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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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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潺也生分了些,不如我就叫你潺潺吧。”她的语气中饱含慈蔼。凌潺突然有些触动,这么多年,也只有她母亲如此叫她,商界的人叫她凌总,家里的佣人称她小姐,在国外又是英文名。如今听见有人这样叫,她感觉既是一种熟悉,也是一种陌生。
凌潺感叹了一句:“只有母亲这样叫我。仿佛都过去好多年。”
“你如果不喜欢,那我便不这样叫就是。”愉娘见凌潺如此说,语气中多了一丝自责。
“你就这样叫吧,我喜欢。我从前总是觉得我母亲冷血不爱我,从小便逼我学很多我不愿学的东西,一年之中也很少有时间陪我,可是现在我却是想她的。”凌潺平静的诉说着。
那日病床前的情景凌潺至今记忆犹新,高贵的妇人在那一刻哭得如小孩般绝望,奄奄一息的凌潺却爱莫能助,凌潺多年对她母亲的冷淡只因那一幕,便如青烟般被风吹散。
“这个世界上除了有慈母,也不缺乏严母,她们对儿女的心都是一样的。”愉娘说得语重心长。
“愉娘,谢谢你陪我说说话。”凌潺的心境开阔了不少。
“谢我做什么,与你说话,我自己也解了闷。只是你与府主一样,不喜多说,有心事喜欢自己装在心里。这样不好,有心事就应说出来,那样心里才会好受一些。”愉娘的话刚落,陆辞便进了院子。
“黑漆漆的,怎么也不点灯,你怕陆府给不起灯油钱吗?”陆辞站在离凌潺不远的地方,双手抱胸。
“潺潺不让点,我也觉得这样挺好。”愉娘先说了。
“不是有月光吗?何需要灯。”月光皎洁,点了灯,凌潺觉得反倒没了那份朦胧意境。
“你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来有事?”
“府主走的时候怕你一个人在府里闷,让我们多陪你出去走走。”
“你不会告诉我现在出去吧?”凌潺略显惊讶。
“当然,今晚茶楼内院有影子戏,我带你去看看。”陆辞显得很兴奋。
“让潺潺与你一起出去,我还不放心呢!毛毛躁躁的,还是不要出去了。”凌潺未开口,愉娘先说了。
“你自己去吧,我不感兴趣。”凌潺对这些东西没多大兴趣,还不如在这荡荡秋千。不过她也确实将秋千荡了起来。月光下秋千与她投下的影子在地上移来移去,时长时短。本来无风,却因秋千的起落,凌潺的耳边传来微微的风声,就连衣襟都在翩飞。
“待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多无聊,我带你和愉娘一起出去,你来这里都几天了,还没……”陆辞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哎哟一声,接着便是一个梨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滚落在月光下。
“该死的梨,竟敢砸我。”陆辞埋怨道。
“天才巨人要诞生了。”凌潺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而此刻愉娘在一旁已经笑了起来。
“你的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陆辞一脸茫然。
“没什么,就是说你被梨砸了会更聪明。”牛顿就是被苹果砸了的科学巨人,陆辞如今被梨砸了,凌潺便想到了牛顿。
“我被砸了,你竟然还在这幸灾乐祸,我可从未听说过还有越砸越聪明的。”陆辞憋屈的说。
“是我不好,对不起。”凌潺也觉得她刚刚的做法不妥,毕竟是因为秋千的晃动,那梨才掉下来砸到他的,归根究底凌潺才是罪魁祸首。
愉娘起身捡起了那个梨:“可惜了,摔坏了。”
“坏了就坏了吧,我明天便找人来将这树上的梨全摘了,太不安全了。”陆辞决定道。
凌潺也不再荡了,担心再落下一个砸了愉娘可就不好了。
