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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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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心,可是山羊却被她逗得脑袋一摆一摆的,气急了便发出“咩咩”的叫声来抗议。

    陆辞依然是一副冥思的神情,对江听雪的话摇了摇头:“这个主意不好,这样每日还得浪费我三碗饭,太浪费粮食了,不发算。有了,我是要治好他的伤,之后让他去做乞丐呀,这小子挺适合做乞丐的。”陆辞瞬间眼睛一亮,这样的办法估计也只有他这种异于常人的思维才想得到,真的是没谁了。就连逗羊逗得正兴起的江听雪都转过头来对他嗤之以鼻,不禁嘲弄的来了句:“陆二公子还真是脑袋被羊踩了,小女子佩服。”

    “切,来,你们两个将他小心抬进去,待小爷办完正事,就大发慈悲给他治伤。”难得这次陆辞没有将江听雪的话给顶回去,只是傲娇的扬了扬眉。不过像他这样心宽之人还真是绝无仅有,孔伯炤这三个字对他来说也就刚听到时震惊了片刻,此时又变得一脸的散漫潇洒,就连这种治伤的小事都要亲力亲为一番。
………………………………

不舍依依道离别

    江听雪逗羊逗得可谓是热情高涨,却冷不丁有人在背后恭敬的禀报道:“表小姐,你的信,府主让属下给你送来。”

    “你先走吧。”江听雪丢下树枝,起身轻拍了两下玉手,柔和的视线不紧不慢地扫过下人递来的信封处署名,显然这信是江秦写给她的。

    她原本愉悦的心情却随着信中内容的揭晓而渐渐失落与担忧,读完的书信被她随意捏在素指之间,转身裹挟一缕清风寻凌潺而去。

    “喂,别走这么急呀,等等我!”陆辞只是进了一趟柴房,出来时就见行色匆匆的江听雪已经衣袂翩翩的进了回廊,瞅着她那一脸失落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陆辞回想一下刚刚还心情舒畅的江听雪,只不过瞬间不见的功夫,就变了脸色,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真的惹毛了这个轻易不生气的大小姐,于是赶紧追了上去。

    “怎么?生气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吧?”陆辞直接从艳阳斜铺的栏杆外轻健一跃,如飞燕般的身子稳稳的挡在了江听雪面前,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问出的话是一半茫然一半心虚。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有时故意恶作剧般的捉弄于她,她都不见得会生气,顶多就是追着他胡打一通就过去了,可现在却是叫她都不理睬。不免紧张起来,他陆辞是喜欢与人斗嘴玩笑,但绝对不会真正去欺负比自己弱势的一方。

    江听雪绕过他,脚步不停地直奔回廊拐角,淡淡的丢给陆辞一句话:“与你没关系,我现在要去找小潺,别跟着我了。”

    “那是为什么?”陆辞依旧不依不饶,挡在江听雪面前随着她的脚步倒退而行。

    江听雪对着啰啰唆唆的陆辞蹙了蹙碎发轻扫的秀眉,语气中透着丝丝不耐烦:“是我父亲来信。你烦不烦啊?表哥给你吩咐的事,难道你忘了,误了大事,小心你的皮。”她真觉得这陆辞哪都好,就是有时候太烦人了。

    刚刚还神色紧张的陆辞听了江听雪这话,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暗叹不是他惹得江听雪心情不佳就好了。他对着江听雪嬉皮笑脸起来:“放心吧,误不了大事,这事不急。”对于为其他门派送信这件事,陆辞还真不急,就算是火烧眉毛,他也不见得有多紧张,悠散惯了。况且这个真相如果不是有凌潺的主意,恐怕到现在他们依然无法从死士口中得知,想到这一点,陆辞更加有恃无恐。关键是有些事急也没用,陆景行之所以将这传递消息的事放心地交给陆辞,也是因为他了解陆辞在大事上懂得分寸且还算稳重,不会误了大事。

