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学方程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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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可能这个高晨就是死者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并且之前的调查也显示在当天晚上高晨曾经给死者张仟元打了最后的两个电话。

　　　　在接来的监控录像中警方发现，一个小时之后，原本朝着南部去的本田车又原路返回了。

　　　　只是这个时候车里只剩下了张仟元以个人但是这一次监控摄像头拍下来的照片模糊不清，根本没有办法辨认车里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死者本人。

　　　　如果说开车的这个人不是张仟元的话，那么当时的他很有可能被控制了，或者说，他已经遇害了。

　　　　发现高晨和张仟元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距离张仟元遇害很接近了。

　　　　“姓名。”

　　　　“高晨。。。。。。”

　　　　“四号那天晚上八点到十一点左右你在哪里？”

　　　　“家。。。。。。家里。。。。。。”高晨的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看对面蒋严煋的眼睛，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头。

　　　　“那天晚上你有见过张仟元吗？”蒋严煋问。

　　　　“没有。”他紧张的搓着手指。

　　　　蒋严煋不死心，又再次追问：“真的？”

　　　　高晨低着头，微不可察的点了点。

　　　　蒋严煋见他实在不肯说实话，便拿起刚刚林辉传过来的照片“这是你，对吧？”他把手上的照片递给对面的高晨。

　　　　高晨在看到那张照片的瞬间，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死白，双唇止不住的上下颤抖。

　　　　“来吧，给我们解释一下？”

　　　　面对监控录像，高晨终于开口了。

　　　　据他说四号当天晩上他确实给张仟元打过电话，两人约好了去找人一起谈生意，之后张仟元开车把他送回了家就独自离开，然后他就在家里再也没有出去过。

　　　　家里面高晨的爱人也在家，能够证明当天晚上他并没有作案时间。

　　　　至于为什么要用迷彩布遮住车牌，高晨的解释是说，因为张仟元开车经常超速，蒙住车牌只是为了逃过监控摄探头。

　　　　那么这样说的话，那个时候张仟元的车牌还是原来的车牌号码，并没有改动过。

　　　　如果高晨说的都是是真的话，那么第二张照片里看到的那个模糊的身影应该还是张仟元本人，所以就不得认定高晨是最后一个见到张仟元的人。

　　　　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死者见到的最后一个人高晨，那么到底谁是最后见到他的呢？这又成了一个不解之谜。

　　　　根据张仟元的妻子提供的线索，当天晚上张仟元并没有回家，那么他送完高晨回家之后，独自一人驾车又去了哪里呢？高晨为什么在离开之后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蒋严煋他们不得而知。

　　　　就在蒋严煋他们在核实高晨的这种说法的时候，张仟元的妻子黄月烨又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

　　　　张仟元和高晨之前有一个土方工程，因为周转问题，高晨从她们家里借走了44万。后来虽然还了20多万，但是在张仟元出事之前，陆陆续续的借走了多笔，加加减减算起来高达六十多万。

　　　　“借这么多钱，我说让他打条子，他非不听，说什么兄弟两个人之间不要计较那么多。”黄月烨摸了摸眼泪，说话有些哽咽。

　　　　“现在他走了，就剩下我一个女人家家的，要是高晨赖死不承认，那我可怎么办啊？我上哪里讨个公道啊？”

　　　　小警察手足无措的安慰着面前这个伤心的女人，还贴心的给她去到了一杯水。

　　　　黄月烨正哭到伤心处呢，突然嚎了一嗓子，吓了小警察一大跳，没控制住力量陶瓷水杯的把柄直接就断了，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在场的人都被吓说不出话来，特别是黄月烨，直接就忘了哭。

　　　　林辉连忙上前打圆场，让小警察收拾残局。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高晨是最后一个跟张仟元见面的人，而且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经济纠纷。

　　　　难道说高晨就是为此而动了杀机下了毒手吗？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在张仟元的车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呢？

