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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甜婚:男神,我宣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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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周边城市,全都在进行地毯似的搜寻。你不要太着急,也不要想着亲自去找!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家里等消息!不要轻易往任何一个地方去,以免有消息的时候离得太远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卡卡,相信我,我心里的急绝对不少于你。但我们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说了这么多话,却没想到,沙发里的女子扭过头来,看着他怔了好半天,然后竟是扔出一句:
“你说什么?”
百里夜剑眉一皱,急握住她的肩,开口道:
“卡卡,你别吓我!”
女子有些不耐烦,抬手摇了摇,然后指指自己的耳朵说:
“真讨厌,我的耳朵听声音又有些模糊。夜,你说话声音大一点,我刚刚什么也没听到呢!”
她这话惹得西门美一下就跳了起来,到了她面前说:
“这可不行!卡卡你这耳朵怎么突然就这样严重了?不是说今天手术吗?我看还是先把你送回医院,可别在家里给耽误了!”
乔季卡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这丫头在说什么。
百里夜想了一下,然后道:
“不急在这一两天,还是把朗朗的事情解决了再说。我跟医生问过,医生说只是神经的压迫造成,问题不大!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她去做手术,我这心里不踏实,可别孩子没找到,她再出什么事!”
西门美叹了一声,觉得这话也有理,便没有再争取。
乔季卡听不到声音,就觉着四周静得可怕。她抓了百里夜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可怜的模样看得人心酸。
西门美别过头,不愿再看他们。就觉着这两个人的爱情实在是太坎坷了!简直就跟唐三藏去往西天拜佛求经,步步有难,步步该灾。如今又有人把魔爪伸向了乔朗,她知道乔朗这个孩子对于乔季卡来说是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她心里清楚,一旦乔朗有事,乔季卡是一天也活不下去的!
当然,话又说回来,乔朗若有事,谁能活得下去呢?就连她一个局外人都不能保证不崩溃掉!何况是乔季卡。
……
两个小时之后,宇文家的别墅外一阵喧哗,是所有的下人都集中在了一起,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在一辆车子停下之后,齐声道:
“老爷好!”
百里夜把乔季卡从沙发上扶下来,再弯下腰,亲自帮她穿好了鞋子,这才带着西门美一起出了大门。宇文老爷子到了,他们一定得去迎接!
乔季卡怔怔是看着那个从车里下来的老人,很努力地想在他身上也看出一点宇文息那种仙风道骨来,但是很遗憾,那个大腹便便的老头除了那一头雪白的短发之外,再没一点仙人的感觉!
可却依然不俗!哪怕他胖着,肚子挺子,但一抬头间,眼里散出的那种和煦的光,便跟宇文息合二为一了!
乔季卡很想走上前去主动打招呼,甚至看着西门美跑过去搂住老人家的脖子一阵欢呼的时候,她也很想过去。
她想,如果是在平时,自己应该非常高兴见到这样一个老人。和善,没有拒人之感,又不似宇文息那般飘在云端,是很接地气的一个人。她愿意跟这样的人接触,可现在……只叹这老人家来得真不是时候。
百里夜跟宇文老爷子也十分亲近,但总还不至于像西门美那样直接扑过去。他只是上前几句,拉着乔季卡一起冲着老人家行了个礼,然后说:
“老爷子,好久不见了,您身体可好?”
老人家六十多岁,身子看起来十分硬朗。一边哈哈笑着把猴子一样挂在身上的西门美给扯了下来,一边冲着百里夜说:
“你小子一不见就是好多年,往常过年的时候还会到家里来看看,这些年都没怎么见喽!”
