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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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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景行肯定道。
“画的是何地?”凌潺很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她虽在中国生活了七年,但每天忙于工作,对于这些,根本无暇去了解。
“那是三年前的春天登黟yī山时所画。”凌潺听陆景行说起黟山,在脑海中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想起了,原来这是徽州有名的山——黄山,位于黟县境内,古时是无数文人骚客心之所向之地。
黄山的云海、奇松、怪石、高峰,这些凌潺倒真想去见识一下,去体验一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开阔境界。“离这远吗?”凌潺将扇子还给了陆景行。
“你想去,明年入春我带你去便是。如今天气炎热,不适宜去那里。”陆景行看出了凌潺对那的向往。
“好呀。”凌潺想着自己去可能不熟悉路,陆景行愿与她同去自然不错。
天空越来越阴沉,窗户外的小半片天此刻乌云密布,凌潺看这样子知道雷雨就要来临了,她想着不能再待在陆景行这了,她不想被陆景行看出她的弱点。
“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说着凌潺便起身向外走,刚到门口,一道闪电便撕裂了天际,仿佛近在咫尺,真真切切的映入她的眼帘,惊得她连退了几步,却不曾想陆景行就在身后,身子便这样撞入了陆景行的怀里
,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袭来,是那晚在木屋时凌潺闻到的气息。
“没事吧?”陆景行的声音从凌潺头顶传来。
“没事。”凌潺立刻站正,离开了他两步的距离,脸却莫名的发烫。陆景行见凌潺这样的反应反倒笑了,那是一种奇异的笑,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同样也是魅人的笑,让凌潺竟忘了闪电后便是雷声。
“啊!”那声响彻天地的雷最终还是如约而至,凌潺本能的双手抱住脑袋,惊呼出声。
之后待反应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竟是有多么的失态,一时更觉尴尬。她转身向外走了两步,却感觉手腕处一紧,低头看去,竟是陆景行握住了她的手腕:“雷雨过去后再走吧。”手腕在陆景行说话时便松开了,
也许陆景行也觉得刚刚握住她的手腕太过突兀,毕竟男女有别,但是此时陆景行的神情却无波。
凌潺还未开口,又是一道闪电袭来,此刻她想她是回不去了,反正已被陆景行知道,也就不在乎,她随陆景行又进了屋,并且关了所有门窗,这样内心的恐惧可减弱一分。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样故作坚强。”在第二声雷过去后,陆景行对凌潺说道。
“我很没用。”凌潺蜷坐在竹席上,陆景行则坐在她的对面。
“你很要强,那晚我便知你害怕雷雨天气,你不想让人知道,我便当做不知道。”凌潺听了陆景行的话后,抬头看了他一眼,此刻陆景行的眼里多了丝复杂,凌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小时候即使独自一人面对这样的天气也是不怕的,但是后来的一件事却给我造成了抹不去的阴影。”凌潺的语气很平淡。
“会没事的。”陆景行的话伴随着又一声惊雷,凌潺干脆用手捂住了耳朵。陆景行的眼里此刻是动容,想帮她却又无能为力。
一场声势浩大的前奏过后,雨最终千呼万唤始了出来,豆大的雨点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帘,在地心引力的诱惑下,投向大地的怀抱。它无情的击打着阻止它亲吻地面的一切东西,它在用噼里啪啦声诠释着它对大地
