亲有过,谏使更。怡吾色,柔吾声。谏不入,悦复谏。号泣随,挞无怨’这四句如何解?”
这几句是说父母亲人有过失时,身为子女要劝父母不可以这样做,但在劝勉的时候要和颜悦色使他们更正。如果一次劝不好,就要多次委婉劝谏,哪怕最后父母恼羞成怒,不愿听劝,甚至被打了,也不该有所怨恨。
曲慕歌将解释说出,简先生点头道:“公主说的不错,既然懂了这个道理,不仅自己要照这样去做,还可以教化身边的人,也如此去做。”
曲慕歌眼珠转了转,说道:“先生似乎意有所指呀。”
简先生“哈哈”笑了,说:“公主聪慧,我只是听闻大少爷被责打了,想来他心里很不好受,公主若能帮忙开导一二,想必他会听你的。”
曲慕歌点头道:“先生有心了,我会尽量开解表哥的。”
午休时,曲慕歌问白灵嘉:“简先生与渊回表哥是不是关系很好?”
白灵嘉点头,说:“简先生能来无涯书院做先生,与大哥大有关系,他们以前交情很好的,但自从大哥做了锦衣卫,两人来往就少了。”
“为什么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曲慕歌追问道。
白灵嘉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是志向不同,简先生不喜欢锦衣卫。”
曲慕歌想了想,人各有志,便没有再追问了。
晚上下课回家,曲慕歌见到了多日不见的白灵秀。
“听说二舅母病了,你一直在床边侍疾,二舅母病好些了吗?”
白灵秀神情有些不振的摇头。
曲慕歌道:“你母亲多半是因卫家的事,积郁成疾,我怕给她添堵,便不去探望她了。这次变故,金陵卫家也受到牵连,其他几房入仕或做生意的,陆续都被查办,大势如此,你多开导些你母亲吧。”
白灵秀说:“我们也都听说了,这次朝廷不给卫家一点活路,母亲估计是卫家还帮左家做了其他见不得人的事,这般光景,母亲知道自己救不了姨母的孩子,渐渐也不做这个想头。只是最近,还有一事……”
“怎么?”曲慕歌回到白玉堂见到白灵秀主动等着她,就猜到可能有事。
白灵秀说:“太后娘娘要办花朝宴的事,公主知道吗?”
二月十二是花朝节,雍朝有祭花神、赏红的习俗。
曲慕歌在宫里时的确听说过,但她想到自己二月已出宫,这事与她关系不大,便没有细问。
“听说了一些,你想参加吗?”往年能够参加花朝宴的都是些名门世家的闺阁小姐,白灵秀若想去,也不奇怪。
白灵秀摇头:“花朝宴的请帖这两日已经从宫里送出来了,但是咱们家一张帖子都没有收到。今日下午,祖母叫了伯母和我母亲过去问话,说一定要想办法让大姐和我进宫参加。祖母的意思是,会请你带我们俩去参会,我……我不想去,能不能请公主帮帮我?”
………………………………
第八十章
论白家在京城士林中的地位,白家小姐一般不会缺席这种高端集会,这次既然没收到请帖,还真是有点奇怪。
不过曲慕歌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你为什么不想参加花朝宴?是不想应酬吗?”
白灵秀凑近她低声说道:“母亲说,这次花朝宴,实际上是太后娘娘为大皇子办的选妃宴。”
曲慕歌惊讶极了,问道:“那外祖母是想让你或者白灵婷去选妃?”
白灵秀点头,神情非常不开心,明显看得出,她不愿嫁大皇子。
其实从白家的角度来看,二皇子和左家大势已去,大皇子有太后支持,且是唯一成年的皇子,的确是非常好的选择。
不过皇上定然是因为白彦的事恼了白家,怎么可能再选白家的姑娘做王妃?
