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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学方程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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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
因为他很多换洗的衣服都放在了家里，家里的行李箱也还在，因此蒋严煋觉得这不是一个人要离开的迹象。
顾城军所在的这个区并不大，从这里到他们平时采山货的林区只有不带半个小时的路程，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人日常吃的用的不少都是来自这里。
由于地方小，人口也不算多，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相对来说邻里的关系也会比较好，大家也是知根知底的，附近的居民告诉蒋严煋，顾城军事两年前从外省过来做生意的，在他们眼里，顾城军是一个很热心肠的人，谁家干活缺劳力他都会很乐意去帮忙，更没有和人红过脸，因此大家也没有把他当作外乡人看待。
就在蒋严煋一行人在附近走访闲逛的时候，在距离柳青青家门口十五米左右的一处沙堆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上面有一群苍蝇在乱飞，蒋严煋的第一个直觉就告诉他这个地方肯定有蹊跷，于是他和林辉两个人就上前拿着一根小棍子去扒拉这个沙堆，等到扒开这个沙堆，蒋严煋他们发现，沙子下面有些暗红色的疑似血迹的东西已经渗入了土壤里面。
但这些血迹还不足以说明这个是否死亡或是受伤。
蒋严煋立刻分了几个小组他家分头行动，很快周边就有人反应，在顾城军失踪的那天晚上有人在附近曾经听到了沙堆旁有吵闹的声音，以为是打架，后来还听见就往回走的声音，再后来就没声了。
发现血迹的沙堆位于柳青青到顾城军家的必经之路上，从现有的信息来看，顾城军应该是从柳青青家出门不久后遭遇了袭击，但对于顾城军最后的去向，几个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蒋严煋他们还在寻找新的线索的时候，在警局门口和接待员小刘玩五子棋的陆莞接待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好，我是顾城军的姐姐顾漫，我有一条线索想要跟负责我弟弟案子的警察说。”顾漫身上还背着行李，像是从外省的老家赶过来的。
和陆莞下棋必输的小刘懊悔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另一边陆莞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顾漫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还不忘和小刘说一会再战。
“蒋队他们都出去了，你有什么线索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会负责转告他们的。”怎么说陆莞大学的时候也是选修了心理学的人，顾漫原本还有着一些犹豫，再三思索了一下还是对他对他说了。
“你可能会觉得不可信，觉得很离奇，但事实就是我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梦到我的弟弟已经被害了。”顾漫有些紧张，坐立不安的。
陆莞在一旁耐心倾听她的梦境描述，他能了解顾城军姐姐此时此刻的心情，他只好在一旁替他疏解情绪，“所谓的梦境其实就是一个人心里所渴望的反应，往往一般都不是真实的，您放心，蒋队他们已经在努力搜寻您弟弟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但顾漫坚持自己的梦只真的，一度情绪过激，无奈，陆莞只好对她做了一个催眠，让她冷静下来。
看着顾漫渐渐沉睡过去，陆莞给蒋严煋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和她一起分析案情。
为了安抚顾城军姐姐的情绪，蒋严煋还是决定按照那个梦境的方向去寻找一番，结果却令他们大吃一惊。
………………………………
梦境里的呼唤2
顾漫梦到的这个地方很偏僻，铁道南侧确实有一条小道，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过，旁边长满了灌木丛，再过八百米就到无人区了。
虽然作为新时代的接班人的陆莞和蒋严煋他们并不相信这所谓的托梦寻尸的话，但是为了不让顾漫失望和更加的痛苦，商量一番后还是决定按照顾漫梦境里提供的方向进行了勘查，也是为了让她心安。
