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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难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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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公主究竟要去干什么呢?
清绮坐在轿撵内,心内发着慌,连喜帕都给拧作一团。
与此同时,皇宫另一角,多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正是顾南琴和江璃。
“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去拜堂。”江璃有些好笑。
顾南琴作了个鬼脸:“反正也不是真的,究竟是谁拜堂,又有什么区别?”
“那看来南琴还是比较中意在下的。”江璃一笑。
顾南琴嫌弃地瞥了一眼,而后又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膳房。
顾咏德的咳疾久病不愈,自然和膳食脱不了干系。
只是,就算收集了证据,自己旁边这人,究竟想不想呈去给陛下呢?顾南琴面色稍有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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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01 以什么为乐
两人潜入膳房,却在搜索之下并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物件,甚至连食物渣里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顾南琴有些焦急,江璃却神色自若地伸手按了按她的眉心,揉平了她紧蹙的眉头,示意她别慌。
“……听说今儿长公主大婚呢。”
“是啊,陛下心情似乎也是极好,连饭都多吃了两碗。”
外头两个小丫头聊天儿的声音传来,顾南琴连忙蹲下身,把自己的身形掩在灶台后面。
江璃却站了起来。
“江……江丞相?”其中一个侍女有些惊奇,却也没多怀疑,只是老老实实行礼。
江璃正色道:“本相前来查验陛下吃食,你们可得记清楚了,陛下最近嗓子不好,别叫他多吃甜食。”
侍女们纷纷应下。
而江璃却悄悄给顾南琴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去陛下身边看看,顾南琴点了点头。
两人就此分头行事,江璃往陛下那边而去,顾南琴则是继续留在膳房查看情况。
线索没怎么找着,顾南琴却偶然听见了几个侍女的闲话。
“玉嫔娘娘喜欢甜食吧?给她多弄点儿糕点送去。”
“嗤,你怎么办差的,竟不知道她喜欢咸的?”
“……啊?你们在说玉嫔娘娘?她不是喜欢辣味儿吗?上次膳房做的辣鱼汤,她可喝了整整一大碗呢。”
“唉?是吗?”
“对啊,千真万确的。”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玉嫔娘娘的口味还能有所变化?”
顾南琴不自觉地抬手稍稍掩唇。
不,这不是她口味变了,而是她刻意掩藏了自己的口味。
知人喜好好办事。
玉花愁这般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口味,究竟是为何?难不成,身为陛下宠妃,她还担忧自己被人下毒?
顾南琴扬了扬眉梢。
与江璃汇合之时,顾南琴捏了捏掌心。
“瞧,找着了。”江璃递给她一小片花瓣。
顾南琴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青鸾花。
“……和什么相克?”顾南琴不懂药理,但也没听说这花儿有毒,于是才有此一问。
江璃揣着袖子,嘴角噙着笑:“拿什么换?”
顾南琴勾了勾唇角。
“笑什么?”江璃忽然觉得她笑得有些……不一样。
顾南琴抬眸看了看他:“玉花愁。不姓玉吧?来,让我猜猜。身份不能为外人所知,却又来历不凡。近些年来朝堂除去你登丞相之位,其实人员并未多有变化。所以,她大概……姓花。”
江璃的唇角平了平,再没了笑意。
花姓。先帝在世所用丞相,正是姓花。
勾结南隋,私下割地卖国,故灭九族。
顾南琴想到此处,还得多亏了江璃给自己提了个醒儿。那天他无意间泄露了玉花愁身世不简单,恰巧就被顾南琴记在了心里。
按理说,一个妃嫔,又没什么仇家,自然不必太过于小心行事。
但玉花愁太谨慎了。谨慎得就像……就像时时刻刻担心着被人找上门。
在来见江璃之前,顾南琴特意去查探了一番玉花愁的身世。按理说,入宫为妃,是该有身世记载的。
然而她并没有。档案上只书写了寥寥几字,仿佛这人原本就是从天而降。
如是,顾南琴想破了脑袋,才记起这花家惨案。
顾南琴此刻极为认真地看着江璃的眼睛,而江璃却倏然一笑。
“厉害。”
……
顾南琴揣着这花瓣儿,趁着今日的婚礼,人进人出忙里忙外的,悄悄便压低了太监帽檐躲进了顾咏德的天禄阁。
但,在踏进天禄阁之前,手腕儿被人一拽,而后这人又上来将顾南琴抵在墙角,又用单手封住了顾南琴的口鼻。
“……好久不见啊,永嘉殿下。”面前的男子相貌不俗,身份却是万万不会出现在皇宫的那种。
——常星渊。
顾南琴眨了眨眼。
这人既然能用自己的身份为江璃置办宅院,两人关系自然不同寻常。
“你不能来这里,你知道的吧?”常星渊其实并没有多少武艺傍身,最多也就是个跟顾南琴差不太多的三脚猫功夫,但先在占了天时地利,手上劲儿也比女子强上数倍,一时间,顾南琴也挣脱不开。
常星渊半拖半拽地把面前这丫头弄进一个空置的房间,才稍稍松了松手:“……你别急。我来是要给你解释点事情的。”
“关于玉花愁的?懒得听。”顾南琴虽然没大喊大叫,但这次没了束缚,已经打算一走了之。
“如果和你父皇有关呢?”
