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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学方程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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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只是没有点破,还一个劲的在一旁傻笑。
“教授!”一个穿着西装的娃娃脸从不远处走过来接过法海教授的行李。
教授朝陆莞他们摆摆手说:“有人来接我,先走了。”
蒋严煋自然是乐意至极,连忙跟教授道了声再见,“改天您休息好了小辈再接您去接风洗尘,您看可以吗?”
法海教授也不是一个死板的和尚“就随着你们年轻人吧。”
法海教授一走,蒋严煋刚才还局促不安的心一下子释放出来了,光明正大的牵过陆莞的手。
陆莞刚在飞机上吐了一回,再加上最近在国外根本就没吃过一顿像话的,肚子早就饿得不行,再加上天气还冷,脸色有些苍白,手冰凉凉的。
蒋严煋心疼的他的手攥进兜里,两个人靠的很近,甚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机场的停车场是露天的,现在不是旅行出游的旺季,那么大的停车场却显得十分空旷。
蒋严煋把自己的围巾围在陆莞的眼睛上,让他不许偷看,然后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了一束花。
他拉起陆莞的手,让他走到后备箱的位置。
“我数三声,你就把围巾摘了,明白吗?”
陆莞点点头。
“三……”
“二……”
“一!”
陆莞睁开眼睛,数不清的气球从他的眼前向天空飞去,气球还是涂了荧光的,所在在夜空中显得格外耀眼。
蒋严煋把手里的那束花捧到陆莞的手里,仔细看能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花,而是用水果雕刻成花的模样。
蒋严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本来是想着给你买一束真花的,但是被店员安利了这个又能看又能吃的花束我觉得应该更讨阿莞你的喜欢。”
“这个原本是可以自己DIY的,但我跟师傅学了好几回都雕的不好看,我想给你最好的,所以这个我就让师傅帮忙雕了,都是你爱吃的水果。”
蒋严煋完全不给陆莞喘息的机会,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
陆莞感受到身边的他慢慢靠过来,呼吸粗重的打在他的耳边。
他的大脑空白。
旁边有人影走过,甚至有几道闪光灯闪过,他们也再留意不到了。
那束花还在陆莞手里,但已经被攥得紧紧的。
满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火烫的体温。
蒋严煋越靠越近,把他逼到角落。
陆莞退无可退。
然后,蒋严煋抬起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辗转吮吸,力道越来越强。
陆莞从没见识过他这种攻势,彼此的呼吸热化彼此的体温。
蒋严煋的气味全方位渗进他的毛孔。
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只是只要遇上了对方,他们变得容易失控。
蒋严煋沿着陆莞脸部的曲线吻下去,流连他的鼻端,嘴唇,耳朵,他脖颈间的香甜让他疯狂。
最后陆莞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蒋严煋才恋恋不舍的把他放开,驱车来到了他提前预订好的饭店吃饭。
蒋严煋点了个杯红酒却不允许陆莞喝别的饮料,就给他要了杯白开水。
陆莞自然是不服气的,吵着闹着撒娇着要喝可乐。
“你看看,这高档餐厅,谁来这专门喝可乐呢?”蒋严煋劝导他。
陆莞反驳“那也没有人专门来着喝白开水吧?”
“那谁让你酒精过敏呢?来,看看菜单想吃点什么?”
陆莞气鼓鼓的接过菜单,想着就算生气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于是一口气把自己爱吃的都点了一份,顺便还叫了份芒果班戟。
“怎么不给我也点一份甜点啊?”
陆莞本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想法说“谁让你芒果过敏呢?”
