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恋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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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兰兰看着老妈，尽可能地恢复了开始懒洋洋的样子，此时她冲着杜鹏翻了个白眼示意，杜鹏虽然是机器人，但是好歹是人工智能，分分钟就秒懂她的意思，杜鹏歪了歪脑袋，一脸呆萌的口气说道：“我吃饱了，薛阿姨、薛兰兰你们先吃。”

　　　　说完杜鹏也不给薛妈妈说话的机会，直接站着身子就从餐桌一路快奔到了薛兰兰的房间。

　　　　薛妈妈：“……”

　　　　薛兰兰虽然也无语杜鹏的速度，但是却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赞，薛兰兰低头喝了口牛奶，就听到她妈妈在那头猛地开口：“你们昨晚咋回事，一点动静都没有。”

　　　　“啊哈？”薛兰兰咽下牛奶，又吮了一口热乎乎的牛奶，“要什么动静？”

　　　　“你说孤男寡女共住一室要什么动静？我还指望你们快点未婚先孕，好方便你快速走上人生巅峰呢！”薛妈妈无语地翻个白眼吐槽道。

　　　　“噗……”薛兰兰一口牛奶险些喷了出来，她瞪着浑圆的眼睛，默默地看着自家老妈，怎么办，她觉得自家老妈在开车，可是她没有证据。

　　　　薛妈妈看到薛兰兰一脸娇羞的反应，略皱了皱眉头，说道：“别告诉我你和小杜都在一起了，还是那个啥。”

　　　　“……”那个啥啊老妈！薛兰兰从没想过会在自己老妈嘴里听到这些劲爆的内容，到底生活对她老妈做了什么，让她老妈变成了这样。

　　　　尽管心里无数草泥妈奔腾，但是薛兰兰还是很无语的解释道：“不是不是，还是有过那么几次的……”

　　　　“几次哪够啊！你这孩子该不会X冷淡吧！”薛妈妈很不给力地拍着大腿，一脸谆谆诱导的说道：“我跟你说，小杜没家人，你妈妈也不是什么眼界狭隘之人，你就尽管大胆的上，怀上了，就生下来好好养着，你有了小孩，你妈妈才能安心。”

　　　　啊哈？安心什么？薛兰兰越发听不懂老妈的话，此时她根本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低头摆弄食物，这个时候她看到了老妈把一份野菜煎饼放在了薛兰兰面前说道：“我也不知道下次看你什么时候，你下次回家起码也要一年，你年龄也越来越大了，再不怀孩子就不好怀孕了，而且三十五岁往后就是高龄产妇了，这世界上也只有你妈担心你的身体。”

　　　　虽然妈妈说这话她是很感动，但是重点她和一个机器人再怎么飙车也生不出一个猴子来啊！薛兰兰此时只有含泪默默点头的份儿。

　　　　薛妈妈看着薛兰兰心不在焉的样子，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说道：“行了，不和你说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差不多到时间了。”

　　　　薛兰兰点点头，把最后的牛奶含入嘴里，然后起身准备拎包走人，在她穿好高跟鞋准备离开家的时候，她听到妈妈喊了一声“兰兰。”

　　　　“嗯？？？”薛兰兰一脸发懵地看着突然把自己叫住的老妈，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她看到老妈从冰箱里掏出了一个苹果一个黄桃，然后秒速进入厨房洗洗刷刷，再用塑料袋包装起来放到她手上，嘱咐道：“带上水果，你平日上班没有水果吃，很容易缺水。”

　　　　薛兰兰有点无语地接过妈妈手里的水果，最后认命地“嗯”了一声，从家里出来，赶往公司。

　　　　她到公司的时候刚刚卡在上班点，薛兰兰打卡后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这时候她看到了乔希快步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脸嫌恶地指着她放在桌子上的塑料袋说道：“咦，你这里装的什么，都烂了。”

　　　　薛兰兰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塑料袋，说道：“苹果和黄桃。”

　　　　先不说苹果怎样了，经历了上班期地铁的洗礼，黄桃彻底沦落成桃泥了，至于苹果像是被人当靶子打过一样都爆浆了。

　　　　“你无聊啊，公司什么没有，非要带水果上班。”乔希这话说的不假，他们公司水果零食供应的还不错，什么苹果桃子都有的，没必要带着过来。

　　　　“我妈妈给我的，老人家心意还是接的好。”薛兰兰说完把塑料袋放入一边问道：“怎么了？”

