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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太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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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婷问曲慕歌打听:“长公主走的那么急,还带走了你的护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曲慕歌在事情尘埃落定前不好乱说,便道:“我也不太清楚,等会就有消息了。”
白灵婷没八卦到消息,心里痒痒,拉着曲慕歌说:“你是不是跟我生分了……”
曲慕歌没办法,只得说:“是四公主,她没回宫,好像遇到了些事。”
白灵婷立刻重视起来,毕竟人是她请出来的,虽然没到她府上,但若是在路上出了事,也跟她有干系。
“在哪儿出的事?长公主带人去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消息,我派人去问问吧。”
正说着,太后身边的郑嬷嬷来到了庆王府。
郑嬷嬷铁青着脸跟曲慕歌说:“三公主,太后娘娘请几位公主速速回宫。”
曲慕歌没多问,叫上李慕锦、李慕妍就回宫去了。
回宫后,郑嬷嬷并没有带她们去慈宁宫,而是亲自送三位公主回自己的住处,什么也没多说。
曲慕歌立刻让环环去找冯虎打听蒲香园是什么情况,看郑嬷嬷的样子,只怕是出了大事。
环环打听消息回来,禀报说:“霍朗被京军卫抓回宫,现在关押在宗人府,冯虎带人亲自看着。四公主被带去慈宁宫问话去了……”
能让京军卫直接动手抓人,就不止是男女私会这么简单了。
曲慕歌追问道:“李慕贞现在情况如何?”
环环摇头说道:“只知道是醉着被人抬回来的。”
曲慕歌心里一凉,不好的猜想越发明显了。
不过霍朗被抓起来了,她就安心了,不管燕北发生什么事,她在京城都有个人质底牌了。
她这边回宫没多久,李慕缦就来体元殿找她,刚进门就打发宫女们都退下。
门才合上,李慕缦就用手帕掩嘴哭了起来,并哽咽着小声道:“四妹……被霍朗糟蹋了……”
真就到了这一步……
“是两情相悦,还是怎么?”曲慕歌惊疑不定的问。
李慕缦擦着泪水说:“霍朗把四妹灌醉了,我去晚了一步!我质问他时,他一口咬定说是四妹投怀送抱,还说有来往情书为证……可四妹刚刚醒来知道发生什么事后,一心要寻死……”
发生这种事,又疑似“交往”,到底是自愿、强迫还是半推半就,可就扯不清楚了啊。
碍着两人的身份和皇家体面,曲慕歌估计喻太后会强行压下丑闻,让两人成婚。
可在燕北情况不明的情况下,曲慕歌不想让这件事这么快被压下来,至少要将霍朗关押到顾南野平安回京才行。
曲慕歌问李慕缦说:“皇祖母打算怎么处理?”
李慕缦说:“皇祖母气坏了,骂四妹不知廉耻,并将熙嫔喊过去责问,打算重罚。至于霍朗那边,定然是要让他为四妹负责的!”
曲慕歌满头雾水,问道:“让霍朗负责就完了?”
这只怕就是霍朗想要的。
受害者受罚,加害者却安然无恙?
李慕缦叹气道:“那能怎么办呢?他们两人本就在议婚,迟早是要在一起的,若是真的将霍朗问罪,四妹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曲慕歌懂了,难怪霍朗敢对李慕贞下手,他这是将太后的想法估算的死死的。
三观不同,雍朝女性的独立意识还没有觉醒,曲慕歌觉得没必要跟李慕缦争论这个话题。
但她坚持道:“不管最后他们成不成婚,此时此刻,必须让霍朗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不然容得他这么轻贱四妹,等四妹嫁过去,能过什么好日子?”
这一点李慕缦还是认可的,点头道:“这是自然,他想从宗人府出来,没那么容易!”
这边霍朗刚刚被抓,第二天宋夕元就告诉曲慕歌,霍明媚昨夜连夜逃出京城去了。
“有我们的人跟着,等她靠近燕北边境,就会动手把她扣下。”
另一方面,宋夕元又告诉她,雍帝要给她提前设立公主府的工作已经安排到了礼部,礼部报了几个选址去三台六部,果然一石掀起千层浪,御史们纷纷上折子弹劾太玄公主。
因被太后盯着,曲慕歌有段日子没有去养心殿看奏折了。
想到雍帝现在手上有一堆弹劾自己的奏折,但她一点也不慌,这感觉还挺神奇的。
不知道顾南野当初被百官告状时,他是不是跟自己眼下一样这么肆无忌惮?
