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种田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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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品种也多了。豆芽都不怎么好卖了。这段时间又不是农忙。大家都往县城找事情做。一个铜板的鸡蛋也不贵。周氏一合计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吃完饭。梅子洗了碗出来。周氏出门买鸡蛋去了。自己家里的被梅子昨晚上卤了。没有几个了。周二河也是去村里问砖去了。周竹和二妞菜地里拔草去了。实际是去找虫子了。梅子无奈的摇摇头。

　　　　用大海碗装了几个鸡蛋。和一碗猪大肠。用提篮装起来。上面盖了快布。就出了门。

　　　　梅子快到和家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个高大的男人。扛着一截婴儿身体粗细的树杆往前大步的走着。

　　　　和平昨晚半夜就进了山。心里烦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到山上砍树去了。砍到几棵树。冷静下来。看天色差不多了。就把前几天砍下来晾差不多的扛回来了。今早新砍的太重了。要晾几天在去。

　　　　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一只跟着自己进了家门。和平把树放下来转过身就看到刚挎着篮子进门的小女人。想到昨晚做的那个可耻的梦。眼神躲闪。两只耳朵渐渐的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红透了。招呼都没有打。立马反身往屋里去了。

　　　　梅子看到男人的样子。竟然觉得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心里不觉好笑。

　　　　“和大爷你在家吗？”梅子看和平进了堂屋边的耳房。没看到和大爷就喊了一声。和大爷听到声忙从灶房里出来。“梅子。来了啊！吃早饭了没啊！”

　　　　“大爷我吃过了。这是我自己做的你尝尝味道。还有件事要麻烦您呢！”

　　　　梅子一边说着。一边把篮子递给和大爷。

　　　　“这丫头来都来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呢！你看你每次过来都给我带好吃的。我这嘴都快被你养叼了。”和大爷伸手就高兴的接过去了。这丫头每次过来都要给他送点东西。一是习惯了。二是这丫头做的东西真的好吃。这人老了也没什么喜好。就想尝尝好吃的。

　　　　梅子把来找和大爷的事情说了。主要是做一个木箱子可以装水的。流水出来的地方要做个像洒水壶一样的漏子就可以了。梅子子打算放淋雨间里当水箱用。免得每次都是蹲个大盆里洗麻烦。梅子顺便把自己今天早上画好的图纸给了和大爷。

　　　　和大爷看过之后觉得新奇。拉着梅子问是怎么用的。梅子一一讲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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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烦躁

　　　　饭桌上。和大爷吃着手里的卤鸡蛋。就着窝窝头。跟和平拉家常。“哎。这周家丫头啊！不仅手巧。能做一桌子好吃的。人也漂亮。勤快。这宁家解了婚约肯定会后悔的。可惜了这么个好姑娘。要是我家的就好了。”

　　　　和大爷说完才想起来。自己家孙子。不就合适吗？虽然大着6岁多。但是也和配啊！心里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顺带看着对面坐着吃饭的和平也越看眼睛越亮。

　　　　和平吃着嘴里的猪大肠。觉得这小女人手艺的确不错。这么便宜腥臭的东西做的这么好吃。嘴里还在回味。抬起头来。就看到自家爷爷。满脸皱纹的脸上两只眼睛翼翼生光。看着自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和平被看的心里发毛“爷爷。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有什么事情啊？”

　　　　“大孙子。你觉得周家丫头怎么样啊！”

　　　　和平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爷爷。“很好啊！怎么了。”

　　　　和大爷听到自家孙子说完。满脸欣喜。眼睛更是睁的又大又圆。“你也觉得好。我也觉得好。你说你这么些年一个人。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爷爷年纪也大了。陪不了你几年了。你也觉得周家丫头不错。要不爷爷明天找媒人上周家提亲去。”

　　　　和平听到这话。刚吃进嘴里鸡蛋还没有咽下去。听到爷爷的话一时反应不上来。一口鸡蛋就噎住了。忙站起身到灶房里找水喝。

　　　　和大爷看着和平这么大的动静。也是吓了一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和平喝了水鸡蛋下去了。回想着爷爷说的话。又结合昨晚做的梦。心里莫名烦躁。

　　　　回堂屋坐下接着吃饭。直接忽略了对面和大爷殷勤期待的眼神。

　　　　和大爷看和平没有开口说话。“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意了我就找个合适的日子找媒人去。你倒是说句话啊！”