　　　　陆莞在高晨第一次来配合调查的时候就采过他的指纹样板，和方向盘上的第三个指纹是不吻合的。

　　　　而且在第二段监控录像当中，监控摄像头里也只看见了张仟元一个人。

　　　　蒋严煋忍不住猜测，会不会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

　　　　张仟元一直催促高晨还钱，但是高晨最近金钱周转不灵实在还不上，但是张仟元又逼的紧，情急之下，高晨找人打算把张仟元杀掉。

　　　　高晨事先找了个借口和张仟元一起出门，然后把凶手介绍给张仟元。

　　　　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高晨带着和张仟元一起回到了家里，说是要把欠他的钱还给他。

　　　　但是在高晨家里，高晨并没有把欠的钱全部还给他，只给了部分，剩下的让他自己去凶手那里拿。

　　　　最后张仟元只有同意，然后自己独自离开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车里的那指纹应该就是高晨顾的凶手所留下的。

　　　　警方立刻围绕着高晨展开了调查。

　　　　高晨第二次来警局配合调查，已经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的紧张无措。

　　　　高晨说他确实从张仟元那里拿走了六十多万，但这些钱并没有落入他个人的腰包，而是都花在了他和张仟元合作的一个工程上。

　　　　张仟元遇害的四号那天晚上他和张仟元正好是一起去见的那个工程的一个水泥销售商。

　　　　对于高晨说的这些东西，黄月烨并不了解情况。因为自从结婚之后，张仟元有一个很不好的毛病，就是所有的生意上的所有事情，从来不告诉她了

　　　　蒋严煋他们通过后期的努力找到了，那个水泥销售商，最后证实了高晨的说法。

　　　　当天晚上他们确实是一起去谈了生意，和那个水泥销售商也见过面。

　　　　“既然你说的都是实话，那你为什么第一次来警局配合调查的时候显得那么的紧张？”蒋严煋问。

　　　　“之所以一开始配合警方调查时十分紧张是因为我一时间无办法接受张仟元已经遇害的事实。”

　　　　“警官，你能很快接受前几天晚上还在一起聊天谈笑的好朋友，今天就接到他已经死亡的消息吗？”

　　　　蒋严煋沉默了，高晨说的话句句在理，而且很酷高晨朋友们对他的了解，他平时为人随和，而且有些胆小，和张仟元的关系也很好，可以说他完全没有杀人的动机，也不具备作案的时间。

　　　　高晨的作案嫌疑暂时被排除了。
………………………………

第一案发现场4

　　　　从张仟元的手机通话记录来看，高晨是最后一个和他联系的人，但是高晨又没有作案时间。

　　　　那么张仟元在四号那天晚上和高晨分开之后又独自驾车去了哪里呢？

　　　　林辉加班一边坐在办公室里一帧一帧的看着监控摄像探头里驶过的车辆，一边和小警察抱怨道“我可能还没到三十呢头发就掉光了。”

　　　　小警察看了他那不算茂密的头发一眼然后给他去接了杯咖啡说到：“别这么说，没那么多夸张。”

　　　　林辉暂停视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趴在桌子上伸手拿起放在一个小盒子里的一根头发感慨“唉，我可怜的wi

　　　　t，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对面的小警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谁啊？”

　　　　“是我头发的名字啦。”林辉又叹了口气“因为头发太过于稀少，所以每根都有它的名字。”

　　　　“……”小警察无话可说，但是身体自觉的往外挪了挪，想离这个变／态远一点。

　　　　但林辉并不自觉，他越抱怨越起劲“说实话，人身上那么多毛发，腿毛腋毛小胡子，为啥熬夜只掉头发？　？其他的毛发你们不觉得羞／耻吗？你们有点牺牲精神好吗？　？　？

　　　　”

　　　　“……”小警察听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是第一次见有人抱怨自己的毛发，这种人还是不要深交好了，万一哪天神经病发作把自己给砍了呼救都来不及。

　　　　根据尸体所呈现出来的状态，陆莞他们推断张仟元极有可能是在一个让他很放松的环境里被人杀害的。

　　　　但是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蒋严煋他们对于张仟元晚上十点之后的行踪一无所有。

　　　　再加上张仟元的社会关系很复杂，那么如何才能在王清华负责的社会关系中找到有用线索，找出那个最后见的张仟元的人呢？

　　　　虽然当晚高晨和张仟元见过面，但是并不是最后一个见到张仟元的人，不过，渐渐冷静下来的高晨，给蒋严煋提供个线索。

　　　　“警官，我有话想说……”