“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了,你来这里也有些天了,还没去过外面呢!”梨的事情过去了,陆辞有提起了出去的事。
陆辞好说歹说的说了半晌,最后没有办法,凌潺与愉娘便同意了同他出去。
陆府前面临着一条主街,大门左右各放一个大石狮子,肃穆威严。街上行人颇多,灯火明亮,点缀在路两边,延伸至街尽头。凌潺与愉娘并排在前面走着,陆辞紧随其后。
“怎么样?比待在家里有趣多了吧。”陆辞有点小得意。
“都一样。”凌潺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潺潺性子安静,哪像你,停不下来。”愉娘白了陆辞一眼。
“就是因为**静了,所以才要改变一下嘛。”陆辞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三人走走说说,四处看看,没多久便进了一家茶楼内院。
此时内院高堂满座,人声鼎沸,茶楼的小二正手忙脚乱的为客人添着茶水。皮影戏还未开始,凌潺见前方高台处放着一面白娟屏幕,未见有人。三人找了一个空桌坐下,小二立刻过来殷勤的为他们添了茶水,陆辞扔出一锭银子来:“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点心拿来。”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拿了银子走了。
“这里是不是很热闹?”陆辞的声音夹杂在喧闹声中,凌潺听得很模糊。其实对于这样嘈杂的地方,凌潺多半是不喜的,但是又不想扫了陆辞的兴,便点头表示回应他。
那小二手脚倒是麻利,一盏茶的功夫,叫的点心便端来了。五盘围绕着一盘依次摆在桌上,构成一朵五瓣花状。
“你尝尝这的点心,味道不错的。”陆辞指着其中一盘对凌潺。
突然一声锣声响彻内院,嘈杂声瞬间消失,周围变得异常安静。凌潺抬头向高台望去,屏幕后面已多了一个人影,一名身着短布衫的男子左手里正拿着一面铜锣,右手一个锤子,刚刚那声锣音便是他敲的。而高台的最里面则坐着几个配乐的。锣声刚停不久,皮影戏的背景乐便响了起来,锣鼓声、管弦声糅合而出,场面瞬间升温。白娟上出现两个小人影,身子一动一动就,就如同低级版机器人,只可肩关节动。
这还只是一个前奏,在场的人却已被吸去了魂似的,盯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陆辞都已忘了还有一块点心搁在手指间,愉娘倒显得正常多了,见陆辞这个样子,拍了他一下,这块点心才被他吃进嘴里去,愉娘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也看起戏来。
皮影在白娟后动了几下,那人便唱了起来,声音就如同现代的京剧,唱的什么,凌潺一句也没听懂,只能盯着屏幕看戏影晃动。背景乐伴随着时不时地掌声,人们看得是如醉如痴,而伴随着掌声次数的增多,皮影戏也进入了**,唱的更激昂,管弦声更急促,皮影的动作变换也越快、花样越多。凌潺看至现在,才看懂它演的内容,竟然是聂政替严仲子刺杀侠累的故事。春秋战国四大刺客,凌潺只在《史记》中见过,它竟会出现在这里,凌潺觉得其他的史籍也应有记载。
**未过,伴随着酒杯摔碎在地的声音,几桌之外的地方竟打了起来,一时场面混乱,观戏的人四处逃窜。台上演皮影戏的人见这场面,吓得惊慌失措,早逃得空无一人,取代背景乐的是人的们的嘈杂声和桌凳碰撞声。
陆辞将凌潺与愉娘护在身后,跟随众人向外走去,而那群人仍打得正欢,时不时发出刀剑相碰的脆响,桌椅破碎的声音,让人心惊。
“叫你不要带潺潺出来,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三人好不容易出了茶楼,他们此时站在街边,愉娘指责着陆辞。
“没事就好,回去吧。”凌潺说道。
“怕什么,就算真的打过来了,就白暮山庄与万渡阁这几个小混混,我还是可以应付的。”陆辞说得很是轻巧,此刻走得也轻巧,丝毫不受愉娘话的影响,而愉娘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你认识这帮人?”凌潺问。
