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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帝的自我修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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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说右侧门坏了,让我们走左侧门,这才前脚刚到,翠烟姑娘你就把门给锁了,我们倒是想听什么也听不着啊!”
翠烟闻言瞥了他们一眼。
“没有最好!”她说完便朝着后院去了。
许老夫人依旧是是跪坐在佛堂念经,翠烟从侧院儿回来站在廊下敲了敲雕花木门。
叩叩叩……
“老夫人,人已经打发走了!”翠烟柔声道。
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停下了手中的念珠。
“事情办妥了?”
翠烟轻轻“嗯”了一声!
“那些送菜的都听见了,林总兵夫人的丫鬟他们都认识,若是周家追究下来,有他们顶着,咱们也是能脱身的,这下老夫人您总算能安心了!”
许老夫人看着眼前的观音像,模样十分虔诚的拜了拜。
“周卿公是个护短的,若是真接纳了林越清,必是免不了要找我们算账,周家虽势大,咱们也不是没有靠山,只要能未雨绸缪,这河边走走也未必会湿了鞋!”
…………
许府南苑。
一个黑影翻墙而入,一掠就飞身落在了齐萱的房间门口。
“小姐!”门外的穿着黑衣服的侍卫低声唤道。
临军城生就湿气重,不比京都的干燥,虽然齐萱已经来了好几日,却还没适应过来这粘黏的潮气,每每午休都睡得脑袋昏沉。
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了响声。
“怎么了,查到了?”齐萱儿被扶着下了软榻,轻倚在靠椅上,虽是揉着额头睡得惺忪朦胧,却依旧是那副仪静体闲的大家闺秀模样。
“是的,属下查到那群贼匪如今就在林家青云山山角的庄子里。”
闻言齐萱的手下一顿,眸子瞬间清明了几分,嘴旁嗜着冷笑。
“这林大小姐可真是生的一朵奇葩,劫持过自己的贼匪都敢塞庄子里,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一扫睡醒的疲态。
“私藏贼匪是重罪,该怎么办,你应该知道吧!”
“属下明白!”
门外的暗卫说着正要离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立时又道。
“属下刚刚在院外看到了翠烟和一个戴着遮面的人说话,就跟过去瞧了瞧。”
“瞧到了什么?”齐萱淡淡道。
“属下瞧见那人入了林总兵的府邸。”门外的暗卫说着拧了拧刀锋一样的眉。
“哦~?”齐萱瞬时来了兴趣,“这倒是件奇事儿,看来这林家两位老爷也不是向传闻那般兄弟情深!”
如意动了动眸子,立时凑了上来。
“不如……奴婢找机会搭个线如何?”
齐萱轻蔑的冷哼一声。
“我们齐国公府要收拾人,还需借她小门小户的力吗?”
“可这林总兵是离咱们最近的武官,咱们真不考虑他们吗?”如意温声道。
齐萱闻言摇了摇头。
“这许府明摆了不想解决那林越清,他一个小小总兵没有知州调令他敢擅自行动吗?”说着她拿起一旁的茶盏呷了一小口,悠悠开口道,“找吴刺史吧,就以秋收防范之名搜了林家那庄子,将那几个贼匪揪回来好好审审!”
“遵命,小姐!”
门外的暗卫说着转身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一个没爹没娘的商户子女还想跟本小姐抢许锦御,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齐萱儿想着林家那疯丫头,心下暗嘲道。
她的眼神掠过精雕的窗阑看向那九江河畔高耸入云的青云山,温婉的模样有了一瞬狰狞。
而此时青云山脚下的田庄里,一群人正深深哀嚎着。
柳叔让人盛了一排的药,下意识捏着鼻子退开了好几步。
那些个贼匪看见那药,神情有些复杂。
“你们快喝了吧,小姐交代了,你们要是肚子疼就喝这药,保管有效!”柳叔压着想呕吐的感觉说道。
那几个贼匪实在疼的受不住肚子的绞痛,也管不了那药有没有问题,冲上去就将碗里黑稠的东西灌进了肚子里。
那匪首疼的嘴都乌了,正要上前。
“你等等。”柳叔上前止住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颗红色的丸子,“这是解你身上其他毒的,先吃了再喝这药!”
