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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穿越:情长如卿天不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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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柳暗花明处,装傻也需要技术

    “现下是明宋5000年……卿儿?”

    看着单莲略带惊讶的脸,单如卿知道自己失态了。

    “卿儿,爹以后会每天抽出一个时辰跟你讲故事好不好?但是卿儿失忆的事暂时不要让人知晓,特别是你母亲,知道吗?”

    这是单莲在听到她失忆后,沉思许久对她说的话,单如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她却万万没想到单莲居然天天给她读《论语》、读《庄子》,让她装痴套话的过程变得极其艰难。

    看来单莲心里还是对自己有些许怀疑,并不能完全放下戒心。

    但是,这几天她也不是毫无收获,因为在单莲念这两本书时,单如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单莲念的《论语》和《庄子》的内容,居然比她之前看的所有版本都要多。

    这是怎么回事?

    想着,躺在床上的单如卿便呵呵一笑,开口问道:“爹爹,《论语》是什么时候的书呀?”

    “十国乱战的时候。距今也有五千多年了,是本古书。”

    单莲淡淡地回答着,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什么?居然那么久?那我们现在是什么朝代?”

    “现下是明宋5000年……”

    单如卿听到单莲的回答后心跳如雷,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下的双手忍不住颤抖。

    明宋5000年?这是什么朝代?而且居然距离战国五千多年……不对,为什么是十国?

    而且……5000年?那不是她穿越之前的年份吗?难不成……

    一个大胆的念头涌现在了单如卿的头脑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卿儿?是身体不舒服嘛?”

    单莲皱着眉头看着她,眼里有些许担忧。

    “爹……我没事,只是有些累。”

    单如卿扯出了一个笑容,随后闭上了眼睛,假装休息,但脑子却在高速运转着,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结症究竟是什么。

    时空机是按百彩琉璃盏的时代确定穿越的时代,可是地点呢?当初白松风并没有交代,而她虽然猜想过百彩琉璃盏可能是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历史上的古物,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猜想居然是正确的!

    人类或许真的有救了。

    “如卿真棒。”一句熟悉的话语闯进了单如卿的脑海中,她突然想起了白松风那温暖的怀抱,眼睛变得酸酸的。

    如果白松风在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出,单如卿的眼眶便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

    “卿儿……你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芜绿,你去泡一杯安神茶来。”

    芜绿那原本站在门边的身影,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单莲摸了摸单如卿的头后,坐在了单如卿床边的铺在地上的竹席上,低头翻阅矮几上的《庄子》。

    阳光从窗户洒落,单如卿看着床边这个中年男子,原本刚毅的侧脸在光线的磨合下变得有些柔和。

    听着他翻动书页的声音,单如卿渐渐恢复了平静。

    单如卿是学历史的,看书能让她瞬间平静下来,即使是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也能让她心绪安宁。

    还好,她还有爹娘,还有芜绿。

    虽然这个爹有点太过“聪明”,但是她还是有办法治他。而丞相府的大小姐这个身份最起码可以让她衣食无忧。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寻找百彩琉璃盏和千里传音器了,只有集齐这两个物品自己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单如卿想着,紧皱的眉头却没有松开。

    现下最大的问题就是单如卿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她已经被关在房里七天了,每天的衣食住行都是芜绿照顾,单莲则在旁边看着,不让她有别的动作——她必须找到突破点才行。

    单如卿心里的算盘越来越清晰,忽的她听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是芜绿和单夫人――真是天助我也。

    于是,她便突然向单莲开口说道:“爹,我不想听这些故事。”

    “哦?那你想听什么呢?”

    单莲把手中的《庄子》合上,微笑着看着单如卿,如慈父一般。

    单如卿知道,单莲这个伪装高手,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那自己便助他一次。

    “我想听单府的故事。”

    单莲听后摇了摇手里的书,温柔地问道:“唔,那你听过这些故事吗?”

    “听……额,没有吧?”

    单如卿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单莲的脸色暗了暗。

    “你究竟是谁?”

    单莲声音一沉,眼神冷冷地看着单如卿,似含着万把冰刀。

    “爹……女儿记不住啊,女儿真的什么都记不住了。”

    说着,单如卿的眼泪便下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单莲心软了。

    或许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

    可是,她一点关于单府的记忆都没有,甚至连自己身在哪个朝代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根据他这七天的的观察,他发现她与卿儿的生活习惯完全不同,可是又不像是痴傻之人……

    感觉……像是卿儿被换了。

    单莲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是真的什么都忘了吗?那你怎么会用毛笔练字,又怎么会拿筷子吃饭呢?”

    这一说,单如卿并没有停止抽泣,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爹……你不想要卿儿了直说……何苦这样对卿儿……母亲不会怪你的……”

    母亲?关稔衣什么事?

