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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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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潺突然有些小激动,丢下茶盏就走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去取鱼竿,她没想到,这汗湖之中竟真的可以钓到鱼。

    “我来吧。”陆景行一点一点将丝线收起,直至一条大鱼浮出水面,雪白的肚皮,鱼嘴在陆景行手上一张一合,凌潺觉得很是有趣。

    陆景行将鱼拿去船尾给了船夫,午膳就以它做菜了。而凌潺又将新的鱼饵放上,将鱼钩再次丢入湖中。

    漫天白雪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屋蓬顶已积满厚厚一层。陆景行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琴,雪中弹琴,这又是陆景行的另一番志趣。琴声悠悠远去,清明婉转。凌潺撑着脑袋细细品听,放眼遥望远方,眼已被雪雾所迷,魂已被琴音牵绕。

    陆景行一曲弹完,凌潺仍仿佛沉浸在梦中,用“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来形容陆景行这琴音都不为过。

    “弹一曲如何?”陆景行将琴递给了凌潺。

    琴弦之上偶有雪花飘落其间,凌潺双手随意轻抚着琴弦,琴音阵阵溢出,如细水长流一般。然很快画风陡转,指间的动作快了起来,曲音变得急促婉转,高亢有力,大有千军万马过境之势,远处隐藏于草木中的冬鸟迎雪惊飞,四处逃散。然而这只是短暂的一瞬过后又恢复了平静,琴音依然婉转,却没了刚刚的魄力,有的只是柔美舒缓。这曲子便是她上次在“徵宫斋”所弹之曲,已经时隔几月未曾弹过。这首曲子应眼前这景,可谓是妙不可言。陆景行闭眼倾听,脑海中浮现的画面随着琴风而变,而琴风却是随着凌潺的指法灵活转换。要论两人的琴技谁更胜一筹,却难分伯仲,各有千秋。

    “妙。这曲子叫什么?”琴弦已不再颤动,陆景行回过神,问道。

    凌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它叫什么,但是曲谱我可以写下来。”这只是一个残本,凌潺在一次拍卖会上所得,只知作于元朝,而名字早已损毁。

    “你会的东西很是与众不同。”陆景行博览群书,唯独对凌潺展现出的这些闻所未闻。他如今虽知道了凌潺的身份,却依然感觉她像是一个迷。她无意间的一句话、半首诗,或是某个动作都有些出乎意料,不可以常理论之。

    煮的茶已凉,杯盏里飘着细碎雪花。凌潺在心中感叹他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受到的文化熏陶完全不同,所了解的事物也完全不同。凌潺她从小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性子独立要强,不喜欢将自己的一切掌控在别人手里,更看不惯男尊女卑。

    “我喜欢看些奇门杂书,也许这也是一种志趣吧,反正我觉得这些很有趣。”这些经典之作如今却被凌潺说成奇门杂书,她自己都有些心虚。

    陆景行嘴角带着戏谑:“所以说,你以前单去看这些杂书,到最后连中原国最基本的经典文学著作都不知道了,像你这样的,恐怕难以找出第二人。”

    “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件事,我如今就如同半个文盲。”记得有一次凌潺在陆景行书房内查找书籍,无意间看到一本典籍,对那作者起了兴趣。她还专程问了问陆景行,结果就出了洋相。因为她想知道的那人并非什么小人物,在中原国,他的名字无人不知,堪称百年难出一人的才子,吟诗作对无人能及,六艺皆通,画作更是惊人。此人曾经在中原国皇家书院当过夫子,地位举足轻重。这些凌潺却不知,当时陆辞也在,当她问完后,陆辞可是笑了她好几天。

    “文盲?”陆景行有些惊奇。

    凌潺说出去后才发现,自己竟又讲出了陆景行听不懂的怪词,连忙解释道:“就是指不会识字读书的人。”

    “没想到你还会造词了。”陆景行佩服一番。

    凌潺微微撇嘴,岔开话题:“我回去将这曲谱写下来给你。”

