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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太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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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慕歌用手指支着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渐渐冷静下来。

    白老夫人的举动的确太反常了,反常必有妖。

    她倒要看看,白老夫人到底是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

    曲慕歌收拾好妆发和心情后,从后厅出来,瞧见霍明媚坐了自己先前的位子。

    若她执意上前,论身份,霍明媚是需要给她让坐的,但这么多宾客在,曲慕歌不想给大家留下盛气凌人的印象,何况是顾南野的生日,她不想闹的不愉快。

    “算了,我们出去转转。”曲慕歌转身带着环环向外面园子走去。

    毅勇侯府的花园是秋天里收拾出来的,顾夫人爱花,在园子里布了很多花圃和花架。

    如今虽然正是隆冬时节,但一团团山茶和腊梅,都开的正好,馨香扑鼻。

    曲慕歌披着斗蓬,择了一处花架旁坐下,从袖子里取出给顾南野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叠洒金卡纸做的卡片,上面写着“心愿卡”、“原谅卡”之类的字。

    “环环……”曲慕歌看到这个生日礼物就心虚的不行,感觉自己对顾南野太敷衍了,“我送这个给侯爷,他不会生气吧?”

    环环心里也觉得太敷衍了,但都到这个时间了,也不能太打击公主的心情,于是说:“您送什么,侯爷都会高兴的,他何时生过您的气?”

    话是如此说,但……

    曲慕歌叹气,“男朋友”太有本事也是个烦恼,啥都不缺,也不需要自己照顾,感觉自己跟个挂件一样,没啥用。

    “你去思齐院看看侯爷有没有空,礼物虽然拿不出手,但总是要送出去的。”

    环环领命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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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顾南野一上午都在书房接待宾客。

    他极少办宴席,不朋不党的,有意攀附他的人,也找不到门路。

    今天难得他办个宴,连皇上和大皇子都送了贺礼和贺词,其他人自然蜂拥而上,为名为利,各显本事。

    顾南野倒也一改往日冷漠严肃的样子,待人接物上,竟然显出几分温和亲善,让来宾都受宠若惊。

    但这样的场合,大家都是说些场面话,谈不了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一波一波的迎来送往。

    好不容易又将一批宾客送出书房,让人带去正厅,顾南野的脸就沉了下来。

    宋夕元陪着他待客,看他如此勉为其难的应酬,觉得十分好笑,便忍着笑意说:“你再忍一会儿,等午宴之后就好了。”

    顾南野横了他一眼,不说话,生着闷气。

    下半年以来,礼部在推行新政,要在各地广建官学;户部在做田赋改革,免除苛捐杂税;兵部在设立卫所,削减藩王兵权。

    这一切的一切,都受到层层质疑,推行的颇为艰难。

    他们需要更多的支持,不得不推出顾南野,让他来拉拢人心。

    原本由顾南野这个“恶人”来充当工具人是不合适的,可他所掌握的刑部在这一年来查抄了不少权贵要案,谁家没被顾南野查过?谁家没点把柄在他手上?

    就如手上拿着生死簿的阎王,若能求得他网开一面,那可真是阿弥陀佛了。

    软硬皆施,便十分合适了。

    顾南野正不耐烦的时候,环环适时来求见,他便甩下应酬的事给宋夕元和范涉水二人,去后院找太玄了。

    曲慕歌在花架下等着,听到脚步声渐进,以为环环回来了,转头一看,却是霍明媚来找她。

    “公主,原来你在这儿,我到处找你。”

    曲慕歌不解,问:“你找我做什么?”

    霍明媚眼神闪烁,上前几步,低声道:“您方才一出厅,就有人向顾夫人打听侯爷的婚事,听说顾家求娶你被皇上拒绝了,有客人给顾夫人介绍其他家的小姐……”

    她说着话,仔细观察着太玄的神色。

    但见她一点都不意外,更不着急。

    曲慕歌当然不着急,顾夫人和顾南野都不会理那些做媒的人。

    她笑了笑,说:“郡主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侯爷的婚事,自有顾家的人操心。”

    霍明媚拿不准曲慕歌跟顾南野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这段日子打听了很多,有人说他们缘分深厚,从金陵一路走来,经历了很多事。

    但也有人说他们是互相利用,顾侯想借太玄公主取得皇上更多的信任,太玄公主想要毅勇侯府做依靠,根本就是各取所需,不然为什么皇上拒绝顾家的求娶后,这两人一点都不着急,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措呢?

