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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太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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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婷点头道:“公主是从金陵寻回来的,你说呢?”
“呀,我之前怎么没想到……”王妙云略有些后悔。
但她很快收拾好情绪,安排众人坐下后,专门端了盘点心到林有典面前,说:“林公子,我看你一直没用点心,先吃一些吧,若一会儿空腹喝了酒,不舒服的。”
林有典有些意外,起身道谢。
林有仪十分不屑的转头讥笑了一声,道:“真会见风使舵。”
大家都是场面人,谁又不明白这其中原因呢?
游戏开始后,金溪似乎很给曲慕歌面子,一个个羽觞从她面前飘过,都不停的,想喝一杯解渴都没有。
坐在上游的人被挑中的可能性比较低,下游被选中的人一时又没把诗词写出来,大家便闲聊起来。
有一个长脸姑娘跟王妙云说:“看看今年来参加聚会的人,真是物是人非。还记得去年左家一位公子的诗写的真是极好,可惜如今已被关在牢里了。”
王妙云点头说:“我这两日跟母亲清点客人名单时,也说到这事了。顾侯真是狠绝,但凡跟左、段二家沾一点关系的,都被抄了家。照他这个查办方法,京城半数人家都要被他抓了。”
长脸姑娘说:“可不是嘛,要么怎么说不能让这种匪将掌权呢,真是野蛮人。”
曲慕歌听了两句,浑身的燥意涌了上来。
顾南野的坏话,她真是一点也听不得。
“王小姐,天气太热,除了酒,有茶水喝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林有典很绅士的说:“我去取茶水吧,公主喜欢喝什么茶?”
曲慕歌拦住他说:“还是劳烦王小姐帮我准备吧,我嘴比较叼,喜欢喝吴裕泰茶轩的蒙顶茶,不知道有没有?”
“当然有……”王妙云正要转身吩咐人备查,忽然就僵住了,而后猛得看向曲慕歌。
很好,她想起来在吴裕泰茶轩的那次碰面了。
王妙云的脸色猛得变的通红,看着曲慕歌,又看看白灵婷,颇有些不知所措。
曲慕歌微笑着说:“既然有茶,那就劳烦呈些上来,让大家都簌簌口,免得尽说些不着调的话。”
王妙云非常不安,亲自下去备茶了。
白灵婷知道曲慕歌跟顾家关系不同,她肯定是听到她们说顾侯坏话生气了,便开解道:“妙云并不是有意诋毁顾侯,实在是顾侯的做法有些匪夷所思,大家都没见识过,难免多讨论两句……”
“我想起来一事,原来我跟王小姐并不是第一次见。”她笑吟吟的看向白灵婷,说:“上次见到她时,也听到她在和旁人说顾侯的是非,而且还是说你和顾侯的是非呢。”
白灵婷讶异道:“我和顾侯有什么是非?”
说完,她蹭的就站起来了。
她唯一能和顾南野扯上关系的,就是母亲让哥哥去试探了一下顾侯是否有跟白家结亲的意思。
那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只因她被拒绝觉得丢脸,找王妙云抱怨过,当时说好,谁也不告诉的……
难怪……难怪京城那么多人家都不愿意和她说亲,她还以为是顾家那边为了羞辱她故意放出的消息,处处为难她!
曲慕歌见她怒气肉眼可见的要爆发了,劝道:“与王小姐相比,你这定力可不够呀。她不管在背后说了你什么,都能跟你笑脸相见,哪怕明知被我撞破了,也能镇定自若的去斟茶,你不会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吧?”
白灵婷一言不发的坐了回来,憋着气,快把手帕被撕烂了。
坐在旁边的谢知音和林家兄妹都听出些故事,林有仪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我就知道她这个人不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林有典面色不太好,但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拿出一直带在身边的手炉,将里面越烧越旺的碳火浇灭了。
等王妙云端着茶水回来时,她十分郑重的给曲慕歌敬茶,说:“我言行有失,怠慢了公主、灵婷姐姐和顾侯,还望公主大人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能屈能伸,真的厉害!
