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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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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丫鬟的惊呼声还没有落,身后便掠过来一道影子。沉稳的男子瞬间来到董知月的面前,稳稳的扶住董知月的手臂,另一手便自然的搭在董知月的腰部,稳稳将她的身子稳住:“这位小姐,有没有哪里受伤?”
眼泪在眼圈打转,董知月下意识的抬头。
映入眼眸的男子面色温和,眉眼如画,含着几丝春风拂面般的温和之气。他衣着精致,唇畔的笑意温柔而洒脱,整个人笼罩着几分亲和且清贵的气质。男子离她很近,肩膀可以触碰到对方温热的胸膛。
董知月微微一怔。
“小姐!”丫鬟抱着琴扑了过来,紧张的围着董知月看,“小姐,你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意识被小丫鬟喊过来,董知月转首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着眉头垂首将自己的情绪压好。她默不作声的瞥了一眼扶着自己的人,正要脱离开他的怀抱便身子一颤:“啊。。。。。脚腕、脚腕好疼,有些站不住。。。。”
“得罪了。”宋煊温声道,便打横抱起董知月,在她的一声低呼之中将她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之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之后这才蹲在她面前,“容在下冒犯了。”
他缓缓捉起董知月的脚,将它微微抬起,董知月轻轻吸了口冷气,咬着唇不说话。
宋煊起身,温和道:“不碍事的,只是扭伤而已,休养几日便好了。”
“扭伤了。。。。。”董知月迟疑的看了一眼小路,抬头又看了一眼宋煊,“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小女感激不尽。”
“不是什么大事。”宋煊打量着面前少女的姿态,微微一笑,“正好我也要回去,不若便送这位小姐回去,你脚扭伤了,丫鬟还要抱着你的琴,到底有些不方便。”
董知月顿了顿,便颔首道:“既如此,那便有劳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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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看戏
“倒是不碍什么事,只是不知姑娘家住何处。”
宋煊没有抬首,微微将折扇收起来,垂首凝视着地面朝着董知月微微行了一礼,再抬起头时面上便带着几分彬彬有礼的微笑:“在下宋国人士,初来大沈还未曾了解当地习俗,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小姐切莫见怪。”
“原来公子是宋国人士啊。”董知月打量着他的模样,见其衣着不凡便也没有多加怀疑,只是微微笑了笑,“近来宋国太子来访大沈,想来在此处也能碰上不少故土的人才是,倒是希望公子莫要扫兴而归。”
宋煊笑而不语,面上笑靥温和有礼。
被对方的眸色直视,她的眼底蔓延出几丝羞涩,故作不在意垂眸看向自己扭了的脚,抬手拢了拢自己的鬓发:“小女。。。。是大沈董府的人,董府离倚澜园不远,便要劳烦公子了。”
“原来是董大人府上千金。”宋煊微微一笑,面上透出几分惊讶与赞许,他温柔的凝视着董知月,“早在宋国便听闻董大人清廉能干,实属久闻已久,未曾亲眼一会,到底有些许遗憾。今日得见小姐,见小姐风采倒是也能窥见几分董大人的模样。”
闻见自己的父亲被这般夸赞,董知月的眼底浮出几分得意,她浑然不在意道:“公子既然救了小女,于情于理都该去我府上坐一坐才是。家父近日于府中批审公文,想来是能同公子一见的。”
她攀着丫鬟的手臂起身,然只是刚刚起来便扭了扭身子,面上浮出几丝痛楚便要往旁边倾倒下来。宋煊及时扶住她,担忧询问:“是否能够走动?”