    她心里拿定主意决定明着试探一下,于是笑着说:“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啦。之前我听到流言蜚语,说公主非侯爷不嫁,我就非常替您担心。且不说顾侯大您七岁年龄不合适,谁都看得出来顾侯求娶您是有所图谋,皇上定然是看穿了顾侯的计谋才拒绝这门婚事的。”

    曲慕歌听的都快笑出来了,反问道:“原来郡主这么看待顾侯?”

    先前不还仰慕他吗?

    这么看不上他,还来他的生辰宴做什么?

    “我在京城住了段日子,京城里的人都说他不好,挟势弄权、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哦,好,我知道了,那郡主也别忘了今日说的话,以后千万别靠近顾侯。”曲慕歌几乎是笑着说的。

    这霍明媚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吧?

    在她面前说顾南野坏话,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

    曲慕歌也不管霍明媚是真傻还是假傻了,起身准备离开,顾南野该跟环环一起来了,她不想他们俩碰面。

    刚走一步,霍明媚就紧紧跟上,说:“公主要去哪儿?今日的宾客,我都不认识,又都是长辈,我只认得你,能不能跟你一块?

    曲慕歌摇头道:“我今日还有些别的事,恐怕不方便带你。”

    话音刚落,霍明媚的眼泪“哗”的就下来了,她哽咽着说:“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向你赔罪,我改……你不要孤立我,也不要让大家孤立我……我进京几个月了,都没有朋友,大家都说因为你不喜欢我,才不跟我来往……”

    曲慕歌满头雾水。

    这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也太演员了吧!

    而且她什么时候让大家孤立她了?

    曲慕歌更讨厌霍明媚了,索性直接说道:“郡主,我与你并不熟,也不打算跟你变熟,但我还不至于背后做小人的孤立你。你若在京城待的不开心,建议你早点回燕北,你在家乡想必是有很多朋友的。”

    “你……你是在赶我走?”霍明媚非常委屈的样子,咬着嘴唇说:“你虽然是公主,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而且这里是侯府,你不能赶我走,就算是到皇上面前理论,我也不怕你。”

    曲慕歌只觉得她莫名其妙,她就算是赶她走了,用得着去皇上面前理论?

    她懒得再理这个脑袋不清楚的人,转身离开。

    一扭头,她就看到了顾南野就在路的另一头,不知道站了多久。

    曲慕歌这下都明白了,霍明媚在她面前演完了,又在顾南野面前演。

    霍明媚却越过她向顾南野走去,慌张擦眼泪解释道:“侯爷,你不要误会,公主没有欺负我……”

    顾南野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到曲慕歌面前,皱眉问道:“你会欺负人?要我教你吗?”

    曲慕歌觉得霍明媚的举动很幼稚,也不打算跟她一起变幼稚,于是说:“侯爷,别闹了,咱们走吧。”

    顾南野却没动,说:“你想赶谁走?在侯府,你可以做主。”

    这句话把曲慕歌的心情哄得极好,有种她已经是侯府女主人的感觉。

    “算啦,今天你生辰,来者是客,若是赶了,回头又有人说你跋扈了。”

    当着霍明媚的面,曲慕歌挽起顾南野的一只胳膊,强行把人拉走了。

    她不想让霍明媚多看顾南野一眼。

    被撇开的霍明媚望着亲密无间的两人,眼神颤抖了两下,渐渐变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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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两人走到花房暖阁里,顾南野按了按曲慕歌的脑袋,心疼道:“怎么一点脾气也没有?由得她这么气你?”

    曲慕歌道:“又没真气到我,还把我逗笑了。”

    顾南野有点发愁,她这个性子,以后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

    曲慕歌打趣道:“而且说来说去,都怪侯爷,是你太能招蜂引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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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曲慕歌跟辛妈妈解释说:“倒也没欺负她,就是她看上侯爷了,但我和侯爷都没给她机会。”

    辛妈妈咬牙道:“不害臊!我是说她一个郡主,为什么要在夫人面前献殷情!”