　　　　“公司出了点事情，一会儿要开会。”乔希顿了顿说道：“开会之前我跟你说下情况，免得待会儿你一问三不知的。”

　　　　薛兰兰皱了皱眉，她知道乔希一向不喜欢自己，但这次她居然愿意分享资源消息，这就说明这次出的问题还不小。

　　　　她微微侧头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乔希也不废话，直接道：“之前你回家的时候，我们跟了一个投放位，是广告插播商，本来价格什么都谈好了，就要签约合同的时候，我们这边出了点状况，挪到了这周签约，结果就在前几天，那边告诉我们要毁约，因为本来也没有正式签约所以也不需要赔款。”

　　　　薛兰兰听着乔希的话，连忙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要毁约？”

　　　　“后来我们这里收到消息是被对手公司截胡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提出的价格比我们一样，也没说拿什么利益诱品的。”乔希说到这里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薛兰兰心里微微泛起猜想，像是这类广告插播都是在网剧里做花式插播，一般国内网剧都是30集＋，插播广告内容如果不是独家的，一般也只会插播10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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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实习生的困扰（上）

　　　　不过胜在这类插播广告相对便宜，因此公司还挺喜欢做这类网剧的投放，不过一般情况下口头签约做好了，若非大问题都不会毁约，因此签约中途被毁约这点让薛兰兰有点在意起来。

　　　　薛兰兰抿了抿嘴，然后顿道：“这个单子是谁签约的？”

　　　　面对她的问题乔希倒是如实回答：“签约人是新来的实习妹子，带她签约的是姜总监。”

　　　　“姜总监亲自带人签约？”薛兰兰有点点惊讶，连忙反问。

　　　　对此，乔希十分无语，她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道：“怎么，这么在意，你吃醋了？”

　　　　“无聊。”薛兰兰也不知道乔希搞什么，那么希望她和姜总监有一腿，她顿了顿说道：“只是觉得惊讶，现在的总监都这么闲着么，还带着实习生签约合同。”

　　　　“人家那叫关爱下属好不好，再说了也不是全程带着，只是签约时候叫上一起去看看眼界而已。”乔希也很矛盾，一看到薛兰兰说姜意不好立刻横眉竖眼的解释道。

　　　　薛兰兰不再管乔希，反正现在具体情况她也大概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再问东问西，而是把东西整理好对乔希说道：“我大概清楚了情况，走吧，不是去开会吗？”

　　　　乔希瞅了瞅薛兰兰，然后默不作声地直接转头就走，薛兰兰紧跟其后地跟着乔希走到了会议室，此次开会除了姜意、乔希和她之外还有那个实习生。

　　　　“好了，人都到齐了。”姜意整理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然后十分认真地跟薛兰兰说道：“这次的事情乔希都跟你说了吧！”

　　　　薛兰兰一边点头，一边把目光直接闪到了旁边的那个实习生身上，这个实习生薛兰兰倒是有点印象，姑娘看起来二十岁出头，长得十分清秀文雅，身上有那种江南女生独有的柔美。

　　　　当初薛兰兰觉得这个姑娘太过文静，所以印象极佳。

　　　　毕竟投放这个行业说白了和销售差不多，都是套路贼多的职业，像是这种小姑娘进来，若长相和灵魂一致的话，很容易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基本来这里能面试通过的都是古灵精怪的丫头。

　　　　薛兰兰心里如此想着，点了点头回应姜意道：“具体听说了，但是我们开这个会议做什么？检讨这次为什么被抢单子？”

　　　　薛兰兰可以说是直言不讳了。

　　　　姜意听到薛兰兰这么说，也很干脆直接道：“这次叫你们过来是一起谈论下另一个单子。”

　　　　姜意说的时候顺势把一个文件交给了薛兰兰，薛兰兰拿到文件后并没有马上看，而是把目光转到了身边的实习生身上。

　　　　谈新的单子居然叫着这个实习生一起看？这个举动让薛兰兰觉得有点玩味，她盯着实习生的举动显然也引起了对方，对方顿了顿，很认真的说道：“薛姐，我就是过来旁听学习的，毕竟也是我的原因搞砸了上一个单子。”

