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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请还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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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狗肉加绿豆，轻者腹痛难忍，重则身亡。”
荣青眼睛猛的睁大，扶着荀悠肩膀的手轻微颤抖。
荀悠又继续平静的叙述道：“我杀不了人，所以我只能下毒，这已经是我干过最肮脏的事了。我本以为我会愧疚，可现在，我只感叹当时没有下重手，我就该熬绿豆汤，这样，他就不会……”
声音逐渐哽咽，荀悠说不下去了，只能低着头，肩膀止不住的抖动。
荣青犹豫了一下，抱住她，大手轻轻抚摸着怀中少女的头顶。
二楼的微风有些冷，日日飘散在嘉陵城上空的柳雾花，依旧在飞舞，好像凶猛的大水不过是一场梦，从未来过。
如此温馨的场面保持了许久，就在荣青肩膀的衣服快要被湿透时，荀悠抬起头，冲他一笑。
荣青不由得晃了神。
“我去更衣，憋不住了。”
“……”
好不容易的暧昧场面就被荀悠这不合时宜的话破坏了，荣青只得放荀悠离开。
怀里的余热还在，手心里的顺滑触感还有感觉，荣青念念不舍的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上。
…………
荀悠并没有真的去更衣，而是去找了一把刀，然后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你说，我们同生共死，你那么厉害，我受伤了，你应该感受的到吧？”荀悠喃喃自语道。
然后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刀放在手腕上。
用力一划……
哒！哒！哒！………地上瞬间绽放开了一朵朵血色玫瑰，然而举刀的人还不打算收手，再暗自发力。
皮肉炸开…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冰冷的利器还镶嵌在肉里，荀悠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无力的垂下双手…
“看来，这招不管用啊！”
砰——
人倒下了，倒在血泊中。
就在这时，一双脚出现在了地面上，轻轻碰了碰地上的少女。
没动静…又重重的踩向清秀的脸，还是没动静…
“你倒是胆子挺大啊！”
蒙屹生无语的看着地上的荀悠。
又生气又好笑，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臭丫头！！
这小丫头竟敢用这种不要命的方法召唤自己，果真是个狠人！
学着荀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蒙屹生将荀悠抗在肩上，几个纵身，消失在空中。
…
“醒来了就别装了。”
床上的人丝毫未动。
蒙屹生不耐烦了，他早就窝着一肚子火，这丫头还敢自己玩？
他大步走到床边，抬脚用力推了推床上的倩影。
“你这丫头是不是仗着我不敢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嗯？你以为我当真是怕了你？嗯？！”
越说到最后，音调越是上扬，语气更是阴森恐怖。
可床上的人仍是不动弹，就像死了一般，或者还在沉睡？
蒙屹生眉毛拧成一团，伸出手…
“教我杀人。”少女平淡的语气说道。
蒙屹生愣住了，手停在半空中，眼神冰冷的凝视着面前的背影。
灼灼目光似乎是要将荀悠吞食进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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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没推荐随便写
你怎么了？”
背对着的人没有说话，又重复刚才的话：“教我杀人。”
停在半空的手落在瘦弱的肩膀上，用力的将少女板正，面向自己。
“到底怎么了？说！”
