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光影中的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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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确定时间了？”霍子科接到法院的电话，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是的，后天会有评估小组的人到警队，对那个梁泽的第二人格做评估，”负责这件事的工作人员张东如是说。

　　　　“好的，”霍子科立刻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小组评估人员都有谁呀？”

　　　　“霍局长，这次的评估小组是由几名资深的心理咨询师组成的，专业性您可以放心，”张东不明白这位局长要问这个要做什么。

　　　　“这个我肯定放心，我就是想问一下，那个参与过莫西案件的那个咨询师在评估小组里吗？”霍子科还是想要知道从昕玥会不会在这个小组里，但是又不想直接问，怕那边的人怀疑自己跟从昕玥有什么关系。

　　　　“霍局长说的是一直给莫西做心里治疗的那个公安大学特聘的犯罪心理学专业的副教授吗？”张东想了想，觉得霍局长说的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应该是的，她不是之前还特意写申请把莫西单独带到她自己家里去做治疗的吗？”霍子科也不想让那个人觉得自己特别在意从昕玥，所以也是假装不知道名字的样子。

　　　　“她在的，不过她只是参与，在一旁给一些意见和建议，因为人毕竟是她亲自治疗的，又是这方面的专家，”张东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我会跟我手下的人说的，会让他们做好准备的，”霍子科听到这个信息后很不悦，但是表面上却还是装作只是一般的询问。

　　　　“好的，麻烦霍局长了，”张东客气寒暄后就挂上了电话。

　　　　结束通话后的霍子科很是纠结，他就不明白了，从昕玥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让法院的人同意她参与这次的评估的，简直是匪夷所思。在霍子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觉得从昕玥是一个多厉害的人，在他看来也就是个会点心理学的小女人而已，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昕玥居然靠自己就能参与进评估小组，再加上那天莫西跟他说的那些关于从昕玥的事儿，霍子科越来越觉得从昕玥这个人很可怕，甚至有一种对从昕玥敬而远之的想法。

　　　　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以后，霍子科准备打电话给薛沐风，刚拿起电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霍子科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霍彧。

　　　　“小彧啊，什么事呀，”霍子科立刻划开手机，顺便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现在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老爸，今天下午我没有课，”霍彧此时正站在校门口，说话语气有点急切，“我跟同学约好了去书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参考书可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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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子夜对话

　　　　“是这样，”霍子科听出了儿子的弦外音，“你给老爸打电话，是不是因为口袋里没有钱了呀？”

　　　　“果然只有老爸最懂我，”霍彧说着话，脸上是一副小人得逞的笑脸。

　　　　“你小子，也就是没钱了才会想到老爸，”霍子科假装生气地数落了两句，“你等着吧，一会儿我就给你卡里打钱，”

　　　　“老爸，多给点哈，晚上我们还要一起吃晚饭呢，”霍彧怕老爸抠门，还特意再加上一句。

　　　　“知道了，整天就知道乱花钱，好好念书才是正经的，明白了吗？”霍子科很怕儿子又混到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去，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哎呀，我知道啦，”霍彧已经没有耐心听老爸的啰嗦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同学们已经在等我了，”

　　　　“好好，自己当心啊，”霍子科还想说两句的，电话那头已经被挂掉了。

　　　　霍子科摇摇头，打开手机里的银行软件，转了五千给霍彧。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以往霍子科打钱给儿子霍彧，霍彧总能用上个三两个月，可是这个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已经是第二次问自己要钱了，而且每次都说是跟同学出去买书，可是买书那用得了这么多钱。霍子科心里觉得很不稳妥，很怕儿子又像以前一样混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会所里去，关键现在自己已经是局长了，万一自己的儿子被人查出去了那种地方，会影响他的风评的。霍子科觉得等莫西的评估结束以后，自己有必要去了解一下，自己这个儿子到底在学校里做些什么。

　　　　霍子科很快收回了心神，打电话给了薛沐风，“薛沐风，你准备一下，评估小组后天就过来，”