　　　　她的原因？薛兰兰皱了皱眉，道了一句“姜总监真有耐性”，居然还会给犯过错的下属第二次机会。

　　　　要知道职场上犯错乃是大忌，尤其是你还只是一个小实习生，断了一个单子就等于断了公司一条财路。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样的女生，凭什么会给第二次机会？薛兰兰不信姜意真的那么好心，所以她收起了心里的疑问，开始认真看着手中的资料。

　　　　根据手中的资料显示，她们公司这次看中的单子也是一家网剧，网剧出品方是之前有过合作的。

　　　　“这次的网剧是优酷平台联手文学网和一家小作坊的影视公司合作的。”大概也就是内部会议，因此姜意才会如此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连小作坊这种词都冒的出来。

　　　　薛兰兰听着他的话，然后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算是优酷自制剧吧，优酷那边我们之前也有过合作，也算熟悉。”

　　　　“算是优酷的自制剧，这次的剧本是一个现代职业剧，整体来说还蛮不错的，具体的简介在后面，你们可以看下，虽然这个剧应该不会爆红，但是小粉红还是没问题的。”姜意一边说一边示意其他人打开后面的文件。

　　　　薛兰兰先行一步看起了简介，这个剧就如姜意说的那样是一部职场剧，讲述了宛如白兔一样的女主角在遭遇了闺蜜打击、男友背叛、上司压榨后变得腹黑，走向了一个职场白骨精的道路。

　　　　整体来说就是很简单的大女主剧，说不上好看，但也不说糟糕，一般小粉红的数据应该没问题。

　　　　薛兰兰放下文件，目光却落在了文件的最后，她有点惊奇道：“你要做独家冠名？”

　　　　独家冠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部剧被他们公司买断，整个剧内也会硬性软性的摆出她们的商品广告。

　　　　但是所相对的所付出的投资费用也是极高，也正是如此，薛兰兰才有点惊讶，毕竟之前公司所做的都是联名投资，付出少，也有位置，随着剧的红火程度所能拿到的数据也会不同。

　　　　这样联名其实更保险点。

　　　　“对啊，难道薛组长有什么意见？”姜意问的时候特意把双手放在桌上，摆出一副上司的口吻说道：“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你也知道我这人的。”

　　　　恩恩，就是知道你这个人所以有想法才不想直接输，薛兰兰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还是委婉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投放这个位置说好听点叫做给公司花钱，说难听就是金窟，每一笔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涉及工作职位，而且这个项目怎么看薛兰兰都要参与进来的样子，所以也不敢轻易造次。

　　　　“我只是觉得依照我们公司现在的经济水平和今年的预算相比，这样是不是有点冒险？”薛兰兰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明显看到姜意眼神里透出几分不满。

　　　　姜意手一扬，然后顿了顿说道：“你们之前跟着林总监的时候就是太小心翼翼太被动了，所以投放部门的业绩数据才总是那么差劲！”

　　　　“要我说，现在做独家冠名虽然冒险了一些，但是毕竟也是一个突破，而且剧本简介你们也看了，只要这个剧小粉红，我们就是赚的！”姜意这么说着，直接单手敲击着桌面，看着薛兰兰道：“我可是总监，你要相信我的判断，今年都快年底了，只要我们今年业绩好，年底的项目分成加上奖金怎么都要往十万蹦跶啊！”

　　　　薛兰兰听着姜意放大话画大饼的模样，不由的想到了他之前谈恋爱时的样子，那时候的姜意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也带着这种作死画大饼的影子。

　　　　薛兰兰还记得当时姜意最夸张的就是特别喜欢与她畅谈未来，说自己报考哪里的研究生，说自己未来要做一个大人物，改变金融界的那种，还谆谆教导薛兰兰让她成为成功人士背后的女人。

　　　　让她不用那么努力工作学习，只要学好如何做饭、收拾家务、伺候他就行，然后每天负责伺候他就好，毕竟他未来要成为一个大人物！

　　　　薛兰兰当时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听着这话就感动的不得了，立刻努力立志做好一个小女人的本分，学习洗衣做饭各种，然后是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了，然后他这日子过的滋润就去泡别的女人了。

