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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年华静静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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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的猛兽张开满是利剑的大嘴
嚼碎了咯吱作响张扬的骨头
挖掘机铿锵淋漓挖空了山洞
山体粉身碎骨回归泥土的故乡
风从旷野呼啸而来辗转于四肢百骸
又从颤抖的指尖生发而出
思绪纷乱如云穿行旷野
要做的事情如墨云滚翻倾压头顶
焦灼如震雷隆隆疾驰
点燃心火熊熊舐空
热血如沸腾的海洋左冲右突脑壁
昏厥眩晕了踉跄的脚步
焦灼灰飞烟灭了眸海的星火
《困》
睡意轻浅且晚
白天总觉欠着夜的债
站着走着还觉春光明媚
一旦坐下眼皮就上下缠绵
脑海里黑海涌来
眼前明灭不定
黑白相参
身体慵懒成困眠的熊
体力有限 撑不住困觉的头颅
好想此时躺在软绵的大床上
好想就此沉沉睡去
嗅够梦之花香
好象困觉了百年
心力不足却苦苦支撑
眼皮沉重如山
头颅如鸡啄米
一点一下点着头
困,困,困……
困歌不眠不休
(二)
在广州的工厂,加班是普遍现象。每天晚上到家已不早,有时甚至更晚。劳累一天,最享受的事大概就是躺在床上看会儿手机。
打开浏览器的时光快得惊人,没看几篇内容,个把小时已逝。想到十二点前的日更,赶快洗漱,换上睡衣,然后坐在床上抱着手机更文。
雅写文一向不快,写完后又要经过几遍修改才放心发布。往往是勉强写完了却没有修改,赶在十二点前发布。发完后再点击编辑进行修改。这一修改不打紧,困虫却爬上了眼帘,头颅遂象鸡啄米上下点动。有时竟迷糊过去,醒来继续修改。凌晨一两点睡觉是常有的事,两三点睡也不少见,可第二天早上依旧得早早爬起上班。
长此以往,能睡个大头觉竟成了奢望。雅的心时常陷入焦虑:为了完成日更,她常顾不上回文友们的评和赞(完成日更有时已是三更灯火五更鸡,于是安慰自己:有时间一定清偿歉意),它们在雅心里越集越多,加重了她的焦虑。
以前平台没有什么加减能量的限制,若有空闲,她便大力回赞,了结心中累积的歉意。
《累积》
自八月十五以来,我似乎加速了碌碌状态,每一天都倏忽而去,纵使我一再延迟睡眠时间,似乎仍无法改善这种状态。
上班时间耗去了我一天中的绝大部分时光,剩下的时间似乎也做不了多少事。曾经日日牵系必看的简书,我竟也累积下遗憾。
筹建文学交流群那些时日,热情精力都耗在建群上,无暇顾及平台。时至今日,我更多的是回访回评了那些关注我专题和喜欢我文字的文友。那些投稿我专题的文章我累积下厚厚的一沓(当然网络是无形的,可以想象一下有那么厚厚的一摞)。
虽然我的文字也常被不同的专题收录,但它们是否给我点了红心是否给了评论,我却不得而知。但投稿我专题的文友,都能明了地看到我是否点亮了红心和是否给了简评。我觉得这样也是对文友的敬重和支持。只因我的专题是《潇风潇诗文》,当初傻乎乎地坠上了名字,现在想改已有些不适宜,毕竟累积了不少常投我专题的文友。我怕改了名他们反而不习惯不适应。
我看到有的文友写的评即长且美且感人,我也很想效仿,无奈时间精力有限投文又多,我只能寥寥简评。文友们也总是回以“感谢”。有些文友笔力雄健,见解精辟,却独钟我的专题,很可能是因为我的评语留驻了他们的心。
我能读懂他们字里行间流露的情感,隐藏的思想,想表达的意愿,也可能是我们的某些思想正相契合。有文友说:“………醉了,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我的评论家!”有文友说:“喜欢你这样的评论!”……
在阅文写文的过程中,我结识了不少心心相印的文友,彼此间互相欣赏互相支持。一位日常较忙后来入群的文友进群时,看到鞭炮群里欢蹦时竖大拇指“百人团队啊!”