　　　　“后天？”薛沐风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也是有些复杂，他既希望莫西早点从自己这里离开，又希望莫西能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自己还能从他那里多探听一些霍局长的事儿。

　　　　“是的，那个从昕玥也会在，”霍子科提醒薛沐风，“你给我多注意一下这个女人，我总觉得那个女人会在那天做点什么，”

　　　　“会做什么？”薛沐风有点不明白霍局长的意思，虽然薛沐风自己也不怎么喜欢从昕玥这个人，但是要说怀疑她会做什么违法的事，薛沐风觉得还是不太可能的。

　　　　“我怕她干扰评估小组队莫西的评估，要知道，她跟莫西的关系可不一般呀，”霍子科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薛沐风提高警惕，在评估那天好好注意从昕玥的动向，不能让她有机会左右评估的结果。

　　　　“那不让她参加不行吗？”薛沐风有点不明白了，既然霍局长怕从昕玥干扰评估结果，那么跟法院的人说不就好了吗？

　　　　“法院那边我没有办法说的，我原以为只要我不提，法院那边是肯定不会让从昕玥参加评估小组的　，没想到那个从昕玥居然有本事让自己进了评估小组，”霍子科说到这件事心里还是很不愉悦。

　　　　“我明白了，后天我会注意的，”薛沐风听到霍局长说这样的话，心里顿时就明白了，霍局长不肯自己出面直接跟法院的人提出拒绝从昕玥，生怕被人怀疑自己跟从昕玥，甚至跟莫西有些什么牵连。

　　　　“有什么问题立刻电话告诉我，这次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别再像上次那样了，明白了？”霍子科还是不放心地提醒薛沐风，万一再出点什么事，自己又事前不知道，到时候说不定又要被从昕玥占据主动了。

　　　　“明白了，”薛沐风很顺从的答应了。霍局长这么防着从昕玥，又似乎跟莫西有什么瓜葛，薛沐风越来越觉得这位霍局长有问题了。

　　　　然而想要知道这中间的细节，现在唯一能问的就是莫西了，只是薛沐风觉得这个莫西很危险，自从自己看过莫西和霍局长的谈话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可是就此放弃，又有点不甘心，好奇心驱使着薛沐风想要知道更多。思量再三以后，薛沐风还是决定再找莫西谈谈，或许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当天夜里，薛沐风支开了羁押室的值班人员，调整了监控探头后，径直走到了关莫西的那间羁押室门口。走廊昏暗的灯光若有似无地照进羁押室，给人的感觉是阴暗而压抑的。

　　　　薛沐风站在那里没有立刻开门，他似乎是在确认莫西是不是睡着了，就在这个时候，羁押室里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薛队长，亲自来，查夜，真是辛苦了，”

　　　　薛沐风没有说话，只是掏出钥匙开了门，走近羁押室后，又顺手把门关上了。站在门口盯着莫西很久，才压低着声音开口，“我有些事想跟你谈，”

　　　　莫西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出半张床并示意薛沐风坐，“薛队长，想知道，什么事，尽管问吧，”

　　　　薛沐风迟疑了片刻后还是坐了下来，两人说话间只有一臂不到的距离，不过这反倒让薛沐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薛队长，”莫西向后靠着床板，与薛沐风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薛沐风依旧踌躇着不开口，便先开口了，“你，看起来，有点焦虑，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我没有什么担心的，”薛沐风抬起头看见莫西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让薛沐风很不舒服，随即便侧过身，让自己不用正面对着莫西，“我想知道什么，你最清楚，”

　　　　“知道归，知道，”莫西当然是不会迎着薛沐风的话说的，“有些事，还是要薛队长，问出来，我才好，回答，”

　　　　“那好，”薛沐风明白自己只要不把问题抛出来，莫西是不会告诉他任何事的，“我问你，霍局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霍子科？”莫西笑了，心里想着原来薛沐风真的就是想要挖霍子科的事儿，语气里也带着些许笑意，“我跟他，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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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章　真实的谎言