由于杂草太多，那条小道实在是不好走，林辉只好驱车到附近的五金店买了把镰刀，把路旁的草丛割开，一伙人才得以进入。
然而，就在这处无人区的铁道的旁边，蒋严煋发现了一块反常的沙土地，别的地方的土质都是发白，唯有那一块地方的发黑，像是被人翻动过一样。
于是蒋严煋带人挖开了一块发黑的沙土地，土质比想象中的要松软，在挖到距离地面一两米的地方，蒋严煋他们赫然发现了一具男尸。
尸骨呈侧卧状，像是被人随意的拖进去，往那一扔，然后进行了掩埋，沙坑的长度正好能埋下一个人。
蒋严煋立马对尸体拍了张照片，传给陆莞，让还躺在警局的顾城军的姐姐顾漫进行辨认。
顾漫哭着喊着，说这就是那个已经失踪许久的弟弟。
“我就说我弟弟就被埋在这里！我的梦没有错，没有错！城军肯定是被人杀害了，受了万分的委屈，要找姐姐帮他伸张。”顾漫拉着陆莞的衣角，哭得死去活来“警官！你们一定要找到杀害我弟弟的凶手啊！”
陆莞在一旁安慰着她“放心吧顾姐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尸体的前胸有八处伤口，其中有一刀直捅心脏。腹部有两处伤口，左前臂和左肘部有三处创口，全身上下一共十三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顾城军被埋的时候，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下身穿着一条迷彩服的裤子。衣着完好无损，并没有撕扯的痕迹。在他的迷彩服裤兜里，发现了一部手机还有两百多块钱现金，手机已经快没电了。
发现顾城军尸体的地方十分偏僻，距离铁道大约二十米左右，四周长着半人高的草木，经过勘察，蒋严煋他们在沙地上，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血迹。
对于正常沙地来说，人走过，不经过很长时间的话，肯定会留下印记的，但是这里却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蒋严煋他们当下就怀疑应该就是被认为地伪装，把脚印给抹掉了。
他们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是对这一带环境非常的熟悉，顾城军的尸体就被埋着这个两米多深的沙坑里，身上的财物和家里的钱财物品也没有丢失的情况，应该不是出于为财杀人。
顾城军被埋着这样一个地方，像这样一个两米多深的坑里，一个壮劳力也要挖大半天才能挖出来。
“难道凶手不是一个人？”蒋严煋想“能挖那么大一个坑的人要么个子很高，要么力气很大否则的话他要把挖出来的土抛出到两米多高的坑外，是很困难的。”
他的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了一个人形，不过另外还有一点让他想不明白的是，顾城军身高一米八多，体重将近一百公斤左右。从铁路过来的那条小路，车子是开不进来的，那么顾城军的尸体，是怎么被运到着来的呢？案发的第一现场又在哪里？
不过最让他想不明白的还是难道仅仅只靠一个梦境就能找到尸体吗？那着未免也太奇怪了。
“蒋队，我觉得顾城军的姐姐也太可疑了吧，做梦的场景和真实的场景一样，你觉得可信吗？我们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要杜绝这些封建迷信。”林辉说。
在他一旁的小警察却不同意他的观点“但事实就是发生了啊，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们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
“反正我觉得这女的肯定有问题，得查。”
蒋严煋拿出手机给陆莞发了一条短信“阿莞，看住顾城军的姐姐，暂时不要让她不要离开本地。”
陆莞发了个表情包表示没问题，却莫名其妙的戳中了蒋严煋的萌点，非死皮赖脸的让陆莞给他隔空亲亲。
恋爱的酸臭味使得在一旁的林辉一行人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尸体很快就被运回警局，由陆莞和一位老法医一同尸检，蒋严煋拿了张小板凳坐在玻璃窗外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神情里满是骄傲，要是警局有规定，蒋严煋怕是要专门去买个相机，等陆莞工作的时候自己就坐在门口把这些都录下来，等老了之后就两个人一块凑院子里坐着，前面摆个小电视，上面放着当年的点点滴滴，边回忆案件边回味自己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经过尸检，顾城军的死亡时间确定了，就是他失踪的那个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
按照柳青青的说法，顾城军是晚上十点左右在她家吃过饭就离开了，如果说她的证词不假，那么也就是说，顾城军那天晚上从她家出门之后，还没到家，就惨遭毒手了。