    午后过去没多久,雪便停了,赏雪的两个人踏上了归途。此时放眼望去,一片清晰明朗。来时的脚印早已消失,而新的脚印正在蔓延。

    梅林中的凌潺微微抬头,看着头顶上方随风摇曳的梅枝,枝上皆挂满了晶莹白雪,不染一尘的如同白玉。她突然掠上枝头,枝头白雪纷纷杨杨的落下,落了陆景行满身。

    而她出其不意的动作也使陆景行微微一惊,但是很快却露出了笑意。抬头间便见凌潺站在树杈间,一手扶着粗枝,一手尝试着去摘那朵最艳的梅花。此刻的凌潺仿佛与梅已融为一体,所有的天真灿烂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这是陆景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凌潺,而凌潺也是第一次露出了天真的一面。陆景行在树下看得有些痴,温声提醒道:“小心些。”

    “如果我掉下去,你会接住我吗?”凌潺低头,问得有些刁钻。

    而这个问题陆景行的回答与她想的是一致的:“这是自然。”

    “我很重的。”凌潺最终还是向陆景行敞开了心扉,就如一个孩童,说着天真的话,做着傻傻的事。

    “你有多重,那夜在木屋我不就已知晓吗?”陆景行不提那夜还好,这一提,凌潺的脸立马泛起了红晕。陆景行捕捉在眼里,灿若云霞。

    凌潺有些气恼,又说道:“我在陆府吃胖了,你接不住我了,你走吧。”

    陆景行见凌潺昂起了脑袋,笑意更浓,故意向前走去,说了句:“那我走了,自己摘完梅,自己回去。”凌潺低头,见陆景行当真在向前走。

    她嘴角露出一抹奇异的笑,手已离开粗枝,脚慢慢落空。随着一声叫声,凌潺的身子已经虚空,眼看就要落地,身子却瞬间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依然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陆景行看着怀中的佳人,柔和的说了句:“看,这不接住了吗?”

    “我是故意的,你可知道?”凌潺站直身子,手上拿着几支红梅,上面还带着冰花。

    “我知道。你能向我敞开心扉,我很欣喜。”陆景行是发自内心的欣喜,他最终还是改变了凌潺。可是他不知道的却是能够改变凌潺的不只他一人,延陵栈同样也能够改变凌潺,只是将凌潺改变的更加的冷漠而已,这样的改变陆景行几年后便深有体会。

    “不同你闹了,走吧,天色不早了。”凌潺收住笑容,又恢复到了平日惯有的平静。

    陆景行见她并没摘多少,问道:“不多摘点吗?”

    “够了,我不想回去晚了又害的府里人担心。”凌潺抬了抬手中的梅枝说道。    陆景行打趣道:“如今是我在你身边,有何担心。又不是陆辞。”

    凌潺眼睑微抬:“府里的人还是告诉了你。”

    “陆辞那晚又被陆伯骂惨了。”陆景行突然觉得陆辞有点可怜。

    凌潺有些自责:“我不该与他出去的。”

    “那与我呢?”陆景行望着凌潺,眼里是无尽的柔波。

    “自然是乐意的。”凌潺笑得迷人,比手中的红梅还迷人。

    “站着别动。”陆景行话音刚落,人已站在了树上,挑着开的最艳的枝头摘下。当他再次落下时,手里已多了一大束,娇艳的仿若画笔渲染的一般。
………………………………

白雪融融巧遇难

    马车在府门前停下时,天色还尚早。飘雪虽早已渐停,积雪却还未消融,府里依然是皑皑白雪一片。

    凌潺手里握着采回的红梅,向江听雪的房间走去。

    江听雪的房前并非一池清水,而是鹅卵石子小径交错的园子。园中绝大多数花木已枯,枯枝间挂着晶莹冰坠和松散白雪。小径白雪覆盖,还点缀着一些脚印。

    凌潺站于门前,动手轻敲了几下房门。开门的是江听雪的贴身丫鬟小鹂。

    凌潺见她出来,问道:“雪姐姐回来了吗?”

    “回二小姐,大小姐还未回。二小姐还是进屋等吧。”小鹂让出道来。

    凌潺猜测江听雪估计又去听书了,将红梅递给了小鹂:“不了。我是来给雪姐姐送梅花的,你找个花瓶将它插上,我先走了。”

    晚上江听雪回来没多久就去了凌潺那,进门便是一副笑得贼兮兮的样子:“今天玩得可开心?”