蒙屹生吐出这句话后，愣住了。眼前的少女，昔日灵动的眼睛已黯淡无光，面无表情，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虚弱而苍白，还是受了刺激了无生机。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荀悠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往常的她都是斗志昂扬的，你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你，总之，她是不会占下风的。
可现在，这老母鸡炖了汤，叫不出声了。
荀悠涣散的瞳孔，慢慢对上蒙屹生的视线。
“我想成为一个坏人，你教我杀人好不好？”
“你……是不是荀好出事了？”
蒙屹生犹豫了一下，思来想去，荀悠这突然的变化应该就是和荀好有关系了吧。
荀好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她心境大变？
荀悠缓慢支起上半身，全身的肢体动作就跟个木偶一般，机械的行动，没有意识牵扯。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柳四爷好像是你的常客？”
“这跟柳四爷有什么关系？”
蒙屹生疑惑的问道，他还不知道荀好与柳秉之间的故事，他向来只关注荀悠。
“你可曾与他举杯交饮过？”荀悠平静的问道。
举杯交饮这个词，是一些装模作样的文人墨客，爱好某事，而特意取得雅名。
蒙屹生瞬间脸色阴沉下来，眼睛里的寒光突现，不过转瞬，就消失了。
荀悠知道自己直接这样问有些伤人，但她以为以蒙屹生的脸皮应该是不会在意这个的，本来他在鸳鸯阁做事，就会时常听到些秽语。
蒙屹生轻佻的笑了，笑得风流，笑得暧昧。
“发生关系又如何？”
荀悠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上次我在诸长钦的清安堂内，遇见了柳四爷，他是去问诊，如若……你们短期内曾举杯交饮过，那么你得小心。”
荀悠说得极其隐晦，但她知道聪敏如蒙屹生，他会明白的。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一个堂堂秘术师需要在鸳鸯阁讨生活？”
蒙屹生的语气有些生气，他突然觉得，这荀悠就是故意的，亏自己刚刚还心软关心她。
果然，一切都是装的。
“呼，没有最好，只是他得的这个病不光身体接触会传染，血液交融，也会感染，比如他咬了你一口，或者，你咬了他一口。”
荀悠先是庆幸的点点头，然后又担心的看着蒙屹生。
蒙屹生被她这表情变换给整的心情有些忽上忽下，莫名有些紧张。
“传染？血液交融？丫头，你如果不说清楚一点，你信不信我把你吊在外面？”
边说着，蒙屹生纤纤细手指着外面的高大树枝。
荀悠并没有被他威胁到，继续说道：
“这世间有一种传染病，没有药可医，若染上，顶多三年就会不久于人世，而这种传染病传播的途径，主要就是血液、还有交饮。”
蒙屹生面上瞬间沉了下去，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荀悠的眼睛。
“你从哪里听说的？”
“诸长钦诸大夫说的。”
蒙屹生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呼吸急促。
“你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帮你杀人，所以才——”
“蒙屹生，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承认我是有私心，但这个病真的很可怕，可怕到你难以想象。
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了这种病，他所接触到的人都会得这个病，并且，延续到下一代，生生世世。”
荀悠打断了蒙屹生，很是严肃郑重的说出这番话。
hiv在现代都无法医治，何况资源匮乏的古代？
所以，她真的恨死了柳秉，也恨死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发现荀好，然后带他走？
荀好的遭遇，自己就是侩子手，荀悠这么想着，心里越发愧疚难过，她觉得自己毁了一个大好青年。
“你想杀的人是柳四爷？为什么要杀他？就像你说的，这个病既然无法医治，那也只是与我有关，与你又有何干系？难不成你还是打抱不平？或者同情我？”
蒙屹生一直在默默观察荀悠脸上的表情变换。
今日的荀悠，特别不对劲，她为什么提醒自己柳秉的事？她和柳四爷又有何瓜葛？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蒙屹生心里，他向来不喜欢成为别人的杀人利器，即使要杀人，那也只能是为自己动刀子。