就目前而言，唯一存在的怀疑对象就是顾城军的姐姐顾漫，蒋严煋他们立刻就对顾漫进行了调查。
据了解，顾漫一直生活在外省，根本就没出过远门，在此之前，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当地的镇子上赶集。
这条线索令蒋严煋他们更加疑惑了，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居然能把远在千里之外的地形说的一清二楚，简直是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顾漫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多一点，体形也非常瘦小，短时间之内她自己是不可能挖出那么大的一个沙坑的，而且通过调查，顾漫和顾城军姐弟之间的感情非常好，似乎并不具备作案的动机，但是在她的身上又有着太多的疑问，让他们无法把她排除。
蒋严煋他们经过讨论后列举了两个可能。
要么顾漫就是亲自参与了这件事，要么就是她知道或者是听说了这件事。
按这个逻辑来说，那么最起码顾漫应该是一个知情人。
顾漫在得知弟弟顾城军遇害后，精神很不稳定，一直处在悲伤的状态。
蒋严煋他们目前也没有办法从她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于是便安排陆莞对她进行心理排解，缓解一下她紧张的情绪。
正当蒋严煋这边线索中断的时候，另一路侦察员从顾城军的邻居那里得到了一条信息。
“对门那个小伙子啊，我曾经见他和一个小姑娘住在一起过一段时间，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郑惠的，每天就隔着门听他惠儿惠儿的叫，年轻人嘛，谈个恋爱也正常。”住顾城军家对门的刘大爷点了一根烟，津津有味的说道。
“谢谢啊！”小警察给他道了声谢，就差弯下腰九十度鞠躬了。
刘大爷摆摆手说没什么“我当年啊，也想着做一名人民警察，可是啊，唉。。。。。。这些伤心事就不多说了，现在能帮到点你们什么是我老刘的荣幸，我给你讲哦，我当年。。。。。。”小警察看他讲的正当兴奋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自己的英勇事迹，自己也不好意思走开。
于是拿出手机给蒋严煋发了条消息，确认无误后，小警察搬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听起了故事。
………………………………
梦境里的呼唤3
唠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嗑，刘大爷终于说起了正事“话说就在顾城军失踪的前一个月我还听过他跟郑惠还大吵过一架呢，当时都要动手抄家伙了，吓得我老刘哦。”刘大爷边说还不忘做一个躲到凳子下的动作。
“那具体是什么原因呢？”小警察跟一个好奇宝宝似的，坐的端正。
老刘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具体的不知道，好像是因为一个女的吧，年轻人，你懂的嘛，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
蒋严煋这边立刻找到了郑惠。
“我和顾城军是老乡，之前一直在谈朋友，但是那次吵架之后就分手了，然后就回老家了，之后再也没出过远门。”郑惠一直在拨弄这她那头齐肩的短发。
“那为什么吵架呢？”
“情侣之间吵架需要什么理由呢，开心就吵不开心也吵。”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不忘调戏蒋严煋两句“警察哥哥，看你挺帅的，加个微信呗？”
在一旁做笔录的陆莞眉头明显一皱。
“跟你说正经的呢，这涉及到了一起命案，给我把态度端正了。”蒋严煋呵斥一声。
“啊？命案？”郑惠明显很惊讶“顾城军杀人了？”
“是他杀的还好，最起码我还知道凶手是谁，可惜死的人是他，所以才来找你问话了解他的一些情况。”
郑惠一下就哭了出来“警官！人不是我杀的啊，分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我爱他也没那么深，不至于分手就杀人啊！”
蒋严煋看向陆莞，向他征询意见，陆莞轻轻的摇摇头表示她没有问题。
这个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郑惠的眼睛，她理解为陆莞觉得她没救了，就是在说谎，一定是凶手，于是哭的更凶了，一把眼泪鼻涕的“警官！真的不是我啊！”
然后起身越过桌子拉住蒋严煋的手，因为蒋严煋前段时间在夏威夷晒的巨黑，恍惚之间郑惠居然把他错看为包青天“青天大老爷啊，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我是无辜的！”
“知道了知道了。”蒋严煋不着痕迹的把她的手扒开“你先说说你们当时为什么吵架。”