董知月垂首动了动脚,面上为难道:“这。。。。。。。”她看了一眼宋煊,摇首难过道,“稍稍动一动便觉得疼,怕是走不动了。”
“董小姐,冒犯了。”宋煊微微颔首,说完便将手中的折扇递给了一旁的侍卫,伸手便在董知月的惊呼中将她拦腰抱起来,歉疚笑了笑,“在下只能用这种方式送董姑娘回去了。”
说罢,宋煊便抬步要走。
见宋煊带着董知月要走,抱琴的小丫鬟睁大眼睛,似乎才想起来什么连忙唤住他们:“可是——等一等!小姐!我们现在走了,那——”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在宋煊怀中的董知月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底的警告与暗示不言而喻。那股冷漠教小丫鬟踩出去的步子硬生生僵在原地,抱着琴不知道该做什么。
宋煊此刻已经抱着董知月回了神,温柔询问道:“怎么了?董小姐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没、没有。。。。。”小丫鬟被董知月一瞪,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家小姐心中的想法,连忙摆正了态度,露出一个可爱的笑来,“小姐的琴坏了,原是要去修的。小姐现下扭伤了,奴婢便将琴送过去,还望公子照顾好我家小姐。”
心底露出十分满意的笑意,董知月面上的笑滴水不漏:“你瞧我这记性。。。。险些将这件事给忘了。”她语气平静的叮嘱小丫鬟,“既然已经约好了,你便去同人家说一声,切莫教人家等久了。”
“是。”小丫鬟福了福身,连忙抱着琴告退了。
二人从此处离去,小丫鬟匆匆转身沿着另一条路奔了出去,很快便在园子另一侧的门口找到了安静等待的顾长歌。见她一人前来,顾长歌面上还带着几分歉意:“遇到一个知己,一时不慎便多讲了些,怕是教知月等久了。。。。。。。知月呢?”
“我家小姐身子不适,已经先回去了。”小丫鬟朝着顾长歌福了福身,恭恭敬敬的答道,“奴婢受小姐的吩咐在此等候顾二小姐,小姐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先回去了,好教顾二小姐莫要担心。”
顾长歌看了看,倒是不疑有他,心底微微松了口气,温和道:“既然如此,便劳烦你了,你回去跟知月说,教她好好休息就是,莫要担忧我这处。”
“是。”小丫鬟福了福身子。
饶有兴趣的凝视着底下款款离去的顾长歌,顾离依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另一处已经瞧不见的二人身影,这才摇首道:“啧啧啧,倒是真的是一对‘好姐妹’,一个二个的都这样不实诚,一点意思都没有。”
瞧了顾离依一眼,沈青青笑道:“你却是说错了,这样才有意思的很。”
顾离依眨了眨眼睛,颇为不解的看了一眼沈青青:“此话怎讲?”
沈青青笑而不语,只是摇首不答。顾离依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一旁的顾明绣。阖眸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紫衣姑娘抬眸看向进门的沉香,淡淡一笑:“今日的茶已经喝完了,戏也瞧完了,我们也该是散了。”
顾明绣二人回到将军府时,恰好碰见安冽归来。许是刚刚从地牢中回来,少年的身上带了些许阴冷的味道,教马儿都有些许不安。
“冽表哥。”顾明绣刚刚下了马车,便瞧见安冽站在门口,牵着马儿微微蹙眉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安之亢生气的模样。
“表哥。”顾离依跟着喊了一声,笑眯眯的瞧着他站在门口不进去的样子,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往里头瞟了一眼,“表哥你怎么不进去,难道是知晓我们要回来,特定在外头等我们么?”