几人说得热闹,乔季卡却一句也听不清楚。她很努力的想要通过对方嘴唇的开合来猜测说的是什么,但试了几次却还是不行。
总于把人迎进屋,乔季卡坐在百里夜的身边,能感觉到那宇文老爷子时不时地就会把目光向她这边撇来。她想开口打个招呼,但也知道耳朵在听不到的情况下很难控制说话音量,怕自己突然一大声开口,会显得不太礼貌。
众人坐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礼貌寒暄。乔季卡心绪不定,一来不知道这老爷子要见自己是有什么事情,二来有乔朗的事情堵在心里,再欢乐的场合也没办法让她露出一丝笑来。
很快地,气氛就重新沉寂下来。就见那老爷子看向乔季卡的目光渐渐地就不再急着收回,她亦迎送过去,有些怔然。
宇文息说:
“父亲,这就是季卡。”
百里夜说:
“老爷子,您确定吗?”
大概过了十多秒钟,却见那老爷子幽幽地摇了摇头,然后两道眉紧紧地拧到一处。百里夜心里也跟着一揪,立时就想到之前宇文息看到照片的时候就问他是不是确定都拍全了!他在那个时候就有意识事情怕是又要出现转折,如今看这老爷子摇了头,心里那声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不是!”老爷子说,“不是她!不用看那梨花烙我就知道,不是这个丫头!”
纵是失望之极,他却还是叫她丫头,那么亲切,那么亲近。
宇文息低下头来,有十分复杂的情绪挂在脸上。他曾经纠结万分的事情好不容易纠结出个头来,却被父亲的一句话又重新打散。
不是,真的不是吗?他抬头去看,递给父亲的目光中带着质疑。
老头子还是摇头,跟他说:
“息儿,我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认错!别说梨花烙少了一片叶子,就是那片叶子依然存在,我也得说她不是的!”
………………………………
第177章 宇文家族的秘密
乔季卡“霍”地一下站起身来,她觉得这样实在太憋屈!明明这些人就是在说着与她有关的事情,明明这些双眼睛都在向她看来,可是她听不到,她一句都听不到!这种感觉简直可以令人窒息!
“你们在说什么?”她突然开口,声音很大,听起来有些突兀。“我都听不见,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百里夜站起身来把她双肩揽住,想要劝慰几句,却又想到劝了也是白劝,她根本听不见声音。就只好以手轻拍,以示安慰。
终于又把人按回到沙发里,这才自顾地开口,冲着老爷子说:
“您别见怪!我妻子的耳朵出了些问题,您也知道,本来今天是要做手术的!可是朗朗不见了!我们等了一宿的消息都没有收获。”
乔季卡看着他,偏了偏头,再以手往耳朵上拍了拍,然后眉一挑,又试探着开口说:
“咦?好像有点声音了呢!”这话说得音量控制就比之前到位,耳膜里又有些微鸣,但也仅止是微鸣,不大。隐约间似能听得到百里夜的一点点声音,这让她十分欣喜。“再等一会儿,应该就又能听到了!”她知自己这耳朵属于时好时坏的类型,只是以前好的时候多,坏的时候少。听不见的时候也有,最多也就三五分钟。但这些病发得有些严重,让她听不见的时间一点点延长。“好了!”她再喜着说了一句,然后赶紧转过身冲着宇文老爷子道:“伯父您好,我是乔季卡。真抱歉我刚才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所以有些着急,有冒犯的地方您别见怪。我这耳朵最近不大好呢!现在又能听到一些,但恐怕你们再说话时还是要稍微大一点声!还有啊!”她说得着急,“老爷子您是为什么要见我。刚才为什么又摇头呢?要快一点说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听不见了!”
虽然着急,但好在话也不是说得太语无论次,再加上百里夜在旁解释了一番,宇文老爷子这才点头。然后又开了口,道:
“朗朗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也又加派了人手一起去找。你放心,几大家族联心,掌心里飞不出半只苍蝇,更别说是几个人!丫头,把心放宽,多想想好的。朗朗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肯定没事的!”
老爷子说起话来跟宇文息有一样的治愈效果,乔季卡认真听着,就真的稍微放宽了心来。虽还不至于跟没事人一样,但比之昨天那一夜,实在是好上太多了!
百里夜看着心里也跟着宽慰,他最怕的就是乔季卡因为这个事情受到太大的打击,而今她能听老爷子的话,这也是一桩好事。只是……他在心里又犯了合计,乔季卡跟宇文息如此合拍,现在又在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下跟宇文老爷子也这样对脾气,为什么老爷子还是要摇头,说她不是呢?