　　　　和平抬起头。满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和大爷期待的眼神。“不行。我不同意。”

　　　　和大爷满脸期待的脸上就只剩下失望了。“哎。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以后要是许给了人家。我就没有这口福了。”

　　　　和平听了这话闷不啃声。心想。你老也就是惦记人家做饭的手艺。哪里是惦记人家姑娘人好啊！

　　　　梅子回到家。背上背篓。打算带两个小家伙去割猪草。姐弟三个都背上背篓。梅子又顺手拿了鱼篓。刚到门口就遇到了提着箩筐回来的周氏。“娘，你买了几个啊？”周氏跨进门槛边走边回梅子“不多。就买了三十多个。第一次万一不好卖。送人也不浪费。”

　　　　梅子带着两个小家伙顺着大湾村的河一直往上走。那边人去的少。好割一点。

　　　　梅子嘱咐两个小的不要倒水边去。也不要到边上的淤泥搪里。找了片看起来很茂盛的花花草。割了起来。这段时间正是植物疯狂长的时候。梅子也没有挪动地方。一会就把另外两个小背篓装了平篮。回头看看姐弟两蹲在河边上不知道捣鼓什么。又喊了声注意安全之后埋头接着割了起来。

　　　　待梅子割好。叫两个小家伙过来。把割的猪草背到河岸边找个地方靠着之后。就带着两个小的到边上的那个泥塘里去。边上是去年村子里人家种莲藕的。还没到种的时候。只是把塘子清理了出来。里面有许多螺丝。

　　　　梅子挽着裤脚脱了鞋袜。在边上试了一下觉得不怎么深就装着胆子往里去了。叫边上站着看的两个家伙不要下来。虽然泥塘对梅子不深但也到了膝盖以上了。两个小的要是进来估计都走不动。“姐。你小心点别陷阱去了。”二妞站边上不放心的叮嘱着梅子。

　　　　“知道了。你姐我有分寸。你带好竹子别进来了。在边上等着。回家就给你们弄好吃的。”

　　　　两个小家伙听话的等在外面。不错眼的盯着梅子看。

　　　　差不多一个小鱼篓要满了。梅子打算出来了。裤子也湿到了大腿根。黏着怪难受的。梅子朝着边上走着突然发现左边离自己五米左右的地方有东西在吐着泡泡。梅子心想可能是鱼。

　　　　想过去看看。一段时间没有吃鱼了也挺想吃的。抓到鱼回去先炸一下。然后去村头买点豆腐。炖个豆腐汤。那汤绝对鲜美。

　　　　想到这里梅子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全神贯注的往冒着泡的地方走去。

　　　　想着鲜美的鱼汤忘记了脚下。一不小心就踩滑了。顿时一个屁股蹲就坐到了泥塘里。整个身子也陷进去一半，顿时怎么起都起不来。一个巴掌大的小脸上也都是泥。这下吃鱼了。吃泥还差不多。梅子那个后悔的啊！可是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自找的呗。谁叫你馋呢！

　　　　岸上的姐弟两看自己姐姐突然摔倒。又起不来。着急的大叫起来。二妞卷起裤脚就要下来。“二妞别下来。泥深的很。等会我歇一会。有力气就能出来了。”

　　　　边上的竹子毕竟人小看到梅子陷泥里半天起不来。顿时放声大哭。“姐。我不吃好吃的了。你出来。赶紧出来。以后我的鸡蛋都让给你吃。”

　　　　坐泥里的梅子听到小家伙哭的这么伤心。也是心疼啊！可是两只手找不到发力点啊！又不敢大动。怕越动陷的越深。

　　　　这边又是上河没有什么人。只能叫两个小的。“二妞。你带弟弟回家。看娘在家不。让娘来一趟。”

　　　　两个小的听完梅子说的话。顿时眼睛里充满神采。叮嘱梅子不要乱动。二妞拉着还在哭的竹子往家的方向去。上游这边离家也有点远。估计两个小的要走一会。梅子也不想就这么坐着等。两只手朝后用力。想站起来。没想到这下陷的更深。这下真不敢乱动了。只能等着自家娘来了。

　　　　对面的竹林里和平今天吃了。和大爷让和平到自家竹林里挖点。新笋回去。晾干了坐笋干。想吃了拿出来泡泡炖肉吃。

　　　　这刚到竹林里挖了几颗。就听到下面的哭喊声。在定睛一看。下面的泥塘里泡着个人。在岸上蹦跶的两个小家伙也反身往回走估计是回去连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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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泥塘