“还不是因为这个臭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被我发现了。”郑惠拿起袖子把脸上的眼泪抹了。
“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陆莞问。
说到这个话题郑惠就激动起来了“我还能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吗！我当时跟踪调查了好久，就是跟他对门的那个柳青青哦，经常借着一起做生意的名义在私下幽会，而且视若无人，还被我当面抓到了。”
陆莞看她情绪有些激动，连忙上前去安慰她，眼神和蒋严煋对在了一起，脑海里都满是一个人的名字“柳青青？”
回到办公室，陆莞给蒋严煋泡了一壶茶让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蒋严煋为了这个案子前前后后跑了好几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可现在的他又怎么休息的下。
他支起身子看着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的陆莞说：“柳青青和顾城军竟然是情人关系？那为什么之前调查她的时候她没有说实话，一直在强调他们之间只是合伙人的关系呢？柳青青说过，那天晚上顾城军离开她家后她就一直和她的弟妹呆在家里，这个说法也得到了她弟妹的证实。”
蒋严煋撑着身子的手有些酸了，又重新躺了下去，继续说道“就在她家附近发现了血衣和血迹，这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没又说实话无非就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另一个就是没有必要。”
“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个柳青青都是一直重点排查对象，之前都一直把她给忽略了。”
陆莞从柜子里拿出一张薄毯盖在他的身上，手轻轻的一下下拍在他的后背“你先休息会吧，等林辉他们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再喊你。”
渐渐的蒋严煋进入了梦乡。
再次面对警方，柳青青承认了她跟顾城军的关系。
柳青青不安的搓着手指，觉得有些不忍启齿“我和他确实是情人关系。我丈夫平时不在家，而我和顾城军是因为一起采山货，天天都呆在一块，才慢慢的产生了感情。”
“我之前没有说主要还是因为怕被我老公知道了，对家里有影响，对自己的名声也有影响。”
“就他和我老公比较而言，他对我的关照更加多一些，这是一种生活和情感上的关照。”柳青青在叙述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场景。
就陆莞的观察和柳青青在得知顾城军被害后的表现而言，柳青青和顾城军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很深的，而他们两个之间也没有存在什么经济上的矛盾。
一般来说，他们做生意的钱都是由柳青青来掌握，说一不二，要怎么分就怎么分，情杀和图财这块的可能性也不大。根据走访调查，柳青青也不具备作案时间和动机。
但经过更加深入大调查之后，蒋严煋他们却把调查的重点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那就是柳青青的丈夫季风。
古时候有一句话，杀父夺妻之恨。这样，蒋严煋他们就得考虑柳青青的丈夫知不知道柳青青和顾城军他们之间的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十年前，柳青青和同乡的季风结了婚，季风平时老实巴交的，在附近的邻居眼里脾气是出奇的好，对柳青青言听计从，换句话说就是一个标准的二十四孝老公。唯一令她不满的就是季风的那份工作。
季风在离本地不远的一个地方上班，在铁路上做一名铁路维护工，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单位值班，回家的时间上，两夫妻一个月也见不到几面，渐渐的感情就变淡了。
季风的工作是维护沿途的铁路设施安全的，具备了熟悉周边环境的一个条件。
更让蒋严煋他们注意的是，在顾城军遇害的当晚，季风并没有在家而是在单位值班。交接班之后，基本上是一个班一个人，现场也没有监控和其他的旁证，所以说那天晚上并没有人能够为他做证明，只要这个案子没有被破开，他的疑点就是一直存在，他们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把季风排除他的作案嫌疑。
案件进行到现在，唯一能说得通的作案动机就只有情感方面了，说到情感顾城军也只有和柳青青有联系。
很明显柳青青并没有作案的时间，基本上可以排除掉她的嫌疑。但是这天蒋严煋他们在走访调查中，附近的邻居还是传出了一些关于顾城军情感方面的传言，难道还有什么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吗？
