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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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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潺手上这疤。”江听雪抬起凌潺那纤细白皙的手臂,脸色一变。突然之间她仿佛又想到了,凌潺与她说过这伤疤的来历,如今见到委实让她震惊不已。
“我问过二小姐,但她并未多说。这样骇人的伤疤,真不知当时二小姐是如何挺过去的。”雀儿已将另一只手臂擦拭妥帖,由于血脉处的伤口未愈合,雀儿放的格外小心。
“怎么肩上也有一道疤。”雀儿惊呼。一个女子,身上留下了那么多道伤疤,她想一般人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那刀疤应该是上次被一个女子劫持所留下的,这些事我听小潺说过。”
凌潺现在已生死未卜,雀儿却为以后担忧起来:“那二小姐以后如何嫁人,手上又添了一道新伤疤,有哪个男子能够接受身上有这么多伤疤的女子呢?”
江听雪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雀儿竟关心起感觉那么遥远的事来。不过雀儿的话却使她心情好了些,说道:“放心,表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况且一定会有法子将这些除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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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悠悠梦相随(二)
再绚丽夺目的烟火终有逝去的时候,烟火散去,黑夜却依然还在,寒风依旧如初。陆景行倚在方柱旁,发丝随风飘摇,白雪落了满身。他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中漫天飞舞的雪花,最后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吸了一口这夹着飘雪的寒风。也许只有这样才可使他清醒一分。
“表少爷,可以进去了。”雀儿打开房门,对着疲倦不已的陆景行说完后端着盆去了膳房。
“你回房休息去吧,这有我就行。”陆景行掀起珠帘,看着趴在床沿边孤独而疲倦的倩影,有气无力的劝道。
珠帘清脆的碰撞声回荡在静谧的屋内,如此美妙的声音传入江听雪的耳朵里却让她感到如此的刺耳。她没有回应陆景行的话,而是一如既往,目不转睛的盯着凌潺因高烧而变得绯红的面颊。
陆景行知道多劝也无用,就如同江听雪劝他,他同样也没有听江听雪的劝而回房去。
一盏温水被陆景行端去了床头,一勺一勺的喂入凌潺的嘴里。水虽多半已从嘴角溢出,但却总比没有强。
凌潺几经辗转,竟又回到了梦境之中。然而这次的梦与前面的都不同,梦境中的世界荒芜沧桑,地面寸草不生,她就如同来到了一片烈日炙烤下的戈壁,红岩嶙峋中凌潺赤脚徘徊,苍茫大地,看不见任何生灵,她就如蝼蚁一般渺小。荒凉、孤寂、炽热压得她喘不过气,同样也逃不出去。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凌潺在心中反问,她知没有人会来回答她的问题,然而她却依旧想要问一问。人都是如此,明明知道有些事是问不出答案的,却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想要去知道那个不可能有答案的答案,即使最终弄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她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转瞬间,四周竟燃起了熊熊烈火,霸道的火舌向她袭来,仿佛要将她吞噬。她张开了双臂,自愿投入火的怀抱。生对她来说有何意义,也许死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次又有何惧。当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却隐约听见了既虚幻飘渺又真切实际的笛声,曲子婉转悠扬略带苍凉悲伤,飘摇于火海中,回荡在脑海里。这笛声不是似曾相识,而是如指诸掌。