    “要走路,好好走,不要挡在我前面。”江听雪目睹着在自己面前倒退而行的人,越看越别扭,忍不住嫌弃的剜他一眼。

    “你生气,与我无关真是万事大吉,我先走了。”陆辞这没心没肺的话未落,人已转身先行江听雪而去。被落在后面的江听雪从鼻孔中轻哼出一声,狠狠地斜睨了一眼已转过拐角飞奔的身影,心中很是鄙夷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见她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安慰一下,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估计是个人都不会高兴的。

    闲散东洲各处的陆府门人众多,自从几人遇袭,该回府的早已回府,只等待陆景行安排调遣如何御敌。由于陆景行需要重新安排府里的防卫布局,而凌潺不想参与这些,在陆景行去大厅时,她则自己回了庭院。

    午后阳光娇酥,梨树下一片浓荫,青叶遮掩的枝上早已结了翠绿的果,风起时,簌簌作响。在心中默默腹诽陆辞的江听雪寻来时,凌潺正闲适地坐在秋千上捧书细读,头顶着枝繁叶茂,只觉惬意万分。这样的舒适心情,凌潺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虽然江湖即将再起波涛,可只要陆景行在她身边,那么再大的问题在她面前都已变得不那么重要。

    “大小姐。”专心刺绣的雀儿坐在屋檐下的圆凳上,抬头间见江听雪进了院子,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行礼。她自从跟了凌潺,需要她做的事比以前少了太多,上次看完凌潺为陆景行做香囊,竟对女红起了些许的兴趣,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就真的缠着愉娘学了起来。

    “雪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凌潺侧首向院们口望去,见江听雪愁眉不展的,起身关切的问道。

    “被陆辞气得。”这是一句江听雪未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的话,听得凌潺一愣,不禁轻“啊”了一声,真不知这陆辞又做了何等十恶不赦的大事,竟惹得她的雪姐姐一个人生闷气。

    江听雪摆摆手,表示刚刚说得只是玩笑话。“父亲来信了,端午将至,催我们回去。”她将书信递给了凌潺。江秦在信中的意思是让江听雪带凌潺一起回去,毕竟如今凌潺也算是他的女儿,既然是女儿,那么就应该与江听雪等同视之,当做亲生女儿用心对待。过端午是小事,关键是他们遇袭的事江秦早已经知晓,将两个武功不怎么高的女儿独自放在中原国,虽说有陆景行在,但江秦依旧不怎么放心,江湖刀剑无眼。但回了江府就不同,江府只是单纯的经商望族,自有南涴国朝廷的庇护,江湖人不敢乱来。

    江听雪看完信之所以会失落担忧,除了对不能再游历体验江湖生活的惋惜与不甘外,还因为她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凌潺是不会离开陆景行随她回江府的,那么她一个人回去实在是没意思,府中能陪她说话的人寥寥无几,孤独又寂寞。况且她也不忍心将凌潺丢下,自己回去避难,但又父命难为。

    凌潺看完信,心底的那潭被陆景行他们救活的明澈之水再次泛起涟漪点点。如果说在云候府中时,钟离翊关心她,那是因为她是钟离湲。而如今,她是真正的凌潺,在一个毫无亲人的世界中,竟还有一个义父将她同亲生女儿一般记在心上,并且是不参夹任何的利益杂质,这不是钟离翊他们一干人可比的,对于从小没有父爱的凌潺来说,这封信无疑是愈加焐热了她的心。

    折叠上的信被凌潺低眉装进了信封,她已明了江听雪为何看完信后心情会如此低落,于是抬眸对江听雪说道:“雪姐姐,义父也是思女心切,再说如今江湖也不太平,你是应该早日回去,待天下太平了,我们再一起去游山玩水,这不是很好吗?至于我,注定要辜负义父的一片心意,还请雪姐姐替我向义父道个歉。你是知道的,这个时候,我不想离开景行。”