百人团队的成立也不过几天的时间,这全仗平日的文友累积,照顾下我的薄面。
有几位文友的相识过程颇为滑稽。一日收到陌生私信,要我给其点多少个赞。我本想不置可否,但看了他们的文后,我毫不犹豫地点上他们要求的点赞个数,并多送了几个。且不说他们文笔如何,文中所流露的眼光的阔大性,见解的独到性都让我暗暗赞叹。自此我们成了惺惺相惜的文友。他们自己也慢慢聚集了欣赏他们的文友,有的已呈风生水起之势。
初入平台时,有位常给我鼓励支持的主编老师后来入了群,他常发文群内分享支持,还常常发来早晨周末节日问好的信息,老师文果硕累还这样谦和易人,实让我大为感动。
还有那德高望重,文美理深,纵论天下时局,思想、眼光前瞻独到的文友,竟只择我一个专题。素昧平生却如此信任,完全是以文识友以文辨知音。
这几日国庆长假,我每日都说要清完累积的投稿,可每日都看不完。焦虑暗暗潜生,负疚之情增浓。
有些文友确实是冲着我的评语而来,他们从文多年硕果累累却独钟我的专题,让我既欣慰又歉疚:这么长时日还没看他们的文,还没写下评语。这累积的歉疚啊,象重石压心。按顺序看了一篇又一篇,竟还没看到,累积的太多了!
赶快清除累积心上的重石,让清风明月阳光充实进来,我要惬意一身轻……
《累积消》
细雨濛濛氤氲绵长的愁绪
目光如水绵绵不绝一行行流
望不断的天涯路看不尽的串串字符
大山头顶压焦虑阵阵升发
晨昏颠倒碌碌不休
积下殷意重重遍地开花
目光殷殷笑意盈盈
不忍抛却脑后任水东流逝
不忍冷水漫红心
我心亦难逾关隘
见缝插针日复日
欲罢不能头昏眼花
焦虑如虫密密麻麻爬
我欲卸下铠甲
迎风邀月弄清影
焦虑中蓦见重重叠加已削平
不觉长舒郁气欣喜漫加
那红心熠熠笑意盈盈终有了回答
雅虽然感到有很多东西要写,却苦于没有多少时间,仓促写下的东西连自己都不满意,又怎好意思发布出来。
初到广州时,雅是双眸灵动青丝如瀑,现在却是冒出了很多白发,还经常掉发,一梳一大把。好在头发天生又密又硬,掉了那么多竟还看不出少。身体上的各种不适也是此起彼伏……
雅不止一次地懊悔点了日更,从此象负重的蜗牛背着沉重的甲壳。她对一文友述说她的烦恼,他说:“你退更就是了。”他还说:“强制日更是反人性的,有那日更的精神也能写不少字了。”话是这样说,真要下决心退更却感为难重重:这岂不是缴械投降吗?这岂不是意志力的溃败吗?她更怕退更后生起对自己的失望和自责……
有几日她的情绪很是低落,无心写文。每到凌晨十二点的脚步移近,静静聆听它的足音,看它默默的背影渐行渐远,竟然有一种释然。终于,日更失败的讯息冷冷地呈现眼前,雅没有臆想中的懊悔自责,焦虑终于不再顾盼。
经常互动的一些文友依旧日更不缀,尤其是她组建的文学交流群里的一些文友,他们互为赏阅日日发文兴致不减。
建群伊始,她常荐群里文友的文,现在却是很少冒泡。她也被邀加入不少群,这些群要么主推自己的公众号,要么推广推销一些产品,当然也有纯粹的以文学交流为目的的。她也建了自己的公众号和掌上书店,但却羞于在群里推广。因为建群伊始她便定下了群的主旨:以文学交流为目的。