凌潺闭上的眼睛瞬间又睁开,她开始挣扎,挣扎着想要逃离这里,因为她听见了陆景行的笛声,她知陆景行一定在等她,她不想就这样失去那个使她好不容易愿意敞开心扉的人。可是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不是她想要逃离就出得去的。火舌就如有了精魂一般,拼命的纠缠着她**的手脚与腰身,火苗贪婪的舔舐着她的肌肤,渐渐的,火舌已将她淹没。
一个有求生欲的人即使身处绝境,也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获得生机。凌潺此刻的求生欲便是陆景行,她想要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去见那个总是在无形之中给她呵护与温暖的人。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凌潺脑中闪过一瞬光明。她豁然开朗,万物皆相生相克,这火自然是怕冰的。既然无法挣脱,那么就让它知难而退好了。《寒魄心经》中说过,只要将它练至第三层,便可不再惧怕寒热,她如今已是第二层,如今对她来说试一试又何妨。她艰难的克服着火舌的束缚,在火海中打坐,在火海中运功,在火海中快速默念着心法。
最终,熊熊烈火一点一点放开了她,渐渐退去,直至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笛声却未停。荒芜的戈壁竟逐渐出现了碧草,接着是灌木,最后长出了大树,大树下竟是一个山洞,洞前一个身穿兽皮的男子正坐在草地上编织着渔网。旁边是一个同样身穿兽皮的女子,手里拿着生火用的木钻,那是最原始的钻木取火之法。凌潺走近几步,待看清男子的面容,令她大吃一惊,怎么会是陆景行?凌潺在心中反问道。她定了定神,想要去看清楚这女子是谁时,却突然眼前一片茫然,失去了知觉。
“表哥,别吹了,小潺的烧已经退了。”天已快亮,趴在床沿睡去的江听雪醒了过来,用手探了探凌潺的额头,顿时大喜过望,冲着案几前吹笛的陆景行嚷道。
陆景行仿若在做梦,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竟与陆辞一般莽撞起来,完全不像平日里稳重的陆景行。
这么多天过去了,凌潺从未睡得像现在这样安稳,安稳得使陆景行都不愿打扰她。这几日高悬的心终于可以放下,陆景行长长的舒了口气。
“表哥,你去休息吧,一个大男人,总是待在女子的闺房,传出去也不怕笑话。”江听雪顿感一身轻松,这会儿倒打趣起陆景行来了。
“那好吧,凌潺醒了叫我。”陆景行终于放心的走出了这个房间。江听雪见陆景行消失在了门口,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重新趴下,放心睡去。
一夜的飘雪,屋外又是白茫茫一片,白的耀眼,纯的无瑕。凌潺的眼睑动了动,那眼睑处的小扇也跟着扇了扇,最终睁开了闭锁多日的双眼。看着熟悉的环境,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回来的。
江听雪此刻趴在床沿边睡得安详,呼吸均匀,这是她这么多日来睡得第一个好觉。凌潺望着她那红红的眼眶,还有一脸的倦意,心中的难受与感动溢于言表。
“雪姐姐,这次又让你担心了。”凌潺的声音很小,小得大约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她缓缓探出手来,轻轻握住了江听雪搭在衾边的纤纤玉手。
江听雪被凌潺这样一弄,松松眼睛也醒了过来,甩了甩枕得麻木的胳膊,低眉间,便看见凌潺正望着她笑。发自内心的笑容总是给别人一种欣喜。江听雪激动不已,被凌潺握住的那只手,如今反过来将凌潺的手紧紧而握。“小潺,你总算是醒了。”江听雪眼中再次溢出了泪水。
“雪姐姐,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这样的江听雪,即使凌潺的心再冷,最终还是被她焐热了。
“说什么对不起,要说也是我说,是我将你害成这样的,你知道吗?你差点就醒不过来了。”江听雪的泪水就如阳光下梅枝上逐渐消融的冰坠,一滴一滴无拘无束的落下。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与你说话吗?快别哭了,这样不仅不漂亮了,而且还伤身。”凌潺抬起毫无力气的手臂为江听雪擦去了眼泪,温温热热的泪水触在凌潺冰冰凉凉的指尖,是说不出的温润舒适。
“小潺,你的手为何这样冰凉,不会是体内仍有寒气吧?”江听雪将凌潺的手握了这样就,才反应过来手的冰冷。心中又紧张起来。
江听雪的话使凌潺在脑中回想了片刻,心中顿感欣喜,她自己都未曾想到,她竟然在睡梦中突破了《寒魄心经》第三层,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我已经没事了,手冰冷只是因为我练在《寒魄心经》。”凌潺的脸色依然苍白,说话没什么力气。