顾南琴的脚步停了停。
常星渊见此事有戏,赶紧上前:“我可以告诉……”
“没必要。”顾南琴打断了他,认真看着他的脸,“父皇的事情,我不会管,更不想从一个无关人的口中得知。”
随即,便大步而出。
常星渊有些头疼地拿扇子戳了戳脑门儿:“唉,长洲啊长洲,这下,我可帮不上你了。”
顾南琴来到顾咏德的窗外,心中正在欣喜之际,忽而听着几道女声。
“陛下……”几女子声音娇婉,真真酥到了骨子里。
“嗯?玉嫔呢?”小皇帝只是淡淡道,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几名女子的娇俏。
“今儿玉嫔娘娘派我等前来,就是好好服侍陛下的。”其中一女子娇滴滴道。
小皇帝似乎叹了口气。
但随即,姑娘们也大着胆子围了上来,莺莺燕燕之声瞬间溢出了窗外,听得顾南琴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
“好了,今儿没兴趣陪你们玩。对了,上次你们说有个什么好玩的事儿来着?今儿南琴姐姐大婚,朕难过得紧,你们找点乐子来。”小皇帝的声音飘了出来,依旧正经。
顾南琴才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一女子低声道:“是啊,上次姐妹们无意中见着一奴仆被蝎子咬了,可好玩了呢。”
“蝎子?怎么好玩儿?”小皇帝皱着眉一脸怀疑。
“那可不?疼得满地儿打滚呢,浑身咬得红肿,蜷得跟个球儿似的,可有意思了。”另一女子柔声道。
小皇帝还真来了兴趣:“真的?这么好玩儿怎么不早说?快来,给朕备下一盆蝎子!你,给朕下去表演!”
被指到的女子似乎也没想到这提议会砸了自己的脚,忽然惊恐尖叫出声。
可任凭她尖叫划破天际,小皇帝也未曾怜悯:“好吵!给朕掌嘴!……蝎子呢?还不拿蝎子来?”
屋内的尖叫与烦躁声依旧传出来,可顾南琴心头几乎窒息。
这是……谁?
也不知是执念还是不自觉,顾南琴的手已经伸到了窗栏口。
手腕上却忽然多了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自顾南琴面前而来。
面前已经多了一人。
顾南琴抬眸,看见的却是戴着太监帽偷偷潜入的冬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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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02 条条框框的孩子
冬温眸中复杂,却是毫不犹豫地把顾南琴拽到了安全地带,让她离天禄阁远些,再远些。
“……多谢。”顾南琴似乎此时才回神。
这时候,自己应该在拜堂才对。若是出现在天禄阁,那便是欺君。
冬温眉头深蹙,似乎也听见了刚刚天禄阁里的荒唐。
这随口便是拿人去喂蝎子的小皇帝,正是她的亲堂弟啊。
她会哭吗?如果哭了,又该怎么办?
但顾南琴并没有哭,只是捂了会儿心口,靠着廊柱,干呕两声。
当冬温正想上前来安慰两句,这边的顾南琴已经重归淡定:“走,我们走吧。”
“栾家?”