曲慕歌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茶水,但没有饮,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这么多人面前,曲慕歌不想表现的太盛气凌人,于是说道:“谁都会犯错,敢于承认、敢于改正就好了,你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还是哄哄灵婷姐姐,给她赔个罪吧。”
王妙云看着石桌上的茶,泫然若泣的说:“公主不喝我的谢罪茶,就是不肯原谅我了。”
曲慕歌为难的说:“茶有些烫,等过些时候我再喝吧。”
王妙云仿佛听不懂一样,眼泪瞬间出来了:“对不起……”
席间还有不知道曲慕歌身份的人,但认识白灵婷。
白灵婷颐指气使的性格在京城是有名的,大家看她们这里挤在一起,便有人以为她们欺负王妙云了。
一男子出头说道:“白灵婷,这是你家妹妹吗?看着面生啊。妙云不过是怠慢了茶水,你们何必这样不讲道理?今日客人这么多,一处两处的疏忽也在所难免,你以前办聚会时,也没见你礼数做的多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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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白灵婷本就憋着气,这下忍不住了,站起来就对说话的男子道:“怎么,见不得王妙云受一点半点委屈?她与我的事跟你何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心疼她吗?可你别忘了,你跟孟家可正在议亲呢。”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胡乱攀咬人,我只是打抱不平、主持公道!”
白灵婷从不在外面吃亏的,争论道:“好个主持公道,那你便来评判评判,我这个好姐妹编排我的亲事,在我背后非议我,坏我名声,到底谁对谁错?”
那男子说道:“我们怎么没听过她说你坏话?你不要不讲道理,自己嫁不出去反倒怪别人了。”
“太玄公主亲耳听见的,能冤枉了她不成?若是冤枉了她,她又何必哭着来道歉?”白灵婷气的要哭了,“妙云妹妹,我们自小玩在一处,你被人欺负了,哪次不是我替你出头?可你倒好,我遇到一点难处,倒是你首先落井下石,编排我、非议我,我真是瞎了眼了!”
满场哗然,低声议论起来。
关于白灵婷因太玄公主没办法进宫的八卦,他们去年底的确是常听人说起的。
这本没什么要紧,但之后的短短数月间,先是听说白灵婷要嫁西岭侯被拒绝,又陆续议过不下十家亲事,这样迫不及待让大家都猜测着她或者白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其中恐怕是有些捕风捉影的假消息,但茶余饭后,谁在乎真假呢?
再则,京城权贵虽然不喜顾南野,但他做为风头正火的军政红人,他已明确表态不愿跟白家联姻,其他人家自然也要多参考参考他的决议。
这样一来一去,各种原因缠在一起,的确影响了白灵婷的婚嫁。
王妙云挣扎道:“不是的,我、我没有编排你,我也只是听说,无意间说了两句。”
白灵婷生气道:“无意间说两句?我只同你说的私房话,你敢说你没拿去跟别人说?行啊,你不守信,我也不必替你守什么秘密了。让我想想,你取笑过孟家姑娘脸上长痣,嘲笑方家妹妹舞姿谄媚,编排过罗家姐姐是靠丰厚嫁妆才能嫁入公府……”
“啊,你不要乱说……”王妙云被逼得没法,激动的起身去捂白灵婷的嘴。
白灵婷就站在溪边,一时没站稳,直接跌进了金溪中。
好在金溪的水不过小腿深,不会造成任何危险,但谁也没想到,白灵婷竟然直接扯住王妙云,报复性的将她的头按在了水中。
场面瞬间乱了起来,扯架的扯架,喊人的喊人……
白灵婷发完脾气后,自行走到岸上,不顾湿哒哒的衣裙,直接拂袖走了。
曲慕歌惊讶的看着她的背影,也被吓到了。
白灵婷直接把人往水里按,这是起了杀心啊,好狠!