“现在都还在等消息,丫头,先静下心来好不好?我借这个时间跟你们讲一个故事!”老爷子的话幽幽而来,不是很大声,却也能直灌入耳。
乔季卡神使鬼差般就点了头来,在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想要听这个故事的想法。虽然她并不知道故事是什么,也猜不到故事是该往哪个方向去发展,甚至心里还有因乔朗失踪而存着的焦虑。但就像百里夜之前说的,在已经撤下天罗地网的情况下,他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宇文息也在这时候扭头看了父亲一眼,但见老爷子正有些茫然地把目光投向一点,然后自顾地陷入沉思。他知道这是一个想要诉说的人在故事开始之前惯有的表情,也知道接下来,一个有关于宇文家族的秘密,又或者说是旧闻,将在这些后辈面前揭开。
纵是他这样轻淡之人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生了些许紧张!因为他知道,这个故事一直藏在父亲心中几十年,从来都没有跟人提过半句。就算是他的母亲,穷极一生想要去探究这个故事的母亲,直到现在最多也就是一知半解,好像是隔着一片薄雾在看那些曾经过往,似能看得见,但却看不清,也望不远。说她不知道吧,她又也能说出一点半点来,能叫出当时故事中人的名字,也能讲出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可若说她知道吧,却又实在是只知道这么些。关于那故事里的秘密,已经成了她心头的一个结,那个结打在她跟丈夫中间,一生不安!
“父亲。”宇文息轻声开口,似有些犹豫,也带着期望,还有更多的劝阻。她说:“既然都说季卡不是,那又何苦再讲出来!我知道你并不想说的,别为难自己!”
老爷子把这话品在心里,思量了几个来回,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再道:
“不是不想说,我今天还是想说的,也必须是要说的!这事情既然牵连到了你们这些后辈,我再瞒着,只怕就太自私了点。你的母亲也追问了这么些上,我纵是心底有十分的愧疚,可同时却也有着十分胆怯!有很多次我都想要说出来,哪怕求不来她的原谅,哪怕只能求她一个宽慰,那也值了!可是勇气这东西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希望它有,它越偏偏不来找你!但今天得说,我不能让大侄子一家都跟着受到牵连!”
他叫一声大侄子,目光便看向了百里夜,这是他从小到大对另外几个家族后辈的称呼。
百里夜跟乔季卡心中都为之所动,都能明白,所谓的牵连后辈,说的应该就是那朵梨花圣物了。乔季卡在想,自己心底存着的那么那么多疑问,在这一刻都应该一次性揭晓了吧!
西门美也坐直了身子,神色凝重。早就知道宇文老爷子心里有事,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跟着见证这个故事的始末。
老人家的开头起得十分费劲,几次开了口,几次又闭了回去。像是不知道何处开说,也像是还有几分犹豫卡在喉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没有人催促他,就连百里夜和乔季卡的手机都很配合地没有在这个时间响起。
直过了十五分钟,总算是听到了一声轻叹,然后伴着这声叹,一个隔着几十年岁月故事就在宇文老爷子的口中缓缓道来!