　　　　“那天霍局长单独跟你谈话，从他跟你说话的语气看来，你跟他肯定有什么瓜葛，绝对不会只是刚认识的，”薛沐风也不客气了，他就是要莫西说出他跟霍子科的关系。

　　　　“被你，看出来了，”莫西假装一副被拆穿了的样子，无奈地一摊手，“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可以吗？”

　　　　“可以，”薛沐风现在就是想着要知道霍子科的秘密，其余的都不重要。

　　　　“霍子科，他是在为，罗奇峰做事，他想要压制我，让梁泽显现，”莫西这时才要把已经在肚子里酝酿了很久的故事说了出来。

　　　　“为什么？”薛沐风不明白霍子科为什么要这么做。

　　　　“梁泽，是罗奇峰的，私生子，你知道吗？”莫西阴阴地坏笑，说话的语气更是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什么！你是开玩笑的吧，”薛沐风听到这个，惊得眼珠瞪得圆圆的，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你如果能，见到罗奇峰，或者你可以去，问问，之前那个，专案组的，组长，就知道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莫西依旧那样隐隐地笑着，他知道这件事足以让这个队长对霍子科产生疑虑。

　　　　“那，按照你说的，罗奇峰栽在了你的手里，而霍子科为了帮罗奇峰，所以才故意那样对你，想要消灭你，让梁泽显现？”薛沐风感觉完全的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是的，”莫西接着说，他要让薛沐风相信自己是受害者，而那个霍子科才是恶人，“他还拿小夏，威胁我，想让我，听他的话，我是不得已，才反过来，威胁他的，可是薛队长，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有能力，对他的儿子，下手，我也是被，逼急了，才那样说的，”

　　　　“你说霍局长拿你的女儿威胁你，让你听他的话？”薛沐风努力回忆那是霍子科对莫西说的话，他发现霍局长好像真的说过那些话，不知不觉居然慢慢地倒向了莫西那一边。

　　　　莫西很清楚，他用话语和话语里带的情绪引导了薛沐风，让他的情绪跟着自己走，而人的情绪一旦被牵引，大脑就会因为那些情绪而出现选择性的记忆，也就是能和被牵引的情绪相合的记忆就会被强化，并不断地被想起，而那些与被牵引的记忆不合的记忆就会被忽视，甚至被遗忘。莫西通过强化霍子科的存在和作用来强化薛沐风脑子里对霍子科的记忆，这样薛沐风脑子里那些与自己有关的记忆就会被忽视。这才是莫西想要达到的目的。

　　　　“你应该，也是听到的，那天他，提到了小夏，还有从昕玥，”莫西表情也开始变得很痛苦的样子，俨然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嗯，是的，”薛沐风点头，确认了莫西的话，随即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跟霍局长讨论心理控制术和催眠的问题？这跟他要压制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莫西没想到薛沐风这么容易就别自己引导了，已经完全忘记了一开始自己的问题了，“霍子科想要，压制我，我自然要告诉他，我是不会消失的，梁泽也不可能，永远，压制我，而我说从昕玥，会那些，是让霍子科害怕，这样，他就不会，轻易对，从昕玥和，小夏，动手了，”

　　　　“我明白了，”薛沐风一副了然的样子，“霍局长急着要见你是怕你要是进了监狱，他就治不了你了，而如果你被评估小组评判有严重心理问题，你就不能进监狱，而是要去那些特殊机构了，那样的话霍局长就能有机会压制你，让梁泽显现了，”

　　　　“是的，”莫西点头，显得非常同意薛沐风的说法，莫西没有想到薛沐风居然自己脑补了这么多，自己都省了很多口舌。

　　　　“原以为，霍局长跟你是有什么问题，没想到是因为罗奇峰，梁泽居然是罗奇峰的私生子，这真是劲爆，”薛沐风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侧头看了看莫西，“梁泽是罗奇峰的私生子，你不也是吗？你跟梁泽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莫西轻叹一口气，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在罗奇峰的，眼睛里，梁泽才是他的，骄傲，我是不该，存在的，你明白吗？罗奇峰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有我，梁泽会有，更好的，前途，”