“嗯。”
再赶到婚房的时候,栾经义和清绮正尴尬地坐在房内等她。
“抱歉,来晚了。”顾南琴悄悄从窗户进来,好在栾家并没有大肆闹洞房,而坐在房内的两人看上去也并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你说要查的事儿,现在查清了?”栾经义给她递了杯水,顾南琴接过便一饮而尽。
“算是吧。但是,我也不打算再深究了。”顾南琴紧了紧掌心的花瓣。刚刚一路奔波,竟也忘了扔掉。
“为什么?你不就为了今天,才要特意安排这么一出么?那这次拜堂,你岂不是很亏?”栾经义不解。
“没什么好亏的,反正我也不在意这个。”顾南琴反而安慰起他来,“……不是还有和离书么?你也好交差,我也好交差。”
但你的名声呢?不要了?女子名节呢?也不要了?栾经义有点想问,但想着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也就没有再问。
顾南琴则恍若全不在意:“那咱们明日就去?也好早些给你解脱。”
“……也好。”栾经义笑了笑。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顾南琴,好像缺了点什么。
“那你,今晚睡哪儿?”话刚出口,栾经义便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这是一个家教森严的人说出来的话吗?竟这么不成体统。
顾南琴没什么反应,似乎也才想起这个问题。
垂眸沉思了会儿,顾南琴起了身,抚了抚裙摆,认真道:“这样,我现在去你书房,就说你我在大婚之夜吵了一架,我一气之下出走,便睡去了书房。”随后,又补了一句,“……也好全你的名声。”
栾经义很想说,其实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思,自己去睡书房也可以,何必要你去?
但这话却跟咽不下去的米饭一般,说不出来,却又梗在喉间,上下不得。
可顾南琴和清绮已经走了出去,因为无人闹洞房,两人一路行至书房,才隔着门叫了小厮送水洗漱。
清绮已经换下了一身新娘装扮,而盈袖也在冬温的通知下赶了过来。
“真的就明日吗?可公主,这拜堂可是实打实的,现在新婚之夜就睡来了书房,明日还不知多少人要嚼舌根呢。”盈袖担忧极了。
顾南琴却一脸漠然,仿佛对眼下的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
“主子这是怎么了?”盈袖纳闷着,冬温却悄悄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问。
几人识趣地退下,而顾南琴则是蜷在床头,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被褥里。
栾经义几乎一夜没怎么睡着,却在天刚蒙蒙亮之时被丫鬟小厮们给叫醒。
其中一小厮战战兢兢道:“……公、公主她……走了。”
栾经义一惊,翻身起床。
可即便胡乱地套上衣衫,也没能追出去。
因为,方宁立在了婚房门口。
此刻的方宁,还是头一次知晓有和离书这么回事,气得满面铁青,手帕也差点儿给撕碎,指着栾经义的鼻子就开骂:“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给那贱婢给骗得团团转?!还拿什么和离书?是嫌我们栾家不够丢人是吗?”
栾经义不欲与她争辩,只想夺门而出,只想问问顾南琴为什么连句告别也不留下。
可脚才刚踏出门槛儿,栾经义忽然又停了下来。
方宁被儿子这不管不顾的架势、还有这衣衫不整的模样给气得冒烟儿,可偏偏又舍不得打骂。
栾经义淡淡看了一眼她,收回了刚刚踏过门槛儿的左脚,但,又换了右脚踏了出去。
方宁愣了愣。
男儿左脚跨门槛,这几乎是晋元王朝人人都晓得的规矩。
虽然不见得每人都会照做,但栾经义肯定是会的。
从小在方方框框里长大的孩子,该也是长得方方框框才对吧?
栾经义这次没有停留,也没有理会方宁投来诧异的目光,踏着大步便往府外而去。
“站住。”背后传来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这次却是出自栾经义的亲爹栾志。
“爹,我……”栾经义有些慌了。
“不许去。”栾志的口气毋庸置疑,“她既然已经决心离开,既然已经决定给栾家丢脸,那就由着她去!”