曲慕歌不问是谁弹劾自己,只是笑着问:“选了哪几个位置?我的府邸要离侯府近一点的!”
宋夕元笑着说:“那是自然!公主府的选址,侯爷早在提亲之时就在看了,几个好的地方,都打招呼留了下来。”
曲慕歌心里甜甜的,没想到顾南野一声不吭,早就在安排这些琐碎的事,默默的为两人未来的生活做打算。
如此一想,她更加思念顾南野了。
思念之后便是担忧,她问宋夕元:“侯爷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
宋夕元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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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从顾南野暗中陪同庆王去燕北开始,他那边每天都会有消息传回来,京城每天也会有消息送过去。
近一个月了,从未间断。
但就在这几天,宋夕元已经近三天没有收到顾南野的消息了。
燕北失联了。
曲慕歌渐渐挺直了肩背,脸上的神情也变的严肃。
她静静的望着宋夕元,等着他说话。
宋夕元在她的视线下,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他手尖一颤,久违的生出惊张的感觉。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迅速的清醒过来。
太玄公主早已不是躲在顾府中的孤女,她进宫日久,又涉政数月,周身已有了不同与一般姑娘家的逼人气势。
“回殿下,侯爷已与京城失去联系有三日了。不过殿下勿忧,这些情况,侯爷早有推演。”
曲慕歌的手在袖中捏紧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道:“侯爷如何推演的?”
宋夕元转身走向门口,叮嘱环环看好门外,再关上门窗,靠近曲慕歌身前,低声的复述起最近一次顾南野的来信。
曲慕歌听到一半,已震惊的站了起来。
但她原地转了两步,又坐回去,对宋夕元道:“你继续说。”
宋夕元简要的将顾南野的安排说完后,望着曲慕歌,说:“侯爷说,若是他失联了,就让我将这些话都告诉给你,命我们都听您的吩咐行事。”
曲慕歌侧坐在椅子上,握着椅柄,面上浮现出怒色。
顾南野在下一盘好大的棋!
而且还是把他自己置于非常危险境地的一盘棋!
更可恶的是,他独自绘好了棋谱,根本不同她商量!
宋夕元小心的看着她的神色,试探喊道:“殿下……”
曲慕歌闭上眼睛,无奈道:“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侯爷的计划行事……”
五月十九日,太平二年,夏至日。
西岭军八百里加急军报送到京城。
这封加急军报呈的不是战事,而是一份讣告。
庆王的车驾在燕山遇泥石流,一行三十人,无一生还。
太后听闻讣告,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后宫众嫔妃和公主们都赶到慈宁宫,在太后床前哭成了一团。
曲慕歌也赶了过来,安排太医给太后扎针,指挥着慌乱的宫女们给太后顺气。
喻太后悠悠转醒时,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跪着的众人间的曲慕歌。
她喘着气坐起身,直勾勾的望着曲慕歌说:“你过来。”
曲慕歌以为太后有话要跟她说,连忙走到床边,俯身过去。
喻太后一个巴掌扇到了曲慕歌的脸上,声音响彻殿宇,吓的屋里的妃嫔都不敢哭了。
曲慕歌完全懵了,伸手擦拭了一下痛的发麻的嘴角,手指上沾满了血。
“皇祖母?”曲慕歌的耳朵嗡嗡响,自己说话时都有些听不清。
喻太后表情狰狞,完全不像个刚刚昏厥了的老人,吼道:“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丧门星,哀家是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曲慕歌从床边站起来,远离了几步。
她冷静的拿手绢压着流血的嘴角,垂眸看着屋里的妃嫔们,冷声道:“都出去。”
安美人最先拉着李慕锦和李慕妍退了出去,熙嫔、小向嫔也紧随其后,只有太后器重的褚良人、王良人还犹豫的留在屋里。
曲慕歌眉头微皱,瞥向她们,道:“滚。”
两人肩头一耸,偷看向喻太后。
但喻太后又怒又悲,完全没管这两人,她们只好赶紧起身退了出去。
环环端来茶水给曲慕歌漱口,端着满是血水的杯子走出去,正要关门让太玄和喻太后密谈,雍帝却来了。
雍帝先是看到茶杯中的血,又看到曲慕歌脸上的印子,略带责备的对喻太后说:“母后,显儿出了这样的意外,谁都没想到,您又何必拿歌儿撒气?”