匪首有些诧异的接过药,拧着眉一把就吞了下去,紧接着过去就喝了桌上余下的那碗。
不一会儿,所有人脸色都缓和了许多。
柳叔看着放心的笑了笑。
“行了,这药一个月只用喝一次,你们紧好了腰带,该去田里干活了!”
………………………………
第三十六章 可不止这几间铺子
自从长明更替大越之后,前朝老臣退官的退官,清算的清算,御赐的九大国公成立了朝明府,与内阁的诸位大臣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
百年三朝更替之后,皇位传到姜文帝姜匿手中,因着他对皇权的狂热,中央集权比之往昔更甚,至此已七十岁古稀的姜文帝虽已年暮,却迟迟不肯放权,诸位皇子敢怒不敢言,大皇子更是联合南昌郡的郡王,趁夜宴起兵逼宫。
那次逼宫之后,姜文帝变得更是多疑霸权,对各地分封的皇嗣郡王也更加的提防,几番考量之后,他听了临王的提议,最终决定在各郡州设立了御史台,分封了心腹朝臣为刺史,下达地方任监察之职,以维护皇权澄清吏治。
而齐萱儿口中的吴刺史,不仅是临君城所属忠州的监察官吏,更是齐国公一手提拔的得意门生,官阶虽不比知州这种地方行政长官大,但因其监督之责,却压了许知州一大头。
即使许家现在如何有意撇开林越清不处理,只要吴刺史一到临君城,他许家不动也得动了。
齐萱儿缓了好一会儿头才没疼了,起身换了一件茶白色对襟长裙,梳了一个十字髻,簪了点珠的小金钗,便朝着慈安堂走去。
…………
明蛰在院里玩累了,云鸢将她安置在了林越清小院的侧卧里,正睡得香甜。
林越清在书房看着近三月的账目,桌边的茶都来不及喝一口。
云鸢从侧卧进了书房,将茶水又换了一巡,置在了林越清手边。
林越清看着落下的蓝花小盏,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如今天色尚早,你去把近五年的账册都翻出来,连着庄子的出纳一并抱来!”
云鸢已经对改头换面的大小姐见怪不怪,听她要账册出纳,只应了一声,二话不说便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就把东西依次搬了进来。
林越清看了看堆成小山的账本子,又垂下头勾着有问题的账目,淡淡道。
“我们府上还剩多少产业?”
云鸢伸出手指头一节一节认真数了两遍,这才道。
“府上的铺子都抵债了,只剩了翁老看管的茶铺,青云山山脚的田庄,还有境城我爹守着的酒楼,因为是这三个是挂在明蛰少爷名下,所以才保了下来!”
林越清扫了一眼账本子,该是有三四十间布庄米庄和酒楼,抵押完了少说也有数十万金,怎么还有人来府里讨债,甚至都搬光了家当。
“抵押的账目有吗?”林越清问道。
“账目有得。”说着云鸢在那一堆账本子里翻出了一塌灰布包着的抵押账单,“这是奴婢从徐妈妈房间偷来的!”
林越清接过账单,一张一张的扫过,脸色一点一点的凝结。
“原来如此!”薛氏倒是会打主意。
“小姐,是有蹊跷吗?”云鸢好奇问道。
何止是有蹊跷,只怕全都是算计!
“我们林记酒家遍布全国,之前从未出过问题,就是近五年时间出了三起酒后中毒的事情,最后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前两个月我接手林家产业之后,有人因为喝了我们林记的酒吐血身亡,我们林记酒家十三间铺子被迫关门封查。”
说着林越清将那十三张酒家的店铺地契抵押的账目放在了桌上。
云鸢凑过去看了一眼,她虽不识多少字,但是那十三张账目上的二百两银子却是认的真切。
“怎么这么少?”她十分诧异道。
林越清冷哼一声,将手中十间米铺的抵押账目拿了出来,一样的放在书桌上。
“这十家米铺是同样的问题,三次中毒,最近一次因为卖了发霉的米也是在我接手之后,那米铺被封查,里面还有近千旦米,也只卖了三百两银子。”
说着她将剩余的往桌上一拍,眉头紧蹙,眼神暗了暗。
“这布庄是一样的手法,同样是我接手后出的事情,三件事情压到了一起,逼的我们不得不低价抵押了家产。”
云鸢闻言立时愤恨的捏紧了拳头。
“哪可怎么办啊,那都是老爷夫人辛苦打下来的家业啊,我们林府一向乐善好施广结善缘,谁那么缺阴德要害我们啊!”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人,看了一眼小姐,却没有说出来。
“别看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谁?”林越清淡淡道,将桌上的东西收好递给了云鸢,“除了薛氏,还能有谁。”
“那可如何是好,二夫人若是马上去银庄收了我们的铺子,咱们林家可就真是血本无归了!”云鸢急道。
林越清的眼中却透着一丝狡黠。
“她薛氏要的,可不止这几间铺子!”
