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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帝的自我修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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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世事变迁,男子的地位突升,这结发铃的意义便有了变化,赠与结发铃不再是只求一双人,还代表了女子嫁入男方后的正妻之位。
铭轩看见就铭九一人,伸出头往走廊上探了探,疑惑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大小姐呢?”
铭九听到此话一脸的愁容,他将铭轩往里推了推,进了房间就赶紧关上了房门。
“师傅说大小姐失神得了疯病,我看她精明的很。”说着他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茶,又道,“你们让我去渠潭安排的山匪里做暗探,本来我是想趁最后救下大小姐带过来看病的,可那大小姐哪有什么失神的疯病,她不仅文武双全,更是智计无双,这一趟让我去许家一下就坑了他们五千两,你别说让我把她弄来醉雨楼,我见她那眼神我都得死半条命,这事儿我可受不住了!”
铭轩闻言有片刻沉思,铭九见他不说话,又急道。
“你赶紧想办法啊,我一会儿还要去一趟许家,大小姐若是带不回去,咱师傅不得把我们扔到启明山喂野兽去。”
“你说大小姐没得失神的疯病?”
“对啊……!”
“而且文武双全机智无双?”
“对啊!”铭九连连点头,“你想想许家是什么人家,官场上钻营第一人,那许老夫人更是厉害,一个毫无诰命的老妇人,都能与早就不世出的圣君搭上了关系,可今天这一闹腾,他们居然都忍了。”
铭轩一年有大半时间在这临君城,关于大小姐的荒唐事他是最了解的,关于许家背地里的事他也算清清楚楚,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许家哪是这么轻易让别人占便宜的主儿,怕是还有后手等着,我一会儿陪你去许家,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也好照应你。”
说着他起身正想要去拿令牌,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瞬凝重。
“大小姐为什么挑中了你啊?又瘦又胆小,哪像个能办事儿的人?”
铭九闻言一愣,紧接着脸上蓄满了怒气。
“我怎么不行了,不行你怎么不去山里当土匪,苦差事都我干了,你还在这挖苦谁呢?……”
铭九急红了脸还想争辩,铭轩闻言一叹气,一把捂住了铭九的嘴。
“我问你大小姐是怎么选中你的,你看着你哪有点儿匪气,看着就一个文弱小子又是新来的,那么多老道的土匪不挑,她总不能是碰巧选中的你啊!”
铭九闻言一愣,不再挣扎着要把铭轩的手打掉。
“对哦,当时我明明站在最后面,怎么会选中我呢?”
…………
此时站在城南高楼上的林越清凝望着楼对面的西辞宫。
水流廊桥交错的临君城一片热闹,唯独这西辞宫外层层把持着侍卫,高墙围立朱门景秀,却看不到里面的一点儿模样。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她总觉得这西辞宫有些耳熟,但是自己好像是忘了为何耳熟,一时想不起忘得是什么。
一旁的云鸢见着小姐游离的神情,心里不由总想到许家的事情,在一旁站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还是开口了。
“小姐,咱们就这样在这客栈住着吗?真不通知府里吗?”
林越清闻言笑了笑。
“若是婶娘有心,也断然不会让我孤身上那青云山,更不会让我在临君城败坏名声这么多年,通知她们……怕是前脚通知,后脚许家就派人来了。”
云鸢闻言有些讶异,以前她在小姐面前说了那么多薛夫人是在害她的话,次次都被小姐打了出去,这会儿……这会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可是不出面也不是个事情,我总觉得许家不可能放过那群山匪,最后若是真牵扯到我们,咱们这不回家住更是可疑……。”
“他们会放过的!”林越清道,“号称周家第一幕僚的徐州铭氏,他们许家可不敢动!”
………………………………
第十七章 醉雨楼(三)
醉雨楼里铭九拧着眉,他寻思了许久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破绽能让大小姐认出他的身份。
“我看大小姐定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故意放你去许家闹,再回来找我报信,就你去说的话做的事,依许家那德行不派人跟踪你就怪了,大小姐这是早打定了主意要借刀杀人还顺带隔山观虎斗!”
