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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难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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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琴指尖一动,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东西藏进了袖口,就连目力不错的萧子安也未能来得及瞅清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倒是江璃目光微动,似是猜着了此物的用处。

    几人再谈了些不咸不淡的寒暄话语,便也就此道别离开。

    除了几个牢头面色有些纳闷古怪,顾南琴几人倒是一派轻松——总算,拿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

章72 精明

    “南宫长乐的信物?”江璃微微一笑。

    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还差点走岔了路,江璃也就自然而然地伸手拽起了顾南琴的袖子,轻轻将她拉回正确的路线。

    顾南琴并未在意这点小细节,只是攥着掌心中的玉佩,眼中疑惑更起:“……按照刚刚长乐说的那些,这南宫青禾似是自己往陷阱里钻的。可我小时也见过他,无论学识还是人品,都算得上是人中翘楚,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人哄骗?还一溜儿地把偷盗帽子整个扣头上?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

    “江某也稍稍查过。”江璃敛下了目光,似是有些欲言又止,“……他确实不像是会中如此圈套的人。若说是你,江某可能还信了……”

    顾南琴依旧垂眸凝思,丝毫没注意到江璃言语中的调笑,反倒是江璃本人给自己闹了个尴尬脸。

    “我还想去见见……”顾南琴这半句才刚出口,便被刚刚吃了个瘪的某人拦下:“不可。南宫青禾也算是此贪污案的重要疑犯,可不跟见南宫长乐一般容易。再者,你越是掺和此事,便越是容易被人察觉身份。如此冒险,不值得。”

    顾南琴的请求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噎回了肚里,心下一片懊丧。

    而某人却是揣着袖子淡定如常,颀长的身形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似是对这“回礼”开心得很。

    “好吧……”顾南琴喃喃两声,却忽然感受到脑袋顶传来的一片温热。

    江璃借着身高优势,顺手便摸了摸她的脑袋,感受到掌心青丝划过,心头没来由的多了点燥热。不,也不算是没来由吧……

    “干嘛?”顾南琴只是怔愣片刻,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拍开了他的手掌,蹙着柳眉,气鼓鼓道。

    江璃面不改色,可手腕上一片红彤彤的爪印还清晰得很。他也并未恼,只是道:“……你所求之事,能答应你的,江某都已经做到。剩下的事,便交给江某来办吧。”

    顾南琴忽然从这话里听出了什么别的意思:“……你想好该如何救下她了?不,救下他们?”

    江璃一笑,这次却是轻轻搭上了顾南琴的肩膀,认真道:“南琴所求,江某定竭尽所能。”

    顾南琴脑中一嗡,心中浮现的却是萧子安的脸。他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语,却稍有不同。

    他说的是“公主所求,子安必披荆斩棘”。

    江璃带着燕染离去,而顾南琴却是久久未能缓神。

    “你叫我什么来着?”萧子安正担心着顾南琴,可刚靠过来,便听到顾南琴这么一句。

    萧子安怔愣半晌,看着顾南琴直直瞅着自己的眼,还是道:“……叫您,公主啊……”

    “哦。”顾南琴转身合上了房门,留下冬温和萧子安两人在门外面面相觑:怎么了?

    顾南琴独自一人闷在房内,断断续续的记忆从脑海中片片滑过。

    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顾南琴便听闻悠然前来报信:“小姐,南宫家来人了,是主母的亲信,正在客栈外候着,等待小姐发话。”

    这“小姐”称呼,也是顾南琴让悠然改过的。否则在这客栈这么一嚷嚷,还不得引来一堆人的注目礼?

    但这南宫家的主母嘛……自然是王菁无疑了。

    顾南琴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今日所见所闻,掌间的玉佩被攥得发烫。

    “叫他进来。”顾南琴重新坐直了身子,恢复了先前那片云淡风轻的模样。

    “顾小姐好。”男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样貌,生得清秀,可这脚步一听便是个练家子。

    “你晓得我的身份?”顾南琴莞尔,给他递了一杯水,“刚刚才赶到便来了吧?辛苦了。不知南宫夫人叫你来找我,是为了何事?”