    一瓶红梅摆于案几,凌潺撑着脑袋盯着那嫩黄的花蕊,听见江听雪的声音才将身子坐直了,回答道:“开心。我给你的红梅你可看见了?”

    “当然看见了,我很喜欢。我那个木头表哥终于向你表明心意了?”江听雪与凌潺坐的很近,似是询问,又像陈述。

    “你怎会知他会在今天说这些?”凌潺对她的未卜先知表示疑惑。

    江听雪毫不掩饰的说:“他就一木头,别人不提点他,估计他会一辈子藏着掖着呢。”

    凌潺双眼睁大了些:“所以说,是你叫他这样做的?”

    江听雪抠着指甲:“我也只是添了把火。”

    “你对他说什么了?”凌潺对这把火有了丝好奇。

    江听雪捂嘴笑道:“这把火是不是很管用?我就与他说,我要以江府的名义发帖子出去,为你挑选夫婿。他知道我任何事都是说道做到的,一时急了,竟还威胁我来。我可是从不怕他的,甚至还激了他两下。”

    凌潺有点无语:“雪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鸭子?他不是鸭子,他是木头。如果别人不帮帮他,估计再好的姑娘都会跑掉的。况且你们两个都不愿将心思说与对方,我看着就着急。”江听雪对于这个红娘当的自我感觉不错。

    江听雪最终还是戳破了凌潺与陆景行之间那道无形的屏障,也使凌潺敞开了自己从小关闭的心。半晌,凌潺问道:“下午你又去听书了?”

    “我也就这点爱好,可是这点爱好都差点被父亲给抹杀了,哎。我的江湖侠女梦最终只会成为一个梦了。”江听雪很郁闷,语气带着失落。

    凌潺不知怎样安慰,最后说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如何?我也想多了解了解江湖事。”

    江听雪眼睛一亮:“好呀。”前一秒还一脸的郁闷,后一秒又喜笑颜开了,这便是江听雪。凌潺觉得能与这样的女子做姐妹,可谓是一件幸事,此生足矣。

    江听雪抱住了凌潺的胳膊,脸凑了过来:“你给我说说,他在钱塘湖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以前的凌潺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可如今的凌潺却不一样了。江听雪抱着她的胳膊,她感觉心是暖融融的。“你想听?”凌潺偏了偏头。

    “嗯,你说吧。”江听雪此时趣味正浓。

    “那我说了,……”梅香阵阵,炭盆前的两人窃窃私语,直到很晚。

    第二日午后,积雪开始逐渐消融,雪水顺着黛瓦房檐流下,形成无数道明亮的水帘,就如同下雨了一般。

    凌潺与江听雪披着厚厚的披风已走出了府门,寒风呼啸却未能挡住两人的去路,融雪雾雨间仿佛寒气又增多了不少。陆景行在两人后面跟着,目光始终未从凌潺清瘦的身上移开。

    “我与小潺先去钱庄,晚一点再去听书。你就自己先去逛逛,城里新开了家茶楼,你可以去品品,晚点去接我们。”钱庄就在前面,江听雪转身,对陆景行说道,她知道陆景行不喜这样的热闹。

    “那好。”陆景行说完后,三人在这分开。

    当江听雪将钱庄的事处理完,到酒楼时那个说书先生已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酒楼里的小二已对江听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见她进来,直接将她迎去了老位置,糕点茶水早已摆上了案几。

    江听雪一听起书来,心就跟着故事飞去了九霄云外,有时一激动还会拍两下案几。凌潺对于她这样的反应早已不感到奇怪,陪她一起津津有味的听着。

    然而不远处,一个一身黑衣头编细辫的年轻男子早已关注她们两人多时,从进楼到现在,书已听了半个时辰,他一直不动声色的盯着。最终,男子起身绕过回廊朝她们走去。

    “两位姑娘有礼了。”他在两人的案几前站定,行礼道。

    江听雪听得正起劲,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坏了她的兴致,心中顿时窝火,但并未表露,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两位姑娘可否赏脸交个朋友?”