“江湖格局你不清楚,这很正常。我给你讲讲吧。如今江湖中有一府两宫三阁三山庄之说,一府指的是我们陆府,两宫指的是易月宫和绝尘宫,三阁是暗艳阁、君剑阁和万简阁,三山庄指玉柳山庄、白暮山庄、千旻山庄。其中绝尘宫、暗艳阁、万简阁属于邪门歪道,艳暗阁专做替雇主杀人的买卖,万简阁则是窃取别人机密再贩卖。”路上冷清了许多,因此陆辞的话传入凌潺耳中格外清晰。
“那前几天被灭门的刘府呢?”凌潺知道那个刘府好像也是江湖门派,尸体堆积,朝廷都不过问。
“那只是小门小派,我所说的是在江湖有影响的。”陆辞又解释道。
“你尽是给潺潺说些没用的,等府主回来了,有你好看的。”愉娘嗔怪道。
“愉娘,你别紧张,这不好好的吗?”陆辞说的使愉娘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夜色深深,从茶楼到进陆府,陆辞说了一堆江湖事,此刻凌潺也有些累了,只想快点回庭院休息。
………………………………
寂寥凄凄静听雨
如雪般纯洁的栀子花静静的开在绿叶间,嫩黄花蕊在洁白中显得有点突兀,却又完美的融入了它圣洁的身体。天空落着连线般的夏雨,浸的每一个花瓣都晶莹夺目,仿佛更有了精神,花香没有因雨的不速到来而躲藏,依然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凌潺没有撑伞,站在花前雨幕中,缓缓伸出手去,摘下一朵芳华,花枝上的水珠瞬间调皮的钻进袖中,那种微凉是说不出的奇妙,手已全湿,她却丝毫不在意,接着又摘下几朵。庭中的梨树下,陆辞正撑着一把油纸伞看着两个下人攀在木梯上有条不紊的摘着梨。枝丫处的晶莹夜滴随着每一个梨的离去,无情的一次又一次滴落在那两人的蓑衣斗笠上,就如同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唯有用眼泪惩罚让他们分离的人。
凌潺并未急着进屋,雨落在轻薄的衣裙上,一种凉意很是舒爽,如今的她已然喜欢上沉浸雨中,手里的花束陪她一起安静的看着这雨幕中的情景,慢慢的便呆了。
“你没事吧?这样淋雨,小心生病。”陆辞见凌潺在雨中久久不动,走了过来,将他的伞给了凌潺。
“你不觉得这样很惬意吗?”凌潺未接他的伞。
“你怎么和府主说一样的话。”
“这种感觉正是他让我体会到的。”
“两个怪人。我只知道你再多淋一会儿,估计就得生病了。你如果伤到了一根毫毛,府主回来,就不好交待了。”他给了凌潺一个无奈的眼神。
“我可没那么娇贵。你忙你的去吧。”
昨夜凌晨便开始下起了雨,临床的窗外刚好是一丛芭蕉,昨晚便是雨打芭蕉伴凌潺入梦到天明。凌潺未曾想到,陆辞还真是说到做到,冒雨叫人来摘梨,凌潺想如果她是那两个摘梨的人,心中定骂了陆辞千百遍。
“你还是进屋的好,这样真易感风寒。”陆辞再一次劝道。
凌潺也不同他多辩解,转身向屋内走去。走了一半,仿佛想到了什么,扭头隔着雨幕对陆辞说道:“你可以帮我找个绣架来吗?”凌潺想着也不知何时才可学武,这样闲着她突然又想到了刺绣。
“好的,下午叫人给你送来。”凌潺的声音交织在雨声中,但由于距离不远,凌潺听得很清楚。
珍珠般大的雨珠从屋檐落在青石板上,顺着屋檐望去,好似天然悬挂的珠帘,凌潺站在木阶处脱了脚上微湿的鞋,走进了屋。她找来一个玉瓶,小心翼翼的将刚刚摘下的栀子插入其中,然后放在靠墙的花几上。深嗅一股清香,听着窗外的雨声,案上是精致的砚台,乌黑的墨汁,凌潺手里写的是娟秀小楷,而非小篆,写完便撕,没人会看见。
有雨的天气总是让人心境平和,三四个时辰的光阴一眨眼便在笔尖流逝。下午陆辞便命人送来了绣架及其刺绣用品,搁于窗前,而窗外繁花似锦,在雨的滋润下娇嫩万分,无数大大小小的雨珠附于花瓣,想要挣脱又带有留恋。
凌潺坐在绣架前,透过雕窗凝望片刻,最终缓缓收回了眼,将目光放在洁净的白娟上,指肚在上面轻轻划过,这是一种柔滑之感。针与线都已捏在指间,只需瞄准针孔穿线而过,便可使针与线融为一体,但她却有点迟疑,思考着该绣些什么。一阵栀子花的淡香飘来,她瞬间明了,何不将这栀子花绣入白娟。