　　　　然而哪怕分手，他这个画大饼构造宏伟蓝图的毛病也没改。

　　　　薛兰兰暗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姜总监都已经打定好主意了，那就按照你的意见来吧，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下，毕竟涉及金额有点大，若是到时候出了差池，这个责任可不好担。”

　　　　薛兰兰言尽于此，觉得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真是胆小。”姜意还算客气地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顿了顿说道：“如果你们全部没有意见，就先按照这个文件上来，等周一的时候你们跟我去见一下那边的合作人，毕竟这次牵扯的数额很大，我带着你们一起来也算是重视了。”

　　　　薛兰兰听到姜意这么说便点了点头，那头自始至终没说话的乔希这时候应了一句“好”之后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简单的会议就这样结束，几个人鱼贯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实习生突然在薛兰兰身后叫住了她。

　　　　“薛组长。”

　　　　薛兰兰扭过头看着那个实习生，实习生有些谨慎地四下看了一眼，然后对薛兰兰说道：“那个……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可以吗？”

　　　　薛兰兰点点头，虽说实习生都要等转成正式员工再分组，但薛兰兰对每一批实习生还算是客气，平日里遇到需要帮忙的也会帮忙。

　　　　她跟着实习女孩走进了另一条道儿，往里走是一个死胡同，对应是杂货间，女孩轻轻打开杂货间的门，然后示意薛兰兰进来。

　　　　薛兰兰觉得有点诡异，进入杂货间之后她就看到女孩微微一缩身子，用着蚊子般的声音说道：“薛姐，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憋在心里，除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说……”

　　　　“事关那次你搞砸了的单子？”薛兰兰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就是一种女人与生俱来的直觉，觉得眼前的实习生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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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实习生的困扰（下）

　　　　——事关那次你搞砸的单子？

　　　　面对薛兰兰的质问，实习生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一双好看的眸子连续眨了好几下，连忙问道：“薛组长，你是神婆嘛，你怎么知道的？”

　　　　薛兰兰看到实习生这个反应就猜到自己猜对了，她微微皱眉问道：“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薛组长，你还记得我说过这个单子是我搞砸的嘛？”实习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搓在了衣服前，讷讷地问道。

　　　　薛兰兰点头表示记得，实习生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这个单子是姜总监跟进，他去面谈了几次，那时候应该是差不多敲定了，临近签合同前夕吧，他叫我过去一起参加一个饭局。”

　　　　好端端的，叫一个女实习生参加饭局，其用心可见一斑，虽然薛兰兰心里这么想的，但是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薛兰兰沉默了，眼神示意女实习生继续说。

　　　　实习女生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他当时跟我说为了学习整个流程，让我尽快熟悉职场，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就没再考虑直接答应了饭局。”

　　　　薛兰兰一听女实习生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了一点预感，一般职场，总监级上司如果真心想带萌新菜鸟女员工，断然不会用这种方法。

　　　　一开局就吃饭？恐怕这是鸿门宴吧！

　　　　薛兰兰虽然腹诽满满，但是始终没有打断女实习生，女实习生声音缓缓，她顿道：“我们最初吃饭的时候还好，吃饭的几个负责人都是男的，全场四五个人，只有我一个女生。”

　　　　薛兰兰挑挑眉，认知到重头戏来了。

　　　　“当时我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就这么直接吃起了饭菜，人多的地方，尤其这种场子肯定要喝酒。”女实习生顿了顿轻轻道：“最初的时候姜总监也有帮我挡几杯酒，但到了后面完全就是我在喝，而对方找喝酒的理由也千奇百怪，不知不觉中，我就喝多了。”

　　　　“你平日酒量如何？”薛兰兰低头皱眉问道。

　　　　女实习生想了想，目光不变道：“我喝酒还可以，大概量的话在六七瓶啤酒。”

　　　　薛兰兰微微垂头，示意她继续说。

　　　　女实习生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虽然说我喝多了，但标准属于脚打颤，人虚意识不虚的状态。”

