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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帝的自我修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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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只见吴有忠气冲冲走了过来,指着她道。
“凭什么要我一个人赔偿,明明是她拿的凳子。”
铭轩上前将林越清挡在身后,抬手拦下吴有忠指着的手。
“怎么,她拿的櫈子砍得吴夫人的刀吗?”
吴有忠闻言气的不行,又无法反驳,只好忍了下来。
宋柔倩实在受不了一旁临王紧迫的眼神,还有吴有忠没完没休的与他们争论,小步上前拉了拉吴有忠的袖子。
“行了,别说了。”说着宋柔倩将腰间的荷包拿了下来,抽出三千两递向了吴有忠。
吴有忠有点不太乐意的接过钱,反复确认的问着他夫人。
“真给啊!?”
宋柔倩点了点头。
“别说这么多了,赶紧给钱了回去吧。”说着她看了一眼一旁临王冷幽的眼神,连忙又往后缩了缩。
吴有忠闻言捏了捏手中的三千两银子,是给不是给的递给了掌柜。
掌柜眼疾手快的接过银子,忙道了一声谢,将银票收到了怀里,拿出五百两递给了宋有忠。
宋有忠接过银子看了一眼,宋柔倩在一旁轻咳一声,他又连忙把银子递给了他的夫人。
他递完银票,回头狠狠剜了那掌柜一眼,转脸对临王一拜。
“临王殿下,如此了结您可满意?”
临王淡淡一笑。
“吴大人你可满意?”
吴有忠哪敢说不,只好打破了牙齿和血吞道。
“下官自然……自然是满意!”
临王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这事儿便是平了。”
吴有忠呵呵笑着讨好道。
“自然是平了,那临王您……您可万万别把这等小事传回京都扰了皇上清净!”
要说这吴有忠做的恶事倒也不少,却也没严重到要除了他,若把这只会吹嘘拍马的赶回京都,到时候圣君在皇上边上吹风要求换个更厉害的角色,他倒是束手束脚了。
临王闻言眉眼带笑道。
“本王可不是如此爱计较的人,若是大人无事,不如去我西辞宫稍歇片刻?”
吴有忠闻言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夫人就扯紧了她的衣服,他只有硬着头皮开了口。
“下官也是刚到,一身的风尘莫污了殿下御赐的濯清殿,等下官明日好好沐浴焚香之后再来给殿下请安!”
临王闻言看了一眼他身后只看得见单螺发髻的宋柔倩,轻轻嗯了一声。
“既然如此,席昭你就护送吴大人回他落脚的客栈吧!”
吴有忠闻言想拒绝,一看席昭已经站在他身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只好对临王恭敬的行了个礼。
“感谢殿下厚爱!”
说着他只好牵着宋柔倩往门外走去。
可他刚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想着那两千多两银子,他肉疼的剜到了心里。
他放开宋柔倩的手,回过身走到铭轩身旁,将那出自崇原崇大师之手的櫈子拿了起来,又对那些侍从道。
“把这些菜都带回去!”
“啊!?”
一群侍从无赖道。
“啊什么啊,这些都是本老爷出了钱的,都给我收起来!”
………………………………
第五十三章 不疼
宋柔倩见吴有忠又是那小气的老毛病,气的上前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肉,咬牙轻声道。
“都不在家,带回去放哪?家里那些小家伙也没带,收了给谁吃呀?快叫他们别弄了!”
吴有忠捂着被拧的地方,闻言憋闷的一叹气,没好气的对那些已经开始收东西侍从的招了招手。
“行了行了,别收了,走了!”他焉焉儿道。
侍从连忙丢下东西,一群人迅速出了醉雨楼。
临王看见人走了,也没多问,看了垂着头的林越清几眼,与铭轩遥遥一颔首,便也出了醉雨楼。
铭九见着所有人都走了,揉了揉挺直的快僵了的腰冷嗤一声。
“还以为齐国公的第一门生多厉害呢,原来不仅是个惧内的,还小气的很!”