………………………………
第三十七章 明蛰真不出去
云鸢有些不懂,薛氏不是要铺子,还能是想要什么?
“可我们府上也没有旁的值钱东西,那薛二夫人还能惦记什么?”
林越清看着云鸢那充满疑惑的眼睛,点了点那册子上的“空铺”两字。
“她要的是人!”林越清道。
“人?”云鸢更是疑惑了,“可咱们府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林越清幽幽笑了笑,垂着的眼睛里微微敛了一下,漆黑暗沉的眸子里密不透风。
“小姐笑什么啊,咱们府上确实没什么人了,除了您和少爷,就是徐妈妈和奴婢了,徐妈妈本就是她们的人,难道……。”云鸢为自己内心的想法打了一个寒颤,脸上露出了惊惧恶心之色,“难不成是要我……!”
林越清看她那胡乱猜忌的搞笑样子,无奈摇了摇头。
“薛氏要的是柳叔他们,要的是林氏酒记的酿造配方和布庄的染布手艺,还有咱们田庄的米种,要知道我们林记田庄大米的产量都是别家的三陪,她薛氏又不傻,她要的不是鸡蛋,而是产蛋的母鸡!”
要说林家几个家仆真是忠心,这薛氏帮忙经营的五年时间,他们硬是没有把最重要的东西交到薛氏的手中。
即使是真失了这些酒记、米庄、布庄。
只要林越清不发昏卖了她们,这林家必是还能东山再起。
云鸢听到柳叔,这才反应过来。
“柳叔他们才不会背叛小姐,薛氏想要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云鸢愤恨道。
林越清当然知道柳叔不会背叛她,只是他们就这样窝在田庄里也不是事儿。
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把这已经抵押出去的酒记、米铺和布庄收回来。
她的思绪纷飞着,眼神淡淡瞥向门外,只见明蛰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角旁,露出个脑袋怯怯窥着她。
林越清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办法,她温柔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明蛰,到啊姐这儿来!”
明蛰看着林越清,依旧怯怯站在门旁,并不敢踏入一步。
“小姐有什么要吩咐吗?”他糯糯道。
又是叫小姐!林越清心中微微叹息。
看来想要明蛰重新对她产生正常的认知还要些时间,小娃娃从前在林越清这儿受了太多委屈,想要改观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没什么,阿姐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去街上玩儿?”林越清笑道。
明蛰闻言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芒,他真的很想出去府外,每次听到外面巷子里小孩儿的欢笑声,他都趴在后院厨房旁边墙角的小洞里看着外面,看他们笑着追逐打闹,吃着各式各样他没见过的东西,他内心都无比的渴望。
他偶然跑出去过一次,可那一次林越清罚了他跪了一晚上,他便再也不敢渴求出后院了。
可眼前林越清突然要带他出去玩儿,他不仅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害怕再次受到责罚,想到饿着肚子罚跪的感觉,他连连摆了摆手,往后退去。
“明蛰不出去,明蛰真不出去……”他紧张重复着话,转身一溜烟就跑远了。
林越清看着那磕磕绊绊的小小背影和刚刚明蛰惊惧紧张防范的眼神,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因着没有母后的保护,艰辛成长的路上,几乎是对所有的兄弟姐妹甚至皇宫里的嬷嬷太监都是猜忌防范。
只是这种刺猬式的习惯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大概是遇到阿度的那一年吧!