“因为，我四哥…荀好…”
荀悠止住了话，她不想再在脑海里回忆一次这个画面了。
蒙屹生看见她痛苦的神色，瞬间了然了，看来这柳四爷与荀好有些交往。
怪不得她对柳四爷那么仇恨。
“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他？”
“不，你教我杀人，我要亲自动手！”
荀悠毅然的说道，如今，她已经改变了当初的想法。
在古代，用现代法制社会那招对待坏人，那是压根不管用的。
要么用权利，要么用拳头，总之，得见血，坏人才会示弱。
之前，是她自己太心软了。
想着，荀悠悔恨的落下一滴眼泪。
“好，我教你。”
……
蒙屹生带着荀悠来到了鸳鸯阁，他所在的房间，宛书早已在里面煮好了新茶，好想一切都已备好，就等着荀悠入坐。
荀悠惊讶的看着蒙屹生，“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本来这不是给你我准备的，但既然咱们有事情做，先享受一下也是好的。”
蒙屹生说着，率先跨步进去，荀悠跟上。
两人落下座后，蒙屹生又开口了。
“上次我交给你的东西还在么？”
“什么东西？”荀悠疑惑的看着他。
“别装傻，我让你给荣青吃下的那东西，你还没有给他吧。”蒙屹生轻笑道。
语气平和，听不出喜怒。
纵然荀悠心虚，但也只能实话实说。
“没有，我不会帮你伤害荣青的，就算是利用也不行。”
“你倒是诚实，那就正好，你把那东西给我吧。”
蒙屹生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向荀悠摊手，让她把东西还回来。
荀悠犹豫的从怀里掏出来，递了上去，这东西，她一直小心翼翼藏着，就怕让别人看见了。
幸好，今天他又要回去了。
只见蒙屹生接过这块白玉后，抬手在上面虚空画了一道秘纹。
白玉顿时显现出一道金光。不过眨眼，就没入了白玉里面。
完事后，诸长钦将白玉又还给了荀悠。
“吃下它。”
没有丝毫犹豫，荀悠几口吃下Q弹的白玉。
摸着像是果冻，吃着却像是饼干，真是奇怪。
“你就不怕我又给你下蛊？”蒙屹生挑眉看向对面无所谓的人。
“不怕”荀悠肯定的回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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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没人看，想太监
这边，荣青已经发现荀悠失踪了，心里莫名感到不安。
她不会回去找柳秉寻仇了吧？
若是之前，荣青保证荀悠定舍不得自己的小命，可经过荀好这事后，荀悠好像变了一个人。
目光不再如以前那般清澈，如今她，多了几分刚毅和狠辣。
荣青把诸长钦拉到角落，悄声说道：
“荀悠不见了，估计是回去找柳四爷报仇了。”
“什么？！柳秉可是会武功！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动得了他！这不是自投罗网，找死？！”
诸长钦震惊的说道，现在，他连柳秉的字也不愿意提了，而是直呼其名。
“嘘！”荣青示意诸长钦小声点，接着说道：
“我现在去找她，劳烦诸大夫您在这儿看好荀好，切记，千万别告诉荀好荀悠的事。还有，这三日，嘉陵会风云大变，前辈可以带着荀好出去躲一阵，也好让荀好安心养伤。”
诸长钦听出荣青话里的潜藏意思了，冲他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荣青便又返回柳家别院去找荀悠。
而诸长钦，带着荀好，以及唐大能、诸华屹三人离开了嘉陵城，关闭了清安堂。
并挂上牌子，一个月后再开门。
嘉陵城中的一切在悄然变换着，暗流涌动，沉浮未定，且看他日，又是一篇翻云覆雨。
……
一如之前她和荣青潜伏在柳家别院一样。
荀悠此时正趴在柳老太太的屋顶，揭开了几片瓦片，观看着下面的热闹。
现在，屋子内正在上演母子吵架的戏码。
柳老太太气急败坏的，使劲用她的拄拐一下一下打在柳秉的身上。
嘴里还骂着：“你个畜牲啊！！你个畜牲啊！！”
而柳秉，早就被打得在地上趴着，蜷作一团。
明明他武功那么高，可在柳老太太动手打他时，他释放出了所有内力，用肉体结实的抗下了所有的打骂。
此时的他，已经无所谓了，只求打在自己身上的拐杖还能下手再重点，最好，打死自己。
花嬷嬷在一边心疼的替柳秉求情，抱住柳老太太的双腿，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荀悠皱眉的看着这出莫名其妙的戏码，这是演的哪一出？
就在她疑惑时，柳元大步流星的从外面进来了，阴沉着脸。