他正说着,哪知门外人影一闪,这吴有忠又跑了回来,急冲冲上前在掌柜手里扯走那张菜品账单,见着临王不再,恶狠狠的瞪了那掌柜的一眼。
“我回去好好算算账,你们醉雨楼最好没有讹本官,不然就等着挨板子!”
说完他一甩袖子,就匆匆离开了。
铭轩见他那一摇一摆的背影,忍不住也无赖摇了摇头。
唯有林越清稍稍抬了头,深深的望着那个看似憨厚的背影。
一旁的掌柜上前,恭敬道。
“公子还请回厢房,菜品都已经要做好了,一会儿就呈上,那些没吃成饭的客人见闹事的走了,必是片刻就回来了,到时候一片哄闹,莫伤到了诸位贵客!”
铭轩闻言点了点头,一行人又上了二楼。
只是经过这一闹,林越清吃的更是食不下咽。
上一世她被贬境城,虽是受了些苦,但是大家碍于她皇嗣的身份对她还算客气,如今换了一世,她只不过是个顶末流的商户子女,没有爹没有娘,还有一身的外债和一个刚刚开智的弟弟。
今天她没忍住火气横冲直撞差点打了那吴刺史,若是没有临王出现,现在指不定自己还有林家这一老小就被通缉了。
她看了一眼乖巧吃着饭的明蛰,又回头看了一眼屏风后大门外的两排人影,她有懊悔也有不甘。
懊悔自己不该像从前那样杀伐决绝,不甘自己如今竟是连保护个家人都如此狼狈。
她怀着心事只动了几下筷子,与铭轩堪堪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一群人回了林府。
收拾后的林府干净了很多,却依旧是老旧破败的样子。
林越清坐在简陋的书房里,半开的阖窗可以看见临君城染红夜幕的灯火。
她有些难受,是发自心底的无力让她突然的消沉。
还是太弱了,如今的自己还有林府,都还是太弱了。
她正在思虑着什么,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来。”林越清收回心事,淡淡道。
一个小小的身影进了她的眼眸。
“明蛰?”林越清有些惊讶,“你怎么还没睡啊,明天不是夫子还要教识字么?”
明蛰怯怯站在门边,指了指林越清的胳膊。
林越清看了看胳膊上刚敷了没多久的药布,浅浅笑了笑。
“伤口不是很深,姐姐没事儿,不疼!”
铭轩闻言瘪着嘴,眼眶渐渐泛了红,不一会儿泪就蓄满了眼眶。
“对不起,都是铭轩乱跑,小姐才受伤!”
林越清见他掉着泪珠子,起身上前蹲了下来,将胳膊放到他眼前。
“你看,都没流血了,过几天就好了,明蛰别伤心了,姐姐没怪你!”
明蛰看着那胳膊确实没流血了,可心里还是难受了紧,吸着鼻涕抽了两下,缓缓开口道。
“云叔叔说了,谁要明蛰的市籍谁就是坏人,明蛰跑,是因为明蛰怕,怕……怕再也不能在这个家呆下去,怕小姐赶我出去!”
他似是憋的很难受,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可那一句云叔叔,林越清还是听到了耳里。
她抬起没受伤的胳膊,擦了擦明蛰的泪水和鼻涕。
“你说云叔叔说要你市籍的人是坏人,云叔叔是云荆河?”
明蛰闻言抽了抽鼻子,似是有些不懂云荆河说的是谁。
林越清又换了一个问法!
“那姐姐问你,云叔叔是不是云鸢的父亲?”
明蛰点了点头。
“是的,云叔叔让我抢那几个官爷手里的市籍,然后把市籍给他,说只有这样,小姐才不会不要我,才不会赶我出去!”
林越清闻言脸色渐渐暗沉,她没想到明蛰的市籍竟是在云荆河手中,他要走明蛰的市籍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防止别人知道明蛰姓周给他招致祸灾?还是说别有所图?
………………………………
第五十四章 大小姐怎么怪怪的?