在从小就被逼着只能赢不能输的后宫中,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偶尔输一次也没关系!
或许明蛰也是一样,需要一个人温暖他告诉他,偶尔放纵一次也没关系。
云鸢担忧的看了看明蛰离去的方向,转头看道小姐紧缩的眉头,上前温声开解道。
“明蛰只是不太习惯,不太习惯小姐对他好,慢慢他就会好的,小姐别担忧!”
林越清闻言牵强笑了笑。
“这里没什么要你忙的了,你去照顾好明蛰,什么时候他愿意出去了,过来告诉我就是!”
“是的,小姐!”云鸢屈膝应道,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书房又归于安静,野藤蔓花席卷的空庭,只能听见一些细微的虫鸣。
林越清低头盘算着账目,神情认真的像是看奏折一样。
一晌静寂之后,配好了失神症解药的铭九敲响了她书房的门。
叩叩叩……
“进来吧!”林越清道。
铭九换了一套柳绿长衫,头上冠着淡翠碧玉,笑着进了书房。
“大小姐,药配好了,等我明天去找铭轩哥拿了药,不出七日您体内的毒必是能清干净!”铭九自信满满道。
说到去找铭轩,林越清这才想起来聚颜香。
她抬头瞥了一眼似长条黄瓜似的铭九,随手扯了一张微黄的宣纸,三两下写好了配方,将东西递给了铭九。
“你顺便将聚颜香的方子给铭轩,需要的定金他先垫着,到时候聚颜香卖出去,在里面扣就是!”
林越清淡淡道,全然忘了隐去她生前惯用的笔迹。
………………………………
第三十八章 没骗你们吧!
铭九接过配方,瞄了那药材一眼,见并无不妥,便将东西收进了怀里。
“对了,你去帮明蛰看看,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伤!”林越清嘱咐道。
铭九的脸上顿时有些为难,那小家伙滑的跟泥鳅似得,他这陪他玩了一两个时辰,硬是没逮着他一次,让他去检查他的伤,他还不如在房间里试药呢,虽然枯燥,但总比累死累活白折腾有意义!
林越清久久得不到铭九的回应,拿着笔的手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只见铭九那一张天生的笑脸上堆满了苦愁为难之色。
“怎么了?”林越清问道。
“小公子比猴儿还精,云鸢都看不着他身上的伤,我去怕是更看不到!”铭九推脱道。
“真拿明蛰没办法?”林越清眨了眨黑的透亮的眸子,认真问道!
铭九继而笑着认真回道:“真没办法!”
林越清闻言再次低下头,边勾着有问题的账目,边说道。
“没办法就算了,周明蛰身上有没有伤也不重要,反正你只应了照顾好我一人的身体安危!”
铭九闻言先是一愣,周明蛰三个字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惊讶的看着眼前不苟言笑认真看着账本的林越清。
“大小姐你说小少爷姓周?”他惊讶的声音都尖了几分。
林越清却依旧神色淡淡。
“对啊,母亲被赶出周家后一直很是思念外祖父,我爹爹为了讨母亲欢心,应了母亲生了明蛰让他随母姓周,还要送他去周家教养,以缓和外祖父和母亲父女两人的关系。”
说着她突然一停顿,略有锐芒的瞄了陷入深思的铭九一眼,故意道。
“毕竟外祖父只有母亲一个子嗣,明蛰随了母姓,也算是替母尽了孝道,替周家延续了香火。”
听到这里,铭九的脸色瞬息万变,不知是惊是喜。
“小公子真姓周?”他再次确认道。
“对啊,你把明蛰哄好了,让他把他藏着的市籍牙符拿给你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着林越清对他莞尔一笑。
“不过我看你如此推脱,我也不好为难你,你就先去办你的事儿吧!”
铭九这时哪还敢推脱,若小公子姓周,明摆着大小姐此去就是在为这小公子铺路,他哪里还有什么怨言,连连讪笑道。
“铭九哪里推辞了,不就是检查个伤么,我能办到,绝对能办到!”
