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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帝的自我修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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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清本就在寻找上好的玉料,看着那别具一格的铁玉,她心下确实是爱不释手,但是临王突然这样殷勤,还要送这么贵重的礼,即使她心下再喜欢,她也不敢要啊!
想着她将那铁玉放回了锦盒,眼神盯着那铁玉,眸中有些不舍的笑了笑。
“此等大礼,小女实在不敢受!”
临王就知道越清喜欢,看她盯着那铁玉的模样,他脸上终于也有了些笑容。
他直接将锦盒往越清手中一塞。
“不过是一块石头,哪能当是重礼,姑娘收下就是!”
说着他不等越清拒绝,紧接着道。
“东西都搬回去!”
说着他深深看了一眼越清,侧眸又冷冷扫了那一堆招展的男子,转身便出了林府。
林府里面的人络绎离开。
林越清看着手中的锦盒,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铭九看着临王的背影,又看了看林越清手中的锦盒,突然想起那日在地牢,临王死死抓着他叫越清的样子。
“小姐,临王他……他是不是看上你了?”他支支吾吾问道。
林越清一脸震惊和嫌恶的看向他,很是嘲讽问道。
“您觉得呢?”
铭九闻言摸了摸后老勺。
想到临王的那些传言,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应该……应该不会吧!毕竟……毕竟小姐不是男人!”
这时候一旁的旗笙突然惊跳了出来。
“刚刚……刚刚那是临王?刚刚那就是临王吗?”
旗笙一脸的崇拜,林越清看着很是无力。
“你在临君城呆了这么久没见过临王么?”
旗笙闻言委屈巴巴道。
“这不是要顾店么,今天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临王。”说着他眼冒崇拜道,“可真是太好看了,像画儿上的仙人一样,温和清朗俊逸出尘,而且竟然一点儿杀伐之气都没有!”
林越清见旗笙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不由冷笑着摇了摇头。
“知人知面不知心,好看的皮囊不一定有好看的灵魂。”
说着林越清拿着锦盒背在身后朝着里面走去。
“旗笙,过来!”林越清道。
旗笙从思绪中醒来,急急跟了过去。
府外临王还未走,他看着那歪斜的门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下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转身就上了马车!
席昭瞄了一眼那门,骑马紧紧跟了过去,俯身对着马车车窗小声道。
“殿下,王妃府上的门好像……好像是殿下你……你上次……。”
“本王知道,你去准备好木材,明天叫上卫谦,我们再来!”
席昭见王爷竟是知道他的心思,似是受鼓舞一般。
“末将觉得王妃好像喜欢那些玉石,不如等门修好,咱们再来送玉石!”席昭建议道。
临王却迟迟没说话。
就在席昭以为临王觉得这注意不好的时候,马车里临王轻轻“嗯”了一声。
过了不一会儿,临王又开口了。
“席昭,你觉得林府那些男子如何?”
席昭闻言忍不住一笑,看来殿下这是吃味儿了!
“嗯……!”席昭故作为难道。
“你嗯什么,有话快说!”
席昭忍着笑意故意道。
“一个个是还满俊俏好看的,看样子他们对林大小姐挺关怀的!”
临王闻言眸子闪过一丝晦暗。
“你派人去盯着他们,再派人去京都,把五花叫过来!”
席昭闻言一愣,有些不解道。
“叫五花来临君城?殿下你不是准备把她安置到宫里去吗?”
“皇后娘娘那人已经够多了,不用她去宫里了,让她过来临君城,有别的用处!”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林羽连的纠缠
席昭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应道。
“遵命,殿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殿下为一个女人心下不安的样子,他心中既觉得欣慰又觉得开心,这皇后娘娘交给他的重担终于快要落下了。
他这些年一直看护者的殿下终于,终于有了些正常人们的烟火气了!
林越清送走了临王,正在端详着那锦盒的铁玉,想到之前要为明蛰打造一枚私印,这眼下的东西倒是正好!