“二小姐,你总算是醒了。”雀儿推门而入,就听见床榻边有了说话声,而这声音即使无力,她同样听得出来那是凌潺的身音。
“雀儿,快去通知表哥。”江听雪一激动,差点忘了陆景行出去时嘱托她的话。
“我这就去。”雀儿笼罩在纷飞的雪雾中,脚步匆匆的去了陆景行那。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和一盆几天未灭的炭火,炭火燃得很盛,整个屋子在它的作用下变得温暖舒适。江听雪已止住了泪水,平静的说道:“表哥一直在你床前守着,昨夜你又发起了高烧,段先生说要靠你自己才可以挺过去。表哥就坐在案几前吹了半夜的笛子。”
“原来我在梦中听到的笛声是真的。”凌潺自语道。她有点不敢相信,陆景行的笛声竟真的进入了她虚幻的梦境,这样说来,算是陆景行救了她。
江听雪叹息道:“这些天,你一直在梦魇,我们都束手无策,只能干等着,不过总算是逃过了一劫。”江听雪脸上露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来。
陆景行携带着风雪踏进了屋子,虽是一脸的倦容,却难掩心中的欣喜。本就少言寡语的他,这一时激动,竟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眼中尽是如棉一般温柔,静静的看着躺在床榻上,对他抿嘴浅笑的凌潺,那张苍白的脸在陆景行看来仿佛瘦了一圈。整个人就如同用这天上的雪花幻化的般,碰不得,仿佛一碰便会碎去,就会消融。
“我说你是木头,一点也没错。别愣在那了。”江听雪起身,在陆景行身旁提醒了句。
陆景行反应过来,声音依旧有些嘶哑:“好点了吗?”
他眼睛里的血丝未减,凌潺知道这是他多日未眠的结果。“已经好多了。”凌潺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既激动又感动。她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对她的眷顾,才让她在一个错误的世界遇上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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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悠悠梦终醒
江听雪拿起一旁的披风为自己披上,对一旁的雀儿说:“走,我们去叫段先生来。”
雀儿听后乖乖的紧随江听雪的步伐而去,屋内只剩一个躺于榻上,一个立于榻前的两人。
“这些天你一定累坏了。”凌潺再次看着陆景行因睡眠不足而红肿的双眼,心中的一丝愧疚油然而生,想说的话到嘴边却又好像不翼而飞,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心中的千言万语皆由这样短短一句所代替。
陆景行在床前坐下,声音极其温润却也难掩嘶哑:“我没事,见到你醒过来,我就放心了。”
“这可多亏了你的笛声,我在梦中本要放弃的,后来却听见了你的笛声,于是就想到了你。”凌潺毫不遮掩的说出了让她活下去的理由。
“这么说,如今我是你活下去的信念了?”陆景行听凌潺说这话,心中难掩欣喜之情,面容却平静无波,带着丝戏谑。
“我的占有欲很强的,我不允许我在意的男子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呢,我必须要醒来,不然哪天你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就会将我忘了的。”凌潺这话虽是玩笑,还带着点小姑娘的任性与顽皮,但也是她心中所想。凌潺是一个典型的霸权主义者。她绝不会允许她在意的人拥有三妻四妾。即使如今身处古代,但现代女子的思想与古代女子的怎敢苟同,况且这么多年,她还未曾与人共享过一物,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去用的,而她用过的东西,也不会给别人。这些都是多年来的生活环境所造成的,如今已无法改变。
“我答应你,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与其他任何女子在一起。”陆景行极其认真的盯着凌潺,做着这个一般人都不会做的承若,因为这样的承诺在男子眼里太过荒诞。而陆景行不仅做了,而且在多年之后还将其兑现了。
凌潺苍白的脸上有些不敢相信,带着询问的口吻说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做这样的承诺,你不怕成为背信弃义的人吗?”