　　　　陆莞起身给高晨倒了杯热茶“你说，不用紧张，慢慢说。”

　　　　高晨感激的看了陆莞一眼，却收获了蒋严煋一个警告的眼神。

　　　　根据高晨说，张仟元在和他分手之后大概率应该是去了一个女人的家里。最初的法医鉴定就表明张仟元遇害的时候应该是在一个很放松的状态下，而且外套都已经脱下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看来张仟元在情人家遇害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高晨说，张仟元有钱之后就包养了一个小情人叫甄臻，张仟元还在世的时候，曾在F县给甄臻买了一套房子，既然他们两个难得来一趟F县办事，而且当天晚上也没有回家，那么他肯定就是1独自一人驾车去找他的那个小情人。

　　　　如果高晨提供的线索的真的话，那么甄臻很可能就是张仟元所见到的最后一个人。蒋严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还在学校上课的甄臻。

　　　　甄臻一脸迷茫的被请到警察局，听闻了张仟元的死讯之后表示十分的震惊“他……他死了？”

　　　　蒋严煋接到调查令去检查甄臻所在的房子了，所以咨询室里只剩下了陆莞一个人和小警察在一块，甄臻虽然害怕，但是看到他们两个人也觉得没什么攻击性，心里还是放松了些。

　　　　“四号那天晚上从八点开始你在干什么？”陆莞问。

　　　　“四号哪天？我一直在家。”甄臻想了会继续说道“不过那天晚上张仟元有来找过我，但是他只在我那里只呆了十几分钟就说要去找一个朋友，随后就离开了。”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甄臻调皮的吐了吐舌。

　　　　小警察正在认真的低头坐着笔录，抬起头正好看到这一幕，被她吓了一个激灵，手上的笔直接被他掰断了。

　　　　陆莞被响声吸引过去看了他一眼，小警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面的甄臻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正襟危坐着，再也不敢作妖了。

　　　　与此同时，蒋严煋他们竟然在甄臻家的地板上发现了几滴血迹，一直从客厅沿向卧室，最后到了厨房。

　　　　他立马把这几滴血迹给采集起来送去化验。

　　　　如果证实这血迹是张仟元的话，那么甄臻家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要是这样的话，甄臻一开始说张仟元只在她那里待了一下就有了的说法就是在说谎。

　　　　“血迹？为什么会有血迹？”甄臻一下子就慌了“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警察先生，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的没有杀他，那天晚上他真的是在我家里待了一会就走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她慌张的站起来，竭力为自己辩解。“我和张仟元只有金钱交易，我为什么要杀他？杀了他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陆莞示意她坐下去“有什么话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

　　　　“不不不！”甄臻疯狂的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把头抬起来对上陆莞的眼睛“我知道那个血迹是什么回事了！肯定是前段时间在家里杀鸡的时候不小心滴在地上的！”

　　　　经过检测证实，蒋严煋在甄臻家里发现的血迹也确实不是人类的血，通过深入调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纠纷，发现甄臻似乎并不具备杀害张仟元的作案动机。

　　　　为了钱而做人情人的人，不大可能会做不利于自己利益的事情，甄臻的嫌疑被暂时排除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仟元的进一步尸检结果出来了。

　　　　从报告上显示，张仟元的生前曾服用过大量的安眠药。

　　　　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身体强壮的张仟元可以毫无反抗的被人给杀害掉。

　　　　而且蒋严煋他们还发现，这个张仟元不仅包／养情人，居然还染上了毒／品。

　　　　随后他们便着手调查了和张仟元平时一起吸／毒的人，但是他们都说当天晚上并没有见过张仟元。

　　　　“喂喂喂，警察同志为什么要把我们给抓起来啊？我们又没有犯事？”

　　　　“没有犯事？”蒋严煋瞪了他们一眼“远离毒／品，珍爱生命你们不懂吗？”