“小姐,小姐!”旗笙在一旁叫道。
林越清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小姐说的那位裘先生就住在我家那附近,小姐要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儿?”
林越清将抽屉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散开来看都是些房契地契和商铺田庄。
“这些东西你拿着,去找那裘先生,就说你要把这些店铺交给他,不要租金不要押金,交给他经营,等有收益后三七分账,你问问他愿不愿意!”
旗笙闻言有些不懂。
“小姐您自己经营不好么,为何要交于他人?”
林越清闻言淡淡一笑。
“马上就要中秋了,过了中秋,我们就该离开临君城了,你的商铺在临君城,你看看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儿!”
旗笙闻言一愣。
“要走?我们要去哪啊?”
林越清想到那要去的地方,眸子微微下垂。
“苍州,巡凤城!”
“什么?”旗笙听到苍州还有一瞬不敢相信,毕竟那地方可是长明第二道屏障,小姐想要复国,往那官兵武将最多的地方去,一但被人所查,那不就是翁中之鳖了,不行太危险了!
“小姐,你可要想好,苍州巡凤城,那可是周国公周老将军的大本营,咱们往那儿去,是不是有些……有些危险啊!”
林越清闻言看向旗笙。
“怎么,你害怕?”
“不是我害怕,是担心小姐您的安危,而且巡凤城十分排外,那儿的看守十分的严格,想进去那城门都要腰牌,咱们要想进去恐怕就是个大问题!”
林越清闻言低下眸子看着那块铁玉。
“你可还记得那日你偷的那块请柬!”
旗笙闻言细细想了起来。
“那请柬我没细看,只看到了三青先生四个字!”
“那是周府渠小姐的生辰请柬,也是周府招募门客的请柬,想来拿着它进城应该是没问题!”
旗笙闻言甚是惊讶。
“渠小姐的生辰请柬?这东西不是只有一百份吗?有些官家子弟都不见的有,小姐您可是真有本事!”
林越清见旗笙很是惊讶的样子,抬手摆了摆。
“行了,你快去办正事吧!”
旗笙闻言抱手俯身。
“是的,小姐,我这就去!”
林越清见旗笙出去,便拿出了刻刀,摆弄起那块石头来。
过了一两个时辰,云鸢敲响了房门。
“小姐,羽连小姐来了!”
林越清正是在认真摆弄那铁玉,有些心不在焉问道。
“她来做什么?”
云鸢在门外有些支支吾吾回道。
“二小姐,她……她说是来给你送书和画像的!”
林越清闻言一愣,姜絮的画像?
“好了,知道了,带她去书房,我马上来!”
说着林越清将铁玉收了起来,细细洗干净手指,才打开来房门朝着书房走去!
云鸢带着林羽连在林越清书房,手上捧着一大堆的书籍和一个卷轴。
云鸢看着那些画着图的书,心中甚是担忧了起来。
这二小姐真的是……,去学琴还不忘买这些个画本子,还带回来教坏小姐,简直是丧……心……病……狂!
林羽连躺在睡榻上,林越清不一会儿就来了。
“小姐!”云鸢看见林越清唤道,她正想说让小姐别看这些书,只见林越清摆了摆手便让她出去守着!
云鸢有些不乐意嘟着嘴站在门外,心下把林羽连数落了个遍。
“越清妹妹,快来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林越清走了上前,瞄了一眼那些图画书,一眼扫到了那个卷轴,抬手便将它拿起打了开来。
“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圣君,画本子都不看,直接看她的画像了!”
林越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眼神看向那副卷轴,只见卷轴上的女子已是迟暮年岁,一头银白的长发寰成中正沉稳的髻。
那发髻上没有太多装饰,只有一只漂亮的金钗,包括那衣服也是很暗沉的颜色,除了一双眸子十分暗沉锐利还看得出来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姜絮,别的真是看不出她以前的影子了!
姜絮,你可得好好活着,活着好好看看我如何把我大越的江山抢回来,林越清心下暗道。
林羽连看林越清看着卷轴理都不理她,不由挖苦道。
“这一两年不见,倒是变沉稳了!”
