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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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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潺没有站稳,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但她气恼的却是水无月的话,她此生还未被他人栽赃过,不免要辩解一番:“我……”
“不用说了。”凌潺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被陆景行这句冷冰冰的话堵了回去。陆景行弯腰抱起不断抽泣的水无月,向山下走去,独留凌潺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冷风中。
凌潺望着霞光中渐行渐远的背影,落寞、失望、气愤袭上心头。她落寞的是看着自己在意的人竟抱着别的女人走了。而失望的则是陆景行竟然不信任她。她真正气愤的不是栽赃她的水无月,而是不听她解释的陆景行。
夕阳中的最后一点余光最终还是被这悄然而至的夜幕吞噬了。凌潺在地上坐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夜幕已降临。如果不是雀儿来寻她,也许她将在这坐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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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款款落深情
凌潺回去后就让雀儿离开了,一人坐在秋千上,心中越想越气,嘴里竟小声嘟囔起来:“臭陆景行,竟然不相信我。千刀万剐的陆景行……”
“我说呢,怎么一直打喷嚏,原来是有人在骂我。”一道声音从凌潺背后响起,惊得她一颤。她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没有理会陆景行,准备离开,声音再次响起:“我看你倒不像是气我不相信你,而是气我不该抱别的女子吧。”
“胡说!”凌潺此刻又急又气,同时又有点心虚,于是转过身反驳道。
“也是,高傲如小潺,冷淡也如小潺,小潺又怎么会为了我而做出与平常人一样的事来呢?吃醋不是你的风格。那好,我走了。”凌潺一听,就更急了,不经意间,走到了陆景行面前,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吻完之后凌潺才发现,她竟然做了这种以前想都不会去想的事,脸颊不由得滚烫起来。她羞涩的转身离开,却不曾想竟被陆景行一把拉入了怀中,紧紧的拥住了她。
树梢的梨花瓣飘落了满地,凌潺感觉到陆景行怀里竟是如此的舒适、踏实。良久,陆景行开口:“不要生气了,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她腿摔伤,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况且我对你的心意,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住在这,你如果不开心,我可以安排她去别的地方住。”
凌潺抬起头,看着他温柔的眼神,说:“我现在不生你的气了,而是生我自己的气。”
陆景行有些不解,问道:“生自己什么气?”
一片梨花瓣儿飘落在凌潺手间,凌潺说道:“气我自己太善妒。”
陆景行笑了:“我倒是希望你为了我善妒一次呢!这样我就有哄你的机会了,不然你如果一直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那我岂不是没有机会哄你开心,给你依靠了。”
凌潺没想到平日里缄默少语的一个人,今夜不仅说出一堆话来,而且还句句鲜活生暖,不禁说道:“平时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嗯?我在小潺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人?”陆景行饶有兴趣的问道。
凌潺想了会:“平时的你总是一副沉默寡言又清冷的样子,今晚却像变了一个人。”
“那也只是对小潺这样而已。”陆景行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来,打开,里面静静的放着一个有着乳白光泽,如同附着一层油脂一样的玉镯。这个材质凌潺可不陌生,上等羊脂玉。
陆景行小心翼翼的取出,然后缓缓的套在了凌潺纤细的手腕上,说道:“这玉镯曾是我母亲的,如今送给小潺了。”
月光皎洁,凌潺终究还是落了泪,心中流过一股暖流。陆景行为凌潺拭去了泪水,宠溺的说:“傻丫头,不哭了。”
凌潺靠在了他的怀里,抬头望着满天繁星,明亮的冰月照耀着两人,洒落了他们满身银华。
“其实在木屋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你了。”良久,陆景行平静的说道。
“你以前见过我?在哪?”凌潺很好奇,她敢肯定那次在青楼时,陆景行并未看见她。除非是她还未来到这个世界时,见过钟离湲。
陆景行开口:“还记得你去宫徵阁买琴的那次吗?”
凌潺恍然大悟:“这么说,那把琴是你送我的?”
陆景行点了点头:“那天你在那弹奏了一曲,隔着镂空花雕,我便看见了你,一时对你感了兴趣。一个明明对琴法如此娴熟的人,却不懂得琴的基本常识。”
现代人当然不会全懂那么遥远的常识,凌潺却不能够解释,于是问道:“那你是从那时起便喜欢上我啰?”