　　　　“来，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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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发现场5

　　　　经过检测，在甄臻家中发现的血迹，并非人血，而且她在前段时间杀鸡时不小心滴在地板上的血迹。

　　　　通过调查发现甄臻与张仟元只能金钱交易，并没有过多的纠纷，她的嫌疑被暂时排除了。

　　　　就在案件一筹莫展的时候，张仟元的进一步事件结果出来了。

　　　　经过解剖，法医在他的胃容量里发现了毒／品并且在生前还服用过大量的安眠药。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身体强壮的张仟元会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人伤害。

　　　　蒋严煋他们通过调查，找到之前曾经和张仟元一起吸过毒的几个人。

　　　　他们都表示在案发当天晚上并没有见过张仟元。

　　　　既然张仟元没有跟他们一起吸／毒，那他又是在哪里被人下了药呢？

　　　　张仟元和妻子黄月烨原本是初中同学。中专毕业之后黄月烨就和张仟元携手共同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刚结婚的那个时候两个人的日子过的很是拮据，但好在张仟元很有上进心也很有想法和干劲，自己想买个车，自己想干一些工程，为此，还把结婚时买的那辆摩托车给卖掉了。

　　　　为了多挣钱，早上采买的工作结束后，张仟元还要开货车运土方，每天只休息四五个小时，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妻子创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

　　　　但是随着后来生活条件慢慢好了，张仟元居然学会了吸／毒和保／养情人等恶习。

　　　　黄月烨对于张仟元包养情人的事，其实他早就有所察觉。

　　　　两个人之间还因此事经常发生争执。

　　　　张仟元常常不回家，有时候回来了也只是在家里小坐一会儿，有时候饭都不吃完就走了。

　　　　黄月烨他们在家里还养了只狗，平时看狗的时间比看她还多，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慢慢出现了间隔。

　　　　蒋严煋他们对黄月烨的怀疑立刻就上升了，明明对于张仟元吸／毒和包／养情人的事也是有所了解，为什么当初警方询问的时候却说毫不知情？

　　　　而且黄月烨在最初审讯的时候说张仟元当天晚上要去F县，但事实上根据蒋严煋他们的调查显示，张仟元当天晚上频繁地开车在S市市区里出现。

　　　　他为什么没去外地呢？他们俩之间也发生过曾经因为感情的事争执，发生过矛盾。所以这个时候蒋严煋他们就把关注点就转移到黄月烨身上了。

　　　　就在他们对张仟元的妻子黄月烨进行重点调查的时候，负责查找张仟元死亡当天行动轨迹的林辉负责组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张仟元的这辆本田轿车再次在市区中出现，并且还去了一趟加油站加油，此时车牌号是已经变成了三个六**号。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按照法医的尸检结果来说，那时候的他应该已经死亡了。监控拍下的画面里，他的车牌也已经被人改成了666。

　　　　而且车里坐着一男一女，大概率就是他们两个人伪造了车牌。

　　　　由于时间过去得太久，加油站的人已经回忆不起来那两个人的体貌特征。

　　　　更重要的是加油站当天的监控摄像头正好出现了故障，并没能拍下来这一的画面。

　　　　如果黄月烨是凶手的话，那么她应该就是那个在深夜出现在加油站的女人。

　　　　这样的话，那个男人会不会是她所雇来的凶手？

　　　　会不会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

　　　　黄月烨因为他的丈夫的各种恶意和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

　　　　思来想去之后决定痛下杀手，并且叫来了帮凶。

　　　　当天晚上和高晨外出工作的张仟元结束工作后并没有打算回家，而是直径去了甄臻家，但是后来他的毒／瘾发作了，便离开回到家。

　　　　吸食完毒／品之后的张仟元脑子昏昏沉沉的，很不清醒，黄月烨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于是便给张仟元下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使他陷入沉睡之中，然后把他给勒死了。

　　　　完事之后的黄月烨打电话找来了帮手，打算毁尸灭迹。

　　　　她原本想去买汽油然后把尸体连同车子一起烧掉，但是很可以没有买到，慌乱之中的她只好在附近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区，然后抛尸至此。