    江听雪半耷着眼帘,重重的叹息一声:“哎!我就料定你不会与我一同回去,只是我怎么放心将你留在这,自己走了呢?我这个姐姐做的也太失败了,说好的要照顾保护你的,每次遇到危险时自己却先跑了。”

    “雪姐姐不要这样说,你已经做了一个姐姐该做的。有景行在,我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的武功马上就可冲破第四层,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你只管安心回去,带上雀儿一起。”两人一直站在梨荫下,凌潺伸出冰凉的素手拉起江听雪那双温暖之手交叠而握,这也许是她人生第一次主动去牵起别人的手,说着发自肺腑的话。

    一旁的雀儿听见凌潺要将她送回江府,立马急了:“二小姐,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为何要赶我走?”

    “当然不是,只是让你先随雪姐姐回去,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可以再回来的,我并非要赶你走。”凌潺知道雀儿丝毫不会武功,留在这,倘若孔伯炤真要偷袭陆府,那么雀儿也许会命丧于此,雀儿在她身边这么久,早已有了深深的情分。这种情分与在现代时那种上下级关系是不同的,在现代,她高高在上,然而公司的人却没有一个是真心相待的,他们为的都是自己的薪水与前途。而雀儿虽是她的丫鬟,但心中装的只有她一人。凌潺深知对于雀儿来说,如今她便是雀儿的天。忠心与真诚永远只给自己认定的主子,这就是所谓的封建社会,一些奴仆的奴性早已在心中根种,他们永远不会有“人人平等”这样的意识与想法存在,因为那是他们不敢去想的事,就如同古代女子永远无法去同三妻四妾这种制度抗衡,即使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再娶别的女人。古代人比现代人多了一丝单纯,而这单纯却是建立在压制下的。

    “既然二小姐不走,那我也不会走的。”雀儿很满足这种不用随意被倒卖的生活,是凌潺的出现才使她如今活得像个人,只凭这一点恩情,她就已经决定今生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她都跟定凌潺了。

    江听雪知道再怎么劝凌潺与她走,都没用,又见雀儿一副铁了心的模样,于是说道:“你就让雀儿留下来吧,也好照顾你的起居,我也相信表哥的能力,他不会让整个陆府陷入危难之中的。”

    凌潺侧头看了一眼溢出泪水的雀儿,最终点了点头,同意她留下,这使雀儿喜出望外。

    江听雪才想到,看完信就来了凌潺这,估计陆景行还不知道江秦信上的内容,她要回去,不告诉陆景行是不可能的,于是待到陆景行处理完手头之事,江听雪去告知了他这件事。
………………………………

弦月悠悠渺云烟

    残月慢徊,繁星做衬。衣角翩飞的凌潺手中握着当初钟离沐送她的匕手镯,静坐在银光淡淡的屋顶上仰头遥望一星河的浩瀚璀璨,月末忽闪繁散的星光无疑已艳压盈亏未满的月。她一想到那些对自己赋予真心之人却已远离自己身边,满心的惆怅油然而生。钟离沐如此,江听雪也是如此,就在今日晨阳初升时,与她依依惜别的江听雪带着眷恋不舍从陆府驭车而去,去往那个烟柳画桥的繁华故里,风帘翠幕的乏味府邸。以前的凌潺也许根本就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变得有血有肉重感情。

    院子里默默注视了凌潺良久的俊逸身影悄然跃上屋顶,无声的在她身边坐下,陪她一起仰望这幽深空旷的绚烂夜空。凌潺悠悠侧首,只是静静的望着陆景行的清俊侧颜和肩上飘逸的发,并未言语,只因她不忍打破有他在身边的这种惬意的宁和寂静。

    被夜风扑面的陆景行似乎是感受到了凌潺发出的两道柔柔目光,于是嘴角温润一勾,收回了还在探索某颗星子的视线,转头对着凌潺展露出一个柔入心底的笑来:“这样璀璨的夜空,小潺竟忍心独自一人欣赏。”

    凌潺撇撇嘴,陆景行这话的意思她算是听出来了,不免说道:“你不自己来了吗?”