    “南宫家接连遭人陷害,已是让夫人忧心忡忡。只是这青禾少爷一事,夫人身为南宫家主母,不方便插手,怕引得外人闲话。此事,只怕还得多劳烦顾小姐操心了……”男子声线不轻不重,垂着眸也看不清所思所想。

    顾南琴的笑容逐渐融化在面上,转而换上了一片淡漠,冷声道:“……所以,她便是叫你来传达这么个没用的话?”

    “不,夫人还说,若是顾小姐有什么所需所求,南宫家必倾力而为。”说罢,这男子还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囊,恭恭敬敬呈上。

    顾南琴接过布袋子,才只一捏,便晓得其内只是几张银票。

    “厉害。南宫家接连两人入狱,主母却是只准备用钱财助我一臂之力?呵,果真不愧是南宫家主母,算起账来可是精明得很呢。”顾南琴毫不客气道。

    “……夫人说了,不是她不乐意出力,主要是南宫家的百年基业以及积攒下来的口碑不能落人口实。而这其中影响,想必二小姐也清楚才对。”男子依旧不卑不亢。

    顾南琴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但这男子转而又继续道:“……只是,夫人还说,南宫家百年基业,早就有不少人家看不顺眼了。而家传玉佩又在顾小姐这儿,只怕还会给顾小姐引来些不必要的祸事。

    南宫家已经少了青禾少爷和长乐小姐,再不能连累到顾小姐等无辜之人。若是可以,还望顾小姐能顾全大局,把玉佩交于属下,属下会拼死相护,定不会让顾小姐被贼人算计。”

    顾南琴嘴角一搐:果真是冲着这玉佩来的。

    “什么家传玉佩?本小姐怎么不晓得?”顾南琴故作无知。

    男子却似是早已肯定这玉佩落在了顾南琴的手里,继续叩首:“……经此一事,南宫家族几近名誉扫地,还望顾小姐能……”

    顾南琴闭了闭眸,似是有些心累:“行了,你走吧。”

    “可属下是夫人派来协助顾小姐的……”

    “走。”顾南琴只发一字,却是颇具威严,生生震得这男子抖了抖。

    沉默片刻,为免多起事端,男子还是依言离开。

    偌大的房间内,又只剩了顾南琴一人。

    冬温和萧子安一直守在门口,见她如此模样,本欲上前宽慰,却被顾南琴“嘭”地一声给完完全全关在了门外。
………………………………

章73 发了芽

    庆江水患之处,到处都是破败的房屋与逃难的灾民。

    此时又是冬日,雪才下了不久,有的化作泥泞、有的又堆在墙角,深深浅浅几脚下去,脚腕和裤腿都沾上了污泥。

    顾南琴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庆江,回忆起了长乐曾经跟自己说过的青山绿水之景。

    那时,南宫青禾已在这庆江自力更生,也常常会寄送一些书信给长乐,字里行间都是对庆江此处美景的流连忘返。

    长乐每每拿到这书信,总会屁颠屁颠地跑来宫里,一边拆一边乐呵,开心得跟顾南琴一同分享。

    两人虽都未曾来过庆江,却是就靠着这么些信件,从南宫青禾的书信中了解了不少庆江的风土人情,以至于现今顾南琴明明是头一次立在这儿,竟还有些物是人非的既视感。

    攥着掌心的玉佩,顾南琴在这冬日里的泥泞小道上行走,身后的两个侍卫也都不近不远地跟着,既不想上前打扰顾南琴的心事,也能悄悄注意着周围有没有探子跟着。

    顾南琴才上了个半山腰便转入了一条不怎么惹眼的青石小道,再往里走,不多远便是一间小小的木房。

    还未来得及上前敲门,里头的人便已经探了半个头出来:“……顾姐姐?”