“算是吧,只不过当时因有事要处理,便离开了君都,没有去查你的身份。只是我不曾想到的却是,一个多月之后,竟又让我遇到了你,我想这冥冥之中就早已安排好了吧。”陆景行感叹的说。
“景行,我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你真的不介意吗?”凌潺再一次提到了这个问题。
“你想说就告诉我,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亦不会介意。”陆景行低头认真的看着凌潺,说道。
凌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靠在陆景行温暖的怀里,而陆景行则是紧紧的搂着她。夜色静好,梨花在夜风的轻抚下,在月光中飘飞,翩翩起舞。这样的月色,这样的梨花,这样的人,一切的一切,令凌潺沉醉沉沦。
晨风微凉,朝阳最终挣脱了东山的束缚,炫耀着它那迷幻的光芒。凌潺半个时辰的剑已练完,这套《寒绝剑》她如今练得虽还未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也称的上是游刃有余。
凌潺并没有因水无月昨天爬树摔伤的事而使自己上树的乐趣泯灭。她将剑放在树根旁,轻轻松松飞上了树上粗枝,稳稳落了座。之后取下了别在腰间罗带处的笛子,把玩起来。不远处,紫笛正学着陆辞的每一个剑招挥舞着附满晨光的暖剑。凌潺静静地观察着紫笛的动作,脑海中浮现出的却依然是昨晚的场景,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甜。
凌潺嘴角的那抹笑还未消,一把剑已向她飞了过来,惊得她立刻纵身一跃,剑与她擦身而过。脚刚触地,剑身穿透树皮的脆响已从头顶传来。树上那始终不愿离去的旧叶最终还是经不住外力的怂恿,决定弃枝,纷纷飘落,一场落叶雨与凌潺不期而遇。
“姐姐,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紫笛跑了过去,此刻惊魂未定。她的一时大意,竟使剑脱了手。
凌潺抖去衣裙上的落叶,摆摆手:“没事,你不用担心。”
紫笛一脸的自责:“对不起,我不应这样大意的。”
“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不要太自责。”凌潺不会因这种小事去计较。
“刚刚还真是惊出了我一身冷汗,你如果有什么事,府主怕是要将我活剥了。”陆辞手里握着尚未入鞘的剑已站在了凌潺面前,说得有些夸张。
树叶还在三三两两的飘落,凌潺神情淡定:“我如今的轻功也不算差了,躲避一把剑还是绰绰有余的。”
“哟!看来我们陆府马上就要有主母了。”陆辞故作惊讶的样子。
凌潺不解,疑惑地看着陆辞。陆辞再次开口:“这样贵重的玉镯都送给了你,这还有何疑惑的。只是我倒是很难想象,两个同样淡漠的人竟走到了一起,将来你们的生活怕是很无趣呢。”
“你这是瞎操心。姐姐这是外冷内热。”紫笛不服陆辞所说的话。
“我知道这是景行母亲的遗物。”凌潺盯着腕上那如羊脂般细腻纯洁的玉镯,说道。
“不仅如此。这可是先府主亲自去趟西域,花了两个月时间寻得的上等羊脂玉,自己亲手雕刻而成,送与先主母的定情信物。府主将它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呢。”凌潺本就知道这玉镯贵重,如今听了陆辞的话,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贵重,而是贵重得非同凡响,它的价值不是在于金钱方面,而是在于它所包含的意义。
“对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陆辞突然想到了这个。