　　　　“因为你是第二人格？”薛沐风已经完全被莫西的情绪给牵引了，现在只觉得莫西很可怜。

　　　　“是的，所以，我不甘心，我才会，做那样的事，想让他们，知道，我比梁泽，更优秀，我是真实的，存在，不是影子，我现在这样，都是被罗奇峰逼的，可他还是，不放过我，想让霍子科，来唤醒梁泽，压制我，”莫西说着话，还留下了几滴眼泪，让人看了更加觉得可怜。

　　　　“可霍局长为什么要帮罗奇峰？他已经坐牢了呀？”薛沐风在同情莫西的同时还是有点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这个，你要去问，霍子科，我怎么会，知道，”莫西说话的语气还带着一股愤懑之气，让人听了觉得他说得都是实话。

　　　　事实上，薛沐风也确实是信了，他不再纠结莫西与霍子科是什么关系，而是开始猜测霍子科与罗奇峰是什么关系了。

　　　　“这个有机会，我会查的，”薛沐风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查查罗奇峰和霍子科之间到底有些什么。

　　　　“薛队长，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莫西适时地又再一次提醒薛沐风，别忘了答应自己的事。

　　　　“我不会忘记的，要是真的有人对从昕玥或者小夏出手的话，我一定会帮忙的，”薛沐风自然是满口答应了，此时的薛沐风已经完全不会去怀疑莫西了。

　　　　“薛队长，”莫西坐起身，正对着薛沐风，伸出一只手搭在薛沐风的肩膀上，让薛沐风能正视着自己。

　　　　“什么？”薛沐风完全没有防备，就这么顺着莫西的手转过身，盯着莫西。

　　　　“薛队长，”莫西直直地盯着薛沐风的眼睛，一瞬不瞬，语气低沉，几近蛊惑，“薛队长，看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薛沐风微微点头，眼睛却也是一直盯着莫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薛队长，别紧张，放松，不用焦虑，仕途，”莫西继续低语着，“放松，这么晚了，肯定累了，放松，跟着我，呼，吸，薛队长，放松，记住，今天的话，记住，关系仕途，其他的，不重要，闭上眼，听我说，累了，就闭上眼，闭上眼，”

　　　　薛沐风也不知怎么了，听着莫西的话就觉得睡意渐渐袭来，全身无力，很快眼皮也觉得很重，就想要睡觉。

　　　　“闭上眼，只听我说，记住，我说的话，除了我，谁也别信，仕途，你的仕途，在我这里，跟着我，只听我，睡去吧，”

　　　　莫西说完最后一句时，薛沐风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前倾，倒在了莫西的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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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　请吃早饭

　　　　薛沐风离开羁押室，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一直挠着自己的头，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会在莫西的羁押室里睡着的。他依稀记得自己去找了莫西，跟莫西谈了关于霍子科的事，然后自己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觉得很困，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自己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倒在莫西的床上了。薛沐风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困的，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跟人说着话还能睡着的。

　　　　不过薛沐风并不觉得自己睡着了这件事会有什么问题。因为薛沐风觉得自己睡着了最多就是说明自己太累了，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而自己更应该关注的是莫西跟自己说的那些事儿。薛沐风记得自己原本是想去问莫西跟霍子科之间的情况的，可后来说着说着莫西居然告诉自己霍子科是帮罗奇峰做事的，那天他鼓动梁泽的目的就是为了压制自己。这其中更关键的一个信息是梁泽居然是罗奇峰的私生子，这件个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信息。自己如果能证实这一点的话，那么霍子科之前的一系列奇怪行动就能解释得通了。

　　　　要证实这个信息的话，自己就要去找一下当时侦办这个案子的季晨，可是见到那个季晨后，要不要把霍子科和罗奇峰可能是一伙儿的事说出来，这让薛沐风有点为难。主要是季晨跟自己的副队长萧文杰关系匪浅，这层关系一直让薛沐风有些不舒服。思量了很久也没有决断，最后薛沐风想着在评估结束以前，自己还有时间，而这个时间足够让自己好好考虑这中间的利弊，从而做出决定。