    曲慕歌并不担心霍明媚讨好顾夫人,顾夫人不是白老夫人,那么明白的一个人,怎么会吃霍明媚又傻又白那一套?

    辛妈妈生怕曲慕歌吃味,连忙补充说:“公主放心,我帮你看着,不会让她接近夫人和侯爷的!”

    曲慕歌笑着答谢。

    实际上她从未担心霍明媚会影响到顾家,她更担心的是霍明媚会影响白老夫人,白家的荣辱兴衰,会影响到她和顾南野。

    等到午宴结束,顾南野来房里寻她的时候,曲慕歌便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白家跟霍家,都是陶家的姻亲,除了这层关系,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纠葛?总感觉外祖母十分的讨好霍家……侯爷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顾南野是今日的寿星,午宴难免饮酒。

    他微醺的靠在椅背中,带着几分不屑的语气说:“左右不过是名和利的那些事儿,白家在东北几千亩的林场和数座矿场,都是在霍家的关照下经营的,若是得罪了霍家,白家便要断粮。”

    难怪霍家一个管事仆妇,都敢对白老夫人甩脸子。

    曲慕歌才知道这些,总算明白白老夫人的反常缘由了。

    曲慕歌脸色黑沉,她往最坏处设想,低声问顾南野:“那……前世的白家是不是跟着燕北王一起反了?”

    因刻意说的很小声,曲慕歌离顾南野很近,几乎要贴进他怀里。

    顾南野本就半躺在太师椅中,索性将太玄横抱在了腿上坐着,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歇着。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嗯,反了。”

    曲慕歌皱着眉头,心里开始发愁,丝毫没注意到身下的人望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

    “不过,白渊回叛出了白家,救出皇长孙南下金陵投靠了我。”顾南野补充道。

    曲慕歌又松了口气,看来白家还有救,也难怪顾南野肯屡次出手指点白渊回了。

    “我呢?我是说桃花,那时候她在哪,是什么立场?”曲慕歌趴在顾南野胸前抬眼看他,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

    顾南野半天没吭声,只是一下一下的摸着太玄的后脑勺。

    “侯爷?你是犯酒困了吗?”曲慕歌不解的问。

    顾南野坐直了一些,把小姑娘在怀里搂的更紧了。

    “燕北王为逼皇上交出传国玉玺,也为逼我退兵,每天择一名皇室成员从宫楼上推下。桃花是第一个。殉国时,才十九岁。”

    当时他也觉得愤怒,但并不觉得心痛伤心,可如今回想起来,脑海中便浮现出如孤雁一般坠落的少女,有如锥心之痛,令他心慌失措。

    曲慕歌微微张嘴,喃喃道:“难怪……”

    难怪她梦到被人带到城楼上后,就没有做过更后面的梦了。

    “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顾南野的呼吸中夹杂着酒气,但眼神和语气格外坚定。

    曲慕歌发觉顾南野竟有些自责。

    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不想再说这些伤心的往事,便扬起笑脸问道:“你说的话我自然信,不过侯爷先前说下午带我出去玩的,可算数吗?”

    顾南野也从回忆里抽出身,和她一起从椅子上起身:“当然算数,走。”

    曲慕歌跟着他,如小尾巴跟在后面,雀跃问道:“去哪儿玩?”

    顾南野回首,略有些得意的神情说:“看我赛马去。”

    顾南野去年带着部分西岭军心腹入京,将士们都是在天地间野惯了的人,在城里憋不住,经常相约到京郊的马场赛跑,跑一圈活动活动筋骨。

    今日是顾南野生辰,将士们碍于身份,不便到侯府赴宴,都在马场候着他。

    曲慕歌顿时来精神了,她很想认识一下那些跟顾南野出生入死的人,也想一睹顾南野在马场上的英姿。

    顾南野见她如此雀跃,打趣道:“一会儿吃了凉风和沙子,可别叫苦。”

    曲慕歌笑道:“我才没有那么娇气。”

    出门前,顾南野探了探她的手温,感觉有些温凉,便吩咐府里人烧来暖手炉,又取来护膝和狐裘围脖,将曲慕歌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带她出门。

    等顾南野赶到马场时,宽阔的场地上已有四五十人在那了,各自骑着自己的骏马三五成群的溜着。

    曲慕歌认识的徐保如、范涉水、冯虎也都在场下。

    徐保如见顾南野来了,去马厩将他的坐骑牵来,并笑着问道:“太玄殿下也来啦,想骑马吗?”