林越清放下卷轴,垂眸看向躺在她软榻上的林羽连,疏冷道。
“东西送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嗐……,林越清有你这样的么?我给你带这些东西路上都折腾死了,你倒好东西一收就给我下逐客令,你可真是会卸磨杀驴!”
林越清见林羽连想赖下来,瞄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
“你自便吧!”
林羽连看着林越清要走,立马站了起来。
“唉,我今天不回去了!”
林越清闻言看向她。
“不回去了?什么意思?”
“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想你了啊,想和你促膝长谈!”
说着她一把扑过来,林越清下意识一闪身,她却扑了个空!
林羽连见林越清身手矫捷避开,有一些诧异看向她。
“你还学功夫了?”说着她眼前一亮,“正好,我们来切磋切磋!”
说着林羽连再次扑了过来,林越清又是一闪身躲了过去。
林羽连这次更是诧异了,她可是从小就跟着她爹练武的,这林越清从小就没接触过武术,她每次追她她都没逃掉过,这……这才一两年没见,没想到林越清竟是速度这么快了。
“可以啊,你这找的武术师傅是谁啊,改天让我也跟着学几招,就这一两年没见,竟然能把你这武学庸才变武学人才!”
………………………………
第一百二十六 刻刀(一)
林越清懒得和她玩这种猫追老鼠的幼稚游戏。
“林府寒酸,你还是不要赖在这里的好!”
林越清直接道。
“林府寒酸管我什么事,我凭什么要走啊,我是来找你的,管你睡得金窝银窝还是猪窝狗窝,我今天就是跟着你睡定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以前还求着我跟你睡,我那时候没嫌弃你,你倒嫌弃我来了!”
说着林羽连将手中的书抛起来,抬脚猛的一踢,只见那书嗖的一下飞出,一下就打在了林越清的屁。股上。
林越清感觉到屁股上一痛,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看向林羽连,眉头微微一蹙,眸子阴沉下来。
“林羽连,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她猛的一步上前。
过了不一会儿,书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声响,林越清打开门走了出来。
门外的云鸢看见自家小姐出来,十分好奇的向门内看去。
“你去拿一床被子,给林二小姐盖上。”
云鸢闻言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好,奴婢马上去!”
林越清看着云鸢朝着侧房走去,紧接着又开口道。
“晚饭我不用了,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见云鸢回首点了点头,林越清转身便去了一旁的卧房。
云鸢拿了被褥来了书房,左右瞧了瞧,终于看见了书房的软榻上,被绑的像个粽子的林羽连。
她嘴里被塞着一团棉巾,看见云鸢进来连忙支支吾吾扭动起来。
云鸢见着林羽连狼狈的样子,忍着笑上前给她盖上了被子。
“二小姐早点儿歇着吧,等小姐消了气,自然会来放了你!”
林羽连闻言眼睛瞪得如铜铃一样,身子狂扭了起来。
云鸢见她那样子,忍着笑施了一礼,转身便出了书房。
西辞宫濯清殿内,临王正看着书折,卫谦心里惦记着那块铁玉,不住在门外徘徊着。
想着那铁玉想着在林越清那个不懂半点儿金石的女子那,要是她保护不当把那铁玉伤着了,那可怎么办啊!
这样想着,卫谦心下一狠抬步上阶,便敲响了濯清殿的殿门。
临王早发现他在外面了,听见殿门被敲响缓缓抬起眸子。
“进来!”
卫谦走了进来,小心关了门,难得堆满一脸的笑上前,谄媚看着临王。
临王看着他那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淡笑。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卫谦闻言有些局促,想了想摸出腰间的皮具,将那皮具里的刻刀拿了出来。
“殿下你看,我这前朝遗留下的宝贝刻刀还是姨夫……不对,还是皇上赏给属下的,这刻刀削铁如泥,削玉如木,那铁玉那么金贵……。”说着他又往前凑了凑,巧笑道,“不如您……您让那林大小姐给属下帮她雕刻成品,再送给她如何?”
