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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难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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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琴正宅在书房里自娱自乐的时候,忽然就听见了娴妃已经在门外候着的通报。
“她来做什么?”顾南琴先是一愣,随即又释然。
是风头被玉花愁抢了吧?来找自己诉苦解闷儿来了?
“……去偏殿见她吧。”顾南琴转了转眼珠自,很快道。盈袖也主动为她整理起仪容。
“没必要,反正她也不是来看我妆容的。”眼看着盈袖正儿八经地取了不少金银首饰往自己脑袋上堆,顾南琴忽然就笑了。
盈袖则是闷闷道:“……那可不行,主子怎么能在这人面前失了气势?”
说罢,还继续把各种贵重首饰往顾南琴头上戴。
顾南琴笑了笑,也没继续制止。看来,这小妮子对这娴妃的意见还是大得很呢。
果不其然的是,娴妃一进来便是绷着张脸,一坐下便是朝顾南琴大倒苦水。
顾南琴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耳朵。唉。
娴妃本名施彤,父亲是先帝倚重的溷元将军施漳。
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即便是入宫,那也是在进门前先得了封号的。
哪尝过眼下这种被陛下拒之门外的感觉?
之前瑶嫔还在的时候,那也不过是偶尔少了点陛下的怜惜,从不曾有过这种大半个月未曾见过陛下一面的状况。
说着说着,哽咽几声,竟还差点儿哭了出来。
顾南琴赶紧叫盈袖给她多添了茶水,又端来了各色点心,生怕这人等会儿出去红肿着眼,满皇宫还得以为是自己欺负了她。
娴妃则是越哭越猛,丝毫未见刚入宫时那般嚣张的气焰。
顾南琴忽然有些怀念起之前那个指使轿夫撞自己的跋扈娴妃了。
“……自从她进了宫,本宫就哪儿都不顺!哪儿哪儿都不顺!”娴妃又是跺了两下脚,还横了顾南琴一眼,“……本宫就想,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呢?怎么会有比你还讨厌的人呢?分明姿色也不如我,身形也不如我,连年纪都比我还大上一岁,可这做事怎么就这么令人讨厌呢?!”
顾南琴:“……”好好说话,别顺便骂无关的人可还行?
但这娴妃正在气头上,边骂边哭,顾南琴忍了忍,还是先咽下这口气,等她发泄完,大概也就好了。
足足叨叨了半个多时辰,顾南琴耳朵都快被她来来回回几乎不怎么变样的牢骚给磨出了茧子,最后还是江璃前来见她,娴妃才擦了擦眼泪,掩面而出。
“唉,多谢你了。”顾南琴送她离开,没忘跟江璃道谢。
“哭什么呢?因为她吗?”江璃毕竟是帝师,对小皇帝身边的状况也算是有所了解。
这个“她”字……顾南琴暗戳戳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江璃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柔和。
两人在书房坐下,盈袖和清绮很是识相地退了出去,只是冬温稍有些担心公主名誉,犹豫一瞬,还是在顾南琴的眼色下躬身离开。
“佟和……怎么回事?”两人相处久了,也没什么寒暄话语,顾南琴给他倒了杯茶,便好奇问道。
“……给你做糖蒸酥酪的啊。”江璃眸光暖暖,比这冬日里的太阳还要温暖两分。
顾南琴扁了扁嘴。难怪这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喜好,连去酒楼吃饭都能准确猜到自己喜欢的各色菜品。
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宫中哪个丫鬟收了他的钱,没想到连自己的厨子都是他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手段,放自己身上干嘛?也真是可惜了佟和这人才。
“反正,以你的手段,往我这儿塞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顾南琴有些憋屈,“但你就不能拿这本事来做点别的?比如,往咏德那儿塞点人,也好让我知道知道他的情况?”
“你担心他?”江璃笑了,“他可是随随便便就把你指婚给了栾经义哦,你还这么护着他?”