    顾南琴点了点头,踏步而入,而身后的两人则是被关在了门外。

    里头的少年似是并不多大年纪,身手和形体也不像是练过武的,于是,萧子安和冬温两人便也没多制止,只是在外头静候。

    “顾姐姐,不知有没有什么……”少年有些犹疑。

    顾南琴伸手便把长乐给她的玉佩取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算是做了个身份上的证明。

    少年这才松了口气。

    “长乐来过?”顾南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间还算昏暗的屋子,这少年也不怎么认生,极其自然地端了杯茶水给她:“嗯,长乐姐姐自从得知青禾哥哥的这处别居,便也来此看过。对了,顾姐姐,我叫小鹤。”

    “青禾给你取的名儿?”顾南琴早就从长乐那处得知过此处别居,这次倒是头一次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听说是青禾捡来的孩子。

    “嗯。”小鹤点点头,在屋子东南方向的角落里东翻西找了一顿,总算是从中取出了一个陈旧又布满青苔的石盒。

    石盒很重,小鹤搬来的时候,有些东倒西歪的,但还是安安稳稳放在了顾南琴面前的地上:“瞧,这便是你要的东西了。”

    顾南琴伸手翻了翻石盒盖子,不多久便触及一块机关,只听咔哒一声,这石盒便打了开来。

    里面——全是信封。

    虽然盒子看上去老旧了点,但其内的信件却是整整齐齐地摆作一摞。

    “……安玲?这名字……那个知县也姓安,对吧?”顾南琴皱着眉拆了两封,都是些谈情说爱的情书,没什么大的线索,可这上头的收信人名字却是有点眼熟:安?没那么巧合吧?

    “嗯。”小鹤虽然住在这里,但也从未拆过青禾哥哥的信件,此刻也是头一次见,满目都充斥着好奇。

    顾南琴伸手便蒙上了他的眼:“小孩子家家的,这种信你可就别看了,免得把你带坏了。”

    小鹤有些不满地撅了噘嘴:“……哼,顾姐姐倒是和青禾哥哥一样,都不许我看。”

    “但你真是挺乖的孩子,明明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却真的从未拆过。”顾南琴检查了一下这些信封和那石盒,确认过之前并未有人打开,便也有些失笑,“可之前长乐来的时候,她怎么也未曾看过?若是知道了这安玲和青禾的这层关系,她也能少遇上些挫折,不至于被人陷害至此。”

    “……”小鹤沉默了会儿,良久才道,“长乐姐姐自是知道这信件的存在,只是,她没看。只说,如果将来顾姐姐来,小鹤给顾姐姐看便足矣。其实吧,小鹤总觉得,长乐姐姐她……”

    “没关系。”顾南琴出言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她对青禾的情愫,不是顾南琴这段时间才晓得的,而是从小便知道了的。

    她对谁都是一派漠然,却是独独对青禾好得不得了。

    一则是因为青禾待她也好,二则是……小小少女的心中,有着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种子正发了芽。

    顾南琴攥了攥拳头,重新将这些信件放回了原位,又叫小鹤收好。

    “……我离开后,你莫要跟任何人说我来过这里,知道吗?哪怕南宫家还有别人来,你也不能说。”顾南琴临走前,想了想,还是额外嘱咐一句,“那些信件你也不要看,小孩子看了不好。”

    小鹤乖巧地点点头,又有些眼巴巴地望着顾南琴:“……那长乐姐姐和青禾哥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呃……估计快了。”顾南琴温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宽慰道。

    与小鹤道别之后,顾南琴直奔江璃的住处。

    “喂,你早就查到安玲的事情了,对不对?亏我那日与你交换情报,你竟一句话也不说。”顾南琴进门便是一顿埋怨,完全未曾意识到自己这与他极为熟络的模样,倒是让某人心内乐开了花。

    “你这不也知道了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江璃有些好笑,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叫她来到书案之前,给她又递了一份文件。

    顾南琴恼意未消,却在看到这份供状的那一刻呆了呆。

    “你瞧,多‘善解人意’的人。难怪安家千金舍不得他”江璃似笑非笑着,“……竟还自己画押认罪,你可叫我怎么办?”

    顾南琴指着这青禾的签字之处,惊得合不拢嘴,脑中第一个反应便脱口而出:“……逼供?”

    江璃却是摇了摇头,唇角一扬:“江某早已暗中派人换掉了狱卒,怎么可能叫人逼供?这份文件,可是千真万确自认供状的。”

    “今早拿到的?”

