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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穿越:情长如卿天不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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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单如卿一听到这句话,就心虚的不行:自己之前铲土卡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脑子里哪根经搭错了,居然用手里的小铲子不停地敲那块石头,想把石头敲碎。
最后嘛……
她敲得不耐烦,便使劲儿把铲子对着石头砸了过去……
然后,石头没碎,铲子弹飞了,就变形了……变形了……形了……了……
好在当时菜园里只有沈情长和芜绿,他们都站在菜园外,并没有受伤。
然而,单如卿还是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
“如卿?”沈情长修长莹白的手沾着些泥土,在单如卿的眼前晃了晃,一股泥土的味道便飘进了单如卿的鼻子里,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巴。
“种了西红柿就可以吃早饭了。”
沈情长自是知道单如卿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一句话就让单如卿瞬间打起了精神,撸起袖子就是干:不就是种西红柿吗?种就种!种完了还能吃上热乎的早饭呢!
“芜绿!把西红柿苗给我拿来!”单如卿挽起了裤腿,露出了如雪藕般纤细白皙的小腿,便准备往菜地里去了。
“哎……”芜绿刚应下,转身准备去树荫下的桌子上拿西红柿苗,却不曾想被沈情长拦了下来:“等等。”
然后,他不顾芜绿欲言又止的神色,对着单如卿说道:“如卿,这件事你必须自己去。”
“哦……”
单如卿应着低下了头,慢吞吞地走到了树底下,踌躇了一会儿,她终是小心翼翼的捧起了一棵幼苗,踏着小碎步便走到了菜园旁,把西红柿苗放进了篮子里。
“呼……”
单如卿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并不是介意要自己去拿幼苗,而是……
她之前拿菜花种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个意外,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那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捧在手里的一捧种子,忽的就被一阵大风吹走了……
而且正好吹进了水渠里,这简直让她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啊!菜心!还没长大的菜心!居然就这样都被她浪费了!真是造孽啊!
若不是芜绿拦着,估计那个时候的单如卿就会做出拿个滤网去水渠里捞种子的蠢事了。
“先是挖土……”此刻的单如卿吸取着上次的失败,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将土坑有多深挖多深,遇到石头就直接徒手挖了出来,然后继续往下挖,免得根太浅,风一吹就倒了。
“然后放苗……”单如卿看了看自己挖的土坑,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用沾满了泥土的手,颤巍巍地拿起了西红柿幼苗,将其根部埋进了坑里,然后郑重其事的拿起了水壶一点点将水倒在了根部周围。
“完……完成了?”
单如卿看着自己种下的西红柿,心里有些不安:会不会又做错了什么?西红柿会不会活不下去……它怎么看起来蔫蔫的?
越想单如卿心里越紧张,额头上的汗水也在不停地流下,她忍不住伸手擦了擦――
“小姐……噗……”芜绿看着脸脏的和花猫似的单如卿,憋笑憋的很难受:天!小姐也太狼狈了!
只见,单如卿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在此刻被糊上了脏兮兮的泥巴,两只芊芊玉手也变成了泥手,黑不溜秋的,而一身粗麻布衣更是湿透了背,卷起的裤腿更是沾了些许杂草,更别说那脚下踩的草鞋上沾满了泥土。
沈情长看了看单如卿,又看了看她种的西红柿苗,沉吟了许久,那如朝阳般带着些许暖意的声音便响起了:“如卿,这次种的挺好的。”
“真的吗?”单如卿有些不敢置信,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三天了!她蹲在这菜地里已经整整三天了!终于种出了像样的菜了吗?
太不容易了……真的太不容易了啊……
“我……哇……呜呜……”
不知为何,单如卿忽的忍不住哭了起来。
像是要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在此刻倾泻而出一样,吓得芜绿一愣,随后她一眨眼,更是吃惊地下巴都要掉了――
沈情长居然一把拉过了单如卿抱在了怀里,对着她温柔的说道:“如卿,别哭。”
“我……”
单如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可能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太窝囊了吗?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居然学个种菜都学了那么久,她居然还异想天开地想学武功?医术?
看来……自己才是单府里最没用的那个……
一想到此处,单如卿哭的更厉害了,仿佛像是晴天暴雨一般,让人招架不住。
“如卿,很棒的。”
沈情长温柔如水的一句话,让在他怀里的单如卿身体一僵,呼吸急促地问道:“松风……吗?”
………………………………
第44章 事出太突然,沈公子忽然晕倒
“如卿,你可知何为臣?”
沈情长坐在石椅上,将粗茶水缓缓地倒入陶杯中,苦涩的茶香瞬间漫了开来,让双脚泡在温水中的单如卿忍不住皱了皱鼻头,笑道:“臣者,为民为王。”
“哦?那何为民?何为王?”