陆莞又想到那天对柳青青的询问。
她对顾城军的事情上都说的一清二楚，但是问到其他问题的时候，她还是往这个事上面绕，再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思想就停顿了，欲盖弥彰，有什么事情都没有说清楚，感觉是想要隐瞒些什么。
………………………………
梦境里的呼唤4
从柳青青得知顾城军被害来看，她是非常喜欢顾城军的。凶手会不会因为就是这样才对他下了毒手呢？
蒋严煋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顾城军的被害很有可能就是和柳青青有关，他决定重新对柳青青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
很快，一个叫高远红的人出现在了警方的视线里。在柳青青认识顾城军之前，她还有一个情人，就叫做高远红，而这个高远红却在顾城军被害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自己的居住地，谁也联系不上他。
这个高远红也曾经跟她一起做过山货生意，但是慢慢接触久了，柳青青就发现，高远红这个人心胸十分狭隘，占有欲非常强，已经干涉到了她的正常生活了。
平时又男性跟柳青青走的有些近，他就会乱吃飞醋，经常莫名其妙的就发脾气。
虽然柳青青和高远红有着暧昧关系，但她并没有想过和季风离婚。而高远红却会经常在季风在家的时候过来找她，这引起了柳青青强烈的不满。
“我很烦他，也怕也纠缠我。”柳青青握着茶杯似乎想让茶的温度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对我和顾城军的事情应该也有一些了解，就顾城军被害的前两个月，我和我弟妹刚躺下不久，他就闯进我的家里来了。”
她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像是在回忆什么恐怖的场景一般“他一进来后就对我说‘我知道你和顾城军之间的关系，希望你和他之间不要再有任何的联系了。’说完他就走了。”
柳青青避重就轻的叙述到，但从她的一系列表现来看，那天晚上高远红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个拥有着那么强占有欲的男人，在得知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占后，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辉他们驱车到了高远红的家里，他的家里人告诉他说，高远红去外省看他上大学的女儿去了。
这个理由让林辉他们觉得有些过于牵强。正常来说学校才刚开学不久，刚刚才放假回家的女儿，没有特殊的原因，近期之内应该不会特意的飞到外省去看孩子的。
更重要的是林辉他们发现，高远红的手机竟然没有办法接通了。正常来说，一个出门在外的人，手机应该会保持一个开机状态，跟家里人保持联系，这样一来，高远红的嫌疑更加深了。
不过据高远红的弟弟讲述，在顾城军遇害的当天晚上的十一点多，他曾经在家里看到了哥哥，可以证明那段时间自己的哥哥是在家里的，因此高远红应该不具备作案时间俺的整个活动轨迹。
不过仅仅靠高远红弟弟的一面之词，没有其他的旁证，只要这个案子没破，林辉他们也不敢轻易的把他的嫌疑给排除。
想要调查清楚高远红身上的疑点，林辉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高远红本人。
每当夜深人静蒋严煋抱着陆莞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胡思乱想，经常性的失眠，忍不住得想和陆莞交流自己的想法。
陆莞每次都会听着听着睡着过去，但他却睡不着。
空调的温度开的有些高了，陆莞的额前渗出了细细的汗点，蒋严煋拿袖子轻轻地给他擦拭掉，想对待一个至高无上地珍宝一样，生怕惊扰到他的美梦。
擦完了又无所事事的躺了回去，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心就莫名其妙的静了下去，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脑后，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漫那个奇怪的梦，柳青青和高远红和顾城军之间的特殊的关系，柳青青丈夫的尴尬位置都让这起案件显得格外的复杂。
蒋严煋他们把目前已知的线索都梳理了一遍之后，决定还是得在柳青青身上打开这个突破口，因为陆莞观察到，柳青青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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