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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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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流传开来而已,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会,更何况江湖人喜欢四处漂泊,学会这个也不难,最主要的是这种横吹短笛携带方便。”陆景行的话飘摇在风中,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微动。
凌潺抬头望向东方的夜空,只见此刻弯月已挣脱了东山的束缚,高悬于星空,由远而虚变得近而实,这便是时间从笛声中流逝了。
凌潺站在这,不仅可以将月光下的整个陆府一览无余,更是可以看清沉睡在寂静中的大街。今晚宵禁,整个徽州城都沉入了梦中,只有微风与虫鸣好像没有睡意,始终不离不弃的陪伴着寂寞如雪的夜。凌潺练习
了很久,陆景行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辰不早了,回去吧。明日再练。”笛声停下,凌潺对他点点头,起身沿着石梯小径向山下而去,叶上的露珠沾湿了凌潺的衣裙。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不久,凌潺便向厨房的方向而去,伴随着清晨的鸟鸣,燕子捉迷藏似的翩飞,凌潺想去问问愉娘昨天那顿饭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束阳光斜射在厨房门前,明明是夏日的烈阳,可却看着分外的柔和恬淡。
菜香远远便从屋内飘了过来,锅勺碰撞声有序又急促。凌潺走了进去,瞬间白色蒸气笼罩了凌潺,整个厨房白雾缭绕,好像仙人住所一般。蒸笼上空白雾不退,仿佛遇了水的干冰,制造着不易消逝的飘渺仙境。
凌潺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愉娘的人影和说话声。愉娘见她进来,对她说道:“早膳马上就好,潺潺是饿了吧?”
“我不饿。愉娘,昨天我做的菜你是不是忘了处理,结果被他们端错了。”凌潺说出了目的。
“这些菜你辛辛苦苦做的,扔了多可惜,他们没有端错。”凌潺看不清愉娘说这话的表情,但是她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凌潺想早知如此,她就该自己亲自处理掉那些菜。
“愉娘,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算可惜,你也不能端给陆景行吧。”凌潺一脸的无奈。
“府主又不会嫌弃,他吃着你做的菜,心里可是欢喜的。”愉娘又来这一套了,凌潺真不知道她们一天脑袋里想些什么。
“算了吧,不提这事了。”凌潺觉得以后得细心点了,不然又得出洋相,愉娘这是典型的乱点鸳鸯谱的节奏。
凌潺默默地出了厨房,站在回廊木柱旁,看着园中沐浴在晨阳下的繁花,金灿灿的耀眼。
“站这发什么呆?用早膳了。”陆辞用手里的剑柄轻敲了一下凌潺的肩,凌潺回头看了他一眼:“赏花。”
“赏花肚子就能饱啊?”陆辞一脸的玩笑。
“走吧。”说完,凌潺也不再去管他,沿着长长的回廊而去。
热气腾腾的馒头正在案几上冒着热气,蒸汽笼罩了周围几个精致小菜,仿佛要将它吞噬。凌潺手里端着玉碗,里面是浓稠适宜的豆子粥。
“怎么不吃菜?今天的菜不合口味?”陆景行见凌潺只是喝着粥,看着她问道。
“没有,很合口。”凌潺说着便拿起筷子夹了一样菜喂进嘴里。她是为昨天的事过意不去,她也有点担忧府里的人会对她与陆景行之间的关系误会越来越深。
“我就没见过像你一样沉默的女子,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如果不是你的样貌,我真会以为你比愉娘年龄还大呢!再说别的女子都要么温婉如水,要么天真无邪,而你却是有点像瘟神。”陆辞毫不掩