沈情长说着,轻轻吹着冒着淡淡热气的茶水,碧绿色的眼睛里全是调皮玩着水的单如卿的倒影,嘴角带着脉脉的笑意。
“这个嘛……”单如卿停下了拍打着温水的双脚,皱着眉头思索着,最后嘴巴一嘟,委屈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干嘛还来你这里上学?”
其实,单如卿并不想知道。
民有民的困苦,臣有臣的苦衷,王有君的顾虑。
你若说民不如王,可天伦之乐君王尝不想有?
你若说民不如臣,可自在潇洒臣何尝不艳羡?
你若说君臣依于民,可民却如风中柳絮,非乘舟之水。
王又如何?臣又如何?民又如何?
彼此之间不过隔着重重高山,互相遥望罢了。
唯一的联系,不过都是为了自己。
民为己,所以勤于劳作;臣为己,所以兢兢业业;王为己,所以清明不昏。
而所谓奸臣昏君,为何出现在乱世?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此生已经不值得了……
不值得了啊……
“如卿,菜种的可还开心?”
沈情长冷不丁地一问,让还在神游的单如卿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她刚坐下来休息,怎么?又要种菜了?西红柿不是刚种好吗?
“还……还好吧……”单如卿双手不停地揪弄着衣角,芜绿看着觉得甚是好笑:连圣上都敢顶撞的小姐怎么那么怕沈公子?
“那如果让你天天都如此,不然就没有饭吃的话,你会怎样?”
沈情长看似不经意的问题,却让单如卿心下一惊,连忙说道:“那我不吃饭了!我吃菜总行了吧!”
“嗯……如卿当真是有意思。”
沈情长嘴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灿,一双碧绿色的瞳孔如翡翠一般温润晶莹,看的芜绿忍不住脸都红了:沈公子……也太好看了吧。
但看着沈情长的笑靥,单如卿心下愤愤:种菜其实对单如卿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从来都没看过、也没做过的事。
若不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她连蔬菜具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别说种菜了……
只是,她不能就这样示弱。
所以,她咬咬牙,坚持了三天还是学会了一点种菜的本事,可却再也不想经历了:她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在这个方面怕是没多大天赋……还是读读书,记记字来的实在……
可是,单如卿能把这样的心里话说出来吗?不!她不能。
所以,她只能干笑着应道:“啊?呵呵……嗯,有意思。”
“可是,如卿可知这就是平常老百姓的生活?”
沈情长正色道,这让单如卿一愣,忍不住问道:“你们这里的老百姓都是菜农?”
“如卿……”沈情长看着傻呆呆的单如卿,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老百姓不论职业如何,他们做的事就是如此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哦……也是。”单如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些惭愧地说道:“是我愚笨了。”
“如卿,王者自危,民者自足,此为安乐。”
沈情长像是料到了单如卿的反应,并没让话题有过多停留在此,而是转入了正题。
单如卿听到此话后秀眉一皱,犹豫地问道:“嘶……那臣呢?”
“臣者……”沈情长说到此处,顿了一顿,随后看着单如卿对着她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轻轻笑道:“自重也。”
自重?怎么什么说法?作为“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臣,要如何自重?
单如卿心下百千疑惑,终是忍不住问了出口:“请问……臣应当如何自重?”
“解民困,决君惑,不偏不倚,两袖清风……”
沈情长说着,单如卿听得觉得百无聊赖:她还以为是啥,原来就是明哲保身吗?
想着,她便捧起了陶杯喝了一口粗茶:啧,真是够苦够涩的。
“……这些都是次要的。”沈情长一个大拐弯,差点害得单如卿将一口浓茶喷到他脸上:“啊?那重要的是什么?”
沈情长看着单如卿的反应,心下一笑,淡淡地说道:“最重要的是,立身保命。”
“这……”
单如卿一听这四个字,心里便嘀咕道:立身保命?貌似和明哲保身有些许不同啊?
“朝廷比你想的复杂的多,如何在民众面前、在朝廷之上和在圣上面前立身保命,这很重要。”沈情长说到此处,又轻酌了一口粗茶,继续说到:“若无法立身保命,一切都是白费。”
“那你让我种菜是为了……”
单如卿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沈情长的眼里多一分敬佩:这个天下第一公子,果然德才相配!
“百姓是人,官员也是人。”沈情长看着神情逐渐平静下来的单如卿,温声道:“我并不是让你种菜,我是让你学会扎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立得住身。”
“多谢沈夫子教诲。”
单如卿站起了身,对着沈情长拱手拜了拜,甚是恭敬。
然而,她没有想到,沈情长看着她居然脸色一沉,并且撅起了嘴,有些责怪地说道:“如卿,你老是对我那么客气,我要生气了!”