时至今日,她的群依旧保持着这种特色。当然,中间有文友邀请的人中有推销产品的,她都予以警告并最终清除出群。有些群红包满天飞,她却一开始即定下群规:本群提倡文学交流,不提倡发红包。她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护群的纯净环境。
她的群有不少勤奋的老师和文友,他们日日坚持发文的精神让她敬佩慨叹。断更一段时间后,雅很少有文发布,这时心里又有了懊悔之情。于是又点了日更,可是没超过五日,便又弃更了。她似乎再无了从前每天有个大任务催促的情状,再次断更,她竟心平气和。她不想再让焦虑缠身,她终于有了如释重负感……
………………………………
静年第四十六章
(一)
聚散伴随着世间万物。树叶春来翠碧欲滴,经过夏日的繁茂葱茏,在秋风萧瑟时便悲凄地哭黄了脸与大树母亲诀别。花儿从含苞待放到绚丽盛绽,直至风虐雨狂惨别绿叶零落成泥。
鸟儿从睁开眼便得父母嘴对嘴地殷勤喂哺,到羽翼丰满,到离巢告别父母独自搏击风雨孤途……陪伴我们的宠物狗,宠物猫纵与我们亲密如孩子,也终会走完它们短暂的一生与我们告别,留下我们无限的思恋……
我们从小长大,也毫无例外地历经与老师,与同学,与朋友,与亲人的离别、聚合……聚散竟也充斥我们的一生……
学生时代,我们与父母、兄弟、姊妹这些亲人,总是密集地聚合 。亲情如阳光流泻在我们之间,他们是我们的臂膀,是我们的港湾,是我们背后的大山,因此我们的心里总有从容的暖流,我们的脸上总有淡定的笑容……
走入社会的我们,开始频繁地接触陌生的人,这些人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好朋友,好伙伴,好同事,也可能成为我们厌烦的人,也可能是给我们带来精神苦痛的人……
这些人如潮涌,潮来潮去,与我们演绎着络绎不绝的聚散……
在雅心里,她是一个沉重的存在。想起她,雅就觉阴霾布空,乌云滚动着惆怅,一声深长的叹息充斥在天地间。想起她,雅总是感慨良多,总觉得上天对她还是苛薄了点儿……
去年暑假结束,雅带孩子们回到广州。似乎为了弥补这一两个月时间被轻掷没有收入的遗憾,雅匆匆在家附近找了个小厂做了几个月。
雅之前在的那个厂虽然工资还可以,但经常加班,星期天也很少休息。这个小厂每月有四天休,也不怎么加班,当然工资也低些。由于雅常熬夜看书写东西,常感睡眠不足,乏总是不经意间弥漫四肢百骸。一星期休一天,足可以补回少睡的觉,也可以写一篇长文。所以,雅还是蛮有兴致地去上班了。
梅是雅在这个小厂比较关注的人。想起她,雅的心情就不由沉重起来,那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那是一种深长的叹息……
她来这里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走了。她走得很不情愿,可也无奈。
拉长、同组人都反感她。雅常看到工休时,或她不在的场合,那些女人围着拉长,七嘴八舌地说着她的坏话。诸如说她老上厕所,老去喝水倒水,可这些情况其他人也一样啊,却为何独独容不下她呢?