故事是这样的——
还记得那个女人叫阿莲……我遇见她的那晚下了很大的雨,她就那样赤着脚走在大上海的马路上,雨水冲得她全身都湿透了,可她却浑然不觉,还是一直在向前跑着。
我以为是有人在后面追她,便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把车子停下。她到也跟着停了下来,然后看着我打开车门冲她招手,便二话不说地上了车子!她身上的泥水很快就把车座浸得全湿,我在递给她手帕的时候听到她说了句古怪的语言,但是很快地就又转回了汉语,跟我道谢。她不知道,之前那一句我也是听得懂的,意思也是谢谢,却是来自地球的南边国家的一种民族语。
阿莲就跟着我的车一直坐到我家门口,我几次问她想去哪里我可以送送,但她都是摇头,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说。直到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她才又回到雨中,然后隔着摇下的车窗对我又说了声谢谢,再一转身,便迅速消失于茫茫雨夜。
我当时实在是跟自己怄了几分气,觉得自己好心载她一程,为的就是不让一个小姑娘在外头淋雨。可是人却没有地方可送,到送来却又还是让她冲到雨里继续走她的路。万一这一程搭得离她的目的地更远,那岂不是好心帮了倒忙!于是我不顾司机的劝阻,也紧跟着就下了车往大雨里冲。
在阿莲跑开的方向,我很快就又看到了那个消瘦的身影。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倔强,我这才意识到,从她上车到下车,就只跟我说了三句话,其中两句是谢谢,另一句是用外国语讲的,也是谢谢。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该怎么喊她。于是就只能快跑两步拦在她身前,说:“你怎么说走就走!我帮人一次,总不能再把你扔在雨里!你是要去什么地方,我送你可好?”
阿莲听了这话,竟是冲着我眨了眨眼!她的眼睛特别好看,只眨这么两下,我的心就恍然轻颤,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抓住了一样,目光再也离不开。
她说:“你这个人好奇怪,我没说让你帮,是你自己把车停在了我的身边。我给你面子上了车,怎么现在你都到家了,还要来追我呢?”
她的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自己好心帮忙,可是人家却只认为是给我面子。我觉得这个女人八成是个疯子,于是就不再管她,自顾地往回走,回了家中。可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出门的时候,却见她还穿着昨晚的湿衣裳还是光着脚就坐在我家大门口。我从车里下来,她竟十分熟络地站起身,然后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跟我说:“今天再给你个机会,你送我回家吧!你看——”她一边说一边抬起腿,上面有一大道口子,正往外流血。“我的脚划破了,不能再往前走了!”
………………………………
第178章 阿莲
也不怎么的,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心疼,赶紧蹲下身去看她的脚。她就一直站着咯咯地笑,也不喊疼,就算我把她抱起来直接去了自己家中的小药室,她也没有一句反对。
我们就这样熟络起来,那时候我还不认得息儿的妈妈,我觉得自己爱上了阿莲。就在她告诉我自己的名字那天,我觉得她纯粹得就像是一朵白莲花,这名字跟她那个人是如此相符。
你们知道,爱情是什么让人容易冲动和迷失的!我爱上阿莲,连带着她那些奇怪的行为!比如说她不喜欢穿鞋,比如说她就算走在大雨里也一点都不会因为雨太大而产生不适。后来我们同居,我便发现她经常会在夜里醒来,然后站到阳台上去看月亮。问过几次,她只说自己喜欢,我便也不再问了。
那时候着实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日子,我在我们交往满一整年、同居满十一个月零十五天的时候跟她求婚。我以为她会满心欢喜地答应,却没想到,她竟然偏着头看我,问我说:“为什么要结婚?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人为什么一定要用婚姻来捆住彼此?若是真心相爱,结不结婚,也是一样!”
我十分不解她的想法,就因为结不结婚这件事,我们第一次有了争吵。争吵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直到阿莲失踪。
我是在一个清晨醒来时发现她不在身边的,从那以后,一连七年,我都没再见到过她。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阿莲不过是自己做过的一个梦,我认为那个女子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们同居一年多,到她走了之后,我居然没能从我的家里找到一样是属于阿莲自己的东西!留下的衣服首饰全都是我后来买给她的,多半她都没穿没用,标签都没有拆的放在原处。而她自己,好像就是我们初遇时的那一身湿衣,没有首饰,也没有鞋子。
完全没有痕迹的一个人,被我硬生生地从脑中去除,在她走了之后第三年的冬天,我跟息儿的母亲结婚,再过一年,便有了息儿。
孩子的出生让我的人生一下子就迈到了另一个阶段,有了息儿,我便很少能再想起阿莲。就算偶尔午夜梦回,那个身影也只是一闪而过。我想,阿莲再也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哪怕我对息儿的母亲并没有太多的爱,可总还是会在以后的生活里慢慢累积。
可当息儿四岁,在给他办的生日宴上,我亲眼看到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向我走来,然后甜甜一笑,跟我说:“宇文先生真是好福气,您太太给您生了个那么好的小公子呢!”