“嗯?”
单如卿被沈情长一句话弄蒙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沈情长突然抓住了手腕,往屋子里拉去。
而芜绿则偷笑着往院门口走去,一转身就刚好碰上了背着一个竹篓往院子里走的金盏。
“金盏?你去采药回来了?”芜绿看着金盏穿着一身黑衣,低着头走着,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忍不住关心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
金盏头也不抬的慢吞吞地说着,却不曾停下脚步。
“哎……你是要去找你家公子吗?”芜绿心下一急,怕金盏推开门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看样子小姐和阳公子是成不了了,而沈公子……
简直就是越看越顺眼啊!
于是,芜绿提起脚跟就走到了金盏面前,伸手把她拦了下来:“那个……可能他现在不太方便……”
“我……是……去……把……药……给……他……”
金盏的声音如一阵阴风,听得芜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呵呵……那个,你把药给我吧,等会我再交给他。”
“你……是……谁……”金盏终于抬起头来看了芜绿一眼,但很快又低下了头:“我……不……认……识……你……”
“我,我是单小姐的贴身丫头,芜绿。”芜绿没想到,金盏来单府里那么久了,居然还不认识自己。
但她转念一想,好像自己也没怎么碰到过金盏啊……除了偶尔会在路上碰面外,还有时不时会听严婶提起金盏,自己貌似真的没有和金盏说过话。
而且……虽说金盏是沈公子的贴身奴婢,但沈公子却经常独自一人,而金盏……貌似总是不知所踪。
“哦……还……是……不……认……识……”金盏的语气冰冷冷的,让芜绿在大夏天都觉得有些冷得发抖。
“没事,你把药给我吧。辛苦你了。”芜绿笑了笑,原本想伸手接过金盏的背篓,却不曾想,金盏一闪身,就越过了她,嘴里念到:“这……个……我……要……亲……自……给……他……谢……谢……你……”
“不是,那个,沈公子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芜绿有些着急,但又不知道作何解释,只能在心下不停地想着办法:
难不成就这样让金盏闯进去打扰小姐和沈公子的……约会吗?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
金盏……金盏……金盏……
对了!金盏是严婶的侄女!
那么……
芜绿心上一计,便猛地抓住了金盏的手臂,有着烦恼地说道:“金盏,刚刚严婶带话让我来沈公子这里,若是遇见了你,就叫你去找她一趟,看样子像是有什么急事。”
“嗯……我……先……送……完……药……再……去……”金盏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随后就举起了自己的手,不再言语。
芜绿自知她是什么意思,无奈地放开了手,说道:“我这是为你好……罢了,你进去之前先敲门吧。”
若是,被金盏看了些不该看的,不知道沈公子会如何处置呢?
“好……”金盏点了点头,便往沈情长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她越走越近时,她突然感到了一丝气息的不对――她忽的将手中握着的石子飞了出去,“碰”的一声,房门便被石子打开了。
“金盏……”芜绿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金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后,动作之快让芜绿甚至无法看清她是怎么进的房间的。
“你是谁?”
房内,单如卿正满头大汗的给昏迷过去的沈情长做着心肺复苏,即使房门被猛地撞开,她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金盏看到单如卿时,阴沉沉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但是,很快,她便发现了单如卿正在做些什么――没用的。
她心里念到,便面无表情地对着单如卿摇了摇头,随后就放下了身后的背篓,拿出了一颗彩色的草药,用内力将其撵成了粉末,洒进了茶水里。
单如卿并不知道金盏在她身后做着什么,只觉得自己的两只手臂逐渐酸痛,但身下之人却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沈情长,你醒醒啊!拜托……不要吓我……
正当单如卿万念俱灰之时,金盏拿着一杯茶水便走了过来,随后一把推开了她,抬起沈情长的头就把茶水灌了下去――
“咳咳……”
沈情长,终于醒了。
………………………………
第45章 事出皆有因,沈情长你别骗我
有古怪。
沈情长……像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单如卿坐在板凳上,眼睛直直地看着躺在床上极其虚弱的沈情长,像是想在他身上看出一个窟窿。
而躺在床上的沈情长那精致如刻的脸此刻有些苍白,原本丰润的双唇此刻也轻微泛干,让那嘴上的美人裂变得黯然失色。唯独那如瀑的黑色长发依旧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如绸缎一般细腻顺滑。
沈情长……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呢?为什么你会突然晕倒呢?是因为……
单如卿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真是……自己最近怎么一刻都不能闲,事怎么这么多?
而且,这个沈情长自己还不得不多留心了。
因为,在半个时辰前,在单如卿为了种好一颗西红柿而涕泗纵横地抱着沈情长大哭时,她突然觉得沈情长身上那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像极了白松风,甚至让她忍不住脱口问道:“松风……吗?”