次日,秋阳依旧高照,带着些微炙热的阳光搅动着林府的安谧,葱郁的高树和夕颜花繁复的藤蔓里,蟋蟀知了窸窸窣窣叫个不停。
云荆河赶着马车过桥串街,终于在临近晌午的时候到了林府。
门口的侍从见着他,连忙上前接过马匹的缰绳。
“云叔,你也回来了啊,来马车给我,快进去看看云鸢姑娘,她可想你了!”
侍从笑着寒暄道。
云荆河抬眸看了一眼林府的大门,想到女儿的传信,还是有几分不敢相信的迟疑!
他站立了一会儿,才缓步进了门。
过了影壁就看到了之前被赶出去的一些丫鬟仆从。
“云叔回来了啊!”
“云叔好!”
“云叔你怎么又瘦了!”
一群人都凑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前院儿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林越清和明蛰正在用饭,她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云鸢。
“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云鸢屈膝行礼。
“是,小姐!”
云鸢急匆匆跑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站立在院中被人拥簇着的背影。
“爹~!”她急急叫道,豆大的泪珠子滚了出来。
云荆河回头看见云鸢,连忙疾步向前,一群人识趣的散了开来。
自他被林越清赶出临君城,每年回来一次只能偷偷摸摸的看一看自己女儿,两父女这一见面顿时就拥在了一起。
云荆河想着四周有人看着,拍了拍云鸢的后背松开了她。
“丫头,你在府上可好,明蛰少爷在府上可好?”他开口问道。
这不问到明蛰还好,一问到明蛰,云鸢的脸色立时不好了。
云荆河以为明蛰出了什么事,立时紧张的捉紧了云鸢的胳膊。
云鸢的胳膊被捏的吃痛,拧着眉毛挣扎出来,往后退了一步。
云荆河此时发现了云鸢的异样,放下空落落的手,更是紧张道。
“是不是小少爷出事了,我不是让你照顾好他,有什么事情跟我写信么?”
云鸢见着院子的人都看着她们俩父女,上前拉了拉自己爹的袖子。
“咱们进去再说!”
云荆河顺着云鸢的眼神往后看了一眼,看见院子里的人都看着,只好跟着云鸢进了内院。
一路上云鸢沉默不语,他不由打量着她,他们父女俩好不容易见面,自己这宝贝丫头怎么回事?
正在他疑惑时候,两人已经到了正厅,林越清和明蛰正在用膳,看见一身风尘消瘦但是神采奕奕的云荆河,皆是一愣。
明蛰更是瞬时溜下了櫈子,冲上去一把抱住云荆河的大腿。
“云叔叔,你总算回来了!”
林越清缓缓放下筷子,眼神冷冷看着他。
云荆河也看着眼前的大小姐,一身藕粉色的抹胸襦裙,外披一件霜色的对襟短衫,脸上没了明丽的妆容,看着神态和气质也完全不一样了。
“大小姐!”他抱手行礼!
林越清见他虽行着礼,眼神却带着冷梳,抬眸淡淡一笑。
“原来是云护卫回来了,用过午膳没有?”
云荆河闻言一愣,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属下在城外已经吃过了!”
林越清闻言拾起筷子。
“吃过了就到偏厅歇一歇去吧!”说着她对明蛰招了招手,温柔道,“明蛰快来吃饭,等吃完了再去找你云叔叔玩儿!”
云荆河见明蛰的饭才吃了一半,摸了摸他圆圆的头,示意他快去吃饭,明蛰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松开手,向着餐桌一步三回头的走去。
明蛰落了座,云荆河才去往偏厅,云鸢回身对林越清行了礼,便跟了过去。
刚进了偏厅,云荆河就甚是狐疑的将云鸢拉倒墙角。
“大小姐怎么怪怪的?”他神情有些复杂的问道。
云鸢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
“还……还好吧,上次我和大小姐被匪徒追杀之后,大小姐撞到了脑袋,醒来就这样了,不仅不爱骂人打人了,还聪明了很多!”
云鸢回道。
云荆河听到被匪徒追杀,脸上顿时紧张极了。
他连忙看了看自己女儿的手脚,见着没落下伤,这才缓了一口气。
“你和大小姐没受伤吧!”云荆河问道。
云鸢摇了摇头,却并没说小姐武功很好的事情。
“我们万幸逃了出来!”顿了顿她又道,“父亲知道是谁要杀小姐吗?”