的专情。
闪电携带着雷鸣,雷鸣夹杂着雨声,雨声包裹着闪电。就这样一个时辰便过去了,雨声小了,闪电雷鸣停了,而外面的天也黑了,屋内早已点燃了油灯,凌潺的心最终也得以平复。
“我回去了。”凌潺打开门,一股泥土裹着花香的气息迎面扑来,清爽宜人。
“我送你,刚下完雨,路滑。”陆景行跟着凌潺一起离开了屋子,而凌潺也未拒绝。
雨夜无月,回廊处的灯笼不知何时已被点燃,斜风细雨落在凌潺身上竟有一丝微冷。
梦中听雨到初醒,醒时耳里是雨声。凌潺打开门,外面又是一片雨幕,雨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朦胧多姿。
凌潺站在檐下看了一会儿雨,便看见愉娘一手撑伞一手端着食盒进来了。
“愉娘,不必这样麻烦的,雨天路滑,你就应该在屋子里待着。”凌潺伸手接过食盒,将愉娘迎进了屋。
“不麻烦的,每天除了做做饭,我也闲来无事。”愉娘笑着说道,将食盒里的菜碟端了出来。
“愉娘,坐呀。”凌潺指着竹席。
“潺潺快吃吧,一定饿了。”凌潺听着屋外的雨声,食欲仿佛都变得更好了,看着案几上愉娘一一摆开的食物竟有种胃口大开的感觉。
“愉娘,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吃了片刻后凌潺说道。
“看来潺潺是真的饿了。”愉娘的眼里是一种宠溺。
雨声中有了轻微的脚步声,凌潺抬头望去,陆景行正从门口走来。
“我先走了,碗碟过一会儿我再来收拾。”愉娘每次只要一见凌潺与陆景行在一处,都是这句话,这让凌潺真的有点哭笑不得。
“愉娘不用这么麻烦,我待会吃完了自己会拿去厨房的。”愉娘的年纪大了,路又滑,凌潺担心出意外。
“那好。”愉娘说着便出去了。
凌潺继续吃着还未吃完的早膳,陆景行则在一旁看着,并不言语,凌潺也早就习惯了与他这样的相处模式,依然津津有味的将碗里剩下的粥喝完。
“待会儿我带你出去走走,你来这这么久,还没出过府吧。”凌潺粥喝完,陆景行便说道。
“其实我出去过一次,你去查案的一个晚上,陆辞带着我与愉娘去茶楼看皮影戏了。”这件事凌潺不知他知不知道。
“好看吗?”
“以前没见过这种戏,大致看懂了这个故事,聂政刺杀侠累的故事。”后面打起来的事凌潺想就不要告诉陆景行了。
“那看完有何感想?”
“只觉得严仲子很卑鄙,有所图谋才去结交聂政,他对聂政的恩德不过是为了让聂政成为他杀人的工具而已,得到王权的垫脚石。”与荆轲的大义相比,凌潺觉得聂政是真的被人心甘情愿利用了。
“这是古往今来不变的事实,有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样做再正常不过,不止庙堂是这样,江湖同样如此。”陆景行说的这些凌潺何尝不知,其实她早已习以为常。凌潺想想延陵栈在她面前所表现出的柔情脉
脉和关怀备至也应是如此吧,有利可图便会虚情假意,凌潺觉得她也只是他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而他的棋子又何止她一个。
“这些事我已厌恶,不想再说。”从现代到古代,凌潺是真的厌恶了。
“我听说最后有人在茶楼打了起来。”凌潺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件事。
“陆辞说的?”
“是陆伯说的,为这个,他可是被陆伯骂惨了。”凌潺听完后笑了,觉得这个陆辞也是有趣,竟然被自己亲爹告了状。
“其实那晚没什么的。”凌潺无所谓的说。
“你还不会武功,万事当然都得注意。”陆景行说道。
“是你们把我保护的太好了,记得有一次我哥也是晚上带我出去,最后惹了事,被父亲也是狠狠教训了一番。如今想想不免有点触动。”凌潺突然想起了钟离沐,当时并不知他被钟离翊骂了,还是后来锞儿说的
。
“与陆辞的经历倒是有点相似。陆辞这个人,府中让他害怕的,除了陆伯,没有其他人了。”陆景行说着陆辞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就如哥哥对弟弟那样。
“收拾一下,我们出府。”陆景行又说道。
“外面还下着雨呢。”外面的雨可没要停的意思,雨打芭蕉,声声入耳。
“没事,正好天气凉爽。”陆景行帮凌潺收拾着案几上的碗碟。凌潺觉得他这个一府之主当得与其他人还真不同,外表虽冷淡,可对府里的人都极好。