临王闻言看向卫谦的刻刀,突然眼前一亮。
“把你刻刀给本王!”
卫谦闻言以为临王是要看看他那一套刻刀是不是真的那么好,连忙就送了上前。
临王接过刻刀,细细看了看,直觉得越看越熟悉,好像就是越清生前用的那一套,脸上顿时生出了一丝笑容。
“殿下可好好看看,这雕刻刀真是宝贝东西,若用于那铁玉,绝不会伤它分毫。”
卫谦连忙道。
临王闻言点了点头,卫谦见临王点头,以为有了希望,连忙又上前一步。
“那属下刚刚说的那个提议……。”
“这套刻刀确实是好东西,你先借给本王,等日后我再让皇爷爷给你赏一套!”
卫谦闻言一愣。
“什么?这……这这这可是皇上赏我的,我不借,不借!”
说着他就要去抢,谁知道临王瞬时就将那一套刀具收进了袖中。
“你说什么?不借?”临王沉眸,冷幽幽看向卫谦,“你可想好,你要不借,待我回京都把你在临君城日日荒于理事,天天窝在房间把玩金石字画的事情告诉你爹娘和皇上,你看看你这刀具还保不保得住!”
卫谦闻言伸到临王桌前的手又收了回来,瞬时瘪着嘴眼睛就红了起来。
“殿下……,您……您要这刻刀干嘛啊!”卫谦带着哭腔道,“您又用不着!”
临王将手背在身后,看着卫谦委屈巴巴那样,心如止水一点儿可怜他的意头都没有!
“本王自有本王的意图,你要是没有旁的事,就早点儿歇着去,明天还要交代你正事!”
卫谦哪儿愿意走,苦着一张脸看着临王背着的手,心下直暗骂自己真是蠢,为了那一窥那铁玉真容,倒是搞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他那宝贝刻刀给败出去了。
“殿下……!”他想了想,试探着开口道,“属下那还有一副刻刀,不如我把那副给你,不用还!”
临王闻言睨了他一眼,那拒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卫谦知道这东西借出去怕是难收回了,心下为难了许久,终是开口道。
“殿下,您记得用这刀爱惜一点儿,这可是前朝的老物,可不是您手里的刀剑,禁不起那么劈砍的!”
卫谦说完见临王没搭理他的意思,只好识趣的退了出去。
他这一出殿门,门外的席昭看见了他那悲痛的模样有些不解道。
“卫大人怎么了?”
卫谦转头看见席昭,想到今天席昭那么狗腿巴结林越清的模样心下一时不爽,狠狠踩了他一脚,转身便朝着自己的卧居方向去了。
席昭被踩得吃痛,等他反应过来找卫谦,早已不见他人影了。
只好抱着脚揉了好一会儿。
临王在殿内看着那一套刀具,想到之前他找了这套刀具好久都没寻到,原来竟是皇上赏给了卫谦,是说宫里翻遍了都没找到。
想着越清现在可能正在研究那铁玉,怕是正需要一套这样的刻刀,临王不由立马开口唤道。
“席昭,进来!”
席昭忍着脚痛走了进来,上前抱手俯身。
“殿下,有何吩咐?”
临王看着席昭那走路有些跛的右脚,缓缓开口道。
“你脚怎么了?”
“属下刚刚不小心扭到了!”
席昭知道卫谦肯定在殿下这受了气,便没说是他踩得,只道是自己弄得。
………………………………
第一百二十七 刻刀(二)
临王闻言将那一套刻刀拿了出来。
“正准备让你跑一趟,既然你的脚受伤,便安排个人让他把这套刀具送到林府交给林家大小姐!”
“好的,殿下!”
席昭上前接过那刀具,正要行礼退出去,临王突然又开了口。
“派去的人怎么样了?”