眼底积压了无数的怒火，当他气势汹汹的走到屋子内，当看到柳秉。
上前就是一脚，直接将柳秉踢了个翻身，脸朝下贴着地面，滑出数米。
待柳秉再抬起头时，好不狼狈，两条耀眼的血痕挂在鼻子上，脸上也掉了皮，露出血肉。
荀悠看得心惊，下这么重的手？如此这般到底是为了哪番？为了自己四哥荀好？还是那服毒自杀的柳霍氏。
荀悠实在是想不通，索性继续看戏，静待时机。
下边，当柳老太太看见了柳秉的惨状，还是有些心疼，脚动了动，就准备上手。
“不准扶他！”
谁曾想柳元突然一声怒吼，着实吓住了柳老太婆，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乖乖坐到旁边椅子上，不敢再掺合进去。
只听柳元继续对地上的柳秉寒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逼死她！？”
柳秉低着头，没吭声。
屋顶上的荀悠早已瞪大双眼，是柳秉逼死柳霍氏的？？可她听到的八卦不是这样的啊？看来这柳家的秘密还不少啊！
“我…我没想逼死她…是她想…”
“是我错了，我不该把她留在柳府，我该放她走的。”
柳元打断了柳秉的话，无力的忏悔。
只可惜，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他当时真应该听自己母亲的话，再去看一眼她的。
柳元愣愣的看着门外，视线定格在柳霍氏的院子里，思绪渐渐被拉扯出来。
她等了自己多少个夜晚？他也不记得了。
只是每日他晚归，她都会不厌其烦的托人来问自己一句，可安好？
而他永远都只有一个回答，就是没有回音。
要换作自己，早就会放弃了吧。
还记得，当初初相见时，她一身粉色锦衣，腰间还挂着彩色流苏，走起路来随风飘荡，甚是好看。
她本是看中了自己四弟，却被暗许给了自己，天真的她还每日去和四弟偶遇，企图得到他的倾心。
可惜她看走了眼，爱错了人，柳秉天生好龙阳，而他喜欢的那个人，却恰巧是自己，他的大哥。
命运就是这么爱开人玩笑，你所倾心的如意郎君不但不喜欢你，还是一个龙阳之好。
而早已暗中许配好的夫君，竟是自己心上人的心上人…
忆起往事，柳元心中隐隐作痛。
在屋顶的左右已是等的不耐烦，她现在就想下去杀了柳老太太和柳秉。
可是她没有绝世武功，而蒙屹生给她吃下的东西也不过是个突然提气的东西罢了。
也就是说她有两个钟头的时间，可以飞檐走壁，气壮山河。
俗称暂时性金钟罩，铁布衫，外加凌波微步。
当时蒙屹生给她解释清楚后，荀悠也是，吐血，这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功能嘛！
还是没有教她怎么杀人啊。
可蒙屹生只是将她推出门外，并高深莫测的说了句：
“杀人这门手艺最主要在乎于内心，一定要心狠，胆子大，方能成事，而你已经具备了这两点！还何须我教？做就是！”
如此敷衍，气得荀悠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也罢，他起码给了自己两个时辰的金手指。
所以荀悠本打算在这两个时辰内，快速冲进柳家别院，杀了柳老太太后柳秉。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当她再次来到柳家别院时，不知为何，已经戒严了。
柳家别院周围被护卫团团围住，她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潜进来的。
然后又趴在房顶看了一出好戏，如此折腾下来，一个时辰的金手指已经没了。
最后一个钟头，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不然就白白浪费了！
思及此，荀悠越发心急了。脑子里快速飞转着，想着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对柳老太太和柳秉下了手。
突然，她灵光一闪，不如又下毒？
也只有这样，她才下得去手了，毕竟当面杀人她还是心虚的，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会给自己留下阴影，也会乱了自己的心智。
荀悠蹑手蹑脚从房顶退下，转道去了厨房。
此时的厨房空无一人，因为柳家主母仙逝，所有的下人都得去前厅守灵。
这正好给了荀悠一个机会。
荀悠在厨房仔细搜索，她再翻找，她在寻找两种相冲的食物，这样，就能悄无声息的杀掉柳老太太和柳秉了。
可惜这异世的菜和中国古代的菜还是有些差别的，绕是荀悠找了许久，愣是没认清楚几个菜。