栾经义还想辩解,却被清江拉了拉袖子。
“主子,老爷正在气头上呢。”清江小声提醒。
栾经义垂下了眼眸。
“你以为你就没错了?那封和离书不也有你的笔迹!你分明就是跟她早早串通好了,就等着给我们栾家丢脸呢!”栾志气得声音有些发抖,随即又叫来侍卫,“来人,把这个不肖子给我压去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叫他好好反省去!”
侍卫们虽有犹豫,但也不敢违背,三下两下便把栾经义压制住。
“小少爷别慌,等老爷气头过了,定然会放你出去的。”其中一侍卫赶紧劝着。
栾经义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也只是垂下了脑袋,让人看不清表情。
“老爷!”方宁已经赶来,见状就要拦,“是那贱婢的错啊,你罚我们儿子做什么?”
“贱婢?呵。一国长公主,也由得到你称呼为贱婢?!”栾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是一个耳刮子重重地打在方宁的脸上,“……你也给我滚!”
方宁头一次挨打,连哭都没来得及,便已经被丫鬟们拽走。
栾志则是依旧立在门口,眉目之间俱是煞气:长公主?呵,既然不想嫁进栾家,那倒要看看你还能嫁给谁。
栾志的眸光逐渐变得狠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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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03 令人担忧的性子
冬温,备车,我要进宫一趟。”顾南琴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套素淡的织锦衣裙,深吸一口气,眼眸中微微露着兴奋与期待。
“盈袖与清绮也跟我一起进宫去,栾经义此刻估计已经被他父亲训诫了,你们留在栾府,难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天禄阁。
“姐姐,今天是你新婚第一天,怎么这么早就进宫来了?栾经义与栾家人待你可还好?”小皇帝昨夜玩得通宵达旦,又兼今日不用上朝,难免起得有些迟了,此刻刚刚到书房坐下没多久,就看见一身素淡的顾南琴裙角逶迤而来。心思一转又冷哼一声,“不过谅他们也不敢对长公主不敬!”
“参见皇上。”顾南琴柔柔弱弱地行了一礼,脸上纵横着的淡淡疤痕缺了面巾的覆盖,让小皇帝一看就心疼得很。
“姐姐在朕面前不用这么多礼,快请起!姐姐新婚怎么穿得如此寡淡?难不成是栾经义苛待了姐姐的穿戴不成?!”
“咏德,不是他们苛待了姐姐。姐姐今天来,是想跟你提一件事。”顾南琴自袖带里拿出和离书,面色不虞地递给小皇帝,“姐姐和栾经义有缘无分,虽是昨夜新婚,实则也情分浅薄……”
小皇帝见顾南琴隐隐有些抽噎之意,连忙展开和离书匆匆一阅,恼恨中颇有些手忙脚乱,“竟有这种事?!栾家也太不把朕,不把姐姐放在眼里了!简直放肆!
顾南琴见小皇帝怒火攻心的样子,好言安抚了几句,“咏德,这也怪不得栾经义,你我都知道栾经义实则是位正人君子,我与他只不过见了几面,彼此相识不深,有缘无分罢了,你也不必太过苛责。栾氏一族世代高门,礼节家风都挑不出一丝错处,不然皇上你也不会给姐姐挑了栾经义作驸马。只是可惜你一片好意,今日却要被姐姐辜负了,只希望你不要怪罪栾家才是。”
小皇帝也顾不上生气了,连忙赶着安慰她,“姐姐不必忧心,我晋元国土如此之大,难不成还寻不出比栾经义那厮更好的男儿来配你做驸马不成?!先前是朕欠缺考量,朕这就下旨,为姐姐找一位文武兼得的驸马!”
顾咏德低头,却在顾南琴不注意的时候,眉目间闪过一抹挥之即去的狠厉,栾家,栾经义,果真是不识好歹!
“罢了,我昨夜想了许久,我就回宫来住着,一个人也逍遥自在,闲时还可以多陪陪你。”顾南琴也不想传出永嘉长公主一和离就由皇帝下旨另觅良人的消息,这样她本就众说纷纭的那些古怪喜好与名声,不知又要为多少民间说书人津津乐道了。
“姐姐开心就好,这段时间若是想回宫里来住着,朕这就命人将公主殿添置些新物件儿。”小皇帝舒了口气,连语气也较刚刚缓和了些。
只是顾南琴前脚刚一走,顾咏德的笑脸便立刻消失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沉郁的阴鸷之色。
“来人。”
“奴才在。”
“给朕去查,昨夜栾府出了什么事,栾经义,栾志,哼!好大的胆子!”