“那不也是玉花愁作祟?”顾南琴瞪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跺脚,“再说,他也没把我怎么样啊。反正都是要嫁人,这栾经义家大业大的,栾姓时代为官,可是难能可贵的大家族呢。从这方面说,咏德已经对我的婚事尽心尽力了,可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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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5 不欢而散
是否尽心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江璃一本正经道。
“我愿意啊,有什么不愿意的。”顾南琴也不知哪儿来的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得很。
江璃闻言默了默,唇角的笑容也逐渐消融。
“你喜欢就好。”
顾南琴闻言,忽然就一腔怒火涌上心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本公主名誉,江丞相若是无事,还请早些离开吧。”
江璃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眸中微微带着笑意,拱手:“……好。”
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直到他真的离开,似也没有要回头哄一哄自己的样子,顾南琴心内更是憋屈的很。
好歹说两句好听的啊?好歹安慰安慰自己啊?
这转身就走了是怎么回事?
罢了,江相的作风。
盈袖和清绮本来想进门伺候,却被顾南琴找了个借口给关在了门外。
“主子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可江大人不是刚刚才来过么。”盈袖纳闷问着。
清绮亦是摇摇头。
等到房内静悄悄的只剩了自己一个人,顾南琴握着画笔的手才略微有些颤抖。
不,不对,他不是这个意思。
眸光凝聚为一处,顾南琴不自觉地手中一紧。
……
“吵架了?真是稀奇。”玉花愁捏着掌心的小纸条,随手便在烛光下点燃。
火光映衬着面色,稍显羞红,倒是更添了两分动人。
“在烧什么呢?可难闻了。”小皇帝忽然迈步进来,闻见了此味,皱了皱鼻尖。
“刚刚写的字儿,难看得很,烧了也好,眼不见为净。”玉花愁盈盈福身,笑容温和可人,“陛下今日好些了么?”
“还行。总不过是风寒,还能如何?咳……咳。”话都还没说完,小皇帝又咳了两声。
玉花愁轻轻给他拍了拍后背,捋顺一口气。
“好久不见南琴姐姐了,想念得紧。”小皇帝坐下稍稍扫视一眼,这玉嫔的房间内果真又备着许多自己喜欢的零嘴,真是贴心得很。
玉嫔随手递给他一盘小糕,温柔似水:“……花愁不是说过了么,您这染了风寒的,可别去惹着她了。成婚在即,新娘子可都得漂漂亮亮的,不能沾染了病气,陛下小心点总是好事。”
小皇帝扁了扁嘴,又吸了吸鼻子:“可朕这风寒也太久了,先是发烧,而后又咳嗽,怎么都好不了。难不成在姐姐结婚前,朕都不能去瞧一眼?”
“自然不行。”玉花愁说话也没什么顾忌,语气温和有礼,就如寻常话家常一般,“陛下对长公主的好,她都记在心里呢,不会急于一时的。再说,她即便婚后又如何?还有人不许她进宫了?”
小皇帝也没有生气,也是对她这口气习惯得很:“那好吧,就是朕这心里头难受得要命。”
“那明日花愁代替陛下去探望长公主可好?”玉花愁温声道,又叫下人取来了一块未打磨的翡翠,“花愁这两日新得了这个小玩意儿,明日也一同带去给长公主好了,陛下觉得,她可喜欢?”