　　　　娘三个背着背篓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走。路上不免碰上些村里的人。有些熟的人自然就顺口问了句梅子这是怎么了。

　　　　周氏都一一给人回复不小心掉河里了。

　　　　听到的村民们自然好奇心没有了。还嘱咐梅子回家赶紧喝姜汤取暖。免得感冒。

　　　　周氏一一谢过

　　　　娘三到家的时候。梅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周氏怕梅子真弄感冒了。一回家就往灶房里去了。又是烧水又是忙着煮姜汤的。

　　　　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高浑身的暖和了很多。梅子看到周氏端到自己面前的姜汤。不禁感动的。接过周氏手里的碗还不忘撒娇“娘。对我真好”。周氏嗤怪的用手指戳了梅子的额头一下。“小滑头，赶紧喝了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梅子捧着碗把碗里的姜汤喝的一滴不剩。梅子一个周氏这是紧张自己。毕竟在这个地方，感冒也是不好医治的要是严重的还会没有命。

　　　　所以梅子一点也不敢含糊。

　　　　周氏接过梅子的碗。放在房间的桌子上。自己拉过一根凳子坐到梅子边上。表情严肃的看着梅子。

　　　　梅子在看到周氏放碗的时候就知道周氏要说什么了。看着表情严肃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娘亲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把自己摔泥塘里。之后和平拉自己出来又把衣服脱下来给自己的事情都给说了。但是还是忽略了那尴尬的一幕。

　　　　周氏听了表情慢慢的放轻松了下来。没有了刚开始的严肃。“梅子啊！娘不是说要干涉你什么。主要是你这刚解除婚约才一个多月。正是是非多的时候。所以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等翻过今年。明年娘亲一定好好给你找个好人家。”

　　　　周氏拉过梅子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心里不住的叹气。自家闺女这么好。姓宁的真是瞎了眼了。但是转念一笑。幸亏这发现的也还早。要是以后成亲有孩子了。到时候和离什么的更麻烦。

　　　　梅子看着自家娘亲脸上变化不断的表情。也猜到自家娘亲在想些什么。

　　　　“娘。你不要想那么多。该是女儿的就是女儿的。留不住的咱们呢就不要想这么多。你看我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吗？”

　　　　周氏听着自家闺女劝慰自己的话。觉得自己不该在她面前漏出这种表情。让自家闺女伤心难过。下定决心等过了这段时间。大家都把这件事忘记的差不多了一定要给梅子找个踏实本分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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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第二天还是生病了。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轻微的鼻塞。喉咙痛。

　　　　周氏嘱咐了梅子到村里卖草药的人家去拿付药去。梅子自然听话的去了。也不敢托。怕越拖越严重。

　　　　梅子在房檐下面用小火炉煮着药。周竹蹲在边上看着梅子。小家伙估计是昨天吓到了。从早上起来就一直粘着梅子。梅子到哪他就到哪里。看到小家伙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梅子心里既欣慰又有点好笑。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天上就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抬眼望去。整个小村庄都被细密的雨幕笼罩着。离的近的几家还能看得到房顶上烟囱里面冒出的缕缕炊烟。

　　　　昨天说好去卖卤鸡蛋的。虽然鸡蛋煮好了。但是天在下雨。周氏就没有去了。三十多个鸡蛋。放到明天估计怕是会坏掉。周氏就叫二妞给相熟的几家送去些。其他的自己家留着吃。

　　　　看着周氏在灶房里面忙活。梅子看着煮药也是无聊。就找了两根小棍子。在压实了的地面上铺上一层干的土。拿着棍子一比一划的教着竹子写字。

　　　　小家伙差不多也该到了上学的年纪了。明年开年周氏打算给他送去。哪怕是孩子考不上。将来到县城找活做能轻松一些。

　　　　周氏在灶房里面忙活。出来看到蹲屋檐下写字的姐弟两。脸上不自觉堆满了笑容。眼睛里益出满满的慈爱。“梅子。二妞回来了吗？”

　　　　梅子听到周氏的问话。抬起了头看着周氏“娘。没呢！是要做什么吗。你叫我就可以了。”

　　　　“没什么事。只是要吃饭了。我问问。”

　　　　说完进了灶房又劲自嘀咕“这丫头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呢？”