白老夫人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
“我也不爱凑这种热闹,我落下的课太多了,早上才被简先生批评,我花朝节那日可不能再请假去玩了。”
得了这个消息,白灵秀总算笑了,说:“谢谢公主。”
果真如白灵秀所说,晚膳过后,白老夫人就请曲慕歌过去说话。
白老夫人体态清瘦,保养得当,据说年轻时也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书法极佳。
但曲慕歌丝毫没看出她的才气,只觉得她现在满腹算计。
“自你回京,这是太后娘娘第一次办宴席,你怎么能缺席?可不能如此不顾太后娘娘的情面。到时候你带上灵婷、灵秀一起去,有她们两人伴你左右,遇上什么人、什么事,都有个照应。”白老夫人和颜悦色的对她说着。
曲慕歌想跟白老夫人把话说清楚一些,免得她总把自己当小孩儿哄,于是道:“我不去参加宴会,不是不顾皇祖母的情面,而是为了照顾父皇的心情。自父皇知道了白彦小舅舅的事,他就不愿见到白家的人和物。咱们此时不躲着,怎么还能往上凑?这不是给父皇添堵吗?”
白老夫人变了脸色,紧张道:“你、你如何知道?渊回跟你说的?”
曲慕歌道:“表哥性子严谨,怎么敢跟我说那种事?左贵妃因此事被贬,我能知道内情也不奇怪。父皇虽然不愿明面上拿此事处罚白家,但咱们也不能当做不知道的,没有一点检讨态度吧?如今皇长子选妃,父皇和皇祖母没有给白家递帖子,就说明了二位的态度,您强送两位表姐进宫有什么用呢?就算取得了皇长子的欢心,但皇兄是绝不会忤逆上面二位意思的,您说是这个情况吧?”
白老夫人面色灰沉,她知道强行送孙女去参加宴会有风险,但皇长子如今形势这么好,她不想错过。
她原先以为白家没在太后的宴请名单内,跟白彦之事无直接关系,毕竟皇上跟太后并非亲母子,这种皇家丑事,哪儿会那么多人知道?
但此时看来,知道的人比她以为的多多了,若不控制一下丑闻的传递范围,白家姑娘的婚嫁,都会受到影响!
白老夫人原本想了一腔的话,要劝曲慕歌带姐姐们去参会,如今都憋在胸腔里说不出来。
曲慕歌告辞回到白玉堂,想起一事,问环环:“你去打听打听,谢知音是不是回京了?”
谢知音前世是皇长子的侧妃,若此世不变,她大概率会进京参加花朝宴。
谢太守在京城做过京官,谢家在京城有府邸,环环第二天很快就打听到了。
环环带着谢知音的帖子回来,说:“谢小姐想来拜访公主,还邀了金陵旧友一起。”
原来不仅谢知音回京了,林家有典、有仪兄妹都进京了。
曲慕歌对谢知音、林有仪印象都不错,便答应下来,下午顶着简先生不悦的脸色请了半天假回白玉堂待客。
白玉堂坐落在白家三进后院中的东翼,堂外有一池静水,白玉堂北面的抱厦从书房中伸出水面,正对着池水,池中养着红鲤,池边还有开得正好的水仙,景观十分不错。
暮冬初春时节,天气并不是很冷,曲慕歌安排道:“天气回暖,今日无风,客席就摆在抱厦中吧。”
谢知音、林有仪都是喜欢风物雅趣的人,林有典更是醉心书画的痴子,若在客厅那四平八稳的台桌上招待他们,他们定然不喜欢。
环环带着几个丫鬟张罗了一阵,在抱厦上摆了茶几、糕点,又摘了红梅插瓶以做装饰。
这边刚准备好,门房就来消息,说客人到了。
曲慕歌主动往二进院门迎了一下,谢、林三人再见她,一时有些拘束,都规规矩矩的给她行礼问安,恭祝公主千岁。
“都这么客气,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曲慕歌打趣道。
谢知音平日的性子冷清一点,但一贯都是不卑不亢的态度,此时反而最为坦荡。
她站起来对林家兄妹说:“公主如同在金陵一样,亲自出来接我们,我们也不要如此拘束,反倒伤了情谊。”
曲慕歌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
林有典接话道:“不是拘束,只是觉得好神奇,一时无所适从。起初认识的时候,谁能想到您是公主?虽然能拿出《金鸡晨鸣图》的人身份定然不一般,但我还是没想到会是公主。消息传回金陵时,书院里议论了好多天。”
曲慕歌笑道:“我自己也没想到呢。”
将客人引进抱厦里落座,丫鬟们上了茶之后,曲慕歌这才问道:“你们怎么都进京了?”