跟将军府的人相处下来,顾离依的性子也放开了些,同安亭闹的不亦乐乎,跟安陵待过一段日子后,却也敢跟着安冽开玩笑了,倒是教安将军有些哭笑不得。
安冽倒也习惯了顾离依,倒也没有面对安陵时的严厉,只是朝着她微微笑了一声,淡声道:“方才我随着父亲去见了萧王殿下,如今回来送些东西,便在外头等着,一会儿还要出门。”
他瞧了瞧顾明绣的衣着,便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头,低声道:“如今天有些凉,你的身子不比旁人,多穿些衣裳,切莫风寒了。”
“我就知道绣姐姐今日会被教训,”顾离依瞧着顾明绣笑了出来,拍了拍手道,“只是表哥,明明我同绣姐姐穿的一样多,你怎就同绣姐姐说,却不同我说呢——”
顾明绣哑然失笑,瞧了一眼故意捣乱的顾离依,无奈的摇摇头,抬头看向安陵,正要启唇询问他:“那冽表哥——”
“是在等谁”这几个字还没有出口,便见面前的少年直了直身子,抬头严肃的看向将军府的门口:“萧王殿下。”
风将紫衣姑娘的裙摆撩起,鬓发微微掠过姑娘清澈而冷静的眸瞳。微微顿了顿,顾明绣这才安安静静的随着安冽的视线看去,眸色干净澄澈,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顾离依下意识的看了眼顾明绣,眼底戴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紧张与不安。她咬了咬唇角,眼睛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顾明绣,唯恐错过她脸上一丁点的情绪变化。
身后的乔无摸了摸脑袋,瞧着这一对颇有些奇怪的姐妹,暗中叹了口气,旋即笑眯眯的抬起头,望向出门的人。
几日未见的少年漫不经心的大步而来。少年清俊依旧,眸色冷静而戏谑,眼底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漠然与不在意,似乎天下没有什么他会放在眼底。
少年穿了件玄色的披风,暗色金线的绣龙随着披风的扬动而附在披风上张牙舞爪,衬得少年的姿态潇洒而又危险,教人难以忽视。
他大步而来,顾明绣便知道沈淮跟安冽都是一同从地牢中过来的。少年身上带些这些冷气,隐隐有几分飘散的血味在风中荡开。
顾明绣垂眸,便见沈淮的鞋子边缘染了些许血迹。
她平静如初,安安静静的行了一礼:“臣女见过萧王殿下。”
沈淮的步伐顿都没有顿住,只是绕过安冽便懒洋洋的走向了另一处的骏马旁边,随意拉过缰绳便冷淡道:“走。”
“是。”安冽颔首回道,又叮嘱了顾明绣道,“你们二人早些回去,若是没事的话便少出将军府,出门也多带些人。”
“我们知道了。”唯恐顾明绣反应不过来,顾离依连忙笑眯眯的答了一声,挥挥手道,“表哥你去吧。”
沈淮没有理会这边的小耽搁,眸色带着几分若有所思。他等着安冽“嗯”了一声便翻身上马,旋即便策马而去。
顾离依见他整个过程中全然没有看顾明绣一眼,一时不免有些发怔,下意识的看向顾明绣——紫衣姑娘不知何时垂着眸子,眼底安安静静的,没有半分情绪。
“绣姐姐…”
“回去吧。”顾明绣轻描淡写道。
见顾明绣抬步而去,顾离依还在原地发怔,乔无摸着脑袋懒洋洋上前拍了拍顾离依的肩膀,随意道:“怎么?都到家门口了你还发呆,走吧,进去了。”
“我知道…”顾离依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便追了上去。
顾明绣回了院子便唤了缪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不知道具体的,只知道过些时日会为宋国太子举办宴会,萧王殿下今日似乎就是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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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宴会
“宴会?”
“是。”缪兰点点头,抬眸望了一眼窗外。
沉香独身一人靠着柱子上,偏着头不知道在盯着哪一处,眼底泛着冷静的碎光。察觉缪兰的视线,她回首看了一眼缪兰,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旋即又挪开了视线。
微微松了口气,缪兰这才放开心态:“萧王殿下来时吓人的很,整个人都严肃极了,跟往昔见到的人一点都不一样,简直将奴婢吓了一大跳。”她夸张的比了比双臂间的距离,撇撇嘴道,“那个气场——简直就是在说要离他那么远,偏生小茱那蹄子非得凑上去,也不知道她眼巴巴的要打听什么东西。”
瞧着缪兰嫌弃的眼神,顾离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缪兰,你不是得装的跟她同一伙的么,怎么这样嫌弃的模样。。。。。。。那不是迟早得被她瞧出来的么。”
面上浮出几分得意色,缪兰笑眯眯的看向顾离依:“离依小姐您可不知晓,我在她面前也嫌弃她的很呢,估摸着她以为我还在念着上次投毒受罪的仇,也不敢惹我的很。”似乎是想起了对方的嘴脸,缪兰撇撇嘴,“她现在信我可是信的不得了,上次将姑娘跟宋太子邀约的消息同她说了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告诉了顾长歌,哪里有半分怀疑。”
提起这件事,顾明绣的面上腾起几丝浅淡的笑意。她提起茶杯斟了茶一杯茶,漫不经心的端起杯子,赞许的看了一眼缪兰:“你做的很好,至今没有露出马脚。”
得到顾明绣夸奖,缪兰登时有些许不好意思,连忙摇摇头,笑眯眯道:“都是姑娘聪明,否则哪有我的事情呀,奴婢能帮上忙就已经十分开心了。”
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墨竹温声道:“就你嘴甜,只是到底心疼我们姑娘。。。。。”她看了一眼顾明绣,微微叹了一声,秀丽的面容带着几分浅浅的薄怒,“左右不过便总往姑娘身上想着法子下下毒,倒也不怕损了自己的寿命!”