小皇帝不怎么认得玉石,但认真看上两眼,也能瞧出这成色不错,点点头道:“她定喜欢的,亏得你有心了。”
玉花愁唇角扬了扬,眼角眉梢都是妩媚。
……
“……长公主今日身子不好,没法陪玉嫔娘娘聊天,特意叫奴婢请罪来了。”清绮在玉花愁面前恭敬一礼,连头都不抬。
玉花愁面色未变,也没觉得被人拒之门外有多丢人,只是平静地把装着翡翠的锦盒往清绮手里一递:“那你把这个交给你家主子,就当是本宫给她添置的嫁妆了。”
清绮应下,玉花愁则是转身而去。
“娘娘,这公主跋扈得很呢。您都亲自来了,她竟敢拒而不见?谁不知道您现在在这宫中炙手可热啊,她怎么也不动动脑子……”侍女见着自家主子被拦在门外,气得不轻。
玉花愁则是淡漠道:“她可是想清楚了,才拒而不见的呢。”既然已经积怨至此,两人再见也只是徒增恼火,还不如不见。
况且,即便她谎称自己身体不好,那小皇帝也只会信以为真,不可能对她有多少怀疑。
她倒是不傻。
玉花愁抿唇莞尔。
不过,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吧。
栾经义啊……他家,可有趣呢。
……
栾府。
“经义,你前两日不是说公主是没打算嫁你么?怎么这都快到婚期了,还未曾听闻婚事取消的消息?”方宁是栾家大太太,正是栾经义的生母。
栾经义从书册中抬起头来,看着母亲焦灼的模样,只能出言宽慰:“她说过会的,自然不需我多操心。”
“她怕不是骗你的吧?娘跟你说啊,这天下的女孩子奸诈的可多了去了,尤其是这长公主。从小到大,你见过她干一件好事儿?不是私自出宫就是拐带面首回去……还有呢,你瞧瞧她那跋扈样子,哪儿像良家女子了?”方宁咬着牙拧了拧帕子。
“……但是她也没必要骗我。若是真想嫁进来,圣旨都下了,用得着费这心思么?”栾经义握了握掌心,有些不确定道。
“人心难测啊!说不准她是觉得栾家家大业大的,万一还能求着陛下另颁圣旨呢?所以她先说着这些话,把你这头稳住,也好拖到婚期当日,到时候咱们想反悔都没辙。”方宁也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确定,干脆分析道。
栾经义却皱了皱眉。
是么,她心思这么多?
方宁察觉到自家儿子的犹豫:“你怎么了?该不是见过她一面,就不打算退亲了?开什么玩笑,这公主虽然生得好相貌,可这种没有妇德之人,怎么当得起栾家主母?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想,也得为咱们栾家想想啊!”
栾经义只觉她咋咋呼呼的,折腾得脑袋有点疼:“……我知道了。娘,你不是今日还得出门么?现在天色不早了,再不去,只怕得正午了。”
方宁有些气恼:“瞧你,才跟你说两句,你就这么烦娘亲了?那公主跟你也不过一面之缘而已,你怎么就……”
栾经义沉思了会儿,好像不是一面之缘,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呢。
“我会跟她谈谈,叫她早些找陛下取消婚事的。”栾经义如此道。
方宁这才算是得了颗定心丸,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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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6 奸诈的女子
“唉,催命鬼来了。”顾南琴刚接到栾经义想见自己的消息,便无奈叹息一句。
盈袖有些纳闷:“什么叫催命鬼?”
“来催我的,都叫催命鬼。”顾南琴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戴上了面巾,并叫盈袖给自己理理发髻。
盈袖一边整理,还一边好奇着:“……主子究竟想嫁给谁啊?盈袖原以为主子准备听天由命了,可后来又见主子跟江丞相走得近,还以为主子性子变了。再后来,怎么又跟这个栾大人扯上关系了?……不过这人也不错,之前有好些丫鬟们还议论着,说着栾家挺好,与主子算是门当户对了。”
顾南琴扁了扁嘴:“怎么就门当户对了?人家家大业大的,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再加上身份特殊,又不可能给他们带去什么助力,只怕人家还得以为我这是故意傍上他们家了呢。”
“怎么可能!公主这么好,人又生得美,会舞刀弄剑也会琴棋书画,当真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姑娘了。”盈袖一本正经道。
顾南琴被她逗得噗哧乐了。
“对了,我叫你观察的事儿,怎么样了?”顾南琴倏然想到什么。
盈袖一愣过后很快反应过来,附耳道:“……盈袖观察过了,紫璞和佟和好像是真不认识。两人几次见面,都未曾有过什么熟识的举动,反而更像是都对对方存着点儿好奇心。”
顾南琴点了点头。
头发也整理好了,顾南琴却依旧打算翻墙出宫。
“唉?主子身子才好,怎么能翻墙?”盈袖上前便要拦。
顾南琴笑道:“昨日才把玉花愁打发走,今日当然不好从正门离开。”想了想,还是补上一句,“放心,虽然……他不在了,紫璞也能带我出去。”
盈袖神色黯了黯。
顾南琴瞥见她的神色,一愣。
随即上前,把手放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揉了揉:“……好了,没事的。”
盈袖点了点头。
顾南琴一笑,转身便招呼着紫璞一同离开了。
与栾经义再见之时,他似乎是特意换过了衣衫,再不如以往那般华丽富贵。
顾南琴眨着眼瞅着他:“怎么今儿转性子了?”