“怕,但是既然说了,那自然是会做到的。”陆景行温声说道。
“通房丫头都不许有,这你也能接受?”凌潺带着点小性子试探性的问道。
陆景行彻底笑了:“你在陆府这么久,什么时候见我有过通房丫头。”
凌潺很清楚陆府里就她一个女子,这样问只是想逗逗陆景行,只是没想到陆景行会这样说,这好像是在证明他的清白一样。
凌潺面色认真起来,问起正事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雪姐姐逃出去,那人必定会转移地方,而且还是更难找到的地方。”
“漫无目的的找人,自然是不易的。但是这木交是白虹谷的人,并且携带着蓝傀蛊虫,通过蓝傀蛊虫找到他就不难了。”陆景行此时说得轻松,当时真的去找的时候可不轻松,以蛊找蛊的法子可不是任何人都敢用的,一不留神,蛊虫入其身,性命攸关的事。
“人可抓住了?我还有一记耳光之愤还未泄呢。”刀伤凌潺不在意,但她在意的便是这尊严问题,这一点,她必须得讨回来。
“他太过狡猾,舍弃了蛊虫,最终逃了。我正派人在四处搜寻他的下落,放心,他将你害成这样,我不会放过他的。”陆景行语气变得有些冷。
“那蛊虫呢?你毁了?”凌潺并不知道这蓝傀蛊虫有何厉害之处,但它能成为白虹谷的禁物,想必也不一般。
陆景行答道:“命人送去白虹谷了,这邪物出自白虹谷,当然是送回去最为稳妥。”
“我其实也因祸得福了。我昨晚梦境中一片火海,为了醒过来,我竟想到了《寒魄心经》,没想到我竟在睡梦中突破了第三层。”凌潺觉得有些事真的很神奇。
“也许冥冥之中便是如此吧,让你遭此一劫,又有所收获。”陆景行为她能有这样的进步而感到高兴,同样也有些不忍。
“我也是这样想的。”凌潺点了点头。
“总之没事便好,你这次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数日。手腕处的伤口开开合合最少也有七八次,可想而知他取了你多少血液。”凌潺也幸亏没事,不然陆景行定会将那个木交找出来碎尸万段。
“如今我也没事了,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会儿雀儿就回来了,这里有雀儿就行。”凌潺心有不忍,劝道。
“没事,等她回来了,我再走。还有,你几日未进食,待会我去膳房吩咐他们做些小菜来,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陆景行起身将杯盏端了过来。
凌潺尝试着做起身子,要陆景行喂她喝水,她觉得别扭。“我倒是不觉得饿,就是渴了,我自己来就行。”凌潺准备伸手去端杯盏,陆景行却没给她,直接送去了她嘴边,弄得凌潺苍白的脸上竟起了红晕。陆景行笑笑:“没想到小潺竟是这般易害羞的姑娘。”
凌潺平淡的说:“不习惯而已,这么多年来,我还未与哪个男子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便是洁身自好。况且就算有哪个男子想对我好,我也不屑于去理会那些人,觉得他们都很肮脏。”
陆景行知道凌潺指的是人心肮脏,他想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凌潺不仅对男子冷淡,对女子也同样如此。她的这种冷淡早就超过了一个女子应遵守的礼法规矩。
“多喝点,嘴唇都裂了。”陆景行的动作小心翼翼。
凌潺也不再言语,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陆景行喂至嘴边的水,明明是白水,喝到凌潺嘴里却特别的甜,甜进了心里。
纷纷扬扬的雪花衬托出屋内的安逸,而陆景行与凌潺的沉默则体现了屋内的静谧。
凌潺醒来,府中压抑的气氛渐渐散去。段先生被江听雪叫去后,为凌潺把了把脉。当陆景行听到段先生说并无大碍时,一颗心才算真正放下,最终安心的回了自己房间。
“陆辞,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段先生在案几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张纸的药名,然后交第给了陆辞。
陆辞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师父,这旦日里,街上大大小小的药铺都关了,我上哪去抓呀?”这并非陆辞不愿跑腿,实在是在为难他。
“让江叔去,他知道。”江听雪说道。
“我这就与他一起去。”陆辞说完迈着快步向外走去,而段先生紧随其后也出去了,只剩下江听雪和雀儿。
凌潺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的江听雪,想到江听雪憔悴成这样,却依旧寸步不移的照顾着她,于是将刚刚对陆景行说的话,又对江听雪说了一遍,叫她好好回去休息。
飞雪送走了除夕,转眼间又迎来了上元。凌潺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已可以下床行走,但面容依然有些憔悴,不宜多走。池边的红梅已谢,它对雪的留念最终抵不过岁月,而雪对它的怀念同样刻骨铭心,即使它已不在,白雪依然愿意亲吻枝头,找寻它曾经留下的影子与幽香。