    “对,不请自来。”陆景行低头轻嗯道。

    凌潺浅笑道:“你能陪我看星星,我自是欣喜,但我也不能耽误了你的正事不是?”

    此刻的陆景行显得比白日里轻松,温和的望着凌潺模糊的身影,说道:“该安排的都已安排妥当,如今只等各门派的反应,之后再商议下一步。”

    “江湖如果没有那么多纷争,那该多好。”凌潺的目光彳亍在院边阴影里那一簇簇未绽馥郁的栀子之间,脑海中闪过它们洁白无瑕的身影,看它们寂静又无声地安守一隅,无欲无求,一时心有所感。人与其他生物比终究是不同的,自然界虽赋予了人更高的智慧,但同时也带给了他们更大的欲望,而纷争的始作俑者始终是绚丽多姿的无穷欲望。

    陆景行怅然道:“没有纷争的江湖,不算江湖。我与小潺的心境是一样的,不喜这些所谓的争斗。可有些事身不由己,陆府在江湖林立百年,我想要身退,已没有可能。”陆景行从小便出生于江湖,长在江湖,从十多岁起肩上就担负起了整个陆府,他虽厌倦这些,却又不能违背自己父亲临终前要求他保全陆府的嘱托。一百多年前的陆府也只是以乐器为主的单纯经商世家,只因江湖动荡,文弱商人在外奔波,死于非命者屡见不鲜,陆府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命府中之人开始习武,却不曾想,渐渐的竟卷入江湖,以至于不到五十年,就已跃升为武林大派,门人众多,林立直至今日。只是自从陆景行的曾祖父开始,陆家人丁逐渐稀薄,因此陆景行才不得不继任这个府主之位。但是自从陆景行成为府主之后,就已不再收弟子门人,他不求将陆府再次发扬光大,只求不违背了对自己父亲的承诺。

    凌潺对陆景行的话感同身受,叹息道:“我理解你,曾几何时,我也是如此,身处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位置上,围绕在无形的纷争中,除了筹谋算计,所剩无几。人世间,之所以会有那么多没意义的纷争,皆因人们邪恶的贪念而起。商人为财而起纷争,江湖人为名亦是如此,庙堂中人则是为权,就连普通百姓,为了生活也难免发生纷争冲突,这些终究不过一个‘欲’字而已,只是明争好过暗斗。”

    “小潺可有怪我,无辜将你又卷入江湖这趟浑水中来?”陆景行以为凌潺说的是她在朝廷时的身不由己,想到凌潺刚摆脱暗斗,又因他深陷明争,不禁感到愧疚自责。

    凌潺信手摩挲着握在手中的镯子,伴着星光微微摇头:“也许本该如此,你已经替我挡下了太多,如若不然,我哪有安稳的日子可过。”凌潺觉得她在刚离开侯府时,还是将生活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不会一点武功,并非有几个小钱,开个小店就可独自安稳的过一生。在经过几次绑架与贩卖之后,凌潺就已理解为何当初她劝妙莺与她一起离开醉影楼时,妙莺会不愿。只因世道决定了一切,而凌潺当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以为是的她以为自己足够应付一切,结果却是屡次碰壁,到头来还是得依傍于陆景行,这也是她后来每日勤奋习武的原因。

    “害怕吗?”陆景行这句话问得认真,他表面上虽镇定自若,对孔伯炤的事表现的毫无波澜,但心中还是隐隐的担忧,害怕自己护不了凌潺以及陆府上下的周全。十多年前的事摆在江湖史中的,他虽未亲自目睹,但那一场浩劫给陆府也带来了不小的创伤。

    凌潺清楚陆景行问得是何事,陆景行问得认真,她答得同样也认真:“有你在,不怕。”

    “小潺是想家了?一年了,你如果想回去,待事情解决了,我送你回去可好?”陆景行坐下时就已见凌潺手中握着这把镯子式的匕首,凌潺给他讲过这东西的来历,这很容易使他想到凌潺这是思家心切。他甚至觉得自己太过自私,毕竟凌潺还是一个刚满十六的少女,一般这样的女孩本应是待字闺中或刚成亲生子,享受着父母、丈夫的怜惜疼爱,而凌潺却被他强行留在了身边。凌潺虽未表露内心想法,但他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以为是自己强行留下的凌潺,并非凌潺所愿。

    凌潺指了指脚下:“这就是我的家,你赶我走了,我还能去哪?难不成要我去做乞丐,这不会是陆辞的主意吧?”