丝线在白娟之间来回穿梭,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打树叶声,这一切和谐又平静,偶尔一丝风夹细雨落在凌潺脸颊,她只能感叹这风就如孩子般古灵精怪。
一片花瓣又一片花瓣的成型在白娟上,雨里的黄昏来的总是比平日早,就如同一个害怕孤独的女孩需要人陪。天空暗了,屋子暗了,就连白娟上已成型的花朵都变暗了。凌潺一个下午的忙活,仅仅完成了一朵无叶的花,她最终放下了手里的细针,仔细的别在白娟角落处。
她走出屋子,看着檐间珠幕,它依然如初,不曾改变。雨幕中的梨花树朦胧朦胧,树上已经空无一梨,树下的秋千不断顺着边沿滴着水珠,偶尔一两声鸟鸣从树枝深处传出,凌潺想此刻鸟儿的羽毛怕是早已被浸透,也不知道它们冷不冷。
她靠在门边良久,直到天空昏暗的只能模糊的看见五指,才进屋。地板上倒映出微弱的光,她关上了门,也不点灯,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享受着这黑暗,良久之后摸出了枕边的笛子吹了起来,虽只能发出单调的声音,但经过练习,凌潺如今气息已平稳,手指也更灵活。
雨落了三天便停了,之后凌潺便是看着白娟之上花瓣日日增多,最终将它绣成,凌潺略微算了一下日子,陆景行已离开半月了。
凌潺在木屋时学过做饭,但是做出的味道不怎么样,如今闲来无事,她便去厨房,准备找愉娘学做饭。凌潺走进厨房就看见愉娘正在厨房与另一个老妇一起准备食材,于是说出了来意:“愉娘,你教我做饭如何?”
“潺潺想学做饭?”愉娘有点诧异。
“是,以后总得一人生活,不会做饭怎么行。”凌潺实话实说,她不想一直待在陆府白吃白喝,等学会了武功,她便离开这,至于欠下陆景行的恩,她想总会有机会还的。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府主是不会把你一个丢下的,你有我们陆府一家人,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那位老妇说道。
“是呀,潺潺,难道你想离开陆府?”愉娘看着凌潺。
“我欠陆府很多,但我不想一直在这白吃白住,人总是得自力更生。”凌潺说了自己的观点。
“潺潺,你不是江湖女子,何必这样要强,普通女子天生便是要依靠男子生活的。”愉娘的观点便是所有古代妇女的观点,几千年来早已根深蒂固,凌潺可以理解她,但要她做到这样,还真是不太可能。
“那我只是单纯的想学做饭,愉娘你可以教我吗?”凌潺不想与愉娘她们争辩这些东西了,她们是不会明白的。
“既然你想学,那我当然乐意教了。”愉娘笑着说。
油在锅里噼里啪啦作响,看得凌潺心里直打鼓,学着愉娘的样子将洗净的菜倒入锅内,瞬间剧烈飞溅,她没有退缩,拿着锅铲迅速翻炒起来,然后按照愉娘说的依次加入调味品,一丝丝菜香飘了出来,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凌潺几经翻炒,最终这道菜顺利出锅,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结果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吃,她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照着愉娘说的做,愉娘也在旁看着,但却不知为何还是如此难以下咽。
“味道很怪。”凌潺对愉娘说道。
“第一次做都这样,多练练就好了。”愉娘拿起筷子尝了一点。
凌潺觉得愉娘的话很有道理,是应该多练练,此刻她兴致正浓,继续开始忙碌。就这样,她将大半天的时间都花在了厨房里,炒出十几个不知名的素菜来,最后实在有些累了,厨房这一当子事便交给了愉娘,凌潺想这菜肯定是没法吃的,怎么处理她也不知。
“府主回来了,你要不要去书房。”凌潺走在回廊,便碰见了陆辞。
“我回去换身衣服。”满身的油烟味,凌潺觉得这样去未免太失礼。
凌潺也不知这杀人案查的如何,她回屋换了衣服便绕过假山,穿过回廊,去了陆景行的书房。
陆景行此刻正在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凌潺走了过去:“顺利吗?”