铭轩沉着声音,眸子里却闪着精芒,唇边还勾起了一抹笑。
铭九看见铭轩的笑,立时气不打一处来。
“铭轩哥,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师傅说了不能被他人知晓了身份,如今大小姐十有八九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咱们回去不得脱一层皮啊,你不出注意就算了,还傻乐呵什么啊!”
铭轩闻言无奈又嫌弃的看了一眼铭九,抬手就是一个爆栗。
铭九被敲的额头一痛,眼眶瞬时就红了正要发怒,铭轩却提前开口截了他的话。
“师傅让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铭九被问的一愣,捂着微红的额头不耐烦道。
“不就是为了给小姐治病吗?”
铭轩又笑了笑,眼神闪过几分亮光。
“只是治病?你忘了要劝大小姐带着小公子回巡凤城?”说着他缓缓吐了一口气,似是压在心口的石头挪开了一般畅快,“若小姐真能想出利用我们对付许家,那咱们周府就有救了,且看那渠家兄妹以后还笑不笑的出来!”
铭九瞬间醒悟过来。
“对啊!若大小姐真有这玲珑心思,那渠氏兄妹必是讨不到什么好处,说不定咱们多多帮衬大小姐在周府立足,没准儿我们在启明山的药田医铺就保住了!”
说着铭九一脸的灿笑,喝了口茶就准备往外走。
“不行,我得马上去城外拿大小姐的婚契,这大腿我可得抱紧了!”
铭轩看着他那着急忙慌的模样不由笑的裂开了嘴。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等我派人给师傅传信,我陪着你一起去许家!”
………………
高楼之上,秋风习习。
云鸢听着小姐刚刚说的话脑子里一旁混沌。
“小姐,咱们和许家的事儿怎么会和徐州铭家有关,这许家就算不敢动铭家,也不代表不敢动我们啊!毕竟……毕竟卿公老爷又不会管我们!”
说着云鸢有些委屈,声音都开始哽咽。
“自打老爷夫人离世,咱们在这临君城受人践踏这么多年,几次求到周家……周家都……都给拒了!”
说着云鸢侧过脸偷偷抹了抹眼泪,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林越清回头看向满眸子泪水的云鸢,突然想到了采玉,她当初被废黜时,采玉也是这样天天偷着抹眼泪,生怕引了她伤心。
林越清想到这里,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云鸢看在眼里,以为是自己惹得小姐难过,忙垂头眨了眨眼眶摘去眼里的泪,轻轻吸了吸鼻子。
“我不是故意要惹小姐伤心……”
云鸢红着眼解释,林越清最受不住有人这样,眼睛从她的脸上移开,侧过身开口道。
“那小山匪身上有启明山独有的湫水花香,你难道没闻到吗?专供皇室的湫水香,会出现在一个山匪身上吗?”
云鸢被问的一愣,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林越清又开口道。
“徐州铭氏可是百年前就搬居启明山了,就是为了专职养这娇气的湫水花。”
云鸢没细想自家小姐可是从未闻过湫水香,满脑子里只有那句“徐州铭氏专职养这湫水香”。
“小姐是说那小山匪铭九,是铭家的人。”说着她的思绪纷飞,脸上竟有了点欣喜和欢愉,“难道是卿公老爷让他来了。”
“可……可这也不对啊……,周家要帮忙,哪还需要铭家如此大费周折,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咱们林家气死回生。”
楼上风紧,林越清看着下意识将手拢进衣袖。
“周家估计现在乱着呢!”说着林越清的眼神从西辞宫收回来,“不然铭氏怎么会到我这个被周家赶出来的孙小姐这儿来打秋风,怕是渠氏做了什么事把他们逼上梁山了,才想试试能不能让我们回去周家,去帮他们敲打敲打渠氏那兄妹俩。”
云鸢听着这话,似是明白又似是不明白,如今这小姐脑子转的太快了,明明就一件事,硬是给她看出了好几件事儿出来,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信咱们一会儿去许府门口等着,你看许知州是拿了他下狱,还是恭恭敬敬送他出来!”