曲慕歌不知道该说她冲动之下太坏了,还是耿直的太傻了。
她不仅将白、王两家所有过往情面都撕碎了,连带着白王二家跟很多人家,只怕都没办法再来往了。
她固然撒气了,但也断了自己的后路。
林有仪目瞪口呆,深觉得自己之前跟白灵婷顶嘴时,她是让着自己的。
“公主,你这个姐姐好厉害啊……”
曲慕歌看着混乱的场面,说:“这里待不了了,咱们也走吧。”
金溪台外,白家的马车和护卫已经被白灵婷带走了。
谢知音主动说:“我送您回去吧。”
曲慕歌摇了摇头。
考虑到白灵婷回家后,白家肯定也要炸,曲慕歌不想赶这个热闹,想了想,约着他们出城去天音阁玩。
在去天音阁的路上,谢知音略有些担忧的问:“白家恐怕要闹翻天了,您现在不回白家没事吗?”
曲慕歌说:“正是因为要闹起来,我才要躲着些。白家这么大一家人,总不至于连这么点事也解决不了。”
谢知音想想也是,便不再提,安心跟她去天音阁玩。
宋夕元如今进了礼部,不能天天在天音阁,但天音阁的管事都是见过曲慕歌的,自然都礼敬有嘉、热情接待。
一名管事说:“公主突然大驾光临,阁中的戏曲尚未准备好,恐怕要委屈公主稍等个把钟头了。”
曲慕歌说:“不必专程为我赶时间,该是什么时候演,就是什么时候演。你给我们安排个地方休息就行。”
管事将景观最好的包房安排出来,此时风轻日朗的,光是在山顶欣赏香山的美景,都很舒服。
林有仪还沉浸在金溪台的闹剧中,不停的议论王妙云和白灵婷,林有典被她说的烦了,教训道:“你既然知道背后说人不好,就不要再说了!”
林有仪不快的嘟嘴,去找曲慕歌和谢知音,说:“我不想理我哥了,咱们来玩游戏吧。这里虽然不能曲水流觞,但咱们能掷骰子呀,谁最小,就得按照点数最大的来吟诗作画。”
曲慕歌想了想说:“吟诗作画也太难了,我玩不来,我们来玩个有意思的。”
林有仪好奇说道:“好呀好呀,玩什么?”
曲慕歌命人取来酒水和骰子,说:“咱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谁点数最小,要按照点数大的要求做一件事,或是回答一个问题。若是做不到或答不出,就罚酒。”
林家兄妹和谢知音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游戏有意思在哪里,好像跟林有仪说的吟诗作画差不多。
曲慕歌说:“游戏的精髓在于发号施令的人安排的事,或者问的问题。咱们今日关上门来玩,可不能像王妙云那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咱们做的什么、说的什么都不许外传,尽管敞开来玩。”
其余三人还是不太懂,唯有林有仪稍微有点想法:“做什么都可以?问什么都可以?”
曲慕歌说:“来,我给你们打个样。林兄,回答真心话,或是去做大冒险的事,你选一个。”
林有典说:“那就一样样来,先真心话吧。”
曲慕歌一笑,说:“那我可问了,不许撒谎,可以不答,不回答就喝酒。林兄,你之前对王妙云动真心了吗?”
林有典一下子就羞赧了,说:“这个游戏原来是要问这些啊……”
………………………………
第九十章
林有仪也好奇极了,催促道:“哥,你快回答啊,你该不会真喜欢那个女人了吧?眼光这么差?”
林有典说:“也谈不上喜欢,既然是家里相看好的,我想着应该主动多照顾一些。但既然人品有缺,我会跟家中说清楚,就作罢了,娶妻还是要取贤。”
“不错。”曲慕歌赞赏道,也很开心今天的事没伤到林有典。
林有仪问道:“若是大冒险,要做什么?”
曲慕歌一笑,说:“林兄,请你去阳台上对着山下大喊一声,我想娶个贤妻回家。”
“这……这不妥吧?”林有典放不开。
曲慕歌说:“就是有挑战才好玩。不过若实在放不开,就喝酒吧。”
林有典果然是个老实人,虽说是让他打样,但曲慕歌让他喝,他真就喝了。
“好了,都知道怎么玩了吧,那咱们开始吧。”曲慕歌特地看了一下谢知音,见她并没有很抵触的样子,就放心了。
她今天提出玩真心话,也有想探一探谢知音的心思。
从她的人品来说,曲慕歌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但跟林有仪相比,谢知音的心思就比较沉,曲慕歌不太有把握。
谢知音若真是要做大皇子的侧妃,她以后恐怕跟她做不了最亲密的朋友,最终会跟上世一样,做个保持距离又心心相惜的陌生人。
然而,她今天运气真的有点不好,第一把竟然就是她骰了最小点。
最大点数是林有仪。
林有仪有样学样,按照曲慕歌问林有典的问题,问道:“那我可问啦……公主,你有喜欢的人吗?”