顾明绣神色不变,倒是一旁的乔无“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提起这个事,我倒是想起来了。”他看向顾明绣,点了点桌面,“昨日你给我的那包药粉里头放的东西倒是不多,只是会教你生出类似风寒的症状,休息休息两日便自个儿消了。”
“顾长歌这次竟然心善了?却只是那么简单?”顾离依怀疑的看了一眼乔无,有些不可置信的转首看向顾明绣,撇撇嘴道,“她以为如此便是给自己积德了么?”
“心急的丫头。”乔无懒洋洋的瞧了她一眼,“我还没有说完呢,这药的确是这样简单,但是混着小姑娘身上先前的毒性——”敛去眼底的几分取笑,乔无的神情正经了不少,“不单单会加重她的病情,若是有所不慎甚至会致命。”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他们说的药却是在宋煊请人上门邀约顾明绣之后,顾长歌给小茱的暗信。对方交给小茱一包药,要她在顾明绣赴约前一日给顾明绣服下,教她不能出门,需得卧病两日。经历上次五石散之后,院中的戒备更严了些,小茱尤其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盯得更紧了些,自然没有下药的机会,理所应当的交给了“自己人”的缪兰。
“倒也不算的什么大事。”顾明绣极其平淡的饮完杯中茶水,浅浅一笑,“她有这个心总是好的,倒是同我们没什么关系。过几日的宴会,想来顾长歌又要展一展自己的风头,我们不去理会便是。”
缪兰点了点头:“姑娘,殿下今日来时。。。。。。似乎有些大事要发生的模样,我们便也不担心么?”
“不必担心。”顾明绣淡淡道,“顾长歌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教外祖父跟萧王有所警戒,既然为的是宴会的事情,自然跟那位宋国太子有所联系。”稍加沉吟片刻,顾明绣道,“缪兰,你跟灵荞留在府中,墨竹同沉香随我们去。”
缪兰颔首:“是!奴婢定好好看牢那蹄子。”
。。。。。。。。。。。。。。。。。。。。。。。。。
宴会当日,是在十五月圆之夜的画舫中举办。
画舫远远停靠于荇河湖畔,红烛高悬,灯火璀璨,立于岸上望去只觉画舫华丽无比,引人神往。过路的百姓们驻足于湖畔,凝视着皇城外荇河上张灯结彩的画舫,闻见丝竹管弦之声,倒也是热闹十足。
左右有船缓缓驶向画舫,那便是前来赴宴的朝中权贵。
许氏正在跟安亭交代着需要注意的事情,瞧着她左顾右盼的模样,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你啊你,好好听我说话才是。这可不是在荆周的小宴会啊,若是惹出了什么乱子,便是你祖父都未必保得住你。”
“依我看,就该把亭亭关在将军府里头才是。”安陵笑眯眯的插嘴道,“你瞧一瞧,明明就比小表妹她们年纪大些,偏生却不如小表妹她们气度沉稳,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姐姐,谁才是妹妹。”
顾离依两姐妹就跟在安将军身后,闻见安陵的话,顾离依笑眯眯转首道:“二表哥,不瞒你说,我也紧张的很。”
“可是小表妹你们从小在阳州长大,这样的宴会不应当参加过许多次了么。”
“往昔跟着二姐姐她们来,都是瞧着她们左右谈笑的,我却是一个人都不认得,分外不自在,哪里还记得哪些?每次来都恨不得快些结束,早早回家去才是。”
“哈哈,我就知晓你也是个不安分的主,怕是指不定都是被亭亭给带坏了。绣儿表妹,你可不要也被亭亭给带歪了,我们家里头可就只剩下一堆一点都不——你瞪我做什么??”