凌潺指间拿着一张闪着墨绿光泽的树叶,就如同看稀罕物一般细细欣赏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江湖中,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府主昨晚可是命人连夜将水无月送走了,这不算打打杀杀的事吧?”陆辞在水无月那的热心肠已所剩不多了,他实在有些受不了水无月那说变就变的性格,翻脸就不认人。水无月这一走,陆辞倒显得有些开心。
“真的送走了?我以为他只是说说。”凌潺有些诧异,同样也有些担忧,她不知陆景行这算不算违背了江湖道义,背弃了承诺。如果那样的话,陆景行将会遭到别人的指责嘲讽,毕竟陆府在江湖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同样感到惊讶的还有紫笛,不过瞬间明白了一些,又迷糊起来:“我说呢,平日里早早的就见她起床出了屋子。而今日我出门来这里时,见她屋子的门还是紧闭着,原来是送走了。只是为何这样急匆匆的?”紫笛去山顶必定要途径水无月屋前,因此每天早晨都可碰上。
“你人在医馆,当然不知道,她昨天傍晚爬树,从这树上摔了下来,蛮惨烈的。府主实在是容忍不了她的任性妄为了。”陆辞指着身旁这棵树说道。
紫笛一脸的难以置信:“什么?伤得如何?”紫笛如今也算是半个大夫,对伤者的伤势敏感了许多。
“伤了腿,不过只是皮肉伤,几天就可以行走。我也不知道她一天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陆辞对水无月的行径已无可奈何。
凌潺拿起了放在树根旁的夕降剑,说道:“你们继续练吧,我先走了。”凌潺觉得陆景行是因为她而送走了水无月,可她不想让陆景行成为一个失信之人,想去找陆景行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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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款款落深情(二)
凌潺去对陆景行说了自己心中所想,陆景行非但毫不在意,反倒起了作画的兴致。拉着凌潺回了春光正泄的庭院,为凌潺绘起了丹青。
院中的那树梨花似乎始终流连柔情星霜,花期仿佛都比别处的长了许多。这朵未开,那朵已渐老,陆陆续续舒展着那洁白的身姿到今天,最终迎来了它最动人心弦的模样。
繁花绽满枝头,凋落的花瓣随风飘舞。满地的落花柔弱潇洒,惹得行人不忍移步,柔风不舍轻抚,生怕弄疼了这具娇躯,玷污了这份纯洁。
落花纷飞下,白瓣停落满案,静坐案前的陆景行儒雅闲适,抬眸间,眼里尽是柔光。一支玉笔被悠然自得的握在骨节分明的手里,笔尖细细勾勒的是秋千上那嘴角带着浅笑的清影。暖阳清风中衣袂飘飘的两人闲适惬意,花瓣带着嬉戏玩闹之意悄然散落肩头,或是钻入发丝、躺在纸上,轻盈优雅。
“好了。”时间过了良久,陆景行轻轻搁下了玉笔,抬头温声说道。
凌潺闻声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她倒是很期待陆景行描绘出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画中梨下秋千上的凌潺傲骨冰清,发尖轻起,繁花翩飞中有着不染尘世的脱俗气质。嘴角的那抹浅笑不仅定格在了纸上,也烙印在了陆景行的心中。与延陵栈的那副画相比,凌潺那淡漠的眼神已被柔和所取代。
“盛梨若下兮繁饰,芳眷星霜兮其可知。子潺若玉兮陆离,吾心所悦兮其弥章。”凌潺站在陆景行身旁,将画浏览了一遍,最后盯着画中右上角的题字,不禁读了出来。
陆景行回眸,薄唇轻启:“这诗可还喜欢?”
“喜欢。你还真是一个文韬武略之人。”能够得到心爱之人为自己题字,凌潺的心中何止是欣喜,更多的则是感动,还有对陆景行那种能文能武的佩服。
“你喜欢就好。”陆景行起身,掸去了身上飘落的梨花瓣。
“你可以教我作画吗?”凌潺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已有此意,只是苦于没有时间,而如今刚刚有了这闲暇时日。
陆景行轻轻一笑:“当然可以。小潺是想将我会的都学去吗?”