    单莲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便狠狠地砸在了他背上。

    “好你个单莲!本想偷偷来看你把卿儿照顾的怎样!结果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居然敢不要卿儿!怪不得不许我来看她!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对吧!我温稔衣今天不把你打的下不来床,我就不是单夫人!”

    一句句怒骂如雨点般噼里啪啦直直砸到了单莲脸上。

    “夫人……不是……”

    单莲反应过来后,脸色忽的煞白,心里盘算着温稔衣刚才到底听到了多少。

    “不是什么不是!单家怎么出了你这个白眼狼!想当初若不是我你还在石桥路口帮别人写信呢!你个负心人,给我滚出去!”

    说完,单莲就被温稔衣连打带踹地赶出了房间,单莲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得连连说:“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没有不要卿儿呀!”

    “砰”――单如卿的房门被紧紧地关上,单莲终是被单夫人赶出了单如卿的房间。

    “唉……”

    单莲对着那紧闭的大门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便转身往书房走去。

    这人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如果是的话怎么会性情变化那么大呢?难不成真的失忆了?

    单莲心下越想越是觉得疑惑,可是又不知道到哪里出了差错。

    “老爷,苏家发来了请柬。”

    单莲前脚刚进书房,胡管家后脚便来禀报了。

    哦?苏家居然发来请柬了?

    单莲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甚是复杂:“请柬我先收着,至于去还是不去,日后再说吧。”
………………………………

第5章 来去无影踪,朝云春梦几多时

    卢骁在离开“千层景”大楼时,脑海里还回荡着王一秋刚才对他说的话:“骁儿,到底怎样才算把一碗水端平呢?为师想了两百多年,都没有想明白啊……”

    看着那个越发消瘦的身影,卢骁不知作何言语。

    没想明白吗?

    卢骁也没想明白。

    自从母亲去世了以后,他并没有像他人所期许的那样看开了许多事,反而觉得越来越多事他都无法想通了。比如,为何师父要让自己当上这个司令呢?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一天吗?难不成从一开始,自己就只是师父的一颗棋子?

    师父怎可如此狠心。

    “卢司令,您终于出来了。”

    一句话打断了卢骁的思绪,冷风呼呼地灌进他的脖子里,伴随着细雪,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刚才出来太急了,忘了穿恒温服――师父也不提醒他。

    苦涩的笑容从卢骁的脸上一闪而过,他看了看车里坐着的人,搓着手笑道:“这天气可真冷啊……”说着便委身钻进了停在面前的悬浮车里,一瞬间,湿漉漉的衣服让他感受到了更深的寒意:温暖的空气将身上的细雪融化了。

    “对于像您这样出门不穿恒温服的人,别说冷了,就算被冻死了也不值得我同情。”

    黄择映挺直腰杆坐在车里,圆框的金丝眼镜后一双丹凤眼里尽是不屑,略厚的嘴里传来的话语尽显刻薄。他身上穿着整齐的军装,带着白色的手套的双手交叠撑在一根木制拐杖上,右脚上的军鞋一尘不染。

    卢骁瞟了他一眼,并不像往常那般地打趣黄择映的“毒舌”,这让黄择映忍不住歪了歪头,问道:“卢司令,您怎么了?”

    卢骁看着黄择映那张几乎日日与他相对的脸,从当初的白皙渐渐变得黝黑,心血来潮问道:“如果我要去北极,你会陪我去吗?”

    “北极?您终于想不开了?”

    黄择映轻挑眉尾,严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不同于往常的神情。

    卢骁听后一愣,看着黄择映的阴晴不定的脸色,哈哈一笑后便再不做声,脑海里却回想着刚刚王一秋跟他的对话。

    在白松风走后,王一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窗前,背对着卢骁,声音如云中传来一般:“骁儿,你还记得20年前的那次人类大迁徙吗?”

    “记得。”

    他怎么会不记得呢?自己的母亲便是在那次大迁徙中失踪了。

    “但是,你可知道在那次迁徙中,有一部分人并没有去南方,反而却往北极去了?”

    王一秋转过了身,眼神放在了卢骁脸上,卢骁皱成“川”字的眉头,表明了他此刻的疑惑。

    “向死而生。”

    听到王一秋的话后,卢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部分去北极的人,都是科学家。”

    “所以……”

    卢骁心中有些感慨,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件事原本是被禁封的。”

    王一秋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了桌边,将茶壶盖打开。“咕噜咕噜”声传来,一分钟后,茶水便热了起来,王一秋便把茶壶盖盖上了,慢慢地给卢骁续茶。

    “师父,想我做什么?”