是因为她与众不同吗?她长得还是挺好看的,高高的鼻梁,细长的眼睛,一笑就像弯弯的月牙。那双眼睛似乎看不出多少悲哀,总是流溢着笑意。
她还挺健谈,声音响亮语速很快,说着说着就发出了笑声。她说起自己的遭遇来就像说别人似的,不带一点表情。诸如女人们常说自己又长胖了,她听到了就说:“我也胖了,现在100多斤了。”女人们说:“你看着并不胖呀。”她说:“我都120多斤了。”顿了下,她又说:“加上那条腿足有120多斤。”女人们就相互使眼色窃笑,她看到后笑声更大了,却也让人听得心里酸酸的。
车间里共有两条拉线,雅在前一条拉线,梅她们在后面一条拉线,但她们这条线上的人比较少,所以忙时总要雅这边去几个人帮忙。
当然去的人都是来的比较晚的员工,老员工都不愿到那条拉线,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他们这边拉长好,梅她们那边拉长不好。
好不好雅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们拉长比较有礼貌,而且总是面带笑容。梅那边的拉长总是拉着脸,很少见到她有笑容。
那次雅几个人又被借调到后面的拉线。雅负责压膜,梅和另外几个女同事把塑料花装到一个没盖的透明小盒里,装满一板就给雅压膜。
中间梅又去上厕所,她拄着双拐,每一步步子都很大还很快,马尾辫在脑后荡来荡去。回来后拉长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我看着,你做得倒蛮快。我一走就慢下来了。你干活要人看着是吧?!”梅低着头木无表情地装着花,也不反驳。
胶花是一箱箱放在过道里的,装完了需要自己去搬。梅平时并不做这个活,因为有专人送到她面前,她只管做。
梅装完了胶花说:“没有花了。”雅对面的女同事英说:“多得很呐,都在过道里,自己去拿。”梅于是站起身来,扶着桌子跳过去抱了一箱。像这样短的距离,梅平时都是单腿跳的,双拐放在一边。
那些女同事漠然地看着梅,眼睛里有幸灾乐祸的味道。雅突然来气了,嚯地站起身来,走过去搬了四五箱放在梅身旁。回到座位上时,雅对对面的英说:“怎么也不能让她搬呀。”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不帮她。帮她,她总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话也没礼貌……”雅说:“她毕竟是残疾人,我们要多包涵才是。”
没多久,英把梅装好的花拿过来给雅压膜。突然她发现花上有一根头发,就冲着梅喊:“你看,你把头发掉上面了!”
梅抬头看了看笑着说:“怎么见得就是我的头发呢?说不定是你掉的呢。”英翻翻白眼,撇撇嘴对雅说:“你看她说话!是不是嘴巴很臭!”
雅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倒是为梅竖大拇指:好样的,不卑不亢!没有因自己身体上的缺陷而自卑,而表现得唯唯喏喏,反而是伶牙利齿反唇相讥。
从这以后,每次雅到后面拉线帮忙,她都事先搬几箱胶花放在梅身旁。梅用晶亮的眼睛看着雅说:“谢谢你。”雅淡淡地说:“不用谢,应该的。”一次,她拿出一瓶饮料给雅说:“专门给你的。”雅摆摆手示意不要。
每次雅帮梅搬箱子时,她们那个拉线就有人用冷冷的眼神看着雅,有的甚至撇撇嘴,雅只当没看见。倘若雅不帮梅,而是看着她一条腿跳来跳去搬箱子,她必然会良心不安。遇到这样的事,帮人是雅身不由己的举动。她只管自己良心安了即可,至于白眼冷言她不会在乎的。
有一天早上上班不久,雅看到管人事的李小姐来找梅,问她什么时候结工资。雅以为梅辞职了,后来听其他同事说不让她干了。
梅的拉长到办公室反映梅干活偷懒,好上厕所好去喝水。其实这些情况,梅的同事都存在,但只因她一条腿,来来往往之下便只嫌她次数多。
梅的同事们喜欢告她状,她们拉长也偏听偏信,就去办公室反映让梅走人……雅知道这件事后,几天来心情很是低落。乌云在心空低徘,凝重得似乎要滴下泪滴……
雅给梅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她以前找工作时遇到的一位做中介的女人,她有不少招工的信息,另外还有手工活……
梅走了,雅却是怅然若失,想起她就不由轻叹飞起。这个可怜的女人,生活对她多么不公平,可她依然笑着面对。可能是她在说话上并不示弱吧,所到之处,总遇到一些不喜欢她的人。这些人告她状,幸灾乐祸地看她的窘相。她被意外所摧残,又被生活的暗流所驱逐……
她的右小腿被截肢了,这本已很惨,更惨的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当时带在单车后面的两岁女儿丧生于货车轮下……真不知她是怎么走出那场惨天雾地的。
雅曾经以为她失去的那小半截腿是疾病所致,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惨痛!当雅初次听到梅的惨遇时竟恍惚起来,陷入了沉思,忘却了身旁的嘈杂,脑海里全是梅遭遇惨祸的情形……
失去一条腿已让人痛不欲生,自己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带大的宝贝女儿竟然在车祸中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这惨痛,又有几人能承受!她该是怎样的坚强才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这个坚强的不幸的女人!