而沈情长在听到她的话后,那的原本轻轻拍着她背部的手很明显滞了一下。
随后,他便往后退了一步,将双手背到了身后,躲开了单如卿有些许失落的目光,低着头说到:“不是。”
“真的吗?沈情长,你别骗我。”
“嗯。”
看着不想再开口的沈情长,单如卿当即按下了自己心中的躁动,没有再继续问下。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她只觉得有些懊恼:为什么当时的自己没有仔细想想沈情长的话到底有什么不妥?
因为现在揣摩起来,她不得不得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对沈情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沈情长好像认识松风这个名字……
不然,他怎么会在自己说到要去找白松风时,忽然晕了过去。
想到此处,单如卿叹了一口气,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自己被拉进屋后,所经历的一切。
“如卿,你喜欢我吗?”
单如卿打死也想不到,她屁股刚沾到板凳,沈情长的一句话,就吓得她整个人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她警惕地看着在自己对面,双手撑着脸,一双碧绿色也紧紧盯着自己的沈情长,心下千回百转:
沈情长问这个问题干嘛?难不成他也想我纳了他?
这绝对不行!
于是,单如卿摇了摇头,对着板凳又坐了下去,干脆地说道:“不喜欢。”
“那你是喜欢那个……那个……松风吗?”
沈情长小心翼翼地问着,双手也有点紧张地摩挲着手中的陶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和刚刚跟单如卿谈论学问时完全不同。
这家伙该不会是“精分”吧?怎么感觉自她接触沈情长以来,他就一时一个面孔,一时一个态度,变脸变得那么勤快?
单如卿纵然心下有许多疑问,但是,当她一抬眼,那些问题就但消散在了沈情长那一双纯净的碧瞳里。
于是,她脑子一抽,结结巴巴地说道:“啊?哦,哦,是……是吧……”
“你为什么喜欢他?他有什么好的?”
沈情长似有些赌气的问道,白如凝脂的脸此刻也因为气恼而有些泛红。
而这让单如卿更加摸不着头脑:这家伙……该不会是认识白松风吧?不然这语气怎么那么酸……难不成是院子里的柠檬树结果了?
“他……他很好啊。”单如卿仔细想了想,发现白松风除了嘴巴贱了点外,其实都挺好的。
但她也很快就意识到了沈情长问这个问题的反常,于是,她紧接着开口问道:“不是,你问他干嘛?你认识他?”
看着低着头沉默良久的沈情长,单如卿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胸腔中的心脏正猛地加速跳动着,心下居然有几分期待:难不成白松风真的来了这个世界?
似乎感受到了单如卿炽热的目光,沈情长抖了一个激灵,干巴巴地回道:“啊?不……不认识。”
“哦……”单如卿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抿了抿唇后,她突然抬起头说道:“我觉得松风就在这附近,我要去找他!”
――才怪!
单如卿之所以这样说,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她并不信任沈情长。因为很明显,沈情长心里有鬼,而这个鬼,自己可以试着把它逼出来!
“什么?”沈情长像是听到了什么什么恐怖的事一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然后他猛地抓住了单如卿的手臂,不停地摇头,“不!你不可以去!你……”
“我就要去!”单如卿不顾手臂上传来的刺骨疼痛,猛地往回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眼睛红红地吼道:“除非你告诉我他在哪!”
单如卿觉得很心慌。
为什么?为什么沈情长在听到自己要去找白松风时反应居然那么激烈?
对啊……沈情长既然可以发现自己是来自异世的灵魂,那么白松风来了,他肯定也能发现!
可是,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去找白松风呢?难不成……白松风出事了?还是……
她一想到这,便一步跨到了沈情长面前,猛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往自己身前一扯:“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没有……”
沈情长不知道为何突然变得虚弱了起来,原本就白皙的脸此刻在阳光下白的吓人,甚至变得有些透明。只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提醒着单如卿,他还活着。
然而,沈情长已经站不住了,整个人都想往地上坠去,这让单如卿差点有些揪不住他了。
“你怎么了?”单如卿不敢松开他的衣领,而是伸出了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语气有些着急地问道:“你没事吧?沈情长?”
没有想象中的回应,沈情长的身子重重的压在了单如卿的身上――他终是晕过去了。
而单如卿被沈情长压的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她使出了吃奶劲儿,一转身,把沈情长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扛着他往床边走去。
不知为何,单如卿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情长,此刻唇色发紫,眉头紧皱,额头上汗渍连连,心下竟如刀绞一般被撕开了,痛的她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心,不会骗她的。
然而,她还来不及多想,便把沈情长平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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