林有典教训道:“公主比你还小一岁,你问这个岂不是胡闹?”
谁也没料到,曲慕歌低声答了一个字:“有。”
林有仪兴奋的不行,追问道:“谁呀?咱们认识吗?是你在金陵认识的,还是京城认识的?”
曲慕歌说:“一次一个问题,多的我可不答。”
“这就算答完了?”
曲慕歌眨眨眼:“对呀。”
林有仪大呼不够意思,拿起骰子说:“来,继续,我一定要追问出来!”
曲慕歌运气背到家了,果然又是最小点。
最大点是林有典,林有仪怂恿道:“哥,快帮我问,一定要帮我问,我太好奇了!”
林有典观察了一下曲慕歌的神情,没生气,于是问道:“那就请公主给我妹妹解惑吧,您喜欢的人是谁?”
曲慕歌自己斟酒说:“我选择罚酒。”
“呀……怎么这样……”林有仪着急了,怪她哥哥:“你真笨,先问是在哪里认识的呀……”
京城金溪台中的闹剧已经散场,东道主王家连午宴都没办,直接送走了宾客。
顾南野的刑部衙门离金溪台不是很远,便趁着午膳的时间过来看看。
昨日小姑娘专程派人告诉他,她要在这里参加聚会,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见他。
他来到金溪台一看,园林空空如也,除了桌上的狼藉,没有一个宾客。
他找到一个干活的人问道:“这里的聚会散场了?”
仆役以为他是来赴约的客人,解释说:“您来晚了,宴席被白家大小姐砸了场子,早散了。”
顾南野眉头一皱,吩咐亲兵去白府把徐如环喊出来问话。
白家正乱着,白灵婷哭闹着一定要找王家麻烦,白老夫人却在训斥白陶氏没教好女儿,搞得家中如此狼狈。
亲兵去白家白跑一趟,回到刑部告诉顾南野:“公主和环环姑娘都没回白府,白家的人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顾南野不悦,说:“让白渊回去把人找到。”
他下午有大案子要审,实在脱不开身。
两个时辰后,他手中的案子终于办完了,一查问,白渊回那边还是没找到人。
顾南野心中便觉得不好了,白渊回也着急起来。
顾南野将刑部的事暂且交给徐保如,亲自带人出去,首当其冲便去白家找到正在祠堂被打手心的白灵婷。
“你将太玄带出去的,她人呢?”
白灵婷第一次见顾南野,男人冷若寒铁、浑身戾气的样子把她吓得不敢吭声。
顾南野按着腰间的配刀,白灵婷很怕他下一刻就拔刀把她宰了,拼命的往白渊回身后躲。
“说话。”顾南野耐心非常有限。
白灵婷磕磕巴巴说道:“我……我和王妙云打架了,就先走了,公主还在金溪台啊……”
顾南野极力克制着,说:“所以你就把车和护卫都带走了,丢她一个人在那?”
“我……我当时太生气了,又觉得丢人,没有多想……”白灵婷声音越说越小。
白渊回生气道:“出门前我怎么叮嘱你的?你真是一句话都听不进!若是太玄出了一星半点的事,不仅你没办法交代,白家也没办法向皇上交代!”
现在追究这些无济于事,顾南野打断责问,问道:“参加宴会时,除了你,还有谁接近了太玄?”
“谢知音和林有典兄妹,他们一直在一起。对!公主肯定去他们家玩了。”
听到熟悉的人名,顾南野心中稍定。
但愿她是跟朋友们玩去了。
出了白府,他立即派人去谢、林二家找人,但得到的回复竟然是,那三个孩子也没回家。
顾南野一颗心上上下下又被提起来了。
白渊回像是安慰自己一样,说:“最近京城加强了巡防,若是出事,早该有消息传来了,现在没消息,应该是在哪里玩。”
顾南野吩咐道:“你去注意大皇子那边有没有异样,若无异样,我们就再等等,等天黑了,他们也该晓得回家了。”
随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顾南野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来。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左党余孽?卫家遗孤?还是与大皇子有关的谢家?