………………………………
第十八章 该遮的遮,该掩的掩
西辞宫,高墙之内白紫蔷薇席卷了整个宫殿庭院,藤蔓嚣张肆意的攀爬到了窗阑之上,沿着红墙霸占了大半的琉璃屋檐,满地的花瓣似是大雪过后一般的浩荡。
濯清殿外跪了一排脸色苍白的侍卫,一身朱色麾服在零落堆砌的紫白中间格外的显眼。
“还没找到人吗?”
殿内阖窗紧闭,光线暗淡中站着一个人,长身而立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带着一身的肃杀。
“那人应该是个惯犯,墓门和机关都没损坏,什么线索都没留下。”殿门口站着一位身材健朗的男子,他的声音肃穆,说着眼神还担忧的瞄着殿内看不清脸色的九皇孙。
“没有线索?”九皇孙的声音冷的似腊月的冬风,生生让殿内寒了几分!
殿门口的男子紧张的抱着手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昨天我们盯着许知州的时候,他们府上近夜时辰派人去过青云山,只是他们进了山就钻了小道,我们因隔得远,所以没能跟上。”
姜若协听到“许家”两个字,缓缓转过身来,暗青色的华服晃过灯台,发尾的赤金结发铃在灯光下闪着些微的金芒。
他缓缓踏步而出,从暗处到了淡光处,修眉冷目玉鼻如削,一头的墨发细细梳束,华贵的锦衣松松垮着,脸上苍白的让人心慌。
“又是他们!”从百年前到现在,和他过不去的总有许家。
殿门口的男子闻言顿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
“许家今天早上派人去了好几个钱庄,一起取了五千两,都是空户或假户里取得钱,这是取钱的几个户口,我派人查了,里面每个户头的钱都不下万金,堪比临君城一流的富贾。”
姜若协问言艰难的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两年了,终于露了马脚!”他说着将袖中的手拢了出来,接过信笺走进了一旁同样昏暗的偏殿,“更衣,我们去许家逛逛!”
…………
铭九匆匆在城外林家的茶铺里找到翁老丢下了那五千两银票,取了他来时寄存的婚契信笺,急急就朝着许府赶去。
此时许孝守却似是热锅上的蚂蚁,急急在府中等着探子回来。
“孝守,我看你也先别着急,周家若要责难,也不会这么侧面的过来敲打我们,五千两银子,周家也不会放在眼里,渠先生与齐国公交好,总不会为难我们,这事儿我看还是不能选林家。”
“是啊,母亲说的对啊!我我只要一想到御儿要娶林越清,我这心里比吃了一百只苍蝇还恶心!”许夫人符合道。
许孝守闻言叹了口气,纠结的在堂内转了一圈又一圈。
好一会儿才停下了步子。
他刚要开口说什么,门外急急跑来了一个官衙吏。
“知州老爷。”
许孝守连忙跑了出去。
“怎么了,那山匪去哪儿拿的东西?”他拉紧了眼前人,紧张道。
“属下的人见他去了城外林家的茶铺,在那拿了东西就出来了!”那官衙吏擦了擦额头的汗,“我抄小道赶了回来,老爷,咱们这回到底干还是不干?”
许孝守闻言松开了手,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这么说来,周家和林家定是联手了,那……那她林越清肯定是没死,可……可她人去哪儿了?若她得了周家的势,依她那性格怎么都要亲自杀到我们许家大闹一番?怎么会假手以人?”
他嘀嘀咕咕着,思绪还没理清楚,铭九就又敲响了知州府外的鸣冤鼓。
许知州回过神来,理了理衣服换上一脸的笑容,带着那个衙役就匆忙赶了出去。
铭九被恭恭敬敬请了进来,许老夫依旧脸色慈蔼的坐在中堂,许夫人脸上强堆着尴尬的笑,让一旁的丫鬟给他请坐看茶。
铭九也没装模作样,上前坐在左上位,将茶盏往旁推了推,把婚契摆在桌面上。
“东西交到了,小的就先走了!”说着铭九起身就要走。
许知州连忙将他拦了下来。
“这……这……这……。”他这了半天,实在想不到怎么接这话,老夫人便在一旁开口了。
“这婚契,我们许家帮忙收着,林大小姐若是回来了,让她过来取就是!”