席昭闻言一愣,只一瞬就反应过来殿下问的并不是那些人,而是林大小姐,他看了一眼那刀具,轻咳了一声道。
“哦哦……,他们在林府外没能进去,似乎王妃身边有一名贴身的暗卫,那暗卫武功极高,我们的人只要一进去就被打了出来!”
他故意将那贴身两字说的重了点,只见临王的眼神果然渐渐暗了下来。
席昭低头狡黠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
“没想到王妃魅力如此大,那林府已经是家道中落,哪里来的钱雇这些能人,想来肯定有倾心与王妃的,就像倾心与殿下你的女子一般,赶都赶不走!”
临王闻言想到今日在林府见到的那些个狐媚男子,心下不由得一阵郁塞。
“席昭,把东西给本王,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能人,竟是能拦得住本王的那些银甲暗卫!”
临王说着下了阶,抬步朝着席昭走来,席昭赶紧把东西递了上前。
他看着自家殿下拿了东西怒气冲冲向外走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
临王策马出了西辞宫,一路朝着十二水府去了,一身潇潇白衣穿街而过,引得众人探首瞩目!
他到了十二水府门口,看见林家禁闭的歪斜大门,将马牵进了巷子。
冥风今天一晚已经发现了十多个人往林府里溜了,许是因为林府贫瘠,没有树木花圃遮挡,一个个一跳进院子他就察觉了,想着今夜小姐说了不准人打扰,他干脆搬上铺盖睡在了林府靠着巷子的房檐上,正小憩着等着下一批来的人。
就在他小憩着快睡着的时候,突然马蹄声哒哒传来,他立马起身飞跃到围墙上,等着那要翻墙的人来。
临王将马牵进巷子,想着席昭说的那些话,心下一阵心烦,不自觉缓缓咬紧了牙根。
越清,我倒要看看,你这花心鬼究竟又收了多少男子!
临王心下怨道,起身就要翻墙而入。
墙上冥风鞭子都已经抽出来了,就等着来人翻墙。
就在他察觉动静准备挥鞭时候,只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从墙头跃起。
“临王,怎么是他?”
冥风想到自己的身手临王必是了解,到时候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连忙将那挥出去的鞭子急急收回腰上,抬袖遮住脸就往院子里跑去。
知道林府有人防卫,临王越墙而起,正准备接那席昭所说的暗卫的招,谁知眼前一抹黑影一闪,只看见有一个黑衣男子身手敏捷步履慌乱的朝着院子里跑去。
他看着那影子,正觉得有些熟悉,便见他就那么一瞬时间,飞身就跃进了另一堵墙那边的院子里去了。
临王落了地,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来阻拦他,他不由看向刚刚落荒而逃的黑衣人方向。
不是说有暗卫么,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刚刚那跑走的就是林府的暗卫?
临王心下直觉得奇怪,若是暗卫,看见他不应该直接开打么?为什么要逃呢?
难道那人是……贼?
他看了看穷的只剩下几栋房子的林府,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有贼惦记的东西!
可他想到自己过来还有正事,便懒得追究那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直接抬步就朝着内院走去。
林越清终于清理好了那块铁玉外面附着的焦黑污物,起身伸动了动脖子和手腕,便进了洗浴室。
因为林府无人把守,临王便沿着林府的大路不疾不徐向着内院走去,神情自若如闲庭信步于西辞宫。
林府内院就住着两人,一位是林越清还有一位便是明蛰,明蛰住在在侧房,中间隔着半堵假山和几株花草。
此刻才是新月初上,明蛰还在侧院的私塾里上课,内院只有林越清的房间亮着,临王走近那亮灯的正室,看着那房间的阖窗正开着,便走向那窗旁。
他往里面一看,只见室内虽燃着灯,里面却似乎是并没有人,除了飘着的白纱,和简洁古朴的桌椅,只有一扇绘着墨画的屏风,和漏出半边角的桌子,可以看见那桌子上摆设的刻刀。
他知道这房间一定是越清的卧居,推门便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靠窗的那小榻上,将袖中的刻刀拿了出来!
纤长的手指在哪抱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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