虽然她获得了十多万的赔偿,却被丈夫哄骗着盖了房子。房子盖好后又百般为难嫌弃她,逼着她离了婚。她算是净身出户,她也告过状,却没有结果。于是她索性出来打工养活自己,可工作中遇到的一些人却驱使她不断漂零……
梅,这个苦命的女人,命运对她实在有失公平。一件又一件天灾人祸降临到她身上,难得她还能绽放灿烂的笑靥,难得她还能不卑不亢地面对生活中的不公……
(二)
雅后来离开了那个小厂,到了另外一个工资高些的厂,只是要上夜班。在那里,一个瘦削的小男孩给雅留下深刻的印象……
每当看到小男孩那样困乏至极又无奈强撑的情形 ,雅的心便微微颤栗,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泪花之雾从心底升腾而起模糊了双眼:贫穷啊!你剥夺了多少生而为人的乐趣!何如那鸟儿,春暖花开,一路风光旖旎。虽鸟生短暂,但阅尽山川大地,海阔天空,听尽大自然的天籁之音,并没有为果腹而日日觅食。何如那鱼儿,顺流而下,逆流而上,历尽波澜壮阔,鱼生的视野也无极限……
那个皮肤白皙,浓黑眉毛微蹙,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葡萄般晶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的越南小男孩儿走了,准确地说是被裁掉了。想起他干活时专注的神情,那随着手势有韵律的晃动的身子,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蕴蓄在这晃动的姿势里,想起他满头大汗,汗流浃背的样子,雅的心便微微颤动,她的眼睛升腾起的泪雾又迷蒙了眼睛……
初到广州时,雅在家附近的一家药店工作。有几次,见有一女顾客领着个小男生来药店买药。小男生不说话,女顾客买着药,并不时询问小男生,小男生不住地点头。买的都是治感冒、发烧的药。雅当时心下甚疑惑:这小男生为何不说话呢?后来又见其他的女顾客也如此这般领着个小男生来买药。雅想小男生可能是少数民族吧,可少数民族也学汉语啊。后来才明白女顾客是充当小男生的汉语翻译,女顾客是小男生的同事。这些小男生一般都长得黑黑的,浓长的眉毛下有一双灵活的大眼睛,个头普遍不高。
雅对同事说了她的疑惑,同事说他们不是中国人,是越南人,这里有不少越南人在附近工厂打工。
雅现在工作的这家工厂就有不少越南人。他们并不是都长得黑,也有皮肤白皙的。个头确是普遍不高,尤其是女孩子,远看象小学生,近看才能看出是少女还是少妇。车间里有表姊妹两个,妹妹身材玲珑纤细,看着象十二三岁,实际有十五六岁了。姐姐身材凹凸有致胸部丰满,虽然白暂的脸看着象十三四岁,实际有十六七岁了。雅在那里一个月,发觉她的肚子象吹气球一样一天比一天大。同事估计她怀孕六七个月了,她在厂里宿舍住,老公在另一家工厂打工,两人并不住在一起。
工人做完一箱货要码在木质卡板上,一层一层往上码,一般要码到四五层。那个孕妇码到第三层已显得困难,雅看着很是于心不忍,于是她巡检到她身边时便帮她搬箱子,后来她索性全搬了。孕妇大概以为是雅应该做的,从此只管做不再搬箱子了。随着她肚子越来越大,后来就没见她来上班了,应是回国了吧。
随着那个孕妇的离开,车间又来了个五六十岁的越南婆婆。她身形瘦削,五官清朗,看得出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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