    这时凌潺也转过头去,看了眼身前的男子,对上了他的眼,那是一双能使人感到恐惧的眼。纵使凌潺大大小小的事经历了无数,惧怕的事很少,但这双眼却让她心头一颤,有一种丝丝寒冷袭来的感觉。

    江听雪正想拒绝,凌潺却给了她一个离开这的眼神。江听雪立马会意,点了点头。

    男子却并不想给她们走的机会,右手在两人眼前轻轻一晃。凌潺与江听雪就如中了魔咒一般,身体不再受控制,四眼无神,傀儡般的跟着男子下楼走出酒楼,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街的拐角。

    陆景行踏进酒楼,上上下下找了一圈,结果只看见了两人落下的披风。

    “刚刚在这听书的两位姑娘呢?”陆景行将小二叫了过来。

    小二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显得有些茫然:“刚刚还在这的,江姑娘每次都是将书听完,然后才会走的。”

    酒楼一切如常,听书的听书,喝酒的喝酒。陆景行心中有些不安,却又不能现在离去,担心她们回来与他错过,干脆坐在这等了起来。

    一盏茶过去了,不见两人的身影。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还是不见人影。

    最后半个时辰已过,已听不见说书声,可依旧不见人影。

    夜幕已来临,外面逐渐响起了夜市的喧闹声,陆景行心中越发不安,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两人也许真的遇到了危险。

    江听雪与凌潺迷迷糊糊的随着那名男子拐过两条街,最后进了一条偏僻的陋巷。陋巷中漆黑一片,耳中听到的是老鼠偶有的吱吱叫声和不间断的房檐滴水声。

    简陋的屋子,潮湿的地板,发霉的气息。被绑在木桩上的两人眼前逐渐清明起来,相互看了一眼,竟不知为何会在这。想去挣扎,却发现绳子束缚着太紧,根本无法动弹。

    男子背靠桌沿,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就这样坐着,眼睛打量着两人,嘴角是一抹邪魅的笑。那抹笑与万一齐的不同,万一齐的笑邪魅的迷人,而这个男子的笑却是邪魅的渗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凌潺显得平静许多。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是谁我也不关心,我只知你们对我有用。其他的我可不关心。”男子回答道。

    江听雪虽未经历过这些,但那些书不是白听的,胆子在听书中不知不觉就变大了,如今面对这样的境地临危不惧。

    “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了我们,不然等本姑娘出去,定要了你的命。”江听雪气的想跺脚,腿却束着抬不起来。

    男子不以为意:“你觉得你出的去吗?”这句话说得江听雪哑口无言。

    凌潺再次问道:“你抓我们来到底要做什么?”

    男子轻笑两声:“处子的血液最为纯洁,当然是要你们的血液了。”

    两人听完,脸色皆是一变。“你这变态的畜生,我呸!”江听雪骂道。

    男子在江听雪面前站定,捏住了她的下巴:“性子太烈,血液也烈,还不适合,暂且先磨磨性子。”

    “你倒是合适,就从你开始吧。”男子踱步到凌潺面前,就如同看猎物似的看着凌潺。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那男子看凌潺的眼神使江听雪怒火中烧。而凌潺的眸子充满了寒气,定定的看着男子,仿佛要将他吞噬。

    “不和你们浪费时间了,给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心血吧。”男子转身向里屋走去,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带盖的玉罐。他将盖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几只大约两寸长短的虫子,通体幽蓝,美丽至极。

    男子端着它在两人眼前展示了一番。凌潺知道这东西绝非善类,越是美丽,便越是邪恶。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男子将玉罐放在桌子上,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和一只玉碗,漫不经心的说:“这是蓝傀蛊虫,非处子之血不食,它可是非常高贵的,你能成为它的食物,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江听雪一听这个名字,心中一惊:“你是白虹谷的人?”

    “算你有点见识。”男子瞥了一眼江听雪,傲慢的说。
………………………………

白雪融融巧遇难(二)

    “普天之下,除了白虹谷有这蓝傀蛊虫,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只是我无法理解的是你为何会在这?你做出这样的事,难道就不怕被处死吗?”这白虹谷在东洲各国可是无人不知的。说它是江湖势力,可是它却又不是,它与南涴国国运紧密相连。南涴国自古便善巫蛊之术,蛊毒如今已没落,除了白虹谷中的关门弟子,没有人能够使用它。而这蓝傀蛊虫乃蛊毒之王,也是白虹谷的禁忌,任何人不得去培养,违禁者一律处以极刑。蛊虽没落,但巫却繁盛,南涴国朝中的每一代巫师皆是从这白虹谷挑选出的极具天赋的高超弟子。