栾经义一噎,还是道:“……怕太过显眼。”毕竟你穿的那么朴素。
顾南琴:“哦。”
两人选了个还算清净的地儿,靠窗而坐。
“今日……”
“今儿……”
两人同时发话,而后又同时止住,随即相视而笑。
顾南琴挑了挑眉,示意他先说。
栾经义抿了抿唇,似是松了口气:“……我来是想问问,那个圣旨……”
“嗯。”顾南琴美眸流转,立刻会意,“我也是想跟你商量这事儿。”
“你怎么想的?”栾经义点了几样小点和一壶清茶,再看向顾南琴的时候,一脸正色。
“我想跟你成婚。”顾南琴眼睛眨也不眨。
栾经义差点儿被一口茶噎死。
“别慌别慌。”顾南琴赶忙给他递了块帕子,又赶紧澄清,“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我的意思是,假成婚。”
栾经义眉头皱了皱,耳边响起母亲说过的那些话语,不禁也有些怀疑:“什么假成婚?”
“其实现在状况有点复杂。我原先想着可以简单点来处理,但后来遇到了些阻力。”顾南琴害怕他没听明白,又道,“也就是说,我在宫里有些敌人。我虽然想先撤回圣旨,但现在却做不到了。”
“所以,先成婚?”栾经义眯了眯眼,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
“对。但是你也不必担心,你我可以先签好和离书,再成婚。到时,你也不必担心我反悔。”顾南琴信誓旦旦着,还伸手比了四指。
栾经义目光稍有游离。
这算什么,难不成她还真是打算一步一步推着自己与她成婚?到时候婚也成了,圣旨更是改都不能改。可她像是这么有心计的人吗?
顾南琴撑着下巴看他:“你在担心什么?害怕我祸害你们栾家?……其实没必要的。”
栾经义默了默,没敢看她的眼睛。
“……我吧,偶尔是顽皮了些,却真是个正经人来着。虽然现在我说了你也可能不信,但我还是想澄清一下——我对栾家没什么兴趣,更懒得卷入任何纷争之中。对我来说,可能选不了一个待我全心全意的夫君,但我也不想就这么给人当了砧板上的鱼肉。”顾南琴言语真诚,栾经义却是自始至终没有抬头。
“或者,你再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把两份和离书都交给你来保管,盖上长公主印鉴,到时你也不必怕我暗中作祟。”顾南琴摊了摊手,忽然有些累了。至于么,就这么担心自己借着圣旨的由头嫁进他家?
栾经义大约是被她说动,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那,也可以。”
顾南琴一喜,随即便叫紫璞拿出了两份和离书还有一套笔墨:“你瞧,我早就备下了,我可是诚心实意的。只不过最近多事之秋,我有些事情没法跟你说明白,所以只能先叫你放心。”
说罢,还取出了长公主印鉴,轻飘飘往上一盖,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交给了栾经义:“……我真的不骗你。”
栾经义接着这两份一模一样的和离书,忽然觉得哪儿有些怪异。
她好像,笃定了不想嫁进来?本来是害怕着她嫁进来,现在她却比自己还着急,比栾家还不想结亲?这都叫什么事儿?
稍有犹豫,栾经义还是大手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却递回了其中一份给顾南琴:“喏,我信你。”
顾南琴莞尔一笑:“……那,多谢了。”
直到两人分别时,顾南琴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很少有人说信我呢,多谢你了。”
栾经义怔了怔,别开了脑袋。
“那咱们就婚房见咯。”顾南琴调皮一笑,转身便再没犹豫地跑开了。
栾经义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呃,一个女孩子,说出的话竟这么无耻。看来母亲说的果然是对的,这天下女子,奸诈的多了去了。
………………………………
章97 挑拨离间
南宫府。
“二小姐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这可如何是好?”悠然急的跳脚,偏偏自家主子又关门闭户的,不许自己进去照料。
这在外头,可算是干着急了。
青珊是南宫流云的婢女,今儿正好奉命过来看看二小姐的状况,听悠然这么一说,立马问道:“她叫你别进去,你就不进去啊?万一她在里头想不开了,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你吗?”