    陆景行被凌潺这话逗得勾唇一笑,顿了顿说道:“陆辞可不敢。你如果想念你的家人,我陪你回君都看看也是可以的。”

    “我在云候府住的时间还没有在义父家住的时间长,何谈想家。我对三哥的情感与对雪姐姐的情感是一样的,如今雪姐姐走了,心中有所感慨,便想到了三哥。在侯府的那段时间,平日里虽然三哥很忙,但只要他一得空,首先想到的便是我,时常陪我读书写字。那时的我性子孤冷,不爱与人说话,他就变着法的逗我开心,带我出门解闷,久而久之,他便成了我在侯府中最亲近的人。”凌潺注视着手里朦胧的镯子,回想起那一幕幕,眼中竟带着丝丝温暖的曙光。她虽然知道钟离沐对她好,是因为钟离湲的原因,但依旧不忘。

    “那你父母呢?”陆景行觉得凌潺应该也会想念她的父母或是那位皇帝,毕竟那位皇帝对她的宠爱天下人有目共睹。

    凌潺看了一眼天空,似乎是想了想,说道:“对母亲,我是想念的,但她却不在这个世上。而父亲嘛,他只是我脑袋里一个陌生的词。我从小在下人的看护下长大,一年也难见母亲几次。而对于侯府中的那位母亲,她总让我觉得好似刻意在奉承于我,不似真感情。”其实凌潺对何氏是不理解的,钟离湲明明是她的亲生女儿,但每次接触,都使凌潺觉得何氏有些过度关心,过度小心翼翼,生怕做出什么令她不满意之事来,好似一种主宾关系,而非母女。

    望着凌潺的陆景行不禁心有所触,伸手缓缓将凌潺揽入了被夜风吹得不算温暖的怀中,安慰的话语在凌潺头顶响起:“陆府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小潺的家人,以后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天下人只知钟离湲是钟离翊之女,却不知生母是谁,对于钟离翊有几个姬妾,更没人知晓。此时陆景行只以为云候夫人不是凌潺的生母,而她的生母已死。

    相拥望月的两人沉默半晌,陆景行最终打破了夜空下的寂静,也许是为了给凌潺找找平衡,或是自己的有感而发,对凌潺说起了自己经历:“我母亲去世时,我未到八岁。父亲生前酷爱研习医道药石,武艺却不算超群,而母亲则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女子。那一年冬天,他带着母亲进山找寻草药,大雪连下数日,恰逢又遇山匪横行。山中积雪,那群山匪将父亲与母亲围困在一所破旧不堪的小木屋,断粮好几日的两人早已体力不支,父亲带着母亲想要冲出围困那是根本做不到的,而母亲更不想眼睁睁的见父亲陪她一起在那等死,于是背着父亲吃下了一棵未经过处理的生附子。后来父亲从山匪的围困中逃了出去,母亲却死在了那所门屋中。”

    “那后来呢?”凌潺觉得事情应该还未完,她清楚附子便是乌头,是良药,也是剧毒。她想来陆景行母亲定是很爱他父亲的,不然谁愿意做出这种是来。

    这是今年更新的最后一章了,剩下的要三个月以后了,狠辣的钟离湲,复仇路还未开始,这个文不会太监。钟离湲从淡漠狠绝到温情流露,再到狠辣,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写的也漫长,大纲虽完成,但笔力还不够,因此决定先放一放,先写一本字数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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