我当时只觉得身子都在发抖,脑子里嗡嗡作响,连周围人的寒暄都听不到了!后来阿莲开了那个男从,在音乐响起时主动邀请我一起跳舞。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跳那种舞的,以前她从来不跳,但那时却十分娴熟。我神使鬼差地就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他啊!谁知道是谁呢!我是在门口看见的!正好他没有女伴而我也没有男伴,干脆就一起进来充充场面!”我又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她给我的回答却是:“因为我在等着你去找我呀!我等了七年,你都没来呢!”
我立时暴怒,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脾气,竟然不顾及场合,冲口就喊:“我怎么没找!我找了你整整两年!可是我上哪去找你!你到底躲在什么地方!”
就是这一嗓子坏了事!不但吓跑了阿莲,也把息儿的母亲惊动!我看着自己的夫人用一种委屈又难以置信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来,理智告诉我这时候应该赶紧想办法挽回场面。但冲动却在这时候独占鳌头,驳了理智的先锋!于是我选择去追阿莲!
自然而然的,我们又在一起,虽然只一晚,但却让我一下子就找回了从前的感觉。我开始觉得阿莲并不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人,她是实实在在的!纵是那一晚之后她再度离开,我也再没什么遗憾。
然,九个月后,我接到阿莲的电话,她把我叫到她住的地方。那是一个旧落的小院,还是三十年代留下来的房子,很不好找。我去时,她挺着老大的肚子坐在沙发里,跟我说就是那一次,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并不怀疑这句的真实性,一来是因为我相信阿莲,我知道她那个人说是就是是,说不是就是不是,她不会骗我。二来,她也第一次跟我说了自己的身世,那更让我坚信小孩子肯定是我的!她说:“你不用怀疑,我们摩摩族的人不会撒谎。”
我终于知道她的来历,神秘的摩摩族,几百年前消失于东南亚大陆的部族,原来还有后人在外面。
我陪了阿莲一个月,直到她临盆。息儿的母亲抱着孩子满街寻我,宇文家族的人也都找疯了,我明明知道,却强忍着没有出现。我想,这是我自己造下的孽,我必须得来偿还。偿还阿莲,也偿还我们的孩子。
阿莲坚持不去医院,我劝了很多次她都不去。没办法,就只能找个接生的大夫来家里。可是她难产,大出血止也止不住。大夫摇了头,说这样就是送到医院去也是没救。阿莲赶大夫走,然后才跟我说这是她的宿命,是逃出大漠的摩摩族后人的宿命。她们这一系的祖先是当年老族长的儿子,因为出逃,还偷了族里圣物,自此受到诅咒。男人都活不过三十,而女人,则都会死于难产。一百多年了,没有人逃得过这个诅咒,他们族人也早就习惯自己的短命生涯。只是摩摩族后人到她这里便就是终止,她是最后一个,再没别人。而我跟她的这个女儿如果能顺利活下去,便也算半分血脉吧!
……
老爷子的话讲到这里哀叹而止,众人也能猜得到结局。那阿莲必是死了,而那女婴……
乔季卡下意识地以手抵住心口,阿莲的话又于脑中回响……偷了圣物逃出部族,偷了圣物逃出部族……圣物不就是那朵梨花么?那么,之前百里夜曾说过的圣物之事与她的身世有关,难不成就是这样?
可她还是想不通,这个有关,到底是怎么个有关法!她有名有姓有父有母,她对自己是怎么来的一清二楚,何来身世?
旧事重提,勾起的伤心把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击得挫败不堪。似又沉浸在那些悠悠过往中回不过神来!乔季卡觉得自己能够懂他,她甚至知道在这个时候,老爷子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不仅止是对那个阿莲的思念,还有对宇文息母亲那深深的忏悔。
“故事还没结束!”又有人幽幽开口,却不是老爷子,而是坐在他身边被他称做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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