　　　　“当时说起来也巧合，姜总监吃饭吃到一半接了电话，说有事要先行走一步，就简单嘱咐了我一句玩的开心，记得拿签署合同回来。”女实习生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神色都变了。

　　　　玩的开心？薛兰兰内心一阵呵呵，这句的含义有太多种意思了，就像是验证薛兰兰的想法那样，女实习生浅浅的说道：“我没有太把林总监的话当回事，当时就记得当时那群人喝多了，趁着林总监不在的情况下，开始吃我豆腐，最初只是毛手毛脚，越到后面越……过分。”

　　　　薛兰兰看着女实习生垂落得目光，她心里知道当时得场景只可能比女实习生说的可怕，试想下，是多没品的老男人才会对刚毕业的女实习毛手毛脚？

　　　　既然都没品可言，还用得着指望他们手下留情吗？

　　　　“那你之后……”薛兰兰心想既然姑娘说出来，那么故事到这里肯定还没结束，姑娘抿了抿唇角，才缓缓说道：“当时有个男的跟我提意去酒店，边说边过来骚扰我，我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当即把他推开，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冲向外面，大概他们都以为我喝醉了，所以根本没料到这一出，也没能反应过来。”

　　　　“再后来这个单子就崩盘了。”女实习生顿了顿说道：“不过后来我听同行的朋友说，对家的那家公司洽谈的投放员是个女生，据说很厉害，一来对家公司就搞定了很多单子。”

　　　　实习生的话薛兰兰都是半听半不听的，首先对家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其次这种一看就像是靠肉搏上位的也让她不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不过……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我？”薛兰兰先是点头好声好气地看着她，再后来问问题时，她的眼神明显变了。

　　　　女实习生看到薛兰兰的反应，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薛组长，你不要这么警惕，其实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是有两个原因。”

　　　　“嗯？”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一直躲着姜总监，说实话我因为个人原因还挺需要这份工作，但是我光躲着他没用，这次我看到了影视剧的制作出品方，我看到了之前那个剧的人名。”

　　　　“也就是说之前骚扰你的那些老男人和姜总监有什么，上次的投资也好，这次的投资也好都是跟同一拨人，而且这次还要求独家冠名，这笔费用可不少。”薛兰兰将心里想着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她说完之后看向了那个女实习生：“那第二个原因呢？”

　　　　如果说第一个原因，是因为姜意的合作伙伴让她害怕某些事情二次发生，那么现在第二个原因呢？

　　　　“我怀疑乔组长和姜组长之间有什么不对交易，我很怕自己出危险，想来想去也只有去你那里比较安全，所以我把话说清楚，光明正大寻求你的帮助。”女实习生说到后面的时候直接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尽可能地显示着自己的温和亲切的感觉。

　　　　然而此时的薛兰兰根本没有在意她的乖巧可爱，直接开口道：“姜总监和乔希有什么？”

　　　　“我之前不是说姜总监是接了一个电话半路跑了嘛，当时我虽然醉了，但是我听的清楚，他电话那头的女生是乔组长。”女实习生微微皱眉，用极度不悦的口气说道：“你说那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做什么？况且大家都知道乔组长有个海归男友。”

　　　　薛兰兰听到实习生这么说眼眉微微一皱，都说最了解敌人的是自己，依照她对乔希的了解，乔希根本不可能和姜意一起这样把女实习生往火坑里推。

　　　　只能说她那个电话打的很是时候，只是那么晚了乔希给姜总监打电话做什么？想不通的薛兰兰站在原地，皱起了眉宇。

　　　　这个时候一直都在观察她的女实习生连忙伸出了手，一把拉住了薛兰兰，然后姿态放低了几分说道：“薛组长，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毕业生，也没长得读哦好看，我的实习报告还需要公司给我，所以我真的也在努力工作，而且上一次虽然被我逃了，但他们也拒绝了我们的签约，在这个情况姜总监还能和他们合作这部独家冠名，还要让我一起来听课……”

　　　　尽管女实习生没有直说，薛兰兰听懂了她的话外音，薛兰兰微微惆怅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挺直腰板说道：“站在同事地角度我只能说尽量帮你，毕竟我也是姜总监的下属，我能做的有限，但出于一个女人的角度考虑，我会尽量周全酒桌饭局，就当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