饰的发表了对凌潺的认识,凌潺现在还真是佩服他。陆景行则是在一旁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立马会意,闭上了嘴。
“我现在的心性是二十五岁。”凌潺说道。其实何止二十五岁,二十五岁的女子也不会是凌潺这样的,应该是三十五岁才对。
“别生气嘛,是我说话不当,你刺我两剑解气如何?”陆辞以为凌潺生气了,说着便把竹席旁的剑递到她面前。
“我没生气,我也想改变自己,但一时却改变不了。”凌潺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去解释这个,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慢慢来,有的是时间,终有一天你会打开心结的。”陆辞正在为刚刚的话自责,不知怎么说时,陆景行先说了。
“嗯。”凌潺点了点头,接着又喝起了碗里的粥。
与陆景行一起吃饭的也就凌潺与陆辞两人,现在三人都不说话了,屋内安静的只有陆辞喝粥的声音。
饭后陆辞就有事出去了,书房内只剩下凌潺与陆景行两人,相对无言,唯有窗外的景致可使她沉醉。她手撑着头看着窗外飞舞的蝴蝶,感叹着它的娇艳。蝴蝶贪恋繁花的美艳,殊不知自己已是美得窒息,令人垂怜
。
“你想学什么样的武功?”陆景行的声音响起。
“我想学轻功和剑法,可以吗?”凌潺没有思索,直接说了出来,学会了轻功她便可以攀上树梢或屋顶,去欣赏最美的夜空星辰;学会了剑法她便可用以防身,独立生活。她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功秘籍,只要可
以尽快学会,对付一两个平常人就行。
“这有两卷秘籍,你想学哪一卷?”凌潺没想到书架的背面还有一个书架,镶嵌在挂有精美字画的墙上。陆景行从里面拿出了两卷竹简来,认真的问她。
“有何区别?”这两卷竹简一粗一细,凌潺想粗的内容也定是更多。
“这一卷易学,大部分人都可学会,但少则需要十年的时间。”陆景行指着那卷粗的说道。
“那另一卷呢?”凌潺觉得十年的时间未免太长。
“能够学成这个的人江湖上寥寥无几,近百年来无一人。”陆景行说。
“怎么会这样?”凌潺有了疑惑。“拥有他的人本就不多,如今也只有陆府这一卷存于世上,这是女子所学,况且百年前都不易学成,如今只此一卷,没人有机会去学。”陆景行的眼里波澜不惊,如此珍贵的秘籍
,叫他说来,却再平常不过。
“那需要多久时间?”凌潺猜想这么难的秘籍,需要的时间估计更长。
“快则两年,慢则六七年,或是永久不成。”凌潺听完后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去尝试这卷难的,她觉得赌一次又何妨,只要时间短就行:“那我学这个时间短的。”
“你考虑清楚了?这卷虽然更厉害,但是难度我已给你说了。”陆景行满脸的认真。
“考虑清楚了。”凌潺很坚定。
“那好,你这几天先将这上面的内容背熟,不懂地方问我。之后我再教你如何练习内力。”陆景行将竹简递给了凌潺。
“《寒魄心经》?”凌潺接过竹简打开,里面夹着一张兽皮图,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动作,竹简上首行写着《寒魄心经》四个字,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小篆文字。
“对,《寒魄心经》共有五层,冲破两层后,你便可有学习轻功的能力,之后只需掌握一些轻功的基本方法便可,到时我会为你讲解。当练至四层后,你便可以使用冰魄掌。到达最后一层时,便可将内力化为尖
利的冰针,也就是玉魄冰针,杀人于无形。”陆景行慢慢道来。
“这卷秘籍真厉害。”凌潺第一次听说可将内力化为针,不觉有点惊叹。
“这是属寒性功法,修炼至三层以上的人身体将会终日冰凉,不惧严寒酷暑。而中掌之人就如全身被冰冻了一般,寒气入侵。再如果是中了玉魄冰针,当场毙命,全身结满白霜。”
“那中掌的人可有救?”