在他决定不能再等,就要派兵去搜城时,从礼部下衙的宋夕元赶了来,抱怨道:“你赶紧跟我回天音阁一趟,阁里下午传话来说,公主在我那儿喝醉了,正在耍酒疯。”
顾南野脚步一滞,瞪着宋夕元非常凶狠的样子说:“你怎么现在才说?”
………………………………
第九十一章
宋夕元一头雾水,顾南野为什么发脾气,他忙了一天,这不是才有空吗?
而且公主在天音阁很安全,也不能在她耍酒疯时送回白家呀。虽然醉酒了,但闹累了就会睡觉,并不赶这一时半会儿的时间。
顾南野懒得跟他多说,当即策马出城,赶到天音阁时,推开包厢一看,只觉得脑壳疼。
四个孩子竟然都醉了,趴在矮桌上呼呼大睡。
环环一直守在旁边,见顾南野脸色很不好看,有些慌张的说:“公主说要酒,管事便送了最好的仙人酿进来,我们不知道这酒是要兑着喝的……公主跟大家做游戏,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顾南野关上房门,蹲在桌边看了一下抱着桌腿儿睡觉的曲慕歌。
他轻轻拍她的头:“太玄,醒醒。”
毫无反应。
顾南野叹了口气,对环环道:“取我的斗蓬来。”
他的房间就在楼上,斗蓬很快就取来了。
顾南野伸手将曲慕歌从地上抱起来,如抱稚子一般将她单臂抱在胸前,而后用斗蓬将她整个人罩住。
出房门时,他吩咐道:“去通知谢林二家自己来接人,你再告诉白渊回,太玄在我这里,我明早再送她白府。”
“是……”
顾南野抱着曲慕歌回到顶楼自己房中,打算将她放在床上休息,却发现小姑娘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抱她上楼时,顾南野没有一点旁的心思,虽然觉得有点不合适,但这里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适合抱曲慕歌上楼,他只是想让她睡的舒坦点。
现在小姑娘又嫩又暖的小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软软的身体毫无防备的靠在他怀里,他终于意识到有多么不妥了!
如有一股躁动的邪气从身体里蹿出,他立刻伸手去扯曲慕歌的双手,动作大了点,小姑娘很不舒服的在他怀里扭了一下,双手抓住他的领襟,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换了个姿势,又睡了。
顾南野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动,他行军打仗都没这么紧张过。
犹豫了一刻,顾南野最终没有强行把“树袋熊”扒下来,而是抱着她坐到了书桌前的太师椅中。
他靠在椅靠中,小姑娘坐在他腿上,靠在他的臂弯里,如同把他当床垫一样,睡的十分舒坦。
顾南野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她的脸因为饮酒,红扑扑的,脸上没有最初认识他时的紧张和害怕,也没有进京后的不开心或是拘谨,非常的放松,露出了花季少女天然可爱模样。
醉酒,似乎也不那么坏……
曲慕歌宿醉醒来时,脑袋要炸了,身上也酸痛,若不是看到自己睡在床上,她都怀疑自己昨晚被人打了一顿。
“环环……”看到周围环境,她知道自己在天音阁顾南野房中,没有太惊讶,以为是环环送她上来休息的。
她喊了半天也没喊到人,只得扶着剧痛的头,起床去找人。
从房内往外走时,她路过书桌,瞥到书桌上的书本是打开的,还有一个写了一半的奏疏,以及半杯温茶!
曲慕歌的脑袋“轰”的就炸开了!
天音阁里不会有其他人敢用顾南野的书桌……
他昨晚来天音阁了?
他看到自己喝醉了?
她在里面睡觉,顾南野在书桌前坐了一夜?
他现在人呢?
曲慕歌有点想死……
她怎么在顾南野面前喝醉了?
她昨晚有没有失态?有没有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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