回廊外挂满了雨做的珠帘,园中一片狼藉,一株芍药静静的躺在泥泞的地上,任由细线般的雨打在已是遍体鳞伤的身上,满园的落红洒落,被雨水打湿,被烂泥淹没,被残叶压盖。
“昨晚的雷雨伤了满园芬芳。”凌潺的语气略带惋惜。
“它们要有勇气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放心吧,过几天自然就会好的。”凌潺觉得陆景行的话说的很对,世间万物都是如此,只有面对过这些,才能变得坚强。只是可惜了那株芍药,花茎已断,无力回天。
厨房里除了一个老妇,没有其他人,凌潺想愉娘应该是去忙别的事了。
“府主,凌姑娘。”老妇见他们进来,连忙接过了陆景行手里的碗碟。
“不用叫我凌姑娘,叫我名字就行。”凌潺在府里这么久了,她觉得别人叫她名字,她更习惯一些。
“好。”那老妇满脸的笑意。
“我们先走了。”凌潺对老妇说道。
撑着素雅的油纸伞,凌潺走在雨幕中,脚下的积水轻溅,落在绸缎鞋面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小小的湿点,带着炫耀。
………………………………
茶香溢溢微展颜
凌潺与陆景行并排而行,伞下的陆景行显的有些清冷,撑伞侧头间四目相对,陆景行微微展颜,在雨的背景下孤冷又魅人。那把陆离剑就如他的生命,出门总是剑不离手,手必握剑。
或是因为下雨,或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从身边匆匆经过,像他们这样专程来逛街的不多。凌潺与陆景行一路无言,走了很久,最终在一家茶楼停下了脚步,凌潺抬头看去,匾额上
写着“奇茗楼”三个大字,字是金的,匾是黑的。
“进去喝杯茶,这的茶不错。”陆景行侧头对凌潺说道。
“好。”凌潺随他进去,楼里的小二迎着他们去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静雅宜人的布局装饰,熏烟徐徐,雕窗虚掩,坐在此处最宜听雨。
“公子请稍等。”小二出去后不久,便进来一个素衣男子,手里端着茶具,步子轻的宛若女子,高挑清瘦。
“今日陆兄还带了朋友来。”那男子看到凌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恢复如常。
“不可以吗?”陆景行反问。
“当然可以,只是多了分好奇。”男子在陆景行侧面而坐。
“姑娘芳名是?”男子的语气很温和。
“凌潺。”凌潺淡淡的答道。
“这位是奇茗楼的东家,宁言。”陆景行说道。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喝茶了?案子了结了?”宁言向摆放好的茶壶里放上了水。
“说来也怪,这么长时间没一点头绪。”陆景行说道。
“茫茫江湖,各个势力之间明争暗斗,要查定是不易。”宁言说的不紧不慢。
“今天我是专程来饮茶的,不说这些。”陆景行提醒了句。
凌潺也不在意他们谈话的内容,耳朵听着窗外的雨声混着茶壶水开翻滚的声音,那是一种美妙的声音。眼睛看着的则是宁言煮茶的手法,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进行。
“凌姑娘,尝尝这茶。”茶被倒在了玉盏中,茶色碧绿,不断冒着热气,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多谢。”凌潺没有用去端那盏茶,凌潺好奇如此烫的茶不知他们两人是怎么喝下去的,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凌姑娘在想什么呢?”宁言问道。
“听雨。”这样的雨声最易使人沉醉。
“没想到凌姑娘还有这样的雅兴。”宁言笑着说道,然后又给他自己添了一盏。
“跟陆景行学的。”凌潺用眼神指了下陆景行。
陆景行听完这话,无奈一笑:“算是吧。”
“你们两人真是有趣。”宁言看着儒雅,语气也同样斯斯文文。
“凌姑娘不喜饮茶吗?”他们两人已连续饮了几盏,而凌潺的那盏依然纹丝不动,宁言不免有些好奇。
“没有,只是不适应喝如此烫的茶。”凌潺如实说。
“茶凉了,味道也变了。”凌潺见宁言都这样说了,也只能端起茶盏品尝起来。