    “嗯。”

    房内一阵沉默,只剩了南宫青禾签字画押处的一片鲜红,煞是抢眼。
………………………………

章74 得手

    “主子,听说……二小姐一听闻青禾公子认了罪,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砸了牢房中所有陈设。包括桌椅啊、床铺啊……”冬温在汇报此事的时候,面色犹豫,似有些难以启齿。

    “长乐砸了牢房?”顾南琴一阵唏嘘,“谁跟她说的青禾的事儿?我还特意没敢告诉她,得,肯定是江璃那混蛋说的。……不行,我要去问问他究竟要干嘛!不是说来帮我?这不是专门给我找茬来了么?他人在哪儿?”

    “可现在二小姐正在牢里撒着气呢,江丞相又和安知县会面去了,主子这身份,可不好出现啊……”萧子安沉吟半分,很快给出了想法,“不如,主子先等他二人见过面,再由江丞相领着去,这样便不会太引人注意。”

    顾南琴眉心一跳,之前的那股怪异感再次涌了上来:“之前你不是瞧他挺不顺眼的吗?怎么这几日都开始为他说话了?你就不怕他有什么阴谋?”

    萧子安闻言一愣,倒是转而换上一副清冷的面容,正色道:“……主子严重了。之前他身份未明,确确实实不值得信任。但现在他既然是丞相一职,自然是要对主子的安危负责的,料他也不敢对主子别有想法。”

    冬温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顾南琴扁了扁嘴,先支开冬温去帮清绮熬药,才正正经经地问了一句:“……父皇去世前,是不是特意把你叫去说过些什么?他已仙逝那么多年,你总不会还瞒着我?”

    萧子安明显地有些怔愣,但依然坚定道:“先皇去世前,确实叫子安前去说过些‘好好照顾公主’之类的话。子安并非有意欺瞒,只是并不觉得需要刻意告知。”

    “不对。”顾南琴眸色一转,带着些许探究地正视着萧子安,“……不对。我原先并没有发觉,但那日江璃与你说了类似的话语,却是叫我‘南琴’。那时我才记起,自父皇母后把你安排在我身边起,你便一直叫我的小字‘阿婳’。只是,后来时间久了,我也差点忘了,好像自从父皇仙逝,你便改了口,变成了‘公主’。对不对?”

    萧子安移开了目光,但瞬间又转了回来,重新凝视着顾南琴:“……称呼而已,子安并非刻意改口,只是……不愿在宫中落人口实。那时公主身份有些不同,常常受人暗害,若是在这称呼上也被人拿了把柄,只怕日子更不好过。”

    “罢了罢了,难得从你嘴里抠点什么。”顾南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正巧冬温和清绮端了刚熬好的药碗过来,顾南琴接过后也不管烫或不烫,憋着股气就端来一饮而尽,吓得清绮连连直拍胸脯:还好是吹凉了点才端来的。

    “我去找一趟江璃,你们几人都在这守着,不许跟来。”顾南琴显然心情并不是多好,发话之时也是一副气汹汹地模样,不容几人拒绝。

    几人面面相觑,顾南琴则是仗着这两日已经好了大半的身子,踏着轻功便往知县那儿赶。

    长乐那儿的动向,江璃肯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他还在与安知县会面,只怕是……从安知县那儿探出了什么,或者……想要探出什么。

    顾南琴脑中思绪飞转,似是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是怎么也抓不着。

    “小琴?正找你呢,也不知野哪儿去了。这次出门本相可就带了你这么一个丫鬟,你这到处乱跑乱窜,倒是害本相身边连个斟茶的人都没有。”江璃听着风声一阵变化,再看着门口多出来的鹅黄色布衣少女,依旧一派神色自若的模样,朝顾南琴招了招手,似是真叫自家丫鬟来着。

    安知县只是斜着眼瞅了瞅这个面上覆着面的丫头,并没有过多在意。

    而顾南琴则是早就做好了当人丫鬟的准备,在江璃唤自己过去的时候,微微躬身,又猫着腰过去给人斟茶倒水,还顺带剥了颗葡萄像模像样地喂进江璃的嘴里,还真有点丫鬟的样子。

    江璃余光扫过她假惺惺的笑容,心下却是一片柔和。

    顾南琴则是借着“丫鬟”的名头,老老实实待在江璃身边,看似老实又温吞的模样,实则几乎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

    两人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你来我往的,一人一句,没有硝烟战场,更没有刀光剑影,有的只是两个心平气和的人在谈着这偷盗案件走向。

    顾南琴听了半晌,虽说每字每句她都懂,但怎么合到一起来,就这么难以理解?