　　　　刚说完没一会。二妞就打着把伞。挎着提篮回来了。梅子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垮进门槛的二妞。“淋湿了没。赶紧的进屋里去烤一烤。”

　　　　二妞从一进门脸上就堆满了笑意。“没呢姐。”

　　　　“刚才娘还问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看你这么高兴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二妞听到梅子这话圆圆的脸上笑容更大了。“姐。张二婶说要收我做徒弟了。你说这事还不高兴还有什么高兴的吗？”

　　　　“真的吗？”张家二婶早些年嫁到村里来的。才嫁过来两年多自家丈夫就没了。留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娘俩相依为命。家里弟兄也多张家二叔才去了一个多月。其他的哥几个就上门闹着要把张氏敢出去。当时这事闹得村里人都知道。最后村长出面给解决了。

　　　　但是张氏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个几岁大的孩子。一个女人也不好过。也幸亏人家有副巧手。绣出来的花。在县城里还能换钱。挣的比一般的大老爷们还多。

　　　　两家人离得也近。周氏又是豪爽的性格。平常也对她们母子照顾的多。关系也就比村里人家要亲近许多。怎么就想起来要收二妞做徒弟了呢？

　　　　梅子这么想。也就把自己的疑问给问出来了。

　　　　“姐我刚去张二婶家送鸡蛋的时候刚好她在绣花。我就站边上好奇了看了一会。张二婶看我看的专注。就叫我拿了快碎布秀了一下。张二婶看完我秀的说我悟性高。就问我愿不愿意做她徒弟。我当时就说要回家来问问娘的意见。张二婶答应了。叫我明天答复她。”二妞自豪的说完。

　　　　梅子看二妞高兴。自己也替二妞高兴。“哎呀，那可是太好了。要是二妞学成了。那以后你姐我的衣服就拜托你了

　　　　。我只要负责给你们弄好吃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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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拜师

　　　　饭菜上桌大家都坐桌上吃饭的时候。二妞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

　　　　也是高兴啊！忙和家人商量拜师要买的东西。一家人也替二妞高兴。不论是什么年代女人能有一技傍身。无论是婚事上还是以后在婆家都能说得上话。

　　　　这个年代拜师相当于收了半个子女一样。虽然张二婶是个寡妇。但是周氏没计较这么多。觉得只要人品好就行。而且两家还熟悉。自己家的竹子也是经常和张家的小家伙在一起玩。张家的儿子今年也三岁多了。想想张氏这些年也是不容易。不禁叹了口气。

　　　　但很快又被二妞拜师学艺的喜悦占据了。

　　　　当下一家人就商量着拜师要准备的东西。香烛。糕点。这边拜师还要给师傅从头到脚买套新衣服。张氏的都买了。自然他家小儿子的也是要买的。而且还要挑个好日子。摆上两桌。但是又想到张氏是寡妇不好太热闹。这个事还是要跟张氏商量一下才行。

　　　　吃完早饭二妞高兴着就去隔壁回复张氏了。

　　　　梅子把熬好的药喝了。周氏收了碗筷洗好。把这段时间穿坏的衣服拿出来坐在房檐下缝补着。看到梅子从后院出来。“梅子。兔子喂了没有。”梅子看到自己娘亲那架势就知道想干嘛。

　　　　“娘。喂了。”

　　　　周氏听完这话眼底更是填满笑意。“喂好了。也没什么事情了。乘今天没事过来我教你缝衣服。”

　　　　梅子眼睛里面写满抗拒。说起来好笑。其他女孩子都是捏绣花针的。梅子就是对这个小东西驾驭不了。每次拿起来。缝个二十几下绝对要被扎到。而且最主要的是缝出来的东西没眼看。

　　　　可把周氏给愁的。这要是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啊！所以周氏一逮到机会就拉着梅子练技术。

　　　　周氏永远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的原则。

　　　　还没等周氏说话梅子立马开口了“娘。你看雨停了。山上肯定有许多蘑菇。要不我去看看。要是有明天拿去买了。还能多换点钱明天给二妞买拜师礼。”

　　　　周氏看梅子那样就知道是在找借口也不拆穿她。只是满眼无奈的看着这丫头。“家里还缺你那点银子吗？”

　　　　“娘~~~”周氏看梅子为了不做针线难得的撒娇。这心里早就软了也不为难她。心想到时候自家多陪嫁点嫁妆就是了。周氏心里如是想。

　　　　不忘嗔怪的说了一句。“要去就赶紧的。别在老娘眼前碍眼。哼。”