茶入口便是一股清雅的香气袭来,滋味甘醇浓厚。凌潺一盏饮尽,齿颊留香,沁人肺腑,回味甘甜。
“好茶,滋味很醇厚,香气很是清幽。”听着窗外雨,品着盏中茶,凌潺想最惬意也不过如此了。
“凌姑娘喜欢便好。”宁言又为凌潺添了一盏。
茶需一盏一盏慢饮,雨要一声一声细听。因此他们回去之时已快到午时,可是这雨依然好像是早晨的雨,不大不小。
“凌潺,跟我来。”刚放下碗筷,陆景行便让凌潺跟着他一起出去了,凌潺不明所以,只有一路撑伞跟随而去。最后在后院的一处石门前停下,陆景行将旁边的一个机关轻轻一触,那门便自己打开了,里面是一
个天然形成的洞穴,很黑,很凉,但却一点也不潮湿。
“《寒魄心经》最重要的便是冲破第一层,这个地方是闭关之地,没有我的允许,是不会有人来的。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闭关练习。”陆景行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石壁上的油灯。
这时凌潺才看清,这里竟有一个石床,并且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好。那你先回去吧。”凌潺觉得这个地方真好,清静,运起功来定会事半功倍。
“嗯,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练,我走了。”陆景行出去后石门便自动给关上了。
山洞里除了凌潺,便是她的影子,有影子作伴,她并不会感觉到孤独,她想着当务之急便是尽快达到第一层。她也不再耽误时间,立刻盘腿坐在了石床上,回忆着功法与图形内容,开始闭眼运功。内力游走在经
脉中,最终由一丝慢慢变成了一股充斥着身体各处,那是一种令她说不出的感觉,它迫使她加快了运功的速度。
凌潺已记不清送饭的人在这来了多少次,也不知在这到底待了多久,她的内力由一股最终汇聚的更多,撑着经脉仿佛都快炸裂一般,脑海中飞闪着图文,最终好似那内力瞬间散去了一般,身体瞬觉轻松。她再次
运功,体内仍有内力在游走,却没了刚刚那种经脉要炸裂的感觉。她兴奋不已,这意味着第一层已练成。
凌潺记得进去的时候天还在下雨,而此时却是晴空万里。天空深远湛蓝,没有一丝云,园中的部分花草已开始慢慢凋谢变黄,石板路上铺着零零星星的落叶,被风轻轻一吹便随风而去。
凌潺走过石板路,穿过假山回廊,看到的景都预示着如今已入秋。
“这两个月在里面怎么样?”陆景行见凌潺出现在他面前。
“第一层已练成。”她不曾想竟在里面待了两个月,难怪已到了秋天。
“不错。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第一层后需慢慢来的,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我知道了。”
“你先回房好好睡一觉,明日我再教你一套剑法。”暑气已消散,秋风拂起陆景行的衣襟,看着格外的清爽。
庭中栀子花洁白的身影已消失的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片墨绿的枝叶,也许这是它们对秋天做的抗拒。满树的梨叶此刻也只留下了一半,落得满庭纷飞。秋千依然是那个秋千,不同的只是它上面静静的躺着几
片落叶,看着更加的孤独。
屋内一尘不染,好像凌潺并没有离开过这屋子似的。这些天,她的心一直系在功法上,如今最重要的已达成,她也正想睡一个好觉。凌潺躺在床上,罗帐看得越**缈朦胧,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刚破晓,凌潺便醒了过来,坐在窗边,手支撑着脑袋,望着深蓝的天空,几颗希希零零的星子隐约闪烁,弯月变得透明,清楚可看见一颗又大又闪的星总是与月形影不离,凌潺好像记得那是启明星,
西方人眼里爱与美的化身。
月儿的虚影最终还是与启明星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日出的金色光芒,天空由深蓝变成了淡蓝,窗外传来声声轻快的鸟鸣,凌潺不禁感叹,也只有鸟儿才会如此快乐,活的无忧无虑。
凌潺离开窗前进行了一番梳洗后便出了庭院,晨风微凉,空气格外清爽,吸入鼻中瞬间舒适万分。