“有是有,却非常难。并且随着功力的加深,冰魄掌的威力越强。”炎热的夏日,凌潺却在听完他的话后感觉不到一丁点热,她想这卷功法在百年前为之疯狂的人定不在少数。
“这个虽厉害,但是也是有弱点的,竹简处有详细说明,这个我就不说了。”陆景行停了片刻又开口说。
“那好,我拿回去认真研读,然后将里面的心法背熟。”凌潺说完起身准备回庭院自己认真研读一番,也想看看它的弱点是什么。
树上阵阵蝉鸣,给这原本就生机勃勃的夏季更添乐趣。凌潺从陆景行的书房出来,便感觉到一阵热浪袭来,她几乎是连走带跑的回了院子,满头大汗,进屋后顿觉轻松。
一个中午的时间,卷不离手,凌潺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偶尔有不认识的便将它记下,练习了几个月的小篆,如今虽不是全会,但大部分已掌握。陆景行所说的弱点她也基本明白,只能是处子之身方有练
成的可能,练成后如果怀孕,那么期间功力将减至三层。这些弱点凌潺觉得对于她来说也并非弱点,练好这个她还是有点信心。
时间在书卷上走过,而凌潺却丝毫没有察觉,如今的她心思全在这武功心法上,感觉其他都与她无关。
………………………………
溪水潺潺夜无眠
花几上的栀子花谢了,新的便替上,替上了便又谢,周而复始,也不知道如今为止已被凌潺换了几次。陆景行给她的那卷秘籍她已背熟,但却很难懂得其中的含义,浓缩是精华,这一点也不错,里面短短四个字
理解出来便是一段话的意思。
小河蜿蜒曲折如扭曲的蛇身一般,周围是浓密的灌木以及争奇斗艳的小野花,蜂蝶欢愉的飞舞,一棵大树挡下了所有照在她们上空的阳光,给了凌潺与愉娘一片阴凉。河水清澈见底,叮叮咚咚从身前流过,河里
小鱼小虾成群,在石缝里钻进戏出,或是跑来挠你的手。两岸是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光滑石头,有的半躺于水中,有的裸露在水外。愉娘在这洗衣,轻如蝉翼的衣角随着水流轻浮荡漾,想要挣脱束缚漂泊远方,却终究
摆脱不了一双手的控制。
凌潺坐在一块干净的石上,将身边的小石子扔向不远处的深潭,伴随着咚的一声,水花四溅,又是一个扔出,又是水花四溅,她也不知她到底已扔了多少个。
“听说你要向府主学习武功?”又是咚的一声结束,愉娘的话响起。
凌潺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是,反正也是闲着,学点武功防身用。”
“女孩子还是不要踏入江湖的好,整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愉娘劝道。
“现在不就是江湖吗?既然已经踏入了,那便要保全自己。我学武也只是防身,而不是去争什么名,也不会有危险的。”其实凌潺知道自从离开君都那天起,她便已踏入了江湖。
“话是如此,可是你在这里是很安全的,没人可以伤到你的。又何必受那份罪呢?”愉娘说的语重心长。
凌潺不知怎样说她才明白,干脆换了一个话题:“愉娘,这河里是不是有螃蟹呀?”
“有,都在石板底下躲着呢!”愉娘刚刚还一脸沉重的表情,听凌潺这样一问,神情立马变得慈蔼了几分,就如一个普通人家的母亲对待自己孩子那样,充满着怜爱疼惜。
“那我来找找。”凌潺脱了鞋和袜子,小心翼翼的向水中走去,脚掌接触到大小不一的石子时隐隐作痛,愉娘在一旁看着,一脸的欣慰:“水里滑,小心点。”
“我知道了。”来府里这么久,其实凌潺与愉娘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就如长辈一般。
流水从凌潺指间穿过,传来微微震动,她一只手握着裙子,眼睛却一直盯着水中的石缝,弯腰一步一步逆流而上,终于在一块石板下发现了动静,石缝间不断有小泡冒出,她想底下定是藏着螃蟹。她将那不大的
石板翻了个低朝天,果真有一只螃蟹藏在这。所谓的乐极生悲还真不假,她一时高兴,竟忽略了它那一对大钳子,用手抓住它的同时,她也被它夹了手指,一吃痛便将它扔了出去,手指上的血液滴入水中瞬间成为水
的一部分。
“没事吧?”凌潺听这声音竟然是陆景行的,他抬头向河边看了一眼,他此刻正穿着鞋踏入了水里,向凌潺走来。
“你怎么来这了?”凌潺疑惑的问。
“我本打算去你房里找你,陆伯说你和愉娘来了这,我就过来了。手没事吧?”