    “我早已与白虹谷无关,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会害怕吗?”男子缓缓走向凌潺,眼睛却斜视着江听雪。

    “可能会有些疼,不过我会很快的。”男子望着凌潺,笑得邪恶,强行抓住了凌潺的手臂,眨眼间手腕处已被匕首划开了一条伤口,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入碗中,滴水般的声音与江听雪的喊叫声交织,而凌潺却像没事人一样,看都懒得看那男子一眼。

    “雪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事,这点血,还要不了我的命。”凌潺安慰着江听雪。

    “你这畜生,有本事你放我的血啊,欺负我妹妹算什么。”江听雪嘴角含着泪,拼命的挣扎着。

    男子接了半碗血后,在凌潺的伤口上撒了些药粉,瞬间的功夫,血已凝固。随后来到江听雪面前,附在她耳朵上轻轻说道:“你别急,等她的血用完了,就轮到你了。”江听雪愤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男子当着凌潺与江听雪的面将那半碗血液倒进了玉罐之中,瞬间无数渗人的唧唧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令人毛骨悚然。男子站在一旁满足的笑着,声音阴冷至极。

    “两位姑娘今晚就好好在这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们。”玉罐被他放回里屋,灯灭后离开了这里,凌潺与江听雪依然被绑在木桩之上,两人隔着一定的距离。

    “小潺,你怎么样?”屋子里黑得没有一丝光线,寒冷又潮湿,江听雪此刻冻得说话都带着颤抖。

    “放心,雪姐姐,我没事。”凌潺以前受过的罪远比这重多了,这一点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江听雪哭了起来,不是为她自己而哭,而是为凌潺:“都是我不好,偏要带你去听什么书,害的你如今受这种罪。”

    “与你无关,今日是我自己要与你一起出来的,错也错在我。”凌潺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安慰。

    “我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你的,如今却看着你受苦,我不是一个好姐姐。”江听雪想着当初做出的承诺,就更加的自责。

    凌潺听见江听雪这样说,心里也不好受:“雪姐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哭了,这样身子会更受不住的。你要真想保护我,就先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寒冷得连老鼠都不会光顾的夜晚,两人又没了披风,寒气入骨,手脚早已冻得麻木。“雪姐姐,这个白虹谷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凌潺对这些毫不了解。

    “白虹谷从不参与江湖纷争,它与南涴国朝廷密不可分,主要以医术、巫术、蛊术最为出名。今天我们莫名来到这里,八成是中了蛊粉。”江听雪说话声中带着抽泣声。

    “原来如此。”凌潺有些无力,甚至冻得已有些迷糊。她毕竟只学了几个月的武,加上钟离湲这娇生惯养的身子,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下撑不了多久。江听雪却不同,她从小习武,身体的耐力远在凌潺之上。

    凌潺此刻感到身体难受至极,在这样的绝境中,她突然想到了她所练的《寒魄心经》。于是强撑着脑海中的那丝清明,在心里默默的回忆起《寒魄心经》的心法来,在不知不觉中最后昏睡过去。

    江听雪逐渐恢复平静,抽噎声已消失,周围静的出奇,她尝试着叫了两声凌潺的名字,而回应她的却是寂静,她刚刚平复的心再一次慌了,慌乱中她提高了声音,急促的叫了凌潺几声。

    凌潺最终在江听雪的呼唤声中醒来,冷的已口齿不清:“雪……姐,我、、没事,刚刚……只是只是……睡过去了。”

    江听雪听见凌潺的回应,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一半。“小潺,坚持住,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表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嗯,我们……一起……坚持。”两人相互鼓励着彼此,就如同极力在为对方而活。

    凌潺在心中发誓,这次如果能侥幸逃脱,一定要勤加练习《寒魄心经》,如今她如果达到了《寒魄心经》的第三层,又何须再怕这区区的寒冷。可惜的是她并未达到。如今就连手腕上的匕首都用不上。

    漫漫长夜中两人不知睡着过几次,又醒来了几次。 江听雪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有了昏暗的光线,她知道此时天已亮了。被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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