    卢骁心情平静了许多。

    “我想你去一趟北极。”

    王一秋站在卢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让他感到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可以去,但是有一个问题,还希望师父能告诉我。”

    “哈哈,骁儿长大了,还会提条件了。”王一秋心下甚是欣慰:“你问吧。”

    “那次迁徙,往北的人里,包括我的母亲吗?”

    “楠儿……也去了。”

    卢骁的心沉了下去。

    楠儿,是师父对母亲的爱称。

    “师父,你爱过……”

    “她是我的徒儿……”

    “那你这次让我去北极是为了她吗?还是……为了卿儿?”

    卢骁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嘴角挂着一丝嘲弄:反正不是为了我。

    “骁儿,到底怎样才算把一碗水端平呢?为师想了两百多年,都没有想明白啊……”

    王一秋话还没说完,卢骁便不想听了:“师父,徒儿先走了,军中还有事要处理,抱歉。”

    说完卢骁便离开了,并没有看到身后之人到底是什么神情。

    “军令如山,誓死相从;长官为亲,同心同命。”

    长久的沉默后,黄择映一字一句地将16旅的口号念了出来。他的话如滚石一般砸醒了卢骁,让卢骁忍不住抬头向他看去,他眼里认真的神情让卢骁眼眶一热――卢骁转头便往窗外看去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卢骁感觉自己身体仅存的一点体温正在一滴滴地流失。他像是一只离群的孤狼,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漫无边际的雪地里缓缓而行。

    这次北极之行,他是不得不去了。

    平复心情后的他,顺势往后视镜看去――悬浮车已经使出了一段距离了,但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出现了“千层景”的大门口。

    师父?

    然而,容不得他多想,后视镜里就只剩下一片白雪茫茫的大地了。

    “还是来晚了啊……”看着已然远去的悬浮车,刚来到“千层景”大门口的王一秋抖了抖手里的恒温服,嘴里呢喃道:“老了……真的老了……腿脚都不利索咯……”

    说着,他那缓缓离去的身影就如茫茫宇宙中一颗即将陨落的繁星一般,霎那间,燃尽了所有光彩,显得那么渺小而又落寞。

    而在“千层景”的地下室里,白松风盯着屏幕里监控器记录下的这一切,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在翻涌,他也不懂那是什么。

    或许是替他们感到难过?或许是自己觉得悲伤?

    谁知道呢。

    可是,在白松风脑海里却不自觉的响起了一句话:“风儿,爸爸妈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随着这遥远而又模糊的声音,回忆里浮现出两个逐渐远去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阳光之中。

    是啊,怎么会忘呢?

    在他六岁生日的那天清晨,太阳刚刚从出地平面探出半张脸。

    “唰”的一声,白松风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

    昨夜疯玩了一夜的白松风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他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母亲,那瘦弱的身躯像是要消融在阳光里一样。

    “风儿,爸爸妈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风儿……要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白松风乱糟糟的卷发,白松风安心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下去。

    然而,不久后,头顶的温暖便消失了。

    他听到家门口那破旧的房车猛地发出了震耳的轰鸣声,让他忍不住心跳加快。

    他们要去哪?

    白松风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穿着睡衣便往厨房跑去。

    锅还是热的。揭开锅盖,白松风松了一口气,拿起两个滚烫的红薯便往门口跑去。

    在这个越来越冷的世界,吃滚烫的红薯是一种奢侈。

    白松风记得,父亲和母亲最爱吃红薯了,而这两个红薯原本是为了庆祝白松风的生日买的。

    他们那么早走了,想必是没吃早餐吧。

    想到此处,白松风一把推开了屋门,看着一片雪白的院子,他愣住了。

    那破旧的房车早已远去,车中的父母并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小小的人儿,还有他手里拿两个滚烫的红薯。

    白松风至今都记得,光脚踩在雪地上是什么感觉。

    像是每一步都踩在沼泽里,越是用力,越是深陷,渐渐地,被绝望淹没。

    “孩子,要上来喝茶吗?”

    王一秋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松风眨了眨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真是不应该盯着屏幕看那么久,眼睛都酸了。

    白松风想着,便穿上了风衣往电梯走去,不一会儿,他就到了顶层。

    “孩子,快来尝尝这茶,可是我珍藏了一百多年顶级大红袍呢,今天是第一次喝。”

    王一秋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拉着白松风往屋里走。

    白松风一脸莫名地被他拉着,开口说道:“王教授,怎……”话还没说完,王一秋便把茶杯的茶水往他嘴里一灌,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怕是会被呛死。

    “嘿嘿,好喝吧。”

    王一秋的热情便让白松风有些摸不着头脑。

    然而,接下来他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看着王一秋的脸渐渐变得扭曲,白松风刚想开口,腿就忽的软了。他猛地跪在了地毯上,瞬时觉得天地都旋转了起来——