顾明绣偏过头,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大喜欢这些宴会。”
安冽看了她一眼:“为何。”
“真真假假,宴会是真,赴宴的人却未必是真心实意。”顾明绣垂眸,面上温和,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来,“且越是热闹的地方,却也是最容易制造混乱,演变成危险之地。”
安将军等人就在前方,闻见顾明绣的话语之后都不由得回首瞧了一眼安安静静的小姑娘。安将军微微沉吟,在男眷女眷分开的地方顿下步子,微微压低声音叮嘱道:“绣儿,宴会开始后小心生人,莫要跟你娘亲她们分开。”
安将军的语气十分正经,倒是压了些什么东西一般。
顾明绣微微一笑,低声道:“祖父,我知晓了,只是。。。说不定有人要贼喊捉贼了。”
闻言,安将军倒是顿了顿,旋即蹙起眉头道:“多加注意。”
说完,他抬首看了一眼安离,一个眼神登时将安离疏远多年的默契给拉回。她微微怔了怔,便旋即明白回来,不动声色的敛回自己的注意力,朝着安将军点了点头。
“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啊。。。。。”安亭有些摸不着头脑,拉过顾离依小声嘀咕,“听祖父的意思,感觉是要出——”
“亭亭。”许氏温柔的唤了一声安亭,止住他她下来的话语,摸了摸她的头,“言多必失,莫要在此乱说话。”说罢,她看了看几个小辈,温声道,“走吧,你们祖父他们要先去觐见陛下,我们便也入席。”
女眷席上早早便有了许多人,或已经入席谈笑,或于画舫四周随意信步而行。
许氏带着她们才入内,便有不少人过来围着她们几人说话,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认不认识她们,问清楚了身份便是十分熟稔的模样。
安亭不愿意听她们说话,便拉着顾明绣跟顾离依挤出人群,躲到了一处小角落。
“原来宴会就是这般闲聊的地方么?”安亭的面上不掩失望,她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话本子上的比武呢。”
“这是为宋国太子举行的宴会,哪里会有你讲的那些。”顾明绣柔声答道,“今日怕是只有什么歌舞,不过左右阳州的歌舞也有几分意思,你以前不曾见过,今日瞧一瞧也未必会觉得腻。”
“我一点都不想欢迎那个骗子,哼,歌舞有什么好瞧的,我倒是宁愿看人打架。”安亭不无失望的叹了一声,瞧了瞧周围的景况,左右寻找,“也不知道青青来了没有,这种地方同她聊天才是最有趣的,跟你们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顾明绣轻轻笑了一声:“青青虽性格冷淡了些,到底也是在阳州长大的,又是巡抚之女,这种场合她也是应付的来的,莫要说在此看歌舞了,即便坐上好几个时辰,于她而言倒也没什么难度。”
“还需要坐上那么久?!”安亭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顾明绣,只觉得一腔好奇被浇的干干净净,不由得无力的挥了挥手,郁闷道,“我还不如跟阿薇一同待在府里头还自在些呢。。。。”
嘀咕了一小句,安亭又忽而抬起头,眨着眼睛神秘兮兮的盯着顾明绣道:“对了绣儿,方才你跟祖父在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天已经黑透了。”顾明绣抬首瞧了一眼远远的河岸,见灯火闪闪,便微微一笑,“有人自然是要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这种场合。。。。。究竟谁是渔翁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倒是教沉香跟墨竹对视一眼,眼底含了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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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刺杀
“绣儿,你说话说的好是难懂,教我更糊涂了。”
安亭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天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挫败的叹了一声,转首去看顾离依,睁大眼睛询问她:“小表妹,你听懂了绣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么?”
“我哪里知晓绣姐姐的意思啊。”顾离依心中有几丝不好的预告,却又不敢在这种场合询问顾明绣,她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故作无奈转移话题,“罢了罢了,不去想这些,在府里头都闷了好几日了,今日既然是来瞧热闹的,便好好玩就是了。”
她转了转眼圈,不等安亭再问下去便继续道:“你不知道,阳州有一种水袖舞十分好看。三十个舞姬同时翩翩起舞,简直好看的不像话。。。。。。。。”
顾离依说话时面上的表情还配合着变动,一时便将安亭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顾明绣笑吟吟的瞧了一眼二人,转首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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