    曲慕歌正打算点头,顾南野却说:“没准备小马驹,今日就算了,她来看热闹的。”

    曲慕歌有些哀怨的看向顾南野。

    顾南野挑眉,将自己的坐骑牵到曲慕歌面前,说:“这些都是从边塞带来的烈马,不适合初学者,回头给你挑一匹合适的小马再教你。来,你摸摸它。”

    他的坐骑是一匹油光发亮的高大黑马,有生人靠近,它不安的甩头、撂蹄子,顾南野拍了拍马脖子,它瞬间安静下来。

    曲慕歌垫着脚才能摸到马脸,说:“真帅气,它叫什么?”

    “霜天。”

    曲慕歌注意到霜天的腹部和前后蹄上有很深的伤痕,连皮毛都盖不住,心疼问道:“它受过很多次伤?”

    顾南野眼中难得怜惜,说:“是的,它随我征战沙场,屡次救我,也是一名英勇的战士。”

    曲慕歌虽然不能感同身受的了解士兵与坐骑间的羁绊,但这些伤痕直接的告诉她,战场有多么凶险。

    霜天身上尚且有这么多伤痕,那顾南野呢?

    曲慕歌转头去看顾南野,顾南野在给霜天顺毛,没有注意到小姑娘心疼的模样。

    顾南野带曲慕歌去避风的看台上坐下,曲慕歌嫌位置离赛道太远,想坐近一些,顾南野贴心的说:“下面风沙大,而且若有马发狂,容易伤人。”

    在外面,他对曲慕歌的安全问题,事无巨细,都十分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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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马场的侍奉人员十分殷勤的准备了茶水送到看台上来。

    端茶来的人估摸是马场的一个管事,低眉顺眼的跟顾南野说道:“小的不知道侯爷今日请了公主大驾光临,准备不足,点心太过粗糙,小的都羞于奉上,只备得热茶一壶,请侯爷和公主见谅。”

    曲慕歌不甚在意的的说:“没关系,才用了膳,现在也吃不下。”

    管事陪笑着给两人烫好茶杯、斟上茶水,请他们饮用。

    曲慕歌不爱喝茶,也不渴,放在茶盏中没有喝。

    而顾南野刚拿起茶杯,下面的人便策马呼号着从面前跑过,催促他快去比赛。

    他和将士们约好,今天下午赛马,赢了他的有赏。

    “我去跑几圈。”顾南野放下茶杯,矫健的身姿越过栅栏跳到了马场中。

    见他走了,管事的目光沉了沉,说:“公主和侯爷想必是喝不惯金骏眉,小的去换些茶水上来。”

    曲慕歌看了一眼,茶是好茶:“不用换,就放这里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吧。”

    管事犹豫了一下,终是恭敬的退下。

    曲慕歌的目光全在顾南野身上,马场中,顾南野和另四名士兵已热身完毕,一字排在马厩的栅栏口,准备赛马。

    只听一声响鞭声起,栅栏一起倒下,骏马齐头并进的冲了出来,掀起漫天的沙尘。

    曲慕歌虽见过顾南野骑马,但在城内也只是骑马踱步,从未放开来驰骋奔跑。

    她不由得翘首以盼,恨不得喊两嗓子给他加油。

    霜天虽有旧伤,但依然骁勇,驮着顾南野一骑当先,毫无悬念的第一个冲过终点。

    比赛的将士们纷纷感慨:“将军还是这么快,也不给我们一点盼头。”

    军中下属们还是习惯喊他将军。

    顾南野溜着马训道:“是你们疲怠了,多日不练,竟然差这么多?京城的水土把你们养成软骨头了?”

    一名将士打趣道:“咱们虽然盼着您的赏,但公主在旁瞧着,怎么也不能让您失了面子呀。”

    顾南野横了一眼,道:“我需要你们放水?再来!再敢放水,不仅没赏,最后一名,军法伺候。”

    将士们顿时怂成一堆,连忙回到起点准备,铆足了劲头要一争高下。

    寒冬风冷,曲慕歌虽然手中抱着暖炉,但口鼻冻的有些难受。

    趁着他们准备第二场的空档,曲慕歌端了杯热茶,正要饮茶暖暖嘴,一个身影忽的从旁蹿了出来。

    “不能喝,有毒!”