    听着听着,忽然听见江璃在叫她的名字。

    “主子有何吩咐?”顾南琴恭恭敬敬一礼,江璃温润而笑:“你随小翠过去拿那画吧。”

    小翠,便是安知县身边那丫鬟的名字。

    顾南琴顺着他的画应下,心下却是有些狐疑:啥画?

    随着小翠转了个墙角,这姑娘却是忽然转身,一副恭恭敬敬地模样:“……奴婢去取春明图即可。姑娘顺着这路往下走,第一个岔口左转往前,便能看见书房了。”

    顾南琴一惊:这也是江璃的人?

    小翠并未多给她机会问话,便稍稍屈膝一礼,转而真往画房而去。

    顾南琴心下转了转,这江璃不会贸然派自己行走于这安知县的府邸之中,既然有此安排,必然是要自己去取什么重要的东西。至于长乐那儿的动静,只怕也是江璃刻意为之,就为了叫自己前来。

    思及至此,顾南琴也不再犹豫,当真往那书房而去。

    一路未出什么岔子,顾南琴也不由得开始感叹江璃的能力:只怕这人早已将安知县纳于掌控,竟连将时机掐得如此之准,连守卫的巡逻也叫自己完美避了过去。

    匆匆赶到书房,这门却已经上锁。

    好在这安知县似是对自己府邸内的布置与守卫甚是满意,连书房的锁也并不是什么坚不可摧之物,顾南琴只是拔下发髻上的银钗,稍稍使了点巧劲,便还算是顺利地将这书房的门锁给撬了开来。

    书房内不见一人,却是满桌案地文件,略显凌乱。看来,为了不叫文件被人泄密,这安知县也是许久未曾叫人进来整理过了。

    只可惜,这一次,他却没能挡下江璃的手眼通天,还叫顾南琴这么轻而易举地闯了进来。

    顾南琴也不犹豫,飞速瞄了两眼桌上的文件,挑了其中和青禾有关的几样,便顺手塞进了袖中。

    转而再出书房,正好在不远处瞧见了已经取到了画作的小翠。

    两人再度同行,直到回了江璃面前,顾南琴才稍抬眉眼,眸中带光。

    江璃见状,立马会意,随即微微而笑。

    有时候,同心合力,竟连句话语也不多用。

    顾南琴垂眸凝神,心中却有涟漪泛过,好像除长乐之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同舟共济的感觉。
………………………………

章75 瞎说什么大实话

    “喂,东西给你了,你可要怎么报答我?”辞别了安知县后,顾南琴便安安稳稳随着江璃坐上了马车。

    “……以身相许?”江璃毫不客气道。

    若不是他此刻脸上是一副正经模样,顾南琴只怕已经将其一脚踹下了车。

    “呸,不稀罕。你得帮我安安稳稳救下长乐和青禾,可否?”顾南琴毫不含糊地提出了自己所求。

    江璃也是早有预料,并未犹豫,只是温和地摸了摸顾南琴的脑袋,才温声应下:“好。”

    得了江璃的许诺,顾南琴也算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对了,我瞧你今日跟安知县谈了不少,不知究竟是何意?”顾南琴忽然问道,“我以为你会多关注些青禾和安玲的事情,怎么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安知县身上?难不成安知县才是真正偷盗钱粮之人?那他查个什么案,监守自盗?”

    连珠炮似的问题袭来,江璃也不恼:“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宫青禾确实是为了安玲而决定认罪,但其间却还有别的缘故。你可有想过,为何南宫家家大业大,虽然并无多少官职傍身,却也是世家大族忌惮的存在。安知县若是晓得自家女儿和南宫青禾交好,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非得监守自盗,玩上这么一出,就为了取南宫青禾的性命?”

    顾南琴蹙着眉想了会儿:“……所以,其实他要对付的,是南宫家?我知道南宫家树大招风,在外树敌不少,但青禾在其中并非举足轻重的作用,即便是上了断头台,也算不得是把南宫家弄垮了台……”

    而说到这里,顾南琴眸光一亮,又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那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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