说着不等林越清吩咐,铭九就急冲冲跑了出去。
林越清查完余下账,已近申时尾,窗外时不时传来明蛰与云鸢和铭九的笑闹声。
她起身进了内间,拿起过了凉水的帕子擦了擦沾染着墨迹的手踝和纤白的葱指。
她看着挂在盆架上的铜镜里那稚气未脱的少女,有些微的出神。
镜子里的人正是玉软花柔的豆蔻年华,一双桃花凤眼泛着涟漪,削挺的鼻梁如山峦,皙白的两腮微微鼓着,一张樱唇透着淡淡粉色,没了一点儿生前的锐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着愣,庭外一阵又一阵的声响,才把她从深深的冥思中唤醒。
她转过身,打开门出去,刚过了夕颜花爬满的月门,就看到指挥着的翁老,还有一群忙乱着的嬷嬷和仆从。
林越清站在月门的前并未出声,院子里的嬷嬷仆从却下意识的都看向了她,紧接着就齐齐站成了两排,深深底下了头。
“小姐!”他们行礼道。
翁老看到林越清,笑着急上了前。
“小姐,婆子仆役们知道您发话了,就赶忙收了东西跟老奴回来了!”
林越清知道她们都是干了很多年的仆役,除了周府过来的秦嬷嬷庄嬷嬷,其他几个虽然没签卖身契,但是他们自小就在林家,林家雇了他们几十年了,好些都把林府当成自己的家了!
婆子仆役们感受到了林大小姐的眼神扫来,虽然都知道这次是她让翁老来接的她们,却都因着往日林越清的喜怒无常作威作福,心里紧紧的提了起来。
“你们忙完了把院子收拾一下,秦嬷嬷庄嬷嬷跟我来一下!”林越清淡淡道,说着背起手朝着书房走了,刚要踏入月门,她脚下一顿回过头来。
“你们这休息两月的银钱照发,干活儿都麻利点儿!”
丢下这句话,林越清就越过月门进了内院。
秦嬷嬷庄嬷嬷急急跟了过去。
院子里的婆子仆役皆都惊讶的交头接耳着。
“小姐,这次居然没发火,我还以为她会因着我们行动慢了骂我们一顿呢!”一个嬷嬷说道。
“对啊,大小姐还说这两个月的银钱要给我们补上。”一个仆役接着话头道。
翁老看着林越清的背影,缓了一口气欣慰的笑了笑,紧接着自豪道。
“我都跟你们说了小姐这回不一样了,没骗你们吧!”
………………………………
第三十九章 必是要陪着的
秦嬷嬷和庄嬷嬷跟进了内院,林越清绕过书房进了左厢房。
厢房里很空,唯一的装饰只剩桌上的一盆碗莲,水面上几片圆叶泛着微黄,黄叶下面有两三条小鱼,看着十分拿不上台面。
秦嬷嬷和庄嬷嬷进门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有一瞬愣怔。
“你们把房间收拾一下,小少爷以后就住在这儿了。”
林越清一句话,让两位嬷嬷顿时惊的猛抬头看向她。
这大小姐有多讨厌小少爷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平时小少爷都不能出后院的倒座房,如今却让他搬到了离正室最近的厢房,实在是超乎了她们的想象。
林越清见两人呆愣着,将怀里那张从贼匪手中抢到的一千两银票拿了出来。
“这银子拿去给明蛰做几套体面的衣服,再给他找两个好点儿的夫子,剩下的交给翁老,做府里的开销!”林越清说着把银票往前一递。
庄嬷嬷不怎么会算账,秦嬷嬷小心接过银票。
“好的,小姐!”她微微垂下头道。
“之前浣洗打杂的事儿就不用你们做了,以后你们只需负责好明蛰的起居,除了我,你们只需听明蛰的就行!”林越清接着道。
两位嬷嬷是林越清母亲带出来的人,本来是在内院专门负责贴身照顾她的起居,因着被徐妈妈挑拨,便被罚去了后院,受了不少窝囊气。
林越清给了她们特权,算是一点儿补偿。
秦嬷嬷庄嬷嬷相视一眼,小心问道。
“那徐妈妈发话老奴们也不听吗?”
她们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林越清对徐妈妈一直言听计从,就算这会儿她突然想起来要小公子住进厢房,保不准一会儿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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