铭九没想到许家老夫人竟是会这样直言不讳,而且说的话还甚有意思。
明明是他们买凶杀人,出钱买的婚契,这会儿怎么就成了好心保管婚契,还让大小姐回府了就来拿婚契。
这话说的,大小姐若来拿东西,就是准备要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若是大小姐不来拿,这婚契也是大小姐故意不想要的,许老夫人这是一点儿亏都不想吃,还是说自信过了头,认准了小姐为了嫁进许家会什么都忍了!
铭九刚准备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话还在嘴边许老夫人便又开口了。
“那五千两银子就当我们许府孝敬小哥了,我知道买凶的证据您们没有,若要追究也是我们许家追究您周家和林家串联坑害我们许家,可周卿公是我们御儿仰慕的英雄,我们许家也不想撕破脸,您收了那钱,该遮的遮该掩的掩,别进了什么不好的话到卿公老爷耳朵!”
………………………………
第十九章 都说有断袖之癖!
一辆青轩马车从知州府的大红高门前缓缓而过,停在了不远处的一处小茶楼旁的巷子里。
云鸢上前撩开了车帘,林越清理了理衣服,缓步下了马车,抬步朝着茶楼走去。
“两位公子,里面请!”她还未到门口,店小二就迎了出来。
林越清和云鸢进了茶楼便往二楼走去,拐进说书的正厅,便寻了个靠窗的位置落座。
“两位公子,您们喝点儿什么?”小二道。
“我们要一壶三月春,还有酥点和糖葫芦,最好是来点儿您们招牌的满口香!”
林越清还未发话,云鸢就把东西点好了。
“好勒,公子稍等片刻!”说着店小二弯着腰退了下去。
说书的人在台上讲着故事,大致也是一些情情爱爱的旧本子。
林越清无心听书,眼神时不时望向楼下稀稀疏疏的人流和斜对面的知州府。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连带着林越清有些莫名的烦躁。
就在她觉得胸口实在气闷的时候,一辆双轩华盖的深蓝色马车带着一行浩荡的侍卫,停在了知州府门口。
不一会儿许知州就出来了,一脸着急忙慌的去请那车里的人。
不知那许知州说了什么,马车车帘动了动,一位挺俊的男子下了马车,紧接着一位玄衣锦绣的公子也下了马车。
林越清看不清那人的容貌,眼神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他发尾的赤金发铃,有些微的失神。
“两位公子的茶品茶点齐了!”小二的声音将林越清的思绪拉回,桌上铺满了颜色靓丽的茶点,一股子香甜味儿蹿进了她的鼻子里。
她愁着眉撇过头,眼神再次望向知州府的门口,却再也没有那位男子的身影了。
“小姐,你都没吃早膳,这都是你爱吃的,快吃点儿吧!”云鸢说着拿起一串糖葫芦在林越清眼前晃了晃。
林越清看着那红彤彤的东西,收回眼神冷冷道。
“我不喜欢吃这些!”她至今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因为偷吃宫外的东西被父后抽的那一巴掌,还有那整整三天的禁闭加上合宫上下的严惩,让她对这些街旁巷尾的甜点下意识的抗拒。
云鸢看了看手中裹着金光色焦糖和酥香芝麻的糖葫芦,以为自家小姐在拿乔,眸子转了转笑到。
“小姐,你快看。”
林越清闻言下意识回过头来,云鸢趁机就将冰糖葫芦塞进了她微张的嘴里。
一股子甜香钻进了嘴里,林越清本想发火,却被这股子腻甜压了下去。
她咬下口中的那颗糖葫芦,故作不喜的将剩下的糖葫芦扔在了盘中。
“真难吃!”她的声音有些吐词不清,紧拧着的眉头却慢慢缓了下来。
云鸢笑了笑正准备继续埋头苦干,眼神一下就瞄到了知州府门口的轩车。
“那不是九皇孙的徽记吗?”说着她指向了马车门栏上挂着的腾云五爪盘龙木牌。
林越清顺着云鸢的指头望向那木牌,眼中带着几分审视。
“一个皇孙竟用五爪盘龙做徽记!”可真是不一般!