“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教给我的东西还真不少了。关键是这些都是我所喜欢的。”凌潺是真的找到了自己所喜之事,正如她说的那样,陆景行教会了她心中所渴望的事物。或许两个志趣相投的人能够走到一起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繁花依旧,春日正暖,陆景行一描一绘的为凌潺讲解起绘画中的技巧与方式来,认真中带着细腻。凌潺心无旁骛的倾听,用心在领会,以手在实践。两人沉醉其中,忘却了一切。
自从水无月被送走后,府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凌潺在掌握了一些基本绘画技能后,每日除了练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这棋画上面。有时与陆景行一待便是一整天,对弈作画弹琴,这使得凌潺的棋艺精进的倒是很快,绘画也算入了门。
查了那么久的杀人案,几天前终于查到了一些眉目,在南涴国西部抓到了一个喽啰,那人手持的兵器正是陈庄主说的那种,全庄人皆是死于这种兵器之下。
陈庄主在陆府静养了一月有余,如今伤势已完全恢复。得知这事有了线索,于是就与陆景行辞了别,准备亲自去南涴国查看一番。而陆景行也算是尽了江湖人应尽的道义,不仅竭尽所能的帮他追查真凶,而且在他离开时,还担心他一人前去会有不测,就派了十几个得力手下与他一同前去。
“二小姐,大小姐来信了,给你的。”雀儿面带喜色,手里攥着一封书信,踏着欢快的步子从外面进入庭院后直奔秋千而去。
梨树上嫩绿的叶片最终代替了逃不过时令诱惑的繁花,展现出一片苍翠生机。凌潺轻荡着秋千,两手扶绳,朝着阳光照射中微仰着头,静静感受着暖阳的惬意舒适。雀儿那欣喜的话音使她缓缓睁开了微眯的双眸,嘴角上扬,接过信封。
“雪姐姐过几天要来陆府了。”凌潺将信上的内容认真浏览了一遍,侧过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雀儿。
雀儿听后轻拍着手很是兴奋:“那太好了。一月不见,大小姐一定是想二小姐了。”
“走,进屋去。”秋千随着凌潺的离开摇摆起来,雀儿尾随凌潺的脚步进了屋,庭院中除了偶尔的黄莺啼鸣,再无动静。
“二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又做起了针线活?”雀儿见凌潺进屋就找出了深眠柜中的针线,心中生起了疑惑。时间一晃,凌潺已有几个月未碰过针线了,如今拿起这细小的身姿,倒有些生疏了。窗前绣架那半成品还是当初接到万一齐消息时绣过的,之后由于其他的事一耽误,到现在为止再没有动过一针一线。不过此刻她却并没有继续绣那半成品,而是拿起了一小块深蓝色绫罗捣鼓起来。
“山人自有妙用。到时你就知道了。”凌潺眼睛盯着手上那在罗缎间轻跳的针线,嘴里答着雀儿的话,顺便还给她卖了一个关子。
凌潺越是不告诉她,她心中越是好奇起来,但好奇归好奇,一个丫鬟该守的规矩她还是知道的,也不再多问。沉默了片刻,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凌潺说道:“大小姐要来,表少爷估计还不知道,要不要我去通知他?”
“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凌潺仍然未抬头,嘴角一丝浅笑。
雀儿点了点头,蹲在一旁看起凌潺刺绣来。
“二小姐。”雀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细细的丝线来回穿梭于绫罗,当一朵粉色鼓鼓的铃形小花最终呈现在绫罗上时,雀儿挠了挠头。
“怎么了?”凌潺动作稍停,侧头望了雀儿一眼,平和的问道。
“你绣的这花,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呢?”雀儿在脑海中冥思回想了一会儿,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花。
凌潺以为是何事,听了雀儿的问题后解释道:“欧石楠,是我儿时最喜欢的花,它可是陪我度过了整个儿时光阴呢。你没见过很正常,因为我们这个地方根本没有。”
“难怪。那哪里才有这种花呢?”雀儿睁着好奇的眼睛,对欧石楠感了兴趣,柔声问道。
凌潺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可能告诉雀儿除了他们如今所生活的所谓的东洲,其实还有其他的陆地,因为就算她真的说出来了,别人也不一定相信。她盯着前方想了会儿,才说道:“天涯海角,也许是世界的尽头吧。”
“二小姐说得好深奥的样子,那它可有特殊的含义?”雀儿被凌潺说得一脸茫然。
平日里雀儿总是在凌潺面前问东问西的,凌潺也已习惯,缓缓答道:“这便是它的有趣之处了,因为它有两个截然相反的花语,第一个就是孤独与背叛,而第二个却是幸福的爱情。”
“二小姐,我感觉你懂的东西好多。”雀儿有些艳羡。