无助的她只好退出了厨房，转道去了柳霍氏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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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没人看，想太监
柳霍氏的小院，还是一如往常的清幽，即使她已走了，生前的喜好，柳老太太一分没动。
因为柳霍氏，在她心中，是占有女儿的份量的。
当荀悠悄悄来到柳霍氏的房里，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愣住了。
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绛朱唇，点脂红。丝毫看不出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仙去了。
还以为她只是身着嫁衣太累，睡着了。
荀悠呆呆的看着柳霍氏，这个女人，五官小巧又精致，端庄有余，娇俏又过，还有一点明星相。
若她睁眼，可能就是九十年代的港台娱乐圈里，和梅姑一样的风韵美人吧。
荀悠心里这么想着，对柳霍氏感到一丝惋惜。
只是不知道，这人都走了，还穿着一身嫁衣是为哪般？
难不成这柳元感念与柳霍氏当年的成亲场面，所以想来个旧景重现？
荀悠百思不得其解，也罢，人都走了，又是人家的夫人，自己操什么心。
荀悠自嘲的笑了笑，对柳霍氏鞠了个躬，死者为大，得敬畏死者，况且等下还要借她东西一用。
趁还没人来，荀悠抓紧时间在屋子里寻找着，她在找那瓶毒药，就是柳霍氏服毒自杀的那瓶。
既然她是自己服毒，那定然把这毒药放在屋子里，而且还放的隐蔽，不然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荀悠倒腾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画轴里找到了。
“藏得够深啊！居然藏画轴里，要不是我喜欢看两眼丹青，还发现不了！”
说罢，荀悠从画轴里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细小的竹管；与牙签一般大小，里面是中空，折断，便有白色粉末流出来。
看着手里的小东西，荀悠不禁啧啧啧的拍手称奇，这古代人的手工活还是挺细腻的，竟然想到用这个藏毒！
要不是眼尖的人，谁能发现得了？这么个小东西，拿在手里，真有点现代瘾君子吸毒的形象。
荀悠小心把东西放在腰间腰带里，然后把画轴原封不动放回原处。
正准备走时，衣摆带落了一卷画，荀悠弯腰拾起。
结果，手放在画上，愣住了。
这副画，有点眼熟啊。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荀悠匆忙将画卷起放回原处，跳出窗外。
吱呀——门开了，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在她们身后，窗子外伸进来一只小手，悄然拿走了一幅画。
……
荣青赶到了柳家别院，却在门口止住，面色凝重的看着柳家别院的大门口。
怎么会突然多了这么多护卫守着？是柳元回来了？
想到是柳元回来了，荣青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人可比柳秉更难搞，心思更深沉。
也不知道荀悠在里面此时情况如何。
虽然柳家别院此时有了重兵把守，但想到荀悠还在里面，荣青就稳不住心了。
于是，他纵身一跃，进了别院。
而这边，被人念叨着的荀悠却不自知的在别院上空穿梭。
最终，身影落到了柳老太太的房顶。
刚才那一番表演已经结束，柳元不知所踪，柳秉跪在地上，柳老太太伤心欲绝的倒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荀悠眼睛一眯，嘴角勾起，这真是天助我也，此时，真是下手的好机会啊！
荀悠悄悄摸到了窗外，正准备翻身进去，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往后拖去。
“唔——”
嘴上的大手终于放下，得以喘息的荀悠立即来了一个回身手刀劈过去。
身后人轻松闪过，再手一挡，防止了荀悠的下招。
荀悠气得牙痒痒，正准备抬脚踢过去，腰间揽过一只手，把自己抱住了。
荀悠气愤的抬头，呆住了。
“怎么是你？”
“为什么要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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