谢知音略低下头,露出几丝羞赧,没有回答。
林有仪答道:“谢姐姐是进京参加花朝宴的,我是陪我哥哥来相看嫂嫂的。”
“咦?林兄在说亲事了?是哪家姑娘?”曲慕歌十分好奇。
林有典露出几分憨态,说:“是京城王家的一位姑娘,我祖母看上的,但人家姑娘不太愿意远嫁金陵,提出说想要提前相看一下,我便借着游学的机会来了。我妹妹她其实是想玩,非要跟我一起。”
林有仪吐槽道:“我千辛万苦陪着你进京,是怕你被人骗了好吗?”
………………………………
第八十一章
曲慕歌笑着说:“我进京时间也不久,并不认识很多人,不然可以先帮你打听一下你说的那位王家姑娘。”
谢知音说:“那位王小姐我以前在京城见过几次,不过也不熟,她与你白家大表姐关系好像是极好的。”
“白灵婷?”曲慕歌不可避免的,对那位王小姐的人品打了个问号。
但她忍着什么也没说,不想坏了别人姻缘。
“若是有这样的关系,说不定以后是会见的。”她勉强说道。
谢知音转开话题问道:“听说公主现在在无涯书院读书?这次林兄到京城游学的目的地就是无涯书院,以后可以常见了。”
“哦?是吗,那可太好了。”
林有典说:“白家的家学很少收外面的学生,我有这个机会来游学,多亏了顾夫人引荐。”
提起顾夫人,曲慕歌十分想念。
林有典告诉她,在她离开金陵后,他去顾府归还《长恨歌》的画卷,见到顾夫人时说非常敬佩顾侯的笔墨。
顾夫人说,顾侯师从书画大家景阳先生,景阳先生最近这些年在白家的无涯书院授学,若他真心想学,她可以写信引荐。
林有典这才有机会进京游学。
曲慕歌听了亦十分感兴趣,凑热闹道:“我也想跟景阳先生学画!”
这样她就是顾南野的小师妹了!
众人边喝茶边闲聊,一会儿说金陵和京城的人与事,一会儿又谈起诗词书画,四人十分投趣,时间过的飞快。
眼见太阳下山,客人们都要在天黑前回家,曲慕歌便不留饭了,说道:“今日小聚太过仓促,等过些天气候更暖了,我另设宴款待大家。”
林有仪建议道:“今年的立春日是二月十五,那几日踏青的人多,到时候可以多约些人一起去京郊玩。”
林有典敲了敲妹妹的脑袋说:“你就知道玩,还要哄公主出城,哪儿有那么方便?”
二月十五,就在花朝节之后,也没几天了。
曲慕歌脑海中一闪,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由得有些担忧。
送走朋友们之后,曲慕歌回房问环环:“侯爷立春之前能赶回来吗?”
环环说:“据说要到二月底才能回来。”
曲慕歌琢磨着,立春时,皇上要出宫到天坛做春日祭,祈求一年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一路上的安保,京城的治安,都需要顾南野这个京军指挥使张罗。
他却在这个时候不在,也不知把京中事务都嘱托给谁去办了。
到了二月初十,书院沐休,曲慕歌在家休息,宋夕元到白家做客,由白渊回陪同来白玉堂看她。
“宋七哥,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宋夕元拿扇子指着身旁的白渊回说:“听说他的伤拖了月余也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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