    黑影来的不快,环环反应迅敏,看着扑过来的黑影,一脚踹了过去,把来人踢翻在地。

    这一声大喊把曲慕歌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什么人!”环环喝道。

    那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因怕环环再打他,离的远远的跪着说:“小人蒋瑞,在马场当差,有人在茶水里下了毒,小的特来禀告。”

    曲慕歌和环环都变了神色,看了看茶壶,又看向蒋瑞。

    环环严肃说道:“把你知道的如实说来,若是救护有功,公主必有重赏,若敢说谎生事,小心你的小命!”

    蒋瑞满脸欢喜,跪在地上叙述起来……

    顾南野跑完第二场,依然是头名,他略有些得意的去看曲慕歌,却发觉了看台上不寻常的动静。

    他驾着马迅速赶过去,扫视着地上摔碎的茶杯和跪着的人,黑脸问道:“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曲慕歌起身,对环环说:“先看着他。”

    她和顾南野走到一旁,忧心忡忡的说:“这个人说有人在茶水里下毒要害我。”

    顾南野神色大变,握住她的肩膀问道:“你喝茶了吗?有没有事?”

    曲慕歌摇头,说:“没喝,我没事,侯爷别紧张。”

    顾南野立即就要喊人过来查办,曲慕歌却把他拦了下来。

    “已经知道是谁了。”曲慕歌低声说道:“若这人所说属实,下毒之人,是卫晓梦……”

    顾南野稍有些疑惑,想了一会儿才记起卫晓梦是谁——金陵卫家的小女儿。

    卫家当初因与左贵妃勾结,在叶典诬告案中被抄家。

    卫夫人贬入浣衣局,又因在宫中威胁二皇子而被处死,只余下卫家三个孩子。

    卫长风被贬到马场,卫问玉被发配到采石场,卫晓梦沦落进教坊司。

    卫长风在马场做苦工时,与小吏蒋瑞起了冲突,害蒋瑞摔断腿。蒋瑞找人报复,将卫长风打的重伤,后来重伤不治死在了马厩里。

    这个蒋瑞沾惹上人命官司,丢了官职,也变成了马场苦工。

    “据蒋瑞说,卫晓梦为了给卫长风报仇,勾引了马场的管事要整治他。他为了自保,在教坊司里买通了人做内应,想知道他们的计划。今日中午,内应跟他报信,说卫晓梦怂恿马场管事在茶中下毒害我。”

    曲慕歌皱眉分析道:“前半截我听着像是实话,但后面却有些不对。马场管事当真色胆包天,因为一个教司坊的官妓,就敢对我下毒?若我在马场出了事,管事横竖是脱离不了干系的,哪还有命享受美人恩?而且我今日是临时起意来的,卫晓梦是怎么知道的?”

    卫晓梦和管事的背后,甚至是蒋瑞背后,应该还有其他幕后之人。

    顾南野点头,说:“你考虑的有理,余下的事我来处理,我先让冯虎送你回宫。”

    得知这边出了事,顾南野的心腹们很快就把马场里里外外围住,人也尽数扣了下来。

    冯虎点了几个人跟他一起,小心翼翼的护送太玄回宫。

    曲慕歌在路上越想越感慨,那卫晓梦原是跟谢知音、林有仪一样的官家小姐,因家中出事,沦为官妓,还因仇恨走上了不归路,实在是有些可惜。

    待到晚上,冯虎来体元殿给曲慕歌回话,说马场的管事在送上茶之后,就被人杀了。

    卫晓梦被刑部抓了,她一口咬定说是太玄害得她家破人亡,下毒是她自己的主意。

    冯虎说:“卫晓梦今日下午根本就没有来马场,杀管事的另有人在,她死活不肯供出她的帮凶,侯爷还在查办马场和教司坊的其他人。”

    “那个蒋瑞呢?”曲慕歌问。

    冯虎说:“蒋瑞身上倒没什么疑点,他因卫长风跟卫晓梦结仇,前些日子常被管事折磨,检举他们的诡计,是为了求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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