云鸢闻言忙道。
“他九皇孙岂是一般的皇孙,他可是离世的前太子留下的独苗,别说五爪盘龙,当今圣上恨不得将皇位都给他!”
“哦……?”那倒是有趣,皇孙比皇子的分位还高的事情实在是少见。
“其实这九皇孙以前真的不得宠,前太子离世后他就被关在冷宫里,后来不小心摔下高楼给摔傻了就更是无人问津,直到前两年他大闹现太子婚宴跌下了看台,抬回去昏迷了几天,竟然神智就恢复了。”
“神智恢复了就能翻身了?”林越清不由狐疑的问道。
“那可当然不是,过了不到半年后,皇上招他参加中秋宴,时遇大皇子召集兵力在光耀殿要夺权,宫中当时一片大乱,其他的皇子跑的跑逃的逃,太子见皇宫内大军密布难以攻破,寻了个机会丢下了皇上躲了起来,最后便是这九皇孙拦下了大皇子,殊死一战身负重伤才护住了皇上,后来肃清了后宫和朝堂,皇上为感念他的忠心,就越级封了他临王,将这官清民礼的忠州和这最富裕的临君城都赐给了他当封地,这五爪盘龙他自然也就受得起了。”
云鸢想了想道。
“只是……。”
“只是什么?”
云鸢突然凑过来虚捂着嘴小声道。
“只是这临王虽是有勤国之功,又长相俊逸功夫文采皆是了得,可他……他那习惯非常的奇怪,这西辞宫里不仅全是男子,而且据说他从不让女子近身伺候,别人都说……他有断袖之癖!”
………………………………
第二十章 本王也不能僭越了!
许府的慈安堂里本就因为铭九的到来闷的慌,这难缠的小鬼没送走,转眼又要迎来了一尊大佛。
许知州得了信儿刚前脚刚去迎临王,一转眼许老夫人便派人急急唤了许锦韵和几个有姿色的女婢。
她神色幽晦的看着那些婢女,不一会儿似是又想到什么,连忙又叫人去唤了些俊秀的书童和衙役,不一会儿庭中就站了好些人,熙熙攘攘排了两排。
姜若协穿过花庭长廊,靛蓝色云纹长袍迎着风微微起伏,背影却挺直的如山顶上长青的松竹,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从容。
许知州在前面引着路,眼见这就要到慈安堂了,姜若协一脚还未踏进院子里,却又将脚收了回来。
“席昭,清人!”他还没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子脂粉味儿,嫌恶的撇开脸往后退了退,淡淡道。
“是,殿下!”席昭对身后招了招手,四五个随身侍卫穿过月门,进慈安堂前的庭院。
老夫人看见人进来了,连忙让许锦韵上前行礼。
“席……。”她刚走近两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席昭拦了下来。
“院里留三个侍奉的人就行了,其他的人都退下去!”
许锦韵行礼的膝盖微屈着,被这劈头盖脸的一句话冷白了脸。
她见席昭看都未看她一眼,垂下眸子咬了咬牙,带着强挤出来的淡笑往后退了两步,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老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许老夫人眼神示意她等一下她,回过头对许夫人笑了笑。
“你就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和韵儿就行。”
“好的,母亲!”
许夫人知道老夫人的意思,行了个礼带着婢女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庭中就空了。
席昭示意身后的人去把守几个出入口,又检查了一番,见没什么问题,便出了庭院。
“殿下,人都清走了!”席昭道。
姜若协闻言抬了抬眸子,神色依旧很淡薄。
“那走吧,许知州!”他稍稍点了一下头,白玉修长的手往前稍稍一抬,唇边带着一抹诡异的淡笑。
许知州看见那笑容心下一抖,脸上堆着笑,连连往前请着。
“殿下为尊,先请为礼,就莫折煞下官了。”
姜若协闻言幽幽收回眼神,将手背在身后就朝着院子里走了去。
九铭见临王来了,起身迎到廊下。
临王仆仆而来,走过铭九身边后才反应过来身旁的人看着眼熟,凝眸又退了回来。
“铭九?”他有些疑惑,铭氏不是在启明山帮他养花吗!怎么跑来了临君城!
眼前破烂衣服的铭九呵呵一笑。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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