悠然立马“呸呸”了几声,变了脸色:“你瞎说什么呢?!不会说话就别讲话!谁想不开了,啊?!”
青珊被悠然斥责两句,面色隐有不悦:“切,还不许人说了?自己有点儿什么龌龊心思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说呢?现在好了,东窗事发,害得整个南宫家都得被她连累,又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悠然气急,上去就要一巴掌招呼过去。
青珊害怕她那身腱子肉,见她真气了,立马求饶:“我错了好姐姐!我再也不说了!”
悠然气得面色通红,却还是缓缓放下了手。
主子现在已经被人口诛笔伐了,自己不能再给她添乱。
青珊讪讪离开,悠然心内也开始纠结。
该不该进去呢?这都两天没动静了,可别真给那丫头说准了?
狠了狠心,悠然咚咚咚叩响了门:“主子,你要不要吃饭?实在不行,我给你送点儿水也行啊?好歹润润嗓子……”
可房间里头却是丁点儿回应都没有。
悠然更加害怕起来,抬脚便要踹门,却在触及木门的一刻,门被人从里头打开。
睡眼惺忪的长乐一脸迷茫地看着她还悬在空中的脚:“……你要干嘛?”
悠然小脸儿一垮,差点儿哭出声。
长乐好不容易接下她朝自己扑过来的身子,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背,却左右看过没什么人,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主子你都在屋里干嘛呢!吓死我了!”悠然吓得直哭,可下一秒,却看见了整个屋子都乱七八糟……
卷宗,都是卷宗。
悠然扫视一眼,面色由悲喜交加变成了惊讶:“主子你这是……”
“我在查案。”长乐揉了揉眼睛,似是已经好久未曾睡好了。
“查……那个案子?”悠然生怕触及了她的伤心事,小心翼翼地问道。
长乐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而不像之前那么伤心,似乎是眼泪已经流光了,此刻只剩了冷漠与冷静。
“疑点太多了,我觉得不大对劲。”长乐皱了皱眉,重新坐回了那堆文件中,“虽然江璃为了南琴,把此案压了下来,甚至结案还了青禾一个清白,但我总觉得这其中还有猫腻。”
虽然安玲和青禾暗通款曲,但这样不是让青禾入狱的理由啊?怎么就非得针对他了?安知县本来出身就不高,按理说,能有青禾这么个女婿,应该是开心才对,怎么会非得拆散人家姻缘,还下了狠手,将青禾入狱?
这也便罢了,后来更奇怪的是,还非得把自己也陷害入狱。没少吃少穿,只是供着。
那么,这其中意义何在呢?
长乐垂眸思忖,却是依旧云里雾里。
这些卷宗她都一个一个翻看了过去,其中看似写得详细,可每每关于南宫家的事儿,却是一笔带过,不提……或者说,不敢提。
长乐揉了揉眉心。
“……主子,您为青禾少爷做了这么多,可想过其他人怎么看您么?”悠然有些忿忿,想起青珊的那些话语,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整个南宫家都在议论您呢,连青珊那种小婢子都敢置喙您的私事,外头的传言只怕更加难听。”
长乐则是无所谓地一笑:“没关系,他们说的坏话还少吗?这事儿并不是契机,而是他们乐见其成。”
话虽如此,悠然还是扁了扁嘴,实在有些无奈。
“对了,饭呢?”长乐忽然抬眸。
悠然:“……”其实刚刚只是想用这借口叫您开门而已啊……
长乐:“……”
正当悠然打算出门给长乐找些吃的之时,正好碰上了前来的王菁。
悠然一惊,连行礼也忘了,脑中飞快转着该把这尊大佛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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