一阵稀里哗啦的瓷器摔地声,顾咏德的面色却是更加阴沉了三分。
……
“公主,成了吗?”盈袖眼珠子一转一转,见顾南琴出来便迎上去问道,“奴婢猜,定然是成功了!”
顾南琴笑嘻嘻刮了下盈袖的鼻梁,“本公主出马,自然是成了喽。”顿了顿,她又说,“冬温,栾家那里,若是剩了些不必要的物件儿,就无需去取了。”
“是。”冬温应下。
回到公主殿,顾南琴接过清绮呈上的茶盏轻啜一口,叹了叹气,木木呆呆的栾经义,也希望他终有一日能觅得良缘吧,只是顾咏德少不更事,日益耽于享乐,出家前夜他以侍奉女子受毒蝎蛰刺为乐,恐怕是受了有心之人教唆,长此以往,必定心性大变。
不知这栾氏是否会因为自己受牵连,顾南琴暗自忖度,看来,以后还得好好掰掰这咏德的性子才是。
“公主,奴婢刚才进来遇到冬温,他说看见江相在殿外驻足,奴婢却想,怕不是专程为见公主一面而来的吧?”盈袖见顾南琴与栾经义说和离就和离,心里不禁为自家主子着急,良配难觅,江相对公主如此上心,若是撮合了他二人,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顾南琴思路被打断,横了盈袖一眼,“年纪大了,愈发没有规矩了,江相前去天禄阁见皇上,偶然经过永嘉殿而已,被你说成了什么样子。”
话虽如此,顾南琴还是扶了扶头上的发髻,“我出去见江相一面,你们在这里好生待着。”
“是,公主。”盈袖向清绮挤挤眼睛,两人一齐应诺。
永嘉殿外。
“江相驻足此间,所为何事?”顾南琴行步间婷婷袅袅,今日她并未带着日常覆面的巾帕,凝脂一般的脸上清晰可见三道狰狞的疤痕。
江璃看着心一紧,虽说这疤痕犹在,可到底是稍稍淡了些,“生肌膏可有按时外敷?我看这疤痕浅了些许,若是不够,我再配。”
顾南琴看他此时如此关心自己,愈发怄起气来。现在这般关心自己,却连玉花愁的真实身份都要自己费尽心思去揣度,莫不是怕自己这当朝长公主为保弟弟的江山稳固去做些他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江相不必费心,伤疤的事情自然有御医会看护。不知道今天江相来此所为何事?”
江璃听到顾南琴明显比平时要冷漠的声线,心思一转就知道她还在为玉花愁的事情生气,只是这驻足殿外的原因,无非是有几日不见,想看看这只会挠人的猫儿究竟气成了个什么模样。
他噎了一下,没有回应。
顾南琴也没忘了自己的正事,虽然知道江璃能培养出紫璞、佟和这样的高手,武功绝对不弱,但为避免隔墙有耳,还是稍微走进了几步。
江璃挑了挑眉,略略有些欢快。
“我出嫁前夜,咏德他……”顾南琴顿了顿,毕竟少帝行事荒诞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也有些尴尬,“他召了几个后宫女子,以看毒蝎蛰人为乐,实在是让我有些焦心……”
话音刚落,江璃眉峰便紧锁起来。
还未待对方接话,顾南琴又自顾自道,“咏德生性虽然纯良,但是后宫是非之地,女子口舌多,他年纪还轻,自然经不起教唆,江相是他的老师,希望平日里能多教他行仁君之道,即便不能开疆拓土、名垂青史,做个守成之主也是好的。”
言罢,顾南琴也不管江璃的反应,慢慢掉头进了殿内。江璃在朝中位高权重,手下能人辈出,若是有心,当晚之事,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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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04 合愿
江璃看着心仪之人的背影渐行渐远,轻轻摇头,管教少帝行事甚是棘手,说完就走,果然是还在为玉花愁之事恼恨啊。
和离之后,顾南琴又回到了之前吃吃睡睡的日子,闲来与南宫长乐一同出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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