“没查到一点头绪。这几天过得如何?”陆景行顿了顿笔,抬头看着凌潺,凌潺却见他神色略显倦色,应该是长途跋涉所致。
“过得挺好的。不再继续查了吗?”凌潺其实并不关心这些,只是有点心惊,那么多人被杀,却查不到任何头绪来。
“查是肯定要查的,我已派了府里的人去协助,这次并不简单,刘府上下与柳庄主的死从细节来看并非同人所为。”陆景行说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对这样的事早已习以为常。
“江湖经常发生这类事?”在凌潺看来江湖事远没有想得那么简单。
“买凶杀人是常有,但是被灭门的不多见。”一丝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拂起了陆景行披在背上的发,顿时有一种飘逸的感觉。
“笛子练的如何了?”凌潺被他的问题拉回了神,脸顿时一热,她在心里怪着这风,如果不是这风,她觉得她也不会盯着陆景行忘了收回视线。
凌潺有点尴尬的低了低头:“就等着你给我讲解下一步呢。”
“开饭了。”在凌潺最尴尬的时候,救星出现了,凌潺觉得陆辞来的真及时。下人紧随陆辞而来,然后将手里端的碗碟在案几上依次摆放。
随着案几上的菜品逐渐增多,凌潺却越看越不对劲,好熟悉的菜,她再不上心,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有映像的。凌潺在想该不会是他们端错了菜吧,她不知愉娘她们是怎么搞得,她临走之前明明让愉娘处理掉的,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凌潺觉得这次是丢人丢到家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陆景行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种菜放入嘴里细嚼起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表情来,凌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开始怀疑这不是她做的那些菜。她正想夹来尝尝时,就见陆辞露出了一副难看的表情:“愉娘是怎么了,今天做的菜怎么这么难吃啊!”陆景行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神色从容的吃着。
凌潺已不知该说什么好,但还是开了口:“这菜是我做的,估计是他们端错了。”
“你做的?”陆辞惊得两只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我只是想学做菜,却没想到会这样。”凌潺解释道。
“好端端的学什么做菜,算了,端都端来了,将就吃吧。”陆辞叹息道。
凌潺也觉得很难吃,但是看着他们俩吃,她也没理由嫌弃自己做的菜,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是她吃得最尴尬的一顿饭,艰难的将它结束了,她此刻正思付着去厨房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洋相,她觉得这都够陆辞笑她一年的了。
“我先走了,去厨房看看。”凌潺起了身。
“笛子带了没?刚好有时间,我给你讲解指法与五音之间的关系。”凌潺刚走了两步,陆景行的话便在身后响起。
“没有。”凌潺扭头回应。
“去拿吧,我在这等你。”陆景行语气平淡。凌潺想着厨房此刻是去不了了,明天再去问愉娘算了。
………………………………
繁星点点月东升
一轮弯月出于东山,看得既遥远又飘渺,仿佛在繁星间徘徊不定。山上的夜风拂起凌潺发丝衣襟,送来无尽凉爽,白日的炎热只因这一刻逃得没了踪迹。凌潺和陆景行并排坐在山头的青石上,耳里传来的是阵阵
虫鸣,鼻中嗅到的是缕缕花香,眼中看到的是点点萤火。凌潺把玩着手里的短笛,认真听陆景行讲的每一句话。陆景行告诉她,想要吹奏出动人的曲调不仅要将指法熟练到如同自己的本能、变成自己的潜意识,而且
将十几类装饰音练习到极致,凌潺突然感觉不花几年的时间怕是很难学会这个了。
“你从历音开始练习吧,历音在吹奏中手指起落要肯定、果断、一音不漏,使经历的每个音都十分清楚,流畅,如同快速上下台阶那样一级一级地出现。”陆景行一边讲解,一边示范着,笛音由低而高急速地逐
级上行地从笛孔中传出,带着干脆利落。
“横吹笛子竖吹箫,看来都不简单。”凌潺见他吹得很轻松,而自己吹着却很费力,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你是说排箫吗?”陆景行听到凌潺提到萧,以为是排箫。
“不是,它与笛子差不多,只是竖吹而已。”凌潺解释道。
“寻常的笛子都是竖吹,横吹很少有人会,这是西域的吹法,并未流传开来。”陆景行这样一说,凌潺才想起,秦以前笛字也是竖吹,凌潺记得史书里记载的是汉武帝时期,张骞出使西域时才将横吹传入中原各
地,在后来的历史演变中萧与笛才算分离。
“那你是怎么学会的。”凌潺随意问道。
“只是没有流传开来而已,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会,更何况江湖人喜欢四处漂泊,学会这个也不难,最主要的是这种横吹短笛携带方便。”陆景行的话飘摇在风中,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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