“二小姐,该换药了。”雀儿将漆盘放在案几上,对着站于窗边看雪景的凌潺说道。
白色纱布被雀儿一层层揭开,露出了那条已结痂的伤口,伤口处缝的丝线还未拆,一根根丝线就如蜈蚣那数不尽的脚一般,附于凌潺那如同凝了霜雪的皓腕之上。雀儿每换一次药,便会心疼一分:“二小姐,这伤疤该如何是好啊。”
凌潺毫不在意的笑笑:“无妨,身上又不是没有过,也不在乎多这一条。”
“可是有哪个女子能够忍受自己有这样的疤呢?而且不止是女子,男子见了,同样会抵触的。我是为二小姐感到难过。”白色的药粉均匀的撒落,逐渐掩埋了那只体态纤直的蜈蚣。
“自己只要看习惯就好了,其他的并不重要。你要记住,我们不是为了迎合他人而活的。事事只想着迎合他人,那样太痛苦,也不是我想要的,做好自己就行,过好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何须在意别人。”凌潺给雀儿说了些她能够听懂的话,这些也都是凌潺内心的真实想法。
“二小姐说得也对。哎,今天是上元花灯节,晚上街上一定热闹,可惜二小姐有病在身,注定要错过了。”雀儿脸上带着愁容,语气里满是惋惜。
凌潺听说过这个节日,却并不了解,也不是特别关心,但是她想雀儿一定对这个感兴趣,这些天雀儿没日没夜的照顾她,也应该让雀儿休息一下了,于是对雀儿说道:“我不喜欢热闹,错不错过关系不大。这上元节一年也就一次,你今晚就不用在这照顾我了,跟着其他人晚上一起去赏灯吧。”
雀儿摆摆手:“这怎么可以,哪有将主子丢在家里,下人自己跑出去玩耍的道理。”
药已换好,凌潺又说道:“这是我准许了的事,你尽管去就是。我也想一人待一待。”
“谢谢二小姐,那我晚上将你需要的准备妥帖再去。”雀儿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与兴奋。
凌潺来到窗前,伸手将窗页敞开了些,雪花瞬间随风钻了进来,那么的轻盈,那么的洁净,带着漫不经心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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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盏盏上元夜
夜幕来临之前,雀儿就已手脚麻利的将房内大大小小的事处理完毕。取暖的木炭,饮用的清茶,书简纸笔等,皆无一件漏掉。
府里的素色纱灯早在除夕夜就被换作了红色,夜幕中,一盏盏格外的耀眼夺目,仿若池水被染红了一片。今日的晚膳异常丰盛,江府这次算是将除夕节与上元花灯节放在一起庆祝。一家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江秦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与江叔频频对酌,饮得甚是欢畅。而陆景行与以往相同,不饮酒,独爱清茶,还时不时为凌潺夹些菜肴。江听雪与陆辞性子洒脱活泼,席间数他们两人活跃,竟比起了酒量,偶尔还会斗两句嘴,席间的气氛活跃又欢愉。
晚膳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后,凌潺在雀儿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你去赏花灯吧。记得多穿点衣服,下雪天冷。”凌潺执起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二小姐,那我去了。”到底是小姑娘,玩耍的天性并不会因她所处的社会地位而改变。
“等等。”雀儿走到门口,又被凌潺给叫住了。
“二小姐。”雀儿不知凌潺是何意。
凌潺放下毛笔后拿起了搭在衣架上的披风,走过去为雀儿披在了身上。
雀儿有些惊恐:“二小姐,这不好吧,我怎么能用你的披风呢。”
“没事,外面天冷,不要着了风寒。”凌潺说话间纤纤素手已将丝带系作了一个蝴蝶结。凌潺与陆景行几个月的相处,是真的改变了,变得学会去关心身边人,变得更具烟火人情味。在以前,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以前的她有着盛气凌人的气场与高高在上的权威感,对其他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满不在乎。仿若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冰人。
“谢谢你,二小姐。”能得到主子这样的关心,雀儿便已知足。只因这是很多做丫鬟的求不来的事。
“快去吧。”凌潺说完后转身回到了案几前。
凌潺本以为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结果雀儿走后没多久,屋外竟响起了烟花燃放的声音。凌潺有些纳闷,这个时候谁会在这里燃放烟花?她放下笔,好奇心驱使她去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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