　　　　随后在警方的询问中，谎称张仟元去了外地工作，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如果真是这样，四号那天张仟元为什么没有去外地而且频繁出现在市区，也就可以解释了。

　　　　面对蒋严煋的询问，黄月烨交代，从她得知张仟元的死讯的时候就大概率是猜到了极大可能是和吸／毒、包／养情人有关。但是他害怕因为他的恶习而牵连到自己，所以她才说了谎，不过张仟元的死亡和她本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后期蒋严煋他们通过走访也证实了，黄月烨在案发当天晚上回娘家了，随后便一直在家里待着，一直到第二天才回家，可以说她并没有作案的时间。

　　　　邻居们也证实那天晚上张仟元并没有回家，所以以上的猜想是不成立的。

　　　　线索再次中断，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张仟元杀害的一定是和他非常熟悉的人。

　　　　那么为什么蒋严煋总是找不到这个人，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会是之前的调查出现了纰漏的地方吗？

　　　　工作的这几年蒋严煋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在吃饭的时候和陆莞一起梳理案情，每次分析入迷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饭菜都已经凉了。

　　　　可以说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陆莞和他都是绝配，天生一对。

　　　　不管是换了谁，都没有人能和蒋严煋一起在吃饭的时候回顾工作，并且能给他许多启示和不同的思路。

　　　　陆莞很清楚蒋严煋想要的是什么，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离不开了。

　　　　如果哪天其中一个人要把另一个人从自己的心里抽出来，那必定是要抽筋剥骨，最后心痛而亡。

　　　　陆莞突然间想起了他学校门口前那条摆满地摊的街道。

　　　　那条街上，有一对盲人夫妇，起早贪黑卖着鼠药。

　　　　他们两个为了扩大范围，在相隔十几米的地方，各摆着一个摊位。那时他们手里各自拿着两块小竹板。时不时发出些清脆的声响。

　　　　刚开始陆莞以为那是他们招揽客户的手法。后来觉得他们是某个秘密组织的线人，在打着摩斯密码。

　　　　有天下午陆莞走过那条街，正好经过盲人丈夫旁边，这时他手里的竹板正好响起；紧接着，十几米外妻子手里的竹板也响起了。然后丈夫手里的竹板换了个节奏又响了起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

　　　　这时陆莞看到盲人丈夫和远处他妻子的脸上挂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那个笑容温暖，知足，融化在了夕阳下，晚风里。

　　　　看到那个笑容他才明白，原来这不是招揽生意，也不是摩斯密码。

　　　　他们也许永远不知道他们头顶上的天空有多蓝，也不知道旁边卖的花有多美。但是他们知道彼此依然相依相伴，从未走远；他们不像很多夫妻一样，能看到彼此的脸，但是很多夫妻却也不能像他们一样，能看到彼此的心。

　　　　他们眼里的漆黑和生活苍白，却因为彼此的温暖，由黑白变得五颜六色。

　　　　陆莞时常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破了那么多与感情纠纷的案子，他越来越觉得，他和蒋严煋能够看到彼此，也能够看到彼此的心是有多么可贵难得。

　　　　他陆莞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的好事，这辈子才能如此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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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发现场6

　　　　现在距离张仟元被害已经过去九天了，就在这时蒋严煋他们从张仟元的情人甄臻那里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

　　　　那就是张仟元居然还有还有其他的情人。

　　　　甄臻说她早就感觉到张仟元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女人，但是他们两只有金钱交易且甄臻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时间也没想的起来。

　　　　据张仟元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高晨说“张仟元还有别的情人？唔……以前好像有个人，但是不知道现在他们还有没有联系了。”

　　　　根据高晨的讲述，蒋严煋他们了解到40岁的吴娇娇是从C市嫁到S市的，平时靠卖服装维持生活。

　　　　丈夫过世之后，吴娇娇独自抚养儿子，生活条件越来越不好，就是这个时候，吴娇娇碰到了张仟元。

　　　　张仟元对吴娇娇可以算是一见钟情，马上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势，随后，吴娇娇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