“没事,你找我何事?”凌潺刚问完,愉娘便开口了:“我衣服也浣好,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收拾完东西便走,只有竹篮里滴出的水迹断断续续,弯弯曲曲留在地上。
“背得如何了?”树上的知了估计是受不了这炎热的天,叫的格外起劲,陆景行的话便交织在这知了声中。
“已背熟,正准备从这回去便去找你。”凌潺说道。
“你不是要捉螃蟹吗?我帮你。”刚刚被凌潺捉的那只此刻已无影无踪,手上的血迹已被她用水洗去,此刻只是微麻的感觉,而陆景行这时也在水里翻起石头来。
“回去吧,捉来也无用。还不如让它在水里自由生活。”凌潺只是想感受一下发现猎物的喜悦而已,捉多了反倒无用。
“那好吧,把鞋穿上回去,我给你讲解怎样运功。”陆景行说道。
石板小径清幽宜人,径边点缀着一朵朵迷人野芳,河流位于山丘后脚,就是此刻凌潺与陆景行走的这条蜿蜒小径将河流与陆府后院巧妙相连。两人相对无言的走过清幽小径,又相对无言的穿过假山回廊,耳畔只
有蜜蜂与蝉合奏的妙音。
“那秘籍上的动作可记下了?”陆景行去换了一双鞋子,进来时问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记下了。”凌潺猜测陆景行应该是要为她讲解如何运功了,她站了起来,准备认真倾听。
“运功时气息要平缓,气入丹田,小腹微收,然后配合图纸上的动作……”陆景行一边讲,一边示范着平常运功都会用到的动作,至于那图纸上繁复的动作还得凌潺自己去悟,他帮不了凌潺。
“等到你可以运功自如时,那竹简上的内容你也自然就可明白。”此时的凌潺正闭眼盘腿而坐,认真熟悉每一个动作,陆景行的话又在耳畔响起。
“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晚饭不用叫我。”凌潺觉得在他书房练功也着实不妥,她也怕动作不雅,惹人笑话,如果被陆辞撞见了,又该说她了。
“你认真练习,不会有人打扰你的。”凌潺走到门口后陆景行说道。
外面的景致即使再美,也不及凌潺此刻想要练功的心。回房后,她也顾不得炎热造成的不适,关上门便开始在竹席上打坐,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陆景行教的内容,她开始探寻似的一步一步去完成每一个动
作要领。除了微风轻抚,她感觉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进入了那种忘我的境界。
白昼在不知不觉中已被黑夜取代,凌潺不曾想,她睁开眼时天已黑透,只有窗外照在屋内地板的月光与她作伴。练了这么久,本该很累的身体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疲劳,反而格外的轻松自在。
她感觉肚子很饿,也不点灯,径直走出了屋子,站在屋檐下看着漫天的繁星,灿若黑暗中五彩的烟火。风拂动梨树绿叶,在月光下影影绰绰,树下的秋千也随风轻摇。满院的虫鸣,衬着这夜更显寂静。
在月色朦胧中她向厨房而去,隐约中还有笛声在风中回荡,她知道这是陆景行的笛声,婉转又忧郁,这样的夜他也无眠。凌潺不知她从何时起竟喜欢上了这曾经所厌恶的黑夜朦胧,一个人真的会变的,变得自己
都不认识自己,变得悄无声息,甚至将恶好变成喜好。
凌潺越向前走,笛声也变得越清楚,而前方是厨房的方向,她不知陆景行这么晚了还在厨房做什么。
凌潺走完回廊,一抬眼,便见陆景行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的木板处,正对着厨房的门,飘渺的夜色,孤独的身影,醉人的笛声,这样的景竟让凌潺心头一触。
“这么晚了,怎么坐这?”凌潺在他身旁坐下。
“饿了吧,我给你煮面吃。”笛声停了,陆景行没有回答凌潺的问题,而是说给她煮面吃,却使她略显惊讶:“煮面?”凌潺知道古代可没有可保存的面条,要煮面条还得先和面,很麻烦。
“不喜欢吃面吗?”陆景行正准备进厨房,见凌潺一问,他便顿住了脚。
“不是,只是大晚上的做面太麻烦。”凌潺解释道。
陆景行没有说话,走进了厨房,而凌潺也跟着他进去了。陆景行拿出火折子点燃几盏油灯,黑漆漆的屋子瞬间明亮,这时凌潺才看见菜板上竟放着一个装着面团的玉碗,面团洁白光滑,就如拥有稚嫩皮肤的婴儿