    “咚”得一声,白松风便晕倒在了地上。

    王一秋抬起白松风的脸看了看,心下叹到:还好没摔坏,不然冷藏了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过来呢……

    忽的,他想起了单如卿还在冷藏囊里躺着:把他们放在一起吧。

    这个世界,太孤独了。
………………………………

第6章 小剧场1 甜甜的一天

    (1)

    早上,在单如卿的地下室,白松风和单如卿坐在热毯上,喝茶。

    单如卿:白松风,你看看你拍的照片,还要我修图才能看,简直浪费我相机内存。你知不知道,这个相机可是一千五百年前的,可珍贵了,内存卡就那么几张,满了就不可以用了。

    白松风:那你是在怪我吗?(委屈)

    单如卿:不是啊……没有没有……(神情慌张)

    白松风:那就是嘛。对了,我要原图。

    单如卿:求我。(得意地晃了晃手机的内存卡)

    白松风:你不给我,我就拍你丑照,反正我随手一拍就是。(摇了摇手里新装了内存卡的相机)

    单如卿:……

    (2)

    下午,单如卿在白松风的实验室,看着在做实验的一脸便秘的白松风。

    单如卿:小风风,我们来玩脑筋急转弯放松一下好不好?

    白松风:哦?那又是什么?

    单如卿:一种历史上的小游戏啦!就是考验脑子的。

    白松风:好啊。(自信)

    单如卿:我问你,安徒生童话里谁的胸最平?(奸诈)

    白松风:哦……我看过那本书。是七个小矮人吗?人小,胸围也小吧。

    单如卿:不是。脑筋急转弯,答案没有那么正经啦。

    白松风:那是谁?难不成是你?(眼神往单如卿胸前瞟)

    单如卿:想死直说好嘛……是小红帽!(往白松风背上打了一掌)

    白松风:为什么?(好奇)

    单如卿:因为她奶奶被狼吃了。

    白松风:嗯……怪不得猎人要把狼杀了。

    单如卿:为什么?(一脸懵)

    白松风:胸控吧。

    (3)

    中午,单如卿在做饭,白松风站在旁边观摩。

    单如卿:看什么看?你又不会。

    白松风:学了以后做给你吃。

    单如卿:那碗也你洗?

    白松风:可以。

    单如卿:地也你拖?

    白松风:好。

    单如卿:衣服也你洗?

    白松风:行。

    单如卿:哎哟,你这样不就跟娶了个祖宗一样?(假装害羞)

    白松风:那我不做了,你提醒了我,哈。

    单如卿:……(一脸便秘)

    白松风:骗你的,老婆不就是用来宠的吗?(抱住了单如卿)

    (3)

    夜晚,单如卿躺在床上,等白松风洗完澡。

    单如卿:你怎么还没洗完啊(用千里传音器心里念到,下同)

    白松风:刚洗完,女孩子洗澡是比较慢的。(用千里传音器在心里念到,下同)

    单如卿:……原来你心里的小女孩不是我,是你自己。(委屈)

    白松风:你是我心里的女人。

    单如卿:……
………………………………

第7章 前事多如蚁,铸成长堤何时溃

    自从单如卿的跟单夫人同居一室后,她的生活质量便完全上了一个档次。日日山珍美味不说,最重要的是既可以不用看见单莲那张脸,还可以从单夫人套到许多关于这个时代有用的信息,单如卿对此甚是欢喜。

    今日是单如卿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九天。

    此刻,单夫人正坐在单如卿的床边,看着床中的人儿,眼里尽是宠爱:“卿儿,今日你还会觉得头疼吗?”

    单如卿看着眼前这个恍若自己生母的美妇,那个夜晚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

    “华婵,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眼里只有那个男人,还有他的儿子!”

    “卿儿……妈妈错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我的母亲?你说啊!”

    “卿儿……对不起……”

    那晚,一束刚开花的玫瑰花被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如被月色照的惨白的雪地上渗出的一地鲜血。而那个跪在地上一点点向她爬过来的身影,伴随着一声一声的对不起,从此在单如卿的心里挥之不去。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该多好。

    单如卿闭上了眼睛。

    “卿儿?”随着一句轻呼,一只温热的手摸了摸单如卿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

    单如卿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单夫人,心想: 如果,单夫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补偿的机会吧。让在原来世界的遗憾,在这个世界完满。

    “娘,卿儿没事。”

    单如卿深吸一口气,将眼泪憋了下去,嘴角轻轻扯出一个笑容,看向单夫人的眼里多了一丝柔情。

    “没事便好。”单夫人松了一口气,自从知道自己女儿失忆后,单夫人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地,害怕刺激到单如卿。

    “对了,你爹让芜绿给你带了一句话。”单夫人突然说道,说着便看向了芜绿:“芜绿,你说吧。”

    “芜绿在。”一直守在床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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