蒋严煋刮了刮陆莞的鼻头“你这个小气鬼。”
陆莞轻声哼了一句。
“您们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陆莞早就饿得虚脱了,再加上好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一下子就把一份牛扒给吃光了。
蒋严煋看着陆莞吃得香自己的心情也好,侧着身子含笑看着他向一只仓鼠一样的往嘴里塞食物。
怕他噎着,还耐心的帮他拍拍背,时刻做他最坚强的后盾。
吃饱喝足后,陆莞满足的瘫坐在凳子上,感慨道“吃了那么多就感觉腻得慌,还是严煋哥做的饭菜好吃。”
“当然。”蒋严煋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划出一个好看的幅度“你要想吃,哥哥天天给你做。”
说起做饭,陆莞有些兴奋,因为他在欧洲的几天里学了当地的一道菜,就想着回来给蒋严煋做。
蒋严煋突然面露难色“还是不了吧……我吃不惯外国口味……”
“喂!”陆莞抗议,“别把我做的菜说得跟毒药似的,你又没吃过这道菜,怎么知道不好吃?”
蒋严煋无奈,但难得陆莞有那么高的干劲,于是便说:“那我等你证明给我看。”
陆莞仰着脸看着他,信誓旦旦道“证明就证明,我一定会让你拜倒在我的锅铲下的!”
说完这话,陆莞自己都觉得好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蒋严煋突然斜过身,将他揽到怀里,低下头,毫无预警地吻住他,有技巧地吮吻,覆在他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陆莞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的温柔所吞没,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像是陷进一团柔软的棉花里。
尽管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但她还是羞得耳根发烫,把头埋在他胸前,平复自己慌乱的心跳。
“哥哥……你干嘛呢……”
“情不自禁。”
………………………………
无处可逃1
夜深人静,整个城市都被黑暗所笼罩了。
在这个夜幕下,藏着人们疲惫一天所做下的香甜的梦,也藏下了不少罪恶。
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在犹豫边缘徘徊,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拿起桌子上的某样东西,投身到了黑夜之中。
陆莞和蒋严煋刚走进办公室就被一队的人给围住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林辉。
“哎,陆莞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啊?哥几个好去给你接风洗尘啊!”
小刘刚好处在陆莞和林辉之间,被林辉挤的快要变形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推到一边“人陆莞回来轮得到你去接吗?当我们蒋队是摆设吗?”
陆莞从包里拿出去从欧洲带回来的手信,是当地的特色糕点,一人一份给他们尝尝鲜。
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一群人甩掉,蒋严煋把陆莞拉进办公室里,与他贴在一起,靠得近的快要擦出火花。
蒋严煋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阿莞,为什么他们都有手信,而我没有呢?”
“你昨晚不是吃了吗?”陆莞眼神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嗯?”蒋严煋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便明白了,轻笑一声“嗯,很符合我的胃口。”
就在蒋严煋和陆莞准备进一步温存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开了。
蒋严煋有些不爽“请进。”
“蒋队,刚刚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家里被偷了,妻子也不见了。”小警察捂着眼睛,蹩脚的解释道“蒋。。。。。。蒋队,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啊。”
蒋严煋当然清楚小警察什么都没看到,因为在他进来之前两个人就已经分开了,他能看到的最多也只是脸红的快要滴出血的陆莞。
知道是工作,蒋严煋也不敢耽误,把外套套好,对陆莞嘱咐一声就出门了。
蒋严煋走后陆莞并没有走出他的办公室,而是坐在椅子上,思绪漂浮不定。
手上紧紧地攥着一张纸片,紧地指骨发白。
这张纸是刚刚他在进蒋严煋办公室地时候不经意间看到的,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难认,但陆莞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这张纸条是有人故意放在这给他的,和上次写纸条放在他办公室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选择把要给陆莞的东西放在蒋严煋的办公室里,原因不外乎有这么几点。
这个人想要挑衅警方的实力,同时也是在炫耀自己的本事。他想要让陆莞清楚,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按道理来说,警察内部出现内鬼,陆莞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蒋严煋,但偏偏最致命的一点就是,陆莞对这个人非常的熟悉,是对他很重要的一个人。
但是经过他那么久以来的观察,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对方对他的行动轨迹了如指掌,恐怕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他到底想做些什么?如果自己见到他又会想说些什么。
陆莞把已经皱巴巴的纸片展开,死盯着上面的‘我回来了。’四个大字入神,脑袋突突的疼。
另一边的蒋严煋也到了案发现场,男主人站在家门口,低着头用脚尖划着圈,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听到声音便跑了出来,哭着喊着就差扒上蒋严煋的裤子“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快来啊,我家被盗了,我老婆也不见了,哎哟,我都说了大半辈子,第一回碰到这种事。”
“先放开我,有什么问题一会再说,有破坏过现场吗?”