静静的躺在摇篮中安睡。凌潺才知道他竟提前和好了面,在这等她,一时不免有些感动。
“我来生火吧。”凌潺见他往灶堂中塞了些柴,便说道。
“可以吗?”对于凌潺生火的事,他还是有点怀疑。
“没事,这次不会再出状况了。”凌潺从他手中拿过了火折子。
熊熊烈火在灶堂里燃烧,这一次凌潺很顺利的便点着了,没过一会儿,锅里的水也翻滚了起来,而那面团此刻已在陆景行手中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大饼,只需用刀切一切就行。
面在水中快速翻滚,而葱在陆景行手里迅速变碎,凌潺在一旁看着,陆景行节奏有序的忙碌着。
煮好的面被装入玉碗,散上葱花酱汁,最后以热油浇盖,一系列动作陆景行一气呵成,瞬间葱香四溢,令人胃口大开。凌潺惊叹于陆景行的厨艺就如同凌潺惊叹他的武功一样。
“饿了就快吃吧。”一碗葱花面就这样放在了凌潺面前。
金黄色的汤汁上漂着一层薄薄的油,那一根根细面就沉浸在汤汁中,上面是均匀分布的嫩葱花,看着就很有食欲。香气扑鼻,不知是真正饿了的原因,还是这碗面本就美味,吃得凌潺津津有味,一碗面吃完,那
种令人难以忘记的味道依然在口中久久回荡。
“吃饱了吗?”凌潺放下筷子,擦着嘴,陆景行问道。
“饱了,很美味。谢谢你这么晚了还为我做面吃。”在陆府,凌潺体会到了家的感觉,但是她却担心这样的感觉会变成一种贪念,它也许怂恿着她不愿离去,那是可怕的事。
“闲来无事便做了。你喜欢就好。”陆景行说得轻描淡写。
油灯灭了,屋子瞬间被黑暗笼罩,只有微弱的月光撒下一地薄霜。凌潺与陆景行出去了,此时月已高挂中天,繁星仿佛也更加的灿烂。
“你可以带我上屋顶吗?”凌潺突然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惊讶的请求。
陆景行用行动回应了凌潺的请求,手握在她的臂膀处,轻轻一跃,她便感觉自己飞起来了,接着稳稳的落在了厨房对面的屋顶上,之后在这坐下。
屋顶上的夜空是开阔的,可以将整个星空一览无余,这个夏天的星空是最灿的,它让她感受到了原来世间的美好就在身边。
“今天练得怎么样?”陆景行显然问的是凌潺的功法。
“我感觉运了几个时常的功,身体不仅没有疲劳,反倒更轻松了。”凌潺望着繁星,嘴里答着他的话。
“不错的开始。”陆景行的话音刚落不久,笛声又起。夜风拂着凌潺额前的碎发,扫在脸上微痒,笛声荡漾远去。
这一夜,两人仿佛都无眠,不知在屋顶到底坐了多久。
………………………………
落花纷纷化尘埃
又是几天过去了,一连好几天的运功练习,此刻凌潺竟感到有一股气流在身体的各处经脉中游走。这使她惊喜万分,陆景行告诉过她,这便是体内已有内力的积攒,这也意味着她可以开始照着兽皮图来练习运功
。
凌潺此时心情大好,即使是阴沉沉的天,也会感觉它是美好的,她想把这个对于她来说是好消息的事告诉陆景行。
天空黑压压一片,空气中没有一丝风,燕子就如同湿了翅膀一般飞的很低,园中的花草仿佛都被这天气压的喘不过气,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蜂蝶此刻也没了踪迹,留下芬芳孤独一片。而凌潺却全然不顾这些,难
掩心中的欣喜,她几乎连走带跑的穿过长长的回廊,本无风的空气硬生生被她生出了风。
“怎么了?急匆匆的,看这满头的汗。”陆景行见凌潺进屋匆匆,眉头微皱后瞬间又笑了。
“我体内好像已经积攒有内力了,刚刚运功时我感受到了一丝内力在经脉中游走。”凌潺的语气带着一丝激动。
“进展不错,比一般人快了不少。来过来坐。”满头的汗水,陆景行将案几上的折扇递给了凌潺。
“这扇子上的字画出自你手?”凌潺扇了片刻,额头的汗也逐渐消失,她却被折扇上的字画所吸引。
这是一幅山景平视遥望图,应该是站在某个高山之上所见之景,画中高山连绵起伏,有的高耸入云,有的云雾飘渺。画面无其他色泽,以浓淡不同的墨进行巧妙而又恰当的渲染,便有了这种飘渺幽远的意境,由
此可见画者的技艺之高超,而上面的字迹浑厚有力又不失平和。凌潺想这样的折扇,如果放在现代,那定是收藏家所趋之若鹜的。
“是。”陆景行肯定道。
“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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