　　　　梅子听了周氏的话像怕自己动作慢了一点周氏反悔一样。动作那个快

　　　　梅子回了房间穿上厚底的鞋子。又在外面套上了大一点的草鞋。这草鞋虽然丑了点但是套在鞋子外面既防滑。而且鞋子不容易湿的那么快。去了杂物房里面背篓背上。砍到拿上。又把弓箭取了下来。出门的时候想起万一等会又下雨又拿了一块油毡布。

　　　　又去灶房装了点水就出发了。

　　　　走在村间的小路上。刚下过雨的天空看上去雾蒙蒙的。整个天地都像被冲洗一新一样。空气中夹杂着雨水和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梅子顺着山路往上走。刚在村里出来两只脚上粘上了不少的泥土。这会踩在树林里刚刚冒丫没多长时间的小草上面。被小草洗漱跟刚穿上那会差不多了。如果忽略草鞋已经湿了大半。

　　　　梅子一路走走停停的捡了很多。今天没什么人上山好捡一点。明天估计人就多了。到时候可能得往树林更里面进去了。路上又射了只野鸡。

　　　　这野鸡个子小跑的快。梅子挂背篓上面一晃一晃的没什么感觉。

　　　　梅子感觉树林里莎莎的响起了声音。心想这会完了。要变落汤鸡了。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啊！而且看这阵仗肯定是大雨。梅子忙把油毡布拿出来抖开。顶在头上。脑中迅速思索着这附近哪里有可以避雨的地方。

　　　　突然想起来前面有一个山洞还是自家爹前年告诉自己的没去过。但是方位还是知道的。

　　　　到了山洞进前。看着山洞附近的杂草好像是被人清理过的。而且这附近还有几棵砍好堆起来的树。

　　　　梅子觉得这山洞怕是有人住里面吧！但是现在下雨了没有办法。自己进去躲一下应该没什么事吧！

　　　　梅子进了洞。往里面看了眼。没人。靠墙洞门口的地方堆着些柴火。这洞不深也就感觉十多平米的样子。最里面铺上层干的稻草。估计是休息用的。洞中间有一小堆烧过的灰烬。

　　　　里面还有口铁锅。跟几个瓦罐。还有碗。

　　　　梅子看过这些就知道这里估计是经常上山的人准备的临时休息的地方了。

　　　　梅子把背篓当下。到门口拿了点柴火。把火堆升了起来。又把湿掉的鞋袜脱下来放火边烤着。卷起的裤脚也放了下来。被火烤着丝丝的冒着水汽。

　　　　梅子不时的往火堆里面添着柴火。感觉洞口突然黑了下来。梅子抬起头来往外看去。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来人被着光看不清长相，梅子警惕的站起来。顺手捞起来放在手边的木柴。

　　　　和平今天上山是想看看前几天砍的树看看有没有干的。先扛回家。怕这几天下大雨。被雨水泡过几不能用了。这才来回扛了两趟。这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下个不停。都看不清路了。

　　　　和平到平常休息的地方打算躲过这阵雨。在再说。这刚到洞口把头上的斗笠拿下来。就看到洞里提着根柴满脸警惕站着的小女人。脸上不禁好笑。这丫头警觉性挺高啊！“是我。和平。”

　　　　和平想着自己在不开口小姑娘怕是得冲过来了。

　　　　梅子听到这说话的声音知道是熟人。立马放松了下来。

　　　　“是和大哥啊！下这么大雨你怎么到山里来了。”

　　　　和平脱了身上的蓑衣放在挂在洞口的木钩子上往里面梅子烧的柴火堆边走着。听了梅子的话眉尾不自觉的挑了一下。

　　　　“你一个大姑娘家的都能来我怎么不能来了。”说完眼神深邃的看着梅子。

　　　　梅子听到这话知道自己是被打趣了也没有说什么。把手里的柴火丢到了火堆里。让火烧的更旺了些。

　　　　和平自知自己讨了个没趣。小姑娘不想搭理自己了。尴尬的摸摸鼻子。把眼睛移到了别处。当看到梅子裤腿下两只莹白圆润的脚指头。被火烤了皮肤上面范起淡淡的粉红。眼眸不自觉加深了许多。想到这几日困扰自己的梦境。又觉得难堪。赶紧避开了眼神。移到了洞口。望着洞外思绪不只飘到了什么地方。只留留下两只越来越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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