雀儿在凌潺身旁蹲了会儿,最终脚有些麻了,干脆坐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多大的人了,还坐地上,有软席不坐。”凌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打趣。
雀儿听后动了动,又起身蹲在了那。凌潺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一个软席递给了她:“我说过,你不必太在意主仆之分,陆府没有这样多的规矩,我同样也不会给你定那么多的规矩。”凌潺如今心中也有了人人平等这一观念。凌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从前生活在一个明主平等的社会,她却从未有过这样的观念。而如今身处封建等级制度如此森严的中原国,心中却生出了这样的观念来。这是部分江湖人才有的,同样也是陆景行灌输给她的。
雀儿见凌潺这样说,也不好推辞,并从心里发出一句感叹来:“二小姐,你是我遇到的主子中,对我最好的一个。”
“你一前的主子对你不好吗?”凌潺顿了顿,不禁问道。
雀儿的情绪瞬间低落了几分:“我们这做女婢的,随意被打骂,转卖那是平常事。在我进江府之前,我被转卖过两次,遇到的主子从未将我当人看。也就二小姐与其他人不同。”
凌潺微微叹息道:“其实以前的我,与其他人并无差别。人生经历终究还是会改变一个人。”
在两人闲聊的功夫里,又一朵小铃也已成型,而时间也过去了一个时辰。
凌潺见雀儿坐在那无事可做,也着实无聊,说道:“天色尚早,你上街去买些香料回来,记住是兰草与白芷。”
“原来二小姐是要做香包,我这就去。”雀儿这才明白凌潺现在真正做的事,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雀儿走后,屋子又静了下来。
江听雪给凌潺的信中,除了告诉凌潺她将要来徽州,顺便还提醒凌潺,陆景行的生辰将至。因此凌潺才做起了香包,她只是不知陆景行是否会喜欢。
………………………………
酒香醇醇终意醉
凌潺原本以为缝香囊与刺绣没有什么区别。可她不知的却是她绣花饰字样时有绣绷支撑,而如今花饰字样已绣成,真正缝香囊的时候已没有了外物支撑。对于一个从未做过缝缝补补之事的人来说,无疑是加大了难度。
当她由一块缎子最终缝上最后一针时,时间已过去了十天,而指尖留下的针孔数比天数要多得多。这十日来,她为了不耽误进度,又为了不让陆景行发现,基本都是夜深人静之时,挑灯而缝。这样一来,白日里的精神自然差了些,陆景行有几次见她精神恍惚,还以为她生病了,却不知她是在为了他才变得这样。
“二小姐,你这图是绣得不错,花朵精巧,字样娟秀。可是这缝的……”雀儿将香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会儿,表情有些怪异,最后半句话不知该如何说。雀儿觉得这不管是梨花还是欧石楠,或是那个“潺”字,绣得都无可挑剔,可是唯独这缝的针脚,有些不尽人意。
凌潺微微耸了耸肩,叹息道:“唉,也只能这样了,谁让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事呢?我是高估了自己。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嫌弃的。”
“这是二小姐辛辛苦苦做的,我想表少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雀儿满脸的笑。
“凌姑娘,表小姐的马车就要到了,府主叫我来通知你。”一个小斯进屋拱手弓腰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凌潺对那小斯说完,侧首又对雀儿说道:“我去接雪姐姐,你将这些香料收拾一下。”
雀儿领命收拾起来,而凌潺也出了庭院。
凌潺刚到大门,就见一辆马车从街的尽头驶了过来。随着马蹄声由小渐大,马车渐行渐近,最终在离凌潺不远处停了下来。凌潺还未走下台阶,马车里俏丽的身影已钻了出来。凌潺面带浅笑地开了口:“雪姐姐,这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你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江听雪下了车,她还是如以前那样,随性洒脱,精神饱满。
陆伯走上前拱了拱手,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说道:“表小姐,里面请。”
江听雪环视了一周,戏说道:“木头表哥呢?我大老远的来,他都不来迎接我一下呀?”
“表小姐本就是自己人,府主说你不在意这些俗礼,况且凌姑娘来了也是一样的。”陆伯随和的说。
“不管他了,只要小潺来了就好,进去吧。”江听雪拉起凌潺的手朝府里走去,随意得很,轻车熟路就到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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