云荆河紧张问道。
“你是说,你们遇见山匪不是意外,是有人要害你们?”
云鸢点了点头。
“我们遇见的山匪最后被逼无奈说了实话,说是许家还有周……。”
一个周字没说完,云鸢就被捂紧了嘴。
“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云荆河压低声音道。
云鸢拂开父亲的手,认真道。
“云鸢没乱说,就是许府和周家,想要小姐和我的命!”
云荆河正想要问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林越清牵着明蛰缓步进了偏厅。
………………………………
第五十五章 花了不少心思吧!
云荆河和云鸢见着林越清窈窈而来,皆是规矩行了一礼!
明蛰见着云荆河,又急急冲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腿,抬起水汪汪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林越清坐在正座,随后的丫鬟小橘奉上一杯茶,接着就退了下去。
“云鸢,你带着明蛰出去,在外面守着!”林越清道。
云鸢拉过明蛰的手,踌躇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有些为难道。
“小姐,爹爹绝不会害小公子……。”
云鸢的话还没说完,林越清摆了摆手让她别说了。
“我知道,只是问问,你不必紧张!”
云鸢闻言才松了一口气,缓缓退了出去!
云荆河看着云鸢刚才那模样,便猜到了必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不好问云鸢,只有等着林越清开口。
“云护卫,境城的生意如何?”
云荆河以为林越清想问他要明蛰手下的店铺,连忙回道。
“回小姐,境城多沙匪,酒楼的生意也很平淡,最多就是不亏不赚,勉强度日!”
林越清闻言笑了笑。
“即是如此,你把酒楼交给手下心腹,回来帮忙吧!”
云荆河闻言一愣,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拒绝!
林越清看着他为难的样子,笑了笑冷冷一哼!
“怎么,不想回来?难道是如今这酒楼是赚是亏都是你说了算,你在境城做惯了老板,就不想再回来林府听派遣了!”
云荆河闻言大赫,立时抱手俯身道。
“属下绝无二心,小姐莫要多想?”
“本小姐说的不对吗?”林越清沉着眸子道。
云荆河连忙回道。
“属下真的绝无……。”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越清就起身一掌袭来。
这几日她吃了解去身上失魂症的药,加着勤于锻炼,这小身子骨也健朗了一些,出手即快又狠。
云荆河被林越清突然偷袭,瞬时退后几步,惊讶的看向她。
小姐不是不会武功么,怎么突然身手如此敏捷?
他心下正在疑惑,见林越清旋身一踢,他故意生生接了一招想试探她武功的高低,谁知一下就被震出了好几米远。
林越清站定,扑了扑裙摆,冷嘲热讽道。
“看来云护卫很是疏于锻炼,竟是连我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了?”林越清故意激他。
作为护卫,功夫就算比不上主子,也不能比主子低太多,若是说出去就是奇耻大辱。
云荆河听了林越清的话,缓缓抱手道。
“大小姐,得罪了!”
说着,他提拳而上,拳风带着凌凌之气,直朝着林越清薄肩而去。
林越清见势也不退让,侧身抬手捏紧了云荆河袭来的手腕,借力往下一拉,就将他推搡的差点撞上了一旁的茶桌。
若是刚刚两人是硬碰硬,此时林越清用的便是巧力,云荆河虽是惊讶,却连忙稳住身形,回身又要朝着林越清出手。
林越清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站定,另一只手缓缓曲回,猛然打出去,正好与云荆河对上了一掌。
她稍稍往后退了半步,云荆河却不住退了好几步,脸上瞬时苍白了几分!
他握住发麻的手,震惊的看向林越清。
林越清看见他惊讶的眼神,微微一笑抬起手腕扬了扬,一个藏蓝色的锦袋在她手中晃动了两下。
锦袋倒是上好的苏绣,只是上面绣着的兔子歪眼咧嘴针脚粗陋,十分的难看!