喻太后听到雍帝的声音,更为激动,她扶着床头指着雍帝说道:“你还有脸来见哀家!你故意把显儿送去燕北这个虎狼之地,就是为了借燕北王的手除掉他,现在你如意了?还敢到哀家面前来惺惺作态?雍帝我告诉你,你得意早了!你的皇位是哀家给你的,哀家能让你坐上去,也能让你跌下来!”
“太后!”雍帝痛心疾首道:“朕知道你悲伤过度,但你也不能如此口不择言!显儿是朕的儿子,虎毒不食子,朕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他去死?”
喻太后冷笑道:“到了这个地步,显儿都死了,你还在装!你真是会装啊,装了二十年懦弱无能,将哀家和朝臣们哄的团团转,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雍帝的眼眶微红,李佑显的讣告让他也深受打击,但听闻慈宁宫出事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过来了,没想到就被喻太后这样一顿骂。
曲慕歌看不下去了,原打算给喻太后留几分余地的,跟她两人私下密谈的,但现在她觉得有必要让雍帝也知道了。
她对雍帝道:“父皇,儿臣有一要事相禀。”
雍帝心情略烦躁的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曲慕歌答道:“是急的不能再急的要事。”
雍帝不解的看向她。
曲慕歌没有看他,而是望着喻太后,说:“皇祖母,您这回可冤枉我父皇了,他的确不知道庆王的真实身份,更不可能是有意加害庆王。”
一句话将雍帝和喻太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雍帝声音微颤,问:“太玄,此话何意?!”
曲慕歌回身对雍帝说:“您当太后娘娘为什么如此偏爱庆王?只因庆王是她贴身宫女所生的皇长子?您被娘娘骗了,庆王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子,是先太子的遗腹子。他不是您的儿子,是您的侄子!太后娘娘以为您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不肯立庆王为储君,还故意让他去燕北送死。”
雍帝脸色渐渐浮出青色,像是被气堵到嗓子眼了呼不出一样,气得不行。
良久,他才憋出一句话问太后:“当真?”
庆王的死让喻太后失去了唯一的希望,她带着哭意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不然哀家怎么会容忍你这样的废物坐在皇位上二十年!这龙椅是哀家儿子的!哀家一直盼着显儿长大,盼着他顺理成章的登基,坐上他父亲没来得及坐上的皇位!可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呢?立宪改制?公主辅政?你们别痴心妄想了,哀家就不该心思手软,早该废了你这个庸帝!”
“呼啦啦”一阵碎响,桌子被雍帝掀翻了。
喻太后一点也不怕,得意的看着雍帝说:“你生气啦?你生气又能把哀家怎么样?你想杀了我吗?动手吧,只要你动手,你就是遗臭万年的那个弑父、弑师、弑妻、弑兄、弑子,如今又弑母的暴君!哀家要让你被人骂千万年,让你死后被人挫骨扬灰!这是你的报应,是你杀我儿子的报应!”
一口鲜血从雍帝口中喷出,他含着鲜血痛苦道:“朕没有……不是朕……”
话未说完,他已摇晃的要向后倒下。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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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仿佛是一夜之间,京城变天了。
庆王死了,太后和皇上病倒了。
朝臣们惶惶不安,一方面打听皇上的病情,一方面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向阁老,询问着是否要请皇上早日立三皇子为储君,以防被不时之需……
曝晒的烈日下,京城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曲慕歌在养心殿里亲自为雍帝打着扇子,守着何医正给雍帝治病。
一次针灸过后,雍帝幽幽转醒。
他的嗓子中带着气音,沉重的呼了几声,看到曲慕歌后,又想起吐血前的事。
他声音嘶哑的问道:“你、你如何知道?”