　　　　第二天清晨，一夜未睡的薛沐风正准备离开办公厅回家去补个觉的时候，遇到了正往办公厅走的萧文杰，为了不让对方怀疑自己，薛沐风主动上前打招呼，“文杰，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

　　　　“薛队？你这是？”萧文杰没有想到这么早就遇到了薛沐风，看到薛沐风顶着两个黑眼圈，神色倦怠，明显是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样子。

　　　　“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所以索性起了个大早，没想到你小子来得也挺早的，”薛沐风自然是不愿意让萧文杰知道自己一个晚上都待在警队，这样肯定会引起萧文杰不必要的怀疑的。

　　　　“是嘛，我也是因为醒得早了，”萧文杰说着话，还上下打量了一下薛沐风，见他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连衬衫都是昨天的，显然就是没有回家，可是薛沐风却偏偏要说自己回过家了，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故事。

　　　　“我想去吃个早饭，你要不要去？”薛沐风感觉到萧文杰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打量着自己，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想找个借口离开一会儿，让自己缓缓神。

　　　　“好呀，我正好也没吃，今天我请客，请薛队吃早饭，我们两个来了蓝州市警队后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萧文杰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想着趁着吃早饭的机会试探一下薛沐风，看看他昨天一个晚上到底在干些什么。萧文杰觉得自从那个莫西被关进羁押室后，薛沐风就有些神神叨叨的。

　　　　“好啊，那就一起吧，既然你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薛沐风脸上虽然笑嘻嘻的，但是一听萧文杰这么说就心知萧文杰一定已经猜出自己昨天一晚上没有回家了，而且还要趁着早饭的机会试探自己，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告诉他实话。

　　　　“不用跟我客气哈，”萧文杰笑眯眯的，伸手就勾住了薛沐风的肩膀，两人一起下了警队办公大楼。

　　　　两人一路都没说话，薛沐风自是不会主动跟萧文杰说什么的，而萧文杰却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很快萧文杰就带薛沐风到了一家港式茶餐厅，餐厅里虽然热闹，却不似面店那样吵闹，正合适两人说说话。

　　　　萧文杰主动让薛沐风先点，薛沐风倒也不谦虚，点了几样点心和一份粥后把点单又还给了萧文杰，“你经常来这里吃早点吗？”

　　　　“时间来得及的话会来这里吃点，”萧文杰一边低头点着自己喜欢的点心，一边回答薛沐风的话，“这家的港式点心做得还是不错的，很合我的胃口，”

　　　　“那你是广东那边的？”薛沐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手给萧文杰也倒了一杯。

　　　　“不是，我是申城人，”萧文杰将点单交给服务员后，笑眯眯地望着薛沐风，“从小我爸妈就会带我吃各种地方的美食，我还是比较喜欢清淡的东西，太辣太油腻的东西，吃不惯，所以来蓝州市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是自己在家煮点吃的，或者就是在这里吃点，”

　　　　“我倒是还好，”薛沐风没想到萧文杰还挺能说的，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冷淡，“我老家倒是靠近蓝州市这边，吃的这方面倒是相近，所以我来蓝州市这段时间倒也还算适应吧，”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被调来这里，原本想着自己再怎么着也得在申城熬上个五六年才会有出头之日，”萧文杰低头盯着自己手里的半杯茶。

　　　　“季队长推荐你过来，就是肯定你是有能力的，年轻有为哦，”薛沐风似是表扬地说了一句，话题也很自然地就引到了季晨的身上。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季队为什么会推荐我，我接到这个调令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萧文杰并不想提季晨是自己的老师这一层关系，免得让人以为自己是靠裙带关系上来的。

　　　　“哦？”薛沐风假装很惊讶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跟那个季队长很熟，早就知道自己会被调过来呢，”

　　　　“怎么可能，我跟季队根本没有什么联系的，”萧文杰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