此时陆辞正在花园前的一块空地处练剑,动作轻快又有章法,惊得满园树叶如蝴蝶展翅般随剑翩飞。
陆辞见凌潺站在此处,停了下来并收起了剑,一副打量般的眼神走了过去。对于陆辞这种吊儿郎当的性格,凌潺进府后不久便已习惯,不然换做别人这样打量着她,她定会打的那人满地找牙。
“女侠出关了?”陆辞在凌潺前方站定。
“好好说话。”凌潺的语气故意冷了几分,陆辞听了这话反倒笑了:“听说你突破了《寒魄心经》第一层,恭喜。这么难的功法丝毫没有难倒你这个没有任何基础的人,府主说你是武学奇才,我开始还不信。”
“这套功法到底有多难?”凌潺想她闭关花了两个月时间才练至第一层,而秘笈上说后面的将会更难。
“这套功法是百年前中原国皇室贵族项氏家族奇女子项轻寒所创。项轻寒虽出自皇室贵族,却心里装的都是江湖,更是爱武成痴,当时的江湖没有谁不知她的大名。这卷《寒魄心经》是她一生的心血,难度当然
不容小觑。”
“那怎么会在陆府呢?”这让凌潺很好奇。
“项轻寒一生未嫁,她不想看着自己一生的心血随她的消失而化为乌有,于是便将其制成好几份传至江湖,希望有缘人可以学成。可是令她未曾想到的是,一本秘笈却引发了一场江湖纷争,并且得到后能够学成
的也只是少数,因为像项轻寒那样天资卓越的人江湖上少之又少。后来随着时间的过去,这本秘笈也逐渐失传,陆府收藏的这一卷是二十多年前项家被灭门时,一个门客带出的,那个门客被先府主所救,那秘笈便被
那个门客留在了陆府,只身去复仇,结果便再也没有回来。”陆辞像是在讲故事一般。
“那其他人知道这本秘笈吗?”凌潺问道。
“当然不知道,不然又将掀起一场纷争。”凌潺想陆辞说得也是。
“没想到,陆景行给我的功法还有这样的故事。”凌潺感叹道。
“这个你也看到了,要学成它,制约因素是很多的。”陆辞说道。
“你看过上面的内容?”这个功法的制约因素是很多,必须是处子之身才可修炼这一条只是其中之一,就算是炼成了,也是不可轻易生子的,这样将大大损伤功力。
“虽说失传百年,但这些也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没事去看这个做什么。”陆辞给了凌潺一个白眼。
“你想学又没人拦着。”这估计是凌潺第一次怼人,怼的便是陆辞这样的人。
“感觉与你刚进府相比,变了不少呢,竟然会拐着弯骂人了。”凌潺反倒笑了。
阳光在向阴影处移动,被照到的地方一片金色,没照到的地方则一片阴凉。凌潺想,得去找陆景行学剑法了,与陆辞在这闲扯一天都扯不完他那些闲话。
“我先走了,你慢慢练你的剑吧。”凌潺说完也不再去管陆辞,转身走了。
她去了书房,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心想陆景行不会还没起床吧,她也不好直接去他的卧房,想着先回去算了,晚一点再来。
不曾想凌潺行至庭院门口却刚好与陆景行碰上,他正往出走,看见凌潺站在这,问道:“去哪了?”
“我出去时碰见陆辞,瞎聊了几句,之后去书房找你,没见人影。”陆景行转身,他们一同进了院子。
“他告诉了我《寒魄心经》的来历。”凌潺接着说道。
“你与这功法也算是有缘,短短两个月便学会了这第一层。”陆景行说道。
“那可有人用更短时间学成?”这么大的一个江湖,凌潺想天资卓越的人一定很多,她对这样的人很是佩服。
“有,百年前有个女子花了一个月便突破了第一层,一年半的时间练成五层,可是她的野心太大,最终落得一死的下场。我让你学这个,只是让你可以用来防身而已,它也并非无人能敌。”这是陆景行对凌潺的
告诫。
“她的名字呢?”
“姚影。”陆景行说出了两个字。
………………………………
衣袂翩翩剑掠影
朝阳斜映,落叶翩翩,动作轻捷,剑光飞闪,招式复杂多变,凌潺站在屋檐下认真的看着陆景行为她演示的每个招式。与她第一次见他舞剑相比,这次的速度显然慢了很多,但她依然看得目不暇接。心里也很担
心忐忑,生怕漏掉某个关键细节。
“这是这套剑法的第一式,后面还有七式,学会了这一式,我再为你演示后面的。记住出手要快、准,力道要强,招式利落,切不可犹犹豫豫,拖泥带水。这把夕降剑送你。”
陆景行将剑法演示完后,将那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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