曲慕歌知道雍帝肯定会问,早早的唤了应公公在养心殿外候命。
她将人传唤进来,应公公便跪在御前将当年往事说了出来。
“……柯良人原先是太后身前的大宫女,因时常替太后给先太子送吃食和衣物,暗中与先太子有染。在先太子坠马去世后,柯良人却发现自己怀了身孕,这事在宫中是要丢掉性命的,她为了活命,便生出一计,求了太后娘娘的恩典,成了您的嫔妃。后来她顺利侍寝并诞下皇长子,可喻皇后却容不得她,柯良人只好把皇长子的身世告诉喻太后和喻皇后以求庇护,但太后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将喻皇后和柯良人都毒杀了……”
雍帝听完后,闭眼靠在床上,又是半天缓不过神来。
喻皇后是太后杀的,太后却诬陷是他为了宋长乐而杀的,逼的宋长乐不得不仓皇下嫁顾家。
曲慕歌望着日渐消瘦的雍帝,心里也替他憋屈。
先帝、宋先生、喻皇后、左贵妃、先太子、庆王……没有一个是他杀的,却都要他扛。
无上至尊的人,真的就能扛得住这么多委屈和压力吗?
她不忍心。
曲慕歌让应公公退下后,在雍帝耳边小声说:“庆王,没有死……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吓的不敢回京,逃到虬穹去了……顾侯便借着这个机会,向燕北发难,也正好逼太后党现一现原形……您,就不要太往心里去了。”
雍帝心里真就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不疼爱庆王,但毕竟是当做儿子养了二十年,若真的死了,又怎么会不难过?
知道了真相之后,雍帝喝药后终于能够安稳的睡了。
可此时此刻的前朝,已是波谲云诡。
庆王的“死讯”让白家也颇受打击,白灵婷哭昏在庆王府,被陶氏接回白家照料。
白老夫人原以为长房受此重创,必然没有精力再管三房的非法放利的案子,谁知道白渊回不仅催促着刑部的人办案,还鼓动着族老们一起,要舍弃了白家在燕北的产业。
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不要了,白老夫人无论如何都不肯,但族老们都觉得燕北将要出大事,不可为了贪恋钱财而让整个家族陷入绝境。
白老夫人便想出分家的主意,让三房带着燕北的产业分出去。
这个主意,白渊回并不反对,但他提出要求,要白老夫人跟着三房一起回酉阳老家去经营产业,就不要在京城招惹是非了。
刑部的案子将要查到白以诚头上了,他本就想回老家躲一躲,这主意正合他意,他便替白老夫人做主,跟三房趁夜色回酉阳去了。
另一边,向家也是连番召集家族会,密谈立储之事。
庆王意外身“死”,二皇子被圈禁,四皇子没了母亲,被教养嬷嬷养在宗人府,唯有养在小向嫔身边的三皇子,虽然他生母大向嫔被废,但比较而言,还是他最有资格继承皇位。
向家部分人跃跃欲试,但小向嫔却将三皇子守的紧紧的,不许三皇子跟任何外臣接触,并给向家写了个字条。
“唯圣意耳。”
她只听皇上的意思。
向阁老愁眉紧锁,额头上的纹路都叠了几层。
他跟向家几位肱骨说:“向嫔娘娘虽然胆小谨慎,但考虑的也有道理。若如我们所想,只有三皇子有资格,那我们又急什么?该是我们的,自然就是我们的,若是着急了,前有大皇子、二皇子为鉴,我们难道还要重蹈覆辙?我现在怕只怕,皇上没打算在皇子里面选储君!”
另一人说道:“莫非真的是要牡鸡司晨?”
向阁老点头:“赐公主府的圣旨已经拟下了,太玄公主尚未出阁就要自立门户,你们以为皇上是什么意思?”