“没有没有警察同志,我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爱看一些法制节目,一回家发现家里不对劲我就马上跑出来拨打了报警电话。”赵骏说道。
蒋严煋点了点头,带着一队人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在地面上发现了几滴疑似血迹的液体,蒋严煋当时心里就想着会不会他的妻子在家里遇害了,蒋严煋不说话,一边检查一边观察着赵骏的表情,并没有一点破绽,如果是他把他妻子杀害了再报警,还伪装的这么好,那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被盗的这户人家是普通的三居室,蒋严煋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机是开着的,窗帘是拉着的,主卧室的窗帘也是拉着的,灯一直亮着,整个房间翻动的痕迹很是明显。
床上四处散落着衣服,梳妆台和床头柜的抽屉都被打开了。
卧室里的一组衣柜引起了蒋严煋他们的注意。
一打开,就看见里面蜷缩着一双腿,穿着牛仔裤,没有穿袜子也没有穿鞋,光看见一个光脚。
经报案人辨认,死者正是他的妻子苏慕情。
案件从入室盗窃上升为盗窃杀人,警方迅速在案发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发生了杀人案,痕检科人员和法医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苏慕情的衣服是完整的,头部有创口,颈部也有勒痕。通过进一步的解剖,就确定了死者是勒颈窒息死亡的。
死者的头部创口在后脑勺,凶手应该是从她的背后下手。
由于现场保存的相对较完好,痕检人员在衣柜上刷出了很多指纹,把指纹全部提取之后进行比对,发现并没有嫌疑人的指纹。
而刑侦人员楼外的勘查,也有了一定的进展。
现场的门窗状态没有明显的损坏,墙体上也没有明显的蹬痕,落水管和墙壁之间的蜘蛛网结合地面的状况也没有攀爬的痕迹,门上也没有撬压痕迹,门锁状态完好,窗台上的灰尘也没有被变动。
那么既然门窗完好,那么嫌疑人是怎么进入案发现场的呢?被害人苏慕情当晚到底遭遇了什么?蒋严煋想不明白。
报案人的名字叫赵骏,是死者苏慕情的丈夫。
在现场勘察后可以发现,在死者家中的墙壁上还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片,在卧室门上还贴着一个醒目大大的喜字,都在提醒着这个房子里住着的是一对新婚夫妇。
地面被清扫的干干净净,包括门窗的把手上面也没有留下嫌疑人的指纹,很显然,他应该是戴着手套作案。
死者的尸体被发现在家中的卧室里,在这个卧室里面家具摆放的非常地简单,一张床和梳妆台、床头柜,再加上一个大衣柜就是全部了,而死者就是在这个衣柜里被发现了,看起来凶手很显然不太想让人太早的发现尸体。
除了尸体,在这个大衣柜里蒋严煋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的发现,就是一块带血的抹布。
目前上面的血迹还没有送去检验,不出意外的话,上面的血迹应该是凶手清理现场所留下的。
卧室是被翻动痕迹最多的地方,而且床头柜的抽屉是开着的,检查过抽屉里面,蒋严煋心里的疑惑就更深了。
女主人的金银首饰居然都在床头柜里,并且在里面还发现了一个钱包,钱包里面居然还有不少的现金。
如果说凶手是来入室盗窃的,那么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金银首饰啊现金之类的好像不感兴趣,反倒是像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经过死者家属的辨认,发现死者身上的耳环项链和手机不见了,损失了大概几千块,但房间里其他的金银首饰却没有动,现金也没有拿走,这对于一个入室抢劫的人来说,他所付出的比他得到的东西来说也太不成正比了。
如果假设他是杀了人之后慌慌张张的忘了拿,那为什么又又时间把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