云荆河看到绣袋,脸色一瞬就黑了下来,抬步想来夺取,下一刻林越清就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很小的本子和一块象牙制成的类似于印章的东西。
云荆河见她翻开了那小本子,知道已经来不及,冲上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周巡,字明蛰,凤巡城辛束街周家……”说着她柳眉一挑,“云护卫可真利害,我记得这市籍前两年就是交给你办的,没想到你这拖了两年才办好,竟是办到了巡凤城周家去了?”
云荆河闻言脸上一片暗沉,紧紧闭着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绷直的线。
林越清见他不语,缓缓落了座,将还热着的茶盏呷了一口。
“云护卫就没有想说的话吗?”她垂着眸子把玩着手中的牙符,语气里带着笑。
云荆河依旧不语,但脸上微浮的青筋已经明晰可见。
他很紧张,这一张市籍一枚牙符花了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大小姐一怒之下毁了它,他要再想去弄,可就是难如登天了!
林越清见他神情越来越难看,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放缓道。
“能入周府的市籍,应该花了不少心思吧!”
林越清见他依旧不语,把市籍牙符放入怀里,将那奇丑无比的锦袋扔给了他。
“境城的酒楼交给别人,你就留在府上吧!”说着她起身就要走。
………………………………
第五十六章 耍什么花样?
云荆河忍着伤痛抬手拦下了她。
“大小姐,你究竟骗我回来拿小少爷的市籍做什么?”他急道,眼神里带着沉痛和紧张。
林越清抬眸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不过三十多岁,却是满脸的风霜雪雨。
他许是真的很不容易吧,明知道我不对劲,明知道我可能会罚他,却不想着逃走,还敢上前拦着她问为什么。
她深知这样的勇者无畏之下,一般只是为一个“忠”字,就像她的清阎卫一样赤忱,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你知道我们林府的商铺明日挂牌出售吗?”林越清从容道。
林府的生意衰败云荆河都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害怕大小姐拿着小少爷的市籍牙符卖了老爷夫人留给他的那两个店铺和青云山脚的田庄。
“小姐万不可卖了少爷的店铺和田庄,且不说那店铺和农庄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钱,就说这些是老爷夫人留给小少爷的,你也不能让故去的她们不得心安啊!”
云荆河苦口婆心道。
林越清见他那痛心疾首的模样,无奈笑了笑。
“谁说我是要卖明蛰的店铺农庄!”说着她别有深意的微微一笑,“我就不能用明蛰的市籍买点儿东西吗?”
云荆河闻言一愣,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眸中闪过精光的林越清,突然顿悟过来。
“大小姐是要用小少爷的户籍买回那些铺子?”他讶异极了,浅棕色的眸子都瞪大了一圈。
林越清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
而就在此刻,林府旁边的总兵府,薛夫人正一脸的晦色端坐在高椅之上。
徐妈妈跪在宝珠阁的大堂里,瑟缩惊惧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华贵背影,心下十分忐忑。
“本夫人不是叫你把药量加重吗?你怎么还没能让她签字画押卖了那批老奴?”
说着她厉色瞪了眼前的徐妈妈一眼。
“还是说你在耍什么花样?”
徐妈妈闻言连忙用力磕了磕头。
“夫人明鉴啊,小姐这次回来就让奴婢我回家修养,你知道她的性子,我根本犟不过她,哪里有机会下药蛊惑她呀!”她边说边哭,很是可怜的样子。
薛夫人看着她那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来火,十分厌恶的剜了她一眼。
“你哭哭哭……哭什么哭,号丧啊……,赶紧给本夫人闭嘴!”
徐妈妈被呵斥,一下忍住了哭声,胸口不住的起伏着!
薛夫人看着她那让人窝火的模样,眼神瞄了一眼一旁的春华和秋霞。
春华和秋霞上前一步,一人按住她,一人将一旁早已晾好的药端了起来。
徐妈妈看见那药碗,立时吓得挣扎着匍匐退后了好几步。
“夫人……夫人……,不要啊……”说着她吸着凉气颤着身子哭诉道,“夫人您体谅许芝跟了您这么多年,能不能不要再灌奴婢逼子汤了,苏家只有苏湘一个独子,奴婢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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