大家议论纷纷,都说绝对不行。
向阁老说:“为今之计,只有支持立宪改制,三皇子才有更大的胜算……”
立宪改制后会改君主**为君主立宪制,对身处皇位之人的能力并无过多要求,只要能够得到朝臣和宗室的支持,有出色的内阁大臣即可。
这很适合三皇子,即能弥补他能力不足的问题,他又有向家和宗室的支持。
向家经多次商议,终于决断不参与立储之争,而是跟士林人士一起,力推立宪改制。
而喻太后自从彻底跟雍帝撕破脸,她便有些肆无忌惮。
她掌握皇家宗室多年,又暗中散播着雍帝弑亲的谣言,如今四处跟人说庆王是雍帝杀的,竟有许多人相信了!
非议雍帝德不配位的言论,渐渐多了起来,宗室间几位共太祖的王爷,走动也频繁起来。
在五月底最后一次大朝会上,雍帝拖着病躯上朝,正式提出要改变祖制,提议立太玄皇太女,继承社稷大统。
朝上群臣顿时跪倒一片,九成九都反对。
以向阁老为首的改制派拥护立宪改制,建立议员制。
而以御史台喻御史为首的守旧派则将康王推到人前,说康王将封地治理的风调雨顺,有治世之才,与其立皇太女,不如考虑兄传弟,这也是有前例的。
康王是雍帝的堂弟,也是雍帝继位之初,太后想改立新帝的热门人选。
雍帝当年平复太后废帝风波后,并没有为难康王,还在鲁地择了大片封地给他。
雍帝倒没有当朝斥责,而是面无表情的说:“康王是否愿意担当大任,朕需要与他商议,传旨,宣康王进京议政。”
一道圣旨宣下,喻大人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康王收到圣旨,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呢,这是送命题!
除了改制派、守旧派,难得的是葛铮站出来,率领朝堂上的新起之秀们支持雍帝敕封皇太女,称为革新派。
朝中势力割裂为三派,争论不休。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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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曲慕歌做为旋涡中心的人物,压力不在她这里,而是在白家。
白家做为太玄公主的外家,此刻被改制派和守旧派疯狂攻讹。
酉阳放高利贷逼死百姓的事被翻出,一再发酵,死者遗下的孤儿被守旧派接到京中敲了登闻鼓,告起了白家的御状。
幸而白渊回在此案上早有准备,刑部早已将白三爷扣押下来在审,倒也牵连不到太玄身上,无法参她仗势欺人、以权谋私。
雍帝接到御状,也不过是说了句“着刑部依法审理”就打发了。
借着这一波势头,白家迅速分家,三房如弃履一般被抛弃,白老太爷和白老夫人也在族老们的逼迫下,正式交出家主之位,由长房大老爷继承。
白渊回的父亲是个五品侍讲,一辈子都在吊书袋,如今挂个家主之位,不过是替儿子占个虚位。
陶氏又一心放在“新丧”的白灵婷身上,家中大小事情,都落在了白渊回和谢知音头上。
曲慕歌听说了白家的进展,半开玩笑的对谢知音说:“倒要谢谢御史大人们了。”
谢知音苦笑道:“也是,不然族老们没这么快同意移交家主之位。”
曲慕歌收回玩笑神色,说:“现在你已当家,就要助着表哥快些将白家的那些烂账都整理清楚,特别是燕北的产业,能交公的都交公,眼下日子或许要难一些,但总会好起来的。”
谢知音点头,道:“已经着手在处理了,只是听夫君说,此时进出燕北实在困难,西岭军、虬穹军和燕北军对峙的形势非常紧张,事情要难办很多。”
说起这个,曲慕歌就叹了口气。
顾南野依然没有音讯。
她暗自将担忧吞下,转而问道:“白灵婷好些了吗?”
谢知音道:“正要同您说她的事……”
这次谢知音进宫拜见太玄,外人都以为是白家进宫来求情的,但她其实是专门为了白灵婷走这一趟。
“瞧着像是有了身孕,但此事干系重大,我和婆母没敢请太医,谁都没有说。”
庆王新婚第三天就去燕北了,白灵婷若真是有了身孕,还真是“运气好”。
若她真的有了庆王的孩子,会极大的影响形势,曲慕歌不敢轻视,亲自请了太医院何医正一起出宫,去了白家。
白灵婷自接到庆王的讣告就伤心卧床,被陶氏接回白家休养。
白家内部乱成一团,除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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