综合所有的猜想,一个能够顺利进屋的人,一个能够在犯罪现场冷静、淡定的人,一个具有极强反侦察意识的人,蒋严煋可以断定这起案件应该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一起熟人作案。
………………………………
无处可逃2
通过尸检,法医得出了苏慕情准确的死亡时间。
胃里的食物残渣消化情况显示,当天死者应该是晚上六点左右吃的晚饭,遇害时间应该是在十点左右。
如果这是一起普通的盗窃杀人案,案发时间应该要在深夜左右,而且作为一个窃贼来说也不会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晚上十点,对于有不夜城之称的S市来说还是很热闹的,所以蒋严煋认为,这个案件还是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是对于蒋严煋的这个想法,死者的母亲郭倩并不认同。
郭倩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痛苦的抹着眼泪,年过半百的她和丈夫只养育了这么一个女儿,苏慕情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心头宝,得知了女儿的噩耗,苏妈妈的头发一夜间都愁白了。
“仇杀?不可能的,我女儿从来就没有仇人。”
苏慕情的母亲郭倩有着一手高超的刺绣技艺,是瑶家刺绣的非物质遗传人,平日里女儿就在她开的厂里做绣女。
“我就是把她当传承人一样当作重点培养对象,现在她不在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那可怎么办啊。。。。。。”蒋严煋又给她递过一张纸让她擤鼻涕。
郭倩把苏慕情当作重点培养对象,现在郭倩死了,她的愿望也落空了,郭倩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谁会是自己女儿的仇人。
另一边的林辉他们也把赵骏、苏慕情两人的社会关系筛选了一遍,他们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据的证人证言。
蒋严煋最后决定把目光放在死者的丈夫身上。
当时他们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死者的丈夫的神情非常淡定,会不会是他预先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气定神闲。
对于这个猜测,苏慕情的母亲更加无法接受,在她的眼里,她的女婿是一个体贴温柔,善解人意的人。
赵骏对与苏慕情很好,平日里也很关心她。
苏慕情身体不好,平日里吃的少,他就会很耐心的劝导她,让她多吃一点。
赵骏杀害苏慕情的动机可以说的没有的。
蒋严煋还打听到,苏慕情曾经还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在前年,苏慕情和做司机的赵骏认识了,很快两个人又再次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两个人婚后的亲密关系,也能从两个人的婚房的墙上到处可见的结婚照上也可见一斑。
不过蒋严煋还是觉得在赵骏身上还有着一种无以言表的异常。
晚上下班回到家,两个人照例在饭桌上讨论起了案情。
“就目前而言,赵骏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人,也是报警人,更是走进我们视线里的第一个嫌疑人。”蒋严煋把陆莞挑走的青菜重新挑回他的碗里,并以眼神警告他不能挑食“案发当天他说自己去了外地看病,所以没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这个人十分的可疑。”
“但你现在又拿不出证据,难道凭着你男人的第六感抓人吗?”陆莞一脸不悦的把那根青菜吃了下去。
“我们来简单做个假想吧。”蒋严煋提议。
陆莞点头附和人,两个人一起想问题,从不同的角度进行分析,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说会不会是平日在岳母面前表现非常好女婿的赵骏,生活中却经常和他的妻子吵架。”
“渐渐甚至还产生了想要杀害他妻子的念头?”
蒋严煋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在案发的当年天赵骏谎称自己要去外地看病,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躲在小区的不远处观察着家里的动静,晚上,妻子从外面回来,然后他也回到了家里,然后趁着妻子不备,在身后袭击了妻子,杀了人之后的他把妻子的尸体拖进了衣柜里。”
陆莞接着他说“然后还仔细清理了地面,并翻乱了家里的东西,制造了一个抢劫杀人的案子之后,在把自己妻子手上的手机和首饰?”
蒋严煋扒了两大口饭,猛点头表示赞同“对,就是这样!阿莞就是聪明,一点就通。”
陆莞伸手弹了蒋严煋一个脑瓜崩“要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想象力那么丰富干脆去写小说好了。我就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一对刚结婚不久的新婚夫妇,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目前还没有还不清楚,这就是让我最头疼的一点。”
人在做出某一件事的时候,都是基于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的利益,没有利益的事情人是不会选择主动去做的,赵骏在苏慕情被杀一案里,动机、利益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找到,那他们的设想就永远只能是一个设想,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很快,蒋严煋的偏头痛就更加的严重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负责监控方面的小警察他们传来了意外的消息。
监控画面显示,案发的当天晚上,赵骏在七点多左右曾在北京路的街道上闲逛,而且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住的宾馆的服务员也能真证实他在案发当晚的十点左右,他就在那个宾馆,还跟那个服务员说过话。
北京路是赵骏去看病的地方的一条著名的商业街,而且那个地方距离赵骏家有一百多公里,由此可见,赵骏的确没有作案时间。
可是,就在蒋严煋他们把赵骏的嫌疑排除没几天,苏慕情的母亲郭倩就给蒋严煋他们打来了电话。
“有个保险公司的经理来找我,给我看了一份东西,问我是不是我女儿签的字。然后我就把情情平时写的信的字迹对比了一下,发现这笔迹竟然不一样。”苏妈妈说。
原来苏慕情生前曾经办过一份高额保险,大致上是如果她出了意外,将获得三十万的赔偿,投保人和最终受益人都是报案人赵骏。
也就是说,苏慕情的死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
这条线索让蒋严煋很兴奋。
不过高额保单的出现只能证明赵骏具有杀害妻子的动机,但是赵骏有已经证明在案发当天他不在案发现场,并没有作案时间。
………………………………
无处可逃3
一个接着一个的难题摆在蒋严煋的面前,晚上吃的饭都比平时少了很多。
最近这几天大家的工作都很忙,蒋严煋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厨了,两个年轻人都是靠着外卖过活。
蒋严煋是吃不下,陆莞是不想吃,一下子间两个人都瘦了不少。
正好蒋母和陆妈两个人这几天要来S市旅游几天,两个人才勉强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就吃这些?”蒋母嫌弃的扒拉了一下他们还没来得及收拾饭桌残局。
陆妈把结了薄薄一层水垢的厨房刷了一遍“你们两个人过的也太糙了吧?”
蒋母和陆妈两个人这几年到处去散心旅游,从心态上来说,她们两人竟比蒋严煋他们看起来年轻不少。
陆莞抱着抱枕整个人缩在沙发里,难得跟陆妈撒娇“妈妈我饿了……”
陆妈一下子就母爱泛滥,马上收拾了一下就和蒋母两个人给他们做了顿相对较丰盛的晚餐。
两个人吃到热乎的家常菜的时候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蒋母拍了拍正在狼吞虎咽的蒋严煋的背“还说会好好照顾陆莞,尽嘴上说的好听。”
蒋严煋哪管那么多,先吃了再说。
陆莞吃饱了放下碗筷解释道“最近这段时间严煋哥太忙了,我又不会做饭,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不,是我的错。”蒋严煋也放下碗筷,一副要忏悔的样子。
“行了行了,听了就烦。”蒋母打断他们的互谦互让“先吃饭吧。”
两个人这才安静下来,继续吃饭。
……
晚上,蒋严煋泡过澡,坐在床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享受着陆莞